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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与军装[二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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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挥官,日安。”沈云疆看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连忙摆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向他问好。
  “虚伪。”墨尔德斯看到她的笑脸刻薄地说道。
  “……”她不笑了还不行嘛!
  “指挥官,您用过早饭了吗?”
  墨尔德斯没有回答她,指了指楼上的一间小阁楼,“从今天起,你住在那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是。”
  他吩咐完之后迈开长腿大步走下了楼,沈云疆暗自撇了撇嘴,进到屋里。
  三楼的风格跟楼下截然不同,充满了墨尔德斯式性冷淡风格,烟灰色的墙纸和深色的桌椅颜色形成了极其压抑的氛围,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泛着冷冷的光。
  她打量着这个屋子的风格抚了抚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久了恐怕正常人都得压抑成变态吧,或者说,他内心就是太扭曲了才会喜欢这种风格。
  既然他不让她碰他的东西,她也就先不管了,毕竟这里看起来也很整洁,没有什么需要打扫的地方。依稀记得墨尔德斯身边没有仆人,那么这么整洁的环境看起来应该是他自己整理的。
  啧啧,看不出来,高高在上的指挥官居然会自己动手整理房间。
  沈云疆爬上了小阁楼,这个小阁楼看起来比之前那个杂物间大了一些,而且也不是很脏,只有一层浮灰。她撸起袖子接了盆水上来很快就打扫干净了。她看着自己被泡发的手指揉了揉做了一下手指操。
  虽然不知道墨尔德斯中午会不会回来吃饭,她还是准备了,他如果不回来就算了,万一她回来了她没准备岂不是太糟糕了。
  不知道他的口味是什么,以防他不喜欢,沈云疆就准备了一份比较正常符合他们德国人饮食习惯的午餐,一份水果沙拉,一份蔬菜浓汤,火腿切片,烤肉等等。
  可是中午墨尔德斯并没有回来。
  没回来也好,想必他们也是有餐厅的,而且不用面对他,她还觉得自在了不少。
  可是这个自在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听到了几声连续的枪响夹杂着狗吠声。她心里一紧,跑到窗户边上向外远眺。
  几十个犹太人排成五排,瑟瑟发抖。为首的墨尔德斯提着从士兵手中接过的一把冲,锋,枪,由于距离太远,她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片刻后,又一排犹太人倒下了。
  沈云疆倒抽了两口气,这可不是发生在电影中的情节,而是真真切切的人命。如此近距离的直面这种残忍的场景,让她有些心惊肉跳。
  究竟是什么会让人变得如此残忍?是他们的信仰还是仇恨?沈云疆不得而知。
  墨尔德斯披着夜色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窗边站着的那个纤细的背影,安静地望着窗外,如果不是听到动静她转过身来他甚至要以为那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剪影。
  他的衣服上还带着一些被溅到的血液,沈云疆扬起一抹僵硬的微笑,帮他除下身上的大衣。
  墨尔德斯突然用虎口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他冷漠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这是什么眼神?”真是令他恼火。
  “您多想了。”沈云疆语气轻柔的回答道。
  “你在撒谎。”
  沈云疆当然不会说实话,也不敢说实话,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她觉得他可怜又可悲,他的三观是由别人给灌输的,他自己甚至连分辨善与恶的能力都没有,他认为自己是正义的,是在为了他的大德意志帝国扫除敌人与障碍,可是那群手无寸铁的犹太人又算的了什么障碍呢?而且,他现在所做的每一笔行为,都会在将来付出沉重的代价。
  可是现在的她不能惹怒他,他是一个真正的刽子手,说不定他一生气下一秒她的脑袋上就开出个血洞,她还有任务要完成,她还想回家,想回到那个和平又灿烂的时代。
  “真的没有,我只是担心今天的晚饭会不会不合您的口味,指挥官。”
  她的声音轻柔又真诚,墨尔德斯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我吃过了。”他跨过她,直接回了书房。
  沈云疆将他的大衣外套泡在盆子里,用手一下一下地揉搓着上面的血迹,怕停留太久怕会洗不下来。
  她的思绪渐渐飞到了外面。
  这个男人比外表看起来更加冷酷,而且感觉敏锐。她要更加小心了。
  半年以后的任务不知道会是什么?1942年6月份左右有发生什么比较重大的历史事件吗?她对二战期间欧洲战场的历史本来就不是特别了解,更何况精确到哪一年,现在也没有互联网可以让她查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在这个集中营内发生的事情?或者又是救下某个人?如果是的话那么她真的很有必要讨好一下他,说不定能用上。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已经换上闲服的墨尔德斯看着在洗衣服的沈云疆冷声说道:“出去!”
  沈云疆有一瞬间的慌乱,连忙端起洗衣盆走了出去。沙发上还扔着他今天换下来的一整套军服,她走过去收起来准备等下一起洗。
  卫生间很快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她看着自己手中的洗衣盆突然脸色一白。
  为什么卫生间里挂着的浴巾会出现在她的洗衣盆里?
  

20  第20章 醉酒

  沈云疆表示自己快要吓哭了好吗,她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这条浴巾很想质问它为什么要害她!
  卫生间里的水声很快停了下来,沈云疆捧着一条浴巾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
  门里,一片寂静。
  门外,安静如鸡。
  在听到里面长达五分钟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沈云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指指挥官,刚才我看里面那条浴巾落了灰就给洗了,我给你重新拿来一条……”
  卫生间的门迅速打开又迅速被合上,沈云疆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吸了吸鼻子。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两秒,她好像看到了什么……
  隔着一扇门,沈云疆都能听到墨尔德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静,她皱着眉头感到很忧虑,不知道等下该承受他怎样的怒火。
  墨尔德斯很快打开门板着脸出来了,他换上了一袭深灰色系带睡袍,系带松松垮垮地在他精壮的腰间打了个结,结实的胸膛在深V的领口间若隐若现,金色的头发不再像白天那样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而是因为刚清洗过随意地搭在前额。
  她悄悄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当然,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他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
  他看着守在门口像一只鹌鹑一样偷偷打量他的沈云疆沉声道:“怎么?刚才没看够吗?”
  “嗯?”沈云疆猛得摇头,马上意识到不对又疯狂地点头。可是,她好像点头摇头都不太对啊。
  “恬不知耻。”
  “……”
  墨尔德斯并没有在这个事情上跟她多做纠缠,将头发擦至半干以后就回卧室去了。
  沈云疆接着洗刚才没有洗完的衣服,她摸着这个制服面料,不得不感叹设计的精致与质地的精良。
  等她把手上的活干完后已经不早了,她发现墨尔德斯的卧室还开着灯,想来他应该不会找她了,于是就爬上楼休息了。
  接下来的日子出乎意料的平静,她以为墨尔德斯会不择手段的折磨她,可是没有。他基本没有什么需要她做的事,他一日三餐都在餐厅吃,卧室和书房也不允许她进入,她每天就把大厅和卫生间还有他的衣服整理干净就可以了。
  沈云疆之前一直以为他应该在这里过的像个土皇帝一样悠闲自在,没想到他每天看起来挺忙的,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出去,太阳落山时回来。
  回来之后就是洗澡,办公,睡觉。生活就像他的人一样刻板无趣。
  沈云疆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她是准备讨好他来着。因为既然系统没有让她换地图,那么第二个任务肯定也是要在这里完成的。第一个任务算是她撞了狗屎运,碰到了个好机会,也碰到了利斯特,可是下一个就不敢在寄托于运气了。
  墨尔德斯是这里最大的领导,如果可以跟他关系稍微好一点,说不定会有很大的帮助。当然也不用多么亲近,只要可以在关键时候耐心听她说两句话就可以了。
  可是她发现对他真是完全无从下手,虽然两人现在共处一个屋檐下,但是基本上互不干涉,不是必要的谈话,基本都没有交流。
  沈云疆微妙的发现对于她的存在,他其实是有点不爽的。
  比如他有时候出来去客厅酒柜取酒,看到杵在大厅的她会下意识地皱一下眉头;比如她将他洗干净的制服给他放在沙发上的时候会犹豫一下才去取;又比如他在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大厅整理他换下来的衣物时脚步会很明显的一顿。
  沈云疆也曾试图跟他商量让她回营地去干活,毕竟他对她的抗拒这么明显,她想迂回一下,省的让他加深对她的厌恶,可是被他一个冷冷的眼刀直接吓退了。
  她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后来有一天突然想到他之前跟利斯特说过的一句话。
  “面对障碍与困境,我选择直面它并且打败它。”
  利斯特真是吃准了他这个别扭的心理,怪不得他毫不担心等他走后墨尔德斯会迫害她。
  这种平静的日子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沈云疆已经开始习惯,并且不再胆战心惊,甚至有时候会偷偷在墨尔德斯不在的时候给前来整理大厅的犹太人塞一些食物。
  这天,墨尔德斯很反常的提前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回来之后直接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沈云疆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发现他确实是喝醉了。他虽然平常也会喝酒,但是喝的不多,通常都是浅尝辄止。
  他眉头紧锁,左手搭在额头上,右手握成拳按在腹部,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指挥官,指挥官,您哪里不舒服吗?”沈云疆轻轻推了推他,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看着几乎不省人事的墨尔德斯,脑海中突然升起一种很危险的想法。如果现在杀了他,是不是就能避免后面的惨案。
  还有几天就是1月20号了,旺湖会议就要召开了,到时候这里的犹太人基本上一个都跑不了,不止这里的,还有各个国家会被送过来的犹太人。
  “杀了他,还会有别人。”
  沈云疆眼前突然又出现了一行字,系统感受到她的心里波动,提醒她。
  “哦……”她突然泄气,对啊,她怎么能想的那么简单呢?杀一个纳粹军官就得几十个人陪葬,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利迪策大屠杀不就是因为刺杀了一个海因里希,拉上了一个村子的人陪葬么,他们甚至连孩子都没有放过,也就是后来国际六一儿童节的由来。
  嗯?六月一号,利迪策大屠杀,一九四二年,半年以后。
  “系统,我下个任务是跟利迪策有关吗?”
  “时间到了自会告诉你。”系统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动静了。
  既然它不说,她也懒得去猜了。既然弄不死墨尔德斯就在他面前刷刷好感度吧。
  看到他额头上开始冒出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她接了点温水,拧了一条毛巾准备给他擦擦汗。
  可是她伸出手刚刚碰到他的额头一点点,突然就被钳制住了手腕。他的手劲大的惊人,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断了。
  他真的昏睡过去了吗?装的吧,昏睡的人反应还能这么灵敏吗?
  墨尔德斯微微掀开眼皮,他那双绿色的眸子因为病痛颜色似乎更加浓墨重彩了一些,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想努力看清楚身边究竟是谁,于是手下又一用力,沈云疆扑倒在了他的胸膛。
  他胸前的勋章硌的她手心有些痛,她努力支起身体想看一下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沈云疆抬头对上了墨尔德斯的眼睛,他已经从混乱中逐渐清醒,眼神也愈渐清明也愈渐冰冷。
  “是是是你突然把我拉过来的,不关我的事。”她慌忙解释。
  墨尔德斯眯了一下眸子,“那么,能请你先把膝盖从我的胯间挪开吗?”
  

21  第21章 你是在勾引我吗

  膝盖?沈云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下意识地动了动膝盖,意识到自己的膝盖顶在了他不可描述的地方,脸刷一下红了,于是赶紧挣扎着要起来。
  墨尔德斯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伸出手五指插进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过来,微阖着眼看着她说:“你是在勾引我吗?”
  因为距离太近,她甚至能闻到他口腔中浓郁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她感到非常窘迫,“您误会了,这个真没有……”
  墨尔德斯抓住她的发根将她扯开,然后狠狠地推开了她。沈云疆一时没有稳住身形,跌坐在地上。她有些生气,不过还是深吸两口气忍住了。
  “有色人种果然都很下贱。”墨尔德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面带讥讽说道。
  沈云疆又深吸了两口气,可是她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她在现代的时候遇上那些在自己国家都搞地域歧视的人都很恶心,更不要提这种直接把自己国家都贬低到了泥里的情况。她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笑了。
  “有色人种?下贱?呵,真是可笑。”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可笑!”沈云疆依稀记得之前看过一份美国科学家研究出的世界人种基因图谱报告,“高贵的雅利安人?被你们视为同胞的波斯人中的雅利安人基因仅有18%,你们视为劣等种族的斯拉夫人中,俄罗斯人里的雅利安人基因却占到47%,波兰人的雅利安人基因更是超过50%,你们通过贬低其他民族来维护自己民族那脆弱的自尊心,根本就是在自我催眠!”
  她吼完后,整个客厅安静的像一个墓地。
  墨尔德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片刻后,突然轻蔑地笑了。
  沈云疆微微蜷起了手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她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此时面对着他,又从心里感觉到了恐惧。
  墨尔德斯从腰间抽出那把黑色的鲁格,抵住了她的脑袋,“来,看着我,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沈云疆觉得反正为了逞口舌之快已经这样了,现在求饶未免太跌份儿。
  她色厉内荏地瞪着他说:“你就是打死我,我说的也是事实,咱们走着瞧!”
  “哦?”墨尔德斯手里的枪从她的额头划到她的嘴唇,然后欺身向前,“牙尖嘴利的小女孩,我不让你死,就这么死了未免太过无趣。”
  知道自己不用挨枪子儿了,沈云疆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不怕死吗?”墨尔德斯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窗台边上,用枪指着不远处的那个大烟囱,“我会安排你去焚尸炉那边每天看着那些低贱的犹太人是怎样化为灰烬,然后看着我们高贵的日耳曼民族是如何节节胜利,所向披靡,最终称霸欧洲。”
  沈云疆也轻蔑地笑了,“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
  就这样,沈云疆被发配到了总是被威胁的归宿地。
  她的脚下是焦黑的土地,头顶是被浓烟覆盖的天空,空气中飘着浓重的腐臭,四周是一个个举着枪巡逻的德国士兵。
  她想,如果人间有地狱,那么奥斯维辛绝对算的上是一个。
  体力上的劳动根本不足以压垮她,墨尔德斯也是看出了这一点。而终日面对着这些可怖的尸体,沈云疆也以为自己会崩溃的,可是她没有,她甚至连呕吐的生理反应都没有。
  她沉默的和那几个被挑选出来的犹太人日复一日的做着这些工作。
  而且她明显的发现,送到奥斯维辛来的犹太人越来越多了,为了腾出空间,于是越来越多的人被送到了毒气室,越来越多的尸体送进了焚尸炉。
  种族毁灭计划已经拉开帷幕。
  有一天,她在从毒气室里运出来的一堆人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
  之前一起被挑选出来,在宴会厨房跟她一起打杂的那几个姑娘,那个经常拉着她的手给她轻声细语将捷克语翻译成德语的姑娘也赫然在列,她甚至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负责焚烧尸体的另外几名犹太人当中有一个显然是认识其中的一具已经成为尸体的姑娘的。他悲痛的不能自已,却不敢扑上前去,泪水顺着他黑污的脸冲刷出一条水印,他压抑着悲痛小声唤了一句:“伊蒂丝……”
  墨尔德斯也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沈云疆的崩溃。他以为她会歇斯底里或者放声大哭之类的,可是她没有。她看着那几具尸体,周身蔓延着一种沉默的冷寂。
  这是一种无声的崩溃。
  沈云疆似有所感般缓缓地扭过头,果然看到了不远处骑在马上的墨尔德斯。他的大衣被寒风吹起,飘荡在身后,犹如死神的双翼。
  她看着他突然绽开了一抹旖丽的笑容,那双妩媚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然后对着不远处的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听过这样一句话吗?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疯狂?到底是谁疯了?在整个集中营有谁敢这样直视他?墨尔德斯真的是痛恨极了她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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