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异能]怨气撞铃-第10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岳峰听不懂:“什么财源?”
  石嘉信很意外,他觉得自己都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没想到岳峰的脑子也有变浆糊的时候:“这么着跟你说,香港有很多风水师,数的上的那几个,收入都相当可观,有个叫李居明的,曾被饮料巨头可口可乐的总部请到美国看了风水,还曾经利用堪舆秘技帮美国人找过恐龙化石,你听说过没有?”
  岳峰摇头:“这个人我没听过,不过你说的我懂。很多人信这个,别说香港了,现在内地很多富商,买房要看风水,入葬要看地穴,起名字都讲个命理,在这上砸的钱都是论捆的。”
  石嘉信点头:“就是这个理,表面上,咱们大陆这边破除迷信,不提倡这玩意儿,但是你也知道的,官禁民传,水面下头,做这行的,足可以形成一个产业,嘴皮子动动,过手的钱不比什么厂子企业的少。”
  岳峰有点听明白了。
  “盛家的女人天赋异禀,算得上怀揣异术,既然能以此生财,没道理捧个金饭碗乞讨。其实很多年以前,盛家就以此闻名了,我看过盛家留存下来的一些记载,好像是清康熙三十年的时候,有这么一段,说是淮阳巨富,父遇盗横死,怨气盘桓不去,家宅夜夜闻泣声,子苦之久矣,后得同僚秘授,以翡翠如意一枚,金珠一斛,银数封,请得盛氏平戾之铃,九日异象旋得解。这是我看到的最早的关于盛家以此为生的记载,不过这只是有文字记录的,实际操作上,应该更早。”
  岳峰被这段半文不白的叙述搞的头昏脑涨,回过神时才发现锅里下饺子的水突突翻开的厉害,赶紧接了勺冷水去激生:“然后呢?”
  “这么多年下来,换汤不换药,有需求就有供给,亲人被害的,哪怕倾家荡产,也想找出真凶还死者一个公道;害死了人的,怕有因果报应疑神疑鬼夜不能寐……明白了吧,这些都是金主,咱们不愁没钱入帐。”
  大致明白,不难理解,岳峰把煤气关了火,盛了碗饺子到桌面坐下,一边吃一边继续问他:“盛家被秦家追着撵着,恨不得钻到地底下躲起来,还有这心思跑去联系业务?”
  石嘉信冷笑:“跑腿动嘴的事犯得上惊动盛家的真神吗?山下村那些人是干什么的?而且盛家接单是有规矩的,也是祖上传下来的,官不接匪可接,穷不接富可接,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你也看到了,山上山下,加上溶洞里,一共才多少人?撑死了百多张嘴,盛家养的起。”
  岳峰忽然反应过来:“不接官我理解,不想跟公安什么的扯上关系对吧,匪可接是什么意思?善恶不分?还有穷不接富接,这不典型的有奶便是娘吗?”
  石嘉信居然比他还意外:“那又怎么样?盛家又不是雷锋,又不要积德修道成仙,那么多人靠手艺谋生,会做衣服的裁衣服卖衣服,会做饭的开馆子迎客,盛家跟他们有什么不同?怎么事情到了盛家这儿,就成了有奶就是娘了?”
  石嘉信的嘴皮子忽然就这么溜了,岳峰有点招架不住,加上信息来的太突然,他脑子里有些乱:“但是盛家不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怎么了?你以为盛家是超人啊,还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整天哭着喊着替天行道啊,你见过超人吗,还不就只电视上蹦跶一下?岳峰,你也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这个问题上,不要这么幼稚这么理想主义好不好?”
  TMD居然敢说他幼稚,岳峰真想把一碗饺子都扣他头上,他心里头为季棠棠不值:丫头也是蠢到家了,居然能相信化解怨气这样的借口,还以为盛家做的是什么伟大高尚感天动地的善事是吧……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确是更合理一些:以前他和季棠棠真的都有点理想化,把盛家当成是电视剧里非黑即白正面悲情的人物,其实石嘉信说的没错,盛家有那个必要大包大揽把全世界人都当成自己的责任吗?拉下一直以来笼着的面罩,盛家也无非就是个渴了喝水困了睡觉吃喝拉撒一样不缺的人物,也要赚钱、钻空子、投机取巧谋私利。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这么一想,顿时就意兴阑珊,一碗饺子快见底时,才又想起什么:“接了单之后怎么办?盛家的女人敢出去吗,不怕被秦家的人半道上给截了?”
  石嘉信笑了笑:“想化解怨气,能力到一定的水准,根本不需要东奔西走的长途跋涉,盛家的女人从小学习御铃,只要能把死者的头发、死时脚上所穿的鞋子、血或者其它一些跟死者密切相关的东西带入溶洞,凭借铃的感应,就能迫使怨气撞铃,从而听到铃语得到线索。”
  “只有像盛夏这样半路出家,从来没经过训练,自己胡乱摸索的,才会只能感应随机撞铃的怨气,然后必须去事发地寻找下一步线索——盛清屏是什么都没教她,不过也在情理之中,既然逃出去了,谁会想让女儿再过这样的生活呢。”
  伴着这样的讲述把一碗饺子草草下肚,还真是食不知味,难得石嘉信居然能耐着性子给他讲这么多,岳峰也大致猜到他多半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心中有愧,石嘉信这个人,有些时候有些举动,自私的真是让人杀了他的心都有,但必须承认,如果不是为了尤思,他也坏不到哪里去。
  既然他愧疚,索性趁热打铁,多从他这里拿点讯息:“那秦家呢,跟盛家这纠缠不休的,怎么回事?”
  石嘉信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盛家的生意,是我们石家人对外打理,毕业之后,家里很想让我在里头谋一席之地,我帮着联系过几次,所以知道的多。至于盛家和秦家的秘密,我基本上一无所知,你想问,去问盛锦如吧。”
  问盛锦如?问块木头都比问那老婆子靠谱吧。 
  见岳峰一时间没新的问题,石嘉信起身收拾碗筷,刚把东西都放水槽里搁好拧开水龙头,岳峰的一句话钉子样把他钉在当地:“你昨天晚上,口口声声是为了思思,她没离开对吧,也没死是吗?盛家是不是拿她威胁你了?她也在这对吗?”
  石嘉信的喉结滚了两下,脸色忽然变的灰白,眸子里浮上一层死气,咽喉里嗬嗬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幸好这个时候,岳峰的手机响了。
  换好之后,知道他号码的人只有一个,不看来电显岳峰都知道是光头。
  光头在这头的工程谈的差不多了,下午就乘车走,离开前打电话给岳峰,想看看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岳峰知道自己这头的情况特殊,也不大想给光头添麻烦,含糊地答了句一切都好,光头迟疑了一下,挂掉之前提醒了他一句:“峰子,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摊上的是什么事,但是是不是平安,总得跟亲近的几个人交代一声。毛哥都打了两遍电话给我了,问我说峰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一遍两遍都是关机啊,你没同意,我也不好跟他说你的情况。你斟酌着看,行的话给要紧的人打个电话吧,免得人家牵肠挂肚的。”
  挂了电话,岳峰犹豫了好一阵子,还是决定分别给毛哥和洁瑜打个电话,石嘉信依然柱子一样杵在水槽前头,水龙头里的水哗哗的,白色的水花乱喷乱溅,岳峰过去把龙头拧上,说了句:“你慢慢忙,我出去打个电话。”
  岳峰一直走到村子的外围,靠林子的地方,第一通电话是给毛哥的,天气一天天转暖,尕奈的生意应该不错,因为电话的背景音很杂,感觉上人进人出的,在纷乱的杂音里,岳峰突然分辨出一个人的声音,脱口问了句:“神棍也在?”
  毛哥没好气:“嗯,在。三十,床位三十。”
  后半句话,应该是向着客人说的。
  岳峰怔愣了一下,回想起最近一次跟神棍的通话,有点好笑:“他不是去什么荒郊野外找美女吗?找到了没?”
  毛哥火大的很:“找个屁!TMD我说出来你都不信,昨天我搁门口坐着,突突突一辆拖拉机开过来,两藏民抬一担架下来,这孙子就在上头趴着呢,还有医院的单子,尾椎骨折,什么哪个椎体错位!尼玛你知道原因是什么吗?这个智障拿自己的屁股去坐一条蚯蚓!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他!”
  那头响起神棍尖利的声音:“谁?你给谁打电话?是小峰峰吗?我强调过多少次了,不是蚯蚓,是异形!异形!”
  “你TMD坐死的还是恐龙呢,你给我滚!”
  杂音小点了,估计毛哥拿着电话走开了一些,听起来,还是余怒未消:“我都不好意思说他,都这么大的人了,尽搞点让人来气的事,你说你跟个蚯蚓过不去干嘛,你那屁股是属金刚的啊,有那战斗力你去收复钓鱼岛啊,现在可好,一两个月都得趴着了。”
  明明是挺悲惨的事儿,岳峰听的忍不住想笑:“他定下来也好,正好尕奈现在游客多了,他在的话还能帮你揽个客,摆个龙门阵什么的。”
  毛哥又急了:“我稀罕!他整天趴在门口,尼玛盖块白布都赶上卖身葬父了……不说他,对了,你换号了?”
  岳峰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编个最稳妥的说辞,大意就是路上出了点事,得罪了人,得避避风头,所以暂时不大会打电话,如果有人找上门打听他,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就行了。
  说完了,毛哥那边沉默着没动静,岳峰怕他担心,又加了一句:“真没什么事老毛子,又不是没历过事的,你放宽心。”
  毛哥长叹一口子:“峰子,你不想说,具体什么事我也就不问了。不过,不是我说你啊,你早就不是几年前年轻冲动的时候了,那时候为了雁子你能跟人动刀动枪的,现在你带着棠棠呢,凡事忍一下,哪能又那么冲动跟人死磕啊。”
  岳峰沉默了一下,说:“我知道了。”
  洁瑜的反应跟毛哥又两样了,她一听到岳峰的声音就跳起来了,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哽了:“哥你哪去了啊,我昨天还跟方程式说,我得去登广告找人了,我好几天打不通你电话了。”
  方程式是洁瑜的男朋友,因为是中学数学老师,洁瑜老给他起乱七八糟的绰号,光岳峰听到的,就有“代数”、“几何”、“排列组合”、“勾股定理”、“方程式”,反正几天换一个,只要是跟数学有关,准是指她男朋友没错了。
  洁瑜的话让岳峰怪心酸的,觉得特别对不起这个妹子。
  早几年,跟苗苗还没在一起或是分分合合的时候,他身边过了不少女孩儿,拒绝之后,有人痛苦难受也有人歇斯底里地骂他恨他,只有洁瑜不同,她用一种很坚决的姿态进入到他的生活里来了,她说:“我就是喜欢你,做不成你爱人做你家人不行吗。”
  她这么说,也这么做了,洁瑜的性格里,很有一些女强人的干脆利落,她说不纠缠就真的不纠缠,一心一意帮着岳峰打理生意,岳峰虽然那时候挣的多,但是花的也胡天海地,单说那个酒吧,以他那种呼朋唤友仗义疏财的性格,月月亏空天天赤字,都要自己掏腰包填补的,洁瑜接手了之后就不一样了,情谊钱财一码归一码,她是敢拉下脸来朝每一个熟客要账的,开始时岳峰不适应,还说过她几次,洁瑜眼里头含着眼泪任他说,但钱是一分不少要,私下里还寻了个机会跟他说:“哥,反正白脸是我做了,总要吃饭的,我不想你亏。”
  岳峰心里明白,他的生意也好,房产也好,没有洁瑜打理,纯粹就是耗财吃钱没收益的。
  所以他很快就给洁瑜支薪、算份子,洁瑜开始不要,后来岳峰发过脾气,她也就收下了,洁瑜有一点跟岳峰很像,她很讲义气,受你一分,千方百计想还你十分,生意交给洁瑜,岳峰特别放心,两人关系亲近了,洁瑜开口闭口都叫他哥,叫习惯了,岳峰真把她当亲妹子看了。
  岳峰的家庭很复杂,母亲犯案,父亲横死,他是比任何一个人都渴望有家庭的温暖,所以对洁瑜这份情谊特别珍视,有了解他们过往的朋友曾经对他感叹:“这爱情吧,开始的时候都是爱,后来的走向就千差万别了,有爱到变质的、爱到修成正果的、爱到成仇不爱的,也有洁瑜这样,爱着爱着就成你家人的,也挺好的,一辈子情分都不变,想起来都暖心窝子。”
  他这一趟撂摊子走人,动辄半月没消息,生意都扔给洁瑜,尤其是时不时还有九条那边要“带粉”的压力,想来想去,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洁瑜了。
  所以对洁瑜,他隐瞒的很少,除了把季棠棠的部分带过了不说——他告诉洁瑜自己在外头遇到了苗苗的爸爸,两个人起了冲突,互有损伤,如果秦家不追究还好,追究的话,他是有段时间不能露面了,换号的原因就在于此,洁瑜这里,也请一样的口径:没见过,没联系过,不知道。
  洁瑜的初始反应,居然跟毛哥是一样的,都是长久的沉默,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显而易见的失望:“哥,苗苗这一页就真的翻不过去了吗?她都结婚了,你还因为她跟她爸起冲突,你至于的吗?”
  这顶帽子扣的,岳峰心里是真冤,但也只能咬牙受下:“洁瑜,能不能暗地里帮我打听打听,秦家人回去了没有?”
  洁瑜嗯了一声,岳峰不放心,又叮嘱她:“一定得暗地里打听,你不能露面,实在不行,打听不到也没关系,懂吗?”
  洁瑜又嗯了一声:“打听到了我给你短信。”
  说完了,她不急着挂电话,好像是还有话,岳峰催了几次,她才吞吞吐吐很有点不好意思:“哥,方程式向我求婚了。”
  最先涌上心头的感觉居然是失落,再然后才是由衷欣喜,岳峰追问:“没为难为难那小子?答应了没?”
  洁瑜扑哧笑出声来:“当然为难了,我说我是没问题的,但是我父母死的早,我得让我哥给我做主,哥不同意我是不嫁的,方程式这两天变着法儿跟我打听你喜欢什么,想尽办法要拍你马屁呢?哥,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这次痛宰他的机会,可别放过咯。”
  岳峰下意识就冒出个念头来:把棠棠送我吧,到时候跟洁瑜一起办婚礼,多热闹。
  他答了句:“要什么都是空的,对我妹子掏心掏肺的好就行,不然打断他的腿,全城都不准卖拐杖给他!”
  洁瑜咯咯咯笑着挂了电话。
  两个电话打完,日头都快到正中天了,昨晚上下过雨,树叶水润水润的,让日光这么一打,光亮刺眼,岳峰吁了口气,沿着原路往回走,走了一阵,忽然看到几个缩在墙角处打弹珠的小孩,男的女的都有,他们也看见他了,忽然之间,个个都跟抖索了毛要打架的斗鸡似的,满怀敌意地看着他,互相之间咬牙切齿说着什么,再然后,有个最大的突然弯下腰捡了块石头恶狠狠扔过来。
  “不要脸,外姓人,不要脸!”
  小一些的孩子也被带动起来,纷纷捡小石子儿扔他,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盛家姐姐是要嫁给自己人的!”
  “外姓人都是拐子,不要脸!”
  ……
  嘴上呼喝的厉害,岳峰躲闪着往前大踏步一走,他们吓的呼啦一下都跑散了,但是跑的不远,缩在墙角后头,看着他的眼神凶巴巴的,连眼神都像是在咒骂。
  岳峰心里直冒火:这些熊孩子都被灌输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村子小,发生了什么谁都看得见,石嘉信正好出来,把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他朝岳峰笑了笑,像是在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水道的尽头又是个巨大的穹洞,筏子停靠的地方是一大块圆滑向上的巨石,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远看像个小岛,又像是浮出水面的龟壳背,周围的山壁上有很多盏马灯,灯油都添的足,火焰很亮,有几个年纪小的女孩在水边嬉戏打闹,听到水声,她们都好奇地往这里看,更近些的时候,有几个年轻的女人朝下面走,石头上也陆陆续续站起了几个年纪大些的,大家都没有说话,洞里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哗啦哗啦竹篙划水的声音。
  竹筏子的一头在石壁上抵了一下停住,那个双头女人跳下筏子,弯腰把筏头的绳子系在水边一块突出的石头上,盛锦如拉着季棠棠的手先下,季棠棠先前在水上经那么一吓,神情萎顿的很,让她往哪就往哪,小女孩们各自搀着年轻女人的手,仰着头满脸的疑问,似乎都想问:这是谁啊?
  有个年轻女人竖起手指在唇边,示意她们不要出声,跟在太婆婆的后面走就好。
  于是一群人,慢慢就分成了长队,顺着石脊往高处走,远处看,像是一队沉默的缓缓爬行的蚂蚁。
  石面上,除了那几个站起来的,还有几个跟盛锦如年纪差不多的,其中一个更老些,头发乱蓬蓬的,穿蓝布的褂子,方口的布鞋,盛锦如在她前头停了停,问:“青姐吃饭还好吗?”
  有个年轻的女人说了句:“还好,老人家牙和肠胃都不大好,早上拿进来的粥倒是喝得下的,我们前头还在商量,反正洞里也能开火,下次里头囤点粮,也不用老是跑进跑出的。还有,早上石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