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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小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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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闻赵先生之事,吾不忍弃之不顾。故请求独留看护赵先生,待明公归才离矣!”太史慈坚定地说道,他觉得所有人都离开了,单留赵牧在这里实在是不忍心。所以他决定推迟离开的时间,等到孔融回来,或者赵牧醒来的时候再离开。他这也是出于仁义,更加是为赵牧和孙坚的事迹表达自己的情义。

    “如此甚好!”孔融正头疼着,听到太史慈这样说就安心下来了。

    刘关张三人也十分愉悦,虽然他们有想过带赵牧一起走的,但行军匆忙,害怕赵牧经受不住奔波。太史慈的决定也恰好满足他们内心的期待,等到解决徐州的困难,他们再回来将赵牧接走便是了。

    所以众人各分几路,独留太史慈下来照顾赵牧,太史慈也不敢怠慢,一直守在赵牧的身边。赵牧无论是梦中口渴,还是说梦话,太史慈依然守在身旁。他不时打量着赵牧,觉得赵牧看起来跟他年龄相仿,但赵牧的经历却更让他折服。

    见到赵牧醒来,太史慈连忙靠近将其扶住:“先生醒矣。”

    “你是谁啊?”赵牧语气一点都不客气,对太史慈还没有相识的熟络。

    “某乃东莱黄县人也,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太史慈也不恼,毕竟还没有跟赵牧认真的相识过。

    “你不就是那个射箭很准的高人吗?你怎么那么年轻啊?”赵牧不知是记忆错乱,还是怎样,总觉得太史慈的面容衬不起他的本事。

    “先生过誉了。”太史慈脸蛋一红说道。

    “我算什么先生啊,我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而已。”不知为何,赵牧对“先生”的称呼不太喜爱。

    “先生之威名,令慈深感敬佩。”太史慈见赵牧可以自己坐着,于是站起退后一步说道。

    “我有什么威名?”赵牧自言自语,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些人去哪了?到底有没有认识我的?我还想要问清楚我到底是谁呢。”那些人自然是指孔融和刘备他们。

    “他们?先生是指孔府君和刘县令耳?”太史慈猜测道,随即就明白过来,“皆前去援救徐太守矣。”

    赵牧对这些称谓有些摸不着头脑,像是熟悉却又不熟悉,反正他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样的话,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赵牧想起当时问过他们这个问题,但只提到孙坚,他自己就昏迷了,现在醒来也跟没听说过一样。

    “这”太史慈有些为难了,他对赵牧有一种敬仰之情,可让他直接说出赵牧的身份,他似乎不太敢说。

    “怎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赵牧心里一阵失望。

    “非也,乃子义不敢妄言。”太史慈拱手致歉。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对了,我睡了多久?”赵牧也知道自己失去意识了,只是搞不明白原因罢了。

    “已有三日。前听刘县令之言,先生姓赵名牧,乃昔日乌程侯孙坚之军师矣。世人当以先生同乌程侯命陨,复见之,悲痛涕零。”太史慈回想刘备说的话,再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感。

    “这样?孙坚的军师,这会不会有点太扯了?”赵牧自己嘀咕着,但孙坚的名字让他还是恢复一些模糊的记忆,若隐若现,难辨真假。“那刘县令是谁?”

    “正是平原令刘备,慈当日便为请其前来搭救孔府君,连同前来亦有关羽、张飞耳!”太史慈没想到赵牧连刘关张都忘记了,但还是如实说道,见赵牧眼里还有疑惑,继续说道:“孔府君正是孔融。”

    “噢!原来如此。”赵牧“恍然大悟”道,其实他心里早就震惊不已了。

    赵牧没想到自己怎么还遇上“三国”里的人物了。无论是孙坚,还是孔融,都在脑海里毕竟熟悉的人物,更别说刘关张了。但是他震惊之余又觉得一阵熟悉,不是那种在书里读过的熟悉,而是相处过的熟悉。所以他更加难以接受。虽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他从“哪里来的”,又要“去哪里”都未能搞清楚。

    其实赵牧经过在这时代熟悉的人物刺激之后,记忆已经慢慢复苏,但是也只停留在隐隐约约的程度之上。一方面他脑里还有在现代的高楼大厦,另一方面又现时经历的兵器战争,这样的两种记忆冲突令他根本没有办法完整想起以前的事。就好像时空交错的记忆同时记录在一本书上,读书的人根本都难以分辨到底身处在哪个时空,更别说当事人本身了。

    “既然先生已醒,子义便告辞矣,容图再见。”太史慈见赵牧“理解”了,便说道。

    “你要去哪里?”赵牧脑里尽然迷茫,下意识地问道。

    “当先还启母亲,再另往扬州。”太史慈说道。

    赵牧想了想,这里虽然好吃好住,但怎么说也跟孔融不熟。更何况孔融又不在,刘备他们也不在,独自留在这里始终有些尴尬。见和太史慈也挺投契的,随即便拿定主意说道:“要不你带我一起走吧!”

    “吓?”这下轮到太史慈惊讶了。

第62章 已成挚友() 
太史慈没想到赵牧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算起来两人也就见面过三回,并且还没有彻底的了解过。

    “先生何出此言?”太史慈接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觉得要跟着你。”赵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心里倒是对太史慈这个人有印象,至于什么印象却又说不上来。

    “若如此,岂不误了先生大事乎?”太史慈觉得赵牧应该留下,或者等到刘备他们回来接他的。

    “我能有什么大事,我现在的大事就是要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然我都不知道能干些什么。”赵牧无奈地说道。

    “可刘县令若回寻先生,何如?”太史慈顾虑道。

    “刘备吗?我跟他似乎有一种隔膜,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反正我感觉不应该跟着刘备,当然也不可能留在孔融这里。”赵牧像是心中有个光点指引着他,但也不过是时隐时现,令他也有些困扰。

    “如此”太史慈还在思考着。

    太史慈的心里也明白孔融是想要留下自己的,再加上赵牧的“盛名”,孔融肯定也不会放弃的。不过刘备几人对赵牧却更有一股热情,像有一种久违之后的占有欲,只是赵牧却不买账。而他自己本身还处于一个漂泊的状态,在这乱世之中谁都想找一个明君,但是诸侯各异,谁又能在浪涛中寻得那一颗金沙呢?

    “就不要多想了,我现在就起来跟你走吧!”赵牧连忙说道。

    “既定,待我修书与府君,后再离。”太史慈见赵牧迫不及待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拒绝,于是决定留一封书信给孔融再走。

    “那也好,我顺便吃点东西,你慢慢写。”赵牧觉得有理,然后直接走到桌子旁拿起糕点吃着,应该是给他准备好的。

    太史慈看见赵牧办事说话怪异,且毫无章法,心中也觉得赵牧应该不是平常人,至少在当世是少见的。然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再从另一桌案上摊开竹简,将带走赵牧的事情,和转告刘备的话写了下来,但愿孔融不会怪责与自己吧。

    赵牧在太史慈写信的时候,一直在狂吃着,将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随后又整理一番自己的衣裳,内衣还是在黄巾军穿的那套,但是外套就有些头疼了。

    “那个有没有别的衣服啊?”赵牧还是挺在意形象的。

    “嗯?”太史慈正写完最后的落款,却突然听到赵牧的请求也是一愣。

    赵牧瞥了太史慈一眼,无奈地说道:“看你这样也是没有衣服的了。”

    太史慈脸色一红,把竹简卷了起来,不敢接话。赵牧也心知这里不是太史慈的地盘,所以也能够理解没有这项服务。然后他只好唤进门外的下人,随意叮嘱一声,下人便匆匆离去了。

    因为孔融出发前有吩咐过要好生伺候着赵牧,所以不到几分钟那下人便拿进来一身衣服。待赵牧换好之后,太史慈一看,差点没气晕。原来下人给赵牧拿过来的是一身粗布衫,这种布衫一般都是小兵小卒穿的,但看到赵牧穿得还蛮合身的时候,太史慈总觉得怪怪的。

    “先生,这衣裳恐不妥矣!”太史慈说道。

    “哪里不妥?挺合身的啊。”赵牧拍了拍衣服,自我打量了一番说道。

    “可此乃兵卒之衣!”太史慈忍不住说道。

    “那又如何呢?穿着合身就好了。”赵牧无所谓地说着,“我们现在就走吧!反正我吃饱了。”

    太史慈想要叫下人进来埋怨一番的,但看到赵牧如此喜滋滋的样子,又不太敢多加评论:“既然如此,启程便是矣。”

    赵牧很愉悦地点了点头,他并不觉得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好,看到太史慈有这样的反应也毫不在意。从他失忆以来,他就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能人,穿上一身小卒的衣服没有大碍。不过也可能是他的错觉罢了,要是他回想起当年在孙坚的身边的时候,估计并不会有这样的念头了。而太史慈觉得小卒的衣服根本就不适合赵牧的身份,他当时都有点想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给赵牧了,虽然他穿的也是便装。

    后来太史慈转而一想,赵牧这番毫无架子的模样不也正好符合他交往朋友的标准么?随即便不再讨论衣服的事情,之后两人也没有可告别的人,便径直出城而去了。

    耗了半个多月,太史慈和赵牧终于抵达了黄县。途中两人相交甚欢,特别是时而赵牧一些论点让太史慈觉得很是特别,时而太史慈的义气令赵牧大为敬佩。两人从陌生人几乎都变成了异姓兄弟,要不是赵牧穿着像是跟在太史慈后头的小卒一样,别人都以为两人是亲兄弟了。

    “母亲,孩儿归矣!”太史慈一回到家门,直接跪倒在门前大呼道。

    四邻街坊都知道太史慈是个孝子,每每外出归来,总会以最高的孝礼对待母亲。其母听闻到他的声音,非常愉悦地出门迎接:“吾儿归矣!”随即就把太史慈给拉了起来,两人两目相对,互诉衷肠。

    “母亲,孔府君之困已解矣。”太史慈首先说道,本来前去救援孔融就是他母亲的意思。

    “我喜汝有以报孔北海也。”他母亲笑着说道,随即便发现站在太史慈身后的赵牧,上下打量了一番,出口问道:“此乃何人?”

    赵牧本来还深陷与他们母子重聚的喜悦之中,同时也勾起他对家人的思念,但是无奈只剩下模糊几个身影,令他不禁有些神伤。不料太史慈的母亲会主动注意到自己,心中竟有些想抱着这老妇人痛哭一场。

    “此乃儿之挚友,赵牧是也。”太史慈把赵牧的位置放得很高。

    “既如此,请入屋一叙。”他母亲也不怀疑,对于儿子定位的挚友有些好奇,她深知儿子是大忠大义之人,能成为儿子朋友的人应当不会差到哪里去。

    “见过伯母!”赵牧看到他母亲对自己态度那么好,不免深受感动。

    太史慈的母亲眯着眼睛对赵牧点了点头。但老妇人的面容也刺激到赵牧的某些记忆,慈祥的模样令自己很是亲切,只是未能再多想起一些东西。随后赵牧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太史慈一边搀扶着母亲,一边伏在耳侧私语,让他好生羡慕。

    “要是没有来到这里,或许我也会是这样的人。”赵牧小声下意识地说道。

    “嗯?”太史慈听到了动静,转头问道。

    赵牧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过大了,随即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没事。”

    这下意识的话让赵牧不禁有些无语,但却又感觉到很舒心,有种久违之后的东西慢慢回到他身边的感觉,可却难以言表。再回首时,赵牧的脸颊已滑下了泪痕。

第63章 不受重用() 
世间最宝贵的快乐莫过于天伦之乐。

    两人只在黄县待了三天便启程出发扬州,有刺史刘繇的手书邀请,太史慈自然不会推却,况且与刘繇还算同郡乡人。赵牧在太史慈的家中,对其与母亲之间的感情敬佩不已,心中更加认定要与太史慈同行。

    于是他们沿路前往扬州,两人亲如兄弟,这让赵牧空旷的内心也得到一丝填充。可当他们到刘繇地盘的时候,却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待遇,就连与之同郡的太史慈也被冷落一旁,更别说身穿小卒衣服的赵牧了。刘繇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一下赵牧,哪怕太史慈极力在推荐夸赞,最终也不过是入编成太史慈的近身士卒罢了。

    “令兄屈身于此,子义实在惶恐。”太史慈私下还是跟赵牧兄弟相称。

    当时刘繇屯兵寿春,后来被袁术追赶逃过了江屯,现在就驻扎在曲阿。太史慈和赵牧两人一直便随着刘繇东奔西走,所以太史慈心中对赵牧很是愧疚,一心想要提拔赵牧,无奈刘繇连听的兴趣都没有。

    “这倒没什么,我们至少还有地方可住,不用为吃喝烦恼嘛。”赵牧其实也能看开了,毕竟失去记忆以来,心中便不觉有比保存性命更加重要的事了。

    赵牧虽然只是一个小卒的身份,但还有太史慈这个知心朋友在身边,倒也不觉得难过。太史慈因为赵牧的过往非得要当弟弟,而赵牧其实看起来还比太史慈还要年轻。尽管太史慈的年龄也不大,因为久经沙场的缘故,面容尽是沧桑。赵牧虽然也在沙场之内,但面容保持不变,除非他自己邋遢不打理。

    两人在生活上互相支持,赵牧因为太史慈的保护也能够进退自如,赵牧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就不够看的,所以在军中有人就开玩笑说,赵牧根本就不像太史慈的近身士卒。但其中原因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太史慈主要还是看重赵牧的为人,再加上平日里一些言论,使其对赵牧恭敬不已。

    “虽如此,但子义心中仍有不忿。”太史慈捶一下桌案说道。

    “子义武功盖世,我也不过是一介无名小卒,不必为此烦恼。”赵牧认真地说道。

    “兄长莫不可如此。”太史慈惊恐地说道。

    赵牧想了想,随即岔开了话题:“今天是不是说孙策攻打过来,还有人推荐你为大将军,然后刘繇却嫌你年纪小,不能担当此任?”

    “确有此事。”太史慈心里也正为此烦恼,“孙策与兄长不是旧交乎?”太史慈突然想起说道。

    “旧交?我也不记得了,你不是知道我的情况嘛。”赵牧摇了摇头,他根本就没记起来和孙策有过什么的交集,倒是知道孙策年纪轻轻就很有作为。

    “也对,弟几乎忘矣。”太史慈挠挠头回答道,他原本还是打算让赵牧去说服孙策,然后在刘繇面前立下功劳。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至少也可以将身上的小卒衣服拔掉。

    “这倒没事,我一直想要恢复以前的记忆,但是无论我怎么尝试都没有办法。你能力那么大,留在刘繇这里始终都不是办法,或许你应该另找明主才是。”赵牧对三国的记忆还尚可记得,但因为总是交错记忆,他都不敢断言,免得弄巧成拙了。

    “嘘!兄长不可妄言,切记隔墙有耳耶。”太史慈心里颤动了一下,但却怕被人听到惹生横祸。

    “我也是这么一说而已。”赵牧也为太史慈得不到重用而不满,但他明白太史慈的为人,什么时候都是忠义为先的。

    “天色已晚,兄长当歇息矣。”太史慈生怕别人监听,连忙说道。

    “我还得值班呢。”赵牧扬起手中的长矛说道。

    赵牧的职责就是在太史慈的帐营内看守,说白了就是一个半吊子保安,他倒是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就征战沙场。但苦于天资有限,再如何努力都只是强身健体的水平,所以经常要太史慈跟随在左右保护。难听一点说,要不是太史慈在他身边,他已经死几百次了。

    “兄长不必操劳矣,与弟同去就寝便是。”太史慈甩手说道。

    别看古代人封建迷信,但那时候感情好的都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像刘关张三兄弟就是这样。赵牧原先对此还有些抗拒的,他隐约记得有一段时间是有个跟别人同睡一张床的,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

    “要是被传到刘繇耳中,你跟我都没有什么好处咯。”赵牧笑了笑,这事情并不是第一次的,但每次太史慈都以外面还有别的士卒看守为由而拒绝了。

    “何人要告便告,吾大可与兄离去便是矣。”太史慈却无所谓地说道。

    “你这么热衷于叫我和你睡,莫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不成?难道你想捡肥皂啊?”赵牧脱口而出。

    “肥皂为何物?”太史慈疑惑道。

    这下让赵牧也愣住了,他想起了捡肥皂,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形容的。心里大致记得是男男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随即他自己也凌乱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事情?随即只好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都累了,就去睡吧。”

    太史慈便不疑有他,随手将赵牧的手抓住往榻上走去,这段时间的奔劳的确让他有些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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