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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神帝-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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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人之间或许真的曾是惺惺相惜的道友也说不定。

    正道,魔道。

    谁说这两种道就不能产生交集

    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正中有魔,魔中有正。

    只是世人的双眼藏纳了太多的污浊,遮挡住了清明,才会固执地认为天下乌鸦都是一般黑罢了。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会在举世皆浊的时候独自清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会在众人皆醉的时候独自醒

    那样的人,又算得上是幸运,还是不幸

    安师正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了笑容。

    他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但他这一刻是真的开始在卸下包袱,开始解脱。

    所有繁重的东西都在被抛却,都在被忘却。

    短短片刻时间,他的心中便只剩下了一块地方。

    藏纳着他与那个女子的珍贵记忆。

    柳梢头,其实并不是根据那首千古绝唱的诗词演变过来的名称。

    而是因为存在于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以前总喜欢爬到柳树之上,摘下一截最高处的柳条,放在嘴中,像糖块一样咀嚼着,他曾不止一次地劝诫她要改掉这个坏习惯,但她一直改不掉。所以到了后来,他也养成了这个习惯,陪他爬到柳树上,触碰着柳梢,口中咀嚼着柳条,一同看日出,一同看日落,一同看月,一同看星,一同看太多的东西。

    同样的事情,日日夜夜地重复着,不管它本身具备着怎样的魅力,它都会变得无趣。

    可因为有她,他并不觉得无趣。

    只可惜那时他并没有这么显赫的身份,这么强大的实力,反观她的家世背景,比他高出了不止一筹,所以后来她被她的父母许配给一位大宗门的弟子,远嫁他乡,没有入他的怀中。

    这世间最令人哀叹惋惜的事情,不是从未遇见,而是一个男人在自己最无能为力的事情遇见了自己最想照顾一生的女子。

    即便后来飞黄腾达,她也早已远嫁他乡,嫁作人妇。

    其实在安师正成为仲叔子的徒弟,于罗刹魔门中取得一定地位之后,他曾去寻过她,到了那名弟子所在的宗门,那时的他修为已然不弱,故而那所谓的大宗门在他的眼里也就是二三流的货色,与当初的感觉差距甚远。

    那时他抱定的目的是将那个宗门毁灭,将她带走。

    可他真的见到她,看到她抱着一个孩子,和自己的丈夫走在院中时,他的心被刺痛,却也不忍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所以他走了,不再去想她,而是在魔道上越行越远。

    直到他要感觉解脱的这一刻,他才又念及到了她。

    仿佛很近。

    仿佛很远。

    近在心间。

    远在天涯。

    月儿还是会在特定的时间在柳梢头升起。

    可人却未必会相约在黄昏之后了。

    原来,还是不能真正的解脱。

    既然如此,那便期待来世与她再见再续吧。

    被秦苍一剑洞穿心口的时候,安师正仍是在笑。

    笑中没有丝毫虚伪,只有真挚。

    弥留之际,他望了一眼枪头贯穿秦苍右肩的柳梢头,目光之中尽是留恋,但没有不舍。

    当一个人真的在期待来世时,今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会是过眼云烟。

    包括这柄枪。

    安师正心口淌血,已没有气力再说出一个字。

    但秦苍却明白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包藏的意思。

    他说:交给你了。

    嗯。

    没有过多的回应,只有简短的一字。

    秦苍目送着安师正自柳条上跌落在地,旋即解封境界,体内灵力流转,将柳梢头逼出体外,一手握住枪尾,凝视着菱形枪头上的斑斑血迹。

    蓦地,他忽然闷哼一声,喉咙滚动,猛然吐出大口鲜血。

    血液洒落,他以衣袖轻轻擦拭嘴角,体内神农血脉运转,开始修复伤势。

    不动用灵力,就能将我伤到这个程度,不管以前如何,这一刻,你的人,你的枪,都值得我敬重。

    秦苍自言自语之际,忽闻身旁不远传来劲风呼啸之声,赫然是楚中阔一手提着仲叔子的头颅,从更远处的虚空赶至。

    淡漠地瞥了他一眼,秦苍旋即道:你的动作比我想象中的要慢。

    楚中阔森然笑道:陪他多玩了一会儿,话说下来,接下来他们的尸身如何处置。

    秦苍道:仲叔子的火化,至于安师正,厚葬

    厚葬楚中阔惊疑出声,显然不解。

    秦苍没有再言,但态度不言而喻。

    明白了,那处理尸身我们如何做

    扮成他们的模样,潜入魔门会武中。

    。。。。。。

 第三百七十八章 柳下看星

    璀璨星空之下,一道白衣身影背靠柳树而坐。

    他的衣衫很是干净整洁,但隐藏在这身衣衫下的身躯在数个时辰之前就被一杆锋锐长枪洞穿了右肩,刺碎了琵琶骨。

    这自然是很严重的伤势。

    但他的气色却与常人无异。

    受伤之后他只是不紧不慢地到一处河边清洗,将染血的灰衣脱下,换上这身整洁白袍。

    他甚至没有运功打坐,静默调息,仿佛他从未参与过那场意气之争,生死之战。

    他的确是个很特别的人,连体内所流淌着的血液也一样特别。

    五成凡血,两成魔血,三成神农血。

    三种不同的血脉力量存在于同一个躯体之内,难免会互相牵制,就算凡血本身不具备什么力量,可魔血与神农血之间却应当是免不了分出个高下的。

    有些东西,不是不发作。

    有些事情,不是不到来。

    只是时机还未到而已。

    被炎帝姜榆罔以神火炼血的那段时间里秦苍思考过这些后续问题,但都没有合适的应对办法,心思缜密如他,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体内存在着不同的血脉力量其实还有着另外一个困扰。

    那便是身份归属的问题。

    若是自己都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似乎存在于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意义。

    姜榆罔说自他了解伏羲女娲的历史以及咒帝的诅咒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经算得上是一位伏羲,与普通的人族不同,在他的身上,肩负着许多人扛不起也扛不来的责任。

    可既然是伏羲,为何连一丝伏羲血脉都不能具备?

    自走出神魔图后,他与伏羲之间的牵连似乎就只剩下脑海中的记忆以及沉睡在沧澜剑中的伏羲剑灵了。

    曾被他视为走不出的牢笼的神魔图,原来竟也是他与伏羲神族跨越时代沟通的重要纽带。

    突然失去了这个纽带,他的心中仿佛又缺失了一样东西。

    路是越行越远,人是越长越大,可这心,也是越变越空。

    他实在不知道等他走到路的尽头时,回首展望,还能剩下多少把握得住的东西。

    且行且珍惜吧!

    秦苍默叹了一声。

    沧澜剑负于他的背后,柳梢头则是被他握在手中。

    自安师正身死后,这杆枪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它原有的灵性锐减,魔性却是暴增,将它握在手中,已经很难再感受到那份“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诗情画意,反而心中不禁有股杀人饮血的冲动。

    所幸,它的魔性远不及秦苍的魔性深重。

    他拥有控制住它的力量。

    如此自然便不会被柳梢头的力量反噬,只不过想要让柳梢头回归原有的状态,可就不是什么易事了。

    “怎么?星月之下感时伤怀,是不是要喝点酒,再作几首动听诗词,供他人传唱?”

    突兀的声音响起,秦苍却是没有丝毫意外,因为他听得出这是姜榆罔的声音。

    “不好好待在灵戒中调养,出来作甚?”

    将柳梢头轻轻放在一旁,秦苍目光旋即移至姜榆罔的虚幻身形之上,话虽像斥责之言,但他的语气却全无斥责之意。

    姜榆罔魂魄飘动,亦是落至柳树旁,与秦苍毗邻而坐,微微笑道:“那两个魔门长老所携带的灵戒之中有着不少滋补灵魂的药物,我服用了许多,状态已然好转,没有之前那般虚弱,所以,不用这么急着关我禁闭。”

    秦苍不动声色,眼神倏然望向上方的星空。

    姜榆罔紧随其后,继而感慨道:“玄域的星空,倒是也挺美的,只不过比起我故土上的那片星空,总归是少了许多味道。”

    秦苍点头道:“那是自然,故土就是家啊!”

    姜榆罔道:“想家了?你就是玄域的人,你的家肯定比我的家更近,想家就回去看看咯。”

    秦苍摇头道:“暂时还回不去。”

    姜榆罔问道:“为何?”

    秦苍回应道:“玄域五极之间设有结界,没有极致运气和逆天法门,便只能等待五十年一度的互通之日,现在时间还未到,并且此间事也未了。”

    姜榆罔哦了一声,又问道:“倒是险些忘了,你还要潜入魔门会武之中,夺取那什么魔珠,不过如今那两名罗刹魔门长老已死,你与楚中阔有意顶替他们的身份,为何不早些返回罗刹魔门,而是停留于此,徒惹他人怀疑呢?”

    秦苍道:“楚中阔在罗刹魔门之内所设置的水雾幻界还未消散,也就是说,在他们的眼中,安师正与仲叔子仍旧活着,并且就在罗刹魔门之内,我与楚中阔只需在天明之前赶回罗刹魔门,将幻界解除,扮作他们的模样,届时,一切依旧。”

    姜榆罔目光看向星空的更深处,忽而笑道:“若是日后你为伏羲氏与女娲氏谋划时,制定的计划也如今时这般天衣无缝,就好了。”

    秦苍眉头微微一皱:“我可做不到什么天衣无缝,只能尽最大努力将风险降到最低。”

    姜榆罔仍是予以一笑。

    片刻之后,他方才再度开口,不过言谈之事已与伏羲女娲无关。

    “埋葬安师正之前,我见你在他两侧的太阳穴上分别结印,有些类似搜魂的手段,这种手段我神农氏也有不少,无论生者死者,只要动用搜魂,便能洞悉他们的一切经历记忆。只不过,搜魂之术消耗的力量并不大,为何你在结印之后很快就气喘吁吁?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秦苍缓缓言道:“我还将所有对他称得上是负面的记忆化去,只留下美好,好让他残余的魂魄能够顺利轮回转世。”

    姜榆罔面露惊异之色,随即感叹道:“想不到你表面冷漠寡言,实际上却是个大善人。”

    秦苍沉声道:“大善人?我不喜欢这三个字,也当不起这三个字,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不管它们在别人看来是正还是邪,是善还是恶。”

    姜榆罔道:“率性而为,这样也好。”

    秦苍不再看他,身子更加倾斜,几乎将浑身重量都压在背后的柳树之上,微微抬首,凝视星空。

    “现在的星光好像没有那么明亮了啊,何况你看的已够久了,真有那么好看?”

    “对瞎过一次的人而言,很少有东西是不好看的。”

    “噢,倒是忘了这茬。”

 第三百七十九章 改规矩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句古话象征着因果循环。

    佛家认为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有此想法的魔却也不在少数。

    并非所有修行魔道的人都不相信那所谓的因果,所谓的天道,所谓的循环。

    口头上的倔强,只是为了掩饰心底的想法。

    故而很多坏事做尽的人看似逍遥法外,不受拘束,实则他的内心每天都在饱受折磨,担心报应来临。

    只是那时候的他们已经陷入了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无法回头,只能将那些担忧深藏心底,继续做着那些血腥而黑暗的勾当。

    有些血腥,就洒落在地面,低头可见。

    有些黑暗,就扩散在天穹,抬首可观。

    可还有许多的血腥,许多的黑暗,都藏匿在看不见的暗处。

    那些地方,从不被光明渗透,相较于显露在表相上的血腥黑暗,它们更像是非人的修罗场!

    魔门会武。

    真的就只是显露八大魔门年轻一辈的实力?

    真的就只是决定八荒魔珠的归属权?

    最为合适的形容词,最为真实的描述语,永远都不会动听,永远都不会令人心生向往。

    因为这本就是一种建立在暗处的无声屠杀!

    。。。。。。

    在其余七大魔门的高层以及精英弟子还未到齐时,身为上届魔门会武最终获胜方的东道主柳乘风已经早早命人在天魔门演武场中布置好了擂台,以及诸多旁观席位。

    席位有上有下,有主有次。

    其中差别,无非就是地位实力上的区分。

    日出东方,紫气东来。

    太多象征着强盛的词汇与“东”这一字挂钩。

    加上天魔门所占据的岛屿本就属于乱魔岛的东部区域,故而此次魔门会武,能够有资格落座在东面席位的才是八大魔门中真正的顶尖人物,其余西面、南面、北面等方位不管人数如何居多,始终都是要次上一等。

    东面之中,共有三十二席。

    这个数字,并非随意遐想,而是经过周密测算。

    首座一席,自然是为天魔门门主柳乘风而准备。

    其余三十一席,七大魔门门主要占据七席,余下二十四席,便是为平日里很少露面,但真实意义却是八大魔门之中不可或缺的顶尖力量的人物而设立。

    今时今日,他们或许站在不同的立场,有着不同的谋划。

    但对于早有心思一统八大魔门的柳乘风而言,他早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这些人物悉数收入麾下,作为将来与青云剑阁为代表的一批正道势力争雄的底蕴。

    这个过程之中必然会有阻挠。

    然而一路经历大风大浪,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柳乘风显然不会畏惧那些明面亦或者暗地里的阻碍。

    那个一心想做江湖侠士,想当英雄,受万人敬仰的柳乘风在那个女子离去之前就已经消失,如今的他,是魔,是立志要站在巅峰俯瞰众生的魔!

    魔的世界观中,对于世间所有非凡人物都只有两种判定方式,一种是能够为他所用的活人,另一种便是不能为他所用的死人!

    是生是死,取决于他,同样也取决于那些人的抉择。

    他自然是欣赏忠厚老实人的,但目前的情况下,他更需要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尽管那些所谓的聪明人很多地方连他这个魔道大能都感到厌恶。

    。。。。。。

    午时将至,耀眼夺目的日光已遍及了整座演武场。

    不着儒雅青衣,而是换上一身暗黑蟒袍的柳乘风相较于以往,少了许多书生意气,多了许多霸主风范。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在场许多魔道修士都认为是这身暗黑蟒袍改变了柳乘风的外在特质。

    他们却不知晓真正的原因是柳乘风由儒道转入霸道,自内而外,霸气有增无减,这一身让人望而生畏的暗黑蟒袍,所起到的作用仅仅是锦上添花的衬托罢了。

    由儒转霸,修为也步入悟道境,如今的柳乘风的确改变了许多。

    唯有一个习惯,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那便是喝茶。

    三十年一次的魔门会武,在八大魔门之中,是数一数二的盛事,此等特殊情境下,以酒助兴显然必不可少。

    但柳乘风由始至终都只是让侍从为其他远道而来的魔门高层添酒助兴,自己则是滴酒不沾。

    哪怕是有人特地起身敬他一杯,他也只是以茶代酒,予以回礼。

    在众人饮酒的场合下,唯独自己一人静默茶,这样的做法不仅不合时宜,还极有可能让其中猜忌心思本就浓烈的人心生怀疑。

    他考虑到了这些。

    但却还是这么做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因他是柳乘风。

    他或许算不得绝对的光明磊落,某些做法也契合阴暗诡谲之风,但他绝对不会对修为实力智慧谋略其中任何一方面在自己之下的人动用毒门诡道。

    旁人有弱于自己的方面,便意味着自己有机会凭借那方面的优势击溃他。

    这样的情况下,为何还要迂回婉转做那些成效快但实则不具备多少意义的事情?

    没有意义的事情,他柳乘风从来都不屑为之。

    安师正陷入了楚中阔的水雾幻界,是因为楚中阔曾步入过悟道境,即便被秦千劫以千劫锁天杀重创,跌落境界,他在幻术方面上的造诣也依旧是悟道级的层次,中了这种程度的幻术而不自知,情有可原。

    但安师正在水雾幻界之中见到秦苍所扮的柳乘风,虽心存怀疑,却始终未曾联想到秦苍并非真正的柳乘风这一可能,后来还继续与秦苍举杯而饮,便是输在了他对柳乘风的了解不够深。

    如若安师正早些时候就明白了柳乘风的习性,那么即便他中了楚中阔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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