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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王爷请深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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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婉淑郡主也在,接下来会是怎样一番混乱的场景,大概已经可以预料了。
沈月心中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昨日她明明已经警告过司徒擎了,可司徒玉儿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这只能说明司徒擎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又或者他根本管不了司徒玉儿。
这司徒家也是一笔烂账,司徒擎若是不能拿出大刀阔斧的魄力,迟早被拖累死。
沈月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费心费力地就他了,别等她好不容易把人救了,却转头就被他自己的家人给连累死,那她可就白费力气了。
司徒玉儿嚣张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婉淑郡主下了面子,瞬间便黑了脸,“如果不是看在寒王殿下的面子上,你以为本郡主会看得上你?”
在她看来,驸马不能参政,长公主再受皇帝宠爱也没有实权,根本比不上自家的权势,是以完全没把婉淑郡主放在眼里。
婉淑郡主心中暗骂司徒玉儿蠢货,嘴上更是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你少不要脸了,寒表哥跟你有一个铜钱的关系吗?明明是你厚颜无耻地倒追寒表哥,表哥分明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你。”
“你……”司徒玉儿顿时勃然大怒,习惯性地便伸手摸向腰间的鞭子。
沈月忙踏前一步,道;“不知司徒郡主大驾光临,民女有失远迎。”
她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顿时便将司徒玉儿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司徒玉儿心里到底还对婉淑郡主的身份有多顾忌,此时见到沈月和婉淑郡主站在一起,新仇旧恨顿时一起涌上心头,手中的鞭子不由一拐,便呼啸着朝沈月抽去。
“啊!”小姐们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沈月血溅当场的画面,不由惊叫出声。
婉淑郡主也霎时变了脸色,却见沈月轻描淡写地一伸手,便将那来势汹汹的鞭子轻巧的攥到了手里。
“郡主的记性似乎不太好,难道这么快就忘记昨日的教训了?”
司徒玉儿抓着鞭子的另一端,用力地拽了一下,却分毫撼动不了沈月,脸上不由更加难看,“本郡主要惩罚你,你居然还敢反抗,难道这就是丞相府的家教吗?”
不待沈月回答,便听到一声大喝传来。
“姐姐住手。”
司徒擎疾步走来,看到场中的情形忙对沈月拱手一礼道:“家姐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沈大小姐见谅,在下这就带家姐离开。”
说着,便要伸手去拉司徒玉儿。
司徒玉儿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一样,一双眼睛全都直勾勾地落到了另一个跟司徒擎一起走来的人身上。
那人正是帝修寒。
“见过寒王殿下。”司徒玉儿羞答答的对帝修寒行了一礼,母老虎瞬间变成了温顺的小猫儿,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帝修寒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问婉淑郡主道:“没事吧?”
只是眼角余光却一直在关注着沈月。
婉淑郡主看在眼里,忍不住揶揄地眨了眨眼睛,道:“挨打的又不是我,表哥可是问错人了呢。”
帝修寒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才转向沈月道:“沈大小姐可还好?”
“多谢殿下关心,民女无事。”沈月淡淡地对帝修寒福了福身。
三人之间的寒暄虽然十分普通,却无端给人一种完全插不进去的感觉,而一旁的司徒玉儿顺理成章的被三人完全给忽略掉了。
正应了婉淑郡主那句话——“寒表哥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你”。
其他人禁不住神色怪异地瞄向司徒玉儿,神色间忍不住带上了些嘲讽之色。
这些人早就看不惯司徒玉儿了,以前被她欺凌过的也不在少数,此时终于抓到机会,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心里却无不幸灾乐祸。
司徒玉儿沐浴在这样的目光里,几欲发狂,看向沈月的眼神更是淬了毒一般。
司徒擎注意到她的神色,忙抓住她的手臂,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姐姐,你也该胡闹够了,若你再惹出乱子,休怪我不管你。”
正文 第59章 已经发生了变化吗
司徒玉儿听了司徒擎的话,忍不住愤怒地质问道:“你还是不是我弟弟?”
如果他不是司徒玉儿的亲弟弟,他才不想管这些糟心事呢。
“跟我走。”司徒擎强硬地拽着司徒玉儿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司徒玉儿好不容易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帝修寒,怎么可能愿意离开?
“我不走,最多我答应你,不找那个贱人麻烦就是了。”司徒玉儿不甘不愿地道。
见司徒擎竟还不松口,柳眉顿时又忍不住竖了起来,“你要是不答应,回去我就告诉父王和母妃,你联合外人欺负我。”
司徒擎一想到自家父王和母妃,顿时更加头疼起来。他犹豫地看着司徒玉儿道:“你说到做到?”
司徒玉儿立刻喜笑颜开,挺胸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司徒擎在心里默默道:“很多时候。”
不过,却也没有再强迫司徒玉儿离开,想了想干脆自己也留了下来,大不了他把人盯紧点儿就是了。
只是,男客如今都在湖对岸,他和帝修寒也不好在此多留,寒暄了两句,两人便告辞转去了对岸。
沈相虽然没有儿子,但好在沈家也是个大家族,子孙自然是不少的,男客那边招待的沈月二叔的两个嫡子。
沈月的二叔虽然是沈相一母同胞的弟弟,但相对于沈相这个哥哥来说,各方面却都要差了一大截,即便有沈相的帮扶也不过混了个四品的官职,在京城这地界儿根本不够看。
他的两个嫡子面对这么多权贵子弟本就没什么底气,帝修寒和司徒擎一到,两人更是紧张的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却不想,竟有下人来报,说是太子和墨王以及其他几位成年的皇子都到了。
两人不由出了一头冷汗,忙不迭地派人通知大夫人和沈薇薇。
下人找到女客这边,不想却没有看到沈薇薇,时间来不及,犹豫了一下,只能报给了沈月知道。
沈月也不由一惊,前世的赏荷宴她虽然没能参加,但大体情况也是知道的。她分明记得,前世这些皇子除了和她有婚约的帝尘墨,还有与他叫号的七八两位皇子,并未有其他人出席。
这次却先是来了婉淑郡主和司徒玉儿这两个不速之客,又来了这么一大群意料之外的皇子,甚至连太子都出现了。
沈月缓缓起身,淡定的微笑道:“诸位与我一起去迎接太子殿下吧。”
对她来说,这是好事,不是吗?
这些人的到来并非她可以设计,却因为某些她也不知道的原因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岂不正是说明命运的轨迹已经发生了变化吗?
沈月带着一群贵女刚走到前后院的交界处,就与带着一群夫人太太的大夫人迎面遇上了。
看到和婉淑郡主以及司徒玉儿并排站在最前面的沈月,大夫人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阴沉之色。
“薇薇呢?”
“二妹方才独自一人离了湖边,不知去了何处。母亲放心,女儿已安排下人去寻二妹了。”沈月微微垂头,做足了恭顺女儿的模样。
大夫人如何肯信她,潜意识里就认定了她不怀好意,闻言立刻对身边的丫鬟道:“去,务必尽快找到二小姐。”
沈月身边的小姐们毕竟还年轻,完全没察觉出这里面的猫腻。
但,大夫人身边的那些夫人太太们可都是内宅老手了,哪还能看不出来?脸上禁不住都露出了些异样。
大夫人背对着那些人并没有发现,沈月却看得一清二楚。想必过了今日,大夫人之前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慈善嫡母的名声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而且,沈微微在宴客之时,竟抛下客人独自离开不知所踪,也不免给人留下一种不识大体的印象。
这南倾国第一才女的名头从今天开始,怕是也要打上一个折扣了。
沈微微向来最是重视这些虚名,若是知晓这个结果,表情怕是会很好看。
大夫人显然人老成精,话才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妥,连忙便想要补救,不想太子等人恰好在此时到来,正好打断了她的话。
众人连忙跪下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墨王殿下,参见寒王殿下……”
湖对岸地男客比她们距离近一些,显然帝修寒已经提前赶过来和他的兄弟们汇合在了一起。
诸位皇子自然以太子为首,太子的态度却是十分倨傲,懒洋洋地抬手叫起了众人,脸上的表情也是似笑非笑的嘲讽模样,“丞相夫人不会嫌弃孤不请自来吧?”
大夫人心下憋屈,却还不得不挂起笑脸恭维太子,“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您别嫌寒舍简陋才是。”
太子漫不经心地环视了一眼四周,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如果丞相府这样都算是简陋,孤那东宫岂不是和乞丐窝也没什么区别了?”
大夫人的脸色不由一僵。
太子这话太狠了,丞相就算权力再大,再得圣心,在太子面前也是臣子。一个臣子的住处,竟然比储君地还要富贵华丽,是什么居心?
往小了说,也是贪墨之罪。往大了说,便是说沈相有谋反之心都不为过。
大夫人没想到太子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正绞尽脑汁想对策,却听太子话锋一转又道:“孤听说丞相府的花园修的美轮美奂,比之宫中的御花园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不知孤有没有那个荣幸欣赏一番?”
“太子殿下过奖了。”大夫人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强笑道:“府中花园粗陋不堪,蒙殿下不弃,臣妇这便安排人给您带路。”
不管太子是不是有意找茬,他既然提出了要求,大夫人就不能拒绝。
太子却又出了幺蛾子,“不必,孤不喜鼓噪,自己一个人走走便罢了。”
说完,就真的抛下一群人,自顾自选了一条路走了。
太子说不让人跟,谁敢跟着?
大夫人看着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在的太子,即便心里担心太子会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却也无可奈何。
只能道:“府上花园虽然粗陋,却也有一二可赏之景,诸位若是不嫌弃,也不妨去逛逛。”
一边说,一边对沈月使了个眼色。
沈月不由挑了挑眉,这是让她去拦着太子的意思?她心里不由笑开了,大夫人是哪里来的信心,认为自己会听她的话的?
而在大夫人看来,沈月怎么说也都是沈家的人,与沈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管她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在维护沈家的立场上都该是统一的。
却不知沈月早就恨透了沈家,巴不得太子能够真的抓到点把柄搞垮沈家呢。
她抬眸,不着痕迹的与帝修寒对视了一眼,便随着人流转身向花园走去。
却没有注意到,有另一双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帝尘墨,第一次被沈月忽略的这么彻底,帝尘墨的脸色禁不住十分难看。
一转眼,正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帝修寒,忍不住便踏步走到帝修寒面前,不阴不阳地冷笑了一声,“四弟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吗,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积极?”
帝修寒看了他一眼,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敌意一般,淡然道:“恰逢其会罢了。”
“好一个恰逢其会。”帝尘墨对帝修寒的话压根一个字都不信,看着帝修寒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阴冷。
他凑近帝修寒,压低了声音冷笑道:“看在兄弟的份上,今天三哥就给你一个忠告,不该碰的东西最好不要碰,手深的太长,小心被剁掉。”
沈月是他的未婚妻,就算是他不要,也容不得别的男人沾手。
如果不是最近刚从江南回来,他还在风口浪尖上,今日就绝不会只是一句警告这么简单了。
“多谢三哥教诲。”帝修寒不紧不慢地对帝尘墨拱了拱手,冰寒的嗓音淡漠而坚定,“不过弟弟从小就是个死脑筋,但凡看上的东西,就无论如何都是要弄到手的。”
这些年,他成功的塑造了一个不争的形象,一众成年的兄弟们为了那个位子争抢激烈,却都有志一同的忽略了他。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在没有母家帮助的情况下,慢慢积攒下了如今的势力。
但,以帝尘墨的敏锐,经过刚才那一番话,他怕是注定无法再继续隐藏下去了。
不过,他并不后悔,在沈月的问题上,他绝不会后退半步。
而且,如今下场,也未必不是一个好时机。
帝修寒微微垂眸,眼底精光闪动。父皇年纪越来越大,疑心也随之越来越重,偏偏太子才能平庸心却不小,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紧张。
最近已经流出不少父皇想要废掉太子的传闻,更重要的是,他安插在太医院的眼线传来消息,父皇的身体似乎也出了些问题。
这个时候,站到台前去争自然是下下策,但却也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默默无闻的隐在幕后,起码该让父皇和百官们看到他的能力手段。
否则,将来即便登上那个位子,也无法震慑百官。
“好好好。”闻言,帝尘墨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看向帝修寒的目光不出意料的更加阴冷了几分,“四弟你隐藏的倒是够深,兄弟们这些年竟是都看走了眼。既然如此,咱们兄弟便手底下见真章吧。”
正文 第60章 不知不觉越走越偏
沈月跟那些小姐们都没有什么交情,甚至是相看两厌,进了园子后,就立刻跟一群人分开了。
至于那看似善意的婉淑郡主,到底目的不明,虽然看起来似乎和帝修寒有些关系,暂时却也无法让她信任。
宴会开始的时候,才是重头戏上演的时候,她需要静一静,再重新将计划捋一遍。
她一边思索一边走,不知不觉越走越偏。
冷不防迎面一人突然撞了过来,她的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动作了起来,脚跟微微一旋,便和来人错了开来。
青衣墨发随着她的动作翩翩飞舞,迷乱了来人的眼。
对方忍不住便朝沈月伸出了手,却碰到了几缕柔滑的发丝,那触感竟比上好的绸缎更加顺滑,更是让来人的心狠狠一颤。
沈月站定身形,抬眸朝对面看去。
待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不由狠狠皱了皱眉,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却不得不向对方行礼,“民女参见太子殿下。”
“起身吧。”太子看着沈月的目光却是饶有兴趣,“你是沈家大小姐,沈月?果真是……国色天香。”
沈月地脸色顿时有些微妙,两人此时孤男寡女站在这里,太子这话未免有些太过轻佻了。
前世她跟这位太子唯一的交集就是太子逼宫谋反的时候,带人平了那场叛乱。
太子最后留给她的印象只有两个词——癫狂,颓废。
如今的太子虽然已经开始受到显德帝的猜忌和打压,但毕竟身为太子多年好歹养成了一身尊贵气息,可以装装门面。
沈月抬眸看向太子,脑海中瞬间闪过朝中对这位太子的评价。
中宫嫡子,才能平庸,狂妄恣意,刚愎自用。
就没有赞美的词句,但据沈月了解,太子三岁受封,跟随无数名儒大家学习,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实在不低。
前几年外面还流传过几首太子殿下做的诗词,都广受赞誉。
便是在治国方面,太子虽然做不到开疆扩土,但若有名臣辅佐,做一个守成之君未尝不可。
显德帝自身也不是什么雄才伟略的皇帝,没道理来嫌弃自己的儿子。
怎么说呢,怪只能怪太子的兄弟们都太有才干了,生生把太子比的越发平庸,也让原本温和谦逊的太子,一步步变成了如今这般暴躁恣睢,隐现颓废的模样。
但,无论怎么说,都没听说过太子有好色的毛病。
太子最不为人诟病的地方,大概就是女色了。相比景王那上百姬妾,太子殿下那仅有一正妃,一侧妃,两侍妾的后院真的堪比清流。
沈月正想着,不料太子竟突如其来的上前一步,抬手就朝她的手抓来。
她连忙后退两步险险避开,冷脸看向太子,警告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自重?”太子玩味地勾了勾唇,大笑道:“孤看上你了,孤的后院正好还有一个侧妃地位子……”
沈月忍着恶心猛地打断他的话,道:“太子殿下不要忘了,民女是墨王殿下地未婚妻,以您现在的境况,若在加上一道强夺弟妇的污名……”
“那又如何?”太子突然变了脸色,满不在乎地冷笑道:“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孤为何不在之前好好纵情享受一番呢?”
死亡之前的狂欢吗?原来太子看得竟然这么清楚。
看着太子眼底努力想要隐藏起来的悲哀,沈月一时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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