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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王爷请深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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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倾,座次是有严格规制的。

    左为贵,刘姨娘虽是贵妾,比贱籍出身的滕妾身份高些,却也没资格坐在左边。

    而且,若非她算是晚辈,便是右侧首位空着,刘姨娘都是没资格坐的。

    沈月缓缓走到上首右侧坐下,淡淡地看向刘姨娘道:“不知姨娘这么一大早过来,有何要事?”

    “打扰了大小姐休息,这真是不好意思了。”刘姨娘拿帕子捂着嘴,假惺惺地道了声歉。

    又一甩帕子,阴阳怪气地道:“大小姐命好啊,像姨娘我便是待字闺中的时候,也是天不亮就要起来忙活的呢。”

    沈月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淡淡一笑道:“没办法,投胎投的好嘛。俗话说,前世积德,今生福报,这么看,本小姐前世定然是个大好人啊。”

    刘姨娘脸色不由一变,这是什么意思?讽刺她前世作恶太多,今生才会遭了报应吗?

    沈月看着刘姨娘漆黑的脸色,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关心的模样道:“姨娘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身体不适?”

    “奴家身体好得很,就不劳大小姐挂怀了。”刘姨娘假笑了一声,道:“奴家今日来,便是要通知大小姐一声,三日后府中要办赏荷宴,大小姐可有什么要好的姐妹需要邀请的?”

    “赏荷宴?”沈月放下茶杯,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是姨娘自己的主意,还是别人撺掇姨娘的?”

    这赏荷宴听起来似乎只是邀请人来家里赏赏荷花,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却不然。

    这里面的猫腻可多着呢。

    朝廷明文规定严禁结党,明面上朝臣之间自然不敢有太多的交际,这夫人外交就成了十分必要的手段。

    丞相府荷花很美吗?自然是美的。

    但在这京城却也不是独一份的,起码镜湖和安国寺的莲池就要比之更加壮美。

    甚至对京中大多数官员来说,修筑这样一个荷池都不过是抬抬手的事罢了。

    为什么丞相府的赏荷宴这么出名?有那么多达官贵族趋之若鹜?

    自然是因为沈相的权势地位。

    这每年一次的赏荷宴,便是沈相一派所有在京官员的大集会,作用不言而喻。

    刘姨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妾,竟然妄想主办赏荷宴,脑子被驴踢了吗?

    好歹是暂时的盟友,沈月还是决定提醒刘姨娘一下,“这赏荷宴意义非凡,姨娘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

    不想,刘姨娘却是脸色一变,尖声质问道:“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根本不觉得沈月是好心,只觉得沈月看不起她。

    沈月心下不满,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是耐下心对她解释道:“这赏荷宴中关系错综复杂,牵连甚多,稍有不慎便会酿成大错……”

    “这就不用大小姐操心了。”刘姨娘不耐地打断了沈月的话,假笑道:“左右这掌管后院的是奴家,怎么也牵连不到大小姐身上。”

    “今儿奴家就是来通知大小姐一声罢了。”她施施然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语调轻慢地道:“大小姐若是有什么需要奴家代为邀请的好友,便派个人通知奴家一声罢了。奴家还有许多事要忙,便先告辞了。”

    或晚,不待沈月再开口,便带着人大步走了。

    青杏忍不住怒道:“岂有此理,她一个小小的姨娘怎敢如此嚣张?”

    沈月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道:“既有人要自寻死路,本小姐又何必拦着。”

    府中荷池里的花不过才将将有一小半打了花苞,盛开的不过十数朵罢了。

    就算丞相府的赏荷宴所谓赏荷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那也至少要看上去够光鲜。

    按照往年的规矩,相府的赏荷宴至少还要半月后,待荷花基本全部绽放,才会召开。

    沈相当初判了大夫人一个月的禁足,必然也有这个原因在。

    待大夫人解禁,赏荷宴正可如期举行,丝毫不耽误。

    沈相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刘姨娘竟会如此大胆,竟自作主张的将赏荷宴的时间提前了这么多。

    以刘姨娘得志便猖狂的性格,做出这样的事似乎并不意外。

    但沈月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正文 第52章 渐渐冷却

    刘姨娘气急败坏的出了翠缕院,走着走着,过热的脑子也渐渐冷却了下来,突然间觉得,沈月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

    她禁不住狐疑地看向身边的贴身丫鬟…珍珠。

    她突然想起,今天她不过是路过莲池时无意间感叹了一句池子里的花儿开了,珍珠便提到了赏荷宴,还大肆宣扬每年赏荷宴上大夫人的风光,才让她动了心思。

    难道珍珠真的背叛了她?

    珍珠冷不防被她一看,心下不由咯噔一声,忙笑道:“姨娘为何这样看奴婢?”

    “珍珠,你跟在我身边几年了?”刘姨娘突然开口问道。

    珍珠心下越发忐忑,小心翼翼地道:“五年多了。当年多亏了姨娘将奴婢从人牙子手中买了下来,才有了奴婢的今天,这份恩情奴婢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刘姨娘盯着珍珠看了许久,觉得她眼中的感激并不似作假,才慢慢放下了防备。

    忍不住向她问主意道:“你说,咱们到底该不该办这赏荷宴?我心里怎么突然间有些没底呢?”

    “姨娘可是信了大小姐的话?”珍珠觑了一眼刘姨娘的脸色,嗤笑道:“您还真的被大小姐给唬住了啊,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懂什么呀。”

    刘姨娘心里觉得她说得对,却还是道:“我这管家权不就是大小姐从大夫人手里夺来的?”

    珍珠撇嘴道:“那是相爷看重您,跟大小姐有什么关系。”

    她抬手亲昵的扶住刘姨娘的手臂,叹了口气道:“您啊就是太实诚,大小姐可不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想拿捏您吗?”

    “怎么说?”刘姨娘挑眉看向她。

    “您看看,大夫人管家的时候,大小姐过得是什么日子?您管家之后,又给她送了多少好东西?”珍珠偷眼看向刘姨娘,发现她已经意动了,忙继续蛊惑道:“奴婢看,大小姐就是怕您成功办了这赏荷宴大出风头受到相爷宠爱,以后就不搭理她了。”

    “她就是想打压您呢。”她一锤定音。

    刘姨娘向来虚荣,被珍珠恭维了几句,很快就飘飘然起来,越想越觉得珍珠说的有道理,完全将沈月的劝诫抛到了九霄云外。

    却不知道,她以为的忠心丫鬟转头就抽空跑去了大夫人院子。

    大夫人听完珍珠的汇报,随手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丢给她,便=把她打发走了。

    等人一离开,沈薇薇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母亲,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如此抬举那刘姨娘。”

    “你认为这是抬举?”大夫人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啊,还是太嫩了些。”

    “我还有母亲啊。”沈薇薇抱住大夫人的手臂撒娇道。

    大夫人宠溺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道:“这一次,你自己想。母亲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这一切早晚需要你自己去面对。”

    沈薇薇不满地撅了噘嘴,正要再次开口央求,此时一个蒙面女子却突然出现在了屋内。

    她不由被吓了一跳,忍不住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怒斥道:“红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总是这么神出鬼没的,你想吓死本小姐啊。”

    “是,属下知错。”蒙面女子恭敬地对沈薇薇行了一礼,语气却平板的没有丝毫波动。

    沈薇薇只觉得红姑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顿时更加恼怒了几分,忍不住抬脚便朝红姑踹去。

    红姑一动不动地受了一脚,大夫人才淡淡地开口对沈薇薇道:“出了气就行了,红姑也算是你的长辈,不可太过分了。”

    又对红姑道:“交给你的事情可办成了?”

    永宁侯府的死士向来只留下最精锐的,每一代都只有固定的一百人,作为最受宠的女儿,她出嫁时,她的父亲直接将三分之一的死士送给了她,而红姑就是这三十名死士的头领。

    这么多年来,交给红姑的事情从来没有失手过。

    大夫人笃定这一次也同样如此,她不过是例行公事的随口一问罢了。

    不想,却听红姑道:“属下失败了,请主子降罪。”

    “你说什么?”大夫人不由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几乎同一时间,沈月抓着再次潜入丞相府的帝修寒的手臂却是一脸的惊喜。

    “殿下真的将我娘救出来了?”

    帝修寒看着沈月兴奋的表情,眼神却是有些复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点了点头。

    沈月却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没有发现帝修寒的异样。

    之前还只是猜测,现在终于确定母亲真的还在人世,她根本半刻钟都等不了。

    迫不及待地便催促帝修寒道:“那还等什么,快带我去见我娘啊。”

    “今天时间都这么晚了,你要不要等明天再去?”帝修寒试探地问道。

    沈月闻言,忍不住甩了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道:“那殿下为什么不明天再来通知我呢?”

    得到了这个消息,她今晚怎么还可能睡得着?

    “好吧。”帝修寒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人再次运起轻功,躲开巡逻的护卫悄悄出了丞相府,这一次却是没走多远,就到了目的地。

    “殿下将我娘安排在您的王府里了?”沈月看着面前的王府牌匾,微微眯了眯眼睛,狂热的心逐渐冷却下来。

    前世的经历已经让她习惯了遇事而三思,帝修寒深如渊海的心计她更是早有体会,更加让她不得不多想。

    重生归来,看清了一切,她已是孑然一身。

    如今发现母亲尚在人世,她才终于又有了一点牵挂,却也多了一项弱点。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帝修寒猛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皱眉道:“本王在你心里便是那般龌龊之人吗?”

    沈月没有挣扎,反而勾起唇角对帝修寒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殿下何出此言?殿下与我非亲非故,您帮了我,我报答您,天经地义,不是吗?”

    她可不是欠债不还的人,即便是最难还的人情债。

    帝修寒冷冷地盯着沈月看了良久,最后却挫败的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女人毫无办法。

    只能冷哼一声,甩手率先进了王府。

    沈月揉了揉下巴,微微垂眸掩去了眼中的神色,默默地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走到一处僻静的小院,帝修寒才再次开口道:“苏夫人就在里面,你进去吧。”他皱着眉头,深深地看了沈月一眼,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

    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

    “多谢。”

    沈月心中急切,再一次忽略了帝修寒的异样,诚恳的道了一声谢便冲进了院子里。

    小小的庭院并不大,只有一间正房外加两间厢房,收拾的却十分精致。

    此时,只有正房内还透着光亮,一道纤细的人影印在窗户上。

    沈月不由眼眶一热,喃喃唤了一声“娘亲”便直接冲进了房间里,连敲门的都忘了。

    屋内的人却是被她吓了一跳,尖叫一声便跑到墙角缩了起来。

    沈月的脚步不由一顿,愕然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忙走到女子身边,蹲下身柔声道:“娘,我是月儿啊,我长大了,您认不出我了吗?”

    她抬手搭在苏瑶的肩上,手底下的触感让她的心脏不由再次狠狠一缩。

    太瘦了,说是皮包骨头也差不多。

    在她模糊的记忆中,她娘的身材确实非常纤瘦,但却绝对在正常范围内,称一句骨肉匀停也不为过。

    这些年,她到底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沈相,大夫人……

    沈月不由狠狠咬了咬牙,心中戾气丛生。

    恰在此时,苏瑶狠狠颤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眼神迷茫地朝她看了过来,喃喃自语道:“月儿?”

    “对,我就是您的月儿啊,娘亲认出我了吗?”沈月欣喜地道。

    苏瑶的眼神却陡然狂乱起来,一把推开沈月,厉声道:“不,你不是我的月儿。我的月儿呢,你们把我的月儿藏到哪里去了?”

    她开始疯狂地在屋子里翻找,屋内摆设的瓷器顿时遭了秧,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苏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一片碎瓷片中,沈月才回过神来,忙上前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不等她开口,苏瑶却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朝她凄声哀求道:“大夫人,我求求你,求求你把月儿还给我好不好?”

    她的膝盖正好跪在一片碎瓷片上,顷刻间脸红的血就蔓延了开来,她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沈月怔怔的看着她,一时间完全懵了。

    她设想过无数个母女相逢的场面,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

    明明她们现在就面对面站在对方面前,但她的母亲却根本认不出她来了。

    帝修寒不放心跟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意料之中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一个手刀劈晕了苏瑶,对沈月使了个眼色道:“别愣着,先把苏夫人搬到床上去。”

    沈月这才回过神来,忙从他手里接过苏瑶,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来,安放到了床上。

    帝修寒出门了一趟,很快一个大夫模样的人便走了进来。

    沈月站在床边紧张地看着,面色惨白的模样仿佛她才是重病的那个人似的。

    帝修寒走上前,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安抚地拍了拍。

    “怎么会这样?”沈月靠在帝修寒胸前,眼神充满了迷茫,似乎是在问帝修寒,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正文 第53章 欠下的债总要还的

    帝修寒看着沈月难得露出的脆弱模样,只觉得心口一滞,闷闷的疼,“苏夫人神志不清依旧心心念念着你,必然不希望看到你如此。”

    说完,他便忍不住心生懊恼。

    他的语气太冷硬了,不像在安慰别人,倒更像是训斥。

    他想要弥补一番,开口却是更冷的,“本王认识的沈月也不该是这般脆弱之人。”

    沈月感觉到他的僵硬,抬头正好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纠结。

    那张俊脸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却让她微微觉得有些温暖。

    “多谢殿下的安慰了,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她启唇微微笑了笑。

    此时确实不是她该消沉的时候。

    这时,大夫也正好诊完脉站起身来。

    沈月忙迎上前,“大夫,我母亲的症状可能医好?”

    帝修寒只觉得怀中一空,心里也禁不住有些空落落的,禁不住皱紧了眉头,眼中划过一抹暗色。

    大夫并不知沈月身份,但见她与帝修寒的互动,心知她必定十分尊贵,忙不迭地对她行了一礼,恭敬地道:“此前夫人服用了太多致人癫狂的药物,心智和身体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以老夫只能,至多能保夫人三月寿命。要恢复神智,却是难。”

    他顿了顿又道:“夫人心智十分脆弱,还请注意不要让她再受刺激,否则夫人的神智随时便可能完全崩溃。”

    大夫没多说一句,沈月的脸色便惨白一分。

    她好不容易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又得知了母亲尚在人世的消息,好不容易母女团聚,本以为可以共享天伦,却原来只是一场水中月镜中花吗?

    帝修寒挥了挥手,示意大夫先下去,将金疮药递给沈月,尽力柔和了声音对她道:“你先帮苏夫人包扎一下伤口吧。”

    “对,母亲的伤口还没有包扎。”沈月回过神来,忙接过金疮药走到床边。

    帝修寒已经自觉回避了出去。

    沈月轻柔的帮苏瑶清理了伤口,确保没有任何碎瓷片遗留,才仔细地在伤口上洒了金疮药,包扎起来。

    看着昏迷中形容枯槁,却表情安详的苏瑶,她的眼中不由划过一抹冷厉之色。

    那些将母亲害成这样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总有一天,她会让那些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沈月最后看了一眼苏瑶,起身走出房间,对帝修寒深深一礼道:“民女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殿下暂时先收留家母一段时间,待民女找到合适的宅子,便将家母接出去。”

    她之前没想到帝修寒会这么快帮她将母亲救出来,后续的安排也都没有做好。

    尤其现在母亲又是这样的状况,根本离不得人照料,她还需要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手,就更麻烦了。

    一不小心被大夫人发现端倪,母亲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这些都需要时间,她现在唯一能求助的就只剩下帝修寒了。

    帝修寒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本王的王府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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