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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倾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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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娘娘能怎么帮我?”
  柳雅兰微微一笑,低着头似漫不经心地道:“如你所愿。”
  柳燕悠故作不解地问:“娘娘怎么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
  柳雅兰抬头,扯唇轻笑道:“妹妹是个明白人,我也不是傻子,自从你进府以来,在府中的各位姐妹面前从未以妹妹相称过,今日里我们去探你,你也一脸无奈,面上少有喜色。我于是想起你之前因为他污了身子而自杀的事儿,而你进府也未经过正常纳妾程序,是被掳进府里来的,这些事儿放到一起一想,我自然就想得出你的想法了。”
  柳燕悠笑了,这个柳雅兰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儿的,却还真有几下子,让她原本以为的古代女人只懂取悦男人只知道与男人的其他女人争风吃醋的想法有了些许改观。
  柳雅兰见她笑了,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已经听明白了,再次端碗喝了口茶问:“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柳燕悠笑道:“兴趣当然是有的,不过,我想娘娘不会只打算无偿帮我这么简单吧?”
  柳雅兰低头喝茶,良久无语。
  柳燕悠也不着急,只等她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柳雅兰抬眼看向柳燕悠,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低声道:“我要你帮我怀上他的孩子。”
  “我?帮你?”
  柳燕悠她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她又不是皇甫云睿,怎么可能帮她怀上皇甫云睿的孩子?难不成让她去做说客说服皇甫云睿和自己的侧妃同房?这也太不靠谱了吧?皇甫云睿是那种会听别人话的人么?
  正想着拒绝,柳雅兰恳求道:“玉妹妹,不怕你笑话,当年我几乎是屈辱中嫁给他,可他除了洞房夜留宿之外,再也没来过秋月院。我不在乎他不待见我,可我真的想有一个他的孩子,这样,至少我和我家受的屈辱才不算白费。所以你一定我,他现在正宠着你,你说的话他应该会听的。”
  柳燕悠叹口气道:“娘娘,你嫁进王府这么久了,他是什么脾气你不了解吗?你觉得他会听我的安排吗?你也太高估我了,我真的没这个能力。”
  柳雅兰眼中含泪低泣道:“妹妹就是不愿帮我吗?”
  女人哭起来梨花带雨,以往柳燕悠只在书中看到过,如今亲眼见到方知不差。
  柳雅兰就如同深谷中的兰花,淡雅贵气,即使这会儿在哭,样子也如被雨水打过的花朵儿,更教人怜惜。
  柳燕悠无奈地叹气道:“你当初何苦非要嫁他?”
  柳雅兰苦笑道:“情之一字,害人不浅,我不怪人了,只怪自己多看了他一眼,也许这就是命吧。”
  柳燕悠想了想问:“你真的可以帮我的忙,若我答应帮你?”
  柳雅兰轻拭掉眼角的泪,认真地说:“当然,否则今天也不会这么晚悄悄找你过来了。”
  柳燕悠想了下说:“好,我答应了,容我想想办法。”
  柳雅兰闻言面带喜色,伸手从袖中拿出一包东西递过来道:“这个可助你达成心愿,只是你自己要小心处理,千万别被他发现,若不然,以他的脾性,怕不会轻饶。”
  柳燕悠哪里顾得管皇甫云睿会不会发现处罚,忙伸手接了过来。
  柳雅兰说:“这药性有些霸道,你最好一次不要用太多。”
  柳燕悠点头,匆匆将那包东西藏在了衣袖当中。
  柳雅兰见事情已谈妥,遂笑道:“天也晚了,我也要歇着了,妹妹回去的时候仔细些。要不要我派个人送你们回去?”
  柳燕悠谢过,推辞不受,起身告辞离开,柳雅兰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着冷光,久久不散。


第十六章 惹祸代价
  几日后的一晚,无月。
  晚饭过后,柳燕悠早早吩咐如儿下去休息,自己也早早的熄灭了灯歇下了。
  夜色中,似乎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似乎有人走进来,但很快就没了声息。
  夜半时分,紧闭的房门忽的被推开,然后重重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皇甫云睿已经习惯了在此休息,今晚也不例外。
  “不要点灯。”
  抬手正要点亮房中的灯,却忽听到耳边儿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冷哼一声,待要置之不理,却心思一转作罢,脚步朝床走去,夜虽然深,但他的目力很好,不至于看不到床,更何况凭他的记忆,就算看不到也能找得到。
  几步来到床边儿,隐约看见趟着的人形,他毫不犹豫扯掉身上的束缚,掀被钻了进去。
  他的行为带着丝急切,这份急切让他微微有些着恼,想他皇甫云睿长这么大,经历过的女子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何时有这般隐忍不住似不经情事的少年般过?
  想到这儿他就生气,她不要当他的女人,他就偏要她做他的女人。
  翻身将身旁的肌肤水滑的女人,心下微怔,她这是怎么了?今晚竟然了等他?难不成她已经愿意向他敞开心胸?他的心思因为这个而愉悦了起来,刚刚的那点儿怒气马上烟消云散,手不安分的开始在的人身上游走。
  肌肤一如记忆中的光滑细腻,他低头吻了下去,鼻间的香气让他有一丝疑惑。
  这香味儿不似以往那种清淡的类似荷花的冷香,难不成她用了熏香?为了讨好自己?他心情大好,不觉冷哼,他还以为有多高明哪,不过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思及此,胸中的竟消下不少,唇角更是讥讽的扯起,跟他耍心计,他皇甫云睿是那么好耍的?
  伸手猛得掐住抵在胸前的一双柔软,他不会放着眼前的肥肉不吃,但敢耍他,他会让她更加舒服的!
  手下猛然用力,用上了七成力道。
  “啊。”
  身上的女子吃疼地叫出声来。
  皇甫云睿听到叫声,手一扬,的油灯被他点亮了起来,人一翻身跳下床去,冷冷的看向的女子。
  他耳力甚好,听得出来的女子并非玉含烟,如今就着灯光证实的女子确实另有其人。
  厉目一扫,他的眼眯了起来。
  厉声道;“怎么会是你?”
  的柳雅兰浑身一颤,咬紧下唇,原来与柳燕悠商量好的偷梁换柱,却不想这么轻易就被他认了出来,前功尽弃,她现在是又羞又气又不甘心。
  “不怪她,是我的主意。”
  柳燕悠的声音传来,人也从床下爬了出来。
  她原想着等他们时偷偷溜出去的,却没想到还没开始,柳雅兰竟然就被揭穿了,这皇甫云睿难道是属狗的?鼻子这般灵通?
  “啪。”
  柳燕悠的话音刚落,皇甫云睿已经一巴掌打在她的脸。
  “你找死。”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十足的怒气,他可以容忍她数次冒犯,却不能容忍她对他耍心机。
  柳燕悠的唇角流下红色的血丝,却强忍着痛没有出声,只冷淡的看向一旁,他对她的还少吗?她已经习惯了。
  皇甫云睿一转目光扫到的柳雅兰,冷厉的目光一瞪,冷漠地问:“你就这般想上本王的床?”
  柳雅兰见此,眼圈泛红却倔强的咬唇不语,身子也不动地方。眼前这人不管怎么恶劣,她就是喜欢他,为了她,她连自贱身份都肯了,别的又算得了什么?
  见柳雅兰不做声,皇甫云睿一掌将她扫下床去,厉声道:“贱女人,还不滚出去。就凭你,想上本王的床,休想。”
  柳燕悠忙抓起一旁的衣服盖在柳雅兰光裸的身上,将她遮掩好之后,起身来气恼地道:“皇甫云睿,你没有心吗?她这么爱你,为了你宁愿进府做你的偏房,你为什么这般轻贱她,她有哪点儿对不住你?没错,今晚她不该出现在这儿,可是我已经说了,这事儿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我她的,要罚你冲我来。”
  她说得大义凛然,完全是看不过皇甫云睿不把柳雅兰当人看,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他这般的恶劣,柳雅兰为何竟然看上他,她心里甚至在想这柳雅兰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换了是她,早该干嘛干嘛去了,哪里会死乞白赖的赖着?
  柳雅兰却一把推开她,狠狠的瞪她一眼,咬着唇披衣跑了出去。
  柳燕悠甚是措败,看柳雅兰的样子,分明就以为她使诈陷害。
  叹口气,她恼恨的瞪向皇甫云睿,这男人是死人吗?难道就看不出柳雅兰爱他已经爱到了骨子里?这样的女人被他碰上了,为什么还不珍惜?偏要去践踏?
  皇甫云睿伸手钳住她的下巴,恨恨地问:“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燕悠用力的想要挣脱却只是加深了自己的痛楚,遂作罢,瞪着他答道:“没什么,不过是看她可怜,所以顺水推舟罢了。再说了,她是你的侧妃,想要你的子嗣也很正常,倒是你,偏要不想怀你孩子的人怀你的孩子才太不正常。”她说完别过脸去,不再看眼前这张让她恼恨的脸。
  皇甫云睿用力将她的脸扳回来面对自己,一张脸更加的冷寒,咬牙切齿的质问:“你就这么不欢迎本王?非得将本王推给别的女人不可吗?”
  柳燕悠冷哼一声道:“王爷不是早就知道了含烟的态度了吗?难不成在王爷心里,含烟的拒绝都是在作态?哈,那可真让王爷失望了。”
  皇甫云睿恼恨在心,手上一用力,柳燕悠直觉得自己的下巴骨就要在他的手中碎裂,却还是忍痛不出声,一双眼狠狠的与他对视,决不让自己在气势上输他半分。
  皇甫云睿终于松开了手,一把将她甩在,在她以为他又要他的之时,他却一闪身,出了门外,很快消失于夜色当中。
  柳燕悠有些不解,好一会儿才从坐起来,手抚着下巴微笑。
  早就料到皇甫云睿不会善罢甘休的,果然,很快就有人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架了出去,拖到了皇甫云睿住的院子。
  柳燕悠扫了皇甫云睿一眼,别过头去。
  皇甫云睿瞪着她,目光冰冷,薄唇轻启:“打”。
  打字才出口,马上就有人上前来,将柳燕悠按在了院中的长凳上,柳燕悠咬紧唇,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一板子已经打了下来。
  “啪”的一下,柳燕悠努力想咬住口中那声“啊”不让自己喊出来,但终还是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这一板子打得太狠了,那打人的用了全力,她虽比寻常女子强些,但仍旧不是钢筋铁骨,怎经得住?
  这一板子毫不留情的打下来,她的第一感觉是,她的没了,只是一下就完全失去了知觉,疼?那是什么滋味,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只觉得口中涌上一股咸涩,咸涩化成一股液体自嘴角缓缓流下,她一口气噎在胸口,差点儿痛晕过去。
  第一板之后,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叫痛了,只死咬着唇硬顶着,额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她的唇都被咬出血来,脸上的颜色越来越苍白。
  皇甫云睿看她硬撑,更是气恼,冷眼看着她的血渗到衣料之外,仍没有喊停的意思。
  到后来,不是她不想叫,完全是她已经叫不出声来了,板子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皇甫云睿才挥手叫停。
  他再挥手,马上有人过来,将她抬了回去。
  这一晚上,柳燕悠发了烧,不停的说胡话,如儿一直在床前伺候,看着她身上破碎的衣服,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她跟柳燕悠时间不算长,但主子的为人她很敬佩,主子算是少有的敢在王爷面前争辩的女子,她的真她的善都让如儿感触很深。
  前阵子,看王爷几乎天天夜宿冷心苑,她还暗地里为主子高兴,以为主子苦尽甘来,却没想到,突然就被打成这个样子。
  她轻轻的揭去柳燕悠背上的破布,几次都不忍下手。
  破布下的肌肤惨不忍睹,几乎整个背部都被血水染成血红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上更是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如儿紧咬着唇,小心翼翼的为柳燕悠处理伤口儿,几次中途低泣。
  柳燕悠身子忽冷忽热,情况很不好。
  如儿终是没忍住,一大早见她烧还没退,就跑去找王爷。
  才冲进院子,就被告知,若是为玉夫人而来那就免了,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为玉含烟求情说项,否则,一同论罪。
  如儿心急火燎的跑回冷心苑,看着的玉含烟只想哭。
  王爷不点头,也没人敢来为她治病,如儿只好不停的用水给她擦拭,可这么过了一天,柳燕悠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如儿心提了起来,难道玉夫人就这么没救了?


第十七章 太子云寒(1)
  眼看着柳燕悠的烧退了又起退了又起,如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听下人说王爷回了府,她再次跑了过去,到院门口时正看到王爷回院,不由分说跪了下来,哭着说:“求王爷救救玉夫人,她已经烧了一天,若再不请人来治,怕是救不回来了。”
  皇甫云睿眼睛一瞪,一挥袖,如儿被挥到一旁,他从她身旁走了过去,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
  如儿在院门口哭了好一会儿,才悲哀地走回冷心苑。
  她才回去没一会儿,大夫就来了,如儿擦掉眼泪,看大夫给柳燕悠诊脉,然后就离开了。
  药一连吃了几天,柳燕悠才缓过劲儿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此话果然不假,柳燕悠休养了三个多月才好转,在这期间,皇甫云睿再没来过,好似已经忘了还有她这个人儿似的。
  柳雅兰因同一件事儿被幽禁在秋月院,管家的权也被剥夺掉了,自顾不暇,自然没办法再想起她来,其它夫人基本就是墙头草,如今见她被冷落,自然风吹云散,该干嘛干嘛去了,甚至有些背地里已经开始编起了她的小话儿挤兑她打击她,这些也就罢了,甚至于府中有些得势的丫头婆子看她的目光都有些不屑了起来,让如儿很是气愤,可柳燕悠倒没什么感觉,她该吃吃该喝喝,甚至比之前还开朗了起来。
  其实原本这是她逃走最好的时机,可是她有些放心不下如儿,她一个人怎么都好说,可如今如儿怎么着也算是跟着她的,要么她能带如儿一起逃,要么,就要想个不连累如儿的两全办法才行。
  她坐在菜地边儿,边吹着风边思索着,身子大好之后,她试探着在府中逛荡了几次,虽然看不到有人跟着,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现在看似自由,可其实并不如此。
  她不敢掉以轻心,逃跑的计划就再次搁置。
  她有些想不明白皇甫云睿的想法,他不再在意她了,已经将她彻底冷落了,可是却似乎又看管得甚紧,难不成这男人心里,她一日是他的女人,就终身是?她冷笑,觉得这想法太过可笑。
  她柳燕悠可不吃这一套,她永远只会是她自己的,不管什么时候。
  王府里从来不缺新鲜事儿,这不,她这边儿才消停没几日,又出事儿了。
  这次竟然是一个大盗采到了睿王府,被当场抓了个现行。
  柳燕悠并不在意这些花边儿新闻,这跟她并没有关系。
  只不过,如儿倒是被吓得要命。
  如儿早已经搬到冷心苑和她一同住,就在她卧房隔壁的厢房,因为出事儿的原夫人就住在离冷心苑不远的落花院,让她觉得太不安全,一到晚上就惊恐万状,如受惊的兔子,柳燕悠无法,只好教她搬到自己的房间来同睡。
  两人躺,如儿好奇的问:“玉夫人,您不害怕吗?”
  柳燕悠放下手中的书,笼了下头发,微笑着说:“有什么好害怕的?”
  如儿睁着两只大眼睛道:“那人连王府都敢闯,这一次幸好是跑到了落花院,若是跑到冷心苑哪?夫人,这院子里就我们两人,若是再有坏人进来,那可怎么办?”
  柳燕悠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如儿的头道:“傻丫头,你以为王府是这么好进的?如今出了这事儿,王府肯定会加强戒备,哪个坏人会在这当儿再跑来找死?除非他不想活了,好了,别乱想了,睡吧。”
  如儿闻言面色好多了,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
  柳燕悠靠在床前却皱起了眉头,她想起事发当晚那个翻院进来的人。
  那人鬼鬼祟祟,身着一身黑衣,虽然有月光,却因他蒙着面,她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但从身形来看,多半是个男人。
  不知道他跟大盗是不是一路,又或者他们不是一伙儿,却于同一晚前来作案?她微摇了摇头,这可能性不太大,毕竟王府不比别处,有敢进来的,要么就是过路的飞贼,要么就是对自己身手太过自信的江湖中人。这两种人前者不了解这是王府重地,行差踏错非常有可能,后者哪,身手了得,认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除了这两种,其他人多半都不会沾惹王府,毕竟,动了王府,就有可能牵扯到朝廷,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惹得起的。
  可是据说那大盗几下就被制服了,想来多半是过路的了,可那个逃掉的黑衣人是谁?会再来吗?
  她缩了缩肩膀,刚刚劝如儿时说得虽好,可其实她自己心里并没有什么底气。
  毕竟,她不是犯案人,不可能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窗外夜风呼呼,仔细听来,似乎隐隐约约有什么动静,有种像是老鼠啃咬什么东西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听不真切。
  想到如儿刚刚提的问题,她的心紧了起来,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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