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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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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娇一看温莎的表情便知道温莎被辣椒“荼毒”过,不由得吃笑,“我当然知道!不过,那只是原先的人不懂如何制作而已。我会用这些辣椒籽作种,待结出辣椒后,经过一番制作加工,它不仅可以成为人人都爱不释口的美味,并可以成为一方菜系。”

    说到这里,她掂掂手里的锦袋,讫望地看着温莎,“温莎公子,你给的项链太过名贵,人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商娇只是一个弱质女流,若然把这样名贵之物带在身边,难免惹人注目与觊觎。而且,在我看来,这几只袋子里装着的种子,不会比你这锦盒里的项链的价值低。所以,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价值连城的东西。如果公子愿意割爱,商娇当感激不尽。”

    听完商娇的话,温莎的嘴张了张,随即又看了看手中的锦盒,终于长叹一声,将盒盖合上,“看来,温莎自诩游历十数年,竟未敌姑娘之眼界。既如此,这几袋东西,温莎便赠予姑娘了,左右还是温莎占了便宜。”

    商娇闻言,乐开了怀,赶紧端身一礼,“如此,多谢温莎公子了。”她紧紧把锦袋捂在胸口,笑得眉眼弯弯,仿佛得了世间无上的宝贝,又转身向王睿、陈子岩等人施礼道,“也谢谢二位公子的相助。”

    陈子岩见商娇如此宝贝这包种子,忍不住好奇,行上前去,眼睛望着她手里紧紧攥着的锦袋,低声询问道:“这辣椒,当真有如姑娘所说的这般好吃吗?”竟让她连价值连城的宝物都可轻易放弃,只为得到这么一小袋不起眼的种籽……

    商娇抬眼觑他,见他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大大的眼睛忽的一转……

    “当然好吃了!”她正经八百的回答,边从锦袋里拈出几粒辣椒籽递到陈子岩面前,“不信,你试试,可好吃啦!”

    陈子岩摊开手,接过那几粒黄黄的辣椒籽,端在手里细细端详,眼睛瞟见商娇又拈了几粒放进自己嘴里,于是也不迟疑,手一抬,将辣椒籽全倒进了自己嘴里,牙齿上下一动……

    然后,大家就看到陈子岩嘴角刚刚动了几下,突然就顿住了,身体僵直地立在当场,面上无甚表情,只是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一抹绯红也凭空从脖颈处蹿起,迅速蔓延到脸上,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扑——”终于一个没忍住,一股气流合着还没嚼碎的辣椒籽从嘴里喷出,连带着当事人的一阵呛咳,“咳咳……你……咳咳……”陈子岩一手指着商娇,一手抖索着捂着辣炸了天的喉咙,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莎同情地看着陈子岩,缩了缩肩膀,以手盖脸,撇过头去。既同情陈子岩的遭遇,心里又觉得好笑,闷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而商娇早已捂着嘴,笑得肚子发疼,乐不开支,就连胸前垂下的两条小发辫也随着她的笑一抖一抖的。

    王睿先是一脸不解的看看陈子岩,又看看温莎……待最后看向笑得前仰后合,见脸不见眼的商娇时,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哈……”他也不由得开怀大笑了起来。

    这个姑娘……

    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卷一 卷珠帘,倚君恩,谁家有女初长成 16、拐带

    16、拐带

    待商娇拿着今日的战利品,蹦蹦跳跳的回到安宅的时候,已近傍晚掌灯时分。

    在巷中刚走近安宅时,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争执的声音,有常喜的,也有安大娘的。

    商娇不由得愣了愣:往常这个时候,安大娘已经赶着去醉倚楼上工了,怎么今日倒有闲在家?还有,怎么自己才出去一下午,常喜就和安大娘吵起来了?

    于是,也不多想,她脚赶脚地跑到安宅门前,手往门上一敲,门竟然自行开了,也不知谁外出归来,竟没有上锁。

    她跨进门去,一眼便看到院中常喜竟气势汹汹地拉扯着安大娘,嘴里不知骂着什么话,二人均一副发摇钗落狼狈不堪的样子。一旁,安思予也正拄了拐,站立不稳,想劝架却左右为难的神情。大家竟都没注意到商娇何时已回了家。

    商娇张大嘴,全然不知她出去的一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平时还算乖巧的常喜与安大娘、安思予起了冲突,竟致这般拉扯难堪?

    她来不及多想,当下一声厉喝:“常喜!”飞快地冲上前去,一把拽住常喜的胳膊,将她拉到一旁。“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在干什么?”

    常喜被商娇拉开,但仍是一副忿懑不平的表情,摇晃着一头被打散的乱发,喘着粗气,指着被安思予扶住安大娘怒喝:“发生什么事了?小姐,你问她!你问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你问问他们!他们太欺负人了!”边说,眼底边噙上了泪水。

    商娇于是转头,看了看安思予与安大娘,但见安大娘历此一闹,捂住胸口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样,而安思予也是一副难堪隐忍的表情,终是觉得不妥,一拉常喜的手,低低道:“常喜,现在我们终是在别人家里。有什么事,进屋去说。”

    说罢,不待常喜回话,她拉了常喜径直回到了小屋内。

    甫一进屋,关了门,常喜就扑到商娇身边,拉住她的手,道,“小姐,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安大娘,还有安思予,他们太坏了!我想不到他们竟然这样骗我们……”

    “什么?”商娇讶叫一声,拉了常喜的手,“来,我们坐下,慢慢说。”说着,引常喜坐在床边,让她平复一下情绪,又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常喜手里,才才在她身边坐了,轻声问道,“常喜,我知你不是一个刁蛮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安大娘和安大哥他们骗了我们什么,竟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常喜一口气把水喝干了,方才拉过商娇的手道,“小姐,这里我们恐怕是真的住不下去了。那个安大……安思予,他不是一个好人。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折的么?”

    商娇怔了怔,“怎么折的?他不是说……”此时她突然反应过来,安思予竟从未告知过她们他腿折断的原因,一时词穷。

    常喜点点头,愤恨道,“就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腿是怎么折的。只是我们一厢情愿认为他的腿出意外摔折的。我们却没想过,他竟然是因为勾搭了妓院的一个妓女,意图和那妓女私奔,被龟奴发现,给打折的!”

    商娇眨眨眼,好半晌,“……啊?”才讶然出声。

    常喜继续道:“今天下午,小姐你出去半天,一直没有回来。眼看日头晚了,我担心你,便外出去寻你。谁知才走出门,就看到几个婆子在对着安宅和我指指点点的碎嘴,脸上还一脸不屑的表情。我心下生疑,上前细问,方才从那几个婆子处知道此事。小姐,你说他们过不过分?先是锁了西屋的门,骗我们这宅里只有安大娘一人独居,突然蹦出个腿折了安思予,孤男寡女的与我们共处一室……这都算了,小姐你都能忍,那我忍忍又有何妨?可现在,这个安思予……没想到竟是这种人!难怪没人敢租他们的房子呢,这种人品的人,谁敢与他们住在一起啊?”

    说到这里,常喜扭过身去,与商娇并排坐在一起,低头拨弄着自己裙间的襦带,又道,“我听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当下气愤不已。于是便找到安大娘责问此事,要她把我们的租金退给我们,让我们另找别处安身。没想到,这个奸狡的安大娘,她竟说我们给的钱已经被她用来给安思予看病买药去了,任我怎么说怎么骂,她硬是不退。所以我才和她拉扯上了……”

    常喜说完,商娇兀自埋头沉思,屋子里,顿时沉默。好半晌,常喜见商娇也不回答也不说话,扭过头来,看向商娇,迟疑地唤她,“小姐?”

    商娇被常喜一提醒,这才回过神来,“唔”了一声,拍拍她的肩,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休息一下,今晚便不要再出去与安大娘他们照面了。一切的事情,由我来处理。”

    说罢,商娇起身,欲向门口走去。

    常喜一把拽住她的裙袂,眼神犹疑地望向商娇,“小姐,你该不会又心软吧?”

    商娇想了想,回头对常喜道:“常喜,虽然安大哥与妓女私奔的事我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十数日与安大娘他们相处下来,我想不仅是我,你也能感受得到,无论是安大娘,还是安大哥,他们都不是坏人。所以此事,我们不能人云亦云,必须要问个清楚明白,再作决断,明白吗?”

    “……小姐!”常喜惊讶,又无可奈何的低吼。

    商娇拍拍她的手,温言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的常喜丫头都是为了我好。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嗯?”

    常喜撅撅嘴,终于点了点头。

    商娇这才转身,开门出了屋。站在屋外想了想,径直往安思予的房间去了。

    到得西屋门口,但见屋里灯光如豆,思予已在安大娘的搀扶下,回屋倚坐在了小床上,安大娘坐在他的床边,正在伤心的抹泪,而安思予一手支着床,一手轻拍着安大娘的背,正轻声的说着什么。

    商娇站在门口,轻声唤道:“安大娘,安大哥。”

    听到商娇的声音,母子二人这才发现了她。安大娘忙起身向她迎来,握住她的手,一双眼睛通红带泪的看着商娇,哽咽道,“商姑娘,对不起,我实在是……”

    “娘!”床上,安思予坐直了身体,唤着安大娘,“娘,天色不上了,你先去醉倚楼上工吧,有什么事,我自会跟商姑娘说。”

    “可是……”安大娘犹是不安地看看商娇。

    商娇浅笑,安抚地拍拍安大大娘的手,“大娘,安大哥说得对,时候不早了,你该去上工了。你放心,有什么事,我自会与安大哥好好说。”

    得了商娇的话,安大娘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转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儿子,咬了咬唇,终是出了西屋。不久,便听到安宅的大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西屋里,只剩了商娇与安思予两人。安思予坐在床上,低垂着头,看着身上覆盖的蓝布被褥,脸上一派无波无浪的表情,仅一双手攥紧,复又松开,反反复复。

    商娇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近床前,找了张圈椅坐下,与安思予两两相对,见安思予一直反复着握拳,却未有说话之意,于是开口道:“安大哥,今日之事……”

    尚未等她把话说完,安思予蓦地开口,却是急急地打断她,“商姑娘,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其实你什么都不必说了,当日你们前来租房之时,我娘的确有哄骗之意……我的腿,的确也是因为我……我想拐带醉倚楼的穆颜姑娘……私逃,被打折的……对不起,我知道你们现在想要退租,但我娘为了治我的腿伤,先前借了不少利钱,你们的租金确然已所剩无几……对不起,待我伤好了,我一定……我一定尽快筹钱还你……”

    商娇静静地听安思予把话断断续续地说完,方道:“安大哥,你错了,其实我来,只是为常喜今日的举动向你与安大娘致歉的。常喜她也是维护我,初听此事,定然有些难以接受,方才与安大娘起了争执。安大娘已是老人,你也正病着,就算当日之事有欠妥当,常喜也是鲁莽了,对不起。”

    安思予本已作好了被商娇责骂的准备,此时闻听商娇的话,猛地抬起头,惊疑地看着商娇,片刻,转过头去,一言不发,低头沉默。

    商娇往后靠着圈椅的椅背,叹了一口气,温言继续道,“其实,我一直都认为,人生在世,每个人都不容易,都会有自己的不想放弃,也都会有自己的苦衷。所以,人与人之间,更应该懂得体谅彼此。就像这件事,也许在外人看来,你拐带妓女私逃,多少会有些不齿,但在我看来,如果你与那个穆颜姑娘彼此有情,却因重重阻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觉得也可以体谅。况且,青楼女子如何?她们有多少是因为家庭困苦,或被人牙或拐或卖,才堕入这一行当之中的呢?如果可以选择,我相信谁也不愿自己走上这样一条路,你说对吗?”

    然而,回答她的,是安思予的沉默。他紧闭着双眼,手紧紧拳握,但闻得呼吸沉重,似在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商娇等了许久,见他没有开口之意,只得又说道:“所以安大哥你且放心,虽然这笔钱于我而言不是小数,但我保证今后不会向你与安大娘讨还租金。安大娘每日如此辛苦的劳作,也是因为你的伤和你们母子的生活。而我……我还能找到生计,赚到银子,总能维持自己与常喜的生活……如若,我们住在这里当真不便,我会带着常喜搬出去。”

    说罢,她从圈椅中站起身,福了福身,转身向门外走去。

    “没有!”就在她快要跨出房门之际,身后传来安思予急急的话语。商娇回望时,却见安思予匆匆撇回头去,似意图躲避什么,“没有不便……你……你们住在这里,我,我和娘都很开心。”说罢,他又低下头去,目光依然紧盯着被褥上的花纹。

    商娇笑笑,又转身向外走去。

    “如果……”安思予的声音再度响起,又一次打断了她离去的脚步,“如果我说……我与那穆颜姑娘,根本没有任何私情……你,会不会信?”

    商娇闻言一愣。自打从常喜处知晓此事后,她便也如此认定的事,竟然出现反转,让她一下理解无能。

    “既如此,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她复折返,重新坐回圈椅,看看安思予的腿,又看看他。

    安思予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抬起头,一双细长的黑眸与她对视着,似要望入她内心深处,“……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贪恋穆颜的美色,哄骗她私逃,所以被打折了腿……所有人都笑我活该,骂我活该,骂我自找的……我这样的一个人,所说的话……你信吗——你真的会信吗?”

    商娇亦望着他,向他坚定地点了点头,真诚地道:“你说,我就信!”

    刹那间,安思予的眼眶,蓦地红了。狭长的眼一眯,意图将涌上眼的泪意压下,他猛地昂起头,眼睛紧闭,许久许久,默然不语。

    终于,压抑住内心突然爆发出的委屈与激动,他缓缓睁开眼,看着商娇,慢慢地开了口……

卷一 卷珠帘,倚君恩,谁家有女初长成 17、穆颜

    17、穆颜

    “我与穆颜,相识于十年前。那时,我家中虽不算殷实,倒也衣食无忧。而我父亲曾为国子学生,成绩优异,又得朝廷中人举荐,正赋闲待家,准备充任中书散人。然天有不测风云,一场急症,父亲突然去世。父亲一走,我与娘的生计便断了。娘为了我,终放下一身傲骨,去醉倚楼做了浣衣妇。那时我年方九岁,娘去上工,我不敢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家里,于是便央着娘带着我同去。而我,就在那里,遇到了六岁的穆颜。

    那时,穆颜还是个可怜的小丫头,听人说是因为家里闹了饥荒,她与家人逃难时走散了,被人牙捡到,辗转卖到了醉倚楼。鸨娘见她年纪虽小,却生得漂亮伶俐,便先让她做了个烧火丫头,只待她长大一些,再教些曲艺歌舞,准备梳弄。但当时的我哪里会知道这些?看她与我年纪相当,又同情她的遭遇,便总是去找她聊天、玩耍,渐渐地,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她于我而言,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

    后来,我们渐渐大了些,再去找穆颜时,楼里便有些风言风语。鸨娘也下了令,让龟奴防止我再靠近穆颜。我当时已有十二岁,正是开始懂事的年纪,又自幼深受父亲训诫,礼义廉耻,不敢或忘。听得这些闲言碎语,又见鸨娘如此作派,自觉受了侮辱,便再也不去醉倚楼,也没有再见去过穆颜。只偶然闻得娘说过一两次,说穆颜渐渐长大,眉目端丽,音貌俱美,鸨娘已将她视为明珠宝玉,不仅给她分了房间,还陪了个丫头陪侍,诗辞歌赋,皆有教席悉心教导。她亦聪敏灵巧,所学无一不精。

    当时的我,也意欲继承父亲未竞之志,一心向学,并得人举荐,成为了中书学生,只待学业结束之后便可入仕为官。本以为,此生我与穆颜不会再有交集,哪知今年初春时分,穆颜却绕过我娘,托着身边的丫头辗转传信于我,信中提及多年前的情谊,又道鸨娘见她长成,意欲让她梳弄接客。她不愿,鸨娘便令人毒打她,又将她囚禁于醉倚楼的阁楼之上。她万般无奈之下,想到了我,便托人传讯,希望我可以救她于水火。

    看了她的传讯,我心如火焚。遥想当年,我父新丧,她亦是个堕入红尘的小小孤女,我们彼此安慰、彼此关心,此情此谊,犹在眼前。我早已将她视为自己的小妹,如今见她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于是,我托了丫环回信于她,告知她务必忍耐数日,我必定想法救她。

    后来数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醉倚楼的动向。终于,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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