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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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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高大嫂问得直接,却听得商娇连连点头。

    找一间铺面,将生意做好,这可不是商娇的愿望吗?

    “嫂子说得是。”商娇遂真诚地道,“只这找铺面的事儿,哪儿这么容易?一般天都城中好一点的铺子,哪一间不得一百几十两每月的租金?”

    商娇摊上的东西卖的便宜,利润并不高,若寻了铺子,单每月出了铺子的租金,只怕便要与安思予吃土了。

    高大嫂挥了挥手,笑道:“谁让你租铺了?你可以买一个铺子啊!这铺子租金再高,自家的铺面,便不怕了罢?”

    “……”商娇的脸抽了抽。“大嫂,你不是寻我开心的吧?”她虎着脸问。

    她怎么有种感觉,觉得高大嫂是来找茬的呢?

    结果人高大嫂挥了挥手,道:“商姑娘,你这还真冤枉大嫂我了。”说罢,她又拔了一口饭菜,道,“你道大嫂今日干什么去了?便是跟着一个郓州来的客商看铺子去了。那客商原在天都也做的饮食生意,两个开间的当街铺子,就在十三巷那里,里面灶具锅台全都齐全,只生意不是太好,又赶上他老母亲病重,他要赶着回去看他老娘最后一眼,考虑着老娘病后还要守孝三年,他便也不想再回天都来了,所以索性儿把铺子转出来卖了。两千两银子,只要两千两!”

    高大嫂说着,伸出两个指头,在商娇眼前比划了又比划。

    “大嫂这不知道你在做生意呢么,便想到了你们,索性过来问问你们。你们若要,我就让那客商先给你们留着。你们若不要,咱们牙行可就接手了,这样贱的价格,倒手一转,只怕两万两也是有余的。”

    “两千两银子?”商娇心里也是一惊。这样的价格,想在天都租一间大一些的铺面,一年租金只怕都不止!

    却能换来这么大一间铺子?

    “大嫂,你当真没有诳我?”她不确定地又问。

    高大嫂指天发誓道,“天地良心!我利来牙行从来不做诳人的生意。更何况,”高大嫂瞟了眼安思予,笑道,“我可是看着安家小哥长大的。我诳谁也不会诳你们呀!”

    说到此处,高大嫂也不理会商娇还在发愣,敲了敲桌面,道,“商姑娘,你就给我句准信儿,这铺子你们要是不要?你们若要,我就给你们留着。你们若不要……”

    “要要要!”商娇哪敢再说,一迭声地答着,一把握住高大嫂的手,“大嫂,这个铺子你且帮我留着,待我凑齐了钱,就打下这间铺子来。”

    高大嫂这才点点头,又道:“那成。不过,你们可得搞快一些。这么好的事儿,过了这村只怕就没这店了,外面指不定多少人盯着呢。我也总不能一直让人给你留着吧?”

    商娇还能说什么?高大嫂得了这么好地段,价格又便宜的铺面,没有独吞,反倒来与她说,已经是天大的恩情。她当然只能连连点头,心里对高大嫂原来的一点不满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高大嫂走了之后,商娇便一直惦念着铺面的事情,一下午都心神不宁。

    两千两银子,说多不多,但于商娇来说,当真也不算少。

    她将自己那压箱底儿的三百两银子,加上两年来在商行做工存的钱,再加上这两个月以来摆摊赚的钱合计了又合计,能拿得出手的钱也只五百两。

    剩余一千五百两的亏空,她便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了。

    商娇这才发现自己的思维存在一个大问题。她总习惯地以现代人的思维来看问题,想她这样的问题如果放在现代,那多方便啊,不过向银行贷款而已——可这搁在古代,那这一千五百两,算得上是很大数额的开支,一般的平头百姓根本不可能借得出来!

    该怎么办呢?

    商娇烦恼得大把大把地薅自己的头发。

    她想了很久,也想不到该向谁借这笔钱。

    睿王她是连想也不敢想的。

    虽然她知道睿王一直对她不错,但睿王对她的心思她也是明白的。这让她如何向睿王开得了这个口借钱?

    况且,自有了胡沁华之事后,她现在对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皆避之而不及,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他们算计了去。

    而一般小门小户的人家拿不出这么一笔巨款借给她……

    其他的,在她身边,能拿出这样一笔巨款帮助她的人,便实在没有了。

    慢着!

    忽然,商娇心头一跳。

    她想起一个人来。

    陈子岩!

    她知道,若她开口,他必会帮她。

    可是,她现在与他是什么关系?她凭什么去找他借这一千五百两?他又会怎么看她?

    况且,陈子岩毕竟已经成亲了,他的妻子高小小就因为她曾与陈子岩的一段情,至今都不肯善罢甘休呢,若再让她知晓,陈子岩借钱给她……

    只怕此事更是难了。

    想到这里,商娇气馁叹了一口气,更加懊恼地薅着自己的头发。

    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财力有实力,又能帮助她的了。

    莫非,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已经到了眼前的机会,便要因为钱的原因,只能放弃么?

    心烦意乱间,商娇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安思予一直看着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直到收了晚摊回了家,商娇还陷在这件事里,左思右想没个头绪,便连常喜唤她吃饭也没有胃口,只推说不适,回房休息,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煎饼。

    心里正闹腾得厉害,突然房门“咚咚”的响了两声,安思予温和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娇娇,你睡了吗?”

    商娇听来人是安思予,想他肯定有事与她相商,赶紧爬将起身,抓了件薄衫套上,向着门外道:“大哥,你请进来吧。”

卷五 君恩情,还不尽,愿有来生化春泥 222、买铺

    222、买铺

    安思予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黑漆的木盒。他示意商娇在桌前坐了,方道,“这是大哥这一两年当房牙时存下的一些银子,应该能够得上填补你买下铺面的亏缺。我一个人也没什么花用,你如今急需用钱,便拿去吧。”

    安思予边笑着坐下,边向商娇道。手一推,便将手里的盒子推到了商娇面前。

    “什么?”商娇闻言大惊,惊疑地看了一眼安思予,又看了看面前的木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大哥他不是跟她说,他在牙行业绩并不很好,所以才想到她的小摊上工的吗?

    而如今,他竟然跟她说,他当了一两年的房牙,所存的银子,已够得上填补她买下铺面的缺?

    那可是整整一千五百两啊!

    商娇看看安思予,半信半疑地将盒子打开,便见里面齐齐整整的,码着几张银票。

    商娇一张张翻阅着银票上的金额,几张两三百的,几张一两百的,也有几张十几二十两的,零零总总加在一起,商娇略一估算便已有小两千两,不由又惊又叹。

    “安大哥,原来你竟不声不响存了这么多银子!”她感叹着道,看安思予的眼光里满是崇拜。

    安思予的脸便红了红,吞吞吐吐道:“嗯,在牙行时运气不错,也多多少少赚了些钱。”

    说到此处,安思予的脸更红了,他想了想,又解释道:“其实,你交的房租我不是不想还你,只是……”

    说到这里,他哽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说明。

    那六十两银子的租金,他曾经承诺过要还给商娇。可当他拿到首次买卖房屋的佣金时,便无论如何不想将钱还给她了。

    因为他怕,怕她一旦拿到他还的租钱,便会离他而去,重新择屋而居。

    他也怕,若她在外面受了伤害,会因为他还了她租钱,再不敢理所当然地回来。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像只勤劳的小蚂蚁般,将这些钱存起来,留待她真正有需要的时候,再全部拿给她。

    只他这样的小心思,他该如何向她说明呢?

    幸而商娇全然没在意这件事。在她看来,她既是租房,又住在这里这么久,交租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她挥了挥手,道:“安大哥说的什么话,这租房自然要交租金的。我从来没有说过要你还我租钱啊!”

    说到此处,商娇又将手里的银票看了看,突然疑惑道:“不过大哥,你在牙行既能赚到这么多钱,你怎么骗我说你赚不了钱,要来我的小摊上做事呢?”

    话一问完,安思予的脸更红了,牙关咬紧,只作不言。

    商娇歪着头看他半晌,见安思予不言不语只红了脸,再在脑海里将当日之事过了一遍,突然便懂了。

    “大哥!”她无奈地,又心疼地叫了他一声。

    她的安大哥,必然是看到她一人守着小摊的窘境,遂来帮她摆摊,帮她分担。

    因为害怕她知道真相会有所顾虑,所以他干脆向她撒谎,只道自己在牙行业绩不佳,所以想另换工作。

    枉她还自以为自己当真是安思予的救世主,每月给他开着三两的月钱,看着他每日在摊前又当厨师又当伙计,忙得脚不沾地,还觉得心安理得!

    思及此,商娇由衷地感叹道:“大哥,我真的,真的欠你太多了。”

    安大哥,这样的情谊,你让我怎么还?

    这一切,只怕早还不清了。

    安思予却摇摇头,浅笑着摸了摸商娇的头发,温言道:“娇娇,你我之间,莫说‘欠’字。这一切,都是大哥心甘情愿的。”

    说到这里,他将木盒又往商娇的面前推了几分,缓道:“这些钱你权且收下。快些与高大嫂联系,将铺子盘下,莫要错失了良机,这才是当前的紧要之事。”

    “如此也好。”商娇想了想,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木盒,郑重道,“只这些钱,便当我借你的。将来连本带利,我一定还你。”

    安思予点点头。

    商娇又想了想,道,“还有,安大哥,从即日起,你便是我的大掌柜,将来无论我的生意做得大还是做得小,但凡是我的生意,你与我皆共担风雨,共享盈利的五成。并且,”商娇说到此处,声音略略大了些,“大掌柜的薪俸照拿!”

    商娇这话便是重了。这相当于算是承认了安思予占了生意的五成股份。若商娇只是做些营生的生意倒还罢了,若她生意做得大了,安思予相当于便掌握了她生意的半壁江山。

    安思予也意识到这个许诺所代表的意义,正想开口拒绝,商娇便一摊手放开木盒,耍赖道:“你若拒绝,那便算了。”

    安思予便无奈起来。

    他知道商娇的脾性,一旦她任性耍赖起来,便是五匹马也拉不回来的。

    遂他好笑着点点头,拱手应道:“行,那便一言为定。今后安大哥就得为娇娇……不,东家你的生意,也为自己的生意拼死卖命啦!”

    话音刚落,商娇便扑地一声笑了起来。

    安思予放下手,摇了摇头,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事情既然议定,那便事不宜迟。

    第二日,商娇与安思予二人便赶到了“利来牙行”找到高大嫂,请她居中牵线,联系到郓州的客商,约定见面。

    那郓州的客商姓黄,人称黄三爷,长得墩厚老实,为人也挺好说话,几番交谈下来,商娇与安思予都觉得其人不错,便与他一同前往十三巷中的铺子实地看察。

    黄三爷的铺子便在十三巷中,两个开间的铺面很是宽畅,摆得下七八张圆桌,素日里往来客商很多,人流量也大,灶间一应齐全,店内还有水井与下水道,用来做饮食生意再好不过。

    于是商娇与安思予再不迟疑,与黄三爷敲定了买卖地契的事宜后,便一切交由高大嫂办理去了。

    高大嫂也是个爽利人儿,地契交割之事既交给了她,未几日便有了回复,将商娇托付的事处理得妥妥贴贴,一张铺面的地契,便到了商娇的手中。

    商娇聪明,见高大嫂办事确实细致,又托高大嫂去乡下帮她租到几亩农家的田地,全部种上了辣椒——这样,她再不担心辣椒的原料问题。

    得了地契的商娇也不含糊,便连日找到当初与她在陈氏商行中曾有过交道的装璜师傅,用手中剩余的钱财,开始大刀阔斧地装璜起自己的店来。

    一个月后,曾经的“明月串串香”改名为“名月楼”,便脱离小摊点儿,正式在十三巷的铺面里开了张,既保留冷锅串串,更有了火锅可供来客选择,价格却依然公道。开张之初,生意便更为火爆起来。

    ***

    嗯,两更。。。希望有留言~~~

卷五 君恩情,还不尽,愿有来生化春泥 223、伙计

    223、伙计

    既有了铺子,生意也还好,店里只一两个人自然再忙不过来,商娇便合计着招人。

    因为有着自己寻工艰难的经历,所以商娇便将招人限制放得很宽,无论男女,只要年龄合适,手脚利索,都可以来面试应聘。一时间,厨房便招了三个婆子,采买、切菜、打杂洗碗的都有了。

    常喜闲着没事儿,见自家小姐的生意火火红红,她这个元老也于有荣焉,索性便也到店上帮忙,每日监督着几个婆子做事,倒也妥贴。

    只后厨人手倒是够了,可婆子们木讷不善交际,女子更不能跑堂,而商娇面试过几次前来应聘跑堂的人,却都不甚满意,不是反应慢不够机灵,懂得随机应变,便是记菜算账拎不清。所以招聘一个好的跑堂便成了商娇的心病。

    一日,午时阳光正暖。商娇做完的生意,坐在铺前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后厨的几个婆子忙完了活计闲着无事,也磕着瓜子在她身旁讲着家长里短。

    正昏昏欲睡间,一个一身短打,精精干干的小伙儿背着包袱经过明月楼时,无意地朝墙上贴着的招工告示看了一眼,便瞬间停住了脚步,慢慢踱上前来,站在告示前细看。

    看完告示,那小伙子在原地似乎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便一甩背上的包袱,一双精明的小眼左右一打量,便朝着商娇走了过来。

    “老板,请问您这里还招跑堂么?”他问,丝毫没有迟疑。

    商娇眯缝着眼望了他一眼,只觉这个小伙儿浑身透着精干伶俐,似曾在哪里见过,她又确然想不起来了。

    见他唤自己“老板”,商娇不由心下一奇,瞌睡虫也跑了个精光。

    “你怎么知道我是老板?”她好奇地问,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柜台上算账,听到动静也正望向这边的安思予,“他可是我们店上唯一的男人呢,为何他不是老板?”她指了指安思予。

    那小伙儿看也不看安思予,只看着商娇,笃定地道,“那位先生是掌柜,你才是老板。”

    有意思。听了小伙儿的话,商娇来了精神。

    一般的人皆道女子不可能做生意,所以更不会在情况不明的状况下,一上来便猜一个女子是老板。

    但这小伙儿不仅如此做了,还说得如此笃定,猜得如此准确,看来也的确有两把刷子。

    商娇遂笑眯眯地看着那个小伙儿:“你凭什么这么笃定?说来听听。”

    那小伙儿便笑道:“一般老板只会在打烊之时,关注一日流水进账,不会拿着账册时时核对。而此时午时已过,这位先生却还不休息,仍在柜上核对账册,那他必是专管监督核对账目的掌柜。”

    商娇点点头,“有些牵强,但也有些道理。”说着,她笑着一指自己,“那你说说,你如何觉得我是老板?”

    说罢,她一指周围几个帮佣的厨娘,笑道,“为何你不认为我跟几位婆姨一样,只是帮佣的厨娘?”

    那小伙儿便又答道:“厨娘一日皆在灶间忙碌,衣服、袖口油污必然很重,且手指必然也很粗糙。但我看姑娘十指纤纤,指甲也保养得很好,身上衣服虽平常织物,却干净整洁,便猜姑娘必不是厨娘,此其一;

    其二,姑娘一个风华女子,长相也佳,我若是老板,必不会舍得你在厨房内烟熏火燎。更何况,”他一指商娇旁边正瞠目结舌瞅着自己的几位婆子,“几位婆姨膀大腰圆,一看就是料理后厨的好手。而姑娘弱质纤纤,若说有人雇你在后厨这种使力气的地方帮佣,只怕也不合适。

    其三,姑娘既不是掌柜,也不是厨娘,店里跑堂又尚空缺,但姑娘却能在这间店铺门口悠然自得的打着瞌睡,俨然不怕老板开除自己……那除非,姑娘自己就是老板……亦或老板娘!”

    那小伙儿胸有成竹地道,末了还补上一句。

    一席话,有条有理,分析也很到位,竟把商娇逗得乐了。

    于是商娇向安思予招了招手,两人共同问了小伙儿几个问题,如如何招呼客人进门,如何迎客,如何算账,如何看出一桌人中谁是真付账的人等等……

    别看跑堂似乎很简单,但这些问题里全是门道。

    小伙儿也不惧,答得洋洋洒洒,有条不紊,让商娇和安思予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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