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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武宁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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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娘娘。”禾青起身,依着坐了下来。
    佟贵妃嘴边浅笑,禾青迎来之时,正让她上下的打量了禾青的身量,心生满意,“咱们里外都是亲的人,听闻皇上说了你的性子,你也不必这样恭谨客气,自在些陪我说说话。”
    “娘娘是长辈,晚辈敬重长辈,这是本分。”禾青莞尔,抬头大方的任由佟贵妃瞧着自己,见佟贵妃眉宇微动,又道,“要是头回见了娘娘还这样胡闹,回头皇上和四贝勒就该生怒。为此气着身子,多不应该啊。”
    佟贵妃闻言,稀奇的瞧了禾青一眼。
    往日里只在皇上和太后跟前卖乖的武侍奉,如今做了侧福晋却在她跟前装模作样。不知德妃见了,心里气不气?佟贵妃钻着脑子想了进去,面上愈发的温婉。
    禾青不想佟贵妃的念头,只觉得佟贵妃待她稍有不对,神色即变。虽然动作小,但架不住禾青现下整颗心端在佟贵妃身上,细微才更见真章。禾青掩住眼底的疏离,只当不知佟贵妃的态度。毕竟生来多年被嫡亲姐姐压了一头,心里不顺,禾青自认和善,能明白佟贵妃别扭的心。
    佟贵妃点了头,她对禾青这样得脸的人心里生不出喜爱之情,只是意思的见一面,以表态度就好。四福晋是孝懿皇后临死前在皇上跟前,亲自求得。莫说德妃恨,佟贵妃也不喜欢,相对而言还是禾青这样的得宠的人,她还能勉强做个样子。
    禾青少不得恭贺佟贵妃几句,又低着头很是尊敬佟贵妃。佟贵妃心里偎贴,只听着禾青说多几句,见着时候不算长,又笑着送了首饰,还有朝曦弘昫的。禾青接过这些,这才在佟贵妃满意的神色下躬身进退。
    实在累人。
    禾青摸着额上的虚汗,心里戚戚的让三儿捧着匣子。
    朝曦接了首饰,撇撇嘴,不耐的让同嬷嬷拿开,垫着花盆底坐在禾青的边上,两母女挨着在一个座上,“额吉不要理她。”
    禾青好笑的抚着朝曦的发髻,朝曦脾气一点就着,一开口就让禾青明白,“你懂什么?长辈给你好的,你还说她不是?”
    “阿玛说贵妃晋升,让儿女待额吉去请安。哪晓得她小气惯了,端不住后宫之首,出了不少笑话呢。”朝曦语气有些轻蔑,想着佟贵妃一听她是禾青的女儿,瞧着她那奇怪的模样,很是不渝,“弟弟说,她笑着阴冷,扯得都是面上死人皮,眼珠子也是死的。不过比那些腌臜的,能说能吃罢了。”
    朝曦说的煞有其事,禾青面上气恼一顿,又忍俊不禁。佟贵妃能否受贵妃之福,作六宫榜样她不关怀。只是今日佟贵妃腔调拿得高,笑起来阴阳怪气的,偏还学着德妃那样端庄又高冷的模样,她瞧着别扭又心里发堵。弘昫这话说的对了,禾青忍不住想要抚手大笑,应和一句,又憋着抿着唇,瞪着眼,“你这样的话,出了门可不要乱说。”
    “额吉放心,弟弟都提醒了。”朝曦低着头翻了一眼,她如今人微言轻,知趣的拿了弘昫来抵话。
    禾青闻言,放心的点头,弘昫上学后就被四贝勒把持了许多时间。也不晓得两父子琢磨了什么,这一年弘昫没那样沉闷,对着禾青和朝曦是什么都敢说。佟贵妃那样的话,也是张口就来,毫无顾忌。
    “你去催催,都什么时辰了?两父子埋在书房脑袋缩着,就动不得腿了?”
    “弘晖也在呢。”
    “快去!”禾青气恼的一巴掌拍在朝曦的后脑瓜子上,末了又狠狠地一声,“少贫嘴。”
    “是,小的这就去。”朝曦鼓着腮帮子,气自己这两年莫名少了禾青的温言对待,又想四贝勒拉着弘晖,弘昫关上房门开小灶,撸起袖子拔腿往前边跑去。
    同嬷嬷上了年纪,骨头软腿也软,干脆抱着匣子纹丝不动。朝曦一溜烟跑了,自有桑葚蛇莓追了上去。禾青摆手,“嬷嬷下去吧。”
    春夏上前给禾青揉了额角,“秋冬去了大理,叫人送了当地的特产和小玩意儿,主子等会儿看看。”
    禾青一怔,而后身子松软的往后靠着春夏,轻嗯一声,“还算这丫头有良心。”
    一出贝勒府,人影都随之不见。这年岁两载有余,如今才传个话,真是潇洒自在,顽得意了。
    春夏咬着唇瓣,忍着笑意。她如今出府,心思不比以前重,人也开朗了些,“还有兰英,问主子可是不要她了?”
    “去去去。”禾青心烦的侧过身,错开春夏的手,“她一个出嫁的妇道人家了,不把心思放在丈夫和儿子身上,还指望我做什么?”
    禾青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兰英不念着只怕禾青三天两头的,还要自己翻出来马上两句。春夏无奈的伸过手,又给禾青揉着肩头,“那也是主子往日里带奴才们好,兰英受了主子恩惠,莫说这两年,便是日后有了孙子也该记着的。”
    “话是这样说,可她如今成家了,这孩子才多大?”春夏还没有消息,禾青顾忌着没有坦白说,几个月大的孩子还离不开娘,兰英做奴才的不懂事,她做主子的还能当真的叫她母子相离?
    禾青自从做主让奴才嫁人,就早有这样的准备,可兰英三天两头不依的,闹得禾青心头也慌。
    春夏点头,既然禾青说了,那就让她再和兰英细细说一番。兰英也不是不知礼的,只是这两月儿子大了些,心思又起来了。想想兰英初时瞧着禾青那痴愣的神色,若不是如今嫁人,还真让人好一顿猜忌。
    这厢禾青说了两句,闲闲的等着儿女归来。那边朝曦等着书房开了门,对上了四贝勒微凉的眸色,朝曦眼珠子都不敢再动,规矩的行礼,“阿玛金安,额吉问阿玛何时才好,等着三弟回去一趟。”
    四贝勒蹙眉,“她这样说的?”
    朝曦连连点头,“就是这样说的。”说你父子都快成王八了!
    四贝勒沉着脸,朝曦的眸子闪过晶亮,面上很有看戏时的神采。小手卷着衣袖,流露出希冀的模样。四贝勒好整以暇的略挑眉头,起了几分兴致的点点头,在朝曦瞪圆眸子当即,转身回了书房,“进来吧。”
    “阿玛,额吉让女儿问”
    朝曦看着四贝勒从容不迫的后背,深信她跟随后步的姿态,气得她咬舌。
    弘晖,弘昫皆在案桌上布好笔墨,手上卷着书,手下提着笔,眉宇微蹙,端的是一副勤恳好学的模样。认真的,连朝曦进来,都不曾瞧一眼。
    四贝勒进了堂门,里处设了屏风,隔着书房一门,距离不远但也隐约能察觉动静。朝曦眼角一颤,脖子凉飕飕的一缩,站在门口脚都挪不动了。她错了,额吉说的王八,竟然还有她!
    里屋虽安静,但弘晖却有些担心,侧头见弘昫端正的脸上隐约一丝笑意。弘晖颇感无奈,“二姐姐她,”
    弘晖张了嘴,想不出说什么话。
    弘昫幸灾乐祸的对着弘晖挤眉弄眼,“她是笨。”
    弘晖不免唏嘘,忍不住点头,脸色黑了黑,又很是无语。
    武侧福晋从来放任弘昫跟着阿玛上学,什么时候还要朝曦来跑腿了?分明是看她跳脱着不顺眼,指使着朝曦过来戳阿玛的脾气。阿玛自来宠着武侧福晋,可怜他这个二姐姐,总生了一副出头的英勇大气,让人随手指出来怼人,还遇到了这样看她笑话的嫡亲弟弟。
    哎!也不晓得二姐姐这回,是招惹了武侧福晋什么?

☆、第128章 倚春眠眠共棋局

朝曦拖着沉重的步伐,面容疲倦。弘昫在前面与弘晖告别,顿了两步,朝曦才幽幽的在弘昫身后伸过手去,搭在弘昫的肩上,有气无力的抱怨,“我这手都要废了。”
    四贝勒随手指了朝曦进去坐着,竟然拿出了女训,自己写了两个字。让朝曦用簪花,依着字的大小间断,抄写女训。枯燥乏味,一个人,连茶水都没有,闷着抄了整整两个时辰。又怕自己抄写慢了,只觉手抽筋了,满满的几十张纸页,密密麻麻的这才等到弘晖弘昫完了作业,得以救活。
    弘昫别过弘晖后,便收了笑意,不冷不热的反而负手撇开朝曦的胳膊,“该让你再跑两圈,把腿废了更好。”
    “诶,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弟弟啊?”朝曦一腔苦水无处哭诉,让弘昫说的又气又闷的。
    “嫌我不好,自有你那嘴里千好万好的弘晖待人好,那也是你的亲弟弟。”同父的亲弟弟呢。
    若是旁人,朝曦还能得意洋洋的,说这人定是心里生醋了。只是弘昫嘴一张,话语透着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引得朝曦当下气短。她向来看人不看事,弘昫像极了四贝勒,又学足了禾青的懒怠。自来聪慧,却是闷葫芦的,整日里懒洋洋的躺着,什么都不做。朝曦几回拉着要陪她出门玩去,弘昫也不搭理。时候长了,朝曦就拿千依百顺更像哥哥似得弘晖,语言排挤弘昫。
    不想弘昫闷不吭声的,却成了小气的,日日的拿着数落一番。偏偏如今道理让弘昫占全了,眼下她还是让禾青指着出来的。朝曦一身宠爱挥霍放肆,渐渐地,也比不得禾青对弘昫的喜爱信任。朝曦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弘昫昂首信步的走在前头,显得风光霁月,气质非凡。禾青耷拉的眼一亮,招手让弘昫过来,“你阿玛栓了你一日了,可是累了?”
    “额吉,甜甜的手好酸!”朝曦慢了几步进来,闻言忙不迭的跑到禾青那根,拿着自己的小手腕堵着禾青的眼。
    禾青笑着顺手就把小胳膊打开,弘昫一路来冷着的脸这才缓过来,肉乎乎的小脸鼓了起来,“阿玛教了许多,苦瓜受益匪浅,不累。”
    弘昫这半年明显瘦了,高了。但模样还是孩子气,禾青宠溺的手指拎开跳着要过来的某人,点头,“今儿你是和弘晖去的,想来坐着又累脑又累手的,现今站会儿,免得日子长了周身酸软。”
    “额吉说的是。”弘昫的眉眼一敛,杏眸弯弯。
    朝曦心里丧气的很,她近来失宠严重,禾青已经学会了视若无睹的神功。难道是因为她长大了,脸上没有软肉,所以就不可爱了?
    禾青瞥了朝曦那沮丧的神色,便知朝曦这会内心拔凉,兀自徘徊在臆想之中。心里好笑,又对自己夸赞一声,就该让朝曦自己吃吃苦头,否想着府里府外都有人宠她,顺杆子往上爬,快要翻天了。
    朝曦叹了口气,待抬头一瞧,禾青和弘昫已然不见了。
    桑葚和蛇莓站在门前,很是安静。朝曦脸上哂哂,指了蛇莓进来,“额吉和弟弟去哪了?”
    蛇莓低敛眉眼,“侧福晋说三爷读书久,去后院走走。”
    朝曦憋闷,她方才想的入神,竟然没有惊觉。朝曦看准了蛇莓是个老实的,桑葚眼见蛇莓瑟缩不敢多言,无奈侧身走近两步,“侧福晋让主子在屋内歇会儿,让奴才烧水热敷手腕。”
    蛇莓松了口气。
    朝曦脸色稍霁,只是抿着唇,有些委屈,“我怎么没听见?”
    分明是信了,只是还有些执拗。桑葚好笑,“那会子,主子哪听得见?”
    “你!”朝曦怒瞪桑葚,心里不平。
    桑葚收起面上的笑,朝曦性子傲,没得让她见了心生芥蒂,“侧福晋对主子和三爷都是一样的,只是奴才听同嬷嬷说,主子如今是大姑娘了,想着栓一栓主子的脾性。主子也晓得,不出外面的,便是这贝勒府也有不少人盼着主子不好的。”
    朝曦重重的冷哼一声,袖子一甩,卷了一朵旋动的花儿。
    桑葚忠言逆耳,朝曦还是听得进去的。奴才端了热水上来,桑葚上前打湿了布巾。朝曦卷起衣袖,躺在贵妃椅上假寐。只是不多会儿,朝曦的身前微起伏绵长,俨然睡的香甜。
    禾青进来的时候,蛇莓换了一盆热水过来。朝曦的睡颜恬静,禾青冷了一天的脸总算缓了下来。接过桑葚手里的布巾,侧身坐在绣墩上,给朝曦的手裹上。不时的,还在小胳膊上揉捏两下。
    弘昫撩开身前的长袍,随意舀本书一卷,坐在炕上看了起来。
    屋内静谧,朝曦呼吸着哼哼两声,禾青起身给朝曦挪了身子,睡得舒坦一些。薄毯盖在朝曦的身上,不多时又睡沉了。只是听着呼吸的绵长,引得禾青嘴角微翘。
    禾青带着弘昫去后院,不多是看有什么水果可以摘下来当零嘴儿。前几年的葡萄一半酿酒,后来禾青又种了一些青色的,合计着做点葡萄干,偶尔拿出来还能解馋。弘昫并不那么看重口腹之欲,但是禾青总在他忙于学业时送点吃的放在案桌上,去年他便一手葡萄干,一手书的消灭了不少。因而一说,弘昫也跟着出去看看。
    只是朝曦睡得这样沉,弘昫睨着矮桌上的瓜果,瞪着手里的书,眸子发直。
    四贝勒进来的时候,免了奴才的通传。悄无声息的,正好见到弘昫躺在炕上,再进来就见朝曦睡在贵妃榻上,而禾青却是怕孩子睡得不好,没有留一个人伺候,自己抱着小家伙,一手拿着本书在看。
    禾青不过打发时间,四贝勒进来的动静很小,但禾青还是惊觉到,连着小家伙那双赤红的眼瞳看过来,“四爷?”
    四贝勒眉头微挑,上前就拎着小家伙折下来的长耳朵,“这畜生皮毛总不干净,别整日抱着。”
    四贝勒来妙鹤堂这样勤快的缘故,禾青莞尔,“好。”
    禾青显得柔顺许多,四贝勒满意的侧头瞧着两个大家伙,低沉的道,“这也该摆膳了,还让他们睡着成何体统?”
    弘昫身子突地一动,虽然细微,但很快翻过身来,朦胧着双眼寻到方才说话高扬的四贝勒。弘昫一怔,看了禾青一眼,又看着四贝勒,“阿玛。”
    “快起来吧。”四贝勒向来吝啬,并分明的表现出做一个父亲,该有的严肃和慈爱。这不同于在书房欣慰的温和,四贝勒不渝的彰显表露,弘昫垂下眼睑起身。
    守在外面的奴才听了动静,弯着身子进来,伺候弘昫下了炕。又去一侧把微乱的头发拾掇起来,弘昫睡不得,朝曦很快也被叫了起来。天色已然昏黄,奴才点了灯。依稀见着两个身影靠拢一处,坐在炕上,隐约还能见到有什么在那儿跳着。
    小家伙?
    朝曦揉了眼眸,桑葚帮着更衣,“主子手腕可好些了?”
    等桑葚帮着朝曦的手热敷时,对比才发觉还真有些肿。后来又有禾青连着热敷几回,桑葚退下后自然不清楚。朝曦扭着手腕,捏了手心,“好多了。”
    只是过后有些酸软。
    朝曦忍不住侧头瞧了过去,见四贝勒没有看过来,扭眉咬着下唇,“我睡多久了?”
    “侧福晋让奴才出去候着,正好酉时三刻,算来主子睡了有半个时辰。”蛇莓思绪着一算,肯定道。
    “酉时?”朝曦狐疑,她记得她在书房出来,那会才申时,不过酉时。
    桑葚瞧了蛇莓一眼,点头应和,“侧福晋后来给主子热敷,揉捏按摩了许久才让奴才出来。”
    难怪。朝曦捏了酸软不适的手腕,心里又说不出的甜。
    待两个孩子收拾好,四人盘腿坐在一处。禾青身后靠着软枕,人却无骨的挨着四贝勒身侧,手里还端着新鲜的香片泡制的热茶。朝曦和弘昫正襟危坐在对面,四目紧紧的盯在矮桌上的棋局。
    四贝勒闲情雅致的啜口茶,下了一子。
    朝曦一动不动,身子随着四贝勒手左右挪了挪,又瞪着眼等弘昫下一步。弘昫脸色一派沉稳严肃,即便在这之前已经输了几局,他却依旧笃定的努力下棋。弘昫斟酌着,捻起一子,引着身旁半桶水的朝曦愣着抽了口气,偏偏只上不下,好似气长的很,又咽不下。
    禾青端着茶碗的手轻颤,眼角竟是有些湿。朝曦这小宝贝神色哄得她闷声笑,笑的肚子都疼了。她许久没有这样瞧过朝曦,如今倒是看了朝曦不少笑话。偏偏朝曦不让人笑她,禾青也不愿她趁机耍赖说自己观棋非君子,闹起来坏了这一局,索性红着脸看着茶面蒸腾的氤氲。
    白色的花瓣飘在一处,随着茶水起伏,水浪似的滚了起来,却怎么也埋不下那片香片。
    许久,禾青不着眼的抬眼。只见朝曦愁眉聚拢,纠结痛苦,两拳紧握。对应的,是弘昫飘过去意料之中,又颇觉丢人的神色。
    禾青看着,又对上了四贝勒那双微暖的眸子,笑意又渐渐的攀上嘴角。

☆、第129章 两桌棋花朝月夕

禾青把茶碗放下,四贝勒顺势伸出空出的左手,捏了禾青的手心。
    四贝勒睨一眼,好似在说莫笑。
    禾青坐直了身子,与朝曦弘昫一般,和四贝勒并坐一处。她这样,就是正襟危坐也能一目了然的把朝曦弘昫的神态看在眼下。而四贝勒至始至终也不过眸子暖些,不露声色。
    都是看笑话的,既然四贝勒拉她过来看的轻巧些,禾青也不矫情,作一副认真观棋的模样。朝曦唬着怕禾青有古怪,还盯了禾青好久。禾青自己不理她,反而还真认真的看了棋面,满意的点头,弘昫每一子勾勒连环,倒是有了初始的棋风。
    难怪四贝勒情愿陪着弘昫下棋,也是孺子可教。
    禾青眉宇带着欣慰之色,看的朝曦撇嘴,低头安静的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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