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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武宁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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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还是没有。
朝曦跟着十五公主,早已玩得乐不思蜀。听闻,嘴上每个边,下棋的时候还和众人狠狠地告了一状。多年后,禾青再次被皇上叫过去笑话了一顿。禾青委屈的见了姜侍奉,拉着在殿门前诉苦,让魏珠在侧看了不少笑话。
朝曦这一闹,禾青做什么都没了心思。
三儿放下笔,木着脸把描好的大字给禾青瞧。禾青仔细的看了,指了那些不好的,又鼓励一番,打发三儿再回去写一遍。
兰英低着头,小心的瞟了一眼三儿冷木的脸色。不由唏嘘,格格这回走不见人影,主子反而耐不住起了要管教的心思,又成了三儿遭殃,实在可怜。
好在,还有三阿哥在。
说着三阿哥,兰英再看三儿那副愁眉苦脸,勾不起笑的样子,还是有些心软,“主子,三阿哥怕是该醒了。”
晌午弘昫用饭后,竟是高兴的跟着禾青,咿咿呀呀的说了一通听得懂听不懂的话,禾青乐呵呵的陪着,直到弘昫半下午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禾青一听,这会子有了精神,起身出去了。
兰英好笑的对着放下毛笔的三儿挑了眉头,三儿勉强的弯着嘴角无声笑了一下。眼见着兰英跟着禾青出门,三儿抓耳挠腮,苦思冥想自己的后路。
她一个习惯了低头做粗活的奴才,是真的很讨厌坐下来写字。就她这双粗糙带茧的,手抓着笔都快抽筋了,比棍棒加身都要痛苦!
☆、第110章 两奴暗争闯祸来
禾青卷起袖口,直至挽到手肘处,这才打量这春意盎然的后院。
桃花朵朵娇艳,微风吹拂,总有轻薄的一片,两片落下。缀在人的身上,装点出几分别样的色彩。禾青拿起小锄头,绕着边角处,葡萄架下是粉的瑞香。廊边是新种下的小花,才刚从庄子里移花接木送过来,小巧的婆婆纳,蓝的、白的、粉的。
为此,禾青还在遍地边角瓜果蔬菜的一侧,种了一棵望春花。
院子里的硕果累累呈在眼下,禾青有些应接不暇,纷纷扬扬又落了花瓣下来,白的粉的掺杂着,禾青眯着眼往天上看,蓝的出其。
“怎么又掉这么多花?”镜儿气鼓鼓的一手叉着腰,说罢转身就要去那扫帚。
禾青回过神,看着自己的鞋面都扑了桃花,望春花,衬着素净的鞋面也清雅起来。三儿听了动静,侧过头来看,摇头上前拦住走来的镜儿,夺了扫帚,“你瞧主子喜欢,扫什么?反正花瓣掉在地上是好看,掉土里那也是肥料,你这样大的力气,不如给我挑水过来,给花浇水。”
镜儿悻悻然的又接回了扫帚,见禾青神情愉悦并不理她,自然信了三儿的话,张望着院子一眼,才提桶走开。
“你这又是狐假虎威,也是够得意的!”禾青莞尔,上前对着三儿戏谑的道。
三儿不以为然,“这丫头比秋冬还皮性,奴才不想着法子压着她还得了?”
禾青点头,镜儿在她身边服侍正经也有几个月了,想起来还算规矩,尤其私下里就放肆多了。三儿见禾青承认她的话,自然高兴,又开口调侃,“总一副死脑筋,看了花就要扫,跟了主子这样久。殊不知,咱们主子可就是这样怜花的风雅之人?”
“你这张嘴这样利,等我拿了剪子在你嘴上磨一磨!”禾青没好气的白了三儿一眼。
三儿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特意的绕着禾青身子走左走右的,“没可能,奴才又不是大罪,犯不着这样,况且如今也没人帮主子您了!”
“唐公公还有其手下,罗嬷嬷等人,怎么不能了?”禾青受不得三儿这幅小模样,转身当真拿了剪子,不过是花树的枝桠罢了。
说道这个,三儿嘟嘟囔囔的念起了兰英,“主子,你说兰英真得了女儿,我这干娘送什么呢?”
论说女红,禾青如今也可对三儿指点一二。习字,禾青不少对三儿严苛相待。只是三儿前头十来年都是粗使惯了,谁对她都没这样的心思,她费了力气也不过是让人能看出她写了什么,绣了什么。无关风骨与精致之说,这礼多半也不能出自她之手。
三儿满脑子想着要买什么,禾青却是一面捡着枝桠,一面想着,身边的人是够了,可底下的奴才多少有些松动。自打身下几个奴才出嫁,镜儿和底下的一个丫头提了上来,换了名叫铜儿。镜儿皮性,铜儿却是锯嘴葫芦,半天蹦不出一句话。禾青不是有什么要问的,她静悄悄的站在一侧,总会让禾青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前头兰英嫁出去后,院子里的奴才,也让禾青换了一拨。
如今兰英做了士官夫人,原来这门婚事,还是禾青当初一巴掌强硬定下的。若不然,兰英还喊着要嫁给庄家里管事的。倒不是说不好,只是春夏秋冬拿着多年在宫中所得的私物,嫁的体面风光。兰英是她的贴身奴才,禾青也不情愿嫁去庄家。
最主要的是,庄家那处虽说人老实,兰英也还能在自己身侧,可到底并非兰英良人。既然要嫁,自然是嫁给兰英心中,犹如巴图鲁那样英勇的汉子。若不如,搓了一段错缘,禾青自己也要悔死了。
兰英自从身子显怀,就被夫家拘着,不要太多动作。来看禾青的机会,自然也少了。
“主子,快坐下歇会吧。”春夏端着茶水过来。
禾青点头,春夏嫁的是禾青名下,京城裁缝铺的掌柜。挽着青丝做了妇人的模样,如今和三儿一般伺候禾青,只是外人前,都叫她一声姑姑。三儿为此,总是得意的捧着脸,难得情愿的和春夏在外人前行走。仿佛听了旁人不同的叫喊,自己还当真更年轻似的。
秋冬随意惯了,如今既然四贝勒肯松口让她们出去,她也当真的是嫁了出去。跟着庄家人出去采买做生意,已有小三月不曾回京了。
“你这样日日来我这处伺候,你夫家人不说?”掌柜的不比府里管事的,即便住所七拐八拐,可好歹关上门都是一处,离得也近。禾青瞧着春夏神色总是淡淡的,难免怕坏了两夫妻的情分。
本来新婚燕尔,只是掌柜来府里交账时见过几面,合该多相处培养感情。春夏浅浅一笑,听着禾青一说,面上蓦地染上一层绯红,“奴才家里都说主子仁善,幸得铺子管事,能为主子尽心尽力。如今又娶了奴才,愈发亲近,更要奴才伺候主子服服帖帖的。”
春夏心里有话,却很少说。禾青见春夏模样不似作假,暗含着娇羞满足之意,心里信了,也松了口气,“掌柜一家子兢兢业业,跟了武家多年,为了这些钱财耽误了大事,如今送了你去做一家子亲近,也是应该。”
“好了,姑姑你如今和主子亲近了,日后大富大贵,可不要忘了小的!”三儿见春夏言辞,好似很打动禾青,不免打趣着上前,总要臊春夏一番。
春夏稳重,倒是受了三儿的戏谑,一本正经的点头,“这丫头哪里来的,这么以上犯下,看姑姑不打你,往后可要坏了规矩。”
说罢,春夏就捏了三儿的胳膊一下。
三儿一脸吃痛,哎呦呦的高呼着,连忙躲在禾青身后。愤愤的等着春夏,“好你个晋姑姑,如今倚老卖老的功夫深厚,真是了不得了!”
春夏夫家是姓晋,三儿总要拿着姑姑作伐子,禾青看不过眼这小模样傲的,当下把三儿的手拍开,“你编排镜儿不管教怕不规矩,你一口姑姑,一口倚老卖老,好不害臊!”
也亏得春夏脾气温和,容得下她。不然,若是禾青对着,少不得也要撸起衣袖干起来了。说着这个,一想起露出来的手臂,还有些凉,禾青顺势把卷起的袖口捋下来。
“是呢,算起来,三儿年纪不小了,还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春夏借着禾青瞧不见的光色,对三儿暗自挑眉,脸上露出讥讽之色。
三儿听了禾青不偏她的话,就有些焉了。可看春夏这趾高气昂的姿态,心胸顿时燃起了怒火,着急的跺了两脚,就冲了过去。
拖着大半桶水的镜儿艰难前行,眼见跟前两人闪过,着急的大喊,“让开让开,我提着水呢!”
镜儿喊着却不见其效,三儿瞥了一眼,又张牙舞爪的。吓得镜儿脸色一白,慌张的躲开在廊角,还未等站稳,就听到哐当一声,水洒满地。
禾青垂着脸懒得管两个暗里争斗的奴才,三儿原来就是她的心腹,春夏出嫁后反而近了禾青的身,更得外人称一声姑姑。两人心底没有小伎俩,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动静不小,等禾青过去的时候,只看见镜儿抱着廊柱,小心的瞄着自己。
三儿裙角打湿,春夏正稳着一头有些凌乱的头发,显然两人乱闹着,打翻了水。廊上的木板沁了不少的水,洒的墙角都是。禾青看着墙角带着水,抹上了一团灰黑的印渍。喧闹后安静,显得格外的沉。
禾青嘴角微弯,“怎么打了这么久的水?”
“奴才去了井边打水,昨日下了雨,落了好些东西在缸子里,奴才晨起放了水洗了一遍,还未来得及井里打水过去。”镜儿小心翼翼,好似怕惊了禾青,轻声回道。
后院的缸子是和水井相通的,昨日下了雨,风也大,弄了不少东西进去。镜儿连忙把口堵上,把缸子洗了一遍,还未等清洗干净,也难怪听三儿说挑水之时,那副纠结模样了。
“行了,我这收拾的也差不多了。”禾青打了衣裳上的灰土,叫了镜儿过来,“你叫铜儿一起,两人把东侧殿都拾掇一番,两家伙也该下学回来了。”
镜儿低头行礼,“是。”
说罢,连忙转身走开。
禾青瞧着有些好笑,抬头正对上巴巴望着自己的两双眼睛,“你们两个,”
三儿狠狠点头,“主子有何吩咐?”
春夏一听,默默地低头盯着已经不再流淌出水的木桶。禾青抚着燕尾,如今也真的不想再弄院子了,正好偷闲。念此,笑着指了后院,“去把后院都收拾了,再挑十桶水过去,浇了花后余的就放缸子里去。”
☆、第111章 子女齐聚述母心
罗嬷嬷给了禾青一本子的册子,这几个月正巧是每年包衣选秀的时候。府里随之要入奴才,禾青在四贝勒和四福晋那处提了一下院子奴才空缺的事,自然也要忙活起来。
禾青先说了,手里不多不少也能从里面自己挑几个出来。
此事合计着,原要和大哥谈谈。只是禾青趁着进宫,寻了魏珠等人打听一番,心里有了底。对上四贝勒给的册子,除了那些上面人已经要走的,禾青很自然的勾选出想要的几个。把册子送到四福晋手里的时候,也说了几句家常。
从弘昫出生,府里再没有过正经喜讯。虽然是最小,但有四贝勒这样严苛较真的阿玛在,弘昫也是到了年纪就被送去上书房。不同的是,朝曦总会在宫中黏着太后蹭个把月再回来。弘昫却是跟着弘晖,弘昐一同,日日天不亮就要起身上马车,眯着眼朦胧迷糊的上学,等到日落西山,禾青才见了满身疲倦的弘昫。
弘昫本来就不爱动,不爱说话。如此折腾,竟是日日消费了他周身力气,再等回来的时候也只是给她请安,交代两句便罢。
禾青心痛不已,听着四福晋面上欢喜的说着弘晖学了什么,让师傅叫了什么,很是惊叹。弘晖和弘昐,弘昫的师傅不同,但大体教的差不多。免不得随着四福晋夸赞弘晖两句,四福晋最骄傲的,便是弘晖的才学出众,仁善性和,许多福晋总要提起弘晖,并秒赞。
弘昫不过是个三阿哥,上面有个受人夸捧的大阿哥,还有个略平庸却也是善文学的二阿哥,他这个老小,便是除了师傅的作业之外,多少有些无所技长。四贝勒私下考校过,见该学的弘昫一个不落,只是对比稍显懒怠些,便也没说什么。
四福晋瞧得出弘昫是个聪慧的,见他这些年在禾青教养下,除了四贝勒一向的宠爱,也是极低调的两母子。心里估摸了日子,问道,“今日弘昫可是要陪朝曦下学?”
“劳福晋记挂。”禾青莞尔,点了点头。四福晋不以为然,既然弘晖偏爱幼弟,她这个嫡母没必要把自己苛刻了去,索性叫紫草拿些小玩意儿和吃的,“今晨起我见弘晖提了朝曦几次,想来这几个孩子该是和着一同回来了。”
虽说在宫中各有小圈子,但府里几个孩子一到回府时,却是很懂事的兄友弟恭,总会尽量的坐在一辆马车回来。禾青心里一顿,转身叫了春夏吩咐一通,回过头来应了一声,“既然是一同的,那我就厚着脸,在福晋你这里蹭一顿,可好?”
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四福晋点头应承,想着弘晖这几日跟着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等去看他们上军事体育课。见谙达教着皇叔英姿飒爽,忙不迭的也想尝试一二。这几日弄得周身淤青,问了还总不说,自以为瞒天过海把她骗了过去。
四福晋想着,叫紫草去问厨房里的汤如何。
弘昫每回交代各位兄弟和自己做了什么,禾青自然清楚四福晋是为了什么。不过四福晋不和她说,她也没必要多嘴去问。
朝曦的身量高了许多,并着弘晖弘昫一同,弘昐拉着弘昫的手,边上是二格格月泠。自在院门口,四人把手放开。算起来,三位阿哥年纪都是同一年的,只不过弘昫比着二阿哥还要小半年,小腿短短的,慢悠悠走来。
月泠虚岁六岁,并着朝曦,缓步徐徐走来。只是禾青仔细看,朝曦脚步却要快些,几下就到了跟前,面上那副矜持的神色早已不见,拉着禾青的手,又是软糯糯的乖巧模样。禾青见了月泠,低头怜爱的摸着朝曦的小脑袋。
虽然对她依旧痴怜,但是母女之间,这份情分也是应该的。禾青不得感叹朝曦长大了,在宫中学着规矩,人也懂事了不少。
“武额娘金安。”几个孩子走进来,很是懂事的行礼。
禾青一瞟,见唯独弘昫笑嘻嘻的见着自己。却一瞬正经的的行礼,“额吉金安。”
弘昫眸子中的濡目,对比在众兄弟姊妹间越发娇小的身子,禾青忍俊不禁点了头,“都进去洗洗,福晋还在张罗着晚膳。”
“是我们都一起用膳吗?”朝曦抬起头问。
几个孩子也反应过来,等禾青笑着点头,尽都笑着拉过了朝曦,进去简单的洗漱。禾青让三儿进去看着,自己转去了小厨房。福晋正站在门外,打量着那些吃食。一旁的奴才,还捧着汤盅。
禾青远远打量福晋那副细心的神色,心里一暖,指了奴才过去给福晋通报一声,自己反身又回屋去了。
月泠大些,站在身后。几下收拾干净,正用布巾擦手。月泠话很少,说话轻轻地,言词却很是讲究。论来,比朝曦这个做面子功夫的格格而言,也的确秀气实在多了。
禾青也琢磨过月泠的名字,这是月泠身子偶尔带病,却依旧活到三岁后,才得的名字。朝曦,月泠。从先后顺序而言,对比李氏少有唤月泠此名的行径而言,禾青还真的是很少主动的去注意这个寡言的二格格。
虽说此名,对着二格格的性子而言,倒是适配。
小孩子的心灵是很直接脆弱的,一个缄默的女孩,又有李氏教养,禾青总是小心的面对。只不过今日这个局面,禾青等几个孩子坐下来,看着月泠拿着糕点给弘昐的举动。
“三姐姐,你明天还去刘师傅那里吗?”弘晖拉着朝曦问着,弘昫脑袋跟着蹭了过去,正巧听了这一句,不免反问,“刘师傅?是汗玛法说教我们几何的师傅?”
弘晖点头,“三姐姐前几日过来寻我,正巧遇到汗阿玛考校作业。”
弘昫一怔,回头看着朝曦,面上露出好笑的模样,“真的?姐姐你被汗玛法叫去学几何了?”
朝曦狠狠地摆了弘昫一眼,这个幸灾乐祸的三弟,还不如大弟弟对她仁善。朝曦忍不住心中满是哀痛,面上也带了痛苦之色,抱着脑袋摇晃着,“我才不要学几何?几何是什么?你们还没学呢!”
不就是在宁寿宫和乌库妈妈说话时,笑了汗玛法小时候的事情几句,偏被知道后,就一个劲儿的被抓着不放,真是小气!朝曦托着腮帮子,睨着眼前两个弟弟,兀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哀伤,她本来没打算说出去,现在也不敢说出去。为了这个,乌库妈妈还特意笑话她,一点都没有是她捣鼓出了这件事的恍悟!
可恨!
四福晋进来的时候,见三个小家伙脑袋聚在一起,神情古怪。边上一个奴才默默地走在一侧听着,四福晋走在禾青的身侧坐下,“说什么呢?”
“不晓得。”禾青摇了头,反而叫了一侧的二阿哥和二格格,“李氏身子不方便,今日就不叫她来。”
四福晋在侧明白禾青的意思,也点了头。
这些话,两人不愿多说,也没有必要多说。本来按理,李氏不来也没什么。何况,李氏如今十月怀胎正值最后关头。这几年也有过两个人旧日的滕妾,差点母凭子贵做了格格,可惜生不下来的有,生下来的几日没了的也有。
渐渐地府里那些过不足三年的孩子,四贝勒也不愿意排上,更不愿去记。
李氏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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