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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武宁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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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得手脚快了些,禾青更衣洗漱,一身宽袖长袍。又挑了根檀木簪子,挽着青丝一卷。倒很是休闲自在,懒懒的倚在榻边,竟有些出神。夜里端了碗瑰花羹来,清香滑嫩,禾青吃了一半,突地问道,“四爷如今在哪处?”
    三儿很是好笑,她总忍不住要打趣禾青,因而反是看了兰英一眼。兰英也不想禾青没得这样问一句,见三儿瞧自己,也明白过来,“贝勒爷现在出门办差,估计还要小半个月呢。”
    “什么差事,要这样久?”禾青放下了手里的羹匙。
    “四爷上个月来就和主子说要出京城,少则一月,多则再有个半月。”三儿好笑的见禾青一脸怔忪,“一番叮嘱,还让禾青多看紧了小主子们。主子当下应了,一转眼却是为了太太,又给忘了干净。”
    三儿神色不做假,边上的奴才等也如此,禾青不得不回味一番,她当初好似还有些烦。没听个仔细,只以为与以往一般,是忙着底朝天顾不得府中庶务,这才与她说了一通。她只当是四阿哥又唧唧歪歪,还是那样憋闷的私下烦透人的说个不停,也是听了一半,再没想四阿哥做了贝勒爷,等着差事出来,定是要好好表现一番,往后出京怕也是常事。
    这么一想,禾青更是心虚,也估摸不清四阿哥走的时候是哪日。只隐约从言语中探着,也有个十来日了。四阿哥忙的时候,半个月不见也是常事,因而她也没多想。
    禾青揉了揉额角,打从有了朝曦开始,又连着有了弘昫,她顾着这个弄不了那个。好些时候,更觉得身心俱疲,思绪也跟不上,也不晓得这是什么缘故。
    三儿上前,熟稔的给禾青轻轻揉捏,“院子里庶务繁多,主子忙不开也是有的。”
    罗嬷嬷端开茶水,“生了孩子之后,主子还是该多歇息,女人家过后总有些症状。这些茶,尤其到了夜里,更不要吃用了。”
    禾青抿了嘴,好似这才品了味道出来,眼睁睁的看着罗嬷嬷自作主张,她也没有阻拦。睡前也少有喝水,近来喝点茶压一下,这才能睡得过去。禾青也知晓不对,惋惜一阵,却转而叫了奶娘进来,“今儿凉爽,换上中衣,都抱过来吧。”
    弘昫的奶娘裘氏有些犹豫,斗胆道,“三爷吃了奶,夜里总要醒一次,怕是要吵着侧福晋,仔细脏了床。”
    “你带过来就是了。”禾青不以为然,“朝曦也陪着我睡了好久,又不是大姑娘上轿,你要是有这份心,和着秋冬一同守在耳房便是。”
    裘氏当下不敢多话,也不敢辞了禾青的意思,抱着弘昫过来伺候之后,又卷着自己的凉被,睡在了耳房处,并有同嬷嬷等。

☆、第97章 田氏访母女日常

次日起身,雨水洗刷后的院子格外清新。草香钻过泥土,便是花儿都压不住的味道。禾青在窗边看了好了一会儿,盯着载了露珠的花叶上。等它不堪重负的滑了下去,这才急忙披上披风,拿着瓶子就去装露珠。
    三儿劝不住,只能帮着也收起来。
    等回了屋里,禾青脸上铺着一层凉意,朝曦朦胧起身,抱着禾青还蹭到一滴水珠,当即缩着脖子,张大眼,“额吉去哪了?”
    禾青看了里头还睡的香甜的弘昫,手下轻轻的抚着朝曦的小脑袋,笑着让三儿擦了脸,“早上才刚停雨,外头凉的很。额吉收了露珠,给我家甜甜做糕点和脂粉,可好?”
    “糕点,糕点!”朝曦眸子一亮,略过了禾青揶揄的脂粉,反而闹起了糕点。
    禾青抿着唇,受不了女儿这副吃货的模样,捂着醒来还是酡红的粉脸,亲了一口,“好,做糕点。小声点,苦瓜还睡着呢。”
    朝曦张着的小嘴,当下紧紧抿住。看着禾青那双温柔的眼眸,小心的侧过头去看,正巧撞进一双杏眼之中。小杏眼才刚睁眼,圆滚滚的还很懵懂迷茫,看着涣散无神,却让朝曦嘴角拉着,回头又小心的瞧着禾青,呵呵的笑。
    禾青抱着给朝曦换了蓝色的旗装,奶娘给弘昫去了更衣,抱回来又让禾青换了一身衣裳。禾青匆匆换了旗袍,给朝曦勺了碗玉米粥,从门口处把人叫了回来,“用了早膳,陪额吉出来散步。等会田侧福晋来了,可不要闹。”
    “田侧福晋要来?”朝曦一听,倒不乐意了,“甜甜还以为额吉要陪甜甜顽一天呢。”
    禾青净了手,莞尔一笑,“只陪你顽,苦瓜可怎么办?”
    “苦瓜也一起。”朝曦苦恼的皱眉,咬牙回道。禾青当下忍俊不禁,剥了个煮蛋放在碟子上,“快吃吧。”
    禾青用了早膳,抱着弘昫喂了粮,抱着去了院子里。朝曦昨夜睡得香,下了雨的天气,人的身子骨都是懒懒的,忍不住吃多了,便在那里来回走着,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走的近了,才隐约听了几个字,“你阿玛还教你三字经?”
    “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朝曦绷着小脸,一脸端肃凌然,脑袋偶尔晃悠悠一下,书呆子模样十足的勤恳背着。弘昫小身子靠着禾青,窝在禾青的臂弯之中,恰到好处的半朦胧着一双眼,还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看着自家姐姐。
    禾青听得格外仔细,她小的时候深得父母宠爱,启蒙也是阿玛亲身教养。后来上了学,遇见不少的族亲姐妹一同学习,等大些了,还带着到衙门多次,看了不少百姓常态,实在是大开眼界,自此眼界才有了开阔,与一些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反而没了话说。
    又见多了皇上的行事,禾青这才越发懂事,便是再与人无话说,只要禾青愿意也能对其畅所欲谈。田氏也不过闺秀,生活杂碎的事情,说起来竟也有不一样的道理。禾青静静地听着,也才愿意与其交往。
    禾青敛下心里翻滚的情绪,眸子暖暖的。朝曦脸上红红的,最后笑着往禾青身上蹭,又一通娇嗔耍赖的,到了禾青的怀里。几岁的孩子,禾青抱着还有些沉,弘昫毫不介意的闭着眼睛睡了过去,安静得很。
    弘昫一股子奶香,朝曦又下地,扒着弘昫不依不饶的亲了好几下,送到了榻边,这才罢手。
    四阿哥临走前,给朝曦布置了每日的作业,习三张大字。禾青拉着朝曦坐在案桌前习字,怕朝曦一个人坐不住,又端了茶点过去。春夏撩开珠帘,上前通报,“主子,田侧福晋的车辇到门前了。”
    禾青点头,看着朝曦,“你乖乖的把字写了,免得晌午用了膳你又懒着犯困。”
    这本是朝曦惯用的招数,被禾青直接点破,想想夜里逼着点灯习字或是次日翻倍补上,总算有了欣慰,朝曦也只是笑着点头,“嗯。”
    朝曦低头,蘸了墨又认认真真的写起了三字经。禾青看着桌旁放了本千字文,笑着捏起石方研磨,一边叮嘱兰英,“这天色还有些阴,你带着秋冬拿着伞,去福晋那处领田侧福晋过来吧。”
    “是。”
    禾青不慌不忙的把墨水磨了一会儿,这才罢手,吩咐了朝曦两句,出了门。
    镜儿带着人把廊上扫的干净,边上的水渍也拿布吸了不少,禾青放心的回了屋里,不过一刻,田氏便过来了。
    “还让你前前后后的让人跟着,真是麻烦了。”田氏上前说得很是客气,面上盈盈淡笑,想来一路走得也很是顺畅,禾青笑着给田氏倒了杯茶,“你快坐下才是,你来做客,奴才领着本就应该。好在这雨总是夜里下,白日里神清气爽,也不碍事。”
    田氏点头,“可是呢,我昨日睡得很是沉,大早上就起身又怕来的太快。惊扰了你又是罪过,怎么不见两个小的?”
    禾青看了时辰,不早不晚,也知田氏思量了一番,笑着让田氏坐下,“方才还和我逛了园子,天气凉快,小的又睡了,大的那个正在书房习字呢。”
    “你这教的可真严。”田氏一怔,嘀咕道,“孩子才多大,一个和硕格格,哪里有这个必要?”
    田氏说得也不怕得罪人,笑着打量着禾青的神色,禾青却是无奈的摇头,“我家爷的性子,最是刚正不阿,便是格格,也想要做个齐全怕她太娇气。我瞧着十爷领她顽着脱了性子,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平日里也没拘着她。”
    女儿家修身养性,也是很重要的。行事言语,可看其家风深浅,田氏也是认同,却是心下戚戚,没再多说。禾青抿了口茶,“我性子懒,几次出门也亏得有你陪着说个话。这院子,再没有正经的接过客,若是招待不全,小气还是做错了,还请你不要太嫌弃。”
    田氏莞尔,抬头四处打量,“才进来,走着来一眼瞧着花树齐全,却又觉得很是随意自在,十分凉快。偏是进来了,却是间规矩素雅的屋子,没什么出挑,倒是几个瓶器,几盆花草,让人眼前一亮。院子里的景色如此罢了,这人也是个剔透的,我怎么能嫌弃?莫说你,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禾青闻此偷笑,引得田氏很是摇头,捂着身前拍了拍,“不妨你笑话,四福晋正经接待,我这心里还七上八下很是紧张。”
    “四福晋是个体面人,性子温和,待人向来友善。”禾青少不得夸上几句,田氏有些艳羡,多少想到了那个暗地里及其善妒的三福晋,她吃了不少亏,如今出了门是越发不想回去了。
    田氏一时不说话,禾青自此话题一转,指着后院,“我这里多少摆设乱了些,就你客套舍不得说重话。等天色晴了,再带你去后院子。我瞧空着也浪费,做主开荒种了菜,还有个葡萄架子,若非打着伞,却是去不得了。”
    打着伞在葡萄架下边,没得就是发了疯。田氏哑然失笑,瞧着禾青嗔了一眼,“还真是得意狂了!”说出去别人听,还真是笑话。
    禛贝勒爷宠的侧福晋,竟是巴巴捧着后院子的蔬菜瓜果自得!
    这本也是禾青自傲的一处,不觉得哪里不妥,何况四阿哥从不说她,反而自己也亲自动手耕耘过。禾青想想,就这么仰着下巴生生受了田氏这话,她的性子能亲手做这些,实在是才入府,手里空着被逼急了。只是渐渐地,也算是一处乐趣,忙起来加了馋,还能解了在院子里的憋闷。
    田氏被禾青三言两语逗得开怀大笑,眉宇神色自然轻快许多。少了往日的拘谨和规矩,拉着禾青说笑许多,等见了上前交作业的朝曦,送了一对玉璎珞。小的,则是弘昫的。玉璎珞是拿着漆木匣子装着,田氏抱了朝曦一回,笑道,“这对玉璎珞工艺精致,小巧玲珑嵌的玉,既养人又好看,便是大人也抠不下来。”
    这也算是解了禾青的心头之忧,孩子身上的饰物,向来是小心的。朝曦笑着双手捧过,乖巧的腻了田氏一会儿,又和弘昫顽去了。
    二人又懒懒地说了话,才拿出了针线,等未时三刻,天色却是阴沉,更有些闷得慌。田氏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儿,她见着是要大雨迹象,再拖不得,连忙起身穿好花盆底,“这天气再晚点怕是回不去了,等下回我再请你过去。”
    禾青点了头,三儿也上前帮着披上披风。窗棂逐一关上,禾青一路送着田氏出了廊院,才算作罢。朝曦带着弘昫,陪着禾青玩,说要听个故事。禾青看了不少的杂记,稀奇古怪的小故事多得是。只是听的是两个小孩,禾青心里斟酌一番,挨着软枕躺下。弘昫窝在禾青身旁,禾青伸出臂弯搂过了朝曦。两眼朦胧的随意捻了个故事的开头,轻声慢语,娓娓道来。
    三人睡意弥漫,不多时就睡了过去。再醒来,只见屋内剩下几盏烛火,天色已黑。春夏秋冬端着菜在厨房里温了一遍端过来,禾青见朝曦揉着鼻子,穿上绣鞋后,兰英抱着下床洗脸。禾青搭着三儿的手,突地开口,“朝曦今儿可是加了衣裳?”
    朝曦离得不远,好似听到自己的名字,回头看着禾青笑了笑。
    三儿一怔,“好似是多了件半身的夹衫。”她也不是贴身伺候,自然不能太清楚。
    禾青意料之中的点头,“让庄子里的柳姑姑种些柿子,柿蒂收着烤干,少不得受了风寒要吃几天。”
    “好的。”三儿点了头,对此记下,手里拿着披风就往禾青身上套。

☆、第98章 母女把话半调侃

禾青没成想睡过了,抱着弘昫哄了半日,也不见困。
    朝曦不困,拉着禾青小声的说话。禾青把弘昫放到床榻上,环着朝曦躺在贵妃椅上,“那甜甜和额吉说,往日阿玛叫你去书房,都学了什么?”
    “三字经,千字文。阿玛还说等大点,就让甜甜学琴。”朝曦掰着手指,很小心的漏了一些东西。禾青却是自顾挑眉,没有注意这个反问,“没有女红和算术?”
    朝曦抬头试探的看了禾青一眼,仿佛知道自己瞒不过,垂下头低低的道,“有算术。”
    禾青一听更是扭眉,又有些肯定。四阿哥的教养,和她阿玛还有些相似,对这些女儿家闺阁之内的,向来不管。女红本是额吉来教,只是禾青瞧着朝曦那白嫩嫩,好似莲藕一截一截的短手指,不由得好笑,“你阿玛算术不错,若是吃不住,再来寻额吉。额吉给你补课,省得你阿玛闹脾气。”
    “额吉的算术很好?”
    朝曦倒不是不信,只是禾青一向懒怠,学字的时候朝曦来寻,禾青自觉这是勤勉即可的作业,没什么耐心甩了纸张让朝曦写就好。禾青说着这个,还有些得意,“额吉像你这个年纪,也是阿玛启蒙。又有母亲教管家,一手算盘自然拨的叮当响,你拿个数来额吉当下就能给你算出来。”
    “额吉好厉害!”朝曦仰着下巴,瞪着大眼满是孺慕之情,小身子扭巴几下,两手扒着禾青,硬是把脑袋瓜子蹭到了禾青的肩窝,“甜甜一定好好学。”
    禾青莞尔一笑,宠溺的手一提,反而抱着朝曦的腿,随她闹。
    朝曦整个人懒洋洋的,时间长了,禾青手自然受不住,“对了,你习字”
    “额吉,我们下棋吧。”
    禾青不过半句,还什么都没说出去,朝曦却是一惊一乍的,唯恐禾青三言两语说到习字,又要打发她去枯燥的书房。心里一紧,先发制人的两眼清亮,硬是拉着禾青欢喜的下棋。禾青并非精通琴棋书画的才女,下棋更非翘楚。
    遇到了年幼的朝曦,堪堪有着各位阿哥的熏陶,手下的棋路子野的很。禾青不免多了点心,又想自己方才夸了海口,虽不对事,但也不能这样落了面子。尤其在其中依稀能看出几个原来和她不如何对付之人的影子在,禾青倒是摸着下巴,琢磨每步之间隐藏的其中手法,一时下着竟是乐趣无穷。
    几盘落定,禾青好笑的看着朝曦被她吃了马,脸色微变。下棋是她薄弱之处,想来四阿哥也曾和朝曦谈过,尤其她现今困在院内,无人陪玩,功夫自然要退一些。可不想,她跟着皇上,连几何都赶鸭子的学得一知半解。禾青见不多各位皇阿哥的棋风,但皇上和各位肱骨大臣,并有那些王爷等,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朝曦抓耳挠腮的步步深思,可惜生的年幼,禾青不过几步,便把棋面控制。每一步,都自然的把朝曦压制其中。
    禾青丝毫不肯退步,从漫不经心的把马炮一一吃去,再到几下将死,朝曦面容通红气得不行。想着额吉和阿玛也是一样的,还不如十叔大气,想想更是气闷,三五两下输了精光,恼的再也不肯顽了。
    禾青捂着嘴,笑个不停。朝曦红着脸让同嬷嬷抱她下炕,匆匆行礼就要回房睡了。小孩子心气很高,受不得自己竟然在阿玛嘴里算得上入门的额吉手下不过几子。禾青心知自己逗着朝曦上了火,却是招手教了蛇莓过来,“你瞧好了,这几日她怎么闹,也不能让她出门去。”
    “格格出门总会请示主子,主子何必这样防着。”三儿无奈的看着禾青戏耍完女儿,又转眼这样严厉起来。
    禾青却不以为然,“她老子还在外头忙着,不好好的陪着她老子娘,真当这肉是白长的?我这当母亲的,就该无偿哄着她纵着她?”
    三儿一时无语,对着这样私下格外抹开脸的主子,她也是无话可说。好在话糙理不糙,也得确是这个道理。贝勒爷还在外头,格格见天的往外跑,日日得意快活,也实在不像话。这样时日久了,难免对着双亲生疏起来。这怎么算,都不应该。
    禾青小心眼犯了起来,谁都拦不住。莫说不让朝曦出门,便是十阿哥等从府外送进来的一根红绳,禾青都叫人过三关斩武将。除了那些面具手花等小玩意儿,小厮捧着从街头新鲜出炉薄皮儿的小笼包,还有刚弄好的糖人,让禾青一一笑纳。等人走了干净,禾青吃了口小笼包,余的给了春夏等。
    小笼包吃了,禾青把玩意儿收了起来,一面抿着糖人,一面不满的吩咐,“甜甜这嘴一口白牙都要长虫了,私底下就晓得给这些溺着玩,有本事自己生个去!”
    院子里都是自己人,罗嬷嬷对此不予议论。谁不晓得除了太子爷,十阿哥的身份,便是最高的了。可惜生来是钮钴禄氏的母族,一副随意惯的性子面人,偏偏得了个阿巴亥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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