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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武宁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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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青津津有味的看着方佳氏,心里头乐极了,面色也随着方佳氏晕红了,“哪用这样看重我的,你家中之事乃是私,老人家实在说了就是,还要瞧瞧是个什么事?”
    方佳氏连忙磕了几个头,咬咬牙,道,“原来就不是私事,娘娘早前大公献了银钱充盈国库,乃是好事。只是奴才夫君不过是个四品的芝麻小官,平日里都是紧巴巴的靠着那点官饷营生过活。可五阿哥和六阿哥却说奴才掏的银子太少,决计内里有私。奴才怎么说,两位阿哥都不信。前日里,更是带着户部的人,径直的抄进了宅院。连奴才女儿的闺阁都闯了进去,娘娘您说,可不是断了奴才女儿的活路!”
    冯氏听着方佳氏说的,身子还略颤了颤。活灵活现的配合,看得禾青很是上心,随着点了点头,脸上很是愕然,更是当即接道,“此话当真?”
    禾青的反应太好的,活似一家人配合一样,方佳氏愣了愣,狠狠地点了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哭着发起了誓言。
    这个模样,怎么不让人相信呢。
    禾青无奈安抚,道,“原来朝廷就是爷们的事儿,本宫在后宫之内并不掺和这些。若果真如你所说,自然不能让官员受此屈辱。”
    “娘娘慈悲,奴才感激不已。”方佳氏轻巧巧的回道。
    禾青顺势,这才回过神来叫冯氏把方佳氏扶起来。
    毕竟自己是告恶状的,方佳氏也不敢太过放肆。禾青一脸微怒的样子,看得冯氏惴惴不安。皇家之人位高权重,哪里是她们底下几品小官的妇人能搬弄的?何况禾青的待她们的模样,也不是当真和善的,冯氏扯了扯方佳氏的衣袖,做了提醒。
    方佳氏见目的达到,便高高兴兴的告退了。
    等到出了门口,方佳氏脑子蓦地才清醒过来。杨氏走在前头,径直的领着方佳氏走,容不得两人有半点游移。
    “主子,这个恭人,怎么瞧着,有些小家子气?”三儿扁着嘴,有些看不过眼。
    禾青摸着手腕上的镯子,抿嘴笑道,“就是一个四品道台,私下里拿钱走动关系罢了,说白了就是小门小户的人。尽耍点小心思,还不如身边那个年轻的妇人聪慧。”
    方才冯氏的动作反应,都一一的让禾青看在眼里,倒难得是个门里清的,却是可惜了。
    三儿点点头,“下回要是再来,奴才都把人轰走。”
    “没有下回了。”禾青笃定的道,对上三儿一双铜眼,吩咐道,“你去看着,弘昰回来了,就跟他一声,办事伶俐点,果断些。别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患无穷。”
    “是。”三儿一怔,记下了。
    刘氏笑着上前给禾青锤锤腿,“这个恭人提起自家的姑娘,不能缠上咱们六爷吧?”
    “她敢!”三儿一下子没了懵懂的模样,横眉竖眼的,很是吓人。
    刘氏不吃三儿这一套,笑眯眯的看着禾青,“六爷到底年轻,只记得顾全大局,少不得让那些小人钻空子。听闻这道台家的姑娘,因为国丧才留在闺阁,还来不及选秀呢。”
    不说现在,可到了宫里选秀,那多少也是麻烦事。禾青挑了挑眉,“那姑娘几岁了?”
    “今年正巧十三。”刘氏有意的看了三儿一眼。
    今年十三,三年国丧之后才十六。正是一个姑娘风华正茂的年纪,就算是比弘昰大一岁,可女儿家出落的早,要是生得好又有点手段保不准就能吃住一个青涩懵懂的小少年。弘昰要是有意思,作为生母的禾青,多半也不会拒绝。
    三儿当下丧了一张脸,弘昰是禾青的幼子,三儿私下伺候也看得很重。刘氏这么一说,三儿都觉得委屈了弘昰。
    禾青见三儿暗自急了,笑着摇了摇头,“他家女儿要送进来,只要不失妇德,是个干净的,还怕我儿吃亏不成?”
    “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姑娘能好到哪里去?”三儿很抱不平,禾青闻言定眼瞧了三儿,“看事看人都不能太过绝对,一棒子把人打死了,就真的好了?”
    三儿蹙了蹙眉头,嘟囔道,“反正,这家子作恶还不准能熬到三年后呢。”熬到三年后,皇上也不一定愿意这样人家的女儿,进自己儿子的后院去。
    禾青不理三儿腹诽,倒是认真的应和,颇有深意道,“你明白就好。三年后他们一家子不定成气候,成了就算得逞进宫,那也就是庶福晋。女人要好过,多半都要为难女人。为了儿子,做个恶婆婆,怕什么?”
    庶福晋可称不上儿媳一说,何况六爷那脾气就是下了功夫也不定治得下。相反,主子说的话,六爷是定然会听的。三儿喜滋滋的想着,脸上笑开了花。
    刘氏见三儿魔怔似的,不由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六爷有个三儿这样的嫡福晋呢,这样较真又用心。
    弘昰那处不知道钟粹宫这些弯弯绕绕,但是禾青要传达的话却是听到了。再稍稍问,便知道有人进宫见过禾青。弘昰明白禾青这是提点自己,当夜满腹思绪,干脆转身寻了弘昼。一同回忆一下,自己何时大摇大摆的抄到人家姑娘闺阁之事。
    次日之后,两位阿哥办事凛然果断了许多。还有两回老旧大家族抄家的时候,弘昰都跟着去,煞有其事的帮忙指挥,搜刮狠厉连花草都不肯放过。由此,禾青就是留在宫中,也听闻了不少犀利趣事。
    更有一些逼着跑到街上哭爹喊娘的官员,帮着把弘昰小阎王的恶名唱了出来。当然,老百姓看了,是一个个拍着巴掌。若非顾及官僚权钱,都要点起爆竹痛痛快快的庆贺一场了。也有不少的小孩子,押韵又简单的唱起了小阎王的童谣。
    若是哪家不听话的,大人就说小阎王要来抓他了,保准孩子能哭的喘不上气来。
    禾青听了这些事情,私下里笑的乐不可支,捂着肚子眼泪都出来了。弘昰成了混世魔王一样,可算是在年轻辈里首先立起了恶名。至于曾经谈论了一会儿的方佳氏一家子,似乎被上面的查证贪污,发配远处。莫说自己压制做庶福晋,就是以后想进宫来,都难了。为此,禾青还特意把厨房里的一篮子中华绒螯蟹和阳澄湖大闸蟹给了弘昰,就算是犒劳奖励之意。
    弘历不赞同这样得罪人的做法,只是在六部走动,负责帮忙前后。私下里和官员交际甚好,再加之本身内敛文雅,清俊公子的姿态,得了一些好名。雍正见他所长,也渐渐重用。皇后和熹嫔见此,甚是满意。
    雍正高高兴兴的坐等银钱到手,就要在自己真正为帝的第一个年节,丰收圆满。弘昫一路放着弘昰在抄家搜钱上狂奔,一路却是看紧了自己的二哥,弘昐的动作上。

☆、第205章 鸟为食亡为安邦

弘昫明白自小得宠,初时也是子凭母贵,占了便宜。身为嫡长子的弘晖早夭后,弘昐力有未逮,身子虚弱,早就避其锋芒。由此,弘昫自小顺理成章的跟从雍正,重用培养。若非夺嫡之心,弘昫自认雍亲王世子之选,□□不离十。
    风光二十数载,好不容易追着雍正,历经千辛万苦走到了今日的光景。其中的思量和心境,早已大有不同。日日朝五晚九的跟随雍正,弘昫早已离得兄弟很远。但手中的眼线不少,这些雍正的妻妾相争,底下的兄弟阋墙,他都一一清楚明白。但正因如此,反而更加的了然,这些人的脾气性情。
    禾青是弘昫的生母,仗着得宠,丝毫不容皇后有任何插手的机会。弘昫这辈子除了格外的钻研雍正之外,最信任和了解的,便是禾青,其次便是朝曦。弘昫的心思,在禾青看来不用言语,昭然若揭。但两母子心灵相通,极有默契。弘昰自小就让禾青看得紧,嘴里说的狠但多数是轻拿轻放,少有动怒的时候。于此,连着弘昼这个勾搭的,弘昫也只是叫奴才看着,多是保护,向来放心。
    反而是弘历,因为熹嫔本是小气之人,手段繁琐不堪,便是有皇后横亘也无奈弘历学了这一派。好在皇后为人处世很好,大事之上弘历向来都是听从皇后的意见,少有莽撞失礼的时候。但也因此,弘昫总会不厌其烦的多关注一些。就怕那马蜂窝一样的心眼,哪天又飞两根针出来。弘昫处处堤防,对于弘昐,更是自几年前就很是注意。
    没有走过荆棘幽径,便不知山路陡峭。弘昐的文弱和正义,在弘昫看来有些多愁善感,满腹不分是非善良。原来争斗隐晦的时候,自己就见了弘昐与廉亲王相谈甚欢的场面。直至今日,历历在目,情景也不曾变过。
    平心而论,廉亲王的韬光养晦,卧薪尝胆是弘昫所敬佩的。但是时局不同,廉亲王的做派,在弘昫眼里,那就是贼心不死。这样的人,怎能和皇阿哥私下里太过熟络?俗话说得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弘昐仰仗着雍正,却一心想着外人,这是最让人忌讳和厌恶之处。
    弘昫发现的,雍正不可能不知晓。两父子很稳得住,甚至等着廉亲王的下一步动作。后宫之人只是看着齐妃早年失宠,故而雍正少有去长春宫,也并不出奇。
    相反的,后宫之中对于前朝都是小心探索。对外一致懵懂,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何况,宫里还进了三位格格。
    朝曦册封和硕公主的圣旨已经颁下,倒提醒了众人这是当今皇上的存活的独女。外邦或是蒙古,大清向来都要公主外嫁,以示恩宠。眼下局面,顿时给了一些人可走之路。再是愚蠢之人,也受环境影响,明白朝廷的意思。纵然有些人舍不得女儿一样,一些皇亲贵胄却打起了别的主意。
    都是爱新觉罗的血脉,只要进宫恩准,由皇上亲自册封公主。这便是尊贵,便是面子。毕竟,也不是谁都像皇上一样日日案牍劳形。底下多少人效仿圣祖妻妾成群,儿女一众。随意拉一个出来哄了雍正高兴,又抬举了自己,何乐而不为?
    怡亲王福晋兆佳氏过来的时候,禾青有些惊讶。
    近来这些亲王一等爵位的福晋,多都要进宫给皇后请安。譬如废太子侧妃唐氏之女,似乎也被皇后指名进宫,估摸着要定下了。当年两位公主一年而去,对于怡亲王而言,重大创伤,暗自恼恨自己许久。按着雍正与怡亲王的亲近而言,多半也不会为难怡亲王才是。
    兆佳氏也有些无奈,见禾青瞪着眼,笑道,“奴才是想着,皇后掌管六宫,母仪天下。膝下本就庶务繁多,再添了公主,只怕也是鞭长莫及,平白累着了。王爷总说娘娘过得清雅,待人和善,是个实心的好人。奴才幼女是康熙五十三年所出,模样性情温顺,也懂事知礼。若是进宫抚养,跟着娘娘奴才放心,娘娘也不必太过劳累。”
    □□岁的孩子,尤其是皇家的格格,哪个不懂事了?禾青知道自己抚养了,也就是请安的时候,添一双筷子的事,并不打紧。只是毕竟雍正还不曾和自己说,禾青也不能自己自吹自唱的就把事情揽了。遂禾青只是笑着点头,“福晋说的是,不知此事怡亲王可有和皇上说?”
    “王爷提过,皇上也不曾拒绝。”兆佳氏心知禾青顾虑,也不着急。
    按着情面而言,自己的女儿进宫跟着的不是皇后就是贵妃。可平心而论,即便在皇后那处嫡出尊贵,但毕竟这就是抚养出嫁,并不在于阿哥一面,倒不看重这些。忆想女儿跟着自己直到新帝登基才过上好日子,就很是内疚酸涩。本来幼女就疼爱,又有这份愧疚,兆佳氏哪能不细细打算?左右比较,还不如贵妃那处得宠,日子轻巧,也算是平了自己的担忧。何况对于贵妃,兆佳氏更放心些。
    禾青闻言,也明白怡亲王夫妻的顾虑。都是为父为母的人,禾青哪能不知这些道理?当下松了口气,“既然是说过了,皇上只要没定夺,那我就说说。儿毕竟不如闺女贴心窝子,既然你舍得给我一件小棉袄,我还能矫情不穿?”
    “娘娘说的是。”禾青说的这样,兆佳氏明白多半也有了定向,很是松了口气。
    兆佳氏来的事儿,雍正自然清楚。禾青原本见雍正这几日忙,压着没说。听闻雍正要来,想着正好张嘴提起此事,却是顿了顿,歇了声。
    雍正一身明黄色的衣裳,负手进了门。禾青福身行礼,却听见鹊声悦耳道,“果新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不过□□岁的小丫头,有模有样的跪首俯礼。
    禾青嘴唇翕动,面容有些僵硬。
    果新眨了眨眼,一点也不怕生的看着禾青,脆生生的道,“娘娘看着果新,可是果新规矩做得不对?”
    禾青摇了头,径直看着雍正。雍正忍俊不禁,侧着身子,伸出一手。果新乖巧的把小手放上去,雍正拉着往前走两步,牵着禾青的手,拉着果新,道,“你不是答应了怡亲王福晋?”
    这就是兆佳氏的幼女?禾青吃惊果新的轮廓圆乎乎的,整个软乎乎的小模样,看得人心里都柔软不行。果新身量并不高,禾青蹲下身子,觉得果新身子单薄得很,“小丫头知道我是谁?”
    “是额莫。”果新张嘴,径直道,
    禾青喜不自胜,“谁教你的?”
    “是阿玛,额吉,还有”果新一顿,看着雍正,似乎有些狐疑。
    “汗阿玛。”雍正轻道。
    果新点头,禾青看得心里好笑,伸手摸着果新的小脑瓜子,“小丫头真聪明。”
    禾青不似方才冷硬,笑着和善,果新见此肩头松了松,才算不那么紧张。禾青有些心疼,她知道怡亲王早年被冷落,日子过得很清苦。身无爵位,又没有进益的出项,兆佳氏估摸着心事重重,反而让果新身子不好。□□岁的孩子,比着也不过是六岁的身量。即便有些胆量,但内里私怯,在一向把孩子养的娇气的禾青看来,心绪一瞬多了许多,
    也难怪怡亲王要费心思,都要肯定孩子的去处。去了皇后那里,人多嘴杂,即便日常待遇上去了,少不得心性上会有些害处。怡亲王不肯,兆佳氏更不愿。
    禾青只觉得担子颇重,雍正见她低着头又想什么,道,“左右你平日里闲,就花点心思再养一个。”
    果新巴巴的瞧着禾青拉着她的手,禾青见此笑了笑,起身抱着果新坐上了炕,对着一脸惊色的果新笑道,“果新是谁取得名字?”
    “阿玛。”果新眉眼如月。
    雍正始终没有说话,禾青想对于果新雍正是要放纵一些,想着果新自然的用略有不同的称呼才区分他们,了然的点了头,“那果新是喜欢阿玛还是喜欢额吉?”
    果新不明白的歪了歪头,“都喜欢。”
    “最喜欢谁?”
    “果新!”
    这回换禾青眨了眨眼,嗯了一声。果新骄傲的扬着下巴,道,“阿玛说果新最可爱,是阿玛的宝贝,所以果新最喜欢果新。”
    禾青回头看着雍正,很是深意。雍正有些难堪的侧过头,对于抚养别人家的女儿,还不让别人嘴巴上过过瘾么?
    “果新真是好可爱,那汗阿玛和额莫呢,最喜欢谁?”禾青不耐其烦,循循善诱道。
    果新却有些迟疑,毕竟她先认识的是汗阿玛。可问题是,汗阿玛一张脸凶巴巴的,笑起来有些古怪。阿玛和额吉都说额莫好,想想禾青又是牵她,又是抱她。连汗阿玛看着都没那么凶神恶煞的,不由笑着张着手,抱着禾青的胳膊,仰头道,“最喜欢额莫!”
    禾青闻言,心满意足的抚着果新的肩头,低声柔和的问道,“额莫也喜欢果新,那果新喜欢吃什么?”

☆、第206章 养娇女姐弟情分

人说夫妻行至数十载,相依相伴,更见温情。原来雍正听闻禾青期盼他来访,心里止不住的欢喜,期期艾艾的把果新带进宫门来。对比禾青一双眼睛除了果新,什么都装不下的情形而言,雍正巴巴的一侧做了一回陪客,见证着这一对半路的母女如何温馨相处。
    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
    这到底是稀罕他还是不稀罕他呢?
    禾青见雍正沉默,从善如流的不时夹菜过去,这才算是安抚。饭后温饱,果新就让嬷嬷奴才等送下去歇息。禾青奉上一盏茶,这才问道,“既是有心安排,四爷可是特意拿着我来取笑?”
    兆佳氏过来,不过是让禾青表个态。可这厢禾青愿意了,雍正谁都没有说一声,悄不声的就把孩子脑子洗了洗,领过来了。禾青方才顾及果新,不曾说半句。又见果新乖巧,有些受早年影响身量娇小,内里反应也有些奇异,这才格外的温和。如今一想,兆佳氏只怕也是等孩子进宫了,才知晓吧。
    禾青眼里并没有恶意,只是看着雍正的神色幽幽的,让人有些发凉。
    雍正垂下眼睑,淡淡道,“不喜欢?”
    禾青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个孩子,要费点功夫。”
    雍正眉宇微挑,掠过一丝了然,“原来的时候被吓过两回,精神不济,胆子也不如人。好在天性不错,只是略多注意就是,不必太过。”
    小姑娘的心尤其细腻敏感,过热过冷的态度,都不适合。譬如禾青方才,调侃亲近,又有怡亲王等原来做了准备,倒也不算太过。禾青闻言,嘴角溢出一丝苦涩,她的孩子个个都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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