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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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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晋崤摇头,从袖中拿出一只檀木长盒:“你及笄时,我不在你身边,如同你补给我冠礼,我一直等着你十六生辰这日。”
  阮沁阳看向盒子:“这是簪子?”
  阮晋崤点头:“我亲手雕刻,想为你亲手插上。”
  盒子打开,其中是一只材质似玉非玉,似木非木的花簪。
  阮沁阳及笄的三簪的都是工匠精雕细琢,但阮沁阳此时却看着阮晋崤制的簪子移不开眼。
  “嗯,你为我戴上。”
  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
  阮晋崤说话还是不算数,簪了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沁阳,完全没继续遮住眼睛的意思。
  /
  京城城门大开,百姓不敢走大道,怕堵了婚车进城。
  只是这等了半晌,也没见到动静。
  楚媏在酒楼雅间最好的位置,曾经她在这儿是为了看阮晋崤,如今这会儿她竟然是在看阮晋崤娶妻。
  而且还等的焦躁不安。
  “他们不会是还没赶到京城吧,这要再晚点,那就凑不上吉日了。”
  楚媏皱着眉,若是都赶得那么卖力,还是差一点时辰,阮沁阳那娇气性子可不是得要气死。
  就像是应和楚媏的话,城门终于有了动静。
  七彩琉璃华盖翠帷彩舆,大红缎在风中飞舞,香花开路。
  看着宫女们撒花,楚媏忍不住一笑,阮沁阳之前就说雅郡主的做派挺有意思,凡到哪处,就天女散花,没想到她找了这么个机会学了一次。
  不过因为是她,所以她看起来,觉得比看雅郡主顺眼多了。
  “我们也走吧,进宫等着。”
  楚媏最后看了眼马上的阮晋崤,她第一次见他,是他进京听册封,那时候他也是坐在马上。
  眉眼俊朗,气质如同万年寒冰,如今脸还是那张脸,气势依然高高在上,但却不想那时候那般生人勿进,穿着大红喜气的衣裳都抹不去他的冷硬。
  现在像是冰化了。
  /
  皇家婚礼与寻常人家也没什么不同。
  阮沁阳跨过了几个盆子,被女官带着进了大殿,开始拜礼。
  一拜天地。
  天作之合,花好月圆。
  盖头遮着,阮沁阳看不见阮晋崤,捏着红绸缎,还是比较喜欢现代的婚礼,在众人面前彼此承诺,可以握着彼此的手。
  二拜大家。
  天子庇佑,龙凤呈祥。
  夫妻对拜。
  地生连理枝,水出并头莲。
  两人相对,阮沁阳觉着掌心微痒,片刻才反应过来,阮晋崤挠了她。
  这个不正经的男人。
  阮沁阳抿唇,悄悄捏了回去。
  这夫妻对拜用的时辰比之前都久,观礼的人四目相对,不知是怎么回事。
  赵曜扫见了两人的小动作,轻哼了一声,现在好罢了,等到了阮晋崤掌握更多更大的权利,阮沁阳依然得称呼别的女人为姐妹。
  送入洞房。
  走到半道,阮晋崤直接把阮沁阳抱起,低声在她耳畔道:“你鞋底软,走着脚疼。”
  宫女们惊呼连连,眼睁睁看着太子把太子妃抱进了屋子。
  不过,阮晋崤注定失望。
  屋中可不空,里面站了满满的人,见阮晋崤抱着媳妇进门,苏嬷嬷咳嗽了声:“太子,要先饮酒。”
  而且喝了合卺酒,还要去待客,太子怎么就那么心急。
  阮晋崤面黑的把阮沁阳放在床榻坐下,忍了再忍,才没把屋中的人轰出去。
  “既现不洞房,不必挑盖头。”
  阮晋崤推开了玉如意,沁阳的红妆他一个人看够了,那么一大伙人杵着,他不想掀。
  “这……”
  女官看向苏嬷嬷,苏嬷嬷也没法子,见阮晋崤坚持,迟疑道:“那合卺酒?”
  “我与太子妃单独时再喝。”
  阮沁阳只是脸遮住了,耳朵是好好的,听着阮晋崤一句句的话,真想伸手捂住他的嘴。
  在阮晋崤这也不行,那也不要的情况下,阮沁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没吃,干巴巴的说了“生的”。
  而有人把这边的状况告诉了明帝与太后,怕阮晋崤赖在喜房不走,特意找人看着他,在他把屋里的人赶走时,把他一块拖走了。
  在酒席上,虽是阮晋崤大喜的日子,却没一个人敢上前朝阮晋崤敬酒。
  连明帝看着儿子的黑脸,都忍不住发笑,与太后嘲笑阮晋崤吃不着肉臭脸的样子。
  太后见状倒是安心了不少,本以为两人早就没了规矩,现在看来都是讲规矩的孩子,外头的人都是看了嫉妒,胡说八道乱传闲话。
  “陛下别笑了,还是放他去罢,耽误了哀家抱曾孙子,陛下打算怎么赔。”
  明帝笑了笑:“太子跟太子妃的感情让人羡慕,朕不做那遭人怨的。”
  大手一挥,把儿子叫到跟前,“和和美美,早日让父皇抱上孙儿。”
  说完,放过了没把椅子坐热的儿子,让他想干啥干啥去。


第105章 
  满目的喜红。
  盖头用的是鲛缎, 隐隐能看到盖头外面的模样, 不知道这屋里是点了多少根蜡烛,一簇簇的光亮, 像是一颗颗温柔的小太阳。
  又亮又热, 让人心头也跟着发光。
  “娘娘,可要奴婢给你按按肩?”
  拜了天地,称呼全然改变。
  阮沁阳点头:“这发冠太重。”
  太子妃的凤冠,又金又玉,虽然工艺好, 上头的凤凰展翅欲飞, 但底座的鎏金依然沉重,再加上喜服上镶嵌的宝石跟东珠,压得她整个人喘不过气。
  她本来打算进了洞房就先去了头冠和礼服, 但看刚刚阮晋崤走时候的样子,明显一切都打算亲自来。
  她既然爱他,就只能自己受点委屈, 让他高兴。
  宫女刚伸手, 还没碰到主子的肩膀,就听着门扉响动,本该在席前的太子爷出现眼前, 宫女揉了揉眼睛, 这不是才走没多久一会, 怎么就那么快回来了。
  “沁阳肩疼?”
  阮晋崤大步流星, 挥开了宫女, 自个的手伸了上去。
  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阮沁阳低眸瞪着放在她肩头的手:“你不会是走到半途又回来了?”
  阮晋崤还真是不怕丢人。
  “是父皇允我回来。”
  那不是更丢人。
  阮沁阳脑海里浮现阮晋崤在席上焦躁不安的模样,让明帝都看不下去,然后让他早些回来。
  她平日里是多饿着他,让他那么迫不及待。
  阮沁阳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与他相比,她的手太小,感觉就只能拢住他手背的一半。
  “别按了。”
  “你们都退下。”
  阮晋崤挥退了屋里的侍女,注视着红盖头,并未用玉如意,而是亲手掀开了盖头。
  浓欺红烛艳,佳人肌肤赛雪,眸光盈盈,倒映了烛光罗帐。
  阮晋崤手顿了下,才取了旁边的合卺酒。
  “同饮一卺,此后我与沁阳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肉麻不过的话被阮晋崤说得格外认真,就像严肃的承诺。
  阮沁阳轻轻颔首,接过了瓠瓜:“此后你不负我,我不负你,共甘共苦,生死与共。”
  “好。”
  阮晋崤柔了眉眼,眼眸略弯,“死同穴。”
  也就是阮晋崤能在大婚的日子把这种不吉利的话说的情意绵绵。、“好。”
  瓠瓜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阮沁阳头还没低下来,就感觉到阮晋崤的手放在了她的领口,顿时慌张:“我们不说其他话了?”
  那么快就要进入正题。
  “要说。”
  阮晋崤抬手剥去了沁阳身上坠满宝石的外裳,沁阳顿时感觉身上一轻,“还有头上的发冠……既然要说,你褪你身上衣裳做什么?”
  “用身体说。”
  阮沁阳怔了怔,这样也行?
  这般自然是行的,屋中红烛摇曳,把屋子照的如白日般明亮,看到窗外的云彩,现在的确也还是白天,太阳还差一线才落下。
  “要不然吹灭了烛火再……”阮沁阳缩在床角,细声细气地建议道。
  阮晋崤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之前亲就完事,如今扒光了喜服,却只是盯着她看,深邃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她,像是能看出一朵花来。
  阮沁阳是不爱害羞的人,此时被阮晋崤的目光看着全身都泛了绯红,淡淡的粉色,又水又嫩娇生生的,还真是被阮晋崤看出了“一朵花”。
  阮晋崤缓缓摇头:“洞房花烛,烛不能灭。”
  “那你倒是快……”
  阮沁阳手躲躲藏藏的遮着,耳尖通红,要是阮晋崤要是再看下去不做事,她估计整个人都要被他看爆了。
  到底是有什么好看的。
  阮沁阳的催促让阮晋崤笑了起来,是沙哑的、低沉的,喉咙管震动,带着愉悦的笑意。
  不过这笑很快就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阮沁阳本以为一切开始,她身上快爆炸的热度就会下去,但实际上好像更难受了。
  肌肤透出的绯色被更浓郁的颜色覆盖,阮晋崤顺山峦叠嶂绵延而下,唇舌吮吸留下一道道深入肌肤纹理的痕迹。
  “之前那些书你是不是都看的很进去。”
  阮沁阳还有空问阮晋崤这种无意义的问题。
  “沁阳让我看的,我当然都会记入脑子里。”
  “不是我……”
  “沁阳学了那么久的舞技,何时跳给哥哥看,嗯?”阮晋崤沙哑的声音染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每句话都像是满足的喟叹。
  阮沁阳满脸通红:“……”
  “舒服吗,沁阳怎么不理哥哥?”
  阮晋崤勾勒沁阳的眉眼,含着她的唇,迫切的摄取她的一切。
  ……
  娇花承露,红烛融入了木里,紧紧向贴不分彼此。
  阮沁阳坐在八宝镜前,浑身疼的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古代会有新婚夫妇要大清早见长辈的规矩。
  若是明帝完放回阮晋崤还好,他放的早,时辰越多阮晋崤能利用的时辰就越多。
  整个人就像是不知疲惫的机器,她这块田一晚上被他耕的肥沃的什么种子都能种的下了。
  比起阮沁阳的缓慢梳妆,阮晋崤已经全都整理妥当,头带玉冠,神清气爽。
  半跪着从后头抱住了媳妇,手在她腰上轻柔的捏了捏:“不若我跟父皇与皇祖母说说,之后再去?”
  阮沁阳看着镜中阮晋崤靠在她身上的侧脸,真想在他脸上咬一口,之前还道他的脸消瘦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补得起来,不过一夜,她现在再看,就觉得红润有光,没了之前消瘦的可怜相。
  所以说阮晋崤这是采阴补阳了?
  阮沁阳扶着腰站起,刚站起来就觉得腿又疼得厉害:“给长辈请安自然是越早越好,我是新妇要懂得规矩。”
  不过说完,阮沁阳立刻接了句,“不过我回来就要躺着休息。”
  “嗯,我陪你。”
  阮沁阳斜眼瞧他:“不,你要睡榻上。”
  “沁阳……”阮晋崤抿唇,那双在世人看来高高在上的眸子,此时委屈的带着几分可怜的味道。
  阮沁阳侧头不再理他,她就是被这个眼神骗了,所以现在腿站久了还颤抖。
  男人啊,都是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
  西太后和明帝都是和善不过的人,体恤新婚夫妇,明帝把早膳移到了安宁宫用。
  阮沁阳到了安宁宫,见西太后看着她迈步艰难的动作发笑,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都是好孩子,站在一起跟金童玉女似的。”
  西太后接过了阮沁阳的茶,见阮沁阳起身阮晋崤自然扶了一把,笑眯了眼睛。
  不管以后如何,小儿女们甜甜蜜蜜,就叫他们这些老人见了开心。
  西太后备的礼是枚血玉镯子,西太后握着阮沁阳的手戴了上去。
  越是好的玉越仙气,这镯子戴到阮沁阳的手上,其中的玉絮都灵动了起来。
  “果真是个仙女儿。”
  阮沁阳羞涩笑了笑:“谢皇祖母馈赠。”
  再见明帝,阮沁阳心中有些惊讶,虽然明帝笑得灿烂,眉头的“川”字淡了许多,依然能见着几分往日的英俊,可双鬓发白,又比之前老了不少。
  怪不得黎贵妃那么急呢,要是明帝去了,她的那些恩宠都成了过眼云烟。
  “经历这次劫难,你们既赶上了吉日,就证明有那么个缘分,高兴的日子朕不说那么多,沁阳你以后好好看着太子,他虽然比你年岁大,想事情做事情却没你沉稳。”
  茶敬到明帝面前,明帝收了收脸上的笑意,沉声地道。
  西太后闻言,瞟了儿子一眼:“皇上既然知道是大喜的日子,气还是留到崤儿假完了,回朝堂再说。”
  他要是想发脾气,大婚他都不会出席,明帝看着儿子与儿媳妇紧紧牵手的模样,把叹气憋了回去:“小夫妻和和美美,沁阳若是被崤儿欺负了,只管来朕这里告状,朕帮你教训他。”
  阮沁阳羞涩点头。
  “儿臣不会欺她,只会宠她,父皇可能等不着沁儿告状。”
  阮沁阳这回不是装的,脸上真有红晕了,不知道阮晋崤怎么那么无聊,跟亲爹叫板个什么劲。
  明帝话堵在嗓子口,哼了声:“臭小子,最好你说到做到,要不然沁阳以后告状了,你看看你怎么自打嘴巴。”
  阮晋崤对上媳妇的眼,嘴唇微动,做了个“不会”的口型。
  这小夫妻甜的跟蜜糖似的,明帝牙酸把人赶走了。
  离了安宁宫,按照礼节两人去了东太后那儿。
  东太后已经迅速哀老,头发花白,整日卧床不起,说话也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字。
  阮晋崤怕坏了媳妇的心情,只是带着她在外殿与东太后请了安,并未去内殿见人,便牵着媳妇走了。
  阮沁阳回头看着殿门,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东太后生气嘶吼的声音。
  仰头看向嘴角含笑的阮晋崤:“锦州的是你打算怎么与陛下说?”
  阮晋崤俯身在媳妇唇上亲了口,亲的她嘟起了嘴才松嘴,眸中盈盈光彩:“这几天只提你我。沁阳,我又想抱你了。”
  阮沁阳:“……”轮椅呢轮椅呢,怎么就扔到锦州了,分明这几天才是它大放异彩,派上用场的时候。


第106章 
  “五姑娘不会是疯了吧?”
  “突然就上吊自缢, 没死成每日在房里披头散发,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疏绿刚从章静妙的屋里出来, 就听着小丫头围着嚼舌根。
  不顾手上还端着放有药碗的红木托盘, 疏绿气冲冲走过去:“姑娘不过是病了,你们不做事在这里嚼舌根也不怕被割了舌头。”
  小丫头一哄而散, 不过有大丫头路过, 见到气急的疏绿, 捂嘴笑道:“欺负这些小丫头做什么?五姑娘本就是疯疯癫癫,老爷都被她吓得不敢请大夫上门了。”
  “你给我住嘴, 主子的事情, 哪轮到你非议。”章家姑娘嫡出的姑娘只有三个,但庶出的一大堆,这幸灾乐祸的丫头, 就是一个冒尖庶女的丫头。
  “我这是就事论事,哪里是非议了。再者我说这些也是为了疏绿你, 五姑娘好的时候, 你跟在她身边自然是沾光,现在还好,你还算是得脸大丫头,再过一阵我看你再吼小丫头, 她们也不会怕你。”
  下人之间的捧高踩低格外赤。裸。
  疏绿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说的话,要是姑娘一直疯下去, 她别说配人, 可能就那么一直顾着姑娘当老姑娘。
  而且这还是最好的一条路, 就怕……
  “你自己好好想想,既然大夫都不请了,老爷看来是放弃了五姑娘,既然老爷都放弃了,你何必空守着,还不如趁着还有人卖你面子,早早的寻前程。”
  那丫头说完,看疏绿神情恍惚,咧嘴得意地笑了笑,甩着帕子走了。
  疏绿留在原地,看了看手上的药盅,又看了看院门,听到章静妙的屋子里又传来了敲击的声音,脖子缩了缩。
  这一段时间她家姑娘一直都很奇怪,焦躁不安的在屋里来回,她隐约猜到跟太子订婚有关,但是没想到姑娘会在听到阮沁阳找到之后,竟然疯狂到要上吊自尽。
  若是迟一步,大夫说就彻底救不回来了。
  而虽然救下来也坏了嗓子,大夫说要是好好保养,大约还能恢复以往,可是姑娘日日尖叫,说什么要再从来一次,彻底吼坏了嗓子,再也发不出曼妙的嗓音。在她看来她家姑娘就是魔怔了,被妖魔上了身所以要自己毁了自己。
  说什么她本该是太子妃,本该是一国之母,阮沁阳是孤魂野鬼抢了属于她的位置,她要重新回到太子被认回前,改变现在不对的一切。
  这话任谁听都不会觉着阮沁阳是孤魂野鬼,反倒会觉得她家姑娘被鬼附身了……
  不止说疯话,章静妙还一直不停的寻死。找不到尖锐的东西,就设法撞墙,只能把她绑住才能制住她。
  这股疯劲,有时候她都要忍不住相信,她家姑娘真活了没阮沁阳的一辈子,因为没选对人死了,只要她再死一次,就能回到太子刚从辽东回京的时候。
  听着屋子里的动静,疏绿重重叹了口气。
  她现在不担心章静妙的安危,只担心她自己,因为章静妙光说胡话,老爷都不请大夫了,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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