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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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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般像是燃气希望,有瞬间掉到更深的谷底。
  弓藏自己都觉得难受,不知道主子又会怎般?
  看向一言不发的主子,弓藏觉得自家主子散发的气势更加的阴霾寂寥:“殿下别担忧,他们会一直派人来,更是证明县主没事。”
  说着,弓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又或许是县主已经出事了,这些人瞒着不说,一次次给了主子希望又让他绝望,是为了彻底摧毁他。
  弓藏不敢继续想下去,若真是这样,他家主子一定会被毁了的。
  “之后……”阮晋崤轻启薄唇,直直看向地上鲜血直流,濒临死亡的男人,“之后若是还有人有话与我说,都叫他们进来。”
  “殿下!”
  “把街道清个干净,外面如此危险,沁阳才一直不敢找我。”
  弓藏觉得自家主子是已经入魔了,恐怖的是他们若是不按着他的做,不会制止他入魔,反而会让他陷入更深。
  /
  良叔到知府府邸时,还没说明来意就被守在门口的侍卫吓得腿软,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而且他感觉到他把来意说明,这些人身上的煞气更重,就像是要立刻把他杀了一样。
  娄少爷担心的对,如今这锦州到处都是恶人,这些人大概都是被坏人收买的内奸,这府邸不能进。
  想着,良叔就想溜,不过没退几步,就被侍卫逮住了双手。
  “既然有关于县主的事禀报你逃什么,我看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刺客!”
  良叔颤巍巍摆手:“老朽不是老朽不是,老朽是当时看到了县主掉下马车,知道殿下在打听县主当时掉下马车的事才过来的。”
  良叔照着阮沁阳的说法把话说了出来,却没想到说完了之后,这些人瞪他的眼神更锐利,就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你们这些人要欺负主子到何时!前面几个还换了借口,现在竟然借口开始重复了!”
  说话这人真想掐死了这老头,旁边的同僚拦住才没有动手。
  “别忘了殿下是怎么吩咐的,你杀了他要是殿下就觉得希望在他身上呢。”
  “可是殿下他……”
  “嘘!”同僚看了走在前面颤颤巍巍,背弓的像是虾子的老头,“殿下好得很,贼人再来多少都能一一手刃。”
  良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身旁是铺天的杀气,他快吓得尿裤子了。
  到了厅中,良叔才发现他担心早了,比起这些侍卫,厅中才像是人间地狱。
  厅中弥漫着血的腥味,地上铺的羊毛勾画万福毯上沾着一条条干了的血迹,坐在厅上的男人衣服上粘了几点血腥,听到动静倦怠的抬眸,黑眸如化不开的墨,夹杂着血般猩红。
  屋里压抑的就像是下一刻就有尸体砍碎横飞,良叔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是太子殿下?”
  良叔声音颤的如同秋风中的枝叶,他回想阮沁阳给她形容的阮晋崤,觉得现在厅中坐着的男人,比她猜测描述的状态要恐怖万倍。
  “殿下当然是殿下,你有什么话就说!”
  “不,老朽只能对殿下一人说,你们在场,老朽不能说……”
  良叔没说完,阮晋崤就颔首,叫了退下。
  “殿下!”
  这些人明显就是在试主子的底线,想用车轮战耗死殿下,偏偏殿下甘之如饴,竟然愿意接受现在这状况。
  厅中的人退了个干净,良叔伤了脚爬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仰视阮晋崤:“你真是太子殿下。”
  他实在想不到县主那么好的姑娘,跟那么个阎王是一对。
  阮晋崤颔首。
  “殿下你走近一些,隔墙有耳,老朽不放心。”
  阮晋崤依言走近。
  “你真的是太子殿下啊!”良叔咬了咬牙,看着阮晋崤眼中的猩红,和疲惫的眉眼,若是歹人应该也做不到这一步,再者这里还是官府。
  “县主来之前就做了万全的准备,怕在锦州有什么意外,吩咐了我们这些管事准备了宅子跟人手,只是那日太乱了,我们来不及救县主,县主就被别人救走了,但幸好前几日县主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宅子……”
  见自己了地址阮晋崤就往外冲,良叔想起自己忘了些什么,连忙道:“县主说若是你不信我,就叫我说她的心情如同殿下你大半夜给她枕上留字一般,还有她小时候落水……”
  阮晋崤头也没回,良叔呐呐,县主说了许多,他人老了记性不好,还费力记了,没想到竟然没派上用场。
  说起来太子殿下也太草率了,都没有确定真伪,他只是说了地方就要赶过去。
  就不怕他是骗他。
  这般单纯,好像能配上县主的菩萨心肠了。
  /
  过了霜降,风比起平日要冷许多。
  娄一豪看到阮沁阳坐在门后,望着大门就像是阮晋崤下一刻就能出现似的,忍不住去推她的轮椅,想把她往屋里关:“良叔这一趟不一定能把太子带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搜查的有多紧,我们几次差点就被发现了,你说你们急做什么,再过几日叫良叔送信不是更安稳。”
  “你不清楚他的性子,他现在估计快疯了。”
  隔着面纱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痒处,要是可以她也想要养好伤再见阮晋崤,谁不想在自己意中人面前美美的,特别又是她这般的性子。
  可是她太清楚了阮晋崤性格了,加上她听到比起她,阮晋崤压缩了一半的日子赶到锦州,心疼的不得了。
  “别推我进去,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他。”
  “外头不安全!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听劝,要是良叔带回来的是刺客,你打算怎么办!”见阮沁阳不听劝,她坐着轮椅娄一豪都不敢硬来,只有抓住脑袋。
  娄一豪受了伤,一只手绑在胸前,单手把身后的双锤取下来了一把让阮沁阳拿着:“你非要留下就带着武器,到时候能吓唬一个是一个。”
  阮沁阳忍不住发笑:“这能吓到谁?”
  此时院中门扉“咯吱——”,娄一豪叫了声糟:“忘了用铁棍闩门。”
  门外的人似乎也没想到进来那么容易,迟疑了一瞬,门才彻底打开。
  两两相望,娄一豪本来挡在阮沁阳的前面,求生欲让他迅速往一旁撤退。
  “哥哥,我腿断了。”
  阮沁阳低头示意他看自己搭着薄毯的腿。
  阮晋崤缓步上前,脚抵到了轮椅的边缘才停下,干哑的嗓音轻柔道:“断了好,以后就再也逃不了。”
  阮沁阳怔了怔,看着阮晋崤扬起的唇,心跳又急又快,说不出是怕还是喜。
  阮晋崤现在的状况比她想的还要严重不少。


第102章 
  两人一坐一站, 寒风吹动衣摆, 阮沁阳脸上的半透布巾随风荡漾出半圆的波浪。
  阮晋崤弯腰扯开了她脸上的布。
  白皙细腻的脸上靠近颧骨的地方有一块伤,涂着淡青色的药膏, 阮晋崤指腹抹去, 露出伤痕,见着只是小小的擦伤,轻舒了口气。
  “疼吗?”
  阮沁阳水眸波光盈盈,点了点头。
  从马车上跳下来那会,她这辈子都没那么疼过, 全身火辣辣的感觉, 好像身体碎成了几块。
  下一刻,阮沁阳从轮椅上站起, 扑进了阮晋崤的怀里:“我的腿没事,就是有些站不稳, 想着坐着好得快, 就坐在轮椅上了。”
  紧紧抱着阮晋崤,阮沁阳味道了淡淡的腥味,不过血腥的味道钻进鼻腔,又很快被属于阮晋崤的温暖味道掩埋,阮沁阳用没受伤的那面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对不起, 我错了, 让你忧心我, 让你生气。”
  知错就道歉, 这方面阮沁阳一直乖得很。
  “我一直找机会想给你送信, 但是找不到机会,拖到今日才能告诉你我是好好的。我没受什么伤,除了跳车稍微伤到了腿,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大碍。”
  “嗯。”
  “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梦里还见了你,不过醒来枕边却没你留下的纸条。”
  阮晋崤低眸,手掌轻柔的在她发丝滑动。
  听不到阮晋崤的声音阮沁阳心虚的很,刚刚阮晋崤说断得好的语气吓到她了,倒不是怕阮晋崤忍心弄断他的腿,而是感觉出他已经濒临崩溃。
  阮晋崤在他怀里蹭了蹭,刚想松手看看阮晋崤是什么表情,怀里骤然一重,她措不及防的就被压到了轮椅了。
  阮沁阳瞪大了眼,看着怀里面色苍白双眸紧闭的阮晋崤,幸好后面有轮椅,要不然她跳车没受什么大伤,遇到阮晋崤反而可能被当做肉垫砸个半身不遂。
  “这是什么了?”
  娄一豪见两人甜甜蜜蜜的,自己站着碍眼就避到了一边,听到动静看到两人压在轮椅上,瞪大了眼睛,“这空木头轮子哪里承受的了你们两个人。”
  “帮我扶他起来。”
  人倒在身上,阮沁阳更仔细看到了他的疲态,手触了触他滚烫的头,阮晋崤病的像是比她厉害多了。
  阮晋崤走得太快,弓藏他们竟然此时才到。
  见到了阮沁阳,弓藏松了口气,见到自家主子晕倒在她怀里,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县主此地不能久留,小的们这一路来的风风火火,恐怕许多观望的人已经得到了信再往这儿赶。”
  他们来人虽然不少,但这个地方毕竟没仔细布置,比不上知府府邸安全。
  阮沁阳明白这个理,让他们把阮晋崤扶上马车,跟着上去。
  马车是临时备的,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软垫,阮沁阳只有把阮晋崤往自己身上放,能让他舒服一点是一点。
  “这几天他是不是一直没好好休息,我从未见他病成这样。”
  阮晋崤病过几次,但最严重的也只是之前刚回镇江,在床上卧床几日,走路有些踉跄,从未像是现在这般意识全无,双眸紧闭。
  阮沁阳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感觉到他无意识的抓紧,心揪着更难受。
  “自从县主你失踪后,主子恐怕一觉都没睡过,马不停蹄的到了锦州,就一直审问刺客,搜寻县主的踪迹,小的们怎么劝都劝不听。”
  弓藏看着主子脆弱的模样,忍不住一说再说,把良叔来之前阮晋崤下的命令说了。
  “那些人想借机刺杀主子,而主子为了县主,来的是豺狼虎豹也放他们进门,地上的毯子都被血给染成了红色。老天爷应该是可怜主子,在一次次失望里,最后给了主子希望,若刚刚主子没见到县主,人可能就要彻底垮了。”
  阮沁阳低眸去看阮晋崤身上的血迹,原来他身上的血是那么染上的。
  “他可有受伤?”
  阮沁阳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不等弓藏回答,阮沁阳亲自动手剥开了阮晋崤的衣衫。
  他的手臂和胸口都有几道停了血伤痕,因为衣服深色又有别人的血迹,才叫人没注意到。
  阮沁阳想到她刚刚磨蹭他胸膛,压住的就是他胸上的伤口,他一言不发,身体抖都没抖,眼眶忍不住泛酸。
  阮晋崤这个人,就算有一天他对她爱燃尽了,恐怕她也忘不了他有多么视她如生命。
  /
  把赤/裸的阮晋崤塞进被衾,阮沁阳不假他人手,给他仔细上了药。
  手指碰触他的伤处,碰触他未受伤的肌肤,阮沁阳看他眼睛依然没睁开的迹象,忍不住捏了自己。
  疼痛感觉袭来,她稍微感觉好受了点,要不然看着阮晋崤要死不活,她却好端端的,有种愧疚说不出来,不知道怎么发泄的感觉。
  因为消瘦,阮晋崤的五官更显凌厉,此时闭眼的他,没有平日对着她的温润,闭着眼眼角都带着煞气。
  想到弓藏说的那些话:“你是是要做世人眼中阎王,我一个人的舔狗?”
  阮沁阳的话当然没得到回应,阮沁阳在他额上亲了口。
  额头热的烫嘴,阮沁阳舔了舔,唇瓣向下,咬了他的鼻尖,含了他的唇。
  才用浓酒漱口的嘴带着辣味,阮沁阳舌尖在他唇里勾勒,阮晋崤疲惫昏迷自然不会回应她,只是偶尔会有生理性的吞咽动作。
  阮沁阳却觉得有趣的很。
  “你趁夜吻我,我心里还想着我睡得那么死,你吻着有什么意思,还能把我的嘴唇咬肿了,现在看来的确有意思。”
  柔嫩的指尖按了按阮晋崤的唇,阮沁阳的唇又覆了上去。
  阮晋崤不反抗不追逐,现在她就像是他的王。
  主宰着柔软脆弱的他。
  直到阮晋崤的口腔充满了她的味道,阮沁阳才停了。不止阮晋崤的嘴唇充血殷红,她觉得自己的唇也大了一圈。
  打了个哈欠,阮沁阳摸上了床。
  心疼阮晋崤受了伤,阮沁阳没枕他的胳膊,而是把自己的胳膊放在了他的脖颈下,不过一会儿她就觉得不舒服了,还是把手臂抽了出来,迷迷糊糊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阮晋崤的手指粗糙,身体的皮肤倒是摸着滑手,只是不柔软,很多地方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身体热的就像是个大火炉。
  “若是你把病染给我,我一定会咬你。”
  带着浓浓的困意威胁完,阮沁阳搂着阮晋崤沉沉入睡。
  外头想要见两人的人,感觉到屋里头两人都休息了,互看了眼纷纷散了。
  “药随时热着,还有吃食也做好,以防主子们醒来对付不上。”青葵朝下头的人吩咐道。
  “那热水呢?”看着紧闭的门扉,一男一女,太子还是脱完了的,虽然说是晕倒了,但大夫说太子只是太累,随时都可能醒来。
  青葵面红耳赤:“也备着吧。”
  这府邸之前还为主子们而低迷沉默,如今姑娘回来了,所有人都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走路都有劲了几分。
  只盼之后回京,她家姑娘能顺顺利利的嫁给太子,不要再出其他差错。
  /
  阮沁阳他们这一觉睡到了隔天的中午。
  不止是阮晋崤这几日没好好休息,阮沁阳在外也日日担心,没睡过几个好觉。
  彼此温暖的体温交换,阮沁阳大脑清醒也不想睁眼,感觉身边的温柔在撤退,急急的追逐过去,捞着阮晋崤的胳膊嗯嗯唧唧。
  阮晋崤低眸,抬手捏住了她嘟起来的嘴:“还未罚你,谁许你上我的床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哑,但比之前见面时要好许多,也撩人许多。
  阮沁阳:“!!!!!”虽然被威胁了,但还是不想睁眼睛怎么办,这被衾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制的,那么柔软舒服。
  还有阮晋崤的胳膊也好舒服,搂着不想放。
  阮沁阳手掌缓慢的往上滑动,想去摸阮晋崤的咯吱窝。
  手没碰到就被阮晋崤半路拦截:“放手。”
  不要!
  阮沁阳抓得更紧,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他都说狠话了,她自然更不可能放开他。
  “我要去净室,你想让我撒在你身上?”
  阮沁阳猛然睁开了眼,雾蒙蒙的水眸圆的像是光滑璀璨的东珠。她睁眼不止是因为阮晋崤的话,更多的是因为阮晋崤抓着她的手,摸了他全身最炎热的地方。
  她开始没反应过来,还捏了一下,里面好像真的有水液流动。
  “!!!!!!”
  阮沁阳撒手滚到了床脚,警惕的瞪着阮晋崤。
  嘴上说要罚阮沁阳,但阮晋崤那里受得了阮沁阳远离他的模样,眉头微蹙,阮晋崤把人捞回了也原位,把歪掉的枕头扶正,确保她的头正确的枕在了枕头上,才含住了她的唇。
  跟他慢条斯理的低头不同,他的吻猛烈汹涌,就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狠狠的吮吸她的味道,不获取到什么属于她的东西,他那颗心就像是一直被吊在半空中。
  他的沁阳终于回来了。
  回到他的身边。
  沿着脖颈留下一枚枚咬痕,阮晋崤看着沁阳因为紧缩凹陷的肩,毫不犹豫舔了进去。
  阮沁阳整个人绷得死紧,太痒了。
  她从来不知道锁骨那块的皮会薄成这样,阮晋崤的舌尖就像是挖开了她的皮肉,舔舐她脆弱的血管,酥麻带着危险触感。
  “你不是说要去净室?”阮沁阳结结巴巴地道,内急可是不能忍的事情。
  她现在是真怕他像是他刚刚说的那样,“撒”在她身上。
  “不急。”
  阮晋崤抬头,把沙哑的声音压抑的格外轻柔,安抚怀里的女人。
  阮沁阳看他猩红舌尖扫过唇齿,默默咽了口口水,现在真的是不用急的状态吗?


第103章 
  阮晋崤这趟净室去的有点久, 阮沁阳躺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知道是不是密度比较大的浓稠液体挡住了本该出来的水流,所以才耽搁了阮晋崤小解的功夫。
  虽然脑子一直转, 但阮沁阳却没胆子去看看阮晋崤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趁机溜走,因为全身懒洋洋的,脖子又被啃得生疼,还是不溜了。
  阮晋崤从净室回来,就见被子捂住口鼻的阮沁阳瞪着圆滚滚的眼, 看模样正在等着他。
  他本来怕沁阳闻到他身上膻味, 觉得他太过下流,想叫人送水沐浴,但见了她, 却不管直接上了床。
  两人抱在一块,阮沁阳在他怀里轻嗅了下:“你身上香味怎么重了?”
  “什么香味?”
  阮沁阳也描述不出来,觉得像是阮晋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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