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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娘子,上咸菜-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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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起来。
“佛于大众中,说我当作佛,闻如是法音,疑悔悉已除。初闻佛所说,心中大惊疑,将非魔作佛,恼乱我心耶?佛以种种缘,譬喻巧言说,其心安如海,我闻疑网断。佛说过去世,无量灭度佛,安住方便中,亦皆说是法。”
方丈祥和平缓的声音轻轻的回荡在大殿中,云悔听了,不禁就皱了皱眉头。
疑悔悉已除?
可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心里头,还是静不下来。
“我听这妙法音,得到了从未有之妙法,心生出大欢喜,怀疑网悉已经除掉,前世生生蒙佛教化,栽培大乘种子,今生得以成熟。佛清净深远微妙之音,是这世上稀有之物,能使众生除却烦恼。我已经得证四果阿罗汉,得漏尽通,我本是小乘根性,未能真正明白菩萨的道理,现在听闻妙法莲华经,却将我所有苦恼都除掉了。”
方丈的将讲解声,依旧回荡在高高的穹顶之上。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众人的心中,烙下深刻的印记,所谓佛道,无非就是讲究个——是生是灭,皆随缘法。
全靠悟,悟出来了,也就渡了。
方丈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只是,云悔却渐渐的有些听不进去了。
他的心里头,开始慢慢的浮现出一个女子的模样,尔后,渐渐活动了起来,时而轻笑,时而小跑。
一举一动,都带着无限的魅力。
而看着她,云悔只觉得着迷,于是,便想要追随着她的身影而去。
“云悔。”
方丈的声音,就像是猛然闯入守卫地的猛兽一般,使得云悔的心里头一惊,随即,便满头大汗的回过神来。
刚刚,那是什么?
“方丈,我……”
云悔惶然的抬起头来,看着方丈慈和的笑容,心中不禁有些发虚。
而直到这时候,云悔才发现,此时,除了他和方丈之外,大殿中早就没有了别人。
他身为一个出家人,竟然无意识的,念起了一个女子。
“一念转,即心魔生。”
方丈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又将目光投向远方,“那心魔,是你的劫,也是你的缘,何时解得心魔,你也就可以渡过去了。”
四年前,看着老实巴交,却失魂落魄的他,跪在山门外,请求剃度。
原本,方丈并不想收下他的,因为他的样子,一看就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想要躲避而已。
可他直言心中有悔,想常伴青灯古佛,以求心中愧疚得以宽释。
听到他这么说,方丈沉吟片刻,才许他入了山门。
这四年之间,云悔一直都踏实本分的例行着寺院生活,甚至,有力气活儿也去抢着干,平日里话不太多的他,深得师兄弟们的喜欢。
但即便如此,方丈知道,他心里头,却从来都没静下来过。
而云悔也从来没说过,自己为什么有悔。
“方丈,我曾经因为嫉妒,伤害了对我很好的人。”
云悔沉重的低下头,“他们都待我像是亲人,可我,却被一时的利益和嫉妒,蒙蔽了双眼,最终导致了无法挽回的悲剧。”
金彩莲,那个温柔的像是他亲娘一样的女人,他害死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他鬼使神差的纵容,金彩莲不可能会病倒不起,以致于抱怨而终,临死前,她还在念叨着那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
他更嫉妒!
“嫉妒啊。”
方丈似是毫不意外的笑笑,又平和的说道,“人本就是七情六欲的集合体,有这种情绪也无可厚非,只要正确的引导控制,是完全可以有利于你的,而嫉妒也不例外,若你将它当作成激励自己前进的动力,就不会如此,对吗?”
“是。”
云悔依旧低着头,觉得心里像是被压了块大石头。
但刚刚说出一些来,似乎,有了些许、又好像是一刹那的轻松。
“有悔实属正常,这说明你良知未泯,但要学会正视。”
方丈拍拍他的肩膀,又说道,“这应该是你今后人生中,一块提醒自己坚守初心的标牌,而不是需要深藏的耻辱,只有你自己先释怀,也才有可能获得我佛的宽宏,获得最终真正意义上的渡。”
“是,谨遵方丈教诲。”
云悔重重点头,又站起身来,对着方丈双手合十,深深地一礼,心悦诚服的说道,“弟子一定会继续坚守初心。”
“佛法无边,云悔,你会悟到的。”
方丈点点头,语气似乎意味深长,但不等云悔再问,便已经口中念着‘啊弥陀佛’,悠然离去了。
云悔仰头看着大雄宝殿上金身巍峨的佛像,不知怎么的,就流下泪水来。
若云,我知道我犯下的过错,根本就难以弥补,也根本就无从挽回。
云悔云悔,对云而悔。
所以我在这里,每天都遭受着自我良心的诘问和谴责,怀着一种祈求的心态,每天向我佛祈祷,只愿你们每一天都喜乐平安。
若是这样子的话,我的愧意,大概也能消弭一丝吧?
第400章 番外之婉心
谁有我活得累?
我自认为,这洛阳城之中,没有哪家的千金小姐,会比我活得累。
我有一个身为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
这可以让我很风光,很自豪,对吧?
但我并不觉得。
父亲很疼爱我,然而,他却从来都没问过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于他而言,女儿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所以只要是他送到我手中的东西,我必须笑着、开心的说好喜欢,这才是好女儿的表现。
所有都是一样,就连他,也是如此。
早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常常告诉我——
婉儿,你的名字是大有含义的,你就是为此而生的。
虽然我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在他书房里,发现了一副被小心翼翼保存着的画像。
那画上的女人极美,眉眼温柔,楚楚动人,就好像是九天之上下凡来的仙女一般,让人看了就心神为之沉迷。
虽然,我生下来就没见过母亲,但我却知道,这是另外一个人。
我和她一点都不像。
可她是谁呢?我不知道。
对着那画看了好久,我决定再偷偷的放回去,也不去问父亲,这画中人的身份,假装不知道它的存在。
可想不到,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突然,就在我及笄那天,父亲告诉我,该为我张罗一门好亲事了。
我知道,婚事这种东西,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既然这样子说了,想来,就一定是有了中意的人选。
只是,也不知道是哪位皇子或者贵公子呢?
因为父亲说过的,身份低贱的人,配不上我。
而就在我期待又羞涩的时候,父亲却并没有急于告诉我,关于未来的丈夫,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讲了一个故事给我。
一个很老套,但是,却让他神情温柔又心碎的故事。
我知道,故事的男主人公,一定就是父亲,而至于女主人公——
不是我娘,是她。
是画中的那个女人。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也根本就不知道,那女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当今皇上曾经最宠爱的董贵妃。
父亲,他一直都放在心尖儿上的女人,竟然是皇上的妃子!
我惊得合不拢嘴,而父亲却告诉我,我未来的丈夫,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可他不是失踪了吗?
我疑惑着,而父亲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
“我无力保护她,岂能再连她的儿子也保护不了?”
这是父亲的原话。
原来,那个失踪的皇子,一直都被父亲好好的藏了起来。
而且,深居于偏院的山村中,为了隐瞒身份装疯卖傻,哼,一看就是什么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人。
原本身份高贵,却为了苟活,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想让我嫁给他?
不可能!
“婉儿,他将会是大乾未来的新皇。”
父亲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就好像是发现了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一般,神情都兴奋起来,“有你这么一个知书达理的儿媳作为皇后,想来,她一定可以含笑九泉。”
又是她!
为什么父亲你的深情款款,要用我的一辈子去填补!
于是,我生平第一次对着父亲摇头说了‘不’。
那样子在山野裹身的人,也妄想成为皇帝?
简直可笑。
只不过,父亲也根本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他只是跟我说一声而已。
所以,没什么用的。
而从那之后,我也就被禁足了。
父亲不许我出门,第一是怕自己的计划被我泄露出去,第二,也是怕我太过叛逆逃跑。
可是,我能去哪?
而原以为,被迫嫁给一个心中完全抗拒的人,我的这一生就要无趣凄苦的渡过,但有一天,父亲送来了他的画像。
是暗中随行的人偷画来的,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眉目清朗俊秀,即便是身着布衣,却全无邋遢的样子,而他笑的那样子好看,仿佛能使干枯的草原重新焕发生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开始动摇了。
要是能嫁给这样子的男人,或许也不错?
那之后,就连我自己都没发觉,对于父亲的怨气少了很多,发脾气的次数也减少了很多。
因为那幅画像上的面目,一直都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那样子洋溢着的明媚笑容,是我在这洛阳城之中,任何一位公子面上,都从未见过的。
而直到这时候,父亲才告诉了我他全部的计划。
以及,我需要做的全部事情。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全部答应。
可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接受了父亲的安排,也开始幻想着自己美好未来的时候,那个叫做苏若云的人,却要横插一杠?
也不对,似乎,我才是后来者。
可这并不重要,我生来身份尊贵,是洛阳城中人人艳羡的丞相府千金,想娶我的人从排起长队。
但他,却一直都对我冷冰冰的。
即便我做了再多,怎么欢笑着取悦于他,却始终都再也没有见到过,那次画像上的笑容。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是那个女人挡在他的眼前,让他看不见我了。
所以,只要让她消失掉就好了吧?
可为什么,不论她怎么努力,那个女人却一直都还在呢?
在他心里,很深很深的地方,也都被占满了,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我到底哪里比她差了?
没有人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而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也一直都看不懂,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王和太子一直争的眼红脖子粗的皇位,可他就算是已经被送到了眼前,却根本就不想碰一下。
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而他终于同登基了,要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抓紧摆脱我。
怎么呢?
我真的有这么让他憎恨吗?
我不知道,因为他从没告诉过我。
甚至,我自己都无法相信,从他回到洛阳,再到他登基,这三年多的时间里,他对我说过的话,总共不到十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谁知道呢。
反正,痴迷了他这么久,我总得,要在他对我总是平静不起波澜的心里,翻起一层浪花。
也好让他记得我。
所以,我选择毁灭自己,以求得他能再看我一眼,哪怕是施舍也好。
可谁想到,阻拦我的人之中,那个叫慕云的,竟然死了。
于是,有些东西就再也说不清,我真没打算这么做。
算了,不管他怎么想了。
下辈子,我也不想下辈子了,就让我孤苦的游荡于这天地之间,做个无心无念的野鬼吧。
没准儿,还能吓死他。
第401章 番外之白首不相离
皇室子弟,向来惹人羡慕。
锦衣玉食,身份尊贵,背后仆人成群,而日后,就算是做不了皇帝,也能封王称贵,衣食无忧。
在外人看来,一直都是这样的。
然而——
那些都只是针对于,尚且能够活到新帝登基,而且,能一直活下去的皇子们。
林林总总倒在夺嫡争位,通向皇位的这条路上,以及,那些早早的夭折于襁褓中,甚至,都没机会诞生于世的那些呢?
自然是做不得数了。
而这一番道理,是君翊玹在被送出宫之后,才理解到的。
他总算是侥幸还活着。
因为想当初,他的母妃,根本就没奢望过他做皇帝,只求能是个无事一身轻的王爷,自在逍遥的过完一生就好。
当然了,有孙子抱,那就更好了。
可谁知,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期盼,都是遥不可及的。
别说是抱孙子了,母妃都没能看着他长大,甚至,是有些狼狈的黯然离世,只留下尚还懵懂的他,任由贺子良将他带出了宫。
而害得她如此凄惨的人,正是她最深爱的人,而偏偏,这么矛盾的双方,就是他的父母了。
所以皇室好吗?
至少在他看来,那是一点都不好的。
为君者,必当多疑善猜忌,这是本职。
因为整天面对如此多的大臣以及后妃,要是真的一点儿猜疑都没有的话,那反而是死得更快了,都活不到退位的年纪。
所以啊,君翊玹不喜欢皇宫。
因而对于贺子良的‘心愿’,他从来都没有认同过。
他不过就是想要回到洛阳,亲眼看着那人悔恨到无力、憔悴,却终是不能再见心爱之人的痛苦罢了。
这是那人欠母妃的。
但他绝对会成为皇帝,绝对。
做皇帝之后,少不了就要被逼着填充后宫,可他心里,却只有苏若云的位置,但历朝历代的规矩皆是如此,他也根本就不想为了这个,一直和百官作斗争。
再者,即便是为了表面上的和平,同意秀女进宫,他却不会触碰她们分毫,只能是白白消耗了这些女子们无辜的青春和大好年华。
没什么必要。
他只想跟心爱之人,携手一生。
娘子说的那句话,他很喜欢——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是娘子的心愿,也他想要做出的承诺,此生此世,心中只装着她一个人。
青州,乐宝美食城。
“爹,爹!”
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身形矫健的抱着他的大腿,很快就爬上了他的后背紧紧地搂住脖子。
“调皮。”
君翊玹无奈的往后伸手,将女儿揪到前面来抱着。
清秀可爱的眉眼,还有活泼的性格,完全集中了他和苏若云的优点,日后,必将又是个翩翩佳人。
这就是他的女儿,大名君泠嫣,小名嘛——
君乐宝。
没错,猜都不用猜,这是苏若云的恶趣味。
“爹,我娘说你傻。”
小丫头嘿嘿笑着,又趴在他耳边,悄悄的说道,“她说,你其实叫叫赵春生,针尾欠了人家钱,才改了这个名字的。”
“胡说。”
君翊玹眉头一皱,整个人都无奈起来,“你爹这么好听的名字,哪里念起来像是赵春生了。”
看来,晚上他应该多多辛苦一下。
省的他娘子,大白天的经历这么旺盛,竟然跟女儿编排他。
“可是我娘说了嘛。”
小丫头继续眨巴着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又好奇的问道,“爹,你是怎么娶到我娘的啊?”
说着,便又补了句,“那么有趣的娘亲,要娶到一定特别难吧?”
她的娘亲跟别人的都不一样。
她会做好吃的饭菜,也会唱好听的歌,还能给她讲好多好多新奇的故事!
而听着女儿的话,顿时,君翊玹只觉得心口都痛了起来。
岂止是难啊!
为了她,自己可是连皇位都扔出去了。
当然,他也并不喜欢那玩意儿。
“一点都不难。”
君翊玹微微一笑,又得意的扬扬眉,“因为你爹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无人能敌,所以你娘见我第一眼,就立誓说要嫁给我。”
哼,当初的血泪史,怎么可能让孩子知道!
但没想到,君泠嫣却是歪了歪脑袋,狡黠的笑道,“爹,你一定撒谎了,我娘也是这么说的。”
因为你娘我貌美如花,还能赚钱养家,当初追着我要成亲的人挤满了整个大乾,唯独你爹直接抱住我的大腿,痛哭流涕的喊着求收养。
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嗯,苏若云是这么说的。
“别听你娘瞎说。”
君翊玹抽了抽嘴角,就不能不当着孩子面揭他的老底吗。
颜面!颜面何存呐。
“嘿嘿,我就知道!”
君泠嫣鬼马精灵,一看自家亲爹的神色,就知道,他这肯定是被说中了。
于是,便拍着手笑道,“爹,我娘说了,你不会挣钱没事儿,她养你,你负责帅就好了。”
可没想到,这句安慰,却是又一次扎了君翊玹的心窝子。
虽然夸他帅了……
但是他没挣钱吗!
弄这么大个美食城,一直忙里忙外的都是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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