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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升职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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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过意不去的……大概就是那一次了。我送你的那盒五色豆,那件事我未曾跟太子禀报过。”尔芙神思飘远,话语里似乎带着一丝歉疚。
  “嗯?五色豆?”赵阿玉不解。
  “那五色豆,不是我送你的,是御王爷托我带给你的。我未曾向太子禀报,因为那天我见到御王爷时,隐隐觉得他跟我是一类人,都是求之不得,弃之不舍。他托我偷偷带给你,我便答应了,谁都没说。对了,那五色豆你吃了没?他说,一定要让你吃了的。”尔芙忽然想起这茬,追问道。
  “五色豆吗?没有……”豆子她没吃,一直珍藏着。她竟不知,那是宋离玥送她的。“你怎么先前没有告诉我,是他送的……?”
  “先前王爷特意叮嘱不让我说,可现在……”尔芙欲言又止。
  “他现在已经死了……”赵阿玉接道。她神思恍惚,头开始隐隐作痛。
  尔芙走后,她到小厨房生了个炉子,一锅水搁在炉子上慢慢用小火烧着。她搬个矮凳坐在炉子前,怀里捧着那个木匣子,香椿做的匣子,她当时竟然没有多想。然后她就坐在那里,从匣子里往锅里一个一个的扔豆子。
  水烧干了,她便继续加水,从清晨扔到傍晚。后来,她终于从匣子里挑出了一颗外形怪异的黑豆,她轻轻一拧,豆子的外皮脱落,露出里面白色的果肉。赵阿玉用手将那白色的果肉捏开,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再搁在嘴边舔了舔,味道苦涩而略腥,和那道士给她的解药一个味道。
  热气在锅炉上方慢慢升腾起来,锅里的水有些沸了,先前放进去的豆子也已经烂了几层沉在锅底。赵阿玉愣了一瞬,然后感觉眼角有些痒,便抬起另一只手去挠。挠着挠着,额头也有些痒,便又去挠额头。挠了半晌,有些累了,便将手支在那处。
  有细微的风吹过,升腾至半空的水蒸气歪了方向朝着自己吹来,一点一点吹在手背上,热乎乎的气流硬生生将她的手吹成了清蒸凤爪。
  那天尔芙问她知不知道五色豆的寓意,她说她知道。五色豆,祈祷来年圆满,健康,平安,淡泊,欢喜。这是宋离玥,送给她的祝福。
  赵阿玉伏在那里许久,终于肩膀开始不断耸动起来,一抖一抖的,像是抽了风一样。后来越抖越厉害,同时,有细细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传出来。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人是真的死了,她也终于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永远无法两清了。你看,这个人就是不能放过他,连死了都不能放过她。
  赵阿玉有时候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当初对他的诅咒太恶毒了,所以导致了现在这种状态,诅咒被反弹到自己身上。
  

☆、弥补

  陆祉匀出宫,宇文朔降职,宋离玥被斩首。短短数月发生如此多的变故,几乎让人措手不及。赵阿玉忽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好像她当初所要达成的目标都完成了,除了最后一条,那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算的。
  但其实这事,她自己说起来也觉得委屈,她是算计了一些,可是那最后一根稻草并不是她压的,这整件事情都不是她促成的,他的死也与她无关的。可是她却莫名觉得愧疚,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他。
  她时常劝自己,想要忘记这件事,就当那些人从来没存在过。可是越想忘记就越记得清楚,连同她与宋离玥第一次见面,那时候的事情,她都回想起来了。
  后来她有一次抽空去了御王府,想要看看那里变成了什么样。都说人要先直面心魔,才能战胜心魔。她决心去回顾那些过往,想要放下一切。
  宋离玥自出了那档子事后,王府难逃一劫,被满门抄斩,但是据说一夜之间人都跑没了,就留了个偌大的府邸。赵阿玉知道,御王府虽大,宋离玥虽然有钱,但是府上却没几个下人,估摸着那几个还都是落崖谷的。所以一夜之间,人去府空,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人走后,王府被抄,如今破败萧索,一片荒凉。宋离玥走了也没几日,府邸却像被荒废了百年,落满了尘埃,偶尔抬头,就能看见一片蜘蛛网。
  明明已经是春天,府邸却像是仍处在寒冬腊月的时节,阴冷的不像话。赵阿玉踩着长至脚踝的杂草走进去,她心中猜测,大概宋离玥入狱后这府上的人便跑光了,院子无人打理,野草疯长。
  走至主殿,赵阿玉顿了顿,然后绕过它,走到后面一排,自己曾经的院落。她在那里生活了一个多月,时隔半年再次踏进这方土地,却恍如过了几十载光阴。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将那四十多天的日子从脑海中抹去了,现在却发现自欺欺人。那些光景一幕幕倒回进脑子里,清晰的不像话。
  房里里的一桌一椅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梳妆台上未合上的胭脂盒,仍然摆在那里,蒙了几层灰,胭脂被灰尘掩去了明艳的色彩,变得晦暗无光。
  出了房门,院子里的青桐树依然黛色参天。赵阿玉站在树下抬头看着绿叶疏朗的青桐,树叶被一层阳光蒙上暖色的光彩。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赵阿玉眯着眼睛静静伫立在树下,微风吹过,有沙沙的声音响在头顶。
  走出院落后,赵阿玉抬脚欲出王府,却不知为何走到了宋离玥的寝殿。她驻足了片刻,最终还是抬脚进去了。推开殿门的那一刻,有一缕阳光打进来。赵阿玉抬眸,发现房间的墙壁上挂了一幅画,阳光打在画轴上,赵阿玉的眼睛被晃了几下。
  她慢慢走近,画像逐渐清晰。画上是个女子,穿一身枣红色袍衫,窄腰紧服,脚上一双朱色小筒靴,是个胡族打扮的女子。赵阿玉走上前,细细看去,发现那个女子没有画五官。虽然没有脸,但是整体看起来气焰强盛,一看就泼辣凶悍。
  她凑近研究了一番,看到那女子腰上还别了把匕首,一把金色的弯刀匕首。赵阿玉将手抵在下巴上沉思了一番,这刀……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细细的哀叹声,把正在思考的赵阿玉吓了一跳。她立即转身,就看到春婆婆站在自己身后。
  “春婆婆,你怎么在这里?”赵阿玉疑惑,怎么春婆婆还没走吗?
  “姑娘,这是小玥留给姑娘的东西。说是,物归原主。这是小玥最后一桩心事,我在这里等姑娘许久了。”春婆婆伸手,将一把匕首递至她面前。
  赵阿玉伸手接过来瞧了瞧,再扭头看着墙上那幅画,手里的这把跟画上那女子腰间的是一样的。
  “这把匕首他一直带在身上,他说,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留下的。现在老生替他还给你。”春婆婆在她身后低低说道。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穿着胡族服饰,从晋王府逃出来,跳上了他的船。那画上的人是她,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真的死了吗?”赵阿玉垂首问道。
  春婆婆没有回答她,屋内一时静谧。忽然飞来一只雀鸟,春婆婆抬手,那雀鸟便落在春婆婆的手上。
  “你知道吗,每只雀鸟体内都被种了蛊,不是用来引路的,而是让养蛊人能随时控制它的生命。蛊为一对,一只种在宿主体内,一只被主人养着。若其中一只死了,宿主便也会死。当初那雀鸟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飞进王府,不是因为他忘记去杀另一只蛊,而是因为小玥想让人追到府上来。”
  “他想……”赵阿玉喃喃道。
  他想身败名裂,他想一无所有,他想实现她的愿望,她所期盼的,要他不得好过,要他终其一生,不会有人爱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用自己的性命来弥补他犯的错。
  他这样诚挚又决然的态度,赵阿玉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赵阿玉轻轻摩挲着手里的弯刀匕首,那刀鞘的尾端刻了一个字,是个“钰”。她想起在皇宫的时候,他坐在马车上,撩开车窗帘喊她的名字,喊她阿玉。那个时候,她其实还未曾告诉他,自己的名字。现在想来,原来他一直以为她叫“阿钰”,而不是“阿玉”。
  关于这把匕首,这真是个误会。这原是与她那胡族服饰匹配的一把刀,赵阿玉见其锋利,便带在身边作防身用。后来不知怎么也找不到了,原来是落在了他那里。
  她没想过,宋离玥一直带在身边,也没想过,他被判罪还与这把刀有关。她以为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刀,她不知道的是,那把金黄弯刀匕首上刻了一只鹰隼,那是胡族宗室的族徽。宋离玥被判通敌叛国的死罪,他却什么都不愿意解释,因为他不能暴露赵阿玉。
  这把匕首的来历,其实她自己也不甚清楚,现在却害的宋离玥落了个身首两处的下场。赵阿玉看着手上的匕首半晌,嘴角扬起,好像在笑,可是眼里又噙了泪。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春婆婆早已消失不见,赵阿玉抬头再次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像,良久,才轻轻开口,“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
  赵阿玉最终还是没有将那把匕首带走,她将它埋在了那株青桐树下,与那段不太开心的过往,一起长埋地下。
  三日后,御王府被一把大火烧成一片灰烬。从此,这世上再没有宋离玥这三个字了。
  

☆、放下

  东宫的日子,悠长而无趣。赵阿玉失去了人生目标,自觉活的像只废鹅。宇文亦听人说,她日来无聊,时常发呆。便亲自送来了许多花种,让她种在院子里。
  这个时候,赵阿玉就会忍不住调侃他,“不是不让我这院子种花吗?怎么现在又让了?”她的口吻鄙夷而戏谑,想故意让他出洋相。
  但是宇文亦拉着她的胳膊将她圈进怀里,他从容不迫地开口道,“以前我觉得我是太子,旁人都得顺着我。而现在我有了你,你比我重要。所以我愿意迁就你,我想对你好,想让你开心。”
  赵阿玉看着宇文亦一脸正经的给自己说情话,真是自然到不行,半分尴尬或羞涩都没有。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不是什么都会迁就我?”
  知道他是真心的,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所以赵阿玉最近对他,总是肆无忌惮了些,什么都敢讲,也什么都不怕。这大概就是被喜欢的心理吧,仗着别人喜欢你,就胡作非为。赵阿玉有幸感受到一次,所以后来就变得特别刁钻,谁都看不上。
  “是,什么都迁就你。”宇文亦见她笑了,便也跟着眼里含了笑意。
  “那我说我想出宫呢?”赵阿玉轻轻道。
  她仍在笑,可是宇文亦却陡然一怔。他静静注视了她一瞬,然后再开口时,嗓音里带了些森冷的气息,“你想出宫?”
  “先前,我说与你争这天下,是骗你的。我不想争,我对这天下半分兴趣都没有,我留在你身边,只是想让那些骗过我的人不好过。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我想出宫。我不喜欢皇宫,我在这里过的并不快乐。所以,你会放我走吗?”赵阿玉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这些话她想了很久,她今天终于能够说出来。诚然,宇文亦对她真的很好,可是她还是不愿意留下来。因为皇宫不是正常人待的地方,而且这里的回忆大多不太美好。经历了这些许,她始终解不开自己的心结,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逃避了。
  “待在我身边,让你痛苦吗?”宇文亦定定看着她,表情带着一丝隐忍。
  “不会,我感谢你对我的好,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回应你。我心里还有一些事,始终放不下。这样的我,着实配不上你,也并不值得你喜欢。你是太子,是未来的天下之主,以后会有其他人走到你的身边,她会足以与你相配,陪你走过一生。”
  赵阿玉这番话发自肺腑,她感激他,却无法回应他。她也不愿做个恶人,就这么拖着他。倒不如趁现在还不足以致命的时候,一刀两断来个干净。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世上,能配得上我的就只有你,能陪我走完这一生的也只有你。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你却让我找别人?”宇文亦反问道。
  他这与生俱来的王者般的自信又自恋的话语真是堵得赵阿玉哑口无言。宇文亦静静看了她良久,然后伸手抚上她的脸庞。明明神情温柔似水,但是说的话却极其霸道,“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有这一点!你要永远留在在我身边!假使你现在心里没有我,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我可以做到,你也可以做到!”
  赵阿玉听了这番话,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宇文亦看似温和,但是实则霸道,占有欲又强。她跟他说让她走,他会答应才真是有鬼咧。但有些话,还是要提前跟他说清楚了的好。
  后来的日子,宇文亦变着法子的对她好。她说想出宫,他便时常带她出去遛弯儿逛集市。有时候他没空,他便给她一张令牌,再派个侍卫护着她。
  有段时间,她左右睡不着,天天失眠的厉害。尔芙给她开了安神汤,她喝了几天都没用。宇文亦便整夜整夜的给她弹琴。那琴声婉转连绵,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那几日她睡的很沉,但是他却憔悴的厉害,黑眼圈都快盖到下巴了。
  赵阿玉身体不太好,时常这病那病的,尤其宫中发生那些变故之后,她又心中郁结,总是一副病怏怏的神态。宇文亦便请了好些厨子,天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做美食,打算要将她喂的白白胖胖的。他觉得胖一点,身体便会好一些。
  赵阿玉感受到了,他真的有在用心地想要走进她的心里。如果说没有一点动心,那是骗人的。只是她的记忆一向不错,有些事总是没有办法忘记。尤其是在自己拼命想忘的时候,反而记得越清楚。这个时候,宇文亦对她越好,她便会越愧疚。
  好在,宇文亦比她想的还要爱她。
  赵阿玉在宇文亦的书房翻出那些信的时候,她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等她看到宋离玥那三个字的时候,她才知道,她手里的那些是宋离玥跟胡人勾结的罪证,那是秘密呈交给皇上的信件。
  赵阿玉细细看了那些所谓的“罪证”,胡人的信她看不懂,可是宋离玥的她看懂了。是普通的朋友往来的信件,无关政治,无关权势,只是作为朋友之间的来信。她知道她手里这些只是通信的一部分,而那个举报人递交的信是什么内容,她并不知道。可她猜得到,一定也是无关紧要的内容。就凭这些,怎么就能给一个人定了死罪呢?
  赵阿玉将信件死死攥在手里,心内一片荒芜。宇文亦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赵阿玉,神情冷漠,眼神赤红。他心里陡然一跳,他先前看到她这样时,是在云州,她抱着满身血的宋离玥。
  “怎么了?”宇文亦故作镇定地走过去。
  “这信为什么在你这里?是你举报的吗?”赵阿玉抬手将信伸到他面前,眼神淡漠。
  “是。”宇文亦沉默一瞬,然后开口承认。
  他紧接着解释道,“先前我拿到的那份信函只有约见日期,我不知道那只是普通的信件,我以为……”
  “你以为是什么?通敌叛国的信函?那后来呢?后来你知道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赵阿玉连番质问,言语激烈。
  “我不说,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有他,我想就让他这样消失,从这个世上消失。可是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一点都看不到吗,你的心里还是没有我,是吗?你还是忘不了他是吗?”宇文亦看着神情决然的赵阿玉,猛然走上前来两手钳着她的肩膀,表情还有些许狰狞和悲伤。
  听到宇文亦承认了,赵阿玉终于哭了出来,她耸着肩膀,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将衣襟打的透湿。她拼命摇着头,滑至下巴的泪水被甩了出去。“可是你这样,我跟他之间就永远无法两清了,我会永远亏欠他啊。你这样,我又怎么能和你在一起啊?!”
  她说话时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喉咙里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哽咽。她也想要自己忘了那些,她也想让自己喜欢他。可是事到如今,一切丑陋不堪的真相被揭露,她又要如何才能跟他在一起呢?
  “那么……是不是只要他活着,你便可以和我在一起?”宇文亦看着她泪如雨下,悲伤欲绝,终于低低开口道。
  “什么?”赵阿玉没听懂他的意思。
  “他没死,那天落崖谷的人将他救走了。”
  执行死刑的那天,天牢里来了几个人,将宋离玥救了出去。当时宇文亦在场,他并未阻拦。他谁都没说,当没看见,为他找了个替死鬼。宋离玥死后那些天,他没能来看她,因为他要去处理“宋离玥”的后事。终归这是件大事,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确实要费些功夫的。
  宇文亦知道,如果真是自己害死了宋离玥,赵阿玉估计这辈子都不想理他了。即使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可他还是怕个万一,万一她知道了怎么办,他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可是现在将事实告诉她,他又怕她重燃对他的爱意,一心想扑回他的身边。
  “你没骗我?!”赵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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