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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升职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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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了?”春婆婆疑惑道。
  “嗯?嗯,见到了。”宋离玥抬头看了一眼春婆婆,而后呐呐道。
  “东西送了没?”春婆婆接着问。
  “东西?什么东西?”这次宋离玥有些听不懂了,茫然地看她。
  “红蛛啊!你这次进宫不是给姑娘送红蛛的吗?你以为我问的是什么?”春婆婆诧异道。
  “我……我还以为……”宋离玥以为春婆婆问他见到了没有,是问的赵阿玉,所以他直接说见到了。
  “你不会以为……我问的是……那个赵阿玉吧?”春婆婆惴惴不安地猜测道。
  春婆婆一边问一边注意看他的表情变化。待看到宋离玥脸上重又出现落寞又神伤的神情时,心猛然一沉。
  “真被我猜对了?!那你红蛛送给姑娘了没?”
  “没……”宋离玥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被家长批评。
  “你!小玥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好像每次遇到她,你都要犯浑!你这是良心发现了?可是我们这种人,哪里来的良心?你先前做过那么多的事,也从未见你心软过,怎么这次过了这么久,你这坎儿还过不去呢?”春婆婆有些恨铁不成钢道。那模样,活像要把宋离玥拎起来揍一顿。
  “她……不一样……”宋离玥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你第一次带她来的时候就同老婆子我说过这种话,我就问你,她到底哪里不一样!你看看你现在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哪里有落崖谷大弟子的模样?”春婆婆说着整个人就像是要掀桌子了,不过她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这样,你回落崖谷几日。以后姑娘的事情,我自己来。”春婆婆说完也不等宋离玥开口,直接就走了。饭也没吃,后来半夜太饿了,起床给自己煮了碗面条。
  春婆婆走后,宋离玥一个人独自坐了好久。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他回答不上来。
  小茶听从春婆婆的吩咐,将宋离玥运回了落崖谷。好在他这次没有赖着不走,不然,小茶可搞不定他。
  见到宋离玥的时候,无涯子没有太吃惊,只是表情略微有点嫌弃。这谷里本来就人多开销大,现在又来一个吃他大米的,无涯子自然不是很开心。
  不过还好在小茶懂事,来的时候在车上多扛了些钱财。春婆婆说,不能空着手去,得带礼。
  无涯子年纪一大把了,但是步履矫健,身体硬朗,脑子活络。宇文亦还未开口,他就猜到了他的来意。
  “小玥啊,这事儿,你不应该找我。你就算埋我这儿,我都帮不了你。”无涯子直接开口。
  “春婆婆跟你说的吧?我就看见她那只鹰,天天在王府上方来来回回地飞,最近都瘦了不少。”宋离玥有几回都恨不得把它抓过来烤着吃,可惜它太瘦了,口感不会好。
  “嗯。”无涯子也不打马虎,点头承认。“我觉得啊,小玥你该去窑子里泡一泡,兴许泡那么几回,就好了。”
  “怎么春婆婆这件事没告诉你吗?”宋离玥反问。
  “什么事?”无涯子不解。
  “我戒了。”
  “戒?戒什么?戒嫖啊?”
  当无涯子一本正经地说出“嫖”那个字时,宋离玥是很不高兴的。但是他要这么说,其实也没错。所以他没有反驳他。
  “不是吧?小玥你说真的啊?你真戒嫖啦?”无涯子异常震惊。
  宋离玥实在是不想再听到那个字了,便不耐烦道,“是是是!您猜对了!我戒了戒了!”
  “不是你……”无涯子听到宋离玥亲口承认之后,那眼珠子瞪的都快掉出来了。“小玥你……不是病了吧!”无涯子说着眼睛往下瞄,他宁愿相信他是不行了,都不相信他戒了。毕竟风流成性的人,怎么就突然从良了呢。古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
  “不是!没病!好的很!”宋离玥一听这个就来气。这无涯子跟春婆婆一个德性,都以为他有病,春婆婆还三天两头给他弄药喝,什么巴戟天,鹿茸,补骨脂。他一口都没喝,全给倒了。
  “那你怎么戒了?我可不信!”无涯子深表怀疑,“小玥,你不要害羞,这个病啊,虽然很丢脸,但是咱还是得治啊!不然你以后的幸福……”
  “没病没病!要我说多少次啊!我!没!病!”宋离玥声色俱厉,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为防无涯子又追问,他便加了一句,“找人试过了,我!可!以!”
  “啧……试过了啊……那确实没病……不过,你找的谁啊?”无涯子忽然好奇心起。
  “嗯……记不清了。”宋离玥故意打着哈哈。
  “哦,那行吧,你这次住几天?”无涯子也不追问。
  “春婆婆说,要住到他脑子重新长回来。”一旁的小茶抢着回答道。
  “嗯,那估计是长不好了。要不,你还是提前回去吧。”无涯子语气真诚,表情严肃,一丝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论无涯子和春婆婆地位的轻重,那自然还是无涯子。所以,小茶现在得听无涯子的。宋离玥没在落崖谷住几天,在冬至来临前便回了王府。
  临走之前,无涯子还是很好心地提醒他,“小玥啊,你这个病啊!唉!能治的还是你自己。你得想想,你为什么会得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开始得的,为什么有人能治,为什么一定是那个人。你不弄明白这些,可能永远都得戒嫖了。”无涯子一番言语,有理有据,逻辑清晰。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但是宋离玥听完,只是冷冷甩了一句话便走了,“我再说一遍!我!没!病!”
  被宋离玥吼了一句,无涯子也不生气,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哀婉地长叹一口气。
  冬至那天,宫里有宴席。宇文亦过去参加了,这次他未带赵阿玉过去,因为赵阿玉骗他说她脚伤未好。
  舒元殿里,花香袭人,暖意融融。赵阿盘腿坐在柔软的垫子上,手里捧着一碗软糯香的芝麻汤圆,咬一口,馅儿都流出来了。
  赵阿玉吃的呼哧呼哧,对面的阿舒也正端着个碗暖手,她见了阿玉这模样,不禁轻笑。“慢点,不跟你抢。”她伸手到她背后拍了拍她的背。
  “嗯!”赵阿玉吞掉一个大汤圆,然后热热地呼了一口气,“好多天没吃这么饱了!阿舒,谢谢你!”
  “谢什么,不过是一碗汤圆。怎么,平日太子虐待你了,吃不饱吗?”阿舒轻声问道。
  “也没有,就是在那殿里头,被那么多人看着,吃不下。”赵阿玉尴尬地笑道。
  “那你倒确实受苦了,我这殿里头人少。往日我不好走动,你倒是可以时常来我这处。”阿舒体贴道。
  “我知道!只要阿舒你不嫌我烦就好了。”阿玉重重一点头。
  “怎么会呢,我们曾同是司苑司宫女,我又怎么会嫌你。再说,如今太子对你这般好,恐怕改日我就得唤你一声妹妹了。”阿舒掩唇笑道。
  “不会的,太子抓我,是为了对付宇文朔。他不会娶我的,我只是颗棋子而已。”赵阿玉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阿玉……”阿舒见她这样,神情有些许伤感。
  赵阿玉知道阿舒一定理解错了。她以为赵阿玉说的是,宇文朔让她替代陆小匀入宫的事,而赵阿玉说的是她作为陆祉匀要摧毁宇文朔。
  “阿舒,你这殿里好暖啊,我那屋里每天都是阴凉阴凉的。我能在你这儿睡一会儿吗?我有些困了。”阿舒吃饱了就犯困。不知是榻上太暖和,还是熏香□□神。
  “好,你睡吧,睡到明天也没关系。”阿舒笑着看她。
  “嗯!”阿玉点了点头便直接要躺倒在榻上。
  阿舒让人搬走了榻几,然后又捧了几床被子来给她盖上。不多时,阿玉便睡着了,睡的很香。在阿舒身边,阿玉总是会觉得莫名的心安。
  听着阿玉的呼吸声渐渐均匀,看着她熟睡的面庞,阿舒心头忽然有一丝暖意。她想起了以前在司苑司的日子,阿玉每次睡觉都睡的很沉,好像天塌下来都吵不到她。可自己好像从来不会这样,因为自小进宫,所以记忆中就从睡过什么安稳觉。她有时会羡慕她,羡慕她的没心没肺。但现在,看着她强颜欢笑的脸,她知道她也变了。
  傍晚的时候,阿玉醒了。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一脸满足地扭扭脖子,扭扭腰。她起床后看到阿舒一个人倚在另一边的美人榻上睡着了,手垂在一边,地上还掉了一本书。
  赵阿玉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帮她将地上的书捡起来。然后翻出自己刚刚贴身盖的那床棉被,轻轻盖在她身上。
  她走的时候没吵醒她,只让宫娥在她醒后帮她说一声,她先回去了。
  赵阿玉回到殿里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东西了。今晚冬至,宴席应该不会持续到很晚。因为她要去的地方,宇文朔也要去,而他肯定是要等宴席结束的。
  

☆、周旋

  赵阿玉进屋后将门反锁,然后跑到房间角落,将摆在地上的盆栽抱到桌上。
  赵阿玉撸起袖子,一把将短叶君子兰连根拔起,泥土飞溅出来,阿玉将君兰连带着土渍一起扔到桌面上。然后她用两只手在花盆里的碎泥里捣鼓,她掏了半天,最后指甲缝里都是黑泥,这才终于捏出了七八粒小种子。
  屋里有事先准备好给她净手用的水盆。她将种子扔到水里洗了洗,顺带把自己的两只手也来回搓了几回。待双手重新恢复白净的时候,这才作罢。
  梳妆台前摆了一只铜质药碾子,那是赵阿玉跟尔芙要的。她说是平时用来碾些药材敷脸用的,尔芙没说什么,后来便带了一个给她。
  赵阿玉将曼陀罗种子扔进去,开始小心翼翼地慢慢捣。幸好这种子不是太结实,而且先前已经被晒成了干了,阿玉一碾就碎了。然后她慢慢地将它磨成粉,最后倒进准备好的茶杯里,再倒上热水。
  热水冲进粉末中,赵阿玉从首饰盒里翻出一只玉簪搅了搅,水面上汩汩地翻出黑色的水泡。搅匀后,赵阿玉将簪子在杯沿上敲了敲,然后摆在一边。
  粉末逐渐被均匀地溶解,像一杯黑芝麻豆浆。赵阿玉到衣柜里给自己挑了身天青色衣裙换上,然后坐到梳妆镜前,拿起桌上的玉簪,小心翼翼地□□发髻里。
  紧接着,阿玉拿过来一只空瓷瓶,将毒水倒了些进去,然后塞紧盖子放在一边。她用食指沾了些水欲抹到唇上……
  宇文亦回来之前,赵阿玉还来得及去小厨房做了一碗银耳山楂羹。羹汤还在炉子上煨着的时候,宇文亦就回来了。
  她不慌不忙地又等了些时间,等清甜的味道散出来,她才揭了盖。她将羹汤倒出来,然后没用托盘,直接两只手端着碗就去了。
  赵阿玉走到殿门口的时候,没有人阻拦,她便直接跨门而入。大殿之上一片通明,她轻轻推开厢殿的房间,里面光线昏暗。赵阿玉抬头瞧去,四周只点了几盏烛台。
  宇文亦正站在房间中间,抬着胳膊,让宫娥帮她更衣。他似乎累急,闭着眼睛一脸疲惫。赵阿玉将碗放下,悄悄走过去,然后将食指放在唇前,意思是让宫娥噤声。
  她罢了罢手,那些宫娥便退开。赵阿玉上前将手伸到他腰间,想要给他解腰间的带子。可是男子的腰带跟女子好像不太一样。女子系宫绦,男子束玉带。玉带有暗扣,不似宫绦,打个结便好。
  赵阿玉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个头。她正准备退后重新让宫娥过来。谁知宇文亦张开的胳膊忽然往前弯曲,直接将她圈在怀里。
  “怎么?大晚上的跑过来为我宽衣,是想……跟我一起就寝?”宇文亦将下巴搁在赵阿玉的头顶,依旧闭着眼睛打趣道。
  “我不是来睡觉的,是来给你送吃的的。”宇文亦的下巴戳在自己的脑袋上,赵阿玉觉得脑袋要破个洞了。
  “嗯?”宇文亦听了有些觉得疑惑,不禁睁开眼朝她看去。
  赵阿玉趁机将他挣脱,然后跑到桌边将那碗银耳山楂羹端过来。羹汤被她一路端过来,还是热气腾腾的。不过没刚刚那么烫了,温度应该刚刚好。
  宇文亦看着她端过来一碗白白的,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鬼的羹汤,心中疑惑更深。
  “要尝一口吗?我刚做的。可以消食,益气养肺。”赵阿玉献宝似得拿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他面前,一脸欣喜地看着他。
  宇文亦冷眼瞧过去,是一勺汁糊成羹的银耳,捏着勺柄的那两根手指,红肿的跟红萝卜似得。他只是默不作声地瞧着她的手。赵阿玉以为他觉得她会下毒,便将本来递到他面前的那勺羹缩了回来,自己嘬一下就下了肚。
  浓稠酸甜,口感还行。看来自己在御王府没白呆,跟着春婆婆练了一手好厨艺。赵阿玉自己尝了一口,然后又舀了一口递到宇文亦面前。
  “浮元子容易积食,晚上会睡不好的。你吃这个,会好一些。”赵阿玉解释道。
  “呵,你又想整些什么把戏?”宇文亦冷笑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今日如此反常肯定有阴谋。
  “反正没毒,你怕什么?”赵阿玉歪头道,表情有丝丝鄙夷。
  宇文亦见她竟敢对自己用激将法,不禁觉得好笑。他微微偏头向宫娥示意了一眼,那些宫娥便心领神会地出去了。宽敞的厢殿便只剩他和赵阿玉。既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就先跟她周旋周旋,反正自己也无事可做。
  宇文亦将赵阿玉拉到床边坐下。刚一坐下,赵阿玉就将勺子递过去。他看她这速度,好像生怕自己直接将她扑倒似得。宇文亦轻轻笑了声,然后将头凑过去,就着赵阿玉的手直接喝了下去,味道比想象中要好。他竟不知一个公主竟也会洗手作羹汤。
  “好喝吗?”赵阿玉一脸期待地问。她嘴角弯起,睁大眼睛看他。望向他的眼中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像是个等待被表扬的孩子。
  虽然已经知道她的真实面目和她的阴险狡诈,也知道她此刻一定是在做戏。只是看着她那无比真诚的双眼和天真无邪的笑容,宇文亦情不自禁地就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他握着她的一只手,准确的说,是捏着她那两只红肿的手指。那是她过来的时候,手指搭在滚烫的碗沿上,被烫到的。
  宇文亦手下稍稍用了手,赵阿玉捏在手上的勺子便掉到地上了。赵阿玉受了一惊,刚要弯腰将勺子捡起来,却见宇文亦拖着自己的手,捏着红肿的指尖轻轻揉着,然后低头,将她的指尖含在嘴里,牙齿在指腹上轻轻咬着。
  赵阿玉觉得难受,想将手抽出来,谁知道宇文亦直接拽过她另一只胳膊,手上的碗被打翻,滚在裙摆上,羹汤撒了一地。好在衣服厚,没有烫到。
  一个措手不及,赵阿玉就宇文亦被压在身下了。他低头想要吻她,赵阿玉赶紧偏过头拿一只手挡在脸上,宇文亦便直接吻在她的掌心。明明是柔软的掌心,宇文亦却觉得自己亲了一口大茧子,有种粗粝感。他离远了些瞧去,手掌正中间,从虎口一直到另一侧边缘,长长的一道疤横亘在手心。
  他想起来,这是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靖水的杰作。昏暗的光线下,那道疤有些发黑,像一条丑陋的虫,窝在掌心。宇文亦就这么看着那道疤,赵阿玉不知他在想什么,便悄悄回头去看。谁知这时,宇文亦重又将头低下,吻在她的掌心。隔着一只手,赵阿玉看到宇文亦细密纤长的睫毛。
  宇文亦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手掌心,沿着那条疤痕细密的啄。赵阿玉看着他闭着眼睛,神情好似有些深情。
  不过时,赵阿玉感觉身上猛然像压了一块大石。宇文亦完全失去支撑,趴在了她的身上。
  赵阿玉看着他已经陷入昏迷的面庞,然后用力将他一掀。宇文亦直接从赵阿玉的身上被掀翻过去。
  赵阿玉将他腰间的腰牌一抽,然后俯身在他耳旁,“宇文亦,这是你教我的,你可不能怪我啊……”
  她记得宇文亦曾说,将药抹在身上会比较有用。嗯,果然很有用!
  

☆、报仇

  赵阿玉拿了腰牌就准备走,忽然扭头看着在床上躺的歪七扭八的宇文亦。心想着待会儿宫娥进来不得吓死。
  于是她又反身折回去,费了老鼻子劲,才将宇文亦给摆正了。她一只手托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将枕头拖过来,再将头轻轻放下。
  虽然不会脱他的衣服,但是鞋子还是会脱的。赵阿玉跪坐在床边,然后抓着鞋面一拽,直接连袜子一起给拽了下来。
  她将两只鞋子整齐地摆在床踏上,然后给他盖上棉被,再轻轻将纱帐放下来。微弱的光芒照出他模糊的轮廓,映在纱帐上。看起来,就像安然入睡一样。
  做好这一切后,赵阿玉便急忙忙走了。本来已经晚了,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走到外殿的时候,细细嘱咐了宫娥一句,“殿下已经睡着了,你们若要进去看着,尽量轻些。”
  她交代完便回去了。进屋先将身上的衣服换下,重新穿了一件素白纱裙,然后还挑了一块遮面白纱。她将先前灌好的药瓶塞到怀中,到首饰盒里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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