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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升职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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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炎炎的午后,赵阿玉躺在床上扇着空调,盖着被子,头歪在一边睡觉,口水从嘴角流下淌在枕巾上。烈日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屋内凉气逼人。搁在床沿的书本滑落掉在地板上,书页散乱的摊开,先前看过的页码被打乱掉。挂在床边的赤脚在睡梦中不安地蹬了一下,人立马醒了。
  醒来后,赵阿玉就成了书中不知名的晋王府的舞姬。
  赵阿玉浑浑噩噩,小心翼翼地过了十几天舞姬的生活,后来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哪号人物。
  书中第三页第四十七行写道,“晋王宇文朔骁勇善战,得圣上宠爱,其身份贵不可言。偏生性冷傲,不喜美色。偶一日,家中舞姬对其下药施以勾引,被其罚五十军棍,当场杖毙。后再无人敢赠他美姬,也再无人敢巴结于他。宇文朔因此成为朝中唯一的“中臣”,不结党,不营私。
  后来“杖毙”这两个字一直盘绕在赵阿玉的脑中,挥之不去。

☆、斗智

  赵阿玉扪心自问,前二十一年确实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最大的罪过不过是在工地板房内拍死过几只蟑螂和臭虫。她想不通为什么老天要对她如此不公,要让她在这花季烂漫,青春无敌的年纪香消玉殒,关键是玉殒的方式还如此的奇葩和惨烈。
  从那之后,赵阿玉整日愁眉苦脸,面容不展。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掉也就算了,她还老拔。她这人有个毛病,一有心事就爱揪头发,所以现在额前这一撮都快被她拔秃了。
  赵阿玉闷在屋里好多天,她不敢出去。你说万一撞到那该死的夺命阎罗宇文朔,他一个不顺心直接把她给打死了,她这冤屈找谁说啊!可是不出去,她也不知道这周围的形势,要逃也没处逃。最重要的是,她不出去就没办法判断这剧情走到了哪里,万一男女主已经见了面正在逐渐培养感情走向全剧□□,那么她的那道劫已经过了,那就不需要逃了啊!
  赵阿玉能这样想,证明她的心态还是很积极向上的。但是她不知道有种性格叫狗改不了吃屎,那宇文朔要是真跟女主角好了,为了向女主表明自己忠贞不渝的心,那他这些府上的舞姬一般也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到时候定会拿她第一个开刀。
  赵阿玉倒也没那么傻,毕竟在男人堆里混了三年,正常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她将最坏的打算都想了一遍,最后发现,好像还是逃不了一死。于是她便大着胆子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到处溜达。喂喂小鱼逗逗八哥,遛完花园逛逛花园,这才被她发现了府邸的一侧小门。
  摸好路线整装待发,终于被她逮到了宇文朔出府的时机,于是连夜出逃。可惜啊……可惜!棋差一招,还是被逮了回去。
  清晨的时候,柴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赵阿玉还未来得及适应阳光的直射,就被人扯着胳膊一把拎了起来。那人力气很大,直接将她拖着走,赵阿玉的脚就一直在地上掠。要是这人速度再快点,赵阿玉估计就觉得此刻自己是在被一匹马拖行了。
  经过一晚上的蒸发,阿玉的外袍已经干了,但是贴身的还是有些潮湿,现在被这清晨的风一吹,再被这仲夏的暑气一烘,赵阿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块鲣鱼干,先被煮熟了,再烤干,然后放在阴凉处等着发霉,最后开始刨片儿。赵阿玉猜测,宇文朔可能已经在准备刨具了。
  赵阿玉被人拖了一路,那人终于停了下来。他手一松,阿玉直接跪到了地上,双手撑到地上想稳住身体,谁知道身体远比自己想的要虚弱。她手没撑住,直接趴在了地上。
  虽是清晨,但夏日的热浪已经开始蒸起来了,阿玉趴在地上,皮肤感受着地面的热气,同时身体里灼热的气息也在翻腾。忽然头顶出现一抹阴影,阿玉歪着脖子想抬起头,但是……力不从心,抬不动!
  于是,站在她面前的人,便好心蹲了下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托起阿玉的下巴,让她被迫仰视着自己。这个时候,宇文朔才发现,赵阿玉面无血丝,眼眶发黑,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嘴唇干裂,几道血迹已经干了。唇上的白皮全部泛起,要是拿块布给她擦一擦,白花花的皮肯定全部会掉下来。
  “你知不知道,出逃在晋王府是死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赵阿玉听了这话,抬起眼皮淡淡扫了他一眼。她扯起嘴角想给他一个轻蔑的笑容,可是刚一扯动嘴角,就发现嘴唇似乎又被她扯了一道口子,撕裂的疼痛直接传到了她的脑神经,她笑不出来了。她也只能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句,“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呵!看来我还小看你了,原来你不怕死啊!没想到我府上也能出一个性格刚烈的舞姬啊!”宇文朔阴阳怪气地挤兑道。
  奈何赵阿玉这会儿不能笑,不然她肯定要大肆嘲笑一番,最后再甩他一个蔑视的眼神。所以她听了宇文朔这冷嘲热讽的言论,也只得脸色僵硬地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呵!你想怎么死呢?军棍还是鞭笞还是刀剐?你自己挑一个吧!”宇文朔瞧着赵阿玉一副鄙视不屑的模样,直接开口道。
  虽然昨晚已经想好对策了,但是现在真真切切从宇文朔的嘴里听到“军棍”两个字,赵阿玉的心还是止不住颤抖了下。她立即稳住心绪,集中精力,扭头看着宇文朔,怒着劲将脖子往前伸长两厘米。然后,她故意神秘兮兮地在宇文朔耳边低声说道,“宇文朔,我知道昨晚你是故意放了她的。”
  赵阿玉说完这句话,便哐当一下晕菜了。脑袋本来被宇文朔托在手上,宇文朔却因为她那句话一下子心神不宁手上没托稳,赵阿玉的脑袋便一下子砸到了地上。很好,是脸朝下!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赵阿玉忽然梦见自己被人剁成了丝儿,先过冷水,再下油锅。她就被人在那滚烫滚烫的油里翻炒着,心里一惊脚下一蹬便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床顶上悬着的水粉色纱幔,知道是在自己的卧室,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你醒了?”
  耳边传来冰冷低沉的声音,赵阿玉刚放下的心又是一悬。她不安地扭头看过去,果真见着那阴魂不散的宇文朔坐在她跟前儿的圈椅上,胳膊往椅把上一挂,敲着个二郎腿正若有若思的盯着赵阿玉。
  赵阿玉不想见他那张死人脸,便将头转过来。她看了床顶一会儿,开口想回他,只是张了张口,发现嗓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她哀叹一口气,心想,老娘活了二十二年,从来没有哪次这么娇弱过。这晋王果真百闻不如一见,跟书里描绘的一毛一样,心狠手辣,手段凶残。她这幅病娇身子,到时候不会把脑袋烧糊涂了吧。
  这可不行!脑子是一切重中之重,她要是被烧傻了,这辈子就都回不去了!想到这里,赵阿玉扭头看了看宇文朔,她无声地张了张口,意思是告诉他,她说不了话了。
  宇文朔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就看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于是一招手,阿玉的眼前便出现了一提着药箱的中年大叔。
  大夫应王爷要求来给阿玉把脉,就瞧着他那面色凝重的模样,阿玉几乎以为自己身染重病,命不久矣。忽然那大夫撒了手,朝王爷一鞠躬,就听他淡淡道,“这位姑娘只是久未沾水,给她喝杯水润润嗓子就可以说话了。”
  赵阿玉听了大夫的诊断,一时不知是喜是悲。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她忘了她当初是跟着她哥学了几年近身格斗的人,那身体好的就跟牛似得。只不过来了这边换了个病娇身子,就以为自己是那弱柳扶风的林黛玉了。
  她来这儿的一段时间里,天天都在担心自己哪天死。于是躲在屋里天天练近身格斗,就等着哪天万一被宇文朔拖着出去打军棍,就跟他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自己也不能白死,得拉个垫背的才不亏啊!
  赵阿玉正神思游走着,脑袋忽然被人捧起来,唇边有了温润的湿意。阿玉抬眼一看,看到是个小丫鬟正捧着她的头给她喂水。她身体正处于极度脱水状态,嗓子已经干的能冒火了。这直接灌进去的水顺着喉咙滑进去,却卡在了嗓子眼里。阿玉一口呛了出来,口水喷了自己一脸。那丫鬟懂事的给她拍拍背,又擦擦脸,不嫌弃地再次给她喂水。不过这次丫鬟小心翼翼了许多,一次喂一点,就像是那根滴管往她嘴里滴那种速度。
  丫鬟喂的温柔又有耐心,赵阿玉喝了些水,终于觉得嗓子好多了。她感激地看了小丫鬟一眼,然后就听到那冷面晋王悠悠开口道,“你们先出去!”
  “是!”大夫和丫鬟同时答道,然后便出了房间。
  屋内只剩赵阿玉和宇文朔两个人,赵阿玉也不怕了,反正他这会儿也不会杀她,要不然也不会将她救回来了,还给她找大夫。
  看来自己没有猜错,昨晚宇文朔确实去了莳花楼,见到了女主角陆祉匀。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前朝公主陆祉匀潜藏在莳花楼,卖身之夜等着被宇文朔买回,好一剑杀了他报亡国之仇。
  谁都知道宇文朔不喜美色,又怎会去那烟花之地。还不是因为陆祉匀散播了消息,故意将自己前朝公主的身份透露出去,等着这头等追查余党之首的宇文朔找上门来。陆祉匀有把握,只要他自投罗网,她就有办法杀了他。可惜人不遂愿。宇文朔是找过来了,也买了她,也偏偏不愿意睡了她。连闺门都没进就走了,这才让陆祉匀任务失败。
  赵阿玉知道,宇文朔是故意放走她的。
  

☆、剧透

  成景四十三年,善水国遭到敌国入侵,整整三个月,战火连天,硝烟弥漫,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三个月后,国灭。之后,国号改为仓凛。
  仓凛国君宇文霁登基为帝,命三皇子宇文朔率兵捉拿前朝余孽。
  整个善水国皇族成千上万口人,不可能在一夕之间毁灭殆尽,肯定有漏网之鱼。陆祉匀便是那漏掉的鱼。当时整个王城已经被熊熊烈火包围,就在陆祉匀以为自己快要葬身这片火海时,眼前有人穿过密不透风的火墙来到她面前。那人戴着一银制面具,从怀里掏出一小型油纸画轴,展开开了一眼。再抬头看了陆祉匀一眼,然后便将画轴重新塞进了怀里。
  前朝公主陆祉匀,仙姿佚貌,倾城倾国。如此一个绝色大美人儿,可惜就要一命呜呼。好在后来来了个人英雄救美。陆祉匀在滔天火海之中被一个蒙面男子扛着逃出生天。
  陆祉匀被人扛到了落涯谷,刚一落地就呲目欲裂地要去打扛她的那面具男。面具男隔空指间一弹,陆祉匀就被定住不动了。
  面具男伸出食指刚想骂她两句,嘴巴刚张口,啪一声就被人从后面狠狠拍了一下后脑勺。面具男委屈地捂着脑袋转过去,就见无涯子正朝他吹胡子瞪眼。
  “老头,我上刀山下火海的终于将你要的人带出来了,一根毫毛都没烧着,你这会儿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打我?!你怎么恩将仇报啊!”男子一边埋怨一边将面具解开,露出一张狐狸脸。
  “还一根毫毛没烧着?!我让你带人,你看看你这给我带的谁!带的谁!”无涯子越说越气愤,直接将画轴从宋离玥怀里掏出来,梆梆梆地就往宋离玥身上敲。
  “就是她啊!你看一模一样啊!”宋离玥一边躲一边辩解着。在他眼里,那陆祉匀就是画中之人,就是无涯子交代他,要带出来的人。
  “你是瞎吗?啊?你是瞎吗?这画上人额角有颗痣啊!有痣啊!你看看她有吗?”无涯子说着走到陆祉匀身边一把抚开她额前的碎发。
  “这么小,谁注意的到啊!你不知道,刚刚那情形,我要是再慢一点就出不来了!你就将就一下吧,啊!”宋离玥皱着脸抱怨道。
  “将就?!你说的轻巧!那……那是条命啊!”无涯子说着气儿又上来了,恨不得冲过去狂揍他一遍。
  “那她就不是人命吗?我虽然带错了人,但是她们长这么像,肯定有关系的吧!姐妹吧?”宋离玥指着陆祉匀说道。
  宋离玥猜对了一半,陆祉匀确实与画中人有关系,却不是姐妹,是母女。怪只怪画画那人没将鱼尾纹和法令纹画进去,让这年龄显得很模糊。
  于是,陆祉匀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被宋离玥救了回去。陆祉匀本欲拜无涯子为徒,可惜无涯子没收。因为陆祉匀她娘本就是落崖谷的弟子,且是无涯子的得意门生,所以他才想方设法想将他这徒弟从这场劫难中救出来。可惜这个智障宋离玥救错了人,将她女儿给扛了回来。
  这陆祉匀既是她娘教出来的,那便是无涯子的徒孙,根本无需再行拜师大礼。后来陆祉匀便在落崖谷住了下来,跟着她师祖学武制毒。
  作为前朝公主,她要牢记自己的身份,牢记这血海深仇。家国仇恨,不共戴天!她对着那九州大地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到此,陆祉匀和宇文朔是什么关系,看过小说的赵阿玉,自然是了然于心的。她还知道宇文朔对陆祉匀的态度不明不暗,并且总是故意放她一马是因为什么!不就是看人家小姑娘长的漂亮,心里喜欢嘛!虽然现在感情还很不明朗,但是作为全书的女一号和男一号,不发生点什么都觉得太对不起作者亲妈了。
  他俩以前就有一腿儿,虽然陆祉匀不记得了,但是宇文朔一直记得。他也算个痴情郎。嗯,他这个角色,真的是除了痴情忠心,对女主角温柔备至之外,就没啥优点可言了。
  那会儿宇文朔还小,其实也不小啦!反正情窦已经初开了。那会儿他被他爹派到善水来刺探军情。他混进皇宫做了两年的巡逻侍卫,有一次偶然见到了公主陆祉匀,一时惊为天人。那公主朝他浅浅一笑,只记得当时翩若惊鸿,灿若烟花。
  赵阿玉记得书里边儿就是这么描写的,嗯,差不多!那什么环境渲染,气氛烘托以及微妙的眼神互动,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宇文朔的那一颗单纯的少男心啊,就这么被丘比特之箭正中红心!
  从此心心念念着,牵挂着十万八千里之外,彼国的她。
  赵阿玉心想,说什么不喜美色,还不是因为见过了那大美人儿,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嘛!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宇文朔看着床榻上的赵阿玉,冷声问道。
  “我……认识陆祉匀。”赵阿玉哑着嗓子说道。
  “然后?”宇文朔淡淡吐出两个字。
  赵阿玉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宇文朔!果然只有在陆祉匀面前才会态度缓和。对待其他人的态度,简直就跟全天下都欠了他钱似的!赵阿玉吃力的摇了摇头,然后长舒一口气,缓缓道,“我这会儿太累了,说不动。你等我好些,我再好好跟你聊聊。”
  宇文朔面无表情地看着赵阿玉,那眼神似乎要将阿玉刺成个窟窿。就在赵阿玉惴惴不安快要缴械投降的时候,宇文朔直直从圈椅上站了起来,然后一句话不说就出了房门。
  赵阿玉正窝在被子里偷笑,就听宇文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给她用最好的药!一日之内恢复如常,不然……提头来见。”
  赵阿玉猛地打一寒颤,她心想,这宇文朔……真是太歹毒了!他能这样威胁一个普通的大夫,那她要是不说出个什么来,岂不是要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了?
  那大夫听了宇文朔的话,一直抖啊抖,抖的腿都站不住了。但他还是坚持着一边哆嗦着一边往赵阿玉的房间挪去。如果可以的话,大夫真想爬进去。
  一天之内,要将一个发高烧的人治好,这不是胡说八道嘛!估计得找观音娘娘给她撒点那净瓶的水,不然单靠凡力,怎么可能让她在一天之内痊愈。赵阿玉算是想通了,那宇文朔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要让她有压力,这样即使一天之后她没好,她也会主动说出来。宇文朔只要等一天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个宇文朔,真是老奸巨猾!
  那大夫迫于自己的性命安危,倒确实不遗余力的诊治赵阿玉。什么药好什么药贵,就往赵阿玉身上使。赵阿玉知道,大夫这是破罐子破摔,死马当活马医了。
  一颗千年老人参下肚,赵阿玉确实觉得身体舒畅了些。紧接着那大夫又端了锅灵芝汤来。嗯,是一锅,一大锅!赵阿玉鼻血都快被喝出来了。
  晚上的时候,大夫给她整了个药桶,让她蹲在里头闷,只留一颗头在外面通气儿。完了她睡觉的时候,又给她搬了好几床棉被。
  那是夏天啊!赵阿玉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小命都快被折腾掉了。到时候高烧不退直接转成中暑,那大夫是想让她给他陪葬啊!
  那大夫也是昏了头,还派个小姑娘盯着赵阿玉,不准她半夜掀被子。赵阿玉好说歹说,给她讲理由,说道理。终于把被子给她搬下去了。
  赵阿玉知道这大夫估计是想到自己快要死了,心就拔凉拔凉的,已经感受不到这夏日的炎热了,便不跟他计较。
  第二日,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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