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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暗恋我[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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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10
  五日很快就过去; 当京城传来消息的时候; 楚清宴正在修剪花枝。
  林平一直忙于指挥御敌; 几乎住在了城墙上; 因此他特意把自己养的花送给云烬; 云烬又托付给自己。然而她从没养过任何植物,现在才刚过去几日; 盛开的花朵已经出现枯萎的迹象。
  “报,魏王下令; 命将军自戕于城门前,以谢齐军。”
  剪刀瞬间划破手指; 楚清宴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大人; 将军马上就要走了,您快去拦着吧。”
  她匆匆忙忙要走,出门的瞬间却看见了那盆花。此时花团锦簇、枝叶茂密,是前所未有的生机盎然,楚清宴突然愣住了。
  ——————
  “将军; 您不可以去啊,这分明就是陷阱!”
  “是啊将军; 您若是走了,谁来指挥士兵!我西平如何抵御齐军。”
  “管他劳什子魏王,我就认将军,咱们干脆造反!!!”
  “对对对,咱们造反!”
  “胡闹!”林亦一直没说话; 却在听到造反二字时皱起了眉,“我林氏子弟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你们在说什么混话。此事我心意已决,若我一人的性命能换来大魏平安,林亦义不容辞。”
  林亦拿着圣旨就要往城门走,他身边围了一群人。京城来的大太监吹着指甲,不耐烦地看着这一切,楚清宴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她咳了一声,“怎么回事!”
  副将见到她仿佛见到了救星,哭着跪在地上,“大人救救将军吧,他这是要白白送死啊。”
  那太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白死,要我说你们最好快点,否则燕将军反悔了怎么办?”
  楚清宴冷冷地看着他,“燕元驹做了什么。”
  大太监看不起林亦,却不敢得罪国师,他满脸堆笑道,“报告国师大人,燕将军说了,他们齐国对大魏并无恶意,只是林亦杀了太多齐国人,他们心痛啊。因此只要林亦自裁在城门前,齐国就既往不咎,马上撤兵。”
  “陛下怎么说?”
  大太监一愣,没想到她还会继续询问,吞吞吐吐地说道,“陛下说京城已经没有粮草能送来了,将军若能抵御齐军最好,否则他会亲自送将军上路。”
  “你他妈刚才怎么不说。”副将瞬间暴起就要冲向大太监,京中来的侍卫匆忙阻挡,不一会就乱成一团。
  楚清宴知道林亦父亲之前得罪过他,因此大太监一直暗中记恨,想害死他们一家。她也没管那边的混乱,直接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林亦摇摇头,“大人有所不知,仅仅五天时间,齐军已经填平了护城河,这是燕元驹给我的警告。”
  “齐国六十万大军绝不可能说退就退,杀你不过是计谋,将军并非不懂,为何还要执意送死?”
  “大人也知道对方有六十万人,”林亦定定地看向楚清宴,“我若是不死,西平也扛不住。不如我赌一把,赌他燕元驹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男主的可信度,楚清宴再清楚不过,但是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自己刚刚被划开的伤口,点头道,“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去保卫我们的祖国。
  太阳刚刚升起,落在结冰的地面上折射出奇异的光彩和幻影,他们越往上走就越冷,等到城墙上时,几乎已经被风夺走了呼吸。
  士兵们脸上挂着白霜,他们都没动,甚至投石车也停了运转,所有人都静静地盯着二人。
  这是开战以来,楚清宴第一次来到这,她一直不太明白什么叫祖国,可当她跨过城墙看到战火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背后的就是祖国。
  西平外面已经大不相同,那些沟壑通通被填平,攻击范围外站着整齐的齐军,粗略数一下,应该是所有士兵都到了。
  城外是六十万精锐部队,黑压压的人群仿佛无边无际,一直蔓延到地平线以下,队伍最前方的燕元驹骑在战马上,率先打了招呼,“林将军别来无恙啊。”
  他的声音在旷野中传了很久,隐约能听见回声,城墙上的小兵气的眼睛通红,却因距离太远无可奈何。
  林亦为魏国第一将军,这名头可是在战场上一点点厮杀出来的,因此面对挑衅他毫不在乎,只点点头,“燕将军可说话算话。”
  隔着西平的风,对方的声音显得飘渺至极,“我燕某人定当言而有信,只要将军从这城墙上跳下来,我六十万齐军立即撤退。”
  无人动作,无人言语,副将红了眼眶站在台阶上,四面八方渐渐传来抽噎声。
  林亦回头看了一眼西平,那里炊烟袅袅,重脊高檐。他的目光有眷恋,不舍,还有不尽的温柔。可是再回头时,它们早已变成了一双将军的眼睛,坚定、理智。林亦猛地冲向边缘,纵身一跃。
  剩下的一切好像都成了慢动作,闭着眼的林亦被银光包裹着,慢慢地飞回到城墙上。在他身后,一道火红的身影突然高高升起。
  楚清宴穿的还是那套凤冠霞帔,只不过衣摆上鸟兽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化为虚影跟着她浮在空中,红色凤凰鸣叫不停,突然张开翅膀冲入云霄。
  从容自若的燕元驹终于变了脸色,他高喊道,“楚清宴,别忘了你施法后,魏国百姓一样会死。”
  毫不惊讶对方也知道这个消息,楚清宴只是微笑着抬起手臂,“哦?谁说的?”
  她手中动作不停,红色光芒自她掌心而出,慢慢扩大,西平永不停歇的风消失了,鸟兽光尘都被凝固,世界万籁俱寂,独剩她手指翻动的嗡鸣声。
  突然,那缕光芒冲向齐军,但它没有飞到任何人身上,反而落在齐军前面不到半寸的土地上,小小的光芒化为冲天火焰,直接隔开了齐军。
  那火焰看似没有任何温度,有的士兵不信邪用武器探进了火焰中,坚硬的刀刃直接化为铁水。向来纪律严明的齐军猛地开始向后退,拼命想逃离那道屏障。
  楚清宴浮在高空中,感觉生命在体内不断流逝,但她知道自己赢了。这道火墙已经围住了小半个齐魏边境,两三年内再无进犯的可能,至于以后,那就是林亦的事了。
  龙脉已经将自己的力量反哺国家,从此神明不再,我把权利还给人间。
  身体越来越冷,她的大脑也逐渐模糊,身后传来士兵的欢呼声,可楚清宴不敢回头,因为她知道云烬一定在身后。
  ——他们在喊什么?我听不清,我只想烤烤火。
  因为力量不断流逝,楚清宴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就要下坠,却在此刻,一道暖流注入了她的心脏。
  身体骤然回暖,有新的力量在修补她残破的血肉,楚清宴站在空中,惊讶地发现那是生命的力量。
  她猛地回头,看见万人高呼的背后,云烬缓慢下滑的身躯。
  周围是数不清的欢声笑语,钟楼传来沉重的钟声,云烬躺在楚清宴怀里,觉得万分满足。
  他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不过模糊间却看到对方不断滴落的泪水。他想告诉她不必,但他心里明白,她总是要哭的。只是希望她哭的不要太久,因为那样,他是要心疼的。于是,在生命的最后,云烬带着这样的愿望闭上了双眼。
  楚清宴脑中一片空白,在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彻底化为灰尘,她试图去抓,却发现那些灰尘不过是光影。
  那些由云烬变成的光团四散而去,唯独一封信,飘飘忽忽落在了地面。楚清宴颤抖着拿起那封信,泣不成声。
  清清吾妻:
  很高兴你看到这封信,因为这意味着你活着,魏国也完好无损。
  您不必为我伤心,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全部,我娶了最爱的人,护住了这片土地。虽然世间还有许多美好我没见过,但是我相信,那些都不如您。
  您一直觉得我没长大,可是偶尔我会觉得,真正没长大的是您。比如,您喜欢上了一个人,只会充满感激,却不会怀疑这个人为什么存在。
  高高在上的国师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侍从?新婚夜的红烛为什么要掰碎?只因为是我,您就从未质疑。
  这正是我最爱您的一点,毫无理由的信任与支持。当然,这也让我对欺骗您更觉愧疚。
  我不是第一个国师侍从,实际上这个职位从百年前就已经存在。魏高祖从囚禁您的那一天起,就开始准备这个计划。
  您一直是个粗心的人,所以没注意到当年消灭了二十万齐军后,您重病了一场,几乎要死去;没注意到我们在地震的那天,您的血流到地上,然后就开出了漫天的花朵。
  我想,您现在已经明白了原因,毕竟在关键的时刻,您永远都是聪慧的。
  您是龙脉,力量和身体均来自这个国家。因此您施展法术的时候,可以消耗魏国的气运,也可以消耗自身的生命。
  您是如此善良,甚至没经思考就已经选择第二种方法,女人是否生来就懂得牺牲?我不清楚。可我们男人是不同的,我们总是固执地想改变一切。
  当年,魏高祖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几乎寻遍了魏国所有寺庙、道观,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法——生死咒。
  把咒文刻在两个完全相同的物体上,只要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燃烧掉,他们就可以换命了。更准确的表达是,一方可以替另一方承担伤害,包括死亡。
  因此,魏高祖设置了国师随从,他们是您的丫鬟、小厮、玩伴,以完美无瑕的理由出现在您身边。在这五百年里,在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您已经和十几人交换过生死咒,也许是茶杯,也许是纸鸢,或者任何不起眼的小玩意。
  您不必愧疚,我们都是完全自愿的。您那么好,我们怎会不想把生命献给您?而我是其中最幸运的那个,得到了您的爱情。相信我,为了这个,甚至魏高祖本人都愿意付出全部。
  清清,我不嫉妒他,甚至感激他,当我融化红烛的一刻,我就与他完全相同了。
  说了这么多,并不是想让您伤心。而是我知道,您一定会去寻找原因,比起让管家来说,我选择自己说明一切。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在城墙上,旁边的士兵已经一夜没睡,我相信此时您也在将军府思索解决方案。所以我恳请你原谅我,正如你最后会选择牺牲自己拯救魏国,我也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您活下去。
  西平的天空很美,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希望您能忘了我。
  云烬。
  信纸干干净净,还有一点奇异的冷香。楚清宴拿着这张纸,忽然就想起很多个夜晚,云烬看她的眼神,她以为那是我爱你的意思。时至今日,她终于明白了,那是他在说,对不起。
  ——————
  后来,南山的风吹散了谷堆,北海的水淹没了墓碑,楚清宴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很久,久到她已经快要忘记云烬的面容。
  某一日她睡够了,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系统。
  【26啊,爱意值是多少?】
  【宿主,云烬90】
  她沉默许久,【所以,他不那么爱我,我就能活下来?】
  【不是,云烬替你死后,他便是国家,是土地,是山中的风,是林间的野花,这世间无一是他,无一不是他。】系统怜爱的声音传来,【你活着不是因为他不爱你,而是他永远比昨天更爱你。】
  风吹过,她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划重点】下个故事yq期间写的,写的是无名英雄,没啥感情戏,不喜欢的可以跳过。
  *
  云烬没有番外,他的一生从二十岁那天开始,也在二十岁那年结束,在此之前,他都是模糊的、不完整的人。
  *
  有bug,我知道,尽力了。
  *
  南山的风吹散了谷堆,北海的水淹没了墓碑…这句话来自于网易云评论


第44章 。1
  “老师早上好!”附中门口; 病假后第一天上学的楚清宴正好遇见班主任。
  曲广学回过头; 发现是自己的小班长; 满怀笑意地点点头; “期中考试成绩不错; 但还是要继续努力。”
  楚清宴拉着不断往下滑的书包带,紧张兮兮地问道; “老师~我考第几啊?”
  “咱班第一,年级第二; 好像是650多分。”
  小姑娘顿时撅起嘴, “第二啊……”
  “你都一个多月没上学了; 这个成绩还可以; ”曲老师向来严肃; 但对待乖巧的班长也不免温柔几分,“你那个病,好了没有?”
  “彻底好啦,大夫说以后多喝水就行!”楚清宴拿出一个2L的水杯,对着老师晃了晃。
  “……”
  “那行; 你回班级吧,记得带早自习!”
  因为急性肾炎; 楚清宴已经住了半个月院,除去参加考试,今天是第一天上学。所以当她踩着自习铃进到教室时,直接迎来了一大片掌声。
  “呦,班长终于来了; 我们还以为你投向二班的怀抱了。”
  “对啊,你不来,我们最近都无心学习了。”
  楚清宴装模作样地咳了声,“同志们!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广学同志有没有虐待你们?”
  提起班主任,底下顿时哀嚎一片,物理课代表首先抱怨道,“你不来,广学天天叫我回答问题,那玩意是人能答出来的么?”
  他们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师,曲广学同志是个坚定的哲学爱好者,上课总爱突发奇想,比如研究物理究竟是什么这样的高深问题,除了楚清宴,几乎没人能对得上他的脑回路。
  “唉,那你是惨了点。”楚清宴一一和交好的同学打过招呼,回到最后一排座位时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这个趴着睡觉的黄毛是什么东西?
  附中是个公平的学府,从任课教师到座位都是由抽签决定的。楚清宴凭借她s级的幸运值抽到了唯一一个单座。只是此时,她心爱的小书桌上竟然有个人!!!
  那人穿着不合身的校服,脸埋在胳膊里沉沉地睡着,只露出来一片枯草般的黄色头发,是个完全不符合校规的存在。最令人惊讶地是,她进来闹出这么大动静,这人竟然没醒?
  楚清宴奇怪地指了指,“这人谁啊?”
  “啊呀!班长我忘了,我这就去给你搬桌子,”前桌周新宇从练习册里抬起头,“这是上一届下来的,因为生病去国外治疗耽误了一年。”
  三班是所有平行班中最好的那个,怎么可能随便插人?难道也是个学霸?
  “清清,你过来。”她最好的朋友,魏婷婷把她拽到一边,偷偷咬耳朵,“我听说他根本不是生病,而是因为打架被迫停课,前些天还来了好几个高年级的找他,我看不是什么好人。”
  楚清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有权有势的插班生嘛,只是她还是没明白,“所以他为什么坐我桌子上?”
  学校的桌子都是一人制,上学前她可是交了钱的。
  周新宇一边搬课桌一边说道,“哦,前几天他来,看见这里没人就坐了。”
  没人就坐了???讲台也没人你咋不坐那呢!楚清宴不高兴地撇起嘴。为了把学校那破桌子磨平,她废了多少砂纸,楚氏领土是这么好侵犯的嘛!因此她直接拍了那人的肩膀,“同学!这我桌子!”
  她的动作引起了魏婷婷的抽气声,她在身后拼命拽着楚清宴,“祖宗,我不是刚告诉过你别惹他嘛。”
  陈浸昨天打了半宿游戏,此时睡的正香。感觉到有人拍他,不悦地抬起头,抓着满头黄毛暴躁地说道,“谁他妈……”
  视线相交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陈浸:这个妹妹我见过的。
  楚清宴:好小子,你在这呢。
  “同学你……”
  啪——
  这一巴掌下去,全班都惊呆了,魏婷婷甚至做好了舍生取义的准备。同样呆住的还有眼冒金星的陈浸和早上偷偷来找他的小弟。
  王东兴猛地拉住赵鹏的手,“鹏子,我没看错吧,老大是不是……让人打了?”
  赵鹏嘴里的半个包子都掉在了地上,“我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倒是说啊。”
  “我肯定是出现幻觉了,要不你也打我一下,没准我还躺床上睡觉呢。”
  二人就在后门口,对话直接传到了陈浸耳朵里。他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刚想说点什么,却看见桌子上噼里啪啦的眼泪。
  打人的女孩刚才还气势汹汹,此时却眼眶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清晨稀薄的阳光洒在她脸上,硬生生显出一种凄惨可怜的感觉。
  陈浸捂着带指印的脸哭笑不得,“姐,挨打的是我,你哭什么啊。”
  楚清宴闭着眼睛说不出话。上辈子云烬死后,她浑浑噩噩在魏国过了上百年,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谁。可是哪怕这样,她也没能忘掉云烬死在自己怀里的场景。这件事成了她一生的梦魇。
  此时遇见年轻的爱人,他的心脏依旧跳动,他的身体依旧温热,楚清宴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那种一直在拉扯她下坠感终于消失不见,随之就是不知名的愤怒。
  你怎么能扔下我那么久!
  可是这些事他都不记得,因此楚清宴只是抽抽噎噎地说道,“这是我的座位。”
  陈浸这一辈子挨过很多打,他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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