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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个反派当继妹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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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樨身体僵硬,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她趴在地上,眼瞳不自觉的放大,汗流浃背,内心无比挣扎。
“说!”
香樨紧紧闭上了眼:“是。”
“裴德胜还吩咐了你什么?”
“待七皇子和小姐成婚过后,把七皇子府中的消息……传递至裴府。”
裴德胜哑声叫到:“你个小崽子,杂家何事说了这样的话?杂家只是让你监视苏慕晴,让她和七皇子成其好事!”
香樨身子一瑟缩,止不住的轻颤。
李公公立马喊人把裴德胜给捉住,两个侍卫把他押在地上,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多说一个字。
而香樨的证词,已经能够证明裴德胜心术不正。
自古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先是周升,已惹起了裴德胜的争强之心,再是宋家的证据,让宣元帝心中已生了不好的印象,三是自己派出的香樨,裴德胜在宣元帝此处再无好感。
“把裴府全都给朕打入大牢!至于苏小姐你嘛……”
宣元帝上下打量着她,眯起眼思索了起来。
正当此时,外面忽而有人进来禀告:“皇上,裴大人求见。”
“裴清砚?他已归南阳?”
“是,裴大人说连夜赶回来的,不敢在路上耽搁,一听说皇上来了此处,便忍不住早早的把自己调查到的事情说与皇上听。”
宣元帝派他去各个州县的时候,是交给了裴清砚任务的。
如今他已查明,宣元帝连忙道:“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裴清砚便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在外面已经站了一会儿了,身上裹了淡淡的桂花香。纵然连夜劳累,扔不损那清隽的容貌。
衣摆绣着青竹叶,光是看着他,秋日的燥热都消失不见,徒生一股清凉之感。
众人心下一动,甚至有不少的妇人正眼瞧了他。以往只觉得他是太监养子,格外卑微,又因为裴清砚参加宴席时总木讷的低着头,存在感极弱。
现在这样一步步走来,真是翩翩君子,让人挪不开眼。
仿佛得了皇上赏识的这几个月里,他的气质便呈现翻天覆地的变化,蒙尘的明珠也逐渐被人所注视。
宣元帝差点难以收回自己的眼神,不得不说,裴清砚某些时候,真的太像魏雪拂了。
他见了裴清砚,也总是心生喜悦之情,纵然知道裴清砚出身低微,也给了他一个官职。
“参见皇上。”
“起吧。”
裴清砚手里拿着东西:“已为皇上调查清楚,全都写在折子上了,皇上还是尽快看吧。”
天下州县异动,宣元帝早有担忧,没想到裴清砚短短两个月就查清楚了。
他这次出去,明面上是排放疫病的物质,实则是探查这些。
宣元帝心中了然,看来折子上的事有些严重了。
宣元帝本不欲再在裴德胜的事情上多放心思,裴清砚却提起了一件事:“之前臣进献药方,皇上说会答应臣一件事,皇上是否还记得?”
宣元帝好笑的问:“你是想和裴德胜划清关系?朕若知道裴德胜是这样的人,之前就该答应了你去。”
裴清砚却摇头:“并不是。”
宣元帝皱眉:“那你想要什么?”
“在裴府中,唯有谢姨和慕儿待我好。人不能不懂得知恩图报,父亲下狱是他罪有应得,可臣却想求皇上开个恩典,令谢姨和父亲和离。”
此话一出,苏慕晴也震惊的望向了他。
原来他早有后招,就算算到了萧奕谨会朝皇上请求赐婚,他也紧咬着牙,没有先他一步,而是留下了这个恩典。
苏慕晴眼眶微热,鼻尖酸涩不已。
宣元帝沉默了良久:“你倒是有情有义。”
“这十七年里,鲜少有人对臣好,不是打骂,便是背后嘲讽数落。她们在臣最危难的时候帮过臣,于臣而言,犹若珍宝。”
裴清砚这话,忽而让宣元帝心里多出些许同情怜悯来。
他与谨儿同是十七岁,可比起萧奕谨在章府的日子,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此事,朕便答应了你。”
裴清砚深深一拜:“多谢皇上。”
宣元帝派人宣了旨意,谢瑜君终于得偿所愿,在席间正坐时几乎脱力。
苏慕晴也回眸望了谢瑜君一眼,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裴府这魔窟,总算是出来了。
这个决定,可谓是几人欢喜几人愁,而现在到底是柔嘉公主的寿宴,不好大张旗鼓的处罚了裴德胜,宣元帝只派人悄悄将他押到了天牢里。
临走前,裴德胜阴狠的瞪了苏慕晴一眼。
而在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苏慕晴却快速的在他面前说:“墙倒众人推,裴公公自以为屹立众人之上,可何曾想过,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是否惹了众怒?”
裴德胜放眼望去,身后觥筹交错,说说笑笑,竟无人为他求情。
平日同他交好的,亦或奉承他的,如今全都充耳不闻了。
甚至别说厌恶着他,憎恨着他的人了。
昨日自己手里还握着权势,今日便一朝沦为阶下囚,便宛若身处在梦中那般。
梦里的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被婶婶强行送到宫中,什么人都可以来折辱他,大雪天里他跌倒了,还有人踩着他的脸讥讽。
他不要低人一等,不能再受这些人的讥讽折辱,他要一步步爬到顶峰,把他们都踩到脚底下才有活路。
这二十几年,他不后悔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只是可惜自己养虎为患,没早些废了裴清砚。
裴德胜很快就被拖走了,临走前那眼神,教人极为可怖。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宣元帝也大驾回宫了。
萧奕谨本要随宣元帝回去,他却谎称身体不适,等在了苏慕晴回苏府的必经之路。
马车过来缓缓驶来,萧奕谨本想上前拦住,风扬起了车帘,他却见到裴清砚也在马车上。
平日只觉得他是个太监养子,并未把裴清砚放到心上。
今天萧奕谨是亲眼目睹了宣元帝对他的态度,以及裴清砚出现时,苏慕晴仿佛触及黑暗中的微光那般,看向了裴清砚。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依赖着谁。
萧奕谨低下了头,迟迟未派人出去将那辆马车拦住。康靖有些疑惑的问:“七殿下不是想见苏小姐?”
“不必了。”
萧奕谨的语气极冷,他已经彻底察觉到了一件事,就算此时拦下马车,苏慕晴的心也不在他身上,只有……斗垮了裴清砚。
因为有苏慕晴的原因,今日裴德胜的事他也只是袖手旁观。
可若往后裴清砚再出现,他便不会坐以待毙了。
萧奕谨很快就离开了此处,坐在马车上的苏慕晴看到这一幕,不由松了一口气。
车帘被撩了下来,她便听到对面的抱怨声:“看来慕儿让我上马车,是利用了我一场,可真叫人白白高兴了一场。”
苏慕晴脸颊微红:“兄长!”
裴清砚嘴角缀着一抹笑容:“我在。”
苏慕晴心跳有些加快:“我只是猜的,也许七皇子不会守在路上呢?”
“那……不守在路上,你便是诚心邀我去苏家了?”
苏慕晴望着他,心中升起几分羞涩。
她微垂着眼眸,鸦羽的长睫轻颤了起来,压着声音,轻轻的说:“嗯。”
这声量还带着鼻音,听起来婉转动人,犹如撒娇一般的甜腻。
裴清砚眼眸晦暗:“两月不见,慕儿见着似有大了些。”
苏慕晴尚未反应过来,马车便骤然一停。
她没稳住自己的身体,直接朝裴清砚的怀里撞了去。
裴清砚感受到了两团柔软,配合着他刚才说的话,可真是带了歧义。
果真,他低眸看向苏慕晴,只见她立马稳住了身体,缩的一下到了马车的角落里,脸颊红得滴血,想了半天才骂出三个字:“登徒子!”
裴清砚:“……”冤!
第58章
马车不会骤然停下来的,定是外面出了事。
裴清砚撩开了车帘:“发生了何事?”
马夫脸上露出几分为难:“公子, 咱们被堵住了前方的路。”
一听这话, 苏慕晴也坐不住了, 还以为是萧奕谨。她也凑了过来, 却见一位年轻的小公公走到了她们面前:“苏小姐,裴大人,皇上有请二位。”
苏慕晴防的人是萧奕谨,却没想到宣元帝竟派人过来了。
“兄长……”
裴清砚朝她轻笑, 压低了声音:“方才不还骂我是登徒子?这下又亲昵起来了?”
苏慕晴绞尽脑汁想狡辩下:“……请的是你我, 若还请了第三人, 我便朝他说了。”
裴清砚脸上的笑容逐渐平了下去, 他不笑的时候,这双眼冷冷的看着谁, 颇有些阴郁之感。
“你还想朝谁说?”
这语气简直可以解释成, 还想朝哪个野男人说了!
苏慕晴窘然, 她仔细的看了过去, 裴清砚却已经下了马车。
虽然语气这样,还是站在外面朝她伸出了手:“皇上要见我们,别让皇上久等了。”
天边的云彩都被吹散,残阳如血,照在马车旁的湖面,湖水也染上了一层橙黄暖色, 渐渐太阳已经彻底落山, 唯有那一抹余光还映照在裴清砚的身上。
苏慕晴光是看了一眼, 心悸感便萦绕周身。
“慕儿?”
苏慕晴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裴清砚是吃醋了。
她握住了裴清砚的手,嘴角扬起一个笑容:“我娘已经同裴公公和离,便不能叫你兄长了。”
裴清砚的身体一僵:“是不是我方才惹你生气了?”
苏慕晴眉眼弯弯如月:“的确该生气!谁让你这么说了?”
“那我岂不是得怪马夫不好好驾车?”裴清砚紧抿着唇,心里生出些慌张,“不必改称呼,往后就这么叫吧。”
榆木脑袋!
苏慕晴哼了一声,把手从他的手心收了回来,大步朝着前面的马车走去了。
临走前,她小声嘟囔了句:“本来想直接唤清砚的……”
裴清砚小时受过打,伤了眼睛,自此过后耳朵就比寻常人灵敏些。
这么小声,他却完全听到了。
裴清砚睁大了眼,赶忙凑了上了马车:“慕儿,我方才听你说……”
苏慕晴捂着耳朵:“我什么也没说!”
“可你刚才……”
“你自己让我不必换称呼的,我们就该兄妹相称,你一辈子当我哥哥多好!”
裴清砚吃了个暗亏,顿时抑郁了下来。
他真是思虑过多,连这么好的事也错过了。
来接他们的马车忽然间发动,车身是有些摇晃,却绝达不到方才在苏家马车上,陡然停下来的摇晃程度。
裴清砚却顺势凑了过去,假装着前倾,想靠近苏慕晴一些。
她就缩在一个角落,两人之间仿佛有鸿沟似的。
“你那边去点儿。”
“马车摇晃,不是我。”
苏慕晴:“骗三岁小孩呢?”
裴清砚只好坐正了身子,头疼的扶着额。
苏慕晴还以为他又在假装,便没理他。真真是一肚子坏水,就会对她使坏!
而此刻在外面的凌霄却察觉到了这一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公子,该到时辰服药了。”
“你给我吧。”
凌霄恭敬的把药丸递了进来,裴清砚面不改色的服下,过了好一阵儿脸色才好些了。
苏慕晴这下子紧张了起来:“这药……?”
“为了早些把折子递给皇上,又怕你在裴德胜那里吃亏,我这几日连夜赶路,有些精神不济罢了,别担心。”
苏慕晴心都提了起来:“几日?”
“……一两日吧,我记不得了。”
凌霄在外插了嘴:“公子担心小姐,已有五日不怎么合眼了,公子自小在裴府长大,身子本就亏空,五日就是硬撑的!”
苏慕晴再大的气也没了,满是担心。
他简直拿自己的命不当命!
“要不在马车里睡一会儿?”
“我没事。”
苏慕晴想起了他的身份,鼻子有些酸涩:“还说没事?这种苦,本不该你吃。”
“苦?”裴清砚轻轻揉了揉她头顶的发:“慕儿忘了?再大的苦,比得上在裴家的吗?再说这是为了早些见你,我甘之如饴。”
苏慕晴也倔,强硬的让他躺下。
裴清砚眼神微闪,喃喃的说:“从不会有人忧心我。”
他像是无根的柳絮,总是漂浮在空中,在风里沉浮。而此时,他仿佛汲取温暖一般,光是将她抱紧,便能充填自己的灵魂。
他靠在自己的肩头,这样近的距离,苏慕晴很容易便看清了他。
好单薄的身体。
在外的两个月,他是不是又瘦了?
苏慕晴的身体也不再僵硬,而是让自己放松,企图让裴清砚靠得更舒服一些。
他的呼吸渐渐平缓,风吹起了车帘,透过缝隙凌霄看到了这一幕。
凌霄小声说道:“公子在外都是浅眠,从不敢睡得太深。”
“为何?”
“跟在公子身边的我最清楚。”凌霄的声音仿佛快要融在风里,“有人要害公子。”
苏慕晴心都被揪紧。
“看来公子当真很信任小姐。”凌霄平日脸上的表情并不多,此刻却缓缓勾起了一个笑容。
起初宣元帝把他选给裴清砚,让他留在裴清砚身边保护他时,凌霄心中多有不愿。
而短短的几月,他却心甘情愿的臣服。
也正因如此,他跟在裴清砚身边,看多了阴晴圆缺,人情冷暖,也知晓了他的苦楚和孤寂,所以才庆幸有那么一个人,让他不会如孤魂一般渡过此生。
过了许久,马车停到了宫门外。
苏慕晴唤醒了裴清砚,上次下马车的时候,是裴清砚牵着她。
而如今,苏慕晴先下了马车,脸上带着笑容,在车外朝他伸出了手。
—
天色已经快要暗淡下来,宣元帝还等着他们,几人不敢耽搁,便加快了速度朝前走去。
宣元帝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也不会再柔嘉公主的寿宴后,便着急宣他们入宫。
等到了殿内,里面的熏笼里点燃了熏香,袅袅的烟丝升起,香气萦绕在鼻尖。
宣元帝背对着她们,站在上方。
苏慕晴和裴清砚连忙行了一礼,宣元帝听到了声音,这才回过头来望向了她们:“起吧。”
“皇上若为了折子的事,大可以找臣便是,不用找慕儿。”
宣元帝轻笑了起来:“这便护上了?你和谨儿同岁,和他却大有不同啊。”
裴清砚低着头,目光微冷:“臣出身卑贱,如何能够同七皇子作比?”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谨儿都是被惯的,太娇纵了些,许多考量都不如你。”
他原是自谦的话语,可说起这些,他就不得不拿萧奕谨和裴清砚作比了。
宣元帝目光微沉,虽然请了范大儒来教课,却还是比不过裴清砚。宣元帝把这归于爱屋及乌,再加上裴清砚才智出众,自己才会这么想的。
他倒有些郁闷了:“裴德胜这个老腌才,怎随手一捡,就捡了你这样出众的孩子?”
裴清砚身体紧绷:“不敢当。”
宣元帝也就是兴起那一句,之前不拿萧奕谨和裴清砚比还好,这一比简直停不下来了。
裴清砚见他久久没说话,便主动开了口:“不知是不是那折子有问题?皇上才急忙宣我进宫?”
宣元帝的脸色略略好了些,这才说道:“朕在宫里听了些流言蜚语,在魏府也不好问清楚,这才宣了你。”
话音刚落,宣元帝身旁的李公公便说:“裴大人,老奴在接任总管的位置后,听了不少的风言风语,说是……裴德胜那罪奴曾带过你去见太后?还曾朝太后举荐你?”
裴清砚面色一凛:“绝无此事!”
李公公想把裴德胜置于死地,便要捉住任何的机会:“裴大人,你可仔细想好了。”
“自然没有!”
宣元帝脸色稍霁,冷眼望向了李公公:“放肆,爱卿已经说了没有此事,你不断朝朕献谗言,将他拿下,卸去总管之职,将其打死!”
李公公没想到形式会成这样,直接傻了眼:“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可外面的禁军侍卫已经将他给拖了下去,他这个总管的位置还没当到多久,甚至连性命也要不保了。
苏慕晴捏紧了手,看得清楚明白,这位李公公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明明裴德胜已经受了重罪,非要沉不住气,立马就想除掉他。
都是被名利熏了眼,这下连命都没了,还拿什么来享?
“苏小姐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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