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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个反派当继妹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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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德胜眯起眼:“小顺子你都不记得?”
“他一会儿说公公待我好,一会儿又说公公许了庄子上的人将我锁起来,牛头不对马嘴,我自然……”话说到这里,苏慕晴又讪讪的看向裴德胜,“我说错了,公公的确待我好。”
裴德胜脸色微变,她这样说,不是明摆着告诉众人——他待自己继女好,便是将她锁起来的好吗?
果真,苏慕晴的话一落下,苏家的人看他就变了个样子。
“听闻裴公公喜欢打人?慕儿,你可有……”
苏慕晴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公公自然是不打我的,只是喜欢看着我打别人。”
这话一出,苏夫人的脸色又是难看了下来。
“她才十五,明年才及笄,公公为何要如此教导慕儿?”
裴德胜不怒反笑:“看来慕儿真是伤了头,说话颠三倒四,瑜君,你可得好生管教啊。”
苏慕晴就是害怕他推谢瑜君出来,这段时间她在庄子上,娘一定寝食难安。
苏慕晴虽是苏家人,可到底是谢瑜君所出。
只要谢瑜君开口应下,便等同于说是苏慕晴方才的话不对。
众人将目光放到了谢瑜君身上,她的手心也出了汗,似乎对裴德胜尤为畏惧。
谢瑜君张了张嘴,刚想开口,便被苏夫人打断:“谢氏,你可得仔细着说话。”
“什么谢氏?她已经不再是你苏家的妾侍,而是杂家的夫人。”
“倒是我口误,不过裴夫人也是慕儿的亲娘,这种血脉相连,裴公公应当不会明白。”
裴德胜脸色铁青,最恨旁人拿此说事。
“你!”
谢瑜君又望向苏慕晴,见她满是担心,身体微颤的朝着裴德胜说:“公公说笑了,我哪里有本事管教?慕儿是苏家唯一的血脉,户籍亦是在苏家,理应由夫人来管教。”
裴德胜睁大了眼,根本没想到谢瑜君会这么说。
翅膀硬了的不止是苏慕晴一个,还有谢瑜君!
她分明性子柔弱,从不敢大声驳斥谁。可为了苏慕晴,她可以身体颤抖,故意放大了声音反驳着自己方才的话。
“倘若朝风还在,妾侍生的孩子,理应交给主母那边照料。”
苏夫人难得露出一个笑容:“裴公公,苏家比较特殊,我一生都无生育,慕儿早该寄养在我膝下。”
裴德胜死死的盯着谢瑜君,没想到自己输了她这一手棋。
七皇子已经开始选侧妃了,听闻七皇子也对她极感兴趣。此时是把苏慕晴送去的最好时机,该把她从苏家要回来的。
然而这两个女人竟联手给自己难看!
裴德胜脸色都沉了下来,正要发怒。
而此时从外面传来一个清润的声音:“我来晚了。”
众人连连朝那边望去,裴清砚一身淡雅的儒衫,下摆绣着一朵朵盛开的青莲。他站在阑珊下,背景全是璀璨的灯火。
饶是裴德胜,也为他此刻的风姿而说不出话来,看了他许久。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调教了多年,裴清砚却做什么事情都不成,以前带着他去见太后娘娘,可谁知第一面就把太后娘娘给惹怒。
裴清砚木讷笨拙,总是惹人生气,还净给他添麻烦,真真是白费了这副好皮囊。
“清砚。”
裴清砚走进,嘴角勾起三分讥讽:“我道这是谁,原来是父亲啊。”
裴德胜气息不顺,越发觉得反了天,连裴清砚都敢给他脸色瞧了。
他正要发话,一旁的侍卫提着莲花灯从外面走进:“大人,已经买好了。”
裴德胜睁大了眼,这不是皇上身边的禁军侍卫凌霄么?
他怎么在这里?
第35章
此刻大厅骤然间暗淡了下来,四处的烛火也被熄灭。
外面的烟火骤然间升起, 在夜空里炸开出璀璨。
烟花暂时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声音震耳欲聋, 二楼的包间并未围死,可以直接望向外面, 声音便更大了。
裴清砚接过了凌霄手里的莲花灯, 朝着苏慕晴走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在耳畔暧昧的回响:“拿花灯向你赔罪, 可好?”
“兄长哪儿用得着赔罪?”
“我这些天行踪不明, 让你担心了。”
苏慕晴最硬着:“谁担心了?”
裴清砚发出轻轻的闷笑声, 在耳旁响起时,恍若一首小令那般美妙。
在初见他时, 裴清砚可从不会这么笑。
苏慕晴有些恍惚, 想起之前自己见裴清砚笑, 总觉得可怖。而现在随着裴清砚的笑声,她的心都仿佛酥麻了起来。
“还说不担心, 给我留的那张纸条, 里面可全是迫切。”裴清砚学着苏慕晴的语气,压着哭音,“兄长, 我找不到你, 你若回来时没见着我, 便来花灯会找我。”
苏慕晴脸颊晕开了红晕:“谁、谁是这种语气了?”
知道她不承认, 裴清砚眼眸里带着淡淡笑意。
“莲花灯,要么?”
苏慕晴余光瞥向了他,裴清砚手里提着灯柄,里面的烛火跳动在他脸上,淡淡微光晕染在他脸上,在黑暗之中,分外惹人目光。
他的手就在那里,苏慕晴装作不乐意,正打算接过去,不成想莲花灯瞬间被另一人给夺了去。
苏慕晴抬起眸,才见到苏映晗笑眯眯的样子:“慕儿和裴兄说什么悄悄话呢?不若也说与我听听?”
她怎么嗅到了一丝火/药味?
苏慕晴莫名的心虚了起来。
裴清砚脸上的笑容消散,透着股生疏的味道:“那灯……我可不是送给苏兄的。”
苏映晗瞥了一眼手里的莲花灯,忽然就不想给苏慕晴了。
碍眼得很。
苏映晗不问裴清砚,反倒是问苏慕晴:“慕儿,想要这灯吗?”
苏慕晴朝他伸出了手:“想要。”
苏映晗:“……”
他忽而咬牙:“你怎没点大家闺秀的矜持?”
真是堕落了,上一世养在苏家,她明明更加温婉柔弱些,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旁人的东西。果然是跟着谢瑜君去了裴家学坏了!
苏慕晴眨了眨眼,茫然极了:“不是大兄问我的吗?”
苏映晗忽然有种吃瘪的滋味:“你要的话,我命人给你买一堆来。”
苏慕晴戒备极了,觉得苏映晗又要耍什么花招。
她原本不打算接裴清砚的灯,而如今心里起了些占有欲,非要不可!
“我就要这一盏。”
裴清砚在一旁看着,竭力按压住嘴角,心里宛如吃了蜜那般甜。
烟火终于放完了,酒楼的灯又尽数点起,小二送了壶佳酿进来,朝众人讪笑道:“方才熄灭了灯,诸位贵客没有惊扰到吧?”
“这倒没有。”
“这便好,这壶佳酿乃是掌柜命我送来的,当是给诸位贵客压压惊了。”
小二将东西放下,原本打算退出包间,却瞥到了苏映晗手里的莲花灯:“这盏灯莫不是出自高寡妇的手?每年的灯王可都是她们家做的,在花灯会上,那简直是一灯难求啊!”
苏映晗脸上的笑容也没了,将莲花灯递给了苏慕晴。
苏慕晴接到了莲花灯,笑弯了眼:“谢谢大兄,谢谢兄长。”
两人一个低头浅笑,一个脸色阴沉。
小二看了好几眼,这几位公子小姐容姿上佳,他这辈子可从未看过长得这般好的美人了,仿佛仙姝一般。
然而听这位小姐的口气,这两位却是她的兄长?
依他所见,兄长不像,更像是两个情敌!
“你还不退下?”
小二连忙低头弯腰:“小的告辞。”
等他走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方才的争执被外面震耳欲聋的烟火打断,四周又全都暗了下来。当烛光点燃,裴德胜那打量的目光便落到了裴清砚身上。
他是认得凌霄的,此人在禁军里不过是一小小都伯,却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他的晋升速度极快,更可贵的是,他在皇上那里挂上了脸。
“凌侍卫,你不在宫里待着,来此处是做什么?”
凌霄朝他抱拳道:“公子病弱,皇上特赐属下跟在公子身边。”
“皇上的旨意?”
“公公不知道么?皇上极喜爱公子,特赐了国子监祭酒的位子给公子。”
此言一出,惹得众人皆是一惊。
一个太监养子,竟一跃成了国子监祭酒?这可是天大的恩赐啊!
四周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唯有裴德胜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尖细的声音道:“这不可能!国子监祭酒须让学识高深的大儒担当,掌监学之政,更要为皇子们讲经!就凭他?”
凌霄瞬间拉下了脸:“公公这是质疑皇上的旨意?”
裴德胜只能将这口气全都憋了回去:“……不敢,只是皇上为何会突然这么做?”
“这可是公子自己的本事!”
裴德胜觉得可笑:“他有什么本事,杂家难道不知吗?”
凌霄微怔:“公公莫不知晓,前些日子进献药方的人是谁?”
裴德胜睁大了眼,俨然已经明白了凌霄的意思。
没想到啊,南阳城疫病,苏慕晴和清砚两人都生了病,他原是打算将两人放到庄子上,只要别影响了他就好。
可哪知,这两人凭着这一点,全都得了生机。
好一个金蝉脱壳!
裴德胜把目光放到了裴清砚身上,只见他脸上满是风轻云淡,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裴德胜气闷不已,几乎要怄出一口血来。
藏得可真深!
裴德胜此时当真后悔极了,他以为没用的两枚棋子,一人得了七皇子的青睐,一人又扶摇直上,得了皇上的青睐。
他阴阳怪气的说:“原来是这样,太医都对疫病束手无策,皇上为此焦虑万分,寝食难安。清砚,你解了皇上的烦扰之事,可是你的福分,不可妄自托大。”
裴清砚不再如以往那般,反倒淡淡应了句:“父亲说得极是。”
凌霄严肃道:“这怎么能是妄自托大?公子解救了南阳城众多百姓的命,这可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事!”
裴德胜只得耐着性子重说了一遍:“你救了南阳城,也不愧杂家精心教养你多年。”
这话倒是极不要脸了,稍微知晓些内情的人,都明白裴德胜是如何对待裴清砚的。
稍有不顺心,便动辄打骂。
裴清砚身上许多旧伤,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身体上,比上战场的将军还要凄惨。
如今裴德胜这样说,几乎快惹得苏慕晴作呕。
“正因公公养育多年,兄长才日益发奋,还多亏了公公呢。”
苏慕晴把日益发奋那几个字咬得极重,此言一出,让裴德胜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不欲理苏慕晴,反倒对裴清砚说:“清砚,既然你身体已经无碍了,便跟着我回裴家。”
没等裴清砚说话,凌霄便立马护了主:“公子要为南阳城的疫病四处奔波,回裴府的事恐怕得延期了。”
若是裴清砚拒绝,他还可拿养育之恩压他。
可凌霄开口,还是以南阳城疫病来说事儿,裴德胜瞬间没了言语。
他只能把话给收了回去,一种无法掌控局势的滋味蔓延在心头。
硬的不行,那便来软的,他总得把这两枚棋子控制在手里才能放心。
裴德胜脸上堆满了笑容:“慕儿,方才苏夫人有提议让你寄养在她的膝下,你可得想想清楚。”
苏慕晴不知裴德胜又要耍什么把戏:“……我是晚辈,这件事儿由不得我做主。”
“你母亲思念成疾,这些日子身子差了不少,你若真的离开她身边,瑜君怕会受不了。”
谢瑜君心都提了起来:“公公,我……”
裴德胜却全然不理,拖长了声调:“慕儿,你可得好生考虑清楚啊。”
他知晓苏慕晴心疼谢瑜君,才故意这么说的。
他也不想这么明着伤了谢瑜君的心。
可他已经受过太多欺辱,只想一步步爬到最高。比起权势而言,这些统统都可以不在意。
苏慕晴的心都提了起来,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气氛渐渐凝滞,她的处境越发两难。
裴清砚望向了她,朝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苏慕晴尚未明白什么意思,裴清砚便已经开口:“慕儿的事,她自然会好生考虑,可我却想先说一说我的。”
苏夫人:“裴大人又有何事?”
裴清砚的脸上浮现沉痛之色:“等南阳城疫病过了,我会禀明皇上,让他断除了我和……裴公公的父子关系。”
“这……”
“你敢!”
众人面色皆是一变,没想到他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算他成了国子监祭酒,要彻底脱离裴德胜的掌控,也是一件难事。
人伦纲常,历来格外重视,况且大夏是以孝治天下。
苏夫人十分不解,可裴清砚却撩起了自己的袖子,上面可怖的鞭痕骤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容色上佳,那些丑陋的鞭痕便仿佛青花瓷瓶上多出了裂痕,只让人叹惋可惜。
苏夫人看得心惊手臂上都有这么多,更别提他身上了。
裴清砚垂下眼眸:“请恕我无礼,倒是这些污了大家的眼。”
苏夫人已对他生了同情,终于忍不住出了声:“裴公公,你便是这样教导孩子的?先是让慕儿拿了鞭子,你就这么喜欢看着她打人为乐?再是虐待自己的养子,真是可耻!”
“这都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杂家才动的手。”
“那谁可以作证?”
“自然是裴家的家奴。”
苏夫人冷笑了起来:“如此证人,恕我信不起他们。”
“既是如此,他也不该和杂家断绝关系。”
“裴公公!”苏夫人重重的说着,“命都快没了,他只有这样的方法!”
苏慕晴半咬着唇,也朝凌霄说了句:“凌都伯,如今皇上是不是极器重兄长?南阳城的百姓也是被兄长救下的,倘若被他们知晓兄长是这等遭遇……”
凌霄只是小小都伯,官位不大,可他代表的却是皇上对裴清砚的恩宠。
正因为这一点,裴德胜才对他礼遇有加。
他死死皱紧了眉头,明白了苏慕晴的言外之意:“皇上为了安抚民心,已将此事扩散出去。他们都盼着裴大人救命呢!若在此时传出……怕真的会激起民愤。”
裴德胜气闷不已,望向裴清砚时,眼珠子瞪得极大。
自从当上中常侍后,他已有多少年未吃过这样的大亏了?
早知如此,他何必在庄子上听信了谗言,让裴清砚和苏慕晴自生自灭?
裴德胜此时已经恨毒了那造谣的管家,心中深深后悔了起来。
第36章
裴德胜如何能不知道?
现在南阳城人心惶惶, 极需要稳定局势。
甚至于有传言说德妃旧案根本不存在冤屈, 皇上平反期间, 借着翻案杀了不少世家的人, 导致血流成河,这次的疫病乃是上天警示。
流言蜚语越传越开,逐渐牵扯到了七皇子的头上, 朝臣纷纷上书, 要再彻查魏家的案子。
皇上心情沉郁, 而此时裴清砚的出现,无疑是替皇上解了围。
随即,疫病有救的消息立马便放出,这才把之前的传言给压下,百姓们现在已经将裴清砚视作救人水火的仙人, 哪里能看得他备受欺凌?
到时候不用他出手, 一招借刀杀人, 自己的手根本不用染上鲜血, 就能达到他的目的。
裴德胜深深的看了裴清砚一眼,没想到自己养了十七年的, 不是什么木讷蠢笨之人,而是只狼崽子。
他越发的心惊, 想接苏慕晴回府的事情也暂放一旁了。
裴德胜脸上堆起了笑容:“清砚, 往日是杂家对不住你, 回去之后, 杂家一定朝皇上禀明, 让他责罚于我!”
裴清砚眼瞳一缩,便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裴德胜这是要先发制人。
他先去禀告皇上此事,再朝皇上哭诉痛悔一番,皇上也的确会为他出头,责罚于裴德胜。可责罚之后,只怕就不好断绝关系了。
以小换大,丢卒保车。
嗤。
花灯会在一场喧闹之中结束,裴清砚要送裴德胜和谢瑜君一段路程,由凌霄陪着,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夜已经很深了,不似刚来时那般灯火通明。
裴清砚扶着裴德胜上马车时,裴德胜眯起眼飞快的说了句:“小崽子,你可是杂家养出来的,别以为能斗得过杂家。”
裴清砚低顺恭敬:“那父亲和皇上请罚的时候,记得要让皇上重重的责罚于你,否则……怕是平息不了众怒。”
裴德胜身体微僵:“你是故意的?”
裴清砚淡然的露出一个笑容,透着三分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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