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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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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听到林静姝三个字,心里一动,上前一步,哑声问:“那你知道林静姝的尸身在哪儿?”
“尸身……尸身……”楚倾城瞪大眼睛,一遍遍重复着她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好像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咧开嘴,咕咕咕笑起来。
“秦晚心,你这个毒女人!”她笑得前仰后合,“就知道你一直惦着这事儿!人都死了,你还要挫骨扬灰,你是有多嫉妒啊!你是有多坏啊!你坏透了,这世上就没有比你更毒辣的女人!不过,我喜欢你这个劲儿!”
“喜欢,就把你知道的秘密,告诉我吧!”顾九木着脸,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你知道林静姝的尸身在哪儿?你告诉我,我保证会把她挫骨扬灰!”
“不光要挫骨扬灰!”楚倾城瞪圆赤红的双眼,疯疯颠颠回,“你要找邪僧作法,你要让她,永生永世,无回!这样,她就不能跟我们抢男人了!”
“我的天!”冥星惊得颤了一颤,“小小年纪,如此邪恶,又如此……”
后面的话,他终是没说出口。
顾九不吭声,只是点头:“说得太好了!就这么办!”
“好啊好啊!”楚倾城血红的眸子,泛着兴奋诡异的光芒,“我告诉你啊,她的尸身,被我那个死爹……藏在……”
“哪里?”顾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你猜!”楚倾城嘿嘿笑起来。
“我猜不出来!”顾九摇头,“我不像你这么冰雪聪明,软硬兼施,还是套不出你爹的话!”
“林静姝就是我那爹的死穴!”楚倾城咕咕笑,“所以,你套是套不出来的,只能暗中观察!当初我要割下林静姝的头,他都心疼得不得了!后来想方设法,又把那头挖了回去……”
“挖了回去?”顾九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呼:“什么时候的事?”
“刚埋下就挖走了!”楚倾城撇嘴,“不得不说,我那死爹,真真是个情圣!”
顾九听得毛骨悚然,干瞪着眼睛,愣了好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冥星也是听得啧舌,咕哝道:“这贼子一定疯了!”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楚倾城笑得前仰后合,“我们大家都是疯子!疯子,哈哈!疯子把尸身供起来,每天跑去跟她说话……”
“每天……”顾九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涩声问:“去哪儿说话?”
第268章何必自欺欺人?
这回楚倾城没卖关子,不加思索回应:“金风楼啊!”
“金风楼?”顾九一怔,“哪个金风楼?”
“还能是哪个金风楼?”楚倾城轻哼,“自然是云京最销魂的那个金风楼!是我死爹跟朝中那几个色老头搭伙经营的金风楼!”
“你爹经营的……金风楼?”顾九咽了口唾液,不再说话。
她当然知道是哪个金风楼。
金风楼是云京最大最顶级的风月场所,里面的姑娘,多是家道中落的大家闺秀,又或富家千金,官家小姐,故此,取名,金风楼。
这个地方,也是楚倾城遭劫的地方,是她内心深处,最深的梦魇。
她是没想到楚倾城会主动提起这个地方。
更没想到,这金风楼的幕后老板,竟还有楚夫宴……
她这一沉默,让楚倾城也陡然安静下来。
断裂混沌的记忆,因为这安静,陡然畅通,下一瞬,她发出凄惨的尖叫:“楚夫宴,楚夫宴,王八蛋!”
“还真是王八蛋!”顾九也听得唏嘘不已,“这可是亲闺女啊!在他的地盘,被……”
“她不是被你逼疯的!”冥星慨叹,“有这样的爹,想不疯都难啊!不过,她说的话,可是真的?”
“不知道!”顾九摇头,“她这疯言疯语的,怕是没准头!不过,既然她说了,我还是过去瞧一瞧!”
“好!”冥星点头,“我陪你一起过去!”
两人顺着地道,到了地面上,走出疯人监大门,就见一辆马车,安静的候在外头。
见两人出来,有人撩开帘子,叫了一声:“九儿!这边!”
顾九微微一怔。
她没想到顾徐氏会出现在这里。
转念又一想,逍遥王遍邀云京人去参观药人监,顾府也算云京名门,自然在被邀之列。
而且,顾徐氏早知道药人监的事,便算不曾受邀,闻听讯息,也会主动前来。
只是,当时人太多,场面混乱,她竟没有看到她。
此时看到,心下了然。
“既然我祖母在,那就不用星大人再陪我了,”顾九看向冥星,“你忙自己的事去吧!”
“也好!”冥星微笑点头,“以后有需忙的事,你尽管张口,我应该可以随叫随到,便算我有事到不了,也会有人伸手相助的!”
这个承诺,算是顾九一夜奔波劳碌后听到的最大的好消息。
有人主动相帮是好事。
顾九真诚致谢:“有星大人这句话,我觉得腰杆硬了很多!”
“先别说这话!”冥星远远的看了顾徐氏一眼,笑道:“就怕你家祖母,会嫌我们给的支柱太硬呢!”
顾九叹口气,没说话。
“总之,大树在这儿,想靠你就靠……”冥星呵呵笑,“不想靠,也由着你!我先走一步了!”
顾九目送他离开,这才转身走向顾徐氏。
见她过来,顾徐氏劈头就问:“九儿,你跟冥王府走得很近啊!”
顾九失笑:“祖母,冥王的弟弟云大夫,这些天一直住在我们府上呢!”
“云大夫是世外高人,虽出自王府,却跟王府没有太多挂葛!”顾徐氏歪头看着冥风渐行渐远的身影,道:“但是,冥氏内卫,却正经是冥王的人!”
“祖母想说什么?”顾九淡笑着看她,“只管直言!”
“你向来聪敏,应该已看出祖母想说什么了!”顾徐氏轻叹一声,握住她的手,“九儿,听祖母的话,以后,不要再跟冥王的人来往了!”
顾九确实早已看出她的心思,听到这句话,毫不意外,只安静的听她说下去。
“顾家如今不同往日风光强大,你父亲这般模样,我们这一大家子,只剩下老幼妇孺,能明哲保身,隐忍苟活,已是万幸!”
“太后与冥王之争,已从暗流涌动,到明枪亮剑,两虎相斗,必有一伤,眼下局势晦暗不明,若是站错了队,跟错了人,便会害了一大家子的性命啊!”
“九儿,一动不如一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坐山观虎斗,老老实实过咱们的太平日子,且莫参与这些朝斗权争啊!”
顾徐氏苦口婆心,句句规劝,容色哀恳,说到最后,竟是眼眶通红,几欲落泪。
顾九听得如哽在喉,满腹心事,遇到顾徐氏的碎碎念,瞬间都累积在胸口,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苦笑道:“祖母,您怕是想多了!孙女不过一介闺阁女子,何德何能又有何资格,参与朝斗权争?”
“我之所以跟冥王府的人接触,说到底,也不过是想借人家的手,捣毁药人监这处地狱,救出五虎,为自己,也为我们顾家,雪耻复仇!”
“九儿,便算没有冥王府的人,你依然可以为顾家复仇,不是吗?”顾徐氏看着她,“你看,你已然做得很好,短短时间内,你除掉了楚夫宴,逼疯了楚倾城,如今我们顾家,已然太平……”
“祖母,您真的觉得太平了吗?”顾九叹口气,目光温和,话锋却如刀,“时至今日,祖母还是觉得,父亲遇害一事,就只是楚夫宴一人在后面捣鬼吗?”
顾徐氏被她问得一滞,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祖母心里是清楚的!”顾九语气笃定沧凉,“若无人授意,单凭他一个小小太医,便算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对云京的一品候爷动手!而就算他动手,任他机关算尽,也绝不可能动父亲分毫!”
“太后她……”顾徐氏皱眉辩驳,“她并非有意为之!她被那奸贼施药迷了心智……”
“祖母!”顾九心里憋屈,语带哽咽,“你心里明白,不是这个样子!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顾徐氏扭头与她对望,半晌,愀然一叹:“你又何必非要说出来?”
“我怕我不说出来,祖母就当这件事不存在!”顾九苦笑,“祖母,人心凶险,您见多识广,想必,比我更了解那人的脾性手段!这太平,咱们顾家,怕是没福气享的!”
第269章忍无可忍!
“你担心的对!”顾徐氏点头,“原本,确是没福气享的,在来这静安山之前,我还一直心神惶惶的,不过,现下,你不用担心了!”
“祖母为什么这么说?”顾九看着她,见她唇角微扬,眉眼舒展,一颗心慢慢往下沉。
能让顾徐氏如此放松舒心的事,如今,怕是只有跟太后和顾奉之有关了。
果然,下一刻,顾徐氏轻松道:“你父亲这两日清醒了许多,记起了许多以前的旧事……”
“旧事……”顾九扯扯唇角,语带嘲讽,“确切的说,应该是记起了以前跟太后的旧情吧?”
“九儿!”顾徐氏微微蹙眉,“我知你心中不悦,但你母亲已去,如今之计,自是要顾念着活人的!有这份旧情在,便可化干戈为玉帛,也算皆大欢喜,你又何必非要较真呢?”
“皆大欢喜……”顾九苦笑,“所以,父亲遇害,五虎到现在下落不明,都可以一张纸翻过去,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吗?”
“不然呢?”顾徐氏陡然拔高声调,一双老眼如鹰般盯住她,“你想怎么样?跟冥王府联手,谋逆,造反?跟太后跟皇族作对?”
“我和我娘,居于深山之中,从来就没想过要跟谁作对!”顾九凄然回,“可是,到最后呢?我娘死得那样惨!”
“你什么意思?”顾徐氏面色微愠,“你在责怪老身吗?”
“孙女不敢!”顾九摇头,“您明白的,我怪的到底是谁!”
“你在怪你怪不起的人!”顾徐氏语气冷硬,“我,不许你怪!”
“那祖母打算让我怎么做呢?”顾九呵呵笑起来,“您知道的,哪怕我愿做她的一条狗,她依然不会放过我的!”
“你没做,怎么知道?”顾徐氏冷不丁抛出的一句话。
顾九噎得半天透不过来气。
她扭头打量着顾徐氏,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也许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位老妇人。
在她既成的观念中,她或许冷酷了些,但她到底是顾奉之的母亲,是她的祖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但现在看来,她那种在现代养成的先天认知,用在古代名门的后宅里,有点好笑也有点傻……
顾九呆呆的看着顾徐氏,如哽在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顾徐氏的话却很多。
无非是劝诫她外加教导她,如何作太后的狗,又如何忍辱负重,牺牲小我,保全大家。
在她面前,顾九一直是伏低做小的。
首先,她是晚辈,尊敬长辈,哪怕与长辈意见相左,也尽量避免撕破脸皮,争争吵吵。
其次,她身份尴尬,又身处这重男轻女的世道,身处这危急时局之中,家人内讧,等于给别人可乘之机。
是以,顾九对于顾徐氏的教诲,从来都是虚心接受,哪怕阳奉阴违,也绝不对当场发作。
可眼下,这位军候之家的当家主母,一本正经的“教诲”她,如何去作仇人的狗……
顾九今天的心情其实相当不好。
没找到顾氏五虎,没寻不到顾奉之的下落,她郁闷得要死,一直咬牙隐忍。
此时却忍无可忍。
“祖母!”她昂起头,冷冷的打断顾徐氏的话,“您和祖父年轻时,便是这么教诲父亲的吗?让他面对强敌,便要上前跪舔做狗?要靠着一身皮相,像面首一样,邀宠而活吗?”
“你在说什么?”顾徐氏听到“面首”二字,勃然大怒,“你怎么可以拿你父亲跟那种下流坯子相提并论?”
“不是我要相提并论,”顾九昂首道,“是有人作践了我父亲!”
“我的父亲,顾奉之,绝不是那种为了活,就可以奴颜卑膝摇尾乞怜的人!便算他摔成了傻子,再也记不得以前的事,他也绝不会做出这种没有骨气的事!如若他做出了……那么……”
“那又怎么样?”顾徐氏眼神凌厉,“看来,你真是要反天了!”
顾九深吸一口气,抬头冷冷的与她对视。
她无意与这三观不合的老妇人作无谓的争吵辩论,心念电转间,飞快转移话题,直接把最要命的一件事甩出来。
“祖母,这样一个软骨头的人,他,绝不会是我的父亲!”
“哈哈!”顾徐氏冷笑,“你果然是不想认这个爹了!”
“我自己的爹,我是不会不认的!”顾九一字一顿道:“怕只怕,他根本就不是我爹,他,是冒充的!”
“冒充的?”顾徐氏惊得站了起来,却忘了身处马车之中,头“咚”地一声,撞到车顶,不由一阵头晕眼花,软软的瘫倒在马车里。
“祖母!”顾九忙伸手去扶她,却被她气咻咻拂开。
“顾九思,你说的什么浑话?”顾徐氏怒不可遏,“就因为你心里的那点私念,你就要胡说八道吗?你别忘了,在林静姝没出现之前,你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是谁!是秦晚心!”
“我自然知道!”顾九回,“可最终,父亲看透她的为人,选择了我母亲!”
“你母亲……”顾徐氏呵呵笑起来,“你莫怪我说话难听,你母亲那样的女人,你父亲娶了她,就是行差踏错!若不是娶了她,何来今日之劫?若不是你父亲被她媚惑,顾氏依然是这帝都的中流砥柱,又如何会像今日这般落魄?”
顾九从未听过这样强辞夺理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无话可说,顾徐氏却是滔滔不绝。
“一个女人,危难之际,不能与自己的男人共担风雨,永远只能躲在他人的羽翼之下苟活,失去庇佑,便只能作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这样柔弱的小女人,除了作男人床上的玩物,还有何用?她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父亲这样的男人身边?”
顾九呆呆看着她,颇有些无言以对的意味。
虽然这话听起来霸道又冷酷,但是,却是挑不出半点错处的。
“够资格跟你父亲站在一起的,终究还是像秦晚心那样聪敏利落的女人!”顾徐氏一脸忿忿然,“至于其他的女人,林静姝也罢,程艳秋也好,她们或呆蠢不堪,或装纯卖傻,统统都不够格!”
程艳秋?
顾九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懵。
第270章卸磨杀驴!
过了好半天,她才记起来这个名字代表的是谁。
程艳秋是顾老太爷生前十分宠爱的妾室,据说,最爱她的天真无邪。
当然,如今的程艳秋人老珠黄,跟天真无邪是半点边也沾不上了。
但顾徐氏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她,让顾九既意外又好奇。
好奇之心既起,愤懑之火立歇,在顾徐氏连珠炮般的抨击之下,她骤然清醒过来。
冲动是魔鬼。
以眼下的局势而言,她得罪这位老太太,实在是头脑发晕的不智之举!
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和顾徐氏的这场争辩,不在今日,也会在明日。
在对待秦晚心的问题上,两人选择的道路,根本就是背道而驰的。
秦晚心做过的那些事,顾徐氏可以当作没发生一样,一张纸就要翻过去。
但在顾九这里,是绝对没有可能翻过去的。
事实上,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顾徐氏明知秦晚心是始作俑者,明知这个女人风流,却始终不记仇。
这种事,光是用一个忠心侍主和畏惧皇权是很难解释的。
现在这一吵,她的心里,倒是有了明确的答案。
在顾徐氏这种大女人心里,秦晚心大概算是她的同类。
因为精于算计,而被男人抛弃,内心充满着不甘和怨怼。
而像林静姝这样以柔弱单纯赢得男人恋慕的女人,应该是她们天然的敌人。
昔年的顾徐氏,跟顾老太爷风里雨里趟过来,夫妻,挣下赫赫功名,光耀顾氏门楣。
只是,功成名就的男人,因为对于争斗倾轧的倦怠,反而更容易受到天真无邪单纯无心机女人的吸引。
顾老太爷是这样,顾奉之自然也不例外。
同为被冷落的女人,对于秦晚心,顾徐氏应该是物伤其类,所以才会对她所做的事,并不过份苛责,如今顾奉之回头,她更是乐见其成。
顾九看透顾徐氏的心事,只是冷笑不语。
她不说话,顾徐氏却情绪激动,一直喋喋不休。
她的话语密不透风,如疾风骤雨一般倾泄而下,压根就没打算给顾九说话的机会。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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