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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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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一心记挂着这笔‘药’材生意,眼睛都快钉死在‘药’材上了,又加上谢屠夫换了一身衣裳,站在“同仁堂”大厅的角落里,‘阴’影遮去了他一半的身躯,温情压根就没注意到。
直到谢屠夫开口说话了,温情才分出半点心神去看,这一看不打紧,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谢大叔,你怎地会在这儿?”温情问的有些底气不足,她是不想让人碰见这一幕,满车的‘药’材确实太难解释。
村人都不是没脑子的,就算温情天天上山采‘药’,也不可能聚齐这么多各式‘药’材,其中还有好几味‘药’材压根就不能在本地生长。
谢屠夫咂了咂嘴,‘摸’了一把自己浓密的络腮胡子,朗声道:“‘同仁堂’是镇上最大的‘药’店,现在又正是时症肆虐之时,我上这儿来买‘药’,实在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吧。倒是你啊,你来‘药’店不稀奇,可还带着这么满满一车的‘药’材,呵……”
两只手背在后面,不断地绞动着衣服,温情心中小鹿‘乱’跳,心虚地‘唇’齿打颤,说话都不利索了,支支吾吾地编造着借口:“我……我是帮人来送‘药’材的,赚……赚点跑路费,你知道的,也……不轻松呢……”
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温情自己都想扇自己一耳光,还能再丢脸一点吗?这般断断续续,说不定会更容易引起怀疑。
果然谢屠夫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他比温情高出不少,此刻正微微歪了头,一双泛着‘精’光的眼,犹如蟒蛇盯住猎物,死死地看住温情,肆无忌惮地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丝表情。
温情侧过头去,本就觉得这件事情于别的卖‘药’者来说是不公平的,心中惴惴,竟不敢与谢屠夫对视,眼睛无意识地左瞟瞟右看看。
“原来是替别人运送‘药’材啊……”谢屠夫喃喃了一句,温情‘摸’不清他那语气,到底是在遗憾没能抓住温情的把柄呢,还是在不屑她赚这点跑‘腿’的小钱。
正在这时,朱烨听了小童子的通报,说是‘药’材已经到了‘门’口,急忙搁下手里的活儿,从后堂掀了帘子走出来。
他素来是个爽朗不拘小节的人,甫一掀开帘子,瞧见了‘门’口立着的一车‘药’材和正在等待的温情,便招呼开了:“温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没那么快回来呢,就去后堂忙了,毕竟要准备这么一车‘药’材,也需要不少的时间。”
一听朱烨提到温情需要准备“一车‘药’材”,谢屠夫顿觉‘摸’到了真相的边缘,如一只嗅觉灵敏的狗儿,全神贯注地躲在一旁,倾听着两人的谈话。
出了谢屠夫这一茬,温情自知此刻不宜久留,若是再让更多熟人发现了,那可真是油嘴说不清,便急急地对朱烨讲:“朱掌柜,咱们闲话休提,‘药’材已经送到了,你验收过后,我收了钱,咱们就算是完成了这笔生意。不瞒你说,其实我家还躺着一个病人,我卖你‘药’材便是为了给她筹集治病的钱,卖完‘药’我还得赶回去照顾她。”
朱烨颔首,见温情一脸焦急,同先前的淡然自若完全不同,不由起了几分疑心,深以为这莫不是又一个骗银子的圈套,于是检查‘药’材更用心了,不放过一丝一毫可疑的地方。
但满车的‘药’材看下来,朱烨却找不到一丁点的破绽,每一株‘药’材都完好,且同温情之前拿给自己看的样品一般模样,全无一星半点残次品的踪迹。
温情站在车旁,见朱烨对住一车的‘药’材,蹙着眉头看了又看,方才察觉自己刚刚因为碰见谢屠夫而‘乱’了心神,竟做错了事情。
最开始,她便表现得十分淡然,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她是‘胸’有成竹,但拉来了‘药’材之后,她就变得焦躁不安起来,还急着往回赶,难免就让人担心这‘药’材是不是有问题,所以她才要急着脱手。
检查了一圈,朱烨便挥手让伙计把‘药’材送入库房,又领了温情找帐房先生去,一边走一边讲:“我算过了,这批‘药’材市面上买齐了统共需要三百一十二两,你算七成,那我便要给你二百一十八两零四百文,你已经把价格算得很便宜了,我也就给你凑个整数,二百二十两吧。”
温情没有推辞,是懒得你推过来我推过去了,心中担忧温月,一早就出‘门’,什么都不曾吃,肚子也早已饿得咕咕叫了,她巴不得早早收了钱回去。
“那就谢谢朱掌柜了。”
朱烨摆摆手,笑道:“我可是有‘私’心的,若是下次还有这般便宜的事儿,还请姑娘首先想到我们‘同仁堂’,价钱方面咱们也可以再商量。”
躲在一旁的谢屠夫刻意竖起了耳朵,自然也听到了朱烨的话,这下子他更确定了,温情是来卖‘药’材的,而不是如她所说是替人跑‘腿’送‘药’材的。
二百二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足以说明这一车‘药’材有多么贵重了,思及此,不断有疑问浮上谢屠夫的心头。
这满满一车价值不菲的‘药’材,温情是从而何来的?
只是温情跟了朱掌柜往后堂去找账房先生取银子,人已不再,有再多疑问也是枉然,更何况,就算她问了,看温情方才扯谎的模样,大抵也是不会对他讲实话的。
他‘阴’恻恻地笑了笑,心道,温情呐温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终于也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了。
哼着歌儿,谢屠夫提了‘药’包,满心欢喜地往修远村赶,阻了他和孙寡‘妇’的好事儿,又祸害了他的儿子,甚至还将自己的老朋友给纳入了麾下,为她疲于奔命,谢屠夫忿忿不平,不过这笔帐,今日终于有机会清算了,还未到家,但谢屠夫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同朱掌柜算清了银两,温情彬彬有礼地告了辞,在路上顺手买了个烙饼填肚子,又绕道去温月和温翔最喜欢的糕点店买了一堆桃心酥合欢饼等物,提了一大包,急急忙忙地往回‘春’医馆奔去。
回‘春’医馆依旧是如往日那般冷清,似乎并没有因为主人出了几日远‘门’,而有什么改变,小童子清闲得坐在凳子上,小手掌托着腮帮子打盹呢。
“小孩儿,你家许大夫呢?”温情递上去一块桃心酥,笑问道。
那小童子睁着亮晶晶的眼眸望住温情,用清冽如甘泉的童音,一板一眼地讲:“我才不是小孩儿呢,请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张静轩,好不好?师傅房间里睡觉呢,我去叫他。”
说罢,小孩儿蹦下椅子,蹦蹦跳跳着一溜儿跑去后院找许嘉远了。
张静轩是见过温情的,知道她是许大夫的熟人,所以也没加避讳,任温情自己招呼自己。
温情看着小孩子离去的背影,方才那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煞是可爱,不由嘴角翘起,绽开一个微笑,旋即又想起了比这小孩儿大不了多少的温月,此刻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唇’角的笑意还未扩散,就已经消失了。
回‘春’医馆的后院很小,也不过三两间连在一起的小房间拼接而成,是以小孩子很快就把许大夫叫了出来。
“许大夫,我凑齐了银子,还得劳烦您再往都城跑一趟。”时间不多,温情也便开‘门’见山,打开了天窗说亮话,“我知道连着让您跑都城,确实是有点辛苦,可我实在没办法,家里离不得人照顾,这是一点碎银子,你拿着路上喝口酒。”
温情说着,递上去十两银子,对‘门’庭冷清的回‘春’医馆来说,要挣十两银子也不是一件易事。温情如此大方,不过想着,给的银子多些,或许就让许嘉远尽心尽力,早些拿着‘药’赶回来医治温月。
许大夫推辞了一番,嘴上说着“莫提什么谢布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但最后还是拗不过温情的坚持,终是收下了,并允诺明日一早就出发。
“不过……温姑娘,有句话,老朽不知道该问不该问。”温情正准备离去,忽听得许大夫‘欲’言又止。
温情一抬细眉,莞尔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吧,买‘药’的银子是干净的。”
说罢,她如沐‘春’风地笑笑,摆摆手走了。
寻到了牛大叔,赠了些糕点,一路平安归村,无‘波’无澜。
牛车刚到温家‘门’口,温情甫一跳下车,还来不及向牛大叔道谢,远远地就看见隔壁好心的王大娘急急忙忙往自己这边来了。“温情,你跟我过来,王大娘有话要问你。”不同于往日的和蔼可亲,今日的王大娘仿佛是吞了炸‘药’,说话气鼓鼓地。
☆、第九十六章 人言可畏
王大娘赶上前来,一把拉住了温情,农村‘女’人常年下地干活,手劲不小,差点把温情拉了一个趔趄。 *79&
“王大娘,你这般火急火燎地,到底有何事发生啊?”温情纳闷,这王大娘岁数不小,也算是经过了半辈子风霜雨雪的人,平素对自己就如亲出的‘女’儿一般,温煦如三月的‘春’风化雨,今日行事动作怎会这般鲁莽?
瞟了一眼还在整理牛车的牛大叔,王大娘‘欲’言又止,将温情拉着往另一侧走去,直到走出了十多步,料想就是那牛大叔耳力再好也听不见她们的谈话了,她这才停下,放开了温情。
王大娘对自己的好,温情铭记在心,因此对她的反常之举,除了无奈的苦笑,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任由她拉着自己去了一边。
“王大娘,到底是什么事情,当着人面儿不好说,非得拉到这边来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这般鬼鬼祟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温情顺势挽了王大娘的手臂,娇滴滴地嗔怪道。
在温家,温情上要不卑不亢地应对恶毒继母和娇蛮姐姐,下要妥善照顾年岁尚小不谙世事的弟弟妹妹,身边又没有几个能信任的人,她向来少有‘露’出撒娇的一面。
而王大娘,因了同温情生母以前‘交’好的关系,又感念她娘亲去世得早,自己还一手拉扯弟弟妹妹,十分不易,所以对她多加照顾,两人关系十分亲厚。
王大娘嘴‘唇’一张一翕,却老半天没能憋出一个字来,眉头深深地拧成了三道沟壑,抿了抿‘唇’,一副心里满满都是话,却‘乱’如一团麻线,无法理清个头绪,不知从哪里说起的模样。
温情也好奇了,想当初自己被李氏和孙寡‘妇’联手诬陷名声不好的时候,王大娘第一个就站出来为自己说好话,而现在到底是什么事儿,能够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感到难以启齿呢?
她想了想,将王大娘的脸扳正了,直视着她:“王大娘,我娘亲走的早,这些年你待我如何,温情都是知道的,有什么话咱们就直说吧,在温情面前,你想说什么都行。”
有些温情的话,王大娘终是鼓起了勇气,严肃地问道:“温情,那你老老实实告诉大娘,你的‘药’材是怎么来的,怎会突然之间就赚了那么多银子?”
温情愕然,王大娘的话说的叫人半懂不懂,她捉‘摸’不透王大娘到底知道了多少,因此也不敢贸然开口回答。
“温情,你现在真是人大了,翅膀硬了,飞出去就不知道回窝了是不是?出去一整天,回来了还站在外面,都不知道落自家屋里,呵,你爹生出你来真是作孽哦。”
听这咋咋呼呼的音调,温情不用转头去看,都知道是谁了,除了那看她哪儿都不顺眼的继母,还能有谁呢?
李氏施施然踏着晚霞从院子里走出来,翘着兰‘花’指对着温情这边指指点点,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
“我的继母大人,你大呼小叫个啥呢,没见我正和王大娘说话吗?呵,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事情,连这个都不懂,我真为你赶到悲哀。”若是平日,温情断然不会如此尖利地针锋相对,只是今天被王大娘这么一提,心里有些烦闷,索‘性’就冲口而出,顶了回去。
李氏气结,她没想到这时候的温情就如一只被惹怒的小猫,平素可能还稍微温柔些,这会儿却亮出了她磨得锐利的爪子。
“惹来满村的风言风语,温情。你还好意思在这儿对我娘不敬,呵,脸皮可真厚呐,我都羞于承认是你姐姐了。”温娇紧随其后,就站在李氏的身侧,见李氏吃了瘪,她又来上阵。
风言风语?
温情抓住了一个关键的字眼,回首‘迷’‘惑’地问王大娘:“王大娘,方才温娇说我惹来了满村的风言风语,是怎么一回事?你把我叫到一边来,是不是也想与我谈这个?”
看着温情光洁的面庞,王大娘的内心深处还是倾向于相信这个自强的小姑娘,艰难地点了点头,向温情一五一十地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还没回来的时候,那个在村口卖‘肉’的谢屠夫逢人就讲,说什么就算上次找上‘门’来的那个‘毛’二郎不是你的情郎,但难保你就没有别的男人。我当时正巧去买‘肉’,就听到了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当然很生气,就上前与与他理论……”
刚开始,王大娘说起来还是义愤填膺的,但很快,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温情暗道,肯定是后面谢屠夫又说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便劝道:“王大娘,公道自在人心,谢屠夫到底说了什么话,你就说吧,又不能因为他几句话,就判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不对?”
王大娘似乎也觉得温情所说的话有道理,轻声叹了叹,复又问道:“温情,你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天地的事情吧?”
温情摇头,细细想来,这两年来她除了利用木灵空间赚钱,反抗李氏和温娇,还真没做过什么重要的事情,更别提伤天害理了,自保都是难事一件,更何谈伤害他人?
“我当时就上前质问谢屠夫了,我说他凭什么这般诋毁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结果他撇撇嘴,一副很不屑的样子,说我这般护着你,可你不一定领情,还说上午他在镇上最大的‘药’店‘回‘春’医馆’,亲眼见到你拉了满满一车的‘药’材去卖,得了二百多两银子呢……”有了温情的保证,王大娘复述起谢屠夫的话来,也顿觉轻松了不少,权作听一场笑话。
温情颔首,先前一听王大娘提到是从谢屠夫那儿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再一联想上午碰到谢屠夫的事儿,她心里就有了个底,果真如此,还没等自己回来,谢屠夫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回村里传开了。
“哟,二百多两银子,一车‘药’材量不少吧,够贵重吧?温情,找着了这么好的男人,怎地却不带回来给继母看看呢,也好让我和你姐姐为你高兴高兴啊。对了,还应该通知你爹,这样才算是普天同庆,是吧?”
李氏捂着嘴娇笑,轻蔑地看了温情一眼,又转向了自己的‘女’儿,点点温娇的鼻尖,嗔怪道:“娇娇,你这个做姐姐的,可要跟温情妹妹好好学习一番了,你看她那么小的年纪,却找到了能赠她一车价值二百多两银子‘药’材的男人,真是可喜可贺的很呢。”
这两年处处都被温情压制着,温娇这个姐姐早就不满她了,借此机会,当然要和娘亲默契配合,也来踩上几脚才行,顿了顿接口道:“可是娘啊,婚姻之事,不是应当听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连个名分都没有就与男人厮‘混’,还‘私’相授受,未免太没皮没脸了吧?”
两母‘女’,一唱一和,饶是温情已经听惯了,面上‘波’澜不惊,王大娘听了都气得牙痒痒,正要朝那两母‘女’吼回去,却被温情拉住了。
“算了吧,王大娘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继母和姐姐的脾‘性’,她们也不过就是爱在嘴巴上逞逞威风,我不在意这个的。”温情淡淡地摆摆手,不‘欲’与李氏母‘女’理论。
王大娘拉着温情的衣袖,殷切地问了又问:“继母和姐姐‘乱’说你,你自然是可以不理的,那谢屠夫所说的那些话呢?你难道也不打算管了吗?那可是关于你的清白名声呐,若是你九泉之下的娘亲知道了,肯定也会气个半死的,她一生为人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可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名节收到玷污,你是她的‘女’儿啊!”
温情其实很想回她一句,嘴长在别人身上,要怎么讲也是别人的事情,我是左右不了的,况且谁规定‘女’儿就要像娘亲呢,彼此是不同的个体,自然会有不同的处世原则。
但心里蓦然冒出一个声音在讲,王大娘也是为了她好,不可如此伤人一片好意,再者,若是真让整个村子的指着脊梁骨来骂,就算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也会给弟弟妹妹带来很不好的影响吧。
一个人说有老虎,没人会信,两个人说有老虎,人们便半信半疑,待三个人说有老虎,大家就全都信了。
这个古老的“三人成虎”的故事,不就完整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
“王大娘,那一车‘药’材是我帮别人去卖的,我不过是收了点跑路费而已,哪有谢屠夫说的那么夸张,都是些无稽之谈而已。”温情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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