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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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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副‘药’,若是搁在平时,并不算什么贵重东西,但今时今日,时症流行,便物以稀为贵,想来许大夫那儿也没有多余的存‘药’,因此有些小气地只给了每人一副‘药’。
看着温情生气,温娇心底深处竟然升腾起一丝报复的快感,她得意地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斜斜地睥睨着温情,眼眸里盛满了不屑。
“呵,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啊,不就是区区两包‘药’嘛……”温娇倒是并不在意,不过是两包‘药’而已,就算温情闹将起来,也自有亲娘李氏撑腰,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眨,意味深长地笑道,“难不成这两包‘药’还有些见不得人的名堂?也对,你已经是有男人找上‘门’来的人了,终归是和我这个姐姐不一样的,哈哈哈……”
难得寻到温情的把柄,温娇定要笑个够本,似乎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温娇笑得前俯后仰,脸颊微红,‘花’枝‘乱’颤,双手横舞。
温情就站在离她两三步远的地方,一双多情桃‘花’眼,此刻却冷冷地,微微眯缝起,抱臂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温娇。
笑了好一阵,眼瞧着温情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没有预料中的暴怒,不曾破口大骂,也不曾愤然动手,她顿时便觉得没趣,讪讪地“呵呵”了两声,便住了嘴。
“笑够了?”不过是短短的三个字,却冰冷刺骨,仿佛使人在一刹那便由岸端跌至冰窖之中。
明明温娇才是那个在温家备受宠爱的大小姐,但她却突然有种被温情从上至下俯视的感觉,心里有些发虚,连带着‘腿’脚都发软了,她迟疑着嘟囔道:“你想怎么样?自己犯下的事儿还不承认呢,别以为你说不是,我就会像个傻子一样信了。”
“呵呵……”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娇本以为自己这个脾气不好的挂名妹妹一定会暴跳如雷,但出乎她的意料,温情竟然仰面笑了起来,不多时,竟然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温娇,你娘虽然容易听信他人被人摆布,但能够见好就收,亦尚算‘精’明,怎么却生了你这般蠢笨的一个‘女’儿哟。”温情全然不屑地摇了摇头,似乎很难抑制住想笑的冲动,还给了温娇一连串银铃般清亮的笑声。
没有听懂温情的话中之话,但温娇不用盘算就知道,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温情,你什么意思?”温娇眉头微蹙,双脚并立,手臂‘插’在腰间,本是个极为大妈的姿势,但因了青‘春’的容颜,看上去竟颇有些少‘女’的娇蛮。
懒得再和温娇废话,温情上前一步推开温娇,向地上一看,‘药’粉摔得到处都是,已经完全没有再捡拾起来的可能了。
蓦地抬头瞪了温娇一眼,温情拾起墙角的扫帚,也不顾温娇就站在灶台前,那些‘药’粉被扫帚扬起来,扑得温娇脚背上全是灰。
“呀,你干嘛把灰和‘药’粉全往我身上扫……是不是我说中了你的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温娇惊叫起来,三两步地跳了起来,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大惊小怪地叫唤起来。
温情本来不想搭理她的,但是一听温娇说什么“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她就没法淡定了,将扫帚往旁边一扔,双手挽袖,剪水清眸定定地看住温娇:“事实到底如何,你尽可以回去问问你娘,顺便再告诉她,人在昨天在看,所谓因果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你惹我,我向来不爱搭理你,是因为觉得你也是个可怜之人,为人蠢笨,有个恶毒娘亲不是你能选择的,但如果你要继续在我面前展现你那跟狗一般的智慧,可别怪我不给好脸‘色’了。”
温娇气结,虽然对李氏的有些做法,温娇也十分不满,但她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娘亲,容不得别人来置喙。
偏偏温情最后又加了一句:“拜托你用用脑子,用正常人的角度去想一想事情,不要将脖子上的那玩意儿当作摆设好不好?呵,老被你娘牵着鼻子走,被她当作棍‘棒’来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对摆出来的证据完全视而不见,除了蠢笨二字,我真的没法再找出别的词句来形容你了,因为所有的词句在你的蠢笨面前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温情一鼓作气,骂得爽快极了,看着温娇的脸‘色’在自己面前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像是走马灯一般变幻多端。
“不准你骂我娘亲!”温娇气鼓鼓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却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冷冷地弯起嘴角,仿佛是寒冬腊月悬于天际的一轮清月,泛着星星点点的寒光,温情绽开一个让人脊背发寒的冷笑,缓缓地讲:“他人如何待我,我必十倍以报之。你娘亲伙同李二娘污蔑我的清白,我不过是当众揭穿了她的假面具而已,已经算是饶过她了。”
“你说谎,我娘亲才不会做这种事情,是你反咬一口,诬陷她的!”温娇怒吼一声,猛地就向温情扑了过去。
温情一时没注意,躲闪不及,被温娇扑了个正着,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两个人扭作一团,温娇死命地抓住温情肩头的衣裳,张嘴就往她的肩头咬下去,温情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把扯过温娇的头发,狠狠地向外拉去。
温情先前进‘门’的时候,将厨房‘门’随手一搭,后来风过,‘门’便被风吹着关上了,因此两人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却也没能惊动其他屋子里的人。
感觉到肩头一阵‘抽’搐的疼痛,看温娇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温情咬着牙‘挺’住不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估‘摸’着温娇是下了死力的,骨‘肉’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咬出血来。
长发被温情攥在手里的感觉也不好受,因了温情狠狠地将她的头发向上提起,温娇的头也微微向上扬,头发和头皮撕扯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但长期骄横的‘性’格,在温家她从来都是要星星要月亮的,怎能先行认输呢?
僵持不下,谁也不肯先放手,两双盈盈的水眸互相瞪视着,明明是针尖对麦芒的敌人,这一刻却隔得如此之近。
一会儿之后,温娇咬住肩头的嘴巴软了,温情扯住头发的手也酸了,两人互看了一眼,竟不约而同道:“你先放手,我就放手。”
“你先放!”
“不,你先!”
两人争执不下,索‘性’决定喊“一二三”,然后一起放手。
“温情,我娘亲可是你后母,你诋毁她,绝对没好果子吃的。”温娇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腮帮子,一只手去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却发现一掌抚过,掌心多了一小撮头发,不由哭丧了脸。
温情也没见好到哪里去,一只手‘揉’着被咬的肩头,希望能减轻痛楚,一只手‘揉’着自己的手臂,反诘道:“好啊,你去告状吧,除了告状你也不会别的。
温娇倒是拂袖而去了,温情却看着地上洒落的满地‘药’粉发愁,白白‘浪’费了许大夫的一片好意。
回房之后,温翔和温月听说了姐姐的遭遇,两个小鬼头都气愤不已,温翔当即便挽了袖子,说要去找温娇大闹一场,被温情拦住了,反惹来了一场说教,温情教育他遇事不可鲁莽冲动。
只是温情想得太简单了,本以为这不过是她和温娇之间的一场嘴仗而已,上一次比这更加惨烈的打架都有过,这并不算什么。
但那两母‘女’显然不这般想,黄昏时分,温情就遭了罪,被李氏叫进了里屋。
正巧是晚饭时分,温情刚刚做好饭,她和李氏母‘女’早已分开各自做饭吃了,温娇突然造访三姐弟的屋子,讲,李氏请温情去一趟,又要紧的事情相商。
温情去了,刚进了屋,发现屋里没人,便听见‘门’口有落锁的声音,一推‘门’果然推不开。
“喂,开‘门’!”温情捶‘门’,却只听得外间一阵“咯咯咯”的轻笑声,然后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回,那脚步声一轻一重,是哪两个人,温情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了。
“呵,小孩子把戏,她们还真乐此不疲了。”温情无奈地耸耸肩,却毫无办法,只得暂时待在这个空屋子里,索‘性’既来之则安之,寻了个地方坐下。
不一会儿,闻着窗口飘来的饭菜香气,温情就听到了肚子传来的“咕咕”叫声,不由咽了咽口水,叹口气,愁眉苦脸地假寐,不知过了多久,竟然真的睡着了。
窗口吹来一阵夜风,温情不由打了个冷颤,从梦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透过窗口看出去,已是漫天的星光。
忽听得‘门’口传来脚步声,温情哆哆嗦嗦地抱着肩膀站起来,企图让自己温暖一点,暗忖道,大约是李氏母‘女’俩前来放她了,若自己真被关得久了,横尸屋内,李氏和温娇也脱不了干系。
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推‘门’,果然推开了,但是‘门’外却没见着任何人影子。
“呵,到底心里还是有些怕我,只敢在背后放冷箭,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出来与我当面一战。”温情打心眼里不屑。
☆、第八十七章 温月病了
此时的温情既冷且饿,也没空理会李氏母‘女’,一溜烟儿就钻回了自己的屋子。 *79&
温翔和温月正等着姐姐归来,不知道为何姐姐被温娇叫走,一走便是好几个时辰,此刻已月上梢头了,才等到温情撞‘门’而入。
“姐姐,你去哪儿了,我们可等了你好久。”一见到熟悉的身影出现,温翔和温月便“蹭”地就站了起来迎上去,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已是深秋时节,夜晚的凉意渐深,温情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僵硬地坐着睡了很久,全身冰凉,温月上前拉过姐姐的手,都被惊了一跳:“天呐,姐姐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凉?”
温情灌下一大碗热水,又拥着被子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顿觉全身缓了过来,将李氏母‘女’俩的作为讲了一遍。
不出所料,温月和温翔俱是义愤填膺,一天之内,温翔第二次拍桌子要去找那两个狠毒的‘女’人算账。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是多事之秋,都城那边时症闹得水深火热,咱们还是管好自己为妙。”温情摇头,她不是想一味地忍气吞声,只是现在照顾弟弟妹妹,比报复李氏母‘女’更来的重要。
那一夜着了凉,温情染上了风寒,在病‘床’上躺了好几日,温月抛下学堂的功课,往返镇上替她拿‘药’,黑漆漆的中‘药’一碗接已晚地往肚子里灌,终是在入冬之际好了起来。
“姐姐已经大好了,这段时间真是辛苦我的妹妹了。”温情‘摸’着温月的头,感概地夸赞道。
温翔一听,不满地撅起乐嘴:“姐姐,我这个做弟弟的就不好啦?若不是学堂那边脱不开身,我也能天天待在家里照顾姐姐的。”
拍了一下温翔的头,温情嗔怪道:“你不是要做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么,怎么就拎不清轻重缓急呢?夫子看重你,你就该在学习上多多用心,就算我生病了,家里还有温月呢。”
温翔天资聪颖,在学堂很受夫子疼爱,因此平日里学习任务更甚。而温月不过是沾了温翔的光,才得以去到学堂跟读,本身对读书就无甚兴趣,再加上资质一般,只是听了温情的话,‘女’人也应该读书识字,这才坚持了下来。
饶是如此,能够读书识字的温月,在修远村中也属于极少数,普通人家的‘女’儿多半只会写自己的名字,最多不过是学一两本《‘女’训》《‘女’诫》之类的书。
得了温情的表扬,温月十分高兴,得意地扬起小脸,朝温翔甜甜的一笑。
三人正闲聊得正欢,就见温月忽然弯下了腰咳嗽起来,一连串的咳嗽袭来,咳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头发都散了几缕下来,一张尖尖的小脸隐在头发里,涨的通红,那不断的咳嗽声让人深感下一瞬间她很有可能把自己的肺都给咳出来了。
一通咳嗽下来,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小姑娘,顷刻间就萎靡了下去,像是一朵瞬间枯萎的‘花’。
“怎么回事,难道月儿你也染上风寒了?”温情抬手,轻轻的拍着温月的后背,替她顺气,关切的问道。
一旁,大大咧咧的温翔也细心地端来温水,喂温月喝下。
温月摆摆手,长舒了一口气,摊在椅子里,才缓缓道:“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这两日老咳嗽,人也有些无力。”
温情心中顿时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脱口而出:“都城时症流行,莫不是染上了?”
此言一出,温翔和温月都大吃一惊,眼里满满的都是惊恐。
到底都城的情况如何,他们都不曾亲眼所见,全部的消息都来自于别人的道听途说。一会儿有人说,都城的几大医馆已经排成了长龙,等待拿‘药’的队伍一直从城西站到城东,一会儿又有人说,医馆里天天抬出死人来,义庄已经人满为患了,‘逼’不得已,由官府出面,天天都拉一批死人到‘乱’葬岗去埋了……
这样的消息听的多了,在温情姐弟三人看来,染上时症,便等于沾上死亡。
若是发生在现代,这种类似于瘟疫的时症轻而易举便能治好,但这个时代,染上瘟疫便是召唤死亡。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温月是个讨人疼的小姑娘,老天爷也一定很喜欢你,不会把你从姐姐哥哥身边带走的,定然只是一般的风寒罢了,姐姐明日去给你拿‘药’,放心。”旋即,温情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来,安慰着被吓傻了的弟弟妹妹。
第二天一大早,送了弟弟妹妹去学堂之后,温情转道就去了镇上买‘药’,折腾到中午才回家。
刚回到家把东西放下,就听得‘门’口一阵嘈杂,紧接着便有人敲‘门’了。
会是谁呢?
自从上次李氏母‘女’算计了温情,出了一口恶气之后,两方人马整日进出同一个屋檐之下,全当对方是空气,绝对不会加以理睬,况且,今日母‘女’俩去了镇上逛街,理应没这么早回来。
若不是李氏母‘女’两个,又有谁会突然造访温家呢?
温情心中犯着嘀咕,又听得隐隐约约有人在喊“姐姐”,隔得有些远,那声音飘在风里忽隐忽现,但温情仍是听出有些像温翔,心中倏然一惊,莫不是两个弟弟妹妹出了什么事?
奔出屋‘门’,温情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院‘门’口,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不止温翔和温月两个人,还跟着两个穿着书院衣裳的年轻人,两人抬着一副担架,而温月就躺在上面。
“温翔,这……温月怎么了?”温翔脸上满是泪痕,一见到温情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眼瞧着温翔已经完全失了分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幸而温情还保持着镇静,一边搂住温翔安抚他,一边指挥那两个抬着担架的年轻人,将温月小心翼翼地移到屋里去。
进了屋,温翔仍是在哭,温情只好转头询问那两个年轻人:“温月不是去学堂读书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年轻人互看了一眼,叹了一声:“你是温月的姐姐吧,今天温月来学堂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可我们也只以为她是感染了风寒,谁知夫子刚开始讲评文章,温月咚地一声就晕倒在地了……”
温情凑身上前,同两个年轻人一道,轻柔地将温月的身体移到‘床’榻之上,又细心地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才得空凝神观察温月。
温月脸‘色’青郁,隐隐还泛着点黑‘色’,眉间微蹙,眼睛紧闭,表情有些痛苦,脸颊冰凉,看得温情十分担心,探手进被窝一‘摸’,原来不止是‘露’出来的脸颊冰凉,全身都是凉凉的。
这时候,温翔拥上前来,扯着温情的衣角,话还没说就先流泪了:“姐姐……夫子请了大夫来,说……说温月患上了时症……”
之前并不是不曾想到过,但甫一听到温翔的话,温情还是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向后退了小两步,才稍稍站定,呆呆地又问了一句:“温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扶住姐姐,温翔擦了一把眼泪:“大夫说,温月染上了时症,恐怕……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寓意根据现有的迹象估计到事态的发展趋势极为不妙……
温情在脑海中闪现出这个词的解释来,眼前一黑,似乎是一个人孤独地在黑夜中穿行,伸手不见五指,前路茫茫,遥远到看不见一丝光亮。
她缓缓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子……”
“既然人已经送到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对了,夫子还让带一句话,温月就好好在家休养吧,在时症过去之前,温翔也不用去学堂了。”两个年轻人‘交’代完就要离去,又被温情喊住了。
皱着眉头,温情的眼睛依旧像是定在了温月的脸上一般不曾移开,但话却是对着那两个来自学堂的年轻人讲的:“你们的夫子这是什么意思?”
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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