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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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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屠夫正待开口,突然阿安从横梁上倒吊了下来,就在离谢屠夫一个巴掌的距离,整张脸都被放大了映在谢屠夫的瞳仁里。
    因了温情基于从现代恐怖片里学来的化妆技巧,阿安的脸此刻‘蒙’了一层毫无血‘色’的惨白,犹如死人一般,眼眸大睁,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眼眶周围一圈的血迹,似乎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嘴角划下的血迹还在一滴一滴地落下,甚至沾了几滴在谢屠夫的手臂上。
    长长的黑发飞扬,搅动着长长的白纱也飘动,阿安整个人就仿佛是漂浮于空气中的,那双眼一动不动地望着谢屠夫。

  ☆、第六十六章 逼出真心话

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眼前豁然出现这样一幕,饶是平日里宰猪无数,看惯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谢屠夫,心理压力也难以承受。 *79&
    他长大了嘴巴,嗫嚅了好一会儿,就这么与阿安装扮的鬼大眼瞪小眼,似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叫出声来:“鬼啊……鬼啊……”
    喊是喊出声来了,但谢屠夫却被吓得仿佛意识和身体已经分离,背后冷汗涔涔不说,居然感觉到身体僵硬,没法动弹。
    “姓谢的,你胡吹‘乱’叫什么!”孙寡‘妇’从蚊帐里探出个头来,以前的好兴致都被谢屠夫这一迭声的惨叫给驱散了,哪知她刚掀开蚊帐,自己也被吓得够呛。
    阿安是面朝谢屠夫,而背对孙寡‘妇’,因此,就算是面前出现了一个长发扬扬白衣飘飘的鬼,孙寡‘妇’受到的惊吓也要稍好一点。
    “嗖……”的一声,阿安身形一动,很快又不见了踪影,几乎让人以为刚刚的那一幕只是自己眼‘花’罢了。
    但人影消失了,那股‘阴’风仍在,令人‘毛’骨悚然。
    蓦地,烛光毫无预兆地熄灭了,整个房间陷进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温情咬咬嘴‘唇’,知道该是自己登场的时候了,从怀中翻出一面镜子……这也是从木灵空间中找到的,以琉璃做镜面,虽然赶不上现代的玻璃镜子,却比这时候的铜镜更为清晰。
    找好角度,心中一面庆幸今夜天气晴朗,月光明亮,一面将镜子对准了月光,调整了一番位置,成功地把月光透过薄薄的一层窗纸,反‘射’进了孙寡‘妇’的房间里。
    事先,温情就同阿安商议好了,待温情提供的月光一到,阿安就要开启另一种装鬼模式。
    温情大抵估‘摸’了一番位置,将月光反‘射’到孙寡‘妇’的‘床’前,而阿安则再一次倒吊着除出现在这月光之中,惨白的脸‘色’,滴血的眼眶,散‘乱’的头发,蓦然伸长的舌头……
    “啊……”孙寡‘妇’这回总算是看清了阿安的模样,惊得她一个尖叫,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往‘床’后面退,直到抵住了墙壁,也还是在瑟瑟发抖。
    再一次的惊吓,谢屠夫显然是承受不住了,嘴里哇哇大叫了两声,也顾不得没有烛火照路,跌跌撞撞地就‘摸’索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温情早有‘交’代,谢屠夫并不是主要人物,他如果想溜,那就随他去,重要的是截住孙寡‘妇’。
    因此,眼看着谢屠夫夺路而逃,阿安也没有任何动作,悬在半空中,直直地盯着孙寡‘妇’,直到看她确实已经被吓破了胆儿,这才消失不见。
    没了烛火的照耀,谢屠夫一路走得极为艰辛,眼睛看不见,只得靠两只手‘摸’索着,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方才看见的“鬼”的模样,吓得他一刻也不敢停留,一路横冲直撞着闯出‘门’去。
    伏在窗棂之下的温情和周渊见还来不及躲起来,就见那谢屠夫奔出‘门’来,但他心中早已弥漫惶恐,自然分不出心神来注意别的,一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也便没有注意到一侧的周渊见和温情。
    两人目送着谢屠夫光着上半身,在微凉的夜风中急急地奔走,心里觉得好笑,两人不约而同地捂住嘴,悄声地笑了起来,心中升腾起一股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再反观屋内的情景,孙寡‘妇’已然被吓傻了,眼睛呆愣愣地不知道望向何处,手脚瘫软在‘床’上,但心中犹自还绷着一根弦,不知道那个“鬼”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
    “喂,现在怎么收场?”周渊见只听了温情讲如何装鬼吓唬这对‘奸’夫‘淫’‘妇’一场,这会儿终于想起来问问怎么收场了。
    温情打了个响指,目光灼灼,还是那句话:“你等着瞧吧,山人自有妙计。”
    在平时听来,一个响指的声音很细微,但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却有些清脆,而孙寡‘妇’又不是那等没脑子的人,此刻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正巧就听到了。
    周渊见狠狠地剜了温情一眼,眼眸中的责备意味不言而喻,但温情却不在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细细的声调隔着窗子讲话,“孙姐姐,别来无恙啊……”
    区区不过八个字,却听得周渊见和屋内的两人,全都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因为这是温情捏着嗓子拔高了声调说的,就好像有人拿着丝线,在石板上刮过来刮过去似的。
    周渊见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温情,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好地说话不成,非得捏着嗓子,在死寂的深夜里,听起来鬼气森森的,若不是知道温情在作怪,无意中听得这声音,夜半保准会做恶梦的。
    他同时也知道,温情绝不会做无用功,因此尽管心中不耐,但他还是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坐看温情如何处理。
    就连周渊见都被吓了一跳,可想而知,屋子里头的孙寡‘妇’也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细声细气给吓到了,抱住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裹成个粽子,只‘露’出眼睛一块儿地方来,厉声道:“谁?是谁在那里?”
    孙寡‘妇’也‘精’明,鬼神之说从来都是随人说,却少有人证据确凿地见过,因此,她这话里直言来人在“那里”,也是深有试探之意。
    眸光一沉,温情嘴角弯弯,早已识破孙寡‘妇’这点小技俩。
    孙寡‘妇’那话语显‘露’出来的颤栗,早已出卖了她,将她的恐惧一展无遗。
    “孙姐姐,是不是你害的人太多了,所以不记得我啦?”尾音上扬,微带了些许的俏皮,仿佛是个天真的小姑娘随口那么一说。
    透过戳破窗纸的小‘洞’,温情和周渊见将孙寡‘妇’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先是脸‘色’又青转白,死死地咬着嘴‘唇’,半晌没说一句话。
    温情同周渊见对视一眼,点点头,表示有戏!
    “孙姐姐,听说你近日又祸害了个小姑娘?呵呵,是要送她来同我做伴吗?”温情掐着嗓子,朝着窗户里面轻飘飘地喊。
    温情明显地看到孙寡‘妇’打了个寒颤,嘴‘唇’毫无血‘色’,翕动了老半天,才颤巍巍地憋出一句话来:“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可没做什么坏事……我不是坏人……”
    许是身体里的力气已经被惧怕‘抽’空了,孙寡‘妇’怏怏地倒在‘床’上,目光颓然,似乎毫无聚焦点。
    温情紧追不舍,语气放凶狠了一些,厉声道:“孙姐姐,你还不老实‘交’代么,这回你又是怎么陷害人家姑娘的?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你就能逃得掉……这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而已……”
    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神经紧绷,很容易就会崩溃,而温情打得就是这把如意算盘,先是让阿安扮鬼吓唬她,然后再自己上阵,神神叨叨地盘问于她。
    果然,在这接二连三的强大压力下,孙寡‘妇’就算是有些小聪明,也抑制不住地失控了起来。
    她手里握着被子的一角,狠狠地向上一拉,用被子遮住自己的面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悲怮,似乎饱含了极大的委屈。
    片刻之后,这一真的大哭似乎将心中满满的郁结释放了不少,孙寡‘妇’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些,这期间温情一直没出声,只是透过小‘洞’,目不转睛地看守着孙寡‘妇’,待她情绪稍好,便又开了口:“哎哟,孙姐姐,哭有什么用,既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
    孙寡‘妇’鼻子‘抽’了‘抽’,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心有不甘地将被子一把掀开,“蹭蹭”两下子从‘床’上溜下来,站定在房间正中央的空地上,手指着屋顶,牙一咬心一横,冲着天大声叫道:“出来啊,你到底是谁,有本事出来同我当面讲清楚,出来啊你!”
    此刻的孙寡‘妇’,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头发散‘乱’,失了平日‘精’致的模样,眼眸里含着盈盈的泪光。
    温情和周渊见都没想到会横生出这么一遭变化来,起先都以为依孙寡‘妇’这般的‘性’子,对于鬼神肯定是惧怕的,哪里想到,怕到极致,她反而有了勇敢面对的勇气。
    “我承认,我姓孙的从来就不是个好人,为人自‘私’,平日也很爱贪小便宜,但平心而论,我也不是那等大‘奸’大恶之徒,从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为何竟找上了我?”孙寡‘妇’心中还是惴惴,那股惧意像是缠绕的藤蔓,将她箍得紧紧地,几乎快透不过气来了。
    “那这次的事情呢?你为何要损人家少‘女’的名声?你心里又知不知道,清白和名声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堪比生命!难道你这不是在夺人‘性’命吗?”温情眸‘色’渐深,恍然想起一句话,有些人从不执起屠刀,但他的手上却沾满了鲜血。
    “温情?”孙寡‘妇’朝四周望了望,什么都没寻到,茫然地应道,“我并没有害她啊,她的继母既然找我这么做,定是早已替她想好了出路,听说这样子,她可以得到很大一笔钱,我……我不过算是助人为乐而已,哪里有错……”
    突然,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孙寡‘妇’拉长了声调,突兀地尖叫了起来,不断地转动着身子茫然四顾,手指无意识地伸出来,凄厉地吼道:“温情,是你,温情,原来是你在搞鬼!”

  ☆、第六十七章 和盘托出

原来,温情毕竟还年轻,说到后面情绪‘激’动起来了,就忘了掩藏自己的声线,而她又同孙寡‘妇’同村这些年,很轻易地便让她听了出来。 *79&
    温情耸耸肩,鼓了个包子脸,对周渊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事已如此,她压根不害怕被孙寡‘妇’发现了什么。
    既然已经被猜中了身份,温情也懒得再继续装神‘弄’鬼下去了,施施然站起身,掸了掸衣衫,脸‘色’平静地从‘门’口踏步入内,仿佛就像是怀揣着一大把的银子上‘门’进茶楼品茗那般闲适。
    周渊见自然跟在温情的后头,一袭月白‘色’的水云纹的丝绸长衫,衬得他长身‘玉’立,就像是从‘波’涛中走出来的龙宫太子,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中,显得雅致而高贵。
    “装神‘弄’鬼的,果然是你!”孙寡‘妇’也不顾自己只穿着袜子就站在地上,初秋的深夜,脚底板还是能感觉到一丝冰凉,但她已顾不上了,被人戏‘弄’这个认知,让她顿时火冒三丈。
    缓缓地走上前来去,面对孙寡‘妇’的指责,温情脸‘色’不变,蓦地伸手,屈起两根手指一戳,就将孙寡‘妇’指向自己的手指弯了回去。
    温情莞尔一笑,孙寡‘妇’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孙姐姐,我念在咱们这么些许年的相识份上,还是尊称你一句姐姐,就算你对我不情不义,但我不能没心没肺。”说这话的时候,温情‘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得好似一口幽深的古井,“所以……别指责我装神‘弄’鬼,你不配,这都是拜你一手造成的。”
    “我……”孙寡‘妇’下意识地就想辩驳,但话溜到了嘴边,却发现事实的确如此,自己有些站不住理,便只能支支吾吾地死鸭子嘴硬,“我……哪里又对你做了什么,你可别血口喷人。”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刚刚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站在温情身后的周渊见突然走了出来,凝重地讲,嘴角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泛着冷意。
    被人戳到了痛处,孙寡‘妇’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梗着脖子,将脸转向另一侧:“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尽管依旧不承认,但毕竟是没有底气,孙寡‘妇’的声音倏然就变小了。
    温情冷笑,也不多作辩解,手一挥,只道:“没关系,这世间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我才不是个苛求的人呢。就好像村子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原来孙姐姐这两年已经寻到了真爱吧,我这个做妹妹的也替你高兴呢,不管他是个屠夫还是作甚的,到底也算是份幸福,妹妹当然是要去各处替你宣传一番。”
    孙寡‘妇’心中一寒,陡然才意识到,自己有把柄握在了温情的手上。
    这时候,她反而更镇静了下来,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肉’,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有一刀,无论怎样都逃不掉的。
    “你想如何?”她索‘性’摊开了来讲,同温情谈起条件来,既然温情找上了她,那就表明她也有求于自己。
    “爽快!”温情击掌赞了一句,她看了一圈屋子,鬼魅一般的阿安就适时出现了,很默契地便明白了温情的意思,从堂屋里提了两把椅子进来,分给温情和周渊见坐下,自己则立在他们身后,呈恭敬状。
    本就被温情吓得不轻了,甫一见到阿安出现,孙寡‘妇’就像是屁股上着了火的猫,立刻跳了起来,指着阿安一迭声地道:“你你你你……”
    阿安轻松一笑,将披散的头发放下来,遮住面容,复又挽上去,‘露’出自己的脸来,表演完了方才学着孙寡‘妇’方才的语气,淡淡道:“我我我我……我就是刚刚的那个鬼啊……”
    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被气到了,孙寡‘妇’颤巍巍的指着阿安,却说不出话来,身子倏然瘫软,幸好倚住了身后的椅子,才没有摔倒在地。
    温情虚扶了她一把,又拿起桌上搁着的茶壶,给她倒了一杯压惊茶:“孙姐姐,你是聪明人,这事儿本就不是因你而起,责任自然也不该让你来担,你可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孙姐姐,咱们之间就一笔勾销,今儿个我没来过这,你看这笔生意可还划算?”
    身子向前倾,温情手肘撑着桌面,隔了大半个桌面,压低了声音对孙寡‘妇’说道。
    温情口中提到的她“被人买了还帮人数钱”的那人,她自然想得到是谁,无非就是李氏和李二娘,此刻她心内沉‘吟’,正在衡量着利弊。
    “温姑娘,我也该回去了,若是回去得太晚,老村长又该喋喋不休了,你也知道他那个‘性’子,非得问出点什么才罢休,唉,我今儿才得了个大秘密,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哎呀,那可就太不好了,孙姐姐,你说是不是啊?”
    一直不曾说话的周渊见突然开了腔,还身子向后仰,表现出极度疲惫的模样,呵欠连天,一副倦容。
    但这话语中潜在的威胁意味,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出来了。
    说罢,周渊见瞄了一眼对面脸‘色’复杂的孙寡‘妇’,作势就要站起身走掉,却在最后时刻被孙寡‘妇’喊住了。
    “好,我会把我所知道的都讲出来,但你们也要答应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孙寡‘妇’目光灼灼地盯住温情,似乎想从她的眼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她也看出来了,面前的三人中,周渊见和阿安并不是她能掌控的。
    温情的本意也不是难为她,笃定地点点头,道:“孙姐姐,这点你放心。”
    “那天夜里,你的继母李氏和她妹妹李二娘忽然来找我,说是让我去邻村找个流氓过来,并且……并且‘交’代那流氓,在大庭广众之下声称与你有染,还说了你左肩有个胎记,作为证据。我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但李二娘巧舌如簧,一个劲儿地讲这是为了你好,我就被她说动了……”孙寡‘妇’抬起眼来,小心翼翼地扫了温情一眼。
    果然,温情的脸‘色’十分难看,‘阴’云密布,仿佛是山雨‘欲’来之前的天空,冷冷地斥了一句:“为我好?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孙寡‘妇’复又补充道:“我也问过她们姐妹俩,到底是怎么个打算,你的继母本已经准备告诉我了,可恨你那个二娘最后却把她拦了下来,仅仅只略微提了提,说是这样子做了,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至于这钱最后是落入了你的腰包,还是她们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孙寡‘妇’那要命的把柄被握在温情手里,自然每一句话都是老老实实的,没有一句虚言假话。
    从孙寡‘妇’家出来,温情就一直面无表情地低头走路,透过那低垂的发丝,能够看到她面上的一股悲戚之‘色’。
    之前还只是猜测,现在却已是坐实了,的确是李氏伙同自己的妹妹在背后搞鬼,要坏了自家继‘女’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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