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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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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三番五次前去,都没能瞧见晚娘一面,温情一个小姑娘,又能做什么呢?
但事已至此,尽管王鑫面露怀疑,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他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第二日起,温情便改变了策略,不再死乞白赖地赖在“红袖楼”门前,求通传求接见,她换了个法子,换了男子的装扮,潜进了“红袖楼”。
“红袖楼”里,依照惯例,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若你是有钱的大爷,那你就可以挑自己喜欢的艺伎,让她单独招待你,若是只是没钱的普通客人,非常抱歉,那你就只能在大厅中坐看今日安排的歌舞。
而且,就算是大厅之中,不同的位置也有不同的标价,将“向钱看”这一宗旨贯彻到底。
这样的安排,据说曾被邻镇的别家艺楼所不齿,但毫无疑问,比起其他艺楼的入不敷出,还需当红的艺伎出卖色相来维持生计,“红袖楼”不仅每日赚的盆满钵满,还变相地保护了自家的艺伎。
向来只有“红袖楼”的艺伎挑客人,却没有客人挑艺伎的理,小镇上的人都传说,这“红袖楼”里的艺伎,个个眼高于顶,明明生就了丫鬟的命,却老拿自己当公主。
这些消息,都是温情第一天改换男装,混迹于“红袖楼”的大厅中听曲时获悉的,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也够温情推导出,这“红袖楼”的当家人晚娘,大概是有感于自己当年被压迫的遭遇,绝不允许楼外的人欺负自家艺伎。
想明白这一点,温情大抵就明白了,为何她和王老板三番五次上门,却都被拒绝了,想来那晚娘并不了解他们,自然不肯出借自家的艺伎了,为了避免纠缠不清,索性连面都不见。
这原因虽然是弄明白了,但该怎样去打消晚娘的这个顾虑呢?
温情思虑了半晌也没能想出办法来的问题,却在蹲守“红袖楼”的第二日迎刃而解。
那日,上演的正是一出伤悲爱情戏,书生小姐为爱私奔,哪知贫贱夫妻百事哀,最后惨淡收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演到尾声处,清丽的女艺伎一挥云袖,用单薄的声线凄凉地唱道:“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何奈得心心念念怯怯,怎落个悲悲惨惨戚戚?”
这一幕,演的是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因为世事艰辛而分开,小姐为爱离家之后却又再度回家,独坐于柳树下感怀神伤,应是极为精彩的一幕,却被几个不入流的书生扰乱了。
满室的寂静中,那几个坐在(一秒记住 daomengren 看最快更新)前排的书生突然就吵吵嚷嚷起来,其中一个甚至跳上了戏台,扯着艺伎的袖子嘴里叫嚷着——这词不对,没有表现出戏中小姐的哀情云云。
周围的一众人等都被吓了一跳,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那艺伎被困在戏台上没法下来,瘦弱的影子被围在几个书生中间,显得那般弱小,脸上浮现出惊惧的神色,大抵也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景,被吓了个够呛,花容失色。
“住手!有时候事儿说话便是,为难一个艺伎,算什么男子汉!”温情看不过去了,体内的正义感膨胀,挺身而出。
那几个闹事的书生扭头一看,站出来的是个身量未几的清秀少年,脸孔还略显青涩,但说话的气度却不凡,句句掷地有声。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乳臭未干,还学人来听戏风流,哼,你能听明白艺伎唱的是什么吗?这本该凄惨的地方,居然用了良辰美景这种词,真是文之不文也。”
为首的书生,着一袭青色的布衫,尽管衣衫干净整洁,却能看出并不是什么名贵衣料,想来应当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一心扑在读书上,渴望考中个功名,得以光宗耀祖。
他脸蛋略显得红扑扑,凑近点还能闻到满身的酒气,又是一个借酒浇愁却愁更愁的醉鬼。温情在心里下了论断,同那醉酒的书生稍稍拉开些距离,以免自己闻到那浓烈的酒味想吐。
“看来,这不懂文的人不是我,恰恰是你。你可真正领会了这句唱词的意义?”温情一袭蓝白色的衣衫,腰间束了云纹腰带,使整件衣服看起来没那么拖沓,同时也能显得整个人更精神些,手上还拿了把扇子,权充风雅。
那书生迷蒙着醉眼,有些站不稳,往后退了两步,直到抵住了戏台上的柱子,方才作罢,颤巍巍地立住,问:“那这位兄台,你请讲,这两句唱词到底应该作何解释呢?”
温情将扇子一放一收,尽显翩翩贵公子的雅态,不急不慢,语气和缓地同那书生解释道:“这句唱词的含义是讲,美好的光阴和景色都由不得人的意愿,时光的消逝自会带走它们,那令人身心愉悦的快乐事,此刻不知发生在谁家的院子里呢?相爱的时候心心念念怯怯,怎会想到分离的时候,会落了个凄凄惨惨戚戚的下场。试问,这样的唱词,难道还不够凄清悲惨吗?”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喝了一色彩,紧接着便有人鼓起掌来,反倒弄得温情不好意思起来,而那书生更加觉得下不了台。
书生冷哼了一声,含含糊糊地讲:“算你这个小白脸还有点学识,呵呵,你要是真有才华,那咱们也来效仿古人的七步成诗,咱们七步成词,怎么样?”
若是搁在别人身上,书生的提议自然算是为难,但温情怀揣着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结晶,当然傲然不惧,只是微蹙着眉头问了一句便罢:“不知这七步成词以什么为主题?”
不消多想,书生指了指身侧的艺伎,道:“就以这台戏为主题,表现一番女子因爱情而伤心难过,呵,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男子,是如何写出女子的悲情来。”
莞尔一笑,温情不遑多让,撩起衣袍,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就迈步向前,而围观的人们则不约而同地替她数着步子——恰好七步。
七步一到,温情便站住了,脸上表情讳莫如深,朱唇轻启,饱含深情地念了一首纳兰容若的词,道:“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好词!好词!”
温情刚刚念完这首词的时候,全场一片寂静,大家都还陷在这首词所描绘的悲伤意境中,却有人率先拍起了掌,一个清脆利落的女声赞道。
甫一抬头,温情就晓得,面前这个拍掌赞好的女人不简单。
女子上身着白底红花的对襟夹袄,下身是一条素色的裙子,长长的乌发柔顺地被绾成一个映月髻,眉眼看似柔和,但却蕴含着一份抹不去的坚毅,眼神清澈,美丽的眸子牢牢地锁在温情身上。
真正让温情感觉出她的不寻常,并不是因为她通身上下那一份从容的气质,而是她一出现,全场都鸦雀无声了。
不同于方才被温情所念的词感动了,这种安静是死一般的,仿佛带了某种威仪,令人不敢出声破坏这份人为的静谧。
就连方才那一群发酒疯的书生,见到这女子都不由(盗梦人更新最快)自主地安静了几分,先前那般嚣张跋扈,任是谁都不看在眼里,此刻却唯唯诺诺。
温情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女子,目光坦荡而清澈,就如同那女子也在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温情,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些心心相惜的意味。
正在温情私下猜测这女子的身份时,有人招呼道:“晚娘,可是好久不曾见到你了。”
☆、第四十七章 性情相投
晚娘?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温情在心中设想过很多次,被称为“传奇”的晚娘会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呢,今日得见,却觉得她不是自己所想象的任何一种样子。
柔软和坚硬,是一对反义词,但是却在晚娘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她看似一片柳叶般飘摇在风中,似乎一场大雪落下就会将她掩埋,但那双清澈的眼又仿佛在告诉所有的人,就算她在冬日被掩埋,也会在春季重生。
“晚……晚娘……”闹事的几个书生,一看到晚娘,就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个个怯怯然地往后退,身子死死地抵在柱子上,不敢靠近晚娘。
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晚娘并没有将注意力过多地放在那几个书生上,反而对温情绽开一个淡淡的笑,清风拂过般怡人:“姑娘,如果不忙那就请后间坐坐,可好?”
温情先是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晚娘唤自己“姑娘”,那就是说她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伪装……
还以为自己扮男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易被人看穿呢,哪知却被晚娘一语就道破了。
随着晚娘走进里间的时候,温情听到大厅之中,有小厮拉长了声音在吼——散了啊散了啊,没什么好看的。
温情扭过头去,想看看那几个书生最后怎么样了,忽听得耳畔想起晚娘清清淡淡的声音:“别看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令人把他们几个怎么样的。”
“哦?他们对我无礼在先,就算是被怎么样了,那也与我无关。”温情收回目光,翻了个白眼,讲道。
晚娘轻笑了一声,将温情请进她的房间,似乎是无意,又好象是有意地解释道:“那几个书生啊,怀才不遇,又出生普通人家,没个后台扶持,有时候感到前途茫茫,多喝了点酒闹事也是有的,总不能再雪上加霜,给他们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吧,能忍则忍之。”
温情耳朵里听着,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眼睛却忙着看晚娘的房间。
本以为,主掌着一个偌大的艺楼,晚娘的房间一定极尽奢华之能事,但温情(百度搜索 本书名 + daomengren 看最快更新)一经走进晚娘的房间,却发现,自己完完全全想错了。
晚娘的房间是挺大的,但放眼望去,却并不是金碧辉煌的,反而迎面扑来一股清新的书香气。
外间的正中央是一张蒙了丝绸桌布的大圆桌,旁侧搁着一家古琴,侧角放着一张小书桌,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墙上挂着好些水墨画,落款处盖了一方“晚”字的小篆印戳,想来是出自晚娘的手笔。
透过水蓝色的流苏帘子,温情起了好奇,向里间望去。
里间是一架罩顶的大床,纱幔飘忽,隐隐约约能看见,床榻的一头还搁着没有绣完的绣品,另有几幅风景版画贴在墙上,另一面墙则是立了一个大书柜,上面满满的都是书卷,令闺房增添了好几分文雅之趣。
整个房间,色彩素雅,落落大方,比之一般的女子,多了些书卷气,却又较男子的房间,更为柔(百度搜索“daomengren”看最新章节)和,令人捉摸不透这房间的主人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闺房有些凌乱,姑娘别嫌弃,请坐,尝尝看晚娘的手艺。”说着,晚娘就推过去一小杯茶,热气腾腾,茶香萦绕。
温情注意到,不同于一般的人想要喝茶了随意泡一杯便罢,晚娘则是将全套的茶具都摆了出来,亲自煮茶,才得了几杯热茶而已。
似乎是温情的目光太过于专注了,让晚娘察觉到,她微微一笑,春风拂过,群山绽开新绿一般的温柔,带了些许少女般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长久喝茶习惯了,也便不觉得麻烦。”
这属于个人喜好,温情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莞尔一笑,细细地品了一口,齿颊生香,叹道:“好茶!俗人多泛酒,谁解煮茶香。真是难得喝到这般悠香绵长的热茶啊!”
听过了温情之前借用纳兰容若的那一首《梦江南》,对于温情的再次出口成章,晚娘一点也不惊讶,她眨巴眨巴眼睛,似是极为高兴温情的识货:“姑娘喜欢便好,那些不知情识趣的人,就算是喝到茶了,也只是糟蹋。”
温情颔首,赞同此理。
“敢问姑娘芳名?老是‘姑娘姑娘’地叫也挺别扭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省得浪费时间了,不知姑娘乔装来‘红袖楼’,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晚娘帮忙否?”晚娘抿了一口茶,风情的眼眸从杯沿望去,看着温情。
面前的女人是一只沉浮于世事的老狐狸,能将偌大一座“红袖楼”打理的井井有条,肯定有其过人的手腕,温情心中怀了这样的认知,因此,应对起来也便分外小心。
虽然晚娘问了,但她并不直接挑明来意,搁下手中的茶杯,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怏怏地道:“承蒙夫人您看得起,小女子名唤温情,此番前来确实有事,但见着了夫人,小女子私以为还是不说的好,不愿让夫人与温情之间的交往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这一招,乃是欲扬先抑,当务之急是给晚娘留个好印象,不然就算是说了合作之事,恐怕对方也会觉得你太过油滑而拒之门外。
晚娘也有些意外,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年岁不大,却比自己想的更加聪慧,透过那双灵动的眸子,她似乎看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自信而欣然。
她早已看出温情心中有事,但对方不说,她也是个精明人,便不会去问,两人闲闲地聊了一会儿无关紧要的事情,温情便礼貌地告辞离去。
晚娘送她出门,临了走到“红袖楼”的大门前,她欲言又止。
温情看出了她有话要讲,却也没有多加逗留,笑着摆摆手转身就走,却被晚娘叫住。
“温姑娘,明日再来品茶吧,我给你准备上好的大红袍。”
“好。”温情甜甜地应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温情开心极了,就连走起路来也是蹦蹦跳跳的,今日虽然没有明说是为了何事而来,但能够同晚娘搭上线,便是进步。
她也看得出来,之前自己挺身而出,又不畏压力七步成词,自己给晚娘留下的印象很不错,之后谈合作的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姐姐,你一个人高兴什么啊?”回到家,温情也抑不住脸上的笑意,被温翔嘟着嘴噎了一句。
温情拍了拍他的头,看出他的不称意来,蹲下身子平视着他,捧着温翔的脸轻声问道:“怎么了啊,小翔翔还跟姐姐闹脾气呢。”
也不知是不满温情新取的“小翔翔”这个名号,还是心中怒气充溢,温翔一把撇开了温情的手,气鼓鼓地将自己摔在床榻上,闷声闷气地讲:“之前继母不是答应过吗,要送我去学堂读书,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了,我刚刚去找了她,她却不认账……”
温翔说着,竟泛起了哭腔来,他自诩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但渴望了已久的事情到头来却发现被欺骗,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头的失望之情郁郁难以宣泄。
扭头望着李氏那紧闭的房门,温情狠狠地剜了一眼,搂住温翔的肩膀,柔声宽慰道:“没事儿,继母不买账,咱们也可以去上学堂,明日姐姐就带你去,男子汉可不要再哭了。”
“真的?”一听姐姐说明日依旧能去读书,温翔高兴得蹦了起来,揽住姐姐的手臂撒娇个不停,“可是姐姐……去学堂读书可不便宜……”
温情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嗔道:“姐姐最近可赚了不少钱,你好好读书便是,银子的事儿犯不着担心。”
许是太过疲累,温情一夜好眠,第二日还是被温翔死拉硬拽起来的。
走在路上,鼻间闻着清晨乡村的泥土气息,温情深呼吸了一口气,还在不住地打着哈欠,整个人都有些怏怏的,就连温翔说的笑话也没能吸引她。
直到眼帘中出现一个俊朗颀长的身影,温情才觉得有了些许精神,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相遇的时候同那人甜甜地打了个招呼:“周公子,早啊。”
可是英俊的公子却面无表情地与她擦肩而过,别说露出个笑容了,就连回一句“早上好”都没有,眼神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仿佛她是一团瘟疫。
温情犯疑,扭过头去,身体里霎时有一股冲动,想要冲上去拉住他的衣角,问个清楚明白:“周渊见,你是不是眼睛瞎掉了所以看不见我,为什么不理我?”
但女子的矜持却让她迈不开步子,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周渊见潇洒的背影渐次远去,死死地咬着唇,心脏似乎蓦然少了一块,泛起一阵空落落的疼。
“姐姐,周公子跟你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居然不理你了呢?”温翔是个心直口快的孩子,心里想什么,嘴上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这也是温情想要问的问题,明明前几天他还挺身而出救了自己,怎么就隔了几日不见,居然成了陌路的光景。
但她也是有脾气的,温情恨恨地瞪了那倜傥的背影一眼,拉了温翔往学堂的方向走,冷冷地道:“哼,他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他了呢!”
晚娘?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温情在心中设想过很多次,被称为“传奇”的晚娘会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呢,今日得见,却觉得她不是自己所想象的任何一种样子。
柔软和坚硬,是一对反义词,但是却在晚娘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她看似一片柳叶般飘摇在风中,似乎一场大雪落下就会将她掩埋,但那双清澈的眼又仿佛在告诉所有的人,就算她在冬日被掩埋,也会在春季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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