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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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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我从小见那儿暂时借来给婉儿看看水痘的。您也知道小见一直身体不太好,威宁侯府这些年来,也是费劲了心力想为他寻个好大夫,谁知,我和他爹都没寻到,他反而自己另辟蹊径找到了个。自从温姑娘留在他身边服‘侍’之后,他的身子可好了不少,我顾念着婉儿的水痘虽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到底是关系着脸面,‘女’子平生最看重的东西,为求稳妥,便向小见要了人来。”
    平时与周渊见在朝堂上并没少见,对于周渊见的身体情况,皇上也是一直知道的,叹道:“的确,我也发觉小见的身子好了不少,以前的咳血咳嗽都渐渐少了,气‘色’看起来也有‘精’神了,居然是我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功劳啊!抬起头来,让朕好生瞧瞧,这般有本事的年轻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贝齿轻咬了一下有些发白的薄‘唇’,紧接着又放开了,面前的人是这个国家的九五之尊,温情更加没有说“不”的权利。
    怯生生地抬起头,温情眼神躲闪,佯装着心中胆怯,不敢与皇上对视。
    只简单地瞄了一眼,皇上便把她认了出来,赫然道:“哦,你便是昨日跟着长姐进宫的小丫鬟啊,朕赏赐给你的白掌可还好?”
    羞怯地颔首,温情又垂下了头,表现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鬟,低声应道:“回皇上的话,昨儿您赐给奴婢的那盆白掌眼下正搁在威宁侯府呢,奴婢愚笨,不懂得如何照料,多亏了侯府中的‘花’匠,一定会把这盆白掌照料好的,皇上您敬请放心。”
    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和温情你一言来我一语地说着话,眼神逐渐幽深起来,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不爽利,而是附和着皇上的话问道:“皇上,昨儿您又是为了什么赏了温姑娘一盆白掌?若她真是有功,您也有心奖赏,何不赏赐给姑娘些别的好物件,平白地给一盆‘花’,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是皇上您小气了呢?”
    舒贵妃这一番话,似娇带嗔,让皇上听来心里十分舒服,也并不能叫外人听出舒贵妃的不满之意。
    宽大的手掌抚上舒贵妃瘦弱的肩膀,皇上声音洪亮,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爱妃,你有所不知,昨日我在御‘花’园徘徊的时候,正巧逢着长姐带了小丫鬟往你这边来,便驻足说了两句话。你前几日不是对朕甚是冷淡吗,朕自然有些不高兴,可这小丫鬟居然敢冒着大不韪的危险,反将朕训了两句,说朕不够体谅你。是啊,是朕一时没想周全,爱妃在这个年纪出水痘,数日不能见风也不能好好吃饭,本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再加上还得担心是否以后会留下痘印,我却还让爱妃你如此不省心,是朕不对了。爱妃,你可能原谅朕?”
    一番话,说得舒贵妃差点滚下泪来,她热泪盈眶地望着皇上,面纱不曾遮住眼睛,那双眸子依旧如一汪秋水般‘波’光粼粼,使人心醉不已。
    “皇上,你这是说什么呢……”舒贵妃回握住皇上的手,滑嫩的指尖拂过皇上指腹间薄茧,心‘潮’澎湃,却一时哽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简阳公主适时地‘插’了一句话:“哎呀,夫妻嘛,本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现在这样儿,彼此体谅,不就很好?”
    皇上和舒贵妃相视一笑。
    打量了一下桌面,皇上恍然大悟道:“难怪这桌上有三副碗筷,方才朕心中还纳闷,未曾叫人通报,怎生你们这么快就得了消息呢,原来这多出来的一副碗筷,不是为朕准备的,是给温姑娘的预备的呢。”
    此言一出,舒贵妃刚刚才放下的心,又不由悬了起来。
    她的确是安排了眼线,在皇上来之前便知晓了消息,而皇上一早就看到了桌上的三副碗筷,却一直不说,难道他的心里也在猜忌自己?舒贵妃只觉遍体冰凉,饶是同‘床’共枕了快二十余年,她依然看不透面前这个男人。

  ☆、第三百一十八章 吃力不讨好

简阳公主显然也与舒贵妃想到一块儿去了,她眉间微蹙,权衡了一番,打圆场道:“皇上,咱们不如先用膳吧,今儿个有你在,小丫鬟就不必上桌了,过几日待婉儿的水痘全好了,再寻个机会感谢温情吧。 *79&”
    闻言,皇上眸光一转,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声,携着舒贵妃入座。
    一旁的翠英和含英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为诸位主子布菜。
    听了简阳公主的话,温情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她倒是乐得不参与这一桌子鸿‘门’宴,而且有皇上在面前,她也不必多言。
    这一顿饭,表面上吃的合家开怀,人人面上都一副喜庆之‘色’。
    皇上一是因为见到了长姐,二是听闻舒贵妃的水痘并不要紧,很快就能好起来,心情自然愉悦。
    而简阳公主和舒贵妃,则是因为皇上龙颜大悦,她们就算心中藏有重重担忧,也只能隐忍不发,随着皇上而笑。
    送走皇上之后,舒贵妃面‘色’凝重地与简阳公主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即使温情已经知晓了舒贵妃毁容的消息,但她仍然不能算是舒贵妃的心腹,就连翠英和含英都被舒贵妃支使开去,温情更加没有资格听到她和简阳公主之间‘交’谈的内容了。
    只是‘交’谈完毕之后,简阳公主的面‘色’同样不好看,她领着温情告辞离去,一路上沉默不语,直至回到威宁侯府,都没有吐‘露’一个字。
    回到合欢院之后,周渊见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会不知道察言观‘色’,很轻易地就瞧出了简阳公主的不对劲之处。
    叫来温情询问,但温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按照自己的猜测,为周渊见分析:“既然已经初步可以肯定,在背后陷害舒贵妃的人是皇后,那么想必舒贵妃支走了她的贴身婢‘女’和我,理应是在和夫人商议如何应对。”
    如果简阳公主是因为思考舒贵妃的问题而惴惴不安,周渊见尚算能够想通,只简单地“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但就算他不问了,温情却似乎来了劲,眸‘色’一沉,一字一顿地讲:“大少爷,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虽然奴婢说这话有些逾越,但您也知道奴婢是个直‘性’子,不可能看着您一直错下去,因此有一句话也不得不说。那便是:少爷,你的担心真是多此一举,‘插’手夫人和侯爷之间的事情,到头来只会落得两头不讨好。”
    温情说完之后,便规规矩矩地将双手垂在身侧,微微低下头来,态度恭恭敬敬,仿佛刚才那一句大不敬的话不是从她的嘴里冒出来一般。
    听闻了温情的话,周渊见的第一反应便是暴跳如雷,但他忍住了,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温情,纤纤手指‘摸’着下巴,缓缓地道:“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又怎么知道我就是白‘操’心了呢?现在看来,做一个丫鬟可真是委屈你了。”
    以前在修远村的相‘交’,之后在威宁侯府的斗智斗勇,温情太了解周渊见了,怎会猜不到此时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呢。
    在去往福禄宫之前,一行人就已经商议好了各种情况,而且依照温情所说,关乎舒贵妃的也都是好消息,实在是没有什么可需要担心的。周渊见排除掉舒贵妃之后,浮现在脑海中的另一人,便是威宁侯。
    简阳公主爱了威宁侯这么多年,自然能够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虽说现在简阳公主面上和威宁侯已经和好,但若是威宁侯再一次伤害到了简阳公主,温情相信,就算他是周渊见的亲爹,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必会替简阳公主讨回一个公道。
    但温情同样也知道,感情之事,不是一定要分出个对与错的。就恍如威宁侯与简阳公主这样的情况,你能说谁对谁错呢?
    威宁侯这二十余年来对简阳公主的确是不太好,但他并不知道内情,一心以为是简阳公主拆散了自己和爱人,被困在不能选择的命运里,谁又能说他不是一个可怜之人呢?
    而简阳公主,她自然也是一个无辜的人,在一无所知的时候爱上当年意气风发的状元郎,悄无声息地背上了一个黑锅,直至嫁给了这个男人,才知道当年的一回眸,并不是爱情的全部。
    再反观老夫人,难道就可恨吗?
    眼睁睁地看和周家衰落,以一己寡‘妇’之力培养出一个有本事的儿子,为了家族命运而做出了残忍的抉择,却也属情有可原。此后的二十余年,她又何曾好过呢,夜夜辗转反侧,遥望一轮明月的清辉,却清楚地知道,在自己心里深处的某个角落,从此以后再也照不进阳光。
    “无论你怎么说,都不能动摇我,这些事情我心中有数。倘若你是侯爷那边的人,那么也请不要伤害我娘,她这辈子已经够苦了,如果你有什么异动的话,就算你是个有用的人才,我也不介意亲自毁去你。”死死地盯住温情,周渊见发了狠,一字一句从牙齿缝中迸出来。
    温情缓缓地摇头,叹道:“少爷,你为何就不懂呢,我既不是侯爷的人,也不是夫人的人,是您的人啊,自然也是在为您着想!上一代的感情之事,他们自己心里有数,你一个晚辈参合进去,最后只能是两边都不讨好,谁都不待见你。”
    心里明明知道温情的话有道理,但这些年来,周渊见目睹了娘亲的悲惨生活,心里早已对侯爷种下了不满的种子。
    “既然如此,那你也应当尊重我这个主子,我心里有数,侯爷如果不越界,我自然也不会犯他。这事儿就此打住,暂且轮不到咱们来置喙,静观其变吧。”周渊见眼神微闪,止住了温情的话头,“进了一趟宫,你大概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也想一个人好生静一静。”
    眼看多说无益,温情点了点头,只好先行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接下来的日子,温情便日日从木灵空间里取了泉水出来,‘混’合一些生肌养肤的‘药’,带进福禄宫去,让舒贵妃浸泡。
    而舒贵妃的脸,随着每日浸泡温情带来的泉水,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好起来了,每一天照镜子的时候,都仿佛是在给她惊喜。
    过了三四天,泉水的‘药’力远超温情的想象,舒贵妃被毁去的面容已经几乎恢复如常了,只是细微之处还残留着一点褶皱。但对于日夜担心寝食不安的舒贵妃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她终于可以取下面纱——那点褶皱,不凑近了仔细看,压根就发现不了,面上用胭脂水粉涂抹一层,就能将褶皱掩去。
    挽住简阳公主的手,今年已经三十多岁的舒贵妃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兴高采烈地吼道:“姐姐,你瞧,我的脸好了!”
    就差一跳三尺高,绕着整个福禄宫跑上一圈,方能抒发心中的喜悦之情。
    “嘘!”简阳公主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她没有舒贵妃那般忘形,还记得此刻身处何地,“婉儿,小心隔墙有耳,你能在皇后身边安排眼线,她也就能安‘插’人手在你的身边,万事小心为上。”
    被简阳公主这般一提醒,舒贵妃顿时察觉了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么不合适,吐吐舌头,俏皮地道:“多谢姐姐提点,我记住啦。”然后转头,舒贵妃一眼就看见了跟在简阳公主身后的温情,心中也颇为奇怪,自己对这个姑娘为何甚是喜爱,轻柔地问道:“温姑娘,此番可是多亏了你,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者未能达成的心愿吗?”

  ☆、第三百一十九章 谢礼

舒贵妃这话的意思,十分明显,便是感念着温情这次帮了大忙,想要好好地感谢她一番。 *79&
    摇摇头,温情脸‘色’平静,一点儿也没有能够得到主子奖赏的狂喜之‘色’,而是淡淡地讲:“您如果真要谢,那便谢谢夫人好了,身为奴婢,自然是要帮主子达成所愿,实乃本份,贵妃娘娘不必赘谢。”
    瞄了一眼简阳公主,舒贵妃抛过去一个眼神,示意她这个丫鬟可真会说话,不紧不慢地讲出一席话,让主子心里舒畅不已。
    温柔地拉过温情的手,舒贵妃循循善‘诱’地讲:“你对简阳好,那是你的事儿,我要感谢你,也是我的事情。温姑娘,我一见你便觉如多年故人般熟悉,这也算是一种缘分了,既然我现在有能力帮助你,那么你有什么心愿或者想要的东西就不要避讳了,尽管开口吧。”
    在舒贵妃说到“温情如故人般令人感觉到熟悉”时,温情有一刹那的失神,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应和道,自己也对她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略微顿了顿,温情决定换一种法子巧妙地婉拒:“贵妃娘娘,您觉得我这样做奴婢的最想要什么东西呢?”
    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舒贵妃坦言:“那我可不清楚,一来,我并不曾处在你这般的境况下,自然也就不能感同身受;二来,每个人的心中所想所系都不尽相同,我至多只能代表自己的意见,而不能代表别人。”
    由此可以看出,舒贵妃也是一个进退得宜的妙人儿,面对温情直白的问题,却三言两语地化解了。
    颔首,微微一笑,温情轻拍了一下脑袋,似乎很赞赏舒贵妃的回答:“既然如此,那还是让我来告诉贵妃娘娘吧,身处我这个位置的奴婢,只想要主人的信任和存在感,感觉到自己对于主人来说是有用的,而这两点我都做到了,因此,别无所求。”
    温情相当于是换了个说法,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同时告诉简阳公主——我对你,对周渊见,对整个威宁侯府都是忠诚的。
    舒贵妃本以为,当自己给出奖赏的时候,温情会和其余的那些丫鬟小厮们一样,欣喜若狂地对自己感恩戴德。但哪知道,温情的表情却没有过多的变化,反而语气淡淡的,一点也不惊喜,看来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丫鬟。
    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舒贵妃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劝,如果自己执意要追问下去,岂不是相当于在简阳公主的面前质疑温情的忠诚了吗?
    眼看着气氛一时有些凝结,简阳公主便施施然地出口,调侃道:“温情喜欢什么,我当然知道,小见可是告诉过我,你颇为喜好收藏‘玉’器,对银子也有一股执着的热爱呢。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哪能身边不放点银子防身呢,再者,你还有弟弟妹妹需要养呢。”
    说着,简阳公主向温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听从自己的话,不要拒绝舒贵妃的谢意。
    温情心领神会,佯装不好意思地微微别过脸,嗔道:“夫人,您可是把我的全部底子都抖出去了啊。”
    “原来温姑娘喜欢‘玉’器和银子啊,这点儿东西,我这福禄宫里还是有的,你大可不必替我节省。”说着,舒贵妃就吩咐翠英去拿了一些‘玉’器和银子来赏赐给温情,她在皇上身前得宠了这么多年,‘玉’器银子多的数不胜数,再加上娘家平阳侯府本身也底蕴深厚,因此对这点给温情的赏赐,并未放在心上。
    “这些谢礼,温姑娘你且先拿着,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时候,尽管来找我,只要能够帮得上忙,我一定不会推辞。”舒贵妃笑得眉眼弯弯,自从看到自己的容貌恢复了之后,她脸上的笑意就一直不曾消减过。
    点点头,温情表示知道了,殷勤地向舒贵妃道过谢,但心里却明白地知道,这一席话自己不过是听听罢了,哪里会真的往心里,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也是不会前来福禄宫求助于舒贵妃的。
    见温情笑意盈盈地收下了自己的谢礼,舒贵妃顿时高兴起来,大家都欢畅地笑了,气氛很快就回复了一派和谐。
    又闲话了一会儿,简阳公主便领着舒贵妃告辞而去,刚踏出福禄宫的‘门’,她便悄声询问:“温情,你可知道方才我为何要出来打圆场,让你收下舒贵妃的谢礼?”
    温情跟在简阳公主身后,随着她的步子慢吞吞地走着,暗暗在心里思忖了一番,小心翼翼地讲:“夫人可是不想让我得罪了舒贵妃?”
    听了温情的回答,简阳公主不曾转过头来,但头颅一上一下地点着,嘴里道:“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因为,如果某人帮助了你,你势必不想欠对方的人情对不对?所以就要尽快地回报于她,以防之后在某个关键的时刻,对方揪着对你的这点恩情,让你为难。”
    经过简阳公主的这么一点拨,温情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收了舒贵妃的谢礼就相当于明明白白地告诉舒贵妃,我帮过你,而你也已经谢过我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多谢夫人提点,奴婢受教了。”温情真心实意地向简阳公主道谢,她虽然聪慧,上一世活了二十多年,这一辈子也经历了不少事情,但在某些时候仍旧会考虑不周,若是今日没有简阳公主在一旁从善如流地周旋着,她估计还没能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朝后摆摆手,简阳公主知道温情能够看得见,率先上了马车,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飘在风里:“不用谢我,我只盼你对我儿忠心一些,那便比什么样的感谢都好了。”
    虽然久久没有答话,但温情在心里早已暗暗下定决心,只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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