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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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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浣衣带话给温情的时候,宁墨也在,好奇心大起,“蹭”地一下子就跳到了温情的面前,仰着一张‘迷’‘惑’的脸,一个劲儿地追问道:“啊喂,温情你什么时候还对碧梧有恩了,她竟然对你说谢谢?我都质疑那人是不是她呢。话说如果你真对她有恩的话,她还来对付你,那可真是过分了。”
说罢,他撇撇嘴,一副很看不上的样子。
温情坐在椅子里,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做过什么事情,值得碧梧让浣衣带话来说句“谢谢”。
“我也不知道她说谢谢是为何,印象里,我和她没什么‘交’集才对。”
似乎是看出了温情疑‘惑’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宁墨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倒是浣衣感叹了一句:“懒得她对紫桐之外的人也有好脸‘色’啊,这么些年,她一向和紫桐是连体婴儿,事事以紫桐为先为重,别的人哪能入她的法眼呢。”一听浣衣感慨了一番,温情忽然就想起了什么,惊讶地站起身来,讶然道:“难道她这一声谢谢,是因为上次少爷动怒将紫桐逐去绿萼院,我帮忙提醒了她一下,让她多给紫桐送些东西过去?除此之外,我就真想不到和她还有什么‘交’集了,就连说话都不多。”
☆、第二百五十三章 内讧
“嗨,你不过是多嘴一句话而已,哪里值得她这般郑重地给你道歉,也不知道碧梧心里是怎么想的。 *79&”宁墨鼻子里哼哼,周渊见身边的四大丫鬟中,他唯一与碧梧接触最少,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怎么说过话。
浣衣摇摇头,瞪了宁墨一眼,淡淡道:“我倒不这么觉得,相处这么些年,碧梧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中也大概有数。她应该是真心想对温情说这一声‘谢谢’的。看来她与紫桐的关系,真是比亲姐妹还要亲呢。”
浣衣感慨了两句,引得三人都是唏嘘不已,直到时辰不早了,到了离去的时候才想起,还没有商量对策。
宁墨和浣衣都有些焦急,却只见温情风轻云淡地把他们送出‘门’,让浣衣明日再来一趟即可,其余的都不用他们‘操’心了。
第二天,浣衣寻了个空当儿,果然来找温情了。
看温情慢悠悠地在书桌上铺开一张纸,将浣衣一把按在书桌前椅子里,挽起袖子替她磨墨,浣衣十分不解:“你让我来这是干什么?”
淡淡一笑,温情讲:“关于夫人的生日宴,你最好将咱们的安排写成册呈递上去,不然光靠脑子记,万一中途忘记了,或者前言不搭后语怎么办?”
想了想,温情说的极是,浣衣接过笔来,提笔准备书写起来,却又想到了别处:“其实你也不必特意将我叫来啊,自己写好‘交’给我就成了。”
停下手里磨墨的动作,温情腾出一只手来,在浣衣面前连连摆手:“不可不可,我的字迹难保不会被少爷认出来,还是让你些更保险一点。”
微微一笑,浣衣也就不再推辞了,提笔按照温情所念的内容写出来。
写完之后,浣衣搁下笔,两根手指把白纸提起来,轻轻地吹了吹,指望墨迹能够快些干掉。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般大费周章,说不定少爷早就知道我们要这个机会是为了帮你,只是一直没有戳穿而已。温情,少爷待你还是很好的,只是他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真没人敢置他于不顾,随便将他赏赐的东西递出去卖掉,你可是第一个。但就算你这般惹怒了少爷,他也不曾置你于死地,还是为你着想着……”
浣衣喋喋不休说了许多关于周渊见的好,让温情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头:“浣衣,你到底想说什么,咱们之间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不用遮遮掩掩什么。”
若有所思地瞧了瞧温情,见她面无表情,不见一丝笑颜,却也没有生气的征兆,索‘性’说开了去:“我是担心待少爷对你消气了,你又会生少爷的气,其实身为侯府的嫡长子,少爷的心里也有很多苦衷,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咱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也就需要多体谅他一下。”
温情失笑,颔首望着浣衣,缓缓问道:“浣衣,我不过是一个小丫鬟,主子给我条生路我就能活,反之,主子要我死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你切莫把我想的太有用了。别说我没资格生少爷的气,能不让少爷讨嫌已经是难得了。”
许是浣衣也觉得是自己多言了,讪讪地笑笑,把写了字的纸张卷起,收入自己袖管中,告辞离去。
将温情耳朵筹划递‘交’上去,周渊见又听了碧梧的点子,当即拍板,让浣衣去‘操’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由于浣衣递上去的是纸张,碧梧看不到,因此也不知道浣衣和温情想出的点子到底是什么。再加上碧梧的嘴皮子也不如紫桐那般爽利,只能将这份愤恨打落牙齿活血吞。
将获选的结果告诉了温情,她倒是一派淡定平静,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一般。
但是后面的两三日,浣衣都不曾见过温情,几番询问之下,才从南山苑那边的小丫鬟传来消息,说是老夫人这几日心烦意‘乱’,就要了温情过去解闷,过两日就送还回来。
本来这段时间,周渊见就不待见温情,也乐得眼前清净,立时就答应了。
浣衣想了想,为了避免夫人的生日宴出大的纰漏,还是忍不住想‘抽’个空当儿出来,想去南山苑找温情商议一遍。
南山苑离合欢院尚有一段距离,不能像之前那般,随时可以去找温情,又担心周渊见要找自己的时候找不到人,便事先向周渊见请假。
哪知,周渊见却只是瞄了她一眼,并未向以前那般好说话地同意,反而冷冷地讲:“如果连这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那她留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了。”
甫一听到这话,浣衣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周渊见早已看出她和宁墨是在为温情做嫁衣裳。
“少爷,我们……我们……”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但周渊见并不在意,他挥挥手,示意浣衣不必多言:“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闻言,浣衣乖巧地退出房间,却因为没有少爷的命令,也不敢远走,只能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
宁墨路过,看见浣衣战战兢兢的模样,不由好奇地多问了一句,得知浣衣的担心,他却是哈哈大笑,并不害怕周渊见生气。
“你啊你啊,亏你还跟了少爷这么些年呢,就他的脾气也没能‘摸’清楚吗?按照你推断的,少爷既然已经知道了咱们是在帮温情,却并没有暴跳如雷,言下之意大有若是温情能够成功搞定这件事情,就配留在合欢院继续做事的含义,这不是默许了咱们的行为吗?”
经过宁墨三言两语的点拨,浣衣总算是放心了,笑言:“就连我都有点嫉妒温情了呢,你看少爷对她多好啊,想的多么周到啊!”
不过说归说,浣衣还是很高兴看到温情与少爷和好的。
三日之后,温情终于出现在合欢院了,却是一脸的疲惫,而且细心的浣衣还注意到,温情身上穿的衣裳分明就是三天之前的那件,而且‘裤’‘腿’处沾满了泥泞,一看就是出了远‘门’。
“温情,这几日你去了哪儿?”闻风而来,还未等温情回到自己的房间,浣衣已经忍不住憋了一肚子的疑问,敢上前来询问。
虽然看起来脸‘色’疲惫,但温情的‘精’神状态却是很好,‘精’神饱满,眼睛有神,简直发亮:“嗨,浣衣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先坐会儿,容我去洗个澡换身衣裳。三天不曾洗澡换衣,我简直能闻见自己身上的这股臭味,稍微等一会儿。”
说罢,温情就似一阵风飘走了。
耐着‘性’子坐在温情的房间中等候,没过多久,宁墨也循着踪迹来了。
“温情回来了,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甫一进‘门’,宁墨就轻声责怪起浣衣来,‘抽’了一张椅子放到桌边,自己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看到温情回来的情形,浣衣不知道她到底去了何处,做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温情绝对不是如小丫鬟之前回禀的那样,待在南山苑里。又听到宁墨的问话,浣衣第一反应就觉得宁墨肯定知道温情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他们俩却都瞒着自己,不由生气起来,怒视着宁墨,没好气地讲:“她去了哪儿你都没告诉我,她回来我又为何要通知你呢?”
语气冷冽,不似她平常表现出来的温婉和顺,惊得宁墨蓦地站起了身子来。
为难地打量了浣衣两眼,宁墨恹恹地道:“我哪知道她去哪儿了,这不刚得了小丫鬟的信报,知道她回来我也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想要问个清楚啊。”
浣衣明显不信,一脸质疑地望着他,正待发难的时候,温情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施施然走了出来。
“哎哟喂,我的好姐姐好哥哥啊,你们俩这是闹什么呢?有什么疑问,咱们暂且压下‘激’动的心情,一个一个地来问我这个当事人,可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本来也就没什么好隐瞒你们的。”温情赶紧一个箭步上前,将他们俩各自按在椅子里坐好,然后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们。
“你若是不想瞒着我们,干嘛不老实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非得一个人悄悄地走,还串通老夫人来骗我们呢!”浣衣心里憋了一肚子气,连珠炮似的向温情发起攻击。
似乎对浣衣的怒气早有预料,温情不慌不忙地递上放在浣衣手边的茶,笑得如同一朵完全绽放的‘花’儿:“浣衣姐姐,别生气嘛,听我慢慢道来,你先喝一口茶,消消气,好不好?”
狠狠地接过那杯茶,浣衣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手边,冷冷地道:“你最好给我个完满的‘交’代,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的话,那我就把这杯茶泼到你的脸上去。”
浣衣之所以这么生气,完全是因为她已经开始信任温情了,并用尽全力去帮助她,而温情却对他有所隐瞒。
“快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能告诉我们,非要瞒着我们?”宁墨也加入战局,凑上前来,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威胁温情。温情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斩钉截铁地讲:“你们错了,我要隐瞒的并不是你们,而是侯府中的其他人。”
☆、第二百五十四章 准备好了
“侯府中的其他人?”浣衣脑筋一转,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估‘摸’着温情想要隐瞒的是二房的人和紫桐。 *79&
点点头,浣衣附和道:“的确,二房的人和紫桐都对你十分不满,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你的安排,肯定会暗中使绊子的,咱们就会处于不利地位了。”
宁墨嘟囔着,不满地揪了温情的手臂一下,不过顾念着温情到底是个娇弱‘女’子,而自己手劲又大,因此并未用力,只是稍作惩戒罢了:“再怎么隐瞒他人,你也应该偷偷告诉我们俩一声吧,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居然还请动了老夫人帮你一同隐瞒我们,真是不得了呢。”
温情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有自己犯错了的觉悟,反‘唇’相讥道:“你们以为我想这样不告而别么?事实上,我也是被‘逼’的啊!”
说罢温情将这两人慢慢引来坐下,娓娓而谈:“那一日,碧云姐姐突然造访,说是老夫人请我过去一趟。我就跟着碧云姐姐去了南山苑,原来是我托老夫人打探的一件事情有了眉目,但事态紧急,老夫人当即就拍板派我出去办事,说是侯府中有她给我做内应,算是全了我的后顾之忧。哪知道,就算有老夫人这么个强力的内应,也还是让你们瞧出了端倪。”
看到温情显得有些沮丧,大概是因为筹谋的事情居然被人看穿了,有些难以接受,浣衣便上前去拍拍她的手背,笑道:“你还真当我们有火眼金睛呢,说实话,刚开始我是真相信了,后来让我发现有些不对劲的是少爷。”
“少爷?”
不仅是温情,就连宁墨也惊异不已。
宁墨不似浣衣,心里早就在猜测温情之前并不如所说的那样留在了南山苑,而是遁出了侯府,到了别处去。
见宁墨和温情两人都惊讶得张大了嘴,浣衣哑然了,片刻之后才鄙视地讲:“你们两个干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之前能不就说过了么,少爷估‘摸’着一早就猜到了咱们的意图,这可不是我胡‘乱’猜测的,有事实依据。你走了两天之后,我实在是担心不已,准备向少爷告个假去南山苑找你商量商量,但是被少爷猜到了,他不仅不准我告假,而且还说如果你连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定的话,也不配留在合欢院里伺候他了。”
听罢浣衣的一席话,宁墨高兴得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还不断地拍着手,兴奋地道:“哈哈,我就说嘛,少爷还是舍不得温姑娘,这是故意给温姑娘一个机会呢。”
屈起手指,浣衣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关节敲了敲宁墨的额头,严肃地告诫道:“你可千万别掉以轻心,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如果少爷真是故意要帮温情的话,他大可原谅了温情,何苦再为难温情呢?‘逼’得我们非要‘弄’这么一出,结果如何还是个未知数呢。”
淡淡一笑,温情顺势攀上身边站着的浣衣的肩膀,自信地讲:“浣衣,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么?放心好了,夫人的生日宴,我一定会马到功成的,再说了,借此机会给夫人热闹热闹,也是好的。夫人这一辈子啊,虽说是当朝的长公主,有个坐上皇位的宝贝弟弟,但身为一个‘女’子,也算是命运多舛了。”
想起在南山苑时,老夫人向自己谈起的前尘往事,温情不由唏嘘不已。
宁墨和浣衣相视一眼,他们俩虽说都是从小在侯府里长大的,但是对于夫人和侯爷之间的那点事情,不过是一知半解。尽管知道的不多,但稍微一直动脑子想,他们俩就能够猜到温情所指的夫人“命运多舛”,多半是在说夫人遇上侯爷的事情了。
“夫人对侯爷是真心,也难说这是她的福分还是劫难。一个‘女’子,短短一辈子,能够遇上自己真正爱的人,是多么难得啊,但这份爱情如果彼此付出不平等,最后又是多么的伤人啊!”浣衣也忍不住低声叹息道。
同是‘女’子,浣衣和温情对于简阳公主的遭遇,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感,也更能体会她的痛苦。但换做是思维简单的宁墨,许是出于男子天生的粗线条,他压根没法理解浣衣和温情突然袭来的情绪低落。
“唉,‘女’人就是麻烦,你们俩怎么说着说着气氛就冷下去了,夫人有儿子有相公还有疼爱她的婆婆,虽不在朝堂,由于皇上的关系却也能在政事上拥有一定的发言权,岂不是很幸福?”宁墨鄙夷地扫了温情和浣衣一眼,“也就你们这样小家子气的‘女’人,才会想东想西。侯爷身居高位,有两个小妾又怎么了,不是很正常的吗?”
温情听了这话,火冒三丈,立时就站了起来,很想连珠炮似的冲宁墨吼道,这个时代虽然男子三妻四妾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对将男子视为唯一的妻子来说,这是一种极大的伤害。但转念又一想,宁墨这种大男子固有的僵化思想,怎能理解‘女’子内心的那份痛苦呢,继续说下去,保不准就要大吵一架,还是及时闭嘴的好,懒得与宁墨起争执。
而浣衣,大约与温情也是一样的想法,眼皮子耷拉着不高兴地瞟了宁墨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扭过了头去。
而宁墨,却还没有意识到浣衣和温情都不待见他了,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讲开了去:“哎哟,你们这些‘女’人啊,就是得陇望蜀,有人养你们呢,你们又要开始幻想自己要是他的唯一,成了他的唯一呢,又该想要许许多多的银子了吧?你们这般贪心,殊不知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哪能什么事情都十全十美呢……”
原本,浣衣和温情还想着忍忍就过去了,等宁墨说完就没事了,哪知道宁墨一叠声地说开了,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浣衣和温情一声不吭地听着他大声陈述‘女’子的不是之处,越听越生气,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似乎通过眼神‘交’流达成了什么共识。
下一刻,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宁墨还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异常,正在大谈特谈。猛然,眼前一阵黑影袭过,浣衣和温情同时发难,将宁墨好一顿痛打。
宁墨身怀武功,但由于对手是温情和浣衣,他哪里敢下手啊?只能将两只手搁在‘胸’口,一个劲儿地遮遮挡挡,身子灵动如一条滑腻的鱼鳅,左奔右突。
但奈何温情和浣衣的攻势太猛,饶是他左右躲闪,还是被打中了不少次。
“你们这些心狠手辣的‘女’子哟,以后怎么能嫁得掉呢,打人下手也太狠了!”待温情和浣衣打累了,坐下休息的时候,宁墨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哭丧着一张脸怏怏地哭诉道。
浣衣和温情相视一笑,似乎对这个结果甚是满意,恶狠狠地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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