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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农女王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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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选。臣惶恐,思来想去身边倒是有一位,但身份特殊,以至于拖延至今,臣才下定决心,举贤不避亲。”
    说到“举贤不避亲”几个字,大殿之中的众位大臣和家眷们都若有所思地望向周渊见,面上泛起几丝轻飘飘的笑容。
    众所周知,皇上对这个长姐的独子甚是喜爱,虽然暂时还未给个官位,不过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何苦还要他一个做父亲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要官?
    无视周遭‘射’来的目光,那些‘艳’羡和嫉妒,周渊见从小便不曾少经受,他手中死死地攥着酒杯,眼神‘阴’鸷地盯着威宁侯的一举一动,面无表情。
    皇上微微一怔,而后淡笑道:“爱卿可是要小见求一个官职?”
    威宁侯面容严肃,跪在地上的时候,身板依旧‘挺’得笔直,朗声道:“回禀皇上,微臣并非是为大儿子请官,而是为儿子请官。承皇上吉言,微臣的确是福泽深厚,小儿子也颇为聪慧,如果能够得个一官半职,想必亦能为朝廷做出贡献。”
    全场哗然,原来威宁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不是为深受皇上喜爱的大儿子求官,却是为了名不见经传的小儿子。
    这下子,众人的眼光再一次全部集聚到了周渊见的身上,却不再是之前那般的‘艳’羡和嫉妒,而是幸灾乐祸居多。
    温情细心地注意到,周渊见在听了威宁侯的话之后,手上使力,硬生生地把酒杯捏出了几丝缝出来,酒水从缝隙中流出,打湿了周渊见的手和桌子。
    “少爷,杯子碎了,我给您换一个。”温情不动声‘色’地替周渊见换了一个酒杯。
    将他手中原本握着的那个酒杯‘抽’出来时,温情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怒气,紧紧地握着不放,最后是温情发狠使了劲才拿出来的。
    而后,温情又拈了一块锦帕,轻柔地替周渊见擦拭了手上沾到的水渍,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说。
    威宁侯的话一出,大殿中安静了片刻,很快又开始响起了窃窃‘私’语,大多是众大臣们在‘私’底下‘交’流关于威宁侯府的家事——简阳公主离家去往京郊修行,仅仅这一件事情,便可臆想出多少内幕来啊!
    皇上也觉得为难,看看周渊见‘阴’沉的脸‘色’,又瞥瞥堂下跪着的威宁侯,一时难以决断。
    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周渊见霍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拱手,彬彬有礼地对皇上道:“启禀皇上,臣也想为自己请官,如威宁侯所言,工部缺人,不知这个缺儿能否赐予微臣?”
    尽管没有官职,但周渊见承了不少的封号,因此在皇上面前依旧以“臣”自称。
    “皇上,臣的小儿子聪明伶俐,一定会是国之栋梁,臣为国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敢拿自己的人格为小儿担保。”威宁侯掷地有声,将自己的老资格都抬了出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遑论看上周渊见几眼。
    温情站在周渊见身后,却一点儿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心里干着急,眼看这一场宴席越来越难以收场了。
    鼻子里冷哼一声,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听起来甚是明显,周渊见对威宁侯的话嗤之以鼻,冷冷地讲:“到底是父不嫌子丑啊,我倒是没看出来弟弟哪里聪明了……这在朝为官,太过愚笨也不怕牵连到家人吗?真是胆子大咧!”
    “你——”自小就生活在周渊见的光环之下,周继礼已经觉得几近窒息,再加上周渊见在皇上面前也如此说他,他立刻就暴躁了起来。
    一直冷眼旁观的二姨娘自然是拉住了周继礼,她好不容易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了威宁侯出面给周继礼要官,便不容此事有什么闪失。
    皇上也甚是为难,左看看右望望,威宁侯和周渊见,是他的手心和手背,同是血‘肉’,该如何取舍?温情微微叹息一声,周渊见的忙自己还是要帮的,便站出列来,朝皇上伏地跪拜:“皇上,对于此事奴婢有个很简单的解决方法,还望皇上准允。”

  ☆、第二百一十章 温情出马

“这位是……”温情甫一站出来,让皇上也‘摸’不着头脑了,只不过因她是从周渊见身后站出来的,皇上便留了几分情面。 *79&
    周渊见瞄了一眼温情,不知她这时候站出来是因为何故,但她总归是自己院子里的人,从之前的事情推断,她是想帮自己。
    自然,自己这个做少爷的,也要顺水推舟一把。
    “皇上,这是臣的贴身丫鬟温情,方才那黄瓜片泡酒的法子,便是出自于她。她向来聪慧,想必她说有法子能解决眼前的难题,那就是一定有法子。”
    被周渊见这么一说,皇上也瞧出了他的爱护之心,定是会顺着他的话头下达旨意——“能够得到小见如此称赞,想必的确是不一般的聪慧‘女’子,那朕就听听,你有什么好法子。”
    温情眉目含笑,似‘春’日的一枝粉桃,伸出墙头来,在温柔的‘春’风中摇曳生姿,娇笑道:“皇上遴选官员,最看重天资聪慧一项,那么只要比试一番看谁更加聪明,那这官职便赐予谁,不是最为公平可靠吗?”
    闻言,皇上也禁不住连连点头,看温情成竹在‘胸’的模样,思量着她应当是想出了比试的法子,遂追问:“那么,依温姑娘所见,有什么法子可以立刻测出谁更适合得到官职呢?”
    温情目不斜视,就连周渊见也没有多看一眼,朗声道:“在皇上面前,奴婢不敢藏‘私’,饶是我家主子,也只好不称职一次,不与相帮了。奴婢这儿有一物,就连少爷也没有见过,正好拿出来献丑了。”
    连周渊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
    众人都心生好奇,一个个都盯住温情看,只见她解下腰间随身带着的小布袋,解开系带的口子,从里面掏出了一连串的‘玉’环。
    ‘玉’环的用料甚是普通,并非用了上好的材质,很明显还能看出其中的杂质来,但奇特之处在于,几个‘玉’环是一环扣一环连在一起的。
    将这串‘玉’环捧在面前,温情向皇上解释道:“这玩意儿名为九连环,顾名思义,就是九个‘玉’环连在一起,若是谁能解开此物,便可见谁更聪明。”
    皇上也颇为感兴趣,凑身往前一点,细细地端详了一番那‘玉’环,兴奋地道:“法子时好,可只有一个该如何判断呢?万一第一个把玩的人就解开了,也不能说明他就比后一个还未得机会来解的人更聪明啊,是吧?”
    温情淡笑,一只手握着‘玉’环,一只手伸进布袋子里,又掏出了一个来。
    “这下子有两个九连环了,两人一个,谁先解开,便可说明谁更聪明。”温情狡黠一笑,得了皇上的准许,将一个九连环递给了周渊见,一个则放到了周继礼的面前。
    周继礼恨恨地盯着温情,他也没想到,周渊见竟然舍弃了紫桐碧梧和浣衣三人,带了温情参加宫宴。
    但是碍于皇上有令,周继礼不得不从,狠狠地又剜了温情两眼,才不情不愿地拿过‘玉’环,认真研究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虽然皇上为了活跃气氛,依旧按照原计划让整个大殿歌舞升平,但出了威宁侯家这档子内讧,谁还有心思欣赏歌舞?众人的心思都在周家两兄弟身上,不住地小声议论纷纷,讨论着是谁会笑到最后。
    约莫快一个时辰,周渊见终于解开了这九连环,骄傲地呈给皇上看。
    众位大臣们时刻注意着两位公子的动静,看到周渊见递‘交’了已经解开的几个单独的‘玉’环上去,便都开始奉承起周渊见来。
    一个说,这周大公子是出了名的聪明,简直可谓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另一个讲,到底是长公主的独生子,有皇家的血统,所以头脑也比一般人更聪慧不少;
    还有的‘阴’阳怪气地揶揄着,这周小公子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居然敢与周渊见比试……
    种种议论钻进耳朵里,纵使周继礼不想听,也只能忍下这口气——谁让他没能先于周渊见解开这该死的九连环呢?
    不仅是他,二姨娘和威宁侯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皇上看着搁在案桌上的散开的‘玉’环,心情舒畅,看向周渊见的目光中仿佛是含了蜜糖似的。
    温情适时地上前一步,对皇上作揖,声音清朗似山林间欢快的溪流:“奴婢恭喜皇上得到聪明人,若要解开这九连环,需三百六十四个步骤,错一步都不行的。”
    九连环在现代,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只是在这个朝代,尚算奇特。若不是温情正巧在木灵空间里发现了九连环,拿了两个搁在身边玩‘弄’,一时还想不出解决当前问题的办法呢。
    其实她对九连环也是一知半解,依稀记得需动用三百多步才能解开,但具体数字是多少步,她也记不清了,便随口说了个差不多的数字,横竖大家都不清楚,她也就很容易‘蒙’‘混’过关,顺便还为周渊见说了好话,突出了他的天资聪颖。
    “她造假!”赞扬周渊见的话,被周继礼听在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他霍然起身,横眉冷对温情,控诉道,“短短一个时辰,我的好大哥是如何能‘摸’索出这玩意儿的奥秘来,三百多步,步步不错的?哼,这‘女’子是我大哥的贴身丫鬟,定然是早早就演习过了。”
    毕竟温情的身份摆在那里,大家看她和周渊见的眼神就复杂了起来,冷眼旁观着这一家子闹出来的笑剧。
    周渊见脸‘色’一冷,立时就要为温情说话,却被温情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硬生生吞回了喉咙口的话。
    “回禀皇上,您是天子,有神灵庇佑,在您的面前,谁敢造假?再者,若奴婢真的有心造假,那么少爷就不需要‘花’上近一个时辰了,只需片刻就可解开。”温情傲然回道,不卑不亢,没有一丝迟疑。
    皇上本就对这九连环十分感兴趣,一听温情说到,片刻之间就能解开九个‘玉’环,直接忽视了周继礼的控诉,反而问她:“哦,这么说来,温姑娘有办法迅速地解开这九连环了?”
    嘴角微微一翘,温情缓步走向周继礼,拿过了他原封不动搁在桌案上的九连环,一手举高,然后微笑着将‘玉’环砸向地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碎响,‘玉’环落在地上,毫无意外地碎成了一堆碎片。
    “皇宫内院,大殿之上,还在皇上面前,你一个小小的奴婢,这是要干什么?”周继礼见缝‘插’针,好不容易才寻到温情的一丝错处,自然不会放过,大声地吼了起来,声调向上高扬,略显得有点尖利。
    摆摆手,周继礼没明白温情此举的意义,但皇上可是看懂了,沉声道:“果然是个聪慧的‘女’子,跟在小见身边岂不是太小材大用了,要不朕把你要了来,留在宫里伺候朕吧?”
    闻言,周渊见立刻护着温情,嗔怪似的讲:“皇上,亏得您还说疼爱臣,这会子一瞧见臣身旁有个得力的人儿,就巴巴儿地赶上来想要了去?”
    温情不语,周渊见与皇上在朝堂之上是君臣,在‘私’底下又是叔侄,说话自然不比外人。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奴婢,顶多在他们眼里算是个办事利落有点小聪明的奴婢而已,上不得大台面。
    这一场关于聪明人的比试,毫无疑问是周渊见胜出,饶是看在威宁侯的面子上,皇上也得安抚一下周继礼。
    “好了,朕就不跟你抢温姑娘了。”皇上又看了看依旧是一脸‘迷’‘惑’的周继礼,甚是温和地问,“小公子可是没看懂温姑娘方才的举动?”
    此时,温情已经乖巧地回列,站在了周渊见的身后,腰板‘挺’得笔直,脸颊含‘春’,仿佛是一枝亭亭‘玉’立的荷‘花’。
    “回皇上的话,请恕草民愚笨,没……没能领悟到其中深意。”周继礼虽然是威宁侯的小儿子,但他一无官位,二无封号,在皇上面前,须得以“草民”自称。
    朗声大笑,皇上拍着龙椅的扶手,笑道:“咱们只说需解开这九连环,可没说必须完整地解开它,温姑娘虽然将它们都摔碎了,可到底是分开了这几个‘玉’环,也合乎咱们之前说定的要求。小公子现在可懂了?”
    周继礼心里是不赞同温情的做法,认为太过投机取巧了,可他不认同也没办法,皇上允了温情的做法是可行的,那这就是最佳的法子。
    僵硬地点了点头,周继礼含糊道:“是了,温姑娘果然聪明。”
    “好了,咱们还是继续宴饮吧,可别‘浪’费了这一桌子好菜美酒啊,接下来还有更加好看的歌舞呢。”皇上发话了,似乎这一场风‘波’就此了无生息地掀过了。
    只是,雁过尚且留声,又遑论是铁了心要为小儿子请个官位的威宁侯呢?
    宴席快到结尾的时候,威宁侯又旧事重提了,只是没再提聪明不聪明的事情。
    皇上似乎也看出了威宁侯的心思,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蹙眉思虑了好一会儿。
    “罢了,都是威宁侯家的孩子,想来对国家社稷都会有贡献。这样吧,就让周渊见去补了工部‘侍’郎这个空缺,而小儿子,便去礼部当个录事主簿好了,吏部可要仔细妥当地安排了。”当下,主管吏部的大臣立刻就站了出来,沉声应了皇上的旨意,这事儿才算尘埃落定。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夜话家常

尽管被周渊见比了下去,周继礼心里有万般的不情愿,但在皇上面前,是万万不可表‘露’分毫的,他动作僵硬地谢过隆恩,便一直‘阴’沉着脸‘色’。 *79&
    没能止住父亲为周继礼求官的举动,虽然有些遗憾,但让二房在这么隆重的场合出了丑,还抢了一个重要的官职,周渊见心里十分高兴,连带着酒也多喝了两杯。
    虽说同是为官,但一个能在御前说上话管实事的工部‘侍’郎,可比一个礼部录事主簿好多了。
    顾名思义,礼部的录事主簿便是记录礼部的各项事宜,基本上对于政事没有什么发言权。而工部‘侍’郎则不一样,主管国家的工程制造,根据情况会分管某一项或几项工程。
    “这么护着我,你不怕周继礼报复你?”宴饮之间,周渊见偷了个空儿,俊俏的剑眉斜飞入鬓,微微一抬,似笑非笑地后倾了身子,小声问温情。
    温情站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含笑望着前方,正‘色’答道:“少爷,您既是我的主子,我自然是要帮着您的,再说了,客观一点看,我其实谁也没有偏帮,是他自己太过蠢笨,给了机会也抓不住,又能怪谁呢?至于,他会不会报复我,这可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跟少爷一条船上拴着,是奴婢的荣幸。”
    这意思是在说,温情笃定周渊见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周继礼整死。
    周渊见不置可否,淡笑着什么话也没说,反而一仰脖,饮尽了一杯酒。
    夜已深,皇上面‘露’疲态,这宫宴便适时地结束了。
    温情随着周渊见走出永华宫的时候,正巧碰见侯爷领着二姨娘和周继礼在跟其他的大臣站在‘门’口说话,两人擦肩而过,连眼神‘交’流都甚少,只是粗粗地扫了一眼。
    眼看着身体里流淌着一样血液的两父子,这会儿却仿佛是陌路人,温情亦觉得心中难过。
    但反观周渊见,他却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上了马车。
    马夫一扬鞭,雪白的骏马缓缓开动,往侯府去。
    一路上,周渊见都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回了侯府,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伺候了周渊见入睡,温情替他关上房‘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宁墨也还没有回房睡觉,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温情。
    ‘摸’了‘摸’脸颊,温情颇有些不自在:“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没有脏东西吧?”
    宁墨笑笑,但通身的那几分沉郁却并没有消去:“没有,我微笑只是我表示友好的一种方式罢了。”
    “友好?”温情嗤笑,走近了宁墨,微微一挑细长秀气的眉,“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宁墨并未立马否认,他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道:“对少爷好的人,我都喜欢。”
    典型的忠仆式回答,但温情丝毫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一面轻移莲步走在‘花’树掩映下,一面轻柔地娓娓讲:“对谁好,这可不好判断,披上面具,谁知道这是真好,还是假好?”
    宁墨也笑,点点头,附和着温情的话:“温姑娘所言极是,是宁某人思虑不周了。今儿个宫宴,你要伺候少爷,肚子现在定是空空如也,我让小厨房预备了点吃食,不妨用些?”
    一时捉‘摸’不透宁墨突然对自己示好,到底是为何,但他一提到了吃的,温情的肚子就适时地“咕咕”叫起来,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也由不得她拒绝。
    不好意思地微红了脸,温情没有推脱,顺着宁墨的步伐,跟在他身后到了周渊见卧房旁边的小石桌。
    小石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一个大大的食盒,掀开盒盖,周围立刻香气四溢,让温情不由‘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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