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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动时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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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瞎子道:“现下应该性命无碍,毕竟老四的医术也是不错的,我们临行前跟我等说:‘老五虽然伤的极重,但毕竟避开了要害,我定能将他治好,只是若想恢复如初,却至少要三、五个月光景才行。那穿心一脚将胸骨踢断,淤血纠结于经脉之内,没这么长时间定是化不开的。’听他这么说,我们便决定出来给老五报仇,若是病情不稳,那是万万不能放心离开的了。”

    谢孤鸿道:“那如此我也稍稍放心。”

    这时,那少年跑了过来说道:“二哥,谢大哥,我们已经收拾妥当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谢孤鸿道:“早一刻回去,便早一刻见到吾弟,咱们这便走吧。”

    易瞎子点头道:“好,那咱们即刻启程。”

    谢孤鸿道:“几位兄弟放心,六兄弟一路之上,我必然精心照拂于他。”转头对着赵吉庆又道:“跟着易二哥等人赶路便了。”说罢转身便持着蛇杖,上了自己的四驼大车。

    谢孤鸿的车架建造的极大,比寻常马车都要扩上近半,是以在里面坐两个人是很轻松的。车底上面铺着厚厚的驼绒毯子,在这冬天里,也绝不会冷。

    没一会,车架缓缓而动,谢孤鸿修炼了一个周天的内功,伸手在这中原八义老六的胸口膏药处,按了一按,发觉药力已经透入穴道,便回转手臂,在他期门穴,章门穴两处连点了两下,劲力直投而入,这老六口中登时“哈”的吸了一口大气,幽幽转醒。

    可他刚一睁眼,左手使了招唐王摘冠,直朝着头顶谢孤鸿的小腹便是一拳。谢孤鸿哪里会被他打中?左手往下一拂,小子便已点在他左手孔最穴上,老六手臂一麻软了下去。

    谢孤鸿面带笑意,道:“老六,不知我是谁么?”

    老六方才转醒之时,以为自己已被藏剑山庄之人俘获,是以立时出手打去,但对方武功极高,往下轻拂间便点中自己穴道,心中登时愤恨,不由得抬眼向上看去,不过这一看,却愣住了。

    见对方穿着一袭白衣,正盘腿而坐,一根可怕蛇杖横于膝头,看面目自己竟全然不认得,而且现时他感觉浑身并无绑缚,心道:“难道是这人救下了自己么?”可稍一犹豫,就听那白衣人道:“张承勋是你的五哥,那你也该叫我一声谢大哥才是。”

    老六听他一说,再看那蛇杖的模样,登时明白了过来,立刻歉然道:“你……你可是白驼山的谢孤鸿,谢大哥么?”

    谢孤鸿点头道:“正是。”见他翻身欲起,立刻左掌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莫要起身,我给你贴了两贴我白驼山的白驼梨花膏,可保住你的元气不泄。待二日后药力退去,内伤便可痊愈。”

    老六道:“多谢谢大哥了。”复又问道:“是谢大哥救了我么?可曾看到我的几位哥哥和兄弟?”

    谢孤鸿暗中赞叹中原八义的情分,宽慰道:“你放心就是,易二哥和边三哥等人就在车外同行,我们正要回南阳府,而我车内温暖,你又受了伤,是以便将你抬进了车内。”

    老六点头道:“那我便放心了。”

    谢孤鸿怕他心有疑虑,撩开车厢侧壁的窗帘,道:“易二哥,老六已然醒了,你们放心就是。”

    这时老六就听外面有一声音响起,正是自己的易二哥:“那便好了,烦劳谢兄弟一路之上招抚于他。”

    谢孤鸿道:“应该之事。”

    几句话说完,这老六更加放心,与谢孤鸿又说了几句感激之言,但他毕竟有伤在身,比较虚弱,是以说了一会便又昏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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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金钱() 
天边风云乍动,似有惊变,却只见这风云之下有一简陋院落,一身穿金丝大袍的三十八、九岁男人徐徐走来,冷静、沉稳,行只若浮云、不惊落木,双足却该是轻飘飘如一阵风,却不料甫落地就似已生根,且步伐如鼓点铿锵有力,只是这么一走,其势便如大江之水滚滚东流,不可遏制。

    他便如此,一直走进了院子中的一简易茅屋前方,才停了脚步。院子当中还有一个人见他进来,便弯腰施礼,可这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任何人在这人的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卑微,甚至你眼里只能看见他的存在。

    “禀告帮主,诸葛刚和燕双*飞两人的尸体已经找到,此时便在侧门之外。”施礼说话这人,声音浑厚,内功显然极高,可是他的面上却看不见半丝的骄傲,只因武功练到了他这等境界,才知眼前这人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穿金丝大袍的来人,声如洪钟,道:“拉进来。”

    施礼之人听罢,转身便走出了侧门,将一辆板车拉了进来,一股尸臭登时也弥漫在这不大的小院之内。

    穿金丝大袍之人,眉头也不皱上半点,看着两具尸体的死相,仿佛天经地义一般。只见左面那具尸体保存最为完好,面目依稀可见,左肩和胸口各插着一柄短枪。穿金丝大袍之人,好似对他胸口那致命一枪视而不见,反而伸出手来,将他左肩上的那一枪“扑”的拔了起来。

    而他也不去再看这尸首的伤口,和这柄短枪的锋利枪尖。竟是对末端的枪柄发起愣来。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才将这柄短枪抛于地上,再不理会。

    跟着他再次发起了愣,那施礼之人见了,心中早已大大的惊奇,只因他从未见过这人竟会发愣如此之久。他甚至认为,这人现在浑身上下皆是要害与破绽,便是寻常的泼皮诬赖,也可轻而易举要其性命。

    穿金丝大袍之人终于回了神,伸出手来,在这具胸膛塌陷,没有头颅的尸体前心,拍了一拍。就听“嗤咚”一声,一颗仿佛被挤压碎裂的首级,竟是在腔子里直直如一股脓血般喷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穿金丝大袍的人抬起手来,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枚奇形怪状的金元宝来,那金元宝的一面有深深的一处指印,而在另一面,好似受到了重压般扩大了不少,而这面,则有浅浅的,却无比清晰的纹路印之于上。再看那纹路,有深有浅,有凸有凹,有的浑圆如年轮,有的枝节横生如树叶,竟是一个人的部分掌纹。

    穿金丝大袍之人依然面无表情,这世间能让他吃惊的事情本就不多,不过他却依然看着这枚金元宝发起愣来。

    一忽间,他双掌猛地一合,在周边抹了一圈,再看这枚金元宝,竟是被他这一合,一抹间,做成了一枚浑圆如一的圆形金币。他抬手扔在了施礼之人的面前,道:“金元宝被人废了,那便是再不好用了。”施礼之人道:“是!”弯腰将那枚金钱捡了起来。

    金丝大袍之人又道:“向松如何答复?”他问这话上下没有半点连接,更没有半点干系,可谓突兀之极,但那施礼之人却立刻答道:“已给了他三日时间考虑,想来明日便有答复。”

    金丝大袍之人道:“明日若无答案,便再不给他半点机会。”

    施礼之人道:“是。”

    金丝大袍之人看了看他,说道:“此乃小事,你不用亲办。”

    施礼之人道:“是。”

    金丝大袍之人复道:“有一凶险之极的事,可谓九死一生,你帮我办了如何?”

    施礼之人道:“属下荣幸之至。”

    金丝大袍之人似笑非笑,道:“明日开始你便去帮那孩子喂招。”

    施礼之人面上不由得抽搐了几下,但依然即刻答道:“是。”说这短短的一个字,却好似让他仿佛从水潭中刚出来似的,浑身上下竟是片刻之间,已被冷汗湿透;金丝大袍之人复看了他一眼,仿佛来时一般,缓缓的走出了院子……

    南阳府,一贴堂,此时已经歇业,只因东家金风白今天便是成婚的大喜之日,整个一贴堂上上下下,挂着红色的灯笼,也不管此时乃是白天,便已然被仆人点燃,直照的堂中上上下下,喜色一片。

    可穿着大红色喜袍的金风白却在东厢房中,急的跟过街耗子一样,团团乱转,怎么都稳不下来。

    已然能够起身坐着的张承勋见此,笑道:“四哥莫要如此,对方虽然武功不低,但二哥,三哥也不是等闲之辈,而且走时又带了二十余名好手,想来是万无一失的。”

    金风白停下了身子,点了点头道:“五弟说的是,不过今日乃是哥哥我的大喜日子,如果几位哥哥和兄弟因路程关系错了过去,可是不太吉利。”

    听见此话张承勋也收起了笑容,道:“不如四哥遣一人出城迎上一迎。”

    金风白道:“对,我这就叫人去。”说着话,他便抬腿要往外走。可忽然间,就听前方有人大声嬉笑喧哗,一直乱哄哄的来到了房间门外。

    张承勋面上见喜,道:“莫不是兄弟们回来了吧。”

    金风白心道:“是了,只有我那几位兄弟进来,下人才不会通报于我。”直接伸手便打开了房门。

    只见院内竟然停了一架大车,这大车有两个穿着宝蓝色衣衫的汉子推着,旁边有自己一贴堂的仆人正在跟这两个人理论,而这两个推车汉子也不理会,径直将车子停在了院内,转头看了刚刚开门的金风白一眼,道:“可是金风白,金爷么?”

    金风白心中回忆了一番,却想不起这两人是谁,迈步出了院子,道:“正是!你们这是何意?”

    这两个汉子哈哈一笑,左面稍高半点的说道:“今日乃金爷的大日子,自是来道喜的了。”说着话,一把掀开了盖着大车的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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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西魔苗疆行() 
自古以来,苗疆女子就以开放大胆着称,更有甚者,英武绝不输于寻常男子;但是,即便称作女中巾帼的苗疆女子,也不如流传在这里的一句话:“菩萨低眉,花鸟不飞,欢喜世间,维大慈悲。”

    昔日,江湖智者百晓生做兵器谱,人人尽皆叹服其智慧超群,可依然有人提出异议,说百晓生嫉恶如仇,重男轻女,因此不曾把半个魔教高手排入其中,而江湖中的女子高手也尽数未曾列入。而这苗疆的大欢喜女菩萨,一身武功,如能列入,便足可以进身前十之数……

    这一日,岭南古道上,来了一支排场极大的队伍;前后两列,每列十八名衣着镂空暴露的黄衫女子,她们人人腰间都佩戴着刀剑,且脚步沉稳,一看便是练武之人,行动间,动作整齐划一,几乎均走在纵横的两条线上,分毫不差。

    而众黄衫女子围绕其间的,共有一十六名健壮的大汉,人人上身赤*裸,肩膀上抬着一顶极大的坐辇,步伐一致,如不这样就好像抬之不动,行之不起一般。

    这个十六人抬的巨大坐辇,实则比寻常人家的大床还要宽上近倍,只因这上面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二个。

    他们正是驰诧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碧血双蛇”没人知道他们叫什么,因此便只能从衣着颜色来分,黑衣的便叫黑蛇,白衣的便叫白蛇;且不说他们的人品怎样,单以武功而论,武林中任谁听到双蛇之名,都要挑一个大指赞叹一句:“好功夫。”

    可此时的两个人,却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坐辇上,下身筋肉虬节,向外凸起,眼中神采暗淡,已经不把古道两旁的极美景色放在眼里。

    自从二个时辰前,双蛇被一个身材十分胖大的女子一招间制服后,就被加持了手段,非但浑身不能动弹,体内也是滚滚热流而过,只剩下了原始的野性。

    那女子寻常人见到几乎分辨不出她是男是女,只因人胖到一定的程度,便从外表认不出了。而如肉山相仿的那个女人,就是苗疆的大欢喜女菩萨。

    制服二人之后,女菩萨就先行而去,仿佛有什么急事一般,还将自己的坐辇让二蛇乘坐而回。

    “你们快不快活?”

    “有人给你们金山银山,你们愿不愿意离我而去?”

    这是女菩萨制服黑白二蛇之前,向那十六个大汉,和三十六名女子所问的两句话。

    “快活,快活极了。”

    “不愿,别说金山银山,就是整座江山,也是不愿!”

    这是十六个汉子,和三十六名女子的回答;他们回答的很大声,就好像是替双蛇回答的一般。

    蛇非但冷血,而且还吃肉,面前的女人虽然声音妖娆动听,可身体却异常胖大,但仍然是肉!所以兄弟二人当下毫无征兆的向女菩萨扑去。

    可是这团肉,却灵活迅疾的出奇,见两人攻来仍自全然不惧,双臂同时抬起,并指而出,只一个照面,便以点中黑蛇胸间的中庭穴、以及白蛇左胸的步廊穴。兄弟二人登时便已手足绵软,如何还能伤得“肉山”分毫。

    “都停下!”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也打断了碧血双蛇的回想。

    说话的,是一个手中拿着对银钩的四十多岁男子,这个男人很是奇怪,虬须满面,却也如同那些暴露的女子一般,穿着妖*艳*镂*空的杏黄色妇人衣衫,他就一直行走在队伍的正前方,犹如领头羊一般;方宏进,夺魄勾魂方宏进。

    黑蛇和白蛇绝非孬种,即便比这个局面更加不利的情形,都不可能吓的倒他们,就更别提意识崩溃,全然不起反抗之心了。

    可是,他们在认出方宏进,发现他被大欢喜女菩萨当作婢女一样的养在身边仆从堆里后,这就让他们彻底绝了逃跑的念想。只因,夺魄勾魂如意钩,是兵器谱排名第十二。

    方宏进喊停,是因为一个人,前方古道上来的一个人,杖胜雪,人如冰,衣似霜。

    这个人大概二十六岁上下,浑身上下全然没有半点尘埃,威严如山般的面部,也没有丝毫的表情。他就那样从古道的另一头缓缓走来,仿佛在自家院中闲庭信步,落脚处不轻不重,耳力好的武功高手,甚至能从百步开外便能听到对方的行动之声,而这个人却从无半点的掩饰。

    在来人的身后近两百步开外,还有一个如同肉山般的人,也是一个一动不动,就那样背对着队伍而立的人,方宏进眼力极佳,他能从对方的背影看得出来,那正是大欢喜女菩萨。

    方宏进往前跨出一步,道:“你是谁?”

    白衣男子,眼神深邃,仿佛看穿了整个队伍,焦点只在道路的尽头,缓缓答道:“谢孤鸿。”

    听到这个名字,方宏进登时眉头紧皱,因为他听过这个名字,在五年前,来到女菩萨身边前他就听过——中原西方昆仑山脉,有一处白驼山庄,而山庄的主人便是一名绝顶高手,名字就叫谢孤鸿;

    他也知道,江湖中流传着这样两句话:“飞刀一出,不虚发;西魔蛇杖,神鬼藏。”这是江湖中人形容天下间最不可想象的两把兵器,前者,是一经出手,就如风云般毫无形迹的小李飞刀;后者,则是能够驾驭魔杖的西魔,谢孤鸿。

    他不相信如此出色的人物,女菩萨会不喜欢,既然喜欢,那就一定会留下他,可是女菩萨为什么还会在百步开外背对自己,一动不动呢?

    见谢孤鸿快要和队伍擦肩而过,方宏进再次看了对方一眼,道:“你不能走。”

    谢孤鸿闻言停步,道:“理由。”

    方宏进道:“你留下,我才能走。”

    谢孤鸿道:“理由牵强。”

    方宏进道:“什么理由你才能够留下?”

    谢孤鸿闻言不语,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方宏进眉头皱的更紧,道:“是不是什么理由你都不肯留下?”他见谢孤鸿点头,便厉声接道:“那我只好强行将你留下。”

    话音未落,方宏进身子翩然如同一片秋风中的落叶,骤然到了谢孤鸿的面前,一对银钩毒蛇吐信,好似点穴橛般,分别点向谢孤鸿的颈间天突穴和下腹关元穴。

    这两处皆是人身要穴,即便是成名的高手,被一般不会武艺的人点中,也会酸麻异常,更别说是如意双钩的方宏进了。

    他很是自信,他自信这一双钩子,只要在自己的手中,自己不想的话,就算点中面前这人的死穴,对方也觉不会有半点闪失,毕竟银钩夺穴的功夫,可不是一味的迅猛,力大就能练成的,还需要手上能够控制的劲道,达到收发自如才行。

    谢孤鸿见对方笔来,右手仍然握着亮银色的蛇杖,同时不退反进迈出一步,左手长驱直入,一掌印向对方前心。

    方宏进却不理不睬,自顾自点出;原来,如意钩虽然属于短兵器,约二尺左右,可加上自身的手臂,一定比对方先命中对方。

    但谢孤鸿左掌刚刚穿过对方双钩,大指突然向右一弹,这一指登时大出方宏进意料,想换招时已然晚了。

    方宏进只感觉左手臂一麻,银钩当即脱落,心慌间,右手钩也点不下去,同时强运内力,向掉落的钩子捞去。

    谢孤鸿却丝毫不给对方机会,点中对手穴道后,手腕一翻,扣住对方小臂,蜂腰一转,轻舒猿臂,方宏进惊呼一声,竟被他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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