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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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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舒雅被软禁在一间宫室,重兵把守,谁也不许探视。
  萧婠婠知道,楚连珏早已起了杀心,只是不能急于一时,必须先想一个冠冕堂皇的名目。
  回到景仁宫,已经过了子时。
  他坐在桌前,不停地自斟自饮,一壶酒下腹,又吩咐宫人上酒,直接以酒壶送酒。
  她知道,他心里难受,他自责,他心痛,他觉得愧对嘉元皇后,他不能原谅自己,借酒麻痹自己。
  “臣妾陪陛下喝。”萧婠婠为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好!”楚连珏握着青花酒壶与她碰杯,“喝!”
  “陛下无须自责,臣妾也是最近才无意中知道嘉元皇后薨逝别有内情,这才设下一个局,让皇贵妃亲口说出当年如何害死娘娘的。”
  “瑶儿……瑶儿……”他悲痛道,凄伤得令人动容。
  “陛下,娘娘在天有灵,会觉得欣慰的。”萧婠婠站起身,拿开他手中的酒壶,“臣妾以为,娘娘仙游,对陛下与臣妾来说,固然悲痛,但对于娘娘来说,或许是解脱。”
  她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泪,突然觉得,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大楚国的皇帝,而只是一个情种,一个用情至深的情种。爱一个女子,可以爱到视其他女子于无物,可以爱到对旁的女子冷酷无情,这样的情痴,世间能有几个?
  嘉元皇后曾经拥有过他的真心、真爱,即使只是短短的日子,即使不能厮守,这一生也值了。
  萧婠婠的语声温柔如水,“娘娘与陛下若能厮守一生,陛下自然快活一辈子,然而娘娘未必是快活的,或许是煎熬一辈子。”
  楚连珏抱着她的腰,埋脸在她的身上,声音哽咽,“是朕害死了瑶儿……”
  “陛下,娘娘仙游已有年月,就让娘娘安心吧。一切都过去了,陛下就当是让娘娘放心,莫再自责。”
  “朕不会放过那贱人!”
  他的声音饱含腾腾的杀气。
  ————
  次日早上,萧婠婠去那间宫室看望林舒雅。
  林舒雅美艳的脸苍白无血,略有憔悴之色,应该是一夜难眠。
  她坐在硬邦邦的榻上,昂着头,板着脸,挺着腰杆儿,软骨铮铮,保持着以往的气势与傲气。
  萧婠婠静静地站着,以静制动。
  果不其然,林舒雅忍不住先开口了。
  “想看本宫如何落魄、如何大吵大闹、如何疯癫发狂,却不能如愿,是不是很失望?”
  “本宫只是来与娘娘告别。”萧婠婠淡淡道。
  林舒雅横眸扫视她,怒色上脸,想发作,却忍住了,傲然道:“你以为本宫无法翻身吗?”
  萧婠婠盈盈一笑,“娘娘聪慧睿智,谋算人心、翻云覆雨的本事,后宫每一个妃嫔都无法望其项背,因此,这些年来,娘娘宠冠后宫,无人能出其右。”
  林舒雅纤长卷翘的黑睫微微一闪,眸光微转,“你知道就好。”
  萧婠婠又道:“不过此次不一样,娘娘应该知道,娘娘并非被哪个妃嫔击败,而是被陛下最爱的人,嘉元皇后,娘娘的亲姐姐,击败。”
  林舒雅死死地盯着她,眸光冰冷。
  “娘娘害死了陛下最爱的女子,陛下会放过你吗?陛下恨不得立即杀了你,以泄心头之恨。”
  “陛下只是软禁本宫,并没有对本宫怎样。”林舒雅凝眸道。
  “死,只是迟早的事,本宫相信,你活不过今晚。”萧婠婠微眨红眸,红芒如霜,“这半个多月,娘娘疑神疑鬼,时常发癫发疯,娘娘可知为什么?”
  “这并不难猜,你在本宫的茶水、膳食中下药。”
  “对,本宫收买了宫人,在娘娘的茶水中下了一种西域奇毒,暗地幽兰。这种暗地幽兰,每日吃入体内少量,不会有什么不适之感,半个月后就会发作,如同娘娘这般,变了一个人似的,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看见一些诡异的东西。娘娘心中最害怕什么,什么事最愧疚,就会看见什么,害怕、愧疚的那件事,会日日夜夜地缠着娘娘,让娘娘不得安生,直至癫狂崩溃。”
  “世间竟有这种可怕的毒。”林舒雅拊掌,“这暗地幽兰,应该是宋之轩找来的吧。”
  萧婠婠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娘娘,本宫要让娘娘招认毒杀嘉元皇后的罪行,只能这么做。”
  林舒雅眸光冷寂,“没想到你知道姐姐是本宫害死的。”
  “要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娘娘害死那么多人,应该早就猜到会有如此下场。”
  “本宫不怕死,只怕死得没有毫无价值。”
  “也对,娘娘最好趁此良机求本宫照拂宁王殿下,否则,呆呆傻傻的小殿下没了母妃,被宫人欺负、虐待,能否在宫人的照料下安然长大,娘娘应该比本宫清楚。”
  “本宫求你?”林舒雅惊怒,目光鄙夷,却只是一刹那,她就认清了目前的情势,面如死灰。
  是的,陛下不会放过她,陛下一定会处死她!
  是的,陛下根本就不喜欢呆傻的晔儿,不会时刻想着晔儿,只要宫人稍有疏忽或是差错,晔儿的日子就会很难过,甚至丢了一条小命。
  是的,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可靠、可信的人照拂晔儿,保证晔儿能够平安健康地长大。
  想到此,她很想再看看晔儿,可是,不可能了,她见不到晔儿了。
  也许,从她决定要姐姐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有这样的结局。
  林舒雅仰脸看着萧婠婠,缓缓下跪——自进宫得宠的那一日起,她从未向别的女子下跪,此时此刻,为了儿子,她只能弯下冷傲的腰杆,低下高昂的头颅。
  “本宫求你,在本宫死后,你务必多多照拂晔儿,让晔儿平安长大。”
  “娘娘,假若每一个人都像你这么求人,这世间就没有‘求人’这一说了。”萧婠婠冷冷道。
  “本宫将晔儿托付给你,只求晔儿健健康康长大,其余的,晔儿没有福气。本宫恳求你,你多多费心照料晔儿,只要宫人不敢欺负晔儿,就是晔儿的福气。”林舒雅恳切地求道,平静的语声含着浓浓的悲伤。
  “本宫为什么答应你?”萧婠婠轻哼,故意刁难她。
  “晔儿毕竟是陛下的孩子,陛下也不想看着年幼的晔儿因为宫人的疏忽而遭罪,只要你费神照应一下晔儿,就能搏一个贤惠、大度的好名声,相信陛下会更宠爱你。”
  “也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心胸狭隘、蛇蝎心肠的女人。”
  “还请贵妃娘娘怜悯晔儿孤苦,赐晔儿一条生路。”林舒雅匍匐在地,脑额点地,虔诚地恳求。
  “本宫会花点心思照拂宁王殿下,不过本宫无法保证,宁王殿下不出什么意外。”
  萧婠婠把丑话说在前头,因为,林舒雅在后宫太过强势、太过心狠手辣,积累的怨恨太多,多少宫人被她害过,就有多少宫人会在她死后将怨恨转嫁到无辜的孩子身上。
  这就是现世报应。
  林舒雅明白她的意思,“无论如何,晔儿就拜托你了。本宫有一事,贵妃娘娘应该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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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欢【83】媚眼如丝

  
  萧婠婠问:“什么事?”
  “只要你答应本宫,好好照料晔儿,本宫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好,本宫尽力照料宁王殿下。”
  “人在做,天在看,贵妃娘娘莫食言才好。”林舒雅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才道,“那夜,凌立为救你而身受重伤。”
  “那又如何?”萧婠婠没想到她要说的竟然是凌大哥媲。
  “凌立并没有死。”
  “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丫”
  林舒雅道:“凤王带你离开以后,凤王的下属抬着凌立的尸首出宫,应该是抛尸。本宫命人跟着去瞧瞧,后来,跟着出宫的侍卫回来禀报,凌立的尸首被几个神秘的人抢了。而且,凌立并没有死,被神秘人抬走的时候,凌立是清醒的,还说要回宫救你。”
  萧婠婠震惊,“当真?”
  林舒雅缓缓道:“事到如今,本宫何必编一些事来骗你?”
  萧婠婠脑子里乱哄哄的,凌大哥没有死?
  凌大哥还活着!那么,他在哪里?为什么他不回宫报一声平安?
  ————
  这夜,宫人来报,林舒雅悬梁自尽,芳魂消逝。
  皇室玉牒记载,皇贵妃林氏身染癫症,病发之时,无宫人在场,不慎落水溺毙。
  萧婠婠不知,林舒雅真的是自尽,还是楚连珏派人了结她。
  接下来几日,楚连珏神思孤郁,闷闷不乐,很显然,他仍然无法从嘉元皇后被亲妹妹害死的震惊、伤痛与自责中缓过来。
  四月,风暖香来,熏人欲醉。
  苍穹高旷,天幕上镶嵌着璀璨的晶石,光芒闪闪,流转熠熠。
  萧婠婠命人在千波台摆了几样小菜和美酒,楚连珏抵达的时候,只有她一人。
  珠珞宫灯散发出昏红的光影,照得千波台恍如琼台阆苑,这旖旎之夜,分外迷人。
  他笑了,“玉染,今夜怎有如此雅兴?”
  “只要陛下展露笑容,臣妾做什么都值得。”她拉他坐在锦榻上。
  “朕确实饿了,怎能辜负你一番心意?”楚连珏举箸进膳。
  “陛下只吃了一点点晚膳,这会儿自然饿了。”萧婠婠斟了两杯酒,举杯递在他的唇边。
  他就着她的手饮了,一臂搂她入怀,一眨不眨地看她,“玉染,朕觉得你今夜特别美。”
  她娇嗔道:“那臣妾以前就不美了么?”
  他失笑,“以前也美,今夜尤其美,你笑起来的时候,这双红眸会散发出一种勾魂夺魄的光芒,就像现在这样,把朕的魂魄都勾走了。”
  萧婠婠羞窘道:“陛下说哪里去了?臣妾不都是这样的么?”
  他笑一笑,一臂揽着她,由着她侍酒。
  总觉得,今夜的她有点不一样,不像以往那般清冷,娇声曼语,举止温柔,媚眼如丝……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有意无意地撩拨他,让他情火燃烧、欲罢不能。
  是的,萧婠婠施展的,就是从秦楼楚馆学来的媚术。
  她要取悦他,要从他口中知道,父亲到底有没有通敌卖*国。
  “玉染,朕册你为后……朕的后宫,由你掌理。”楚连珏喝了一壶酒,已有三分醉意。
  “谢陛下恩典。”
  她暗自叹气,假若她没有背负为父亲和萧氏平反的使命,听到这句话,必定开心、幸福的吧。
  眼下,她真的幸福不起来,只觉得难过、悲伤。
  萧婠婠继续劝酒,“陛下,废后与皇贵妃薨逝不久,册后一事,不急于一时。”
  “朕想让你名正言顺地掌理后宫。”
  “陛下将皇后金印交给臣妾,已经名正言顺了。陛下,过两个月再议,如何?”
  “好,朕依你。”
  衣衫半褪,香肩裸露,她任他索取,脑中却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话——应该如何开口,提起萧氏获罪一事呢?现在,他应该有五分醉意,她问起多年前的事,他应该会答,清醒之后,应该不会记得她问过什么。
  就这么办吧。
  他啃吻她的香肩、锁骨,正要压倒她,她却推开他,浅浅媚笑,“臣妾为陛下宽衣。”
  楚连珏受用极了,眸光如火。
  然而,她悠缓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他等不及了,索性自己扯开衣带。
  “陛下莫急。”萧婠婠慢慢解开他的衣袍,坐在他腿上,轻吻他的侧颈,“臣妾好好服侍陛下。”
  “真是个妖精。”他开心地笑。
  “陛下,前两日臣妾听几个宫人在墙角嚼舌根,说宣武元年镇国大将军萧齐被处以车裂之刑,这是真的吗?”她一边以舌尖舔着他的耳垂,一边状似随意地问道。
  “嗯……”楚连珏胡乱地应了,大掌揉着她的背。
  “那些宫人说,萧将军与魏国勾结,通敌卖*国,是真的么?”
  因为饮了酒,他的脸膛与脖颈红红的,褐眸也染红了,再加上情火缠身,他的神智已经迷乱,被欲念控制……他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衫,用力地揉捏……
  萧婠婠惊慌地推他,却又不敢太过用劲,惹他怀疑,如此,她微薄的力道怎能推动他?
  “陛下……陛下……”她使力拉他的手,却被他压倒。
  “玉染,朕受不住了……”楚连珏口齿不清道。
  她大震,心剧烈地跳动。
  迅速地从发髻上取下神针,精准地刺入他的百会穴。
  幸亏,来得及!
  ————
  本以为可以顺利地为问到一些情况,没想到功亏一篑,只能再寻良机。
  萧婠婠不知,楚连珏醒来后,会不会记得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忐忑不安。
  这夜,她对宫人说,陛下多饮了两杯,醉得不省人事,命侍卫抬御辇到千波台,然后将陛下抬回乾清宫。翌日一早,他睁开眼睛,看见她已经起身,整理着他上朝时穿的龙袍,忽然间觉得,作为一个凡夫俗子,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每日早上一睁眼,看见妻子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袍。
  由于宿醉,脑额有点疼,他命人去奉天殿传令,今日不早朝。
  萧婠婠让他多躺会儿,绞干棉巾,温柔地给他擦脸,眼神专注,“陛下,臣妾命人去太医院传话了,解酒茶很快就端来了。”
  楚连珏握着她的皓腕,笑眯眯道:“假若每日早上醒来都能看见你,那该多好。”
  她莞尔,“陛下想要臣妾服侍,臣妾每日一早都来乾清宫服侍陛下。”
  “你岂不是很辛苦?”他笑,“朕的意思是,假若你与朕每夜同眠,朕就是世间最幸福的男人。”
  “臣妾不能坏了规矩。”
  “那朕每夜都去景仁宫,过阵子每日都去坤宁宫。”
  “陛下又不正经了,后宫那些妙龄佳人可是眼巴巴地盼着陛下驾临呢。”
  “朕心中,只有你,没有旁人。”
  楚连珏柔情脉脉地凝视她,触吻她的掌心,褐眸中情丝缠绕。
  萧婠婠也望着他,被他的绵绵情意吸附了,移不开目光,抽身不得。
  最初心动、最初喜欢的男子,就在眼前,对她说:朕心中,只有你,没有旁人。
  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感动,更何况是她?
  消逝的情愫仿佛回到了心间,缠着她的心,越绕越紧,紧得她透不过气。
  心弦,为他而颤动。
  只要她愿意,她就能成为他的真爱,他的皇后,他真正的妻子。
  可是,她可以么?
  她不能放弃进宫的目的与使命,不能!
  她不能在委身楚敬欢之后,再委身楚连珏,不能!
  ————
  无论是宫人,还是妃嫔,都明白,贵妃凌玉染最得宠,虽然她还没册封为后,但手握皇后金印,册后大典只是迟早的事。陛下不是歇在乾清宫,就是夜宿景仁宫,视其他妃嫔于无物,独宠贵妃。
  因此,妃嫔们暗自较劲,各出奇谋,谁能博得陛下青睐,便能分得一点恩露。
  那些蠢蠢欲动的妃嫔,萧婠婠看在眼里,并不放在心上。
  其实,她想物色两个性情温婉、心地善良的妃嫔,送去乾清宫侍寝,只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沈墨玉,是众多妃嫔中的翘楚,可是,她心仪燕王,不愿意侍寝的吧。
  张公公忽然来禀,已经联络到绍王的下属,那下属是绍王的得力干将,为绍王办了很多事,萧氏一案也是他查到的。
  这日午后,萧婠婠在千波台等候张公公。
  接着,张公公带着她来到千波碧湖畔一处隐秘的地方,也就是她曾荡秋千的地方。
  张公公说,那人很快就会现身,让她在此稍候片刻。
  不多时,张公公果然带了一人来,萧婠婠看着那个身形娇小的男子,愣住了。
  怎么会是她?会不会弄错了?
  萧婠婠乱了,彻底地乱了,锦画不是燕王的得力下属吗?怎么变成绍王的人了?
  “张公公,你先去忙吧。”身穿公公服色的锦画挥手道,然后笑盈盈地望着她,“贵妃娘娘,别来无恙?”
  “你是绍王的人?”萧婠婠压下那些纷乱的思绪,竭力冷静。
  “对,你我都是绍王的人。”
  “这么说,是绍王派你潜伏在燕王身边?”
  “绍王的眼光不会错,这么简单的事,你应该猜得到。”锦画那双美眸凝出一抹清冷的笑意。
  萧婠婠心念急转,脑中闪过几个最重要的问题:
  锦画是绍王的人,燕王一直没有发现吗?或者已经发现了?
  锦画应该喜欢燕王,不然就不会对自己做出那些事,然而,既然喜欢燕王,锦画为什么还对绍王忠心耿耿?
  锦画真的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知道萧氏获罪的真相?
  “绍王叛乱,软禁燕王,是你在燕王的茶水、膳食中做了手脚?”除了她,萧婠婠想不到下药更神不知鬼不觉的人。
  “燕王信任我,我想在王府中做什么事,再容易不过。”锦画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摇晃。
  “直到现在,燕王都没怀疑你?”
  “绍王伏法之后,我向燕王请辞,离开了燕王。若非张公公联络我,我还在江南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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