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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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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离京以后,皇叔监国摄政;如朕所料,绍王与凤王秘密回京,控制皇叔,夜袭皇宫,谋朝篡位。其实,皇叔怎么会轻易地被绍王软禁?皇叔也是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得到了一切,控制了一切。
  魏军南侵,进逼金陵,凤王一定会委任皇叔统率全军守战,否则,金陵便岌岌可危。
  朕没有想到,在朕离开魏军后,魏军真的攻城,所幸皇叔智谋超群,击退了魏国大军。
  皇叔手握重兵,掌控了金陵和皇宫,要杀绍王和凤王易如反掌。朕不想大开杀戒,这才在庆功宴上秘密进宫,重掌朝纲。”
  “原来如此。”萧婠婠听得惊心动魄,这短短数月的变故,竟有这样的真相。
  这一切,是楚连珏与楚敬欢谋算好的,为了除掉绍王,以及接管他的三万骑兵,以一种不流血的方式。可是,他们能掌控所有吗?预料得到每一件小事吗?
  她呢?他们没想到,楚连沣会册自己为皇后吧。
  楚连珏的眼中杀机分明,“绍王一直蠢蠢欲动,朕不能再容忍下去,但也不想令天下人诟病朕同室操戈。倘若绍王先行叛乱、谋朝篡位,朕就‘师出有名’,治他一条死罪。”
  她不知道能说什么,“陛下英明。”
  “玉染,朕没想到,你会委身凤王。”他凝视她,眸中似有伤色。
  “臣妾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陛下的谋算。”她的声音冷了、淡了。
  “你怪朕?”楚连珏眉头微蹙。
  “陛下所思所想皆是家国社稷,臣妾怎敢责怪陛下?”萧婠婠站起身,冷颜相对,“臣妾乏了,还请陛下尽早回宫吧。”
  他沉沉地看她,半晌才起身离去,走了五步忽又顿足,问道:“为什么委身凤王?”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没有回答。
  须臾,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消失在死寂的夜里。
  在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挽回他的心之前,她只能冷淡相对。
  ————
  轻轻一叹,萧婠婠宽衣解带,准备就寝。
  却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心神一紧,心怦怦地跳。
  一个轩伟高大的黑袍男子出现在寝殿,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目光,她松了一口气,心澜微漾,呆呆地望着他。
  楚敬欢。
  他走过来,站定在她面前,不发一言,就这样静静地瞧着她,眸光深深。
  许久未曾这样对视过,她觉得眼前的男子很熟悉,又有点陌生。
  这个时刻,她不知道自己对他是怎样的感觉,既觉得他是世间与自己最亲密的男子,又觉得他距离自己很遥远,遥远得就像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象得到,但触摸不到。
  然而,她知道,对于楚连珏,再也没有当初心动、心痛的感觉了,虽然余情未了,但是她的心已经不再时时刻刻地牵挂他、惦记他,为他跳动,为他悲痛。
  时常浮现脑海的,是燕王,楚敬欢。
  时常让她揪心的,是燕王,楚敬欢。
  这意味着什么?
  **女主看清自己的心了吗?
  


☆、诱欢【78】冰肌玉骨

  
  她不敢深入地想,不敢弄清楚自己的心思,只想随着自己的内心与意愿去做。
  虽然不能每日见面,虽然不能常在一起,但是,仅此这样的凝望,仅此一眼,他们就懂得彼此的心意,他们的心就靠在一起,心意相通。
  凝望良久,楚敬欢拉她坐在床榻上,一本正经地问道:“当真不见凤王?”
  萧婠婠摇摇头。
  “为什么?丫”
  “相见不如不见,即使见了又能如何?”
  “他只想见你一面。”他淡淡一笑,“女人狠心起来,不可小觑。媲”
  “婠婠若不狠心,凤王就不能死心。”她莞尔道。
  楚敬欢将她搂在怀中,“本王知道,你心中只有本王。”
  她靠在他温柔的胸膛,静静不语,心中一片安宁。
  他问:“婠婠,可怪本王瞒着你?”
  她摇头,“王爷心怀家国社稷,不能过于儿女情长。”
  他勾起她的下颌,距离这双妩媚的红眸仅有微末之遥,“有时候,本王觉得你太过明理、太过淡定,似乎并未将本王放在心中。”
  萧婠婠抿唇笑道:“在婠婠心中,谁也无法取代王爷。”
  话落,她一震,心潮起伏。这样露骨的话,她竟然这般轻易地说出来。
  是心中所想,才会脱口而出吗?她不知道。
  楚敬欢的眸色渐渐变了,一双黑眸被绵绵的情丝缠绕得迷离。
  吻着她的芳唇,他收拢双臂,多日来的思念倾注于这浓情的一吻。
  她闭上双眸,放纵自己陷入情爱的漩涡,感觉自己慢慢融化在他炙烫的怀里。
  青丝散乱,衣袍尽褪,冷意袭人的暗夜变得温暖如春。
  他啄吻这副白嫩的冰肌,吞噬这副玉骨的清香,体内的火苗撩拨着他的神智,身体快要爆了。
  萧婠婠红眸微睁,红芒微闪,迷濛得含烟如雾。
  他的唇舌所到之处,皆点燃她身上每一处的情火,仿佛十指抚琴,轻拢慢捻,琴音流淌,叮叮咚咚;她感觉四肢的末梢涌起细密的酥麻感,一***地漾开,接着聚集在小腹,汇聚成一股热流,刺激着她的神智。
  他双眸缠火,她空虚难耐。
  他的大掌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小手摩挲着他坚实的背。
  激情四射,***缠绵。
  他们的身体非常契合,他们的心就在这样的亲密中慢慢地走到一起。
  从第一次相见,到今夜,快四年了,期间发生了多少事,她与他,变成这种奇特的关系。
  也许,当初的选择,只是一念之间,可是如今,她的心已经不知不觉地系在他的身上。
  今后,她应该怎么办?
  她和楚敬欢会有一个好结果吗?
  从最高的云端跌落,一切静止下来,只余粗重的鼻息与身体的酥软。
  良久,楚敬欢抬头看她,笑意漫漫。
  “婠婠,为本王生一个孩儿,可好?”
  “好。”她双腿酸软,想推他下去,却推不动,“王爷……”
  “你答应了,本王再饶过你。”他无赖道。
  “眼下这形势……难道王爷想把自己的孩儿当成陛下的孩子?”
  “你只需答应本王,本王自有打算。”
  “王爷有何打算,婠婠想知道。”
  静静地凝视,半晌,楚敬欢起身穿衣,萧婠婠拥衾坐起来,“王爷要走了吗?”
  他拍拍她的脸颊,“时辰不早了,好好歇着。”
  突然,外面似有隐隐的嘈杂声,好像有人吵起来了。
  他面色剧变,她眉心紧蹙,“王爷快走!”
  “上次本王逃过一次,这一次……”他面沉如铁。
  “王爷,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心急火燎地起身,不顾身上未着寸缕,催促他立即从窗台离开。
  楚敬欢跳出窗台,吻了吻她的眉心,“保重。”
  看着他顺利离去,萧婠婠才迅速地穿衣,然后来到大殿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夜闯英华宫的人,是皇贵妃林舒雅。
  萧婠婠早已猜到,无论是皇贵妃,还是皇后,都不会饶过自己一条命。
  林舒雅带了宫人和侍卫闯进来,气势汹汹,阵仗惊人。
  “娘娘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贵干?”萧婠婠好整以暇地问道。
  “今夜后宫发现有神秘黑衣人出入,皇后娘娘命本宫阖宫搜人,有人说那黑衣人躲进英华宫,本宫就来搜人。”林舒雅在后宫的强势与气度,无人可以比拟,大声喝道,“还不搜?”
  “倘若搜不到娘娘要捉拿的人呢?”萧婠婠知道,这出戏叫做“捉奸”。
  “搜不到人,本宫自会向皇后娘娘禀报。”
  “好,尽管搜。”萧婠婠镇定自若。
  侍卫进殿搜人,林舒雅长睫微掀,冷眼看她,“凌玉染,本宫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本宫绝不会让你再得圣宠。”
  萧婠婠盈盈一笑,“这不是娘娘能决定的。”
  林舒雅冷哼,“当初本宫放你一马,是因为姐姐为你说情,本宫一时心软,一念之仁,不再为难你,想不到造成今日的祸患。这一次,本宫绝不会手下留情。”
  萧婠婠一愣。
  原来,林舒雅放自己一马,是因为嘉元皇后为自己求情。
  娘娘,你对我的好,我铭记在心。
  可是,为什么好人不能长寿?
  ————
  这夜,林舒雅没有搜到什么神秘的黑衣人,就此作罢。
  萧婠婠在想,楚敬欢夜闯后宫,想必被人盯上了,不然林舒雅不会这么及时地来抓人。
  宫闱偷欢太过冒险,找个机会劝他不要再深夜进宫了。
  两日后,关于贵妃凌玉染是失德荡妇的传言在后宫传得满天飞,每一个宫人都在说,就连皇宫四门的护卫也知道了。
  传言说,凌玉染长了一双勾心夺魄的红眸,勾*引了凤王。在宣武之变中,她委身凤王,把凤王迷得神魂颠倒,当上了皇后。不仅如此,她还勾*引凌立、宋之轩,与他们牵扯不清,淫*乱宫闱。
  流言蜚语传得越来越厉害,说凌玉染是勾人心魂的荡*妇,是吸人骨血的狐狸精,哪个男人见了她,都会被她那双红眸迷住,永世不得超生。
  萧婠婠听着宫人的描述,淡淡一笑。
  无须多想,这类传言,一定是林舒雅命人散播出去的,目的是要楚连珏厌弃她,让她再也回不了景仁宫。
  既然林舒雅已经出招,她怎能坐以待毙?怎能不争宠?怎能让自己老死冷宫?
  再者,凌大哥被林舒雅和杨晚岚害死了,这个仇,她怎能不报?怎能放过她们?
  而要为凌大哥报仇,首要的是赢得楚连珏的信任与宠爱,回到景仁宫。
  还有,绍王的下属不知道会不会来告诉她父亲被诬陷的真相,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这夜,萧婠婠特意装扮了一番,披了一件较厚的棉袍,孤身来到千波台。
  夜幕上冷星闪烁,寒风凛凛,千波台上的粉纱黄幔随风飘飞,寒气刺骨,她冻得瑟瑟发抖,望着夜色笼罩下黑魆魆的千波湖,拿出陶埙,奏一曲《山鬼》。
  不知道楚连珏会不会来,但是她必须这么做。
  埙声随着夜风飘远,凄楚地呜咽,神秘,哀痛。
  闭上眼,仿佛回到了清凉山碧池,青山碧水,水流潺潺,山林幽静,风光如画。
  那段最初的恋情回到心中,坚硬的心变得柔软。
  她知道,这一次,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利用这段逝去的情博取楚连珏的宠爱。
  手足冰凉,仿佛已经僵硬,埙声依旧凄凉。
  忽有箫声加入,合着她的韵律,埙箫奏一曲《山鬼》。
  与当年清凉山的合奏一模一样,只是景不似、人已变。
  心潮起伏,心中隐痛,可是,仅仅那么一刹那。
  萧婠婠终于明白,逝去的,永远逝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不再爱了,她对楚连珏的情意,慢慢地淡化了,这四年来,一次次的心痛、煎熬、折磨,磨掉了那份最初的美好与情怀。
  眉骨酸涩,然而,泪水未流。
  “你是谁?”
  这声音,低沉,压抑,微微的颤抖,饱含痛意。
  萧婠婠缓缓转身,毫无意外地看见了动容的楚连珏。
  他必定会动容,必定会震惊。
  今夜,她恢复了清凉山碧池的装扮,一样的发髻珠簪,一样的面纱遮脸,一样的衫裙。
  他不会忘记的吧。
  “是你!”楚连珏箭步走过来,惊喜而紧张,“真的是你?”
  她不语,静静地看他,不可抑制的,双眸湿润了。
  他记得,他这样的神情,说明他一直将她摆放在心中的吧。
  楚连珏陡然拥她入怀,“朕是不是在做梦?”
  抱得很紧很紧,好像害怕她再一次从世间消失。
  萧婠婠心酸地闭眼,泪珠掉落。
  他松开她,神色坚决,“即便是做梦,朕也要看清你的容貌。”
  她没有阻止,双眸染了血红的雾,妖媚的红光勾魂夺魄。
  他伸手取下她的面纱,面纱飘落的刹那,他惊呆了,不敢置信地跌坐在锦榻上。
  “怎么会是你?”楚连珏喃喃自语,就算是梦,也无法接受这个梦。
  “臣妾告退。”萧婠婠以退为进。
  “站住!”他怒道,激动地质问,“为什么打扮成这样?谁让你打扮成这样的?”
  “清凉山碧池的红眸女子,还有第三人知道她的装扮吗?”她反问道。
  他怅惘道:“是,只有朕与她知道……玉染,你真的是朕在清凉山遇见的白衣女子?”
  萧婠婠轻声道:“陛下不信,那便罢了。夜深了,臣妾告退。”
  楚连珏快步追上,拉住她的手,紧抱在怀,“朕不是不信,朕只是……太突然了……”
  她缓缓一笑。
  “四年前,为什么欺瞒朕?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朕……”他心痛地问,嗓音暗哑。
  “因为,臣妾只是微贱的女官,陛下是九五之尊;因为,陛下深爱嘉元皇后,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臣妾只想怀着那最初的美好回忆,只想将喜欢的白衣男子珍藏在心底……”
  “可是,朕没有忘记你……朕对你是真心的……”
  萧婠婠柔柔道:“臣妾想着,兴许陛下会认出臣妾,就算认不出来,那也无妨,因为陛下真正爱的,只有娘娘一人。只要陛下与娘娘幸福,臣妾心甘情愿地退出。”
  楚连珏拿了棉袍披在她身上,抚着她的脸,眼中缠绕着缕缕柔情,“真傻。”
  泪水无声滑落,她哑声道:“娘娘仙游,臣妾很难过……臣妾以为可以代替娘娘服侍陛下,也希望有朝一日陛下会认出臣妾,只是……臣妾不知会发生这么多事,更不知凤王会……”
  她也不知为什么会落泪,也许,余情未了就是这样的吧。
  “这不是你的错。”他温柔道。
  “别人怎么说臣妾,臣妾不介意,只要陛下相信臣妾不是那样的人,臣妾就知足了。”
  楚连珏不语,褐眸似有千言万语,眸光复杂。
  萧婠婠看不懂,后退两步,“臣妾乃失德荡妇,还请陛下恩准臣妾出家为尼。”
  他握着她的手,想将她拉入怀中,她使力拒绝,他只能强硬地拽她入怀。
  “陛下……”她挣扎着。
  “你不是,朕知道你没有委身凤王。”他揽着她的纤腰,语声沉沉,“朕从来就不信你委身凤王,朕只是逼你告诉朕,你与凤王之间发生过什么。”
  “陛下……为什么相信臣妾?”萧婠婠愕然。
  “因为,你看朕的眼神,告诉朕,你爱慕朕。”楚连珏目含微笑,柔情款款。
  ————
  有关凌玉染的流言蜚语开始在后宫传开的第二日,宋之轩来御书房求见。
  他为了贵妃而来,向楚连珏表明,自己与贵妃清清白白,并无任何私情。
  楚连珏面冷声寒,“朕如何信你?”
  “陛下如何才会信?”宋之轩抬眼直视陛下,不卑不亢。
  “呵,你倒反问起朕。”
  “臣进宫就是为了博取功名、光耀门楣,倘若对任何一个后宫妃嫔怀有私情,臣不仅死罪,还会连累家人,臣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是吗?”楚连珏还是不信。
  “不瞒陛下,臣对贵妃娘娘虽无私情,却有君子之交的情谊。”宋之轩声音清朗,“臣认识娘娘的时候,娘娘还是六尚局女史,之后,臣看着娘娘当上尚寝、尚宫,受封成为贵妃娘娘……这四年多,娘娘经历了很多事,受到很多伤害,可以说九死一生,臣敬佩娘娘能够以平常心对待后宫的险恶黑暗与刀光剑影。”
  “医术精湛、心高气傲的宋之轩,敬佩一个女子,可真不容易。”楚连珏皮笑肉不笑。
  “陛下,娘娘并未委身凤王。”
  “哦?你如何知道?”
  宋之轩的目光温润而诚恳,“当年,凤王有意迎娶娘娘,很多宫人都知道。凤王篡位,必定不会放过娘娘,娘娘不愿再嫁,但又要保护秦王殿下,不得已委身凤王。实际上,娘娘并未真的‘委身’凤王,因为臣为娘娘配了一种熏香,只要点燃熏香,凤王闻了之后就会产生幻觉,以为自己与喜欢的女子共赴巫山**。娘娘便是以这种熏香瞒过凤王,为陛下守身如玉。”
  楚连珏大为惊异,“当真如此?”
  宋之轩淡淡道:“这种熏香所需药材极为珍贵,臣配了一些,想必娘娘也用完了。”
  楚连珏想起凌玉染这些日子的言行,她不争不辩,一心求死,对自己冷淡疏离,什么都不肯说,软骨倔强,傲骨铮铮……也许,她真的没有委身凤王,可是,她被凤王册封为后,谁会相信她是清白之身?就算她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
  因此,她索性什么都不说,不辩解,承认了委身凤王,只求能够离开后宫这个是非之地。
  他对她的态度,也让她觉得,他认定她委身凤王。
  可是,他不是不信她,而是——作为一个男人,总会疑心。
  ————
  今夜,他终于知道,凌玉染就是多年前在清凉山遇见的白衣女子。
  他太意外了,太惊喜了。
  楚连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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