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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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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掐住她的嘴巴,将苦涩的汤药灌入她的口中,好苦……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她却清醒过来,发觉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
  有人搓着她的双足,萧婠婠微微抬首,看见楚敬欢坐在床尾。
  堂堂燕王,手握重兵的燕王,竟然为她暖足!
  这一惊,犹如一颗石子,在她的心湖荡开一圈圈的涟漪。
  “你醒了。”楚敬欢惊喜地过来,紧抱着她。
  “王爷……”她见他紧实的上身没有穿衣,想起方才半梦半醒之间好像觉得有人抱着自己。
  “醒了就好,没事了。”他摸摸她的额头,“热度退了。”
  “王爷又救婠婠一次,婠婠……”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没有准许你死,你就不能死。”楚敬欢狂妄道,更紧地抱她,像要将她整个人摁进自己的胸膛,融为一体。
  萧婠婠感受着他胸膛烫人的热度,感受着他宽厚的怀抱,觉得异常安心。
  这个瞬间,她闭上双眸,静静地享受男女之间最温暖的拥抱,想起了一个词:相濡以沫。
  她不知道,一次又一次地被燕王所救,一次又一次地身躯相缠,她早已熟悉了他的体味、他的怀抱、他的抚触、他的怜惜、他的一切……
  楚敬欢略略松开她,凝视她半晌,轻吻她苍白无血的唇。
  她感受得到他的怜惜与小心翼翼,没有多想什么,温柔地回吻他。
  他加深了这个吻,却不敢太过疯狂,担心她受不住。
  浅浅勾挑,深深吮吻。
  待她气喘加剧,他才放开她,目不转睛地看她。
  “王爷,时辰不早了吧,婠婠该回宫了。”萧婠婠咳了一下。
  “你撑得住吗?”他担忧道。
  “婠婠没事了,再不回宫,陛下会起疑的。”
  “本王派人送你回宫。”
  她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王爷如何处置锦画?”
  楚敬欢的面色骤然一沉,“胆敢假传本王的命令,本王绝不姑息。”
  萧婠婠想了想,道:“锦画只是妒忌王爷待婠婠好,算了,小惩大诫好了,不要太为难她。”
  他的眸光很冷,“本王可以饶她不死,但也要让她尝尝那种滋味。”
  “王爷……王爷……”是锦画的叫声。
  “锦画不敢了……锦画知错了……”
  “锦画不该假传王爷的命令,不该私下对付她……王爷,锦画真的知错了。”锦画的声音渐渐小了,气若游丝,好像快断气了。
  萧婠婠轻咳几下,问道:“锦画怎么了?”
  楚敬欢唇角一抽,“没什么,本王以牙还牙,让她浸泡在寒潭中,还让她尝尝奇痒无比的滋味。”
  她心想,他这么做,是惩罚锦画假传命令,还是为了自己?
  “本王为你出一口气,你不该谢谢本王吗?”他一笑。
  “婠婠已是王爷的人,王爷还要婠婠如何答谢呢?”
  “待本王想好了再告诉你。”
  萧婠婠应了,取了衣衫穿上,楚敬欢却要为她穿衣,笨拙的举止令人忍俊不禁。
  她在想,他应该喜欢上自己了吧。
  ————
  在寒潭中浸泡了那么久,伤了腑脏,萧婠婠总是低咳,幸亏有宋之轩为她把脉、下药,以汤药调养了三个月,否则很有可能落下病根。
  对于这件事,楚连珏问起,她说这个时节冷暖交替,容易感染风寒,她出宫办事穿少了,就染了风寒。
  他还问宋之轩,为什么凌玉染的咳症总是不见好,宋之轩帮她圆谎,楚连珏再没有怀疑。
  不过,有一次,宋之轩对她说:“凌尚宫,区区风寒伤不了五脏六腑,你之所以咳了这么久,是因为至寒的寒气入侵,你因此差点儿丢了命,是不是?”
  “宋大人,谢谢你为我圆谎,有朝一日,我会谢你的恩情。”萧婠婠淡淡道。
  “我帮你,不是要你报答,我只想对你说,没有任何事,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我明白,谢谢宋大人。”
  “凌尚宫。”宋之轩忽然深深地看她,朗朗念道,“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
  萧婠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出这句词,“这是晏小山《清平乐》中的一句吧,送别之词,我想词中送别的应该是一位刻骨铭心的恋人。”
  他淡然一笑,“没想到凌尚宫也熟读小山的词。”
  她越发弄不懂他了,“几年前看过小山的词,宋大人,我还要要事,先告辞了。”
  后来,她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秋风冷凉,六尚局赶制冬衣,更换后宫妃嫔的床褥、帷帐等等过冬用物。
  楚连珏下诏,今年中秋节宴开建极殿,君臣同庆。
  这日,所有的宫人忙于准备酉时开始的中秋宫宴,六尚局也忙着为各宫娘娘打点一切。
  午时未至,萧婠婠在太医院服最后一碗汤药,突然,永寿宫的宫人闯进来,大声喊道:“宋大人……宋大人……快……”
  “何事如此慌张?”宋之轩立即站起身问道。
  “宁王殿下出事了……皇贵妃娘娘传你快去……”宫人看见萧婠婠在此,道,“凌尚宫,娘娘也传你去呢。”
  宋之轩与萧婠婠对视一眼,连忙赶往永寿宫。
  赶到永寿宫,他们才知,宁王楚文晔已经腹泻三次,虚弱得面色苍白。
  小小的人儿,躺在小榻上,双眼无神,蔫蔫的样子,挺可怜的。
  林舒雅忧心如焚,站起身让宋之轩诊治,“宋大人务必治好晔儿。”
  宋之轩仔细诊视楚文晔,片刻后,对皇贵妃道:“娘娘,殿下是腹泻,应该是误食不该吃的东西。只要殿下服用臣所开的汤药,就没什么大碍。”
  林舒雅松了一口气,让他去煎药。
  萧婠婠不明白,皇贵妃传自己来此,有什么吩咐?
  她站在一侧,林舒雅转眸看她,“凌尚宫,近来朗儿没什么事吧。”
  萧婠婠回道:“娘娘放心,秦王殿下安康活泼,嘉元皇后每日亲自照料殿下,没有丝毫懈怠。”
  林舒雅点点头,“今日永寿宫所发生之事,倘若陛下和皇后问起,你如实禀奏吧。”
  萧婠婠应了,却不太明白她这话的深意。
  花柔走进寝殿,道:“娘娘,奴婢已经查出小殿下腹泻的罪魁祸首。”
  林舒雅美眸一眯,走向大殿,忽又开口道:“凌尚宫也一起来瞧瞧究竟是谁谋害本宫的孩儿。”
  萧婠婠跟着来到大殿,与花柔站在同一侧。
  林舒雅坐在首座上,下面跪着的是惊惶、颤抖的奶娘。
  “奶娘,为什么谋害小殿下?还不从实招来?”花柔喝道。
  “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奶娘吓得四肢发抖,话都说不清了。
  “若有虚言,本宫诛你九族。”林舒雅盯着奶娘,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窟窿。
  “奴婢真的没有谋害殿下,娘娘明察,娘娘明察……”奶娘不停地磕头。
  林舒雅陡然扬手,将手中一杯温热的茶水泼在奶娘身上。
  奶娘惊呼一声,不敢擦拭脸上的茶水,跪地伏身,瑟瑟发抖。
  花柔怒道:“再不招,即刻拉出去杖毙。”
  萧婠婠疑惑,为什么皇贵妃认定是奶娘谋害宁王?
  林舒雅恨恨道:“你在**上抹了可引起腹泻的药粉,朗儿吸食你的奶水,就把**上的药粉吞入腹中,导致腹泻,是不是?”
  奶娘剧烈一颤,矢口否认:“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加害小殿下……”
  花柔走上前,抬起奶娘的脸,以木板子打着她的嘴巴,厉声道:“招不招?”
  只是几板子,奶娘的嘴巴就流血,受不住痛,终于招了。
  “是奴婢加害小殿下,但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娘娘饶命……”
  “奉谁的命?”林舒雅气得紧绷着脸。
  “奉……皇后娘娘的命。”奶娘口齿不清地说道。
  “皇后?”林舒雅美眸紧眯,眸色阴冷,“真是皇后?”
  “是……是皇后娘娘命奴婢这么做的,娘娘,奴婢纵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加害小殿下啊……娘娘饶命……”奶娘哭求道。
  “押下去!”林舒雅冷静得异乎寻常。
  之后,她前往御书房见驾,带着花柔和萧婠婠一同前往。
  萧婠婠终于明白,皇贵妃让自己一同听审,是要自己做一个见证,证明皇贵妃没有污蔑皇后。再者,皇贵妃知道,陛下器重自己,自己所说的,陛下应该不会怀疑。
  萧婠婠心想,好吧,先卖给你一个人情,总有讨回来的时候。
  林舒雅向陛下陈述了奶娘如何谋害宁王楚文晔的经过,声情并茂地说道:“陛下,晔儿还那么小,被害成那样子,臣妾又着急又心痛。奶娘已经招供,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暗中加害晔儿,臣妾恳请陛下为晔儿讨回一个公道。”
  楚连珏坐在御座上,神色未变,“当真是皇后命奶娘害晔儿?”
  “陛下,千真万确,是奶娘说的,臣妾审问奶娘的时候,花柔和凌尚宫都在。”林舒雅表现出身为母亲、为儿子着急、悲愤的样子,“陛下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审问奶娘。”
  “凌尚宫?”楚连珏看向萧婠婠。
  “陛下,奴婢亲耳听奶娘说,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加害宁王殿下。”萧婠婠回道。
  “雅儿,你先回去照顾晔儿,朕自会处置。”楚连珏褐眸一冷。
  三人退出御书房,萧婠婠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凌尚宫暂且留下,朕有事吩咐。”
  于是,她留下来。
  御书房只剩下他们二人,楚连珏走过来,盯着她的红眸,“方才你也在永寿宫?亲眼目睹皇贵妃审问奶娘?亲耳听到?”
  萧婠婠颔首,“确是如此,不过臣妾相信,皇贵妃有意让臣妾亲眼目睹、亲耳听到。”
  他目光深深,“依你所见,此事真相如何?”
  她眉心微蹙,“臣妾不敢妄断,陛下,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楚连珏揽过她,状若轻佻的公子情挑良家妇女,“在朕面前,你说的还少吗?”
  她莞尔一笑,“真相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如何取舍。”
  他揽紧她,双眸眯得越来越紧。
  ————
  酉时的中秋宫宴准时开席,宁王腹泻一事,暂时没有引起风浪。
  后妃列席,朝臣与外命妇就席,宫宴盛大地开始,又完美地结束,君臣尽欢。
  萧婠婠知道,楚连珏故意按下宁王腹泻一事不表,再行决议。
  次日午时,他前往坤宁宫,没多久就传出皇后被幽禁重华宫的消息。
  虽然陛下没有废去杨晚岚的皇后封号,但将她幽禁在重华宫,如同贬去冷宫,不知何时才能回坤宁宫、重新掌理后宫。
  萧婠婠在想,皇后究竟有没有指使奶娘加害宁王?
  不管真相如何,楚连珏选择了幽禁皇后,无疑是告诉杨政:朕想动手整治你了。
  此后,后宫以皇贵妃林舒雅为尊,虽然他没有明确说将后宫交给她打理,不过宫人与妃嫔都看得明白,皇贵妃诞下大皇子,又有宠爱在身,这后宫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因此,妃嫔、宫人争相巴结皇贵妃和永寿宫的人,几乎踏平了永寿宫的宫门。
  杨晚岚搬去重华宫的这日,萧婠婠站在一个角落远远地望着,她不紧不慢地走着,面容冷寂,却高昂着头,身姿挺直。皇后身份的宫服已经脱下,她身上穿的只是寻常的素锦宫服。
  不知何时,萧婠婠的身边多了一个人,浑然未觉。
  **女主身边的这人是谁呢?
  


☆、诱欢【61】芙蓉帐暖

  
  “此次你为虎作伥,帮皇贵妃娘娘斗败了皇后娘娘。”凌立收回目光,皇后一行人已经消失了。
  “凌大哥。”她回眸,苦笑,“我也是逼不得已,若不取得皇贵妃娘娘的信任,我还能活命吗?”
  “皇贵妃娘娘早已不追杀你,你何必与她同流合污?”他拉她来到以前时常见面的地方。
  “在后宫,不是同流合污,就是明哲保身,死得最快的是哪一种人?”她叹气。
  “不好说。丫”
  “死得最快的是,无权无势、又没有头脑的人。”
  凌立担忧道:“假若皇贵妃娘娘知道陛下已经宠幸你,一定不会放过你。媲”
  她轻轻一笑,“凌大哥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他道:“我要回乾清宫了,凌尚宫,待你晋封的那一日,我为你庆祝。”
  然后,他转身离去,步履匆促。
  一月后,杨政联合数位大臣奏请陛下广选秀女,充裕后宫,为皇家繁衍子嗣。
  楚连珏以近来身子微恙为由驳回,待龙体康健再议。
  宁王和秦王一日日长大,很快的,他们将满一周岁,陛下下诏,为双生子举办周岁生日宴。
  六尚局忙了半月,总算打点妥当。
  连续多日的阴霾终于放晴,冬日的日光虽然凉薄,却也金光闪闪,为皇宫增添了一丝喜气。
  生日宴设在交泰殿,林舒雅邀请了一些重臣和外命妇进宫同贺。
  午时,君臣就座,宴开金殿,歌舞助兴。
  萧婠婠陪着嘉元皇后,帮忙照看秦王,林舒雅抚养的宁王则由新的奶娘帮忙照料。
  外命妇纷纷上前,送上周岁贺礼,祝二位殿下富贵在天、春秋绵长。
  朝中重臣向楚连珏敬酒,恭贺之词不绝于耳。
  楚连珏时不时地看向嘉元皇后,倒是忽略了皇贵妃那边,偶尔的,萧婠婠碰上他含笑的目光,相视一笑。
  更多的是撞上燕王楚敬欢的目光,在那份沉静中,她感觉得到他递送而来的缠绵之意。
  自那次锦画害她之后,她只出宫与他相会一次。
  他独自饮酒,有臣工上来敬酒才展颜对饮。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再那么频繁地约她碰面,也懒得去想,因为,她只想专心应付陛下,勾住陛下的心。
  歌舞不停,舞袖徐转,群臣与外命妇窃窃私语,也许都在说双生子吧。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同为双生子,宁王呆滞木讷,在奶娘怀中安静得似乎睡着了;而秦王,活泼机灵,不停地动来动去,抓着案上的东西,咯咯笑着、叫着,会说一些短促、简单的字词,还会在宫女的搀扶下慢慢走路,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或是一眨不眨地瞪着人,很是招人喜欢。
  对比如此明显,那些外命妇喜欢逗秦王,皇贵妃那边冷冷清清,她心中有气,面有不悦之色。
  “娘娘,宁王殿下怎么了?是不是夜里喜欢玩闹,白日里才睡得这么香?”一个外命妇笑道。
  “是呢,夫人说得对,晔儿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可精神了,闹得本宫都睡不好。”林舒雅笑道。
  “嘉元皇后是娘娘的亲姐姐,把秦王殿下养得这么好,娘娘真是福气,这姐妹情谊呀,堪称我朝表率。”
  林舒雅扯扯嘴皮子,干笑着。
  楚连珏朗声道:“朕有两个优秀、出色的皇子,皇贵妃功劳最大,皇嫂帮皇贵妃抚养朗儿,也有一份功劳,谢皇嫂。”
  林舒瑶柔柔笑道:“陛下见外了。”
  楚连珏端起酒杯,朝向皇贵妃,“雅儿,朕与你饮一杯。”
  闻言,林舒雅娇媚地笑了,举杯对饮。
  萧婠婠明白,陛下这么做,是为了安抚她。
  ————
  寝殿里只燃着两盏莲花宫灯,却将奢华的摆设照耀得华丽贵气。
  凤帷芙蓉帐前的美人伸展双臂,由着近身侍婢花柔脱去华美的皇妃宫服;接着,美人坐在妆镜前,任由侍女卸下发髻上的珠钗。
  花柔瞅着皇贵妃微蹙的眉心与冷冷的面色,小声道:“娘娘可是想着殿下?”
  浓黑如翅的睫毛微微掀起,林舒雅看了一眼镜中仍然年轻、美艳的容颜,眉心蹙得更紧,“你觉得晔儿和朗儿真的不一样吗?”
  “娘娘……奴婢……”花柔犹豫道。
  “本宫要你说实话。”林舒雅硬声道。
  “娘娘恕罪,奴婢觉得秦王殿下较为活泼可爱,不过奴婢进宫前听婶娘说过,小孩儿学说话、学走路有早有晚,即使是双生子,也不一定是同一个时候。”
  “朗儿已会说话走路,晔儿什么都不会,本宫逗晔儿,晔儿也不会笑,整日就是睡,睡了吃,吃了睡,为什么差别这么大?”林舒雅愁苦地寻思着。
  “传宋大人来瞧瞧小殿下吧。”花柔建议道。
  林舒雅点点头,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有所决定。
  大殿传来“陛下驾到”的通禀声,她们立即起身迎接。
  楚连珏走进寝殿,仿佛披着一身的夜色与寒气而来。
  花柔知趣地退下,守在大殿,等候召唤。
  “陛下可是从御书房过来?”夫君好些日子未曾来到永寿宫,林舒雅眉开眼笑,满心欢喜。
  “嗯。”楚连珏揽着她的肩,“晔儿睡了?”
  “睡下了。”她小鸟依人般地依偎着他,搂着他的腰身,柔声娇媚,“臣妾好想陛下。”
  他勾起她的下巴,笑道:“那今晚朕好好陪你。”
  林舒雅娇羞地笑了,为他宽衣解带。
  芙蓉帐暖,翻云覆雨;美人如玉,男人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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