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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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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真凶是谁?”
“丽嫔与皇贵妃斗得你死我活,丽嫔一死,宫人理所当然的就以为是皇贵妃害死了丽嫔,其实,幕后真凶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嫁祸给皇贵妃。当年那么多妃嫔,婠婠不了解,因此婠婠不敢断言谁是真凶。”
“很多真相不会公诸于世,甚至我们所看到的真相,并非真正的真相。”
这么高深的道理,萧婠婠细细一想,觉得他所说的很对。
她道:“婠婠有一件事不明白,素云为丽嫔复仇,布局堪称精妙,但是,那本《国色天香》又是谁写的?”
楚敬欢一笑,“谁写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素云招认了所有罪责,没有累及同党。”
她喃喃自语:“素云的同党是谁呢?”
他含住她的唇,吮*吸挑动,唇齿痴缠。
萧婠婠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哑声问道:“王爷……方才不是……”
他翻身而上,“方才本王只是让你歇一会儿。”
她愁苦地蹙眉,适才她已经累得四肢酸软了,他的精力为什么这般旺盛?
雄风万丈,驰骋如野马。
她起了玩心,以指尖从他的脊梁尾轻轻地划着,慢慢上移。
“胡闹!”他沉魅低笑。
“王爷痒么?”
“不痒。”
萧婠婠的指尖从上缓缓往下,极轻极慢。
他貌似不悦,“你很闲么?”
她摇摇头,笑意点眸,抬起头吻上他的唇,就像他那样,越来越大胆,攻城略地。
楚敬欢一动不动,任由她吻着,直至她的丁香小舌伸进来,才紧紧吸住,不让她逃跑。
他的反*攻,差点儿让她尸骨无存。
粗重的气息交错缠绕,激烈而缱绻。
他看着她,她青丝缭乱,红眸微睁,偶尔低声吟哦,正是沉醉的模样。这张清纯而魅惑的脸,这副清瘦而妖娆的身骨,吸引着他,让他不自觉地想着、念着,更让他深深着迷。
也许,这就是致命的诱惑。
萧婠婠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线条冷厉,面色冷峻,五官如刀削斧砍,精悍冷酷,他待自己仿若有情……无论他对自己有没有真心、真情,她都要装作沉沦的样子,伺机抓住他的心。
一晌贪欢,一世纠缠。
————
御书房。
年轻的天子从御案走下来,面有喜色,“皇叔所说的,千真万确?”
楚敬欢直视天子,沉声道:“千真万确。”
楚连珏凝重道:“照此说来,数年前的黄金案,真的与四大世家有关。”
“臣不敢断定。”楚敬欢言辞谨慎,“臣追查数月,只查到黄金案可能与四大世家有关。”
“金飞狐已死,黄金案唯一的线索断了,皇叔从何处查探到黄金案与四大世家有关?”
“臣自有门路,陛下若有兴致,改日臣与陛下细细道来。”
“哦,不必了。”楚连珏转眸一笑,“事关四大世家,皇叔以为,该不该继续查下去?”
看着皇侄兴奋的样子,楚敬欢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打击四大世家的良机,“虽然时隔多年,但若要将万两黄金出手,并非易事。臣以为,万两黄金应该被收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可暗中查探。”
楚连珏笑道:“皇叔所言,深得朕心。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四大世家胆敢与皇家作对,朕绝不能姑息,朕要让他们乖乖地拿出万两黄金。”
楚敬欢觉得这个皇侄越来越工于心计,问道:“陛下想怎么做?”
楚连珏望向殿外湛蓝的天宇,“朕要好好想想。”
————
慕雅公主害喜厉害,楚连珏听闻,吩咐萧婠婠选一些上好的补品送到林府。
萧婠婠遵命行事,和楚君婥聊了一个时辰便告辞回宫,却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晕倒。
她知道,一定是凤王搞鬼。
醒来时,她看见四个脂粉香浓的女子站在床前,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不会吧,难道这是青楼?凤王将她掳到青楼做什么?难道是楚君婥?
四个女子硬拉着她起身,给她更衣,接着将她摁坐在铜镜前,为她梳妆打扮。
她没有反抗,因为,无论是凤王,还是公主,都不会伤害自己。
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多时,萧婠婠变成一个美艳女子,珠钗璀璨,红眸妖冶,一袭紫红长裙红艳到了极致。
然后,她们带她蒙上浅紫面纱,来到大堂二楼。
果然是青楼。
楼下座无虚席,人声鼎沸,呼喊着:“玉姑娘——玉姑娘——玉姑娘——”
她愕然,他们喊的玉姑娘,是自己吗?
楼下圆形舞台上,老鸨摆手示意众人安静,道:“各位,我们近瑶楼的花魁玉姑娘已经梳妆完毕,稍后为各位献上一曲。”
那些华衣锦袍的男子再次轰然大叫,争相目睹花魁的真容。
“姑娘,下去吧。”为她梳妆的女子道。
“我?我不是玉姑娘……”萧婠婠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会变成近瑶楼的花魁?
“就是你!快去吧。”
“可是,我不会唱曲儿。”
“那就弹琴咯。”
“可是……”
“别可是了,快去吧。”
四个女子推着她下楼,不得已,萧婠婠缓缓走下去。
顿时,群情汹涌,惊叫声、口哨声连成一片,所有男子望着她的目光如狼似虎。
如此场面,她第一次见识到,双腿有点儿发抖,但还是坚持走到舞台上。
她怎么就变成花魁玉姑娘了?不会是近瑶楼的人掳了自己吧。
老鸨笑眯眯道:“玉姑娘美艳大方,这双红眸更是颠倒众生,是近瑶楼十年来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不仅如此,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绝对不会让各位失望。今日,玉姑娘会为各位奏一曲,稍后各位就可以出价,价高者就能和玉姑娘共度良宵。”
共度良宵?
萧婠婠差点儿晕倒。
这怎么可以?她是宫中的人,怎能变成花魁任人买卖?
这究竟是不是凤王安排的?
老鸨示意她可以开始奏曲了,她压低声音怒道:“我不是你们近瑶楼的人……”
“姑娘,我知道你不是近瑶楼的人,这只是做一场戏,你不会有事的。”老鸨苦着脸道。
“是谁安排的?”
“是……凤王。”
“当真是凤王?”
“我怎敢欺瞒你?姑娘,我不知道你和凤王是什么关系,我也是不得已,你就勉为其难地奏一曲吧。”
萧婠婠不解,凤王究竟想做什么?让自己做花魁,还这般买卖,这也太过分了。
也罢,既然是凤王安排的,她也不会有危险,就奏一曲吧。
于是,她让老鸨取来一把锦瑟。
纤纤玉指缓缓抚动,瑟音流泻,如水淌开。
情致婉转,梦里相思,渐至幽怨,如泣如诉。
一曲《相思绝》,一腔柔肠断。
台下客人静静地聆听。
曲毕,掌声响起,竞价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高。
最高价已喊到三千两,萧婠婠心中冷笑,对那些恩客的嘴脸厌恶至极。
“五千两。”一道温润的声音从二楼飘下来。
“五千两。”老鸨喜上眉梢地喊道。
萧婠婠抬眸望上去,看见楼梯上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俊美男子。
果然是凤王楚连沣。
四目相对,他徐徐浅笑,她冰冷地瞪回去。
自从桃花坞那次之后,她未曾见过他,他仍然风流不羁,俊美不凡。
其余的客人窃窃私语,忽然,爆出一声:“我出六千两,玉姑娘值六千两。”
楚连沣脸上的微笑越发深浓,好像并不生气。
“一万两。”又一道温沉的声音从二楼的另一边飘下来。
萧婠婠一震,这声音,太过熟悉。
转过头仰望,她彻底呆住,与凤王隔台相望的男子,也是一袭白袍,神采傲然,姿容俊逸。
楚连珏。
陛下怎会出宫来这烟花之地?
**凤王为什么这么做?陛下为什么出宫来竞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谢69398855的月票,么么。
☆、诱欢【56】沉迷女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陛下与凤王会同时出现在近瑶楼?为什么为了自己而竞价?难道,这是凤王故意安排的?可是,如此安排,有什么深意?
这一万两,让所有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议论纷纷。
为了一个烟花女子,付出一万两共度一夜良宵,值得吗?
两个白袍男子各站在楼梯正中,遥遥相望,俊美的脸上皆有自信、从容的笑意丫。
“两万两。”楚连沣云淡风轻地开口。
“三万两。”楚连珏仿若家财万贯的富家子弟。
“四万两。”
“五万两。媲”
大堂所有人惊呼连连,随着他们的报数而发出惊叹声。
这对楚氏兄弟接连报数,近瑶楼的客人一会儿看向这边,一会儿看向那边,整齐划一的转头动作令人忍俊不禁。
可是,萧婠婠丝毫不觉得好笑,反而此事不同寻常。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一直出价下去么?
一个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一个是锦衣玉食的王爷,竟然在烟花之地做出这种出格的事,不觉得丢脸吗?不觉得很可笑吗?
当他们报到五十万,惊叫声几乎掀破屋顶。
“不必再出价。”萧婠婠扬声道,“两位公子的错爱……奴家铭记于心。”
他们不约而同地走到舞台上,一人拉住她的一只手,誓不罢休。
她压低声音道:“陛下,王爷,何必如此?奴婢不值得陛下和王爷在烟花之地丢人现眼,让人平白看笑话。”
楚连珏笑若暖风,“值得。”
楚连沣洒脱一笑,“值得。”
楚连珏为什么会出宫?为什么会来近瑶楼?为什么要和凤王做出这种不成体统的事?
这一切,都是楚连沣安排的吗?为什么要这样惹是生非?
太多太多的疑问,堵在心口,萧婠婠觉得今日的事太可笑。
她想挣开手,楚氏兄弟却握得更紧了。
“今夜,玉姑娘是我的。”楚连珏的微笑冰凉刺骨。
“玉姑娘一身傲骨,不会为银子折腰,即使你有再多的银子,玉姑娘也不会陪你。”楚连沣的唇边勾出一抹潇洒的笑纹。
“莫非玉姑娘的心思,你知道?”楚连珏讥笑道。
“像玉姑娘这般软骨铮铮的美人,自然心高气傲,看不上满身铜臭的人。”楚连沣也嘲讽道。
“谁满身铜臭,玉姑娘一清二楚。”楚连珏将她拉向自己,“玉姑娘,若你愿意,我为你赎身,明媒正娶娶你进府。”
“玉姑娘,我八抬大轿娶你进门,我会给你一生幸福。”楚连沣猛地一拽,将她拽向自己,“只要你点头,你就是金陵城最幸福的女子。”
震惊之余,萧婠婠被他们的话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这二人怎么了?为什么在近瑶楼重演上次在宫中兄弟争女的一幕?陛下不是知道自己的心向着他吗?为什么还要这样?
那次在桃花坞和凤王不欢而散,他也不必搞出这么多事吧。
楚连珏脸膛紧绷,怒道:“放手!”
楚连沣的俊脸无一丝笑容,“凭什么让我放手?”
四目相对,瞳孔放大,目光如冰如火,显然都动了意气。
台下众人看着这在秦楼楚馆并不新鲜的一幕,窃窃私语。
未免手臂再次被他们拉伤,萧婠婠蹙眉劝道:“二位公子请先放手,奴家无才无德……”
“玉姑娘,我要定了!”楚连沣双眸微眯,面有戾色。
“要我罢手,除非天塌下来!”楚连珏褐眸冰寒,面色铁青。
“既然你我都不肯罢手,那好,就让玉姑娘选。”楚连沣的俊脸因为怒火而薄红。
“好,让玉姑娘选。”楚连珏寒声道,转首望她,怒色稍缓,“请玉姑娘想清楚,谁能打动你的心,你就选谁。”
如何选?这根本无法选择。
萧婠婠清冷道:“很抱歉,奴家无福,卖艺不卖身,二位公子美意,奴家心领了。”
话毕,她想走,可是,他们根本不松手。
二人扣着她的手腕,你一拽,我一拽,她一会儿倒向那边,一会儿倒向这边,就像随风飘荡的风筝,全然不由自己。她很想怒吼一声,喝止他们,别再这样儿戏,可是,她只是卑微的女官,怎能呼喝他们?
忽然,她看见大门处站着两个人,不悦地看着台上的一幕。
杨政,林文钧。
————
因为杨政和林文钧的出现,“兄弟争女”的场面没有继续下去。
楚连珏微服出宫,流连烟花之地,为了一个风尘女子,与兄弟拉拉扯扯、针锋相对,争得脸红脖子粗,丢尽皇家脸面。
萧婠婠知道,在近瑶楼发生的事,一定会在朝臣中流传,陛下圣德必定受损。
好在这件事没有在后宫流传开来,否则她必定成为众矢之的。
她觉得奇怪,为什么杨政和林文钧会那般巧合地出现在近瑶楼?
接下来的几日,她忐忑不安,害怕陛下传召,更害怕凤王找她。
却很平静,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日早间,她在慈宁宫陪嘉元皇后闲聊,聊着聊着,突然觉得很困……
她是被马车的颠簸跌醒的,片刻后才发觉情形不对,难道已在宫外?
为什么嘉元皇后要迷晕自己、送自己到宫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越想越不对劲,萧婠婠撩起车帘,问车夫:“这是要去哪里?”
车夫回道:“去‘杏花春’。”
她越发迷惑,问车夫奉谁的命送自己去“杏花春”,车夫不应了。
也罢,这件事必定与嘉元皇后有关,既然是嘉元皇后参与其中,她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马车直入“杏花春”,直到皇室与达官贵胄享用的院落才停下来。
萧婠婠从马车上下来,看见两个神采绝世的男子。
一个穿着一袭精绣白袍,玉冠流光,俊美中有三分妖邪。
一个穿着一袭绣着流云纹的轻袍,腰间垂着一枚盈盈碧玉,俊美中有三分秀雅。
又是楚氏兄弟,前者是楚连珏,后者是楚连沣。
她豁然明白,今日之事,是他们安排的。
这又是为何?难道他们要继续前几日在近瑶楼的戏码,分出胜负?
“奴婢拜见陛下,拜见王爷。”
“到了宫外,无须多礼。”楚连珏目含微笑。
“玉染,今日阳光明媚,正是初夏好光景,本王带你到处逛逛。”楚连沣含笑道,牵起她的手。
萧婠婠立即后退两步,恭敬道:“陛下,王爷,六尚局还有很多杂事等着奴婢,奴婢不打扰陛下与王爷的雅兴,奴婢先行回宫。”
不管他们有什么意图、有什么计划,她不想陪他们这样玩。
因为,她不能暗中耍心机,于她无利。
楚连珏温和道:“朕即刻下旨,你就不再是六尚局的人。”
看来他们铁了心不让自己回去,她不再多费唇舌,静静不语。
今日的楚氏兄弟,好像心情不错,不像那日那样火冒三丈,只不过,这一整日会不会一直相安无事?
“皇弟,去那边走走吧。”楚连珏心平气和地说道。
“玉染,走吧。”楚连沣唤道。
萧婠婠跟在他们身后慢慢走着,他们有说有笑,和平共处,好像前几日的争执并没有发生过。
方才在马车上,她看见园中的游客蛮多的,大多数是达官贵人。
此时一路行来,他们遇见几个官位颇大的朝臣,朝臣们向陛下和凤王行礼后就自动走开。
她觉得奇怪,今日为什么有这么多朝臣来“杏花春”?是巧合吗?
来到一处草寮,园中的人奉上弓箭,兄弟俩走到一处宽阔地,弯弓搭箭,身姿妙绝潇洒。
萧婠婠看着他们,楚连珏的褐色瞳孔一动不动,眼神凌厉若箭;楚连沣也专注得一眨不眨,眼中似有犀利的杀气。
一行大雁飞来,两支利箭同时射出,飞天而上。
两只大雁掉落在地。
兄弟俩相视一笑,继续前行。
观察到现在,萧婠婠仍然猜不透他们的意图。
突然,她听到他们怒气冲天的争吵声,立即奔上前劝止。
“陛下,王爷……”
“为什么皇兄一次又一次地与臣弟争女人?”楚连沣怒不可揭地吼道。
“朕没有与你争!朕妃嫔如云,为什么要和你争?”楚连珏不甘示弱地吼回去,怒火狂烧。
“你已经抢了轩儿,为什么还要抢玉染?”
“贤妃是自愿进宫的,朕根本没有强迫过她。凌尚宫原本就是后宫中人,原本就是朕的女人,是你与朕抢女人!”
“玉染是臣弟的!”楚连沣双眸染红,怒气直蹦。
“凌尚宫是朕的女人!”楚连珏的怒吼仿若天庭震怒。
萧婠婠从未见过他们这样怒火高涨的模样,彻底呆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紧接着,她看见他们扭打在一起,就像两个顽劣的小男孩,为了抢一只风筝而大打出手。
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拳脚相加,是最笨拙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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