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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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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婠婠从永寿宫出来,打算去慈宁宫一趟再回六尚局。
走在殿廊上,忽然,她被人拽进房中,紧接着,口鼻被人紧紧捂住。
晕过去的最后一刹那,她想着,为什么这么倒霉,总被人弄晕。
幽幽转醒,她转眸四处,发现身处的地方是千波台三楼,青纱黄幔随风轻扬。
萧婠婠突然想起,她是被人掳到千波台的。
为什么掳她来这里?是谁掳她的?
这是千波台上供陛下与妃嫔享用的锦榻,她惊得弹身而起,正要下榻,却有一支手臂缠上她的腰肢。
“啊——”
她不可抑制地尖叫,两支手臂缠着她的腰,她落入身后人的怀里。
而且,她发现,上身只着丝衣。
这是怎么回事?
萧婠婠惊骇地掰着缠在腰间的手臂,却怎么也掰不开。
“慌什么?”身后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这声音有点熟悉,她回眸,果真是凤王,楚连沣。
他好像刚刚醒来,睡眼惺忪,唇角噙着满足的笑意。
她崩溃地想,难道是他掳自己来千波台?难道他娶自己不得,索性用强?
“放开!”她气愤道。
“没心肝的女人。”楚连沣宠溺地笑,紧搂着她,“方才还是娇媚如水、火辣魅惑,这会儿就变脸了,真没心肝。”
“王爷当真……当真……”萧婠婠难以启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那是自然,佳人投怀送抱,本王自当不负佳人心意。”
“放开!”萧婠婠低吼。
“不放!”他抱得更紧了。
她转念一想,不对,假若凤王真的霸王硬上弓,为什么她毫无感觉?难道是她昏睡得太沉?
一时之间,她心慌意乱,想这想那,没发觉千波台的变化。
怎么办?
楚连沣仅着单衣,锁她在怀,一双桃花般的黑眸,精光四射。
腰肢柔软,香肩裸露,肤若细雪,滑腻娇嫩,这张脸并非绝色,却艳媚诱人,这副身躯着实香软,令人血脉贲张。饶是阅遍无数美人的凤王,也会一时着迷。
萧婠婠从沉思中惊醒,抗拒,挣扎,忽然发现,千波台三层多了两个人。
他身穿明黄帝王常袍,眉宇覆霜。他身着亲王紫袍,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完了!
为什么这么凑巧?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无法冷静,更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当场撞见如此不堪的场面,陛下会如何看待自己?燕王又将如何看待自己?
她羞愤地垂眸,不敢看他们。
陛下,你可相信我是清白、无辜的?
“皇兄,皇叔。”楚连沣抬眸,从容地取了外袍覆在她身上,“皇兄,臣弟与玉染是真心相爱,还望皇兄成全。”
“凌尚宫不愿嫁给你,皇弟何必强人所难?”楚连珏道,眉宇平展,不露情绪。
“皇兄有所不知,那日玉染与臣弟闹别扭,才拒绝嫁给臣弟。”楚连沣的唇角勾出一抹宠溺、明媚的笑。
“沣儿,你风流成性,陛下不会管你;你却将皇宫当作秦楼楚馆,成何体统?”楚敬欢沉声道,略有责备。
萧婠婠想挣脱他的钳制下榻逃走,却发觉他仍然紧箍着自己,不放开自己。
脸颊火辣辣的,就连四肢百骸都是烫的。
此事,将会如何收场?
楚连沣含笑道:“皇叔,沣儿与玉染真心相爱,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只是今日我们冰释前嫌,盟约三生,柔情蜜意……可能太过于忘情,这才忘了身在千波台,有了夫妻之实。”
楚连珏再难保持风度,满面乌云。
楚敬欢付之一笑,目光颇为玩味。
眼见陛下如此神色,萧婠婠在想,他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皇弟强占而不甘心的吧;九五之尊,却连一个宫婢都留不住,他觉得颜面尽失的吧。
她愤愤地挣扎,楚连沣一时不防,被她挣脱。
“奴婢该死,请陛下降罪。”她以外袍遮好身躯,跪在地上,恳切道,“奴婢从永寿宫回六尚局,途中被人弄晕,醒来就在这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陛下明察。”
“玉染,你已是本王的女人。”楚连沣的嗓音里似有责备。
“奴婢是清白的,请陛下为奴婢做主。”萧婠婠道。
楚连沣下了锦榻,拽起她,“你胡说什么?”
她决然拂开他的手,“请王爷自重。陛下,奴婢与王爷在宫外仅有一面之缘,这是第三次见面,奴婢是清白的。”
楚连珏冷寒道:“你先退下。”
萧婠婠穿好衫裙,仓惶离开千波台。
————
萧婠婠想不通,为什么凤王非要迎娶自己?为什么他要用“生米煮成熟饭”这招逼陛下应允婚事?凤王与陛下之间有什么芥蒂、不快吗?
她知道,陛下一定会传召自己,燕王也会见自己一面的吧。
这两三日,她没有听宫人提起那日在千波台发生的事,或许那件事唯有四人知道。
陛下与燕王会认定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吗?假若凤王纠缠不休,陛下如何处置?
第四日,入夜,她在慈宁宫陪伴嘉元皇后。
余楚楚和萧婠婠为嘉元皇后准备各种新奇的精致膳食,以保腹中胎儿安然成长。
用膳后,林舒瑶歪在榻上,说有一袭前两年裁制的宫装,只穿过一两回,就赐给萧婠婠了。
她接过赏赐,含笑谢恩。
余楚楚很想看她穿起来是什么样,怂恿她试穿一下。
嘉元皇后也有了兴致,命她穿上瞧瞧。
于是,两名宫娥服侍萧婠婠更衣。
这袭宫装以上好的丝纱裁制而成,玫红娇嫩,轻盈灵动,广袂削腰,裙摆拖曳。衣襟、衣缘和裙面绣着银色凤羽与鸾纹,清新中点缀着华贵。
嘉元皇后的身形与萧婠婠差不多,萧婠婠穿在身上,正好合身。
腰肢纤细,广袂飘逸,温婉柔美,明雅清新。
宫娥赞不绝口,林舒瑶含笑道:“想不到凌尚宫穿起来比哀家好看呢。”
“娘娘说哪里话,奴婢怎比得上娘娘龙章凤姿?”萧婠婠淡淡一笑。
“娘娘,奴婢以为,凌尚宫改改发式会更好看呢。”余楚楚笑道。
林舒瑶颔首,余楚楚就将萧婠婠摁坐在铜镜前,摆弄着她的发髻,又给她上妆。
不一会儿,镜中出现一个明雅、娇媚的名门闺秀。
余楚楚扶着萧婠婠站起来,林舒瑶眼眸一亮,“这么一打扮,凌尚宫不输妃嫔。”
萧婠婠但笑不语,有些羞赧,却觉得怪怪的,似乎哪里不妥。她正想更衣,换回尚宫的宫服,却有人踏入寝殿。
众人连忙参见陛下,林舒瑶歪在榻上不动,微微一笑。
楚连珏走过来,注目于心爱的女子,“什么事这般开心?在聊什么?”
“陛下来晚了,可是奏折多?”林舒瑶不答反问。
“明日再看不迟。”他拉住她的手,体贴地问,“这几日可觉得哪里不适?”
“莫担心我,我很好。”她温柔一笑,“难得今晚我有兴致,陛下,去花苑赏月,如何?”
“好,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赏月了,今晚月色不错。”楚连珏展眉笑道。
“楚楚,备酒水和糕点。”林舒瑶吩咐道。
“娘娘,陛下,时辰不早,奴婢告退。”萧婠婠适时道,眼见陛下心情不错,思忖着他应该不会因为那夜千波台的事而惩处自己。
“凌尚宫,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哀家就赏你陪哀家赏月罢。”林舒瑶柔声道,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这……”萧婠婠犹豫,实在不想留在这里看他们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瑶儿旨意,不得违抗。”楚连珏沉声道。
萧婠婠唯有留下来,心中忐忑,觉得今夜的嘉元皇后有点不一样。
三人来到花苑凉亭,宫娥呈上酒水和糕点。
林舒瑶拉萧婠婠坐在右边,楚连珏坐在左边。
“哀家饮茶,凌尚宫,为陛下斟酒。”林舒瑶温婉地笑,“你替哀家陪陛下饮酒。”
“是。”萧婠婠斟酒,更觉得嘉元皇后怪怪的。
楚连珏缓缓饮了一口,“瑶儿,今夜为何兴致这般好?有什么开心的事么?”
林舒瑶的美眸俏皮一眨,“陛下没发现吗?凌尚宫与往日有何不一样?”
萧婠婠略略垂眸,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加浓烈了。
他看向她,眉头微皱,“这宫装不是你的吗?我记得这宫装应该是两年前我命人裁制的。”林舒瑶颔首笑道:“我穿不上了,就赏给凌尚宫了,想不到凌尚宫穿这宫装比我美呢,陛下觉得呢?”
“在我心目中,你最美。”楚连珏握住她搁在石案上的手。
“好啦,饮酒。”林舒瑶举起茶杯,与他对酌。
接着,她又举杯,“凌尚宫,这些日子你时常出宫为哀家采买膳食,辛苦了。”
萧婠婠连忙举杯,“娘娘说哪里话,此乃奴婢本份。”
饮后,林舒瑶突然道:“陛下,我回殿一下,稍后便来。”
楚连珏扶着她站起身,“我陪你去。”
她柔柔地笑,“不必了,有楚楚陪我就行了。凌尚宫,先陪陛下饮两杯,倘若你惹怒陛下,哀家可饶不了你。”
萧婠婠应道:“是,娘娘。”
二人目视嘉元皇后回殿,半晌才继续饮酒。
月白风清,清辉遍地,枝影凌乱。
萧婠婠没有再饮酒,只为他斟酒,忽然有点明白嘉元皇后的意图了。
“你不觉得今夜瑶儿怪怪的吗?”楚连珏问道,眉宇微凝。
“嗯,娘娘似乎……”她没有说下去,暗自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瑶儿什么心思,朕岂会不知?”他无奈地笑。
“娘娘……”她猜到了,却说不出口,“陛下莫与娘娘置气,或许娘娘不是这么想……”
自皇贵妃和嘉元皇后身怀皇嗣,陛下就不曾召妃嫔侍寝,只在初一、十五留宿中宫。
其余日子,陛下不是在乾清宫独寝,就是在慈宁宫陪嘉元皇后。
可能嘉元皇后觉得陛下熬得太辛苦,便将自己献给陛下,于是,今晚的预谋便上演了。
她担心,他频繁夜宿慈宁宫,迟早被宫人和妃嫔发现。
不过,以陛下的精明与睿智,早已想到这一点的吧,应该也做了相应的遮掩。
他对嘉元皇后情有独钟,视妃嫔如粪土,她为嘉元皇后高兴,为自己悲哀。
“朕怎会生气?只要她开心,朕会依着她。”楚连珏慢慢饮酒。
“陛下对娘娘的情,令人感动。”
“凤王决意娶你,使出一招‘生米煮成熟饭’,可惜,他低估了你,也低估了朕。”
“千波台那事,奴婢真的是无辜的……奴婢是清白的……”想起那令人不堪的一幕,萧婠婠的脸颊开始烧起来,“陛下,王爷不再坚持了吧。”
“朕这个皇弟,向来任性风流,想得到的东西,就千方百计弄到手。”他盯着她,目光微厉,“他不会善罢甘休。”
触及他的目光,她想就这样望着他,两两相望,就像在清凉山碧池那样。
然而,沧海桑田,他们都不是当初的他们,他是九五之尊,她是卑微女官。
她窘迫地垂眸,不语。
楚连珏问道:“你可知,皇弟为何决意娶你?”
她摇头。
他没有接下去说,她也不敢问,以免让他觉得自己别有心思。
半晌,他又道:“皇弟不会放过你,你自己当心点。”
萧婠婠静静回道:“奴婢会当心。”
“若你改变主意,朕便将你赐给他。”
“奴婢愿终生侍奉娘娘。”
“朕想知道,你为何没有对皇弟动心,难道你已有意中人?”楚连珏的声音好似夜风冷凉。
“奴婢没有意中人。”她沉着回道,心不由自主地痛起来,“奴婢斗胆,凤王性本多情,王府必是佳丽如云,奴婢不善争宠,也不愿孤寂而终,六尚局是奴婢最好的去处。”
夜风吹拂,树梢沙沙地响。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面色突冷,“朕警告你,若你再与皇弟多有纠缠,朕不会手软,也不会念及瑶儿。”
萧婠婠心中悲酸,“奴婢谨记。”
无论是宫女还是妃嫔,帝王者,都不会允许她们与别的男子暗通款曲。只是,不知他如何令凤王不再以千波台那件事为由求娶自己。
忽然,她看见陛下立足不稳地摇晃,立即起身,扶着他,“陛下,可是喝多了?”
“朕无碍。”他推开她,却愈加晕眩,软软地倒下去。
“陛下……陛下……”萧婠婠惊得蹲下来,想扶起陛下,却有一阵眩晕袭来。
很快的,她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嘉元皇后搞的鬼吗?新穿越文《暴君的勾心王妃》霸气来袭,喜欢的亲收文哈~~
☆、诱欢【26】朕要你侍寝
仿佛置身火场,熊熊大火吞卷着火舌,肆意蔓延。
很热!很烫!
为什么会起火?为什么有焚心似火的感觉?
被大火烧得很难受,口干舌燥,萧婠婠焦渴不已。
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只依稀看得见根本没有大火,好像是寝殿妾。
怎么回事?她不是和陛下在凉亭饮酒说话、等嘉元皇后回来吗?怎会在寝殿?后来……后来,陛下好像晕倒了,她也晕了……她想看清楚一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她想支起身子,却乏力得撑不起来,她动了动手,摸了摸,好像摸到一个人。
费力地转过头,她惊骇地瞪大眼——身边躺着的人,是楚连珏抓。
她竟然和陛下躺在一张床上!
怎么会这样?莫非……是嘉元皇后的主意?
陛下闭目昏睡,还没醒来,她必须在他醒来之前离开。
可是,她根本无力起来,强烈的灼烧感与空虚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烧得她神智混乱。
她想要一场瓢泼大雨的浇灌,浇灭体内体外的火。
嘉元皇后所下的迷*药可真烈。
萧婠婠艰难地移动着身子,想“掉”下床,忽然,有一只手摸她的手臂,慢慢地移动着。
她吃力地拂开他的手,却不料,他反手一握,扣住她的手腕。
下一刻,楚连珏撑起身子,移过她的身躯,半压着她。
她骇然一跳,拼了全力推他,却推不动。
“你是谁?”他半眯着眼,嗓音暗沉。
“奴婢……”她还没说完,他的脸已俯下来。
她连忙闪避,他扑了个空,索性吻她的雪颈,狂乱地吮啃。
虽然她喜欢他,无法抗拒他,想得到他的宠幸与疼惜,可是,她还没准备好将自己献给诛杀父亲和萧氏九族的仇敌,眼下也不是“献身”的良机。
必须推开他!
“陛下,娘娘看着呢。”萧婠婠急忙道。
楚连珏缓缓抬首,眯着一双赤红的褐眸,看了一圈,眼见没人,便开始撕扯她的宫装。
此时的陛下,已非寻常时候的陛下,面色呈赤,褐眸缠火,缠绕着可怕的欲念。他的身子也烫得吓人,好像一碰就会引爆。
萧婠婠想阻止他,可是根本使不上力,宫装被他撕裂,丝衣也被他扯下,胸前春光乍然而泄。
楚连珏制住她的双臂,啃噬着她的雪颈,唇舌慢慢下滑。
她挣扎着,却毫无抵御力,被他制得无法动弹。
同样中了迷*药,为什么他还有这般气力?
不知为何,他狂乱的吮吻令她抗拒,却又令她的焦灼与燥热得到缓解。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莫非嘉元皇后在酒水中下了媚药?
今夜,她只能任他宰割吗?她如何逃过这一劫?
眸光如火,神色迷乱,楚连珏不断地索取她的暖香,仿佛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能就这样***!
银针袋早在更衣时解下,萧婠婠无法以“冰魂神针”自救,还能有什么法子令陛下清醒?
他的右手下移,撕扯她的下裳。
萧婠婠一惊,果断地在他臂膀上狠狠地一掐。
楚连珏低吼一声,褐眸微睁,“你竟敢掐朕?”
“奴婢不是妃嫔,奴婢是凌玉染。”她急忙道,“陛下召妃嫔侍寝吧。”
“凌尚宫?”他似乎清醒了些,松开她的手。
她一喜,以微薄的气力推拒他。
他沉思半晌,再次捉住她的手,“瑶儿既然将你献给朕,朕便依了她的意。”
“不行,奴婢不是妃嫔……”萧婠婠激烈地挣扎。
“明日一早,朕便下诏,晋你为康嫔。”楚连珏俯首,欲吻她的唇。
她连忙侧首避开,“奴婢蒲柳之姿,不配承宠……娘娘必定伤心……陛下三思……”
本朝历代皇帝的后宫,只有皇贵妃林舒雅从秀女封为德嫔,连跃数级,不久晋为皇贵妃。
假若她当真从女官连跃数级、晋为康嫔,必定在后宫掀起轩然大波,成为众矢之的。
“瑶儿做了这么多,就是希望朕宠幸你,朕只不过是遂了她的愿。”他眯着眼,目光玩味。
“或许娘娘只是试探陛下呢?”她慌不择言,强迫自己不能依了他的意,“若陛下果真接受了娘娘的‘心意’,娘娘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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