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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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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是皇后。”
  萧婠婠愣住,不明白其中深意。
  楚敬欢娓娓道来:“京中有四大望族,杨氏,林氏,上官氏,夏侯氏。他们身居要职,把持六部,一旦他们联手,便可威胁皇室。四大望族中,以杨氏和林氏权势最大。”
  她不语,静候下文。
  他接着道:“后宫妃嫔的背后,都有家族的支撑。皇后的背后是杨氏,其祖父是吏部尚书杨政,外祖父是刑部尚书上官俊明,可以说,皇后背靠杨氏、上官氏两大家族,寄托了两大家族的希望。皇贵妃的背后是林氏,其父亲是兵部尚书林文钧,外祖父是吏部尚书杨政,背靠林氏、杨氏两大家族。”
  她到底太嫩,不明白后宫与朝堂的关联,“奴婢明白了,杨氏分别与林氏、上官氏联姻,是四大望族中权势最大的。换言之,中宫一旦出事,杨氏必会有所行动,而且会联合其他三家,威胁皇室。”
  一经点拨,她就懂了。
  陛下只能雨露均沾,谁也不得罪,宠爱皇贵妃林舒雅的同时,也不能忽视其他妃嫔。
  陛下偏爱皇贵妃,想来原因有二:其一,皇贵妃受宠,其背后的林氏便能牵制杨氏,或者说,林氏、杨氏互相牵制。其二,林舒雅是嘉元皇后林舒瑶的同胞妹妹,容貌有三分相似之处,对于陛下来说,有望梅止渴之效。
  一国之君,九五之尊,也真不省心,要想着如何平衡后宫和朝堂,想着如何巩固皇权。
  楚连珏苦恋嘉元皇后,后宫又有那么多妃嫔,又怎会记得清凉山的女子?
  可笑她竟然付出了真心真情,可叹她竟然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男子的花言巧语。
  萧婠婠忽然想到一点,“其实,为君者,假若不愿受世家权势的牵制,就不让世家女子进宫选秀,可以从地方底层官员和良家女子中择选嘛。”
  楚敬欢愕然,她所说的倒也是一个可行的法子。
  “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娘娘的背后都有两大家族撑腰,陛下自然不好对她们怎样,除非时机成熟,顺手将这四个家族连根拔起,才能消除心腹之患。”她眉尖微蹙。
  “啪啪啪。”他拊掌,微笑。
  “奴婢……多嘴。”她瞥他一眼,立即垂眸。
  她第一次看见他的微笑,冷峻的五官有了明显的变化,多了三分温和,俊美迷人。
  萧婠婠总结道:“皇后娘娘知道陛下不会动她一根汗毛,就设下此局,嫁祸贵妃娘娘。”楚敬欢轻拍她的肩,“有长进。”
  她心想,皇后杨晚岚,稳坐中宫,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
  昨日,慈宁宫的小宫女没有来取嘉元皇后的衫裙,这日午时,萧婠婠亲自送去。
  刚出浣衣所,她看见迎面走来一个眉目英朗、面含微笑的年轻侍卫。
  “凌姑娘。”年轻侍卫站定在她面前,满面笑容慢慢凝固。
  “凌大哥。”她转眸四处,看看附近有没有宫人,假若被人看见,他们之间清白的关系就会变得龌龊不堪。
  “前些日子我借调到神武门,今日刚回景仁宫当差。”凌立满含歉意地说道,“听说前几日六尚局出事,你被关在大牢……凌姑娘,假若我知道你身陷囹圄,一定会设法救你出来。”
  “嘉元皇后寿宴被人落毒,陛下下令彻查,只怕玉皇大帝也无法救六尚局所有人。”
  萧婠婠进宫两个月,偶然之下与凌立相识。她被年长的女史欺负,被污蔑偷窃,他仗义相助,她才洗脱嫌疑;他脾性爽直,与侍卫副队长起冲突,被打得浑身是伤,她为他清理伤口、包扎,为他向太医院的公公求伤药,于此,她与他成为朋友。
  他是景仁宫的侍卫,一有空就以各种法子约她在偏僻的宫苑见面,对她说一些金陵最新鲜的趣事,或是宫中稀奇古怪的传闻。与他做朋友,她觉得轻松、开心。
  此次她身陷囹圄,如果他没有外调,以他古道热肠的性子,一定会设法救她。
  凌厉看看四周,拉着她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尚寝局?”
  萧婠婠莞尔道:“我也不知,看天意咯。”
  他清俊的眼眸笑成一弯明月,“如有困难,找我便是,否则,你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她含笑点头。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明日开始,我就是景仁宫侍卫队副队长。”
  “真的啊!凌大哥,恭喜恭喜!”萧婠婠笑道,为他高兴。
  “银两疏通的。”凌立摸头傻笑,“不过我相信,我不比别人差,我有实力。”
  “凌大哥武艺高强,古道热肠,一定可以官运亨通的。”
  “以后有什么事,记得找我,知道吗?”
  “知道啦。”
  凌立从怀中取出一支桃花木簪,脸上浮现一丝丝的腼腆,“凌姑娘,我在街上……看见这支木簪,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你戴上看看。”
  萧婠婠看着这支雕工尚可的木簪,心中一个咯噔,“怎能让你破费呢?凌大哥,你还是送给别的女子吧。”
  他又着急又窘迫,“除了你,我不认识别的女子……收下吧,我升官了嘛,是你给我好运气,我理当谢谢你的。”
  她婉言拒绝,“升官是你的运气,与我无关……”
  “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木簪……若不喜欢,就扔着吧。”凌立将桃花木簪往她的发髻上一插,转身跑了,一溜烟的没影了。
  “凌大哥……”
  萧婠婠唤了一声,愣住了。
  难道,凌立喜欢自己?
  ————
  行至慈宁宫后面的佛堂,萧婠婠决定抄捷径,于是穿过佛堂的殿廊,径直往南走。
  走着走着,她忽然听见殿廊的小屋子里传出争吵声,立即止步,侧耳倾听。
  好像是陛下和嘉元皇后的声音。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争吵?难道是嘉元皇后原本在佛堂诵经、便在这里见面?
  四周无人,她决定听听他们在吵什么。
  “若非我三次拦阻,她已经死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你为什么非要杀她?”从声音听来,嘉元皇后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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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欢【8】朕要你侍寝

  
  “你可知,那夜她在慈宁宫出现过,她知道你与我之间的事。”楚连珏陡然提高声音。
  萧婠婠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因自己而争吵。
  陛下当真心狠手辣,竟然连续三次杀自己,若非嘉元皇后从中阻拦,自己早已死了。
  想到此,她心惊胆颤。
  “你也害怕吗?”林舒瑶讥讽道妃。
  “我有何惧?我只是担心她口无遮拦,败坏你的名声。”楚连珏气极。
  “我的名声早已被你败坏了。”
  “瑶儿……猿”
  “我告诉你,无论她是否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我不会让你伤她一分一毫。若她死了,从此以后,你我便成陌路,我也不会再留在宫中,我林舒瑶说到做到!”林舒瑶语气极重。
  “你竟然威胁我?竟然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贱婢与我作对?”楚连珏厉声质问。
  “是!”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发自肺腑!”
  屋中再无声息。
  只有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萧婠婠心潮起伏,嘉元皇后竟然为了维护自己对他说出这般决裂的话。
  嘉元皇后真的是一个仁善的女子,她应该感激嘉元皇后的维护之情吧。
  “好,我放她一条生路。”楚连珏终于让步,嗓音里压抑着怒气,“你满意了?”
  “君无戏言,希望陛下莫当小人。”林舒瑶语声冰寒,“哀家身子不适,陛下无须再到慈宁宫,哀家不想有人打扰。”
  闻言,萧婠婠轻手轻脚地疾步离开。
  来到慈宁宫,将宫装衫裙交给宫娥,她折回浣衣所,却在慈宁宫西侧的宫道看见嘉元皇后。
  春光明媚,枝头娇媚的春花迎风摇曳。偏僻的宫道上,嘉元皇后慢慢地踱步,神思恍惚,朱红敞袖轻轻拂荡,那双含烟美眸似乎蕴着深深的无奈。
  “娘娘万福。”萧婠婠上前,福身行礼。
  “你怎么在这里?”林舒瑶轻轻一笑。
  “昨日无人来取娘娘宫服,奴婢瞧着这个时辰有空,便送来。”
  “陪哀家走走。”
  萧婠婠跟在她斜后侧,漫步宫道。
  林舒瑶幽居深宫多年,年华空付,却仍然风姿绰约,仿佛还是十七八岁的娇嫩模样,“哀家记得,你是去年九月进宫的吧。”
  她回道:“是,娘娘记性真好。”
  林舒瑶笑道:“你能够在短短半年内由一个小小的女史升至尚寝,靠的不仅仅是聪慧、才情。”
  “娘娘谬赞,奴婢能够升任尚寝,是因为王尚寝的赏识与提拔,因为莫尚宫的信任与眷顾。”她不解,嘉元皇后究竟想说什么?
  “王尚寝年纪已大,病痛缠身,向莫尚宫提议由你接她的班。”
  “王尚寝恩德,奴婢铭记在心。”
  “你若想回乡侍奉双亲,哀家可破例让你出宫。”林舒瑶倏然转身,面对着她。
  “奴婢惶恐。”萧婠婠深深垂首,慌张道,“倘若奴婢有什么行差踏错,或有未尽职之处,还望娘娘多多提点奴婢,奴婢虚心听教。”
  她知道,嘉元皇后让自己出宫,是为了保自己亦命。
  可惜,她无法接受嘉元皇后的好意。
  ————
  楚连珏答应了嘉元皇后,不会再下毒手。因此,萧婠婠在浣衣所度过了平静、忙碌、劳累的几日。这夜,她累得四肢发软,正要歇息,忽然有人敲门。
  是一个面生的公公,说陛下让她去千波台见驾。
  陛下为什么在千波台召见她?所为何事?会不会……
  无论如何,以不变应万变。
  湖风沁凉,碧水粼粼。
  千波台共有三层,三楼乃赏景佳处,无墙面遮掩,可展目四面八方,视野开阔。
  明月皎皎,月华如练,整个千波台仿佛披了一层曼妙的冰绡,良辰美景令人心动。
  青纱黄幔随风轻扬,风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萧婠婠来到三楼,下跪行礼,心中惴惴。
  楚连珏坐在锦榻上,榻前的檀木案有酒水和精致的糕点。
  “过来。”他拍拍锦榻,命她坐在身侧。
  “陛下有何吩咐?”既然他痴爱的是嘉元皇后,她就应该灭情绝爱。
  “今晚月色溶溶,良宵正美,朕想找个人一同吹风、赏月。”
  “陛下可召妃嫔一同赏月。”
  “朕想再听一次你的《相思绝》。”
  “陛下恕罪,奴婢没有带玉笛。”她不信他今夜传召只想与自己谈风月。
  “速速取玉笛来。”楚连珏吩咐侍立一旁的公公。
  “是,奴婢速速取来。”公公立即去了。
  萧婠婠觉得今夜的陛下有点古怪,假若他想找人陪他赏月,理应找嘉元皇后或妃嫔,为什么传召自己?
  楚连珏自斟自饮,意态闲适,“你在想,为什么朕传你来?为什么朕不传别的妃嫔、而传召你?”
  她回道:“奴婢愚钝。”
  他似笑非笑,“你想知道?”他指指身侧的位置,“过来,侍酒。”
  她服从他的旨意,坐在他身侧,暗自想着,今晚务必淡定,不可鲁莽。
  即使无法抗拒他的吸引,即使无法克制心中的隐痛,她也不能乱了分寸,不能再被他牵引着。
  他要她斟两杯酒,她便斟了两杯酒。
  “朕恨不得一剑杀了你。”楚连珏陡然掐住她的嘴巴,恨恨道,“瑶儿说,若你死了,她一辈子不理朕。为了她,朕只能放你一条生路。”
  “谢陛下隆恩,如若奴婢泄露半个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萧婠婠发誓道,他狠绝的话,就像一柄小刀,突兀地刺入她的心口,鲜血淋漓。
  “如若发誓有用,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失信之人。朕不杀你,但是朕不会让你好过。”
  他钳着她嘴巴的手越发用力,她说不出话了。
  楚连珏褐眸微眯,“你不是想勾*引朕吗?朕就让你得偿所愿。”
  萧婠婠更加迷惑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端起酒杯,将酒水强行灌入她的口中,“朕可以宠幸你,但不会册封你。”
  大部分酒水滑入咽喉,小部分顺着嘴角流下雪颈,她心想,他宠幸自己,却让自己无名无分,任人践踏,饱受欺凌,这就是他所说的“不会让你好过”?
  她冷笑,心在滴血。楚连珏松开她的嘴巴,俊美的脸庞映着影影绰绰的灯影,仿佛在笑,却又好像没有在笑。
  假如今夜他真的宠幸她,她应该顺势承欢吗?这不是她先前期盼的吗?
  可是,这些时日,她看透了、明白了,即使魅上龙榻、得蒙圣宠,也得不到他的真心与真情,即使她成为后宫妃嫔中的一个,又有什么用?根本无济于事!
  因为,没有他的真心、盛宠、信任,她如何查出萧氏灭族的真相?如何为家人复仇?
  因此,她必须忍,必须先保住一条命,再千方百计地往上爬,靠近后宫那个最高的位置。
  从女官到皇妃,这是一条艰辛而漫长的路,没有捷径,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
  楚连珏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觉得如何?”
  萧婠婠略略蹙眉,不明白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是否觉得越来越热?”他的掌心在她的后背慢慢摩挲着,“是否觉得口干舌燥?”
  “有一点。”她感觉到了,他的掌心所过之处,像有一团火烧起来。
  “现在呢?”楚连珏抽开她的衣带。
  她立即抓住他的手腕,连忙道:“奴婢为陛下与嘉元皇后的真情感动,奴婢不配得到陛下的宠幸……奴婢只愿娘娘得到应有的幸福……别无所求……”
  他诧异道:“哦?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朕的宠幸吗?”
  萧婠婠惊异,为什么身上越来越燥热?为什么四肢百骸好像有火在烧?
  她克制着那种异样的感觉,“奴婢只想保全一命,全心全意侍奉娘娘,报答娘娘救命大恩。”
  “是吗?”楚连珏松开她的衣襟。
  “陛下,不要……”双肩微露,冷凉的湖风从肌肤上拂过,她立时感到一阵清凉。
  她已经决定改变计划,就万万不能侍奉陛下。
  她连忙拉好宫服,却在瞬息之间再次被他扯开。他轻轻抚触她裸露的香肩,“朕要你侍寝……”
  体内的大火已经烧到脸上,萧婠婠面红耳赤,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她,她觉得空虚无助,渴望湖水的清凉,渴望他手指的清凉……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痴痴地看着他,想抱住他,他可以缓解自己的焦灼、难耐与不安,可是,不可以!
  楚连珏侧搂着她,将她的宫服拉扯得更开,掌心贴着她的香肩,缓缓摩挲。
  “方才朕在你喝的那酒杯中放了烈性媚药,这种媚药叫做‘步步欢’,每走一步,你所中的媚毒就深一分。”他的微笑染了媚毒似的,迷人而又骇人。
  “媚药?”
  怪不得她的感觉这么奇特、诡异!
  萧婠婠想推开他,却又想紧紧抱着他,心更痛了,因为他的狠辣与决绝而支离破碎。
  陛下,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凄涩地恳求:“奴婢求求陛下……给奴婢解药……奴婢愿为陛下与娘娘赴汤蹈火……”
  楚连珏的手掌滑向她的后背,撩拨着她的心火,“‘步步欢’没有解药,倘若不与男子行周公之礼,媚毒便会毒发,你会香消玉殒。”
  恍惚之间,心中的疑团渐渐明朗,她明白了。
  “朕要你被媚毒折磨至死!”他切齿道。
  “陛下……求陛下饶奴婢一命……”她哀求道,因为媚药的影响,一双红眸火红如血,泪光盈盈,凄楚哀伤。
  楚连珏猛地推倒她,站起身,邪恶地笑,“你身中媚毒而死,瑶儿怎么也猜不到是朕做的。如想活命,可以去找一个男人苟合,若想保得贞洁,那就当一个烈女。”
  话落,他从容离去,冷酷决绝。
  萧婠婠从锦榻上爬起身,想追上去,却无力地跌坐下来,哑声喊道:“陛下……给奴婢解药……陛下……”
  楚连珏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地走出她的视线。
  夜,深沉,死寂。
  她欲哭无泪……陛下,我已经万念俱灰,你却还要在破碎的心上踏上一脚。
  体内似有一团火爆开,她热得四肢无力,在榻上翻滚。
  似有千万只虫子在她身上爬行、噬咬,很痒、很痒……身子仿佛空了,需要填充,她焦灼地渴望得到什么,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冷汗涔涔,仅存的神智告诉她,她不能待在这里,必须回六尚局。
  她正想爬起来,眼前一黑,好像有人用黑布包着她,然后扛起她。
  ————
  萧婠婠不知道,扛自己的人是谁?救自己还是害自己?
  不久,她被放在一张床上,黑布拿开,才知道这是一个昏光暗淡的房间。
  她不停地抽搐着,费力地支起身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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