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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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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在路上悄悄吃下的药散起了效用,她渐渐亢奋起来,浑身燥热。
  “怎么?不愿意?”楚连珏冰寒一笑。
  “奴婢愿意。”眼前俊美的皇帝,不再那么可憎、可恨,是她必须利用的棋子。
  “愿意就宽衣。”
  他的俊脸已经模糊,他的眸光阴寒嗜血,萧婠婠的手放在衣带上,却怎么也无法下定决心。
  萧婠婠很想扑入他的怀抱,就像一年半前那短暂的三日,依在他的怀里,靠着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就足够了。
  她更想对他说:陛下,我与你在清凉山相识,我是镇国将军萧齐的女儿,我叫萧婠婠。
  她最想的是质问他:为什么赐父亲车裂之刑?为什么诛萧氏九族?为什么不查清楚再定罪?
  可是,她不能!
  她只能压下盘绕在心头的话,咽下悲酸的泪水。
  心中有个声音对她说:他就是下令诛杀萧氏九族的昏君,你不能对仇敌献出一切。另一个声音冷硬道:要查出朝中奸臣,要复仇,就必须有所牺牲!肉身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够为父亲和萧氏讨回一个公道,什么都可以牺牲!
  一时之间,她犹豫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变了,他也变了,他们近在咫尺,却互不相识,遥远得有如隔绝了千丈峰峦。
  眼前冰冷无情的皇帝,不再是清凉山那个白衣如雪、温润柔情的男子。
  五石散的效用越来越明显,萧婠婠眼中的皇帝已经幻化成两人、三人、四人,她仿佛看见自己在他的身下不知廉耻地承欢,媚笑,呻吟……
  衣带滑落,衫裙飘落,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丝衣。
  一只清凉的手拽住她的胳膊,她跌坐在床上,一张俊脸逼近,在她眼前放大。
  她神色凄楚,眸中堆叠着丝丝缕缕的痛意,惹人心怜。
  楚连珏几乎迷失,错以为她就是那个用陶埙吹奏《山鬼》的女子。然而,他很快就清醒,清凉山那个清冷孤傲、脱俗出尘的白衣女子,不会做出这般胆大的举动。搜集整理VIP章节尽在
  他完全可以断定,凌玉染不是曾经心动的女子。
  “不要以为朕不知你的心思。”楚连珏用劲地握着她白嫩的藕臂,褐眸紧眯,“你在千波台与朕偶遇两次,根本不是偶遇,是你有意在那里守候。你打听到朕时常在慈宁宫附近散心,就故意在那行走,在玉佩上抹了磷光粉,玉佩发出光亮,以此引起朕的注意。”
  **哎哟,陛下会不会就此宠幸她?
  


☆、诱欢【4】香艳

  
  “不是的……奴婢怎敢……”体内好像有一把火,烧得她口干舌燥、全身焦灼,想靠近清凉的男子。
  “不敢?朕告诉你,朕可以宠幸你,不过朕那么多妃嫔,你能为朕做什么?朕要你何用?”他笑得阴沉,修长的手指在她凝脂般的身上缓缓游走。
  好清凉!
  萧婠婠想要更多的清凉,想扑入他的怀抱,却硬生生地克制住那股冲动,“陛下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抚触着她细致的锁骨,问:“你只是卑微的六尚局女官,有什么本事?咫”
  她咬唇,心中交织着迷恋、仇恨与悲酸,“奴婢的本事,陛下迟早会晓得。”
  楚连珏冷笑,“是吗?”
  他戏谑的目光流连于她花蕾般尚未绽放的身子,“肤如凝脂,腰肢纤细,任何男人见了,必定动心。不过朕是九五之尊,妃嫔如云,在朕的眼中,所有女人都一样。即使你在朕面前除珠钗、解罗衫,朕对你也没有任何兴致!吃”
  她顿时清醒,屈辱从心底深处涌出。
  他拍着她的脸颊,眸光阴狠,“朕要你办的事若有任何差错,朕摘了你的脑袋。”
  尔后,楚连珏丢下她,扬长而去。
  萧婠婠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双手握成拳,咬着唇。
  强忍多时的泪水,终究滑下,泛滥成灾。
  楚连珏,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万劫不复!
  ————
  尚乃掌管帝王之物的意思,女官六尚始设于数百年前,掌宫掖之政,服侍皇帝饮食起居。
  六尚局的宫人皆从良家女子中选拔品貌端正、能书会写、通晓算法,年纪在十五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未婚者入宫任女官。设六局二十四司与一宫正司,分别掌管内宫的礼仪、诫令、宝玺、图籍、财帛、羽仗及衣食供给等事务,并对后妃言行予以导引,确保后妃行止有度,不得违礼越制,乃至结交外臣,干预政事。
  当今圣上的祖父,武帝楚明锋,始令女官六尚不再服侍帝王,帝王由宦官侍奉,六尚局专事后妃,由中宫统领、管教。且将六局二十四司简化为六局一司:尚宫局,尚仪局,尚服局,尚食局,尚寝局,尚功局,宫正司。
  六局由尚宫局主官尚宫统领,宫正司掌纠察宫闱、戒令、谪罚之事。
  绣有鸳鸯图纹的锦衾红枕、凤帷丝帐,在嘉元皇后生辰前六日准备好。
  这夜,萧婠婠带着心腹女史阮小翠来到嘉元皇后的慈宁宫。
  宫娥说嘉元皇后在偏殿书房抄书,不能打扰。
  她说明来意,宫娥就让她进入寝殿。
  更换床席帷帐之后,宫娥看见那醒目的鸳鸯,惊骇地训斥她。
  萧婠婠无奈道:“我也是奉命办事,否则便有性命之忧。”
  嘉元皇后的近身侍女余楚楚睁了睁眸,奔向偏殿。
  不久,嘉元皇后匆匆回殿,眉心蕴着怒气。
  年轻的嘉元皇后幽居慈宁宫,与世无争,抄书,赏花,诵经,偶尔有后妃前来请安,她也只是应付一下,并不与她们多有来往。
  她风华正茂,姿容娇美,娴雅端静,却只能一世囚困深宫,老死于此,当真残忍。
  萧婠婠叩拜后,立在一侧,等候嘉元皇后的质问。
  寝殿中只有一个宫娥,余楚楚。
  “是他的意思?”嘉元皇后林舒瑶无奈与气愤交织的目光从床榻移向萧婠婠。
  “娘娘恕罪,奴婢人微言轻,无法违抗皇命。”她可怜兮兮地说道,知道这个“是”是指陛下。
  “换了。”林舒瑶不容置疑地命令,柔缓的嗓音因为怒火而颇具威严。
  “娘娘……”萧婠婠为难道,“奴婢……”
  林舒瑶黑如点墨的美眸紧紧拧着,“万事有哀家担待!”
  不得已,萧婠婠只能遵命。
  余楚楚协助她,换好后,她对嘉元皇后道:“娘娘,奴婢不想多事,只想对娘娘说一句,您娴雅温和,若为此事失了平常的冷静,那便无法应付自如了。”
  林舒瑶不语,好像陷入了沉思。
  “奴婢多嘴,娘娘恕罪。”萧婠婠深深垂首。
  “无须自责。”林舒瑶拉着她的手,温声道,“你没罪,今夜之事,烂在腹中,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萧婠婠温和道,“时辰不早了,娘娘也该歇寝了,奴婢告退。”
  林舒瑶颔首,让她去了。
  慈宁宫宫门就在眼前,萧婠婠看见宫门外不远处走来数人,灯光隐隐。
  这么晚了,谁会来慈宁宫?
  她对阮小翠道:“糟了,我的玉佩落在慈宁宫,我回去拿,小翠,你先回去。”
  阮小翠不疑有它,先行回去。
  她立即闪身于阴暗之处,避过宫人的视线,轻手轻脚地绕到寝殿的东侧。
  寝殿东侧有一扇窗,所幸这扇窗虚掩着,轻轻一推,就拉开一条缝,殿内床榻周边瞧得一清二楚。嘉元皇后从大殿回到寝殿,看着桌上那些绣着鸳鸯的大红锦衾绣枕,怔忪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不多时,传来宫人拜见陛下的声音。
  陛下?
  萧婠婠一惊,压抑着想看看他的冲动,蹲着身子,凝神静听。
  “陛下深夜来此,有何要事?”林舒瑶的声音冷冰冰的,“时辰不早,陛下还是尽早回宫歇着。”
  “为何朕每次来,你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楚连珏的声音微含怒气。
  “哀家是先帝皇后,你是当今圣上,此处不是你该来的,你还是走吧。”林舒瑶怒道。
  萧婠婠暗自思忖,这二人,当真有暧昧?
  难道,陛下喜欢嘉元皇后?喜欢皇嫂?
  不会吧。
  寝殿静了须臾,楚连珏又道:“这些是朕命人准备的,喜欢吗?”
  “喜欢?”林舒瑶陡然提高声音,怒火更炽,“我是你皇嫂,你这么做,有没有为我想过?你想置我于何地?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叔嫂**宫闱?还是让天下臣民都知道嘉元皇后不知廉耻、***下贱地勾*引二叔?”
  “瑶儿,你为何总把自己说得这般不堪?”他的声音降了火气,含有微微的痛楚,“这一年多,我待你如何,你看不出来吗?我可有失礼过?”
  “你偷偷地来慈宁宫,还说没失礼?你让人送来鸳鸯衾枕,是何意思?”“瑶儿……”
  “不要叫我‘瑶儿’,我是嘉元皇后,是你的皇嫂。”即使她压抑着声音,也是声嘶力竭。
  寝殿又陷入了沉默。
  萧婠婠听得心惊胆颤,陛下与嘉元皇后竟然这般亲密,不说“朕”、“哀家”,只用“你”“我”,由此可见,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叔嫂的关系,大有可能,他们有情,而且是二叔喜欢大嫂。
  嘉元皇后喜欢陛下吗?
  先帝,嘉元皇后,陛下,这三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纠葛?
  ————
  进宫前,主人安排专人对萧婠婠讲解皇宫与朝堂的人与事,她铭记在心。
  她知道,先帝登基一月便大婚,娶林氏长女,册封为后。
  当时,楚连珏贵为怀王,府第在宫外,不可能在先帝大婚后才喜欢上林舒瑶的吧。
  很有可能,早在林舒瑶嫁给先帝之前,楚连珏就与她相识,情根深种。
  她恍然大悟,难怪陛下会传召她,要她在嘉元皇后用物上绣鸳鸯;难怪他一边怀疑自己的身份,一边冷酷无情地对待自己。
  “瑶儿,当年的遗憾,我一直想弥补。”楚连珏饱含深情地说道,“即使你是我皇嫂,我也要你;即使天下臣民都知道你我之间的情,我也不惧。”
  “别说了……”林舒瑶苦楚道,声音哽咽。
  “这一年多,无数个日夜,你可知我是如何熬过来的?你可知我多么心痛、多么想你……”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
  “瑶儿,我不想再忍,不想再受煎熬,我是皇帝,谁也不能阻止我们。”
  “你闭嘴!”
  “你做什么?”楚连珏惊呼,“你为什么要剪烂这些鸳鸯?你疯了……”
  萧婠婠站起身,望向寝殿。
  林舒瑶拿着剪刀剪着桌上的鸳鸯衾枕,楚连珏拉扯着她,阻止她剪。
  就在拉扯中,就在他夺剪刀的争夺中,剪刀从她的左臂不经意地划过,划破了她的袖子。
  他慌张地抬起她的左臂,察看她的伤势,“划破了皮,疼不疼?”
  林舒瑶不语,推着他,却推不开。
  楚连珏照着她的指示,从柜子里拿出棉布,捋高她的敞袖,以棉布绑在她的伤口处。
  突然,他褐眸一亮,眉宇蕴着惊喜的笑。
  林舒瑶也意识到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立即放下袖子,不自在地转身。
  “你臂上的守宫砂完好无损,这么说,先帝没碰过你?”他狂喜道。
  “你看错了,那不是守宫砂。”林舒瑶步步后退。
  “我怎会看错?先帝为何……真是奇怪。”楚连珏百思不得其解,便索性不想,笑眯眯道,“瑶儿,既然你与先帝没有夫妻之实,那我们就不再有障碍了。”
  “混账!”她怒斥,气得全身发抖,“你记住,我永远是你的皇嫂。”
  “你不是!”他咬牙道。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她退向外殿,他伸臂拦住。
  她失声惊叫,他及时捂住她的嘴,抱着她直往床榻。
  萧婠婠瞪大双眸,惊心动魄。
  嘉元皇后臂上的守宫砂为什么完好如初?先帝为什么没碰过她?
  当真奇怪。
  萧婠婠紧张地望向寝殿,不知该不该看下去。
  这一刻,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悲酸,悲痛,痛得几乎无力支撑。
  喜欢的男子爱着别的女子,而且他们之间是那种刻骨铭心、惊心动魄的爱,她如何比得过?
  殿内只有一盏茜纱珠络宫灯,昏暗迷蒙,照亮了床榻上的一幕。
  因为嘉元皇后是皇嫂,楚连珏才忍了这么久,如今知道了先帝未曾宠幸过她,想必不会放过她吧。而林舒瑶,是否愿意委身二叔——当今圣上?
  “不可以……”林舒瑶低声叫着,拼命地抗拒着,“即使先帝未曾……你也不能这样……”
  “有何不可?”他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猛兽,制着她乱动的双手,“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更知道这些年来你对我的情未曾减少一分,我们结为夫妻是天经地义。”
  “你混蛋!”她骂道,“放开我……”
  “瑶儿,不要逼我弄疼你。”即使是用强,但他的嗓音仍然饱含疼惜。
  “珏,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只要你不这样待我,你可以常来慈宁宫……我们一起赏花品茗……一起……啊……”她退一步恳求,凄楚可怜。
  “不够,我只要你……瑶儿,我宠幸那些妃嫔,只是麻痹自己;我也想忘了你,可是,我根本忘不掉……你知道吗?每个妃嫔侍寝,我总会看错,以为她们是你……瑶儿,我不能没有你……今夜,你是我的妻。”楚连珏说着世上最痛楚、最深情的情话。
  得不到,才是最珍贵的;得不到,才总是惦记。
  萧婠婠想不到,楚连珏对嘉元皇后用情如此。
  身为女子,得到男子痴情若此,又有何求?
  原以为他记得自己,他对自己是有情的,原来不是,他只爱嘉元皇后一人。
  其他女子,对他来说,只是嘉元皇后的影子。
  这个瞬间,萧婠婠心如刀割,心碎成片。
  她不知道,应该同情他们,还是痛恨他们?
  她又望向床榻。
  楚连珏压制着林舒瑶,强吻她,她再也说不出话。
  萧婠婠想起一年前那个落雪纷纷的元宵之夜,想起凝光阁的鬼面人,想起当时自己的无助与绝望……嘉元皇后和她一样,正经历着被人凌辱的不堪之痛,不同的是,她到底爱着楚连珏的吧。
  “不要……放开我……珏,求求你……”林舒瑶苦苦哀求,哭声破碎。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你教我如何活下去?”
  “珏,住手!”
  楚连珏根本不理会她的恳求,专注于自己的欲念。
  衣袍一件件地抛出,掉落在地,叠加在一起,一生纠缠。
  凤帷罗帐缓缓落下,帐中人影,赤身相拥。
  萧婠婠望见,昏黄的床榻帷帐内,楚连珏吻着林舒瑶慢慢倒下……
  面颊烧得厉害,她不敢再看,转开头。
  殿内传出一声低呼,应该是林舒瑶被强行破身的痛呼。咳……她也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片刻后,殿内传来低喘声、若有若无的轻吟声。
  禁不住好奇,面红耳赤的萧婠婠最后一次望向寝殿。
  帷帐内,身躯交叠,香艳得令人心跳加剧。
  看似火热缠绵,谁又知个中心伤怨恨?
  看似缱绻情深,谁又知谁的心已破碎?
  萧婠婠终于知道,那晚楚连珏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在朕的眼中,所有女人都一样。
  他深爱嘉元皇后,用情若此,自然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
  她也终于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解罗衫,他无动于衷,全无兴致,不是他不动心,而是他对嘉元皇后用情太深,以至于视其他女子为粪土。
  想到此,她的心好似被人插了一刀,鲜血淋漓,痛得喘不过气。
  片刻后,她转身离去,泪不再流,心不再痛,仿佛行尸走肉。
  “谁?”
  刚走出数步,前方不远处就传来公公的叫声,在这寂静的夜,尤为惊人。
  她立即隐入黑暗之处,轻手轻脚地奔向宫门。
  所幸看见她的公公没有追来,她顺利离开慈宁宫,回到尚寝局。
  关上门,坐下来,饮了一杯温茶,剧烈的喘息慢慢平复。
  不知楚连珏有没有听见公公的那声叫唤,倘若听见了,他不会放过她的吧。
  希望他没有听见。
  皇帝强幸皇嫂,这件事,应该告诉燕王吗?她应该靠拢他,取得他的信任,再利用他么?
  楚敬欢要她伺机接近嘉元皇后,暗中注意嘉元皇后的动向,嘉元皇后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要向他禀报。
  由此看来,他早已知道陛下与嘉元皇后不同寻常的暧昧之情。
  那么,一旦他知道陛下与嘉元皇后**宫闱,会有所行动吗?他究竟有何图谋?
  ————
  次日黄昏,萧婠婠从翊坤宫回六尚局,在一条偏僻的宫道上被掳了。
  她知道,除了陛下,不会有第二个人。
  在那处无人居住的宫苑,三四个公公将她推进一个房间。
  房门关上,屋中顿时昏暗,她适应了片刻,才看见床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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