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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老公-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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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厉声道:“哀家并非不疼自己的儿子,哀家也不喜于氏,可是,于氏到底是于家女,若是让儿子休掉于氏,于家还有何颜面存足于世间?”

    凌阳毫不相让:“所以,你就情愿委屈自己的亲骨肉?”

    “……我知道,我对不住我儿,也委屈了他……可是,我也没办法呀……”老太太忽然掩面哭泣起来,那张干枯而枯涩的脸,居然隐隐带着股大家闺秀的端庄意味。

    “我是于家女,与于家荣辱与共,我总不能让于家毁在我手里呀?”

    李清宇忍不住捶了句嘴:“休妻罢了,与于家毁不毁有什么关系?”

    “你懂什么?”老太太厉着声音,“自古以来,女子与娘家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出嫁女要靠娘家的尊荣得到体面,也会因娘家哀败而凄凉。于家若是出了个被休弃的女儿,而那休妻的还是我这个于家女的儿子,于家的外孙,你让我有何颜面再见于家列祖列宗?”

    “那你就有颜面去见先帝爷?见自己的儿子?”凌阳冷冷拮问,“女儿是娘家的脸面,这点不假,但为了维护娘家却不顾自己的亲生骨肉,你这样的颜面,要来何用?”

    老太太怔了怔,凌阳又说:“女子前半生的尊荣,是靠娘家,后半生,靠的却是夫家。你后半辈子的尊荣体面全系在吴王身上。可你却本末倒置,一心维护娘家,却置自己亲生骨肉不顾,为了维护你的娘家,让自己亲骨肉几乎绝嗣。于氏在王府胡作非为,杀害了多少无辜妾室子嗣,这种歹毒之人,你都要毫无原则去维护。如此是非不分,难怪于家要走向灭亡。”

    “你……放敢这样说我!”老太太气得发狂,猛捶着身边的枕头,怒道:“我是于家女呀,你要我怎么办?真要儿子休了她?致于家一起蒙羞?”

    凌阳声音铿锵:“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多少世家,毁在子孙上头。那些真正的清贵之家,管束子弟尤为严厉,就怕祸起萧墙。你倒是好,反其道行之,一味纵容,于氏最终被夷灭三族,于氏功不可没。”

    老太太睁大眼,捂着胸口,颤声道:“你说什么?于家,于家被灭族?”

    凌阳轻哂道:“在太妃殁后不久,被关入清心寺的于氏,倒是本事奇大,买通了王府下人,鸩杀了吴王父子。太后和圣上极为震怒,以‘于家教女无方,鸩杀丈夫庶子,祸乱皇室宗亲’为由,夷灭于氏三族。全族十四岁以上男丁,全被斩立决,女眷没入教坊,余年幼者,发配边疆,无赦免不得回京。”

    老太太浑浊的眸子陡然像利箭般射来,她忽地起身,厉声道:“你胡说,婉娘怎会如此,婉娘她,她怎会鸩杀我儿?”

    凌阳如老僧入定般曼声道:“此事轰动全京城,堂堂亲王被鸩杀于卧房,太后和圣上极其震怒,下令严查,锦衣卫、刑部倾巢出动,三司会审,最终被于氏指使下毒的小丫鬟亲自招供,用夹竹桃榨取的毒液,从她屋子里搜出,并供出于氏为主谋。而于氏被送往庄子后,就镇日四处搜集夹竹桃,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足不出户,后来锦衣卫前去搜罗,从屋里搜出了炼制的夹竹桃汁。”

    凌阳看着已豁然变色的老太太,那张原本雍容华贵的脸,已极尽仓惶痛悔,凌阳快意一笑,悠悠地道:“可怜吴王,死得好惨,被鸩杀于床上,脸被划得稀烂,身上竟无一完好。于氏之歹毒,可见一般。”

    “婉娘,她,她竟然……敢!”老太太拼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神色陷入颠狂,先前沉静的太妃威仪一瞬间褪去,只有无尽的不可置信及深入骨髓的痛苦。

    老太太像是被抽空了体内力气,歪在病床上折叠齐整的被子上,浑浊的眸子陡然失去了所有光亮,整张脸是尽是说不尽的凄凉悔恨。

    ------题外话------

    老太太原形是《甄嬛传》的太后,我讨厌死这老太婆啦,为了朱家的荣耀,纵容并包蔽歹毒的侄女皇后,让自己的亲儿子面临无嗣的窘境和痛苦,却装聋作哑,一心维护侄女。她或许不喜欢皇后,可为了自己娘家的荣耀,却一直其纵容并包蔽。她对得起自己娘家,又何偿对得起自己的儿子孙子?在古代,女人确实身系家族荣辱,可要知道,女人后半生的体面,靠的却是夫家和儿子呀,为了维护娘家,置夫家和儿子的利益不顾,这样的女人不管哪在哪个年代,都是不可饶恕的。


第36章 前世欠下的债今世还

    凌阳冷冷地道:“你口口声声于家长于家短,可你这个一心为于家的人,却是一手把于家推入万覆不劫的罪魁祸首。”

    “住口!你胡说!”老太太声色俱厉,拒不承认于家的灭亡是因自己而起。

    凌阳冷笑一声:“你替作恶多端的于氏兜着,就相当于充当了于氏的保护伞,使她作恶起来,毫无后顾之忧。现今有句话说得好,你舍不得教训自己的孩子,将来就会由别人来替你教训他。”

    老太太厉声辩解着:“我何偿没有训戒她,是她屡教不改,把我的苦心当驴肝肺……”老太太恨恨地捶打着床铺,大哭,“她怎么可以杀害我儿?她怎么可以伤害我儿?这个孽障,可怜我一心为了于家,一心为了她,她却这样对我,我的珏儿呀……”

    “你身为于家女,却是把于家陷入万覆不劫的祸首。你身为天家妇,却使皇室宗亲死于一妇人之手。你身为人母,却害得自己儿子惨死。可怜吴王,临到头来,连半丝血脉都未留下。”凌阳看着李万三,一脸怜悯,“可怜转世后的吴王,前一世已受尽生母带给她的苦楚折磨,转世后仍然受着无尽的折磨。”

    李万三一脸懵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真是吴王转世?”

    凌阳点头。

    李清宇指着痛哭的老太太:“那她……就是我爸前一世的亲娘?”

    “是的。”凌阳看着伏在被子上痛哭的老太太,声音冰冷,“当年,在太后的慈宁宫中,我略施了点小计,使昭德太妃与吴王的血未能相融,却让吴王与圣上的血相融。以此来证明,昭德太妃非吴王生母,难怪会不顾儿子死活,百般维护作恶多端的娘家侄女。”

    “此后,昭德太妃虽未与吴王断绝母子情份,但吴王之后再也没有踏足过昭德太妃宫中。但吴王仍是顾念其养育之恩,并未休掉于氏,只是把她送入清心寺修行,了此残生。”

    整个病房,响来老太太的如夕阳下杜鹃乌的低泣,以及凌阳清冷的声音。

    李云哲等人已傻了眼,李俊凯更是大斥:“一派胡言,无稽之谈。”他讽笑凌阳,“你不去当编剧实在是可惜了。”

    凌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又继续道:“后来昭德太妃郁抑而死,死后脸上尤带满脸恨意。当时,我还特地给她测算过其死后的去处,依你平时的为人,吴王多个无辜妾室婴孩皆因你的纵容而无辜惨死,你这样罪恶深重的人,必下十八层地狱,受足数百年之苦,待所有被你害过的人全投胎转世后,方有投胎为人的资格。可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投胎为人,还成了吴王转世后的养母。”

    按着因果善恶的天地法则,昭德太妃这种深宫妇人,死后都不会有太好的下场,尤其她还罪行累累。

    老太太身子动了动,她伸出手来抹了抹眼泪,重新坐正了身子,这时候的她的背脊已不若刚才挺得那般笔挺了,声音也带着嘶哑和沉重。

    “当年,全皇宫都在传我非吴王生母,因此变着法子虐待他,还故意让吴王娶了于氏来作贱他,让他日子永不得安宁。甚至吴王,从我身上掉上来的肉,也跑来质问我,问传言是不是真的。当时我恨不得铰了那散播谣言的人的舌头。”

    老太太说到此处,满脸怨毒,摸着胸口,满面恨意地道:“更可恨的是,我儿居然听信了这些谣言,非要闹着太后和圣上,彻查他的生母,还要逼着与我滴血认亲。”她恶狠狠地瞪着凌阳,怨毒而狰狞,指着凌阳,痛斥:“你这个卑劣无耻之徒,不知用了何阴毒邪术,居然让我与我儿的血未曾融到一块。使我生生失去自己的骨肉血亲,还让他恨我入骨。你可知让自己的亲生骨肉仇视怨恨是何等的滋味?”

    “这种滋味当然不好受。”凌阳凉凉地道,“可问题是,你为何又要那般对待自己的亲骨肉呢?你心寒,吴王就不感到心寒?”

    “于家不能出弃妇。”老太太厉声道,“我是于家长女。当年我进宫,肩担振兴于家之重任。深宫似海,波滔诡谲,暗无天日。我每一步,每说出的话,无不谨慎小心,不敢行将踏错半步,如此战战兢兢,苦熬三十余年,方熬到最后,母凭子贵,封为太妃。尽管我已是尊荣一生,却丝毫不敢忘记自己身为于家女的使命。我每做的一切,无不是为着于家,我全都是为着于家呀……”说到最后,几乎是用灵魂在呐喊。

    凌阳毫不动容,依然用讥讽地语气凉凉地道:“你既然知道,吴王才是你下半辈子的尊荣体面,为何还要做有损吴王利益的事?”

    “如果失去了吴王,你于家所有风光将不复存在。你口口声声为着于家,却是一手把于家推入灭族的祸首。”

    凌阳语气鄙夷:“你前世最对不住的就是你的儿子,可你转世后,居然还变本加厉残害折磨自己的儿子。你这样的人,真是未所未闻。”

    “我不是有意的。”老太太看着李万三,满面泪水,她捂着脸,痛苦嚎哭:“当时我病重,想见我儿一面,想与他说,我真是他亲娘,可他却避不见面。我当时真恨透了他,就发毒誓,下辈子投胎,必要把他生生折磨一遍,方消我心头之恨。”

    凌阳说:“所以,你这一世当真把李董折磨得够惨。”也恍然大悟起来,当一个人死时发了狠地发着毒誓,念力强烈到一定地步时,天道都会让步,在下一世里,就有可能满足该亡魂的愿望。

    只是,凌阳想不明白的是,昭德太妃生前罪孽深重,就算发了这样的毒誓,也要等到在地狱里受完刑后才能去股胎的呀。

    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昭德太妃又凄楚一笑:“本来是不被允许的,是判官与我说,吴王虽说受我多年摆布,也不过是上一世里欠下我的,这辈子来受苦还债罢了。他若是受足我的摆布,自会把上一世的罪怨两清。可他却半途而废,因此,他依然还欠我的债。所以才让我去投胎,找他继续讨债。”

    凌阳总算明白了,但仍是有不理解的地方:“话虽如此,但你在阳间所作所为,罪孽深重,就不该受惩罚么?”

    ------题外话------


第37章 李云哲是于氏转世

    老太太怨毒一笑,瞥了他一眼,恨声道:“如何没有受罚?整整四百六十三年的铜柱地狱,被扒光衣服,裸体抱住一根铜柱筒,小鬼在筒内燃烧炭火,并不停扇扇鼓风,铜柱筒通红似火,那种皮焦肉痛撕心裂肺想死又死不了的滋味,你肯定是没有经历过的吧。”

    众人倒吸口气,目光惊疑地看着她,是真还是假哦?

    凌阳却说:“才四百六十年呀。”好轻。

    老太太厉笑一声:“整整四百六十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越是痛楚,我心头的恨越是深切入骨。”她怨毒地盯着凌阳,浑浊的眸子尽是无尽的恨意,苍老的脸上尽是刻骨的狰狞,看得众人心头一寒,忍不住后退几步,不敢靠近。

    凌阳却毫不以为意:“上一世的恩怨就不必说了,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但这一世,你做得可真不地道呀。”

    凌阳看了李万三,说:“李董早在十余年前,就已还清了所有的债。这后来的十余年,可就是你欠他的了。”

    老太太脸色微变,脸上的怨毒之气骤然减少。

    凌阳又看着李云哲,轻笑一声:“让我来猜猜,你嘛,不是那作恶多端的于氏,就是那个在上一世里,被于氏陷害的侧妃元氏吧。”

    “元氏?”众人一头雾水。

    凌阳看着李万三,说:“元氏可就是李董前世的吴王造得孽了。”

    “元氏是吴王的侧妃,是个温柔婉约的女子,生下庶长子后不久,于氏入主王府,于氏自己作死,把自己弄得失去了生育,就想抢元氏的儿子占为已有,于是,她设毒计陷害元氏。于氏心思歹毒,做事粗躁,明眼人只要一查,元氏就能被还清白。可吴王却轻信于氏馋言,并未深查,就休弃了元氏。元氏被休,郁抑终日,最终自谥身亡。”

    李清宇轻轻吸口气,上下打量李云哲:“那他究竟是于氏,还是元氏?”

    李云哲脸色愤懑,大声斥道:“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凌阳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老太太。

    “李云哲究竟是于氏还是元氏,你现在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老太太神色木然地看着李云哲,她忽然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和着泪水,看起来是那么的抠心抓肺。

    老太太笑声渐渐大了,却重重捶打着床铺,最后,又边哭边笑地开始拼命地抓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发生凄厉的哀嚎,那肝胆俱裂回肠百转心如刀锯等一切用以形容痛苦到极致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她此时的颠狂痛楚。这种痛楚,似乎是从灵魂深处带出来的,那种如刀锯,如刀割的撕裂疼痛仿佛也及不上她此时的痛楚。身体上的剧裂痛楚也不及她那灵魂受到伤害的百转回肠、肝胆俱裂。

    老太太那如泣如诉的嚎叫,听者无不动容,就是恨她入骨的李万三一家子,神色也略有动容。李云哲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老母亲:“妈,妈……你怎么了?”

    李俊凯小声说:“奶奶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我清醒的很。小蓄生!”老太太立时止了哀嚎,恶狠狠地瞪着李俊凯,指着他厉声道,“你给我滚,滚,滚……”声音凄厉,完全已陷入了歇斯底里。她疼爱如宝的孙子,仿佛成了她切齿痛恨的仇人。

    “奶奶,你……”

    “给我滚!”老太太再一次歇斯底里地吼道。

    李俊凯是年轻人,年轻人哪受得了这样的待遇,尤其他之前还是被千般宠万般疼的,因此,推着轮椅,转身就走。

    “阿凯!”李云哲瞪了儿子一眼。

    “奶奶不是让我走吗?我走好了。”李俊凯冷冷看了老太太一眼,语气也带着怨恨了。

    李俊凯这般模样,老太太却是再一次放声大笑起来。

    她一边捶着床铺,一边又哭又笑着:“难怪,难怪,难怪难怪,当我受完刑后对判官说出我的毒誓后,判官却说可以我满足我的愿望,但我也得承受反噬。哈哈……当时不明白,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总算明白了呀……”一边嚎叫着,又一边泄恨似地捶打着床铺。

    “妈,你没事吧?”李云哲被颠狂吓人的老母亲吓着了,心下已有阴影在扩散了。

    老太太看样子,离真正疯癫也不远了,真要是疯了,是可以不用再坐牢了,可最终还不是要自己来赡养?

    更何况,老太太这些年来还存了不少私货,全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但这个地方连自己都不清楚,真要是疯了,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妈,你没事吧?”李云哲又吓又怒。

    “不要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太太忽然对李云哲厉声道,她颤着双手,一手指着李云哲,双眼血红,声色俱厉,“你给我滚,滚!”撒心裂肺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她又倒在床上,猛地捶打床铺,歇斯底里嚎叫着:“天下最惨痛的事,莫过于认贼作父,替贼父做牛做马。”

    她抬头,泪流满面,如淬了毒的目光撕扯着李云哲,仿佛要把他戳裂,她哀痛而绝望地道:“于我来说,最最惨痛的莫过于扶持外人,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她猛捶着床铺,又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又开始又哭又嚎,“我居然扶持外人,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老天爷呀,你怎能这样残忍,你怎能这样对我?”

    她忽然跪到了地上,葡匍于地,低声痛哭,声音颤抖而绝望。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李万三一家子也是怔忡地看着老太太和李云哲。

    就是李云哲,心头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了,他手足无描地看着自己的老娘,想去扶她,却被老太太一手甩开。

    “滚开,你给我滚!滚!”老太太声音凄厉怨毒。

    “妈,是我呀,我是你儿子呀……”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不是我儿子,不是,不是……”最后一个字吼得又高又长,从心底呐喊而出。

    李清宇年轻气盛,他轻轻碰触凌阳的身子,语气吊儿郎当:“那个,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为,二叔,不,李云哲是前世的于氏转世?”

    凌阳赞赏地看了他,唇角含笑:“答对了。”

    “真是这样?”李清宇愣了下,忽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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