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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老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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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人向善本来就是功德一件,使这么多的人向善,这份功德,自然是不可估量的。

    凌阳对天道忽然又有了新的了悟,忽然间,他感受到一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威压,这是来自天劫的降临。心头一惊,赶紧压制了修为,他什么都没准备好,贸然渡劫,可是相当危险的。


第6章 这个元阳真人很面熟

    因为还想等着晚上吃素斋,李华夫妇就在麻衣观四处参观起来。赵高杰也厚着脸皮留了下来,三人在道观内四处溜达着,发现有间大殿信徒特别多,就特地过去凑热闹。

    “听说今天是麻衣门第九代祖师爷元阳真人的诞辰。”朱雅丽看着接踵而至的游人信徒,一个个无比虔城地进入大殿,信徒们神色肃敬地排队进入,她与李华赵高杰站在人群外,看着进进出出的游人,震惊于麻衣观的香火,也越发佩服凌阳了。

    她可是在网上搜索过,几年前麻衣门还是默默无名的小道观,居然在几年时间内就发展壮大,这应该也少不了凌阳的功劳吧。

    “凌阳好生厉害,我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老同学了。”朱雅丽感叹。

    李华扫了她一眼,笑道:“看不透才好,要是让你都看透了,人家还当什么掌教。”

    朱雅丽白他一眼,不解丈夫为何对凌阳如此祟拜,不过又想到凌阳到底是自己的同学,这份满满的人脉关系还是要需要自己来维持,就又开心地笑了。

    “这么多人进入大殿参拜,咱们也进参拜一下吧。”三人排了半天队,总算轮到进入大殿。

    在团莆上磕了头,起身,又细细打量这个巨大画像,朱雅丽忽然说:“咦,李华,你有没有发现,这位元阳真人,好面熟呀。”

    李华说:“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呢。”又走近几步,想看过究竟,但越靠近,反而看不真切,又赶紧退后几步。但因为身后还有不少排队祭拜的信徒,也不好一直忤在这儿,只好退到一旁,对着画像研究了起来。

    “真的挺面熟的,好像在哪见过。”李华说。

    赵高杰左看右看,就说:“这画画之人公是水平高超,廖廖数笔,就把这道士狂放不拘、不可一世的神韵跃然纸上。就是肩膀上那只乌儿,那小眼珠子,也是那么的活灵活现。”赵高杰刚好是位业余画家,对这副画还品尝论足起来。

    李华却是一个激灵:“鸟儿……啊,我想起来了……”激动得全身颤抖,赶紧抓着朱雅丽的双手。“想起来没,想起来没?”

    朱雅丽也是脸色潮红,眼睛睁得老大,语无论次地道:“想起来了,他不就是……”

    “两位施主。”忽然一名低沉却带着忿忿的语气响来。

    二人扭头,一名身穿青黑色道袍的道士站在他们面前,脸色平静,双眸却闪现压抑的火花。

    “二位施主,此乃元阳祖师殿,元阳祖师向来喜欢清静,向来注意礼仪,最忌暄闹,二位施主既然已祭拜过祖师爷,还请离去。以免影响到他人。”

    夫妇俩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对不起”,赶紧离开了大殿,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呆在大殿外头,徘徊着。

    “我眼睛没花吧?那个画像上的人,怎么与凌阳的师父那么像呢?”李华说。

    “像,真的很像,肩膀上那只鸟儿,还有脸上那道疤痕。”朱雅丽说,“分明就是凌阳的师父。”

    “凌阳的师父叫什么来着?你还记得吗?”李华问。

    朱雅丽想了想:“我听了个耳朵,好像叫元阳真人吧。”

    “元阳真人?”李华在大殿处四处张望着,忽然发现大殿旁边有一道石碑,赶紧凑过去看了起来。

    “元阳真人?这位也叫元阳真人……麻衣门有几个元阳真人?”

    当夫妇俩看着上边的石碑上的介绍,顿时木住……

    ……

    法会结束后,麻衣观再一次创下天价收入,除去开支,和对弟子们的奖励,又留下了一部份作为麻衣观流动资金,还剩下七位数字,在政府官员以及媒体的见证下,统统打入了希望之域的治沙账户里。

    李华很是不解,问凌阳:“沙漠治理向来是老大难问题,既浪费资金,又浪费金钱,何苦呢?”

    朱雅丽也说:“是呀,这本来就是国家的事,与你何干?有这么些钱,发展麻衣门或自己拿来享受,多爽呀。”

    凌阳回答:“麻衣门是修道之人,尽管修道之人不管世俗之事,但到底要依赖世俗生存。治理沙漠虽是国家的事,却也是麻衣门的社会责任。也算是麻衣门回馈国家的一种表现吧。”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想把沙漠那33万平方公里的国有面积,变为自己的私人领地。尽管凌阳有这份私心,却也是实实在在地为国家做贡献,只不过这份贡献里头,夹带着私货罢了。

    李华说:“凌阳你高风亮节,令我佩服。要不,我也捐些钱给希望之域?”

    凌阳看他一眼,笑道:“欢迎之极,希望之域正缺资沙资金,有多少要多少。”并让人拿出希望之域对外招商计划书。

    李华看了招商计划书,很是心动,“捐款达到5千万,就可以在绿洲拥有一套50平米的房子?”

    “是。”

    “好,就五千万吧。”李华还是比较有钱的,五千万对他来说并不多,咬咬牙就捐了。

    朱雅丽看得一阵心疼,只是到底没有说什么,去年在九和赌场,在凌阳的关照下,李华也挣了不少,就凭这个,捐五千万,真的不多。

    李华和朱雅丽对治沙并不报希望,只是看在凌阳的面子上才给予捐款。

    也因为麻衣门的素饭太过好吃,晚上,李华三人又厚颜在凌阳的绿缘斋吃了晚饭,席间,李华这才问出了一直在脑海里的问题:“对了,凌阳,一直还没问你,你师父究竟是谁呀?”

    正在拼命吃极的朱雅丽嘴里包着菜,一边无声地点头。

    凌阳笑了笑,朝天抱了抱拳道:“家师元阳真人。”

    “叫什么名字?”

    “徒忌师讳,请恕我不能告之。”

    “哦……”李华拖长了声音,吃了饭后,与朱雅丽一道离开道观后,忽然就跳了起来……

    ……

    次日,带着两个黑眼圈的朱雅丽又来找凌阳,“昨晚回去的时候,偶然碰到了余向华和柳晓敏,没想到,他们已经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

    凌阳也是相当惊讶:“向华结婚了?”

    看着凌阳英俊而气度不凡的面容,朱雅丽忍着心头的惊悸,说:“是呢,昨晚在你那吃得太撑,又在外头散步消食,居然碰到了余向华和他老婆,手头还抱着个孩子。这才知道,他们去年就扯了结婚证,连孩子都有了,居然不告诉我们。不过他说今天要请客,就在XX街鲜味佳饭店,你要不要去?”

    凌阳说:“当然要去。结婚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一会儿看我们怎么收拾他。”

    余向华请客的饭店是一间主打海鲜的饭店,取名“鲜味佳”,生意还算火爆,凌阳去的时候,余向华正在饭店门口东张西望的,看到凌阳后,眼睛一亮,赶紧上前招呼他:“来了?我在二楼订了包间,走吧。”

    凌阳捶了他一拳:“真不够意思,结婚都不请我们,一会儿自罚三杯。”

    余向华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不是不请大家,而是觉得,大家天各一方,为了我结婚一事,特么跑一趟,也太麻烦了。”

    凌阳说:“也只有你才会这么为老同学着想。”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好些人都把结婚当成敛财的工具,大宴宾客,几百年都没联系过的同学都会想方设法找到联系方式,然后请人家来参加婚礼。好些人有苦说不出,只得违心同意。有些直接以“在外地,不方便出席婚礼”为由拒绝,但某些人更绝,居然打个账户过去。弄得大家哭笑不得,所谓的同学之谊,也就是结婚时狠狠宰一笔罢了。

    余向华也参加过不少同学的婚礼了,也随了不少份子钱出去,但他结婚却并没有抱着“宰回来”的想法,光这一点,就令凌阳足够高看他了。

    “除了我和朱雅丽外,还有哪些人?”凌阳边走边问。

    余向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不擅交际,除了你和雅丽外,还真没别人了。”

    凌阳就说:“朋友贵有精,不在多。”心头也明白余向华因为出身贫困农村,在学校里除了申请贫困补助外,还要靠打工赚取生活费,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时间去经营关系。出了社会后,大家各分东西,就更不会再有联系了。广州也有几位同学,比如徐川东,谢佳玉,但凌阳心知肚明,这些人就算请了,估计也不会来的。

    钱是男人的胆,余向华工作稳定了,精神面貌就出来了,尽管仍是长得黑瘦,但在高端衣物的衬托下,还是衬出了几分干练,人看起来也精神多了。

    柳晓敏因为生孩子的缘故,人胖了一圈,气色也不是很好,看起来有些憔悴,也是,孩子才七个月大,以他们的条件,肯定是请不起保姆的,带孩子的辛苦可想而知。

    包间里只有李华和朱雅丽,加上凌阳,总共也就五个人,外加个婴儿。

    大家都是认识的,相互招呼后,就随便坐了下来,凌阳抱过孩子,就皱了眉头,问道:“孩子还在生病?”

    柳晓敏赶紧说:“是的,咳嗽,发烧,好多天了,输了一个星期的液,总算好了大半,现在还有些尾子。”

    凌阳又问:“这孩子是不是时常生病?”

    “是,我们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所以孩子总是爱上火,一上火,就会引发肺热,晚上咳个不停,稍不注意,就会引发肺炎。唉,每次听他整晚不停地咳,心都碎了。每次咳嗽必须得输液才能好得起来,唉,从孩子断奶后,体质就下降了好多,这两个月来,我跑医院都是家常便饭了。”

    朱雅丽乍舌:“向华要上班,你一个人在家带孩子,肯定很辛苦。”

    柳晓敏苦笑一声说:“还好,只是每次孩子生病,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除了心疼孩子受的罪外,应该也会心疼钱,毕竟他们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

    凌阳问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和姓名,捏着手指着掐算了一翻,说:“孩子属金,天生八字缺火和水,但你给孩子取的名字,余阳鑫,孩子本来就属金,阳和鑫,全是属金字,金太多了也不好。八字又缺火和水,金又多,就容易上火,上火就容易引发肺部问题。因此,最好给孩子改个名字,名字里带水和火就成了。最好带火,因为孩子的喜用神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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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道德绑架

    余向华搔了搔脑袋:“居然还这些讲究,我算是服了。只是,名字是岳母取的……”目光忍不住瞟向柳晓敏。

    柳晓敏说:“我妈向来迷信,咱们就与她说我们请过高人算过了,这个名字不好,孩子容易生病,相信妈不会说什么的。”

    余向华却是苦笑:“你妈向来固执,怕是不好说服吧。”

    柳晓敏也皱了皱眉头,有些烦躁地说:“我会与她勾通的。”

    看情形,余向华显然没有让丈母娘满意过,因此才会处处干涉。

    朱雅丽劝余向华:“孩子的姓名一定得取好,我听说,好些人出生后,都会请高人跟据孩子的生辰八字取名字的,真的不能马虎哦。凌阳可是货真价实的高人,既然他都说了孩子的名字不好,容易使孩子生病,你可得引起重视。你岳母是岳母,你是当父亲的,有权决定孩子的姓名。”

    李华也是做人家女婿的,也有个势利丈母娘,也交锋过几回,深以为然地道:“你是孩子的父亲,又是一家之主,就该拿出孩子父亲的气度来。”

    余向华点了点头,表示回去就给孩子改名,尽管改名字比较麻烦,只要肯下功夫,还是容易做到的。

    凌阳又给了孩子一个护身符,“算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吧。”

    余向华很是感激,朱雅丽也给孩子买了不少衣物,全是名牌货,因为见凌阳没有补礼金,自己也不好搞特殊,又拿出手机来,又下了几个订单,全是买给孩子的童车童书之类的。

    席间,余向华特地给凌阳敬酒,感谢凌阳对他的支持和照顾,如果没有凌阳的关照,估计还在车间里当个普通工人,柳晓敏也不会拥有轻松的工作了。

    凌阳说:“见外了是不?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都是同学,能帮上忙的,自然要帮。对了,最近工作可还顺利?”

    “还好,有困难,但也有挑战。”余向华还表示,他既将参加律师考试,一旦考过,在部门里说话底气也就足了。

    凌阳笑着说:“好,那预祝你马到成功。”

    没过两天,余向华又给凌阳打电话。

    “不好意思,凌阳,又要麻烦你了。”余向华声音歉疚。

    凌阳说:“什么事?”

    原来,余向华给孩子换名字的事让岳母知道了,很是生气,就连夜来到余向华的出租屋责问原因,余向华把凌阳的事儿一说,岳母这才勉强消气。但很快,她又双眼一亮,说她媳妇也才生了孩子,如果余向华的同学真能算八字,干脆让凌阳给孩子取个名字。

    余向华拒绝了,他已麻烦了凌阳很多次了,哪还好意思麻烦人家。但丈母娘这个生物,尤其是带着小农意识的丈母娘,自认女婿半个儿,对于“儿子”,从来是不会客气的。也不管余向华的难处和女儿的劝说,不由分说,就命令余向华把他的同学找来,给她的孙子测算八字。

    不干?我辛苦养大的女儿嫁给了你,一个大净人耶,还给你生儿育女的,你居然连这点事儿都不肯为我做,你对得起我么?我要你这样的女婿来干嘛?

    说得余向华脸都青了,柳晓敏赶紧站出来,也被她老娘喷得一无是处:“人家看狗朝外头咬,只有我看狗往屋里咬。生女儿来有什么用?人家生女儿给爹妈挣十万八万的彩礼钱,就我一个,辛苦养大的女儿得不到回报不说,还倒贴钱。”

    余向华在丈母娘的胡搅蛮缠下,只好厚颜再一次给凌阳打了电话。

    凌阳挑了挑眉,说:“你我是同学,同学之间相互帮忙也是应当的。但我身为道士,给人算命,是需要收取费用的。这可是祖师爷订下的规矩,身为弟子只有遵守的份。只要你岳母出得起价,走一趟又何妨?”

    余向华赶紧问凌阳算一回多少钱。

    凌阳说:“上门服务,两万八。自己上门,一万八。”

    余向华倒吸口气,然后苦笑说:“我岳母肯定不会同意的。”

    凌阳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麻衣门清字辈的道士,给人算命是一百八,明字辈是五百八,磐字辈则是五千八。别看我年轻,辈份却是最高的。如今,麻衣门解签算命的道士,都是清字辈的。如果你岳母想要便宜,可以来麻衣观找清字辈的道士。只收费一百八。”算命对于凌阳来说,只是小儿科,但他可不想被当成免费劳工。算命必须给钱,这是自古以来就形成的规矩,他可不想破坏规矩,再好的关系都不能例外。

    当然,凌阳还有另一个私心。俗话说得好,救急不救贫,人性的复杂里头,谁知道会不会包含得寸进尺,理所当然?

    余向华说:“我岳母原本就是冲着免费算命的,若是收费的话,她肯定不会干的。这样也好,免得她总是狮子大开口。”

    凌阳说:“向华,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原则问题,不容更改,希望你理解。”

    ……

    祀福法会过后,麻衣观从喧闹中恢复过来,凌阳呆在麻衣观,给内围弟子开坛布道,助他们突破修为。

    过后没几天,江雯忽然拿出一份麻衣门福利院的账目清单递给凌阳:“祖师爷,这样下去是不成的,我不反对做好事,可社会上有相当多不负责任的人,知道咱们麻衣道观可以收容孤儿,这近一年来,偷偷放在道观外的孩子完全呈直线增长。最让人忿怒的是,这些被遗弃的孩子当中,有相当多的孩子身患重疾,被父母偷偷遗弃在道观门口,咱们出钱出力辛苦给医治好了,对方父母就跑来了,还找来媒体公安局的人,一句感谢,外加一道锦旗就把孩子给接走了,这实在是过分,完全拿咱们当冤大头了。”

    凌阳挑眉:“道德绑架?”

    江雯重重点头:“对对,就是道德绑架,实在是太气人了。”

    以道德为砝码,要挟个人或团体不得不做某些事情。相当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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