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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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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天扬虽是脑子不好,像也听出穆玲珑话里没提她自己,童天扬不肯放心,小声抗议,嚷着不肯走,要留下保护穆玲珑的话。
  虽然傻小子的护媳妇举动,让穆玲珑心里既感到温暖又很是感动,可眼下穆玲珑必须要顾全大局。必须为三人的安危做周密考虑:“扬扬,你要乖,要听话知道吗?我跟奶娘还指望你能跑回村喊人来救我们的命呢。”
  “恩。”听闻穆玲珑悉心劝诱,童天扬终于点头了。
  “玲珑,我跟你一起跑,引开他们。有天扬一人去村里喊人,定没问题。”
  “奶娘,您听我的,咱们万不能一起跑,不然一抓就抓两个。咱们三人必须要分开跑。要不这样,天扬往村里跑,奶娘您往左,我往右。”穆玲珑见奶娘站出来想帮自己分担吸引童家恶奴的重任,穆玲珑岂肯让奶娘涉险。且奶娘年长,跑不了太快,而傻小子一人去村里求救,穆玲珑也不太放心。多个人能跑回村求救,就多份保障。
  “玲珑要不我和你……”奶娘见穆玲珑告诉她向左跑,不由往左边瞄了一眼。左边是一块临近道路的高粱地可跑不了多远,就可以拐进村了。奶娘一看穆玲珑安排给自己的路线,便知道穆玲珑依旧是将危险留给了她自己。右边虽也是高粱地可却是越跑离村越远。奶娘担心穆玲珑,刚想跟穆玲珑说两人换路线跑。就听见穆玲珑低喝。
  “没时间了。”原来就在穆玲珑跟奶娘以及童天扬商量对策时,童家的恶奴已是等不及地冲上来了。穆玲珑甚至来不及数数,就横手将身际吓呆的奶娘推了出去,推进了左侧的高粱地,与此同时,穆玲珑再猛横起一脚,现代防狼踢,断子绝孙脚直踹向那向她飞扑来的恶奴。
  那名扑向穆玲珑的恶奴还未摸到穆玲珑一脚,就不幸被踢中,捂着裆部,倒地打滚。
  “扬扬,跑。”穆玲珑再道声要童天扬跑的话,只见童天扬犹如离弦箭般嗖地一下就冲了出去,飞也似的直冲向村里,边跑边喊救命。
  “他娘的,抓住二少爷。”童天扬边跑边呼救,让童家众恶奴不禁感到压力山大,被踢的恶奴像是个小头头,喊出先抓童天扬的话,却就被刘权冷声喝住。
  “蠢货。先抓那女人!”
  “对,对,先抓那女人。抓那女人要紧,大少奶奶可是交代过了,抓到那女人就地正法。他娘的叫你踢我命根子。”抱胯的恶奴气急败坏地口无遮拦道。
  刘权真是被这几个简水瑶派来盯着自己做事的眼线的低智商给气得五脏六腑生烟,打劫被对方认出来不要紧,还有蠢到自报家门,自报幕后主使的。
  穆玲珑自是没有漏听蠢货家奴的吆喝,在心里将简水瑶狠狠地记了一笔,穆玲珑心下暗道:若我能逃过此劫,童家人都给我穆玲珑洗干净脖子等死。我可不是只会站着挨打,不知还手的软柿子。
  只是想要脱险谈何容易。穆玲珑偏又作为引开童家人的诱饵。且为保傻小子和奶娘两人,穆玲珑为自己选的路,等同于绝路。
  眼看着穆玲珑就要被童府的一众恶奴追上了,倏地穆玲珑竟慌不择路地撞在稻草人身上。只是这个稻草人有些古怪,竟有体温,脸上还带着个猴哥面具。

93。第93章 猴哥显神威
  “哈哈,臭娘们,这次看你还往哪跑。”原来认错的不单穆玲珑一人,追赶穆玲珑而来的童家人竟也将面前这个装扮怪异的人真当成了田里用来驱赶动物使的稻草人。
  正当童家人为穆玲珑自寻死路的愚蠢撞稻草人的举动皆要笑到捧腹时,只见那稻草人忽然动了下,稻草人的长臂一伸,不过是眨眨眼皮的功夫,就将穆玲珑倏地一下揽到了身后方。紧紧护住。
  “不对。那是活的。”刘权惊见稻草人的举动,忙喝了句稻草人是活人扮的。
  可几个刚还在笑的童家恶奴哪有刘权这等的好眼力,自是皆跟睁眼瞎似的没看到稻草人动,还当穆玲珑是自己跑到稻草人身后寻求庇护。刚被穆玲珑一脚踹中要害的那恶奴甚至还笑话刘权胆小怕事。“刘管事,你该不会是亏心事做多了。竟说稻草人是活物。你见过哪个稻草人能跑能跳,还能……”
  这恶家奴说着说着话,忽然话语顿住,成了个哑巴。因为恶家奴惊见那稻草人竟一步步地向他走来。“妈啊!稻草人竟活了,大家快……”恶家奴骂了句娘,忽感腿肚子转筋。没出息的跑字还没等喊出口呢。就被刘权冷冷喝住。
  “闭嘴。没用的废物。那是人扮的稻草人,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唬我们!”好在一群废物跟着刘权,刘权并非废物。不然只怕这一群恶家奴非得被眼前这个人扮成的假稻草人吓得魂飞胆丧不可。
  “兄弟,此事与你无关,你可否让让,我们要找的是你身后的女人。”刘权见假扮稻草人的乃是一名男子,男子身形略显得微有些单薄,可这走路却异常稳健,且脚落地无声,刘权断然认定,此人定是个武功高强的练家子,功夫许还在自己之上。刘权不想节外生枝,若真惹恼了高手,今日的差事定就又要办砸了。顾才与那企图坏他们好事的人打商量。
  那人戴着猴哥面具,面具下只堪堪露出一双宛如星辰般绚烂夺目的眸子,听闻刘权与他打商量,那人没有做声,而是头微向后侧了下。像是用眼睛的余光在扫量被自己护在身后的穆玲珑。
  “帅哥,救命啊!他们都没安好心的!说抓到我,就要把我给那个了。”穆玲珑边跟戴猴哥面具的人求救,边在心里默念:救苦救难的大圣爷爷,猴哥你今天一定要救我穆玲珑一命啊!
  那人被穆玲珑口中的帅哥,唤得一愣,不过没楞两秒,那人就又调头,这次此人眸光冷冽的骇人,怒瞪向刘权等人。看样子,这淌浑水,这个戴猴哥面具的人是搅定了。
  刘权正准备再说些什么话,就听那伙跟他来的成事不足却败事有余的饭桶又启口了。饭桶们启口说话,那能好得着!说的皆是激怒猴哥的话。
  “它娘的,哪蹦出的臭傻子。戴着张大圣脸谱,就真当自己是孙悟空了。老子还如来佛呢。敢坏老子的好事,看来你是活腻味了!”
  “就是,打他。”
  “往死里打!”挨穆玲珑一脚的恶奴一句话吼出,可谓是一呼数声应。这也难怪,童家的恶奴们皆等着开荤呢。此刻怎能不积极响应,再者对面就一个男人想护穆玲珑,怎可能敌得过他们这么一伙儿人,只要打躺了那男人,穆玲珑不随便他们怎辱都行。
  恶家奴们齐喝一声打,不约而同地扑向猴哥。刘权想拦都来不及。
  而穆玲珑再见童家恶奴竟无道德地齐扑向猴哥时,心里打鼓,不由为猴哥狠捏了一把冷汗,生怕猴哥寡不敌众,吃亏挨打。穆玲珑本是想劝猴哥离开,不要管她,可躲在猴哥身后的穆玲珑却突然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心安感。
  果不其然,正如穆玲珑的强烈第六感所料,奋力涌向猴哥一众恶家奴皆被猴哥三两下的全部撂倒。猴哥神勇无敌,霸气彰显。
  看完猴哥吊打童家恶奴,穆玲珑突然涌起想给猴哥生猴子的强烈感想。
  猴哥吊打完一众童家恶奴,竟还调皮地竖起他那根根修长的美手,冲着刚才堪堪爬起的几个恶家奴挑衅似地微勾了勾手指。
  恶家奴们顿时差点气爆脏腑,他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对面一个,自知不敌,恶家奴们纷纷求助似的看向刘权,期盼刘权能够及时出手,助他们一臂之力。
  而刘权实则也早已看不下去,知道猴哥功夫好,且在自己之上,可如若自己再不出手,只怕一众恶奴会输的更惨,刘权也是提心吊胆,不得不狠扑向猴哥。
  猴哥对刘权竟早有防备,原来早前猴哥勾手指挑衅,挑衅的可不是童家的那群虾兵蟹将,而是刘权。刘权也是深知这一点。
  只可惜,刘权提起看家本事攻向猴哥,竟连猴哥的衣角都未曾摸到,还被猴哥们一掀腿,一脚踹飞出甚远。
  “刘管事……”恶奴们见此,脸皆吓得惨白。
  “老子跟你拼了!”没料到,那被穆玲珑踢中要害的恶奴竟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竟偷揣了匕首藏身上来的,只见恶家奴拔出匕首,紧握在手中狠狠地冲着猴哥胸口刺去。
  然而,猴哥竟倏地使出一记空手夺白刃,那家奴甚至都没明白怎回事呢,手里的匕首就一下子不见了,再一看,匕首竟在猴哥手里,猴哥掂着那匕首,眸中露出了森冷的笑靥。
  “我错了,猴大爷,猴爷爷。”
  激怒了猴哥,怕是喊祖宗都不好使,恶家奴见猴哥手里正掂的匕首倏地一顿,吓得他调头就跑,然而猴哥却猛地将匕首甩飞出去。
  匕首飞的自是比恶奴跑的要快。
  “站住,别跑,不然……”刘权见情形不好,忙喊了声站住,别跑。
  那恶奴实在傻到家,刘权让他别跑,他倒是真停了,可他停下的瞬间,却下意识地转头向后看,不知是否是想看那匕首会戳他哪似的。
  猴哥掷出的匕首如风般刮过恶奴的脸,黑布被割开,恶奴的脸霎时曝露在穆玲珑的视线下,匕首又受地心引力作用,倏地一下向地面扎去。
  恶家奴早被割脸的匕首吓瘫坐在地,匕首扎下,刚好扎在他的裆前,仅半寸有余的地方,若再靠前半寸,这恶家奴就成太监了!

94。第94章 状告童家人
  奶娘带领村人赶去搭救穆玲珑时,就见从高粱地里嗖嗖跳出数条黑影。
  牛大伯等数名村里庄稼汉定睛一看,原来黑影竟是歹人,牛大伯等人不由分说皆握紧了手里的锄头与耙子迎贼而上。忽见一众歹人们根本无暇顾及他们,被打的各个抱头鼠窜,就跟身后被鬼追似的。后蹿出的童家下人是早前被穆玲珑踢中下怀的那个倒霉蛋,外加刘权,刘权单手挎着那吓得双脚发软,已连走都不会走的家奴,两人跑的踉跄歪斜,那叫一个狼狈。
  “他杨婶,这是咋个情况啊?!”牛大伯等人俨然已是惊呆了。
  “不知道啊。”牛大伯等人诧异地看向奶娘杨玉,杨玉也一头雾水。难不成这些个歹人全让玲珑给打跑了?可不该啊,若是玲珑真有这么大本事,早前怎不使出来,还要自己跟二少爷跑去村里喊人求救。
  “玲珑?玲珑你在里面吗?玲珑,你没事吧?”揣着疑惑,奶娘也没空胡思乱想,先找穆玲珑要紧。
  此时此刻,穆玲珑才刚获救。“多谢恩公救命之恩,不知恩公怎称呼,日后,玲珑好想办法报答恩公。”穆玲珑努力地回忆着在现代时看的古装电视剧的情节,照猫画虎地搬出电视剧里的道恩话予恩人道谢。
  只是搭救穆玲珑的恩公似有些问题啊。早前刘权等人与他说话,他不吱声也就算了,眼下穆玲珑与他道谢,他竟像哑巴似的,依旧不应话。且穆玲珑与他说话,他像是没听见般转身就走。
  穆玲珑想都未想,迈步刚要去追赶恩公,熟料,就听高粱地外响起了奶娘等人的呼声,穆玲珑一分神,就是穆玲珑这一错神的工夫,恩公就像从未救过穆玲珑,未曾出现过般,竟倏地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好厉害啊!”穆玲珑不由轻叹出声。想不到古代竟真有能够飞檐走壁的大侠。霎时,穆玲珑对猴哥的敬仰,又宛如滔滔江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奶娘等人的呼声由远及近,穆玲珑不敢耽搁,生怕再生出些其他状况,忙喊她在这。
  虽见穆玲珑安然无恙,像是一根头发都没少的站在自己眼前,奶娘还是不肯放心地紧攥着穆玲珑的胳膊,一个劲地与穆玲珑打探有没有伤到,有没有事一类的关切话。
  “没有,没伤到,也没事,他们连我衣角都没摸到,就被恩公给打跑了。”
  “恩公?什么恩公啊?”奶娘听的一愣。赶紧问。
  “是一位很厉害的大侠把我给救了。”穆玲珑忙做讲解。
  “大侠?”村人与奶娘听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次惊愕满脸。
  “玲珑,你说的那个大侠长啥样啊?”牛大伯抛出问题。
  “他戴着个大圣脸谱,我也没看见他的长相,他穿的破破烂烂的,跟村里稻草人穿的一样。许是村里人吧。”
  穆玲珑再道一句,村人再度呆若木鸡,村里有谁人会功夫吗?没有啊!没听说啊,那救穆玲珑的那个大侠是?
  “奶娘。天扬呢?”穆玲珑边应奶娘等人的话,视线边在人群里搜罗,转了一圈,穆玲珑没见童天扬,不由发问。奶娘也是听见穆玲珑询问,这才反应过来,刚她逃到村口就遇见了牛大伯等人扛家伙出来救自己跟玲珑的命,却没见天扬,甚至连天扬的影儿都没摸到。
  “天扬,他早前拍我家门,说你们在村口遇见坏人了。我穿衣服出来,就去村里拉壮丁抢赶着来救你们。天扬许是担心人手不足,就去村里喊其他人去了。那不,来了。”牛大伯话音未落。就见地头上火把乱蹿。
  为首的就是童天扬跟牛婶,牛婶举着火把,童天扬在火把映照下焦急猛跑,边跑边喊媳妇,奶娘。
  “这个傻小子!”穆玲珑嘴里没好气地数落者傻小子傻,可心里却觉得温暖且动容。朝着火把光亮处,穆玲珑挥了挥手臂。
  就见童天扬一阵风似的冲了来,穆玲珑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双温暖且宽大臂膀紧紧地纳入怀中。就知道会成这样,穆玲珑每次想抱傻小子,都会演变成被傻小子抱。且傻小子抱她吧还经常是看心情,不识轻重,有时拥抱紧的,像要把她勒死似的。
  “扬扬松手,喘不上气了!”对于童天扬与穆玲珑的关切亲昵举动。村人们表示看了脸很红,不过却皆会心一笑,谁也没说什么。毕竟童天扬脑子不好,村人皆知道。倒是跟来的老钟,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他杨婶,刚咱们大伙都瞧见那歹人的脸了?我瞅那人有些脸熟啊,你瞅呢?”牛大伯等人刚皆瞧见了那恶家奴的脸了。牛大伯觉得那人眼熟,可却想不起曾在哪见过。与奶娘询问,想看看奶娘是否也觉得眼熟。
  听闻牛大伯问话,奶娘刚想跟牛大伯说清情况,就被穆玲珑伸手一把掖住了袖口,穆玲珑冲着奶娘轻轻地一摆头。示意奶娘别告牛大伯实话。奶娘虽是觉得诧异,却没有驳了穆玲珑心思道:“没有啊,他牛大伯,该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是啊,那人不是咱村人。”村人也跟奶娘一起附和。道没见过那人。不觉得眼熟。
  “那许就是我看错了。”牛大伯听闻奶娘也道没见过,村人也道,不禁以为自己真是看走眼了。
  ※※※
  奶娘领着穆玲珑和童天扬与村人千恩万谢,一家三口这才回家。刚一到家,奶娘就迫不及待地找上穆玲珑。与穆玲珑打探起缘由来。“玲珑,刚你怎不让我和你牛大伯说实话啊?刚村里人都见着那童家下人的脸了,只要到时村人肯跟咱们一起去衙门告那童家,指认童家那下人,童家必会遭报应。”
  “奶娘,您说的容易,大伙确是看见那恶奴的脸了,我也看见了,可那又怎样。到时童家把人一藏?不给咱们认,咱们还怎告他家?”
  听闻穆玲珑的话,奶娘这才知道自己竟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不如玲珑想的周详。“那可怎办,告又不能告。”奶娘不由愁眉苦脸。自己受委屈就算了,忍忍就过去了,可二少爷跟玲珑两人,奶娘实在是为两人抱屈。
  “告!怎不能告。告的就是他童家,不过告归告,咱们得换种告法!”穆玲珑早就想好怎收拾童家人了,当她穆玲珑是软柿子。实在不好意思,她穆玲珑天生硬骨。

95。第95章 穆玲珑告状
  天刚大亮,就闻县衙外伸冤鼓声被人敲得震天响,咚咚的鼓点直抵县衙厅堂,再传入县衙的后院。
  “这是谁啊,大清早饭还没等吃呢,就击鼓鸣冤。咱们县里近来不是挺安稳平静的吗?”县衙的衙役们听闻鼓声,忍不住地发起牢骚来。
  而趁早起正在书房温书的本地知县姚程远,在书房听闻伸冤鼓声大燥不由眉头紧锁。传唤书房的老家奴道:“去,告诉县衙的众衙役们准备升堂。”
  “是。老爷。”老家奴回应称是。只是老家奴折身的瞬间脸上却突显出一抹的黯然。老家奴已是追随姚程远数年。见自家老爷听闻伸冤鼓声大作已然眉头紧锁,老家奴已是有很久不见老爷露出这般严肃的神色了。上次是什么时候,若他没记错的话。上次好像是童员外去世的时候。
  真要说起来姚程远跟童员外两人算是故交。童员外病逝,姚程远尤是难过。且童员外乃是一夜暴毙而亡,姚程远岂能不对童员外的死起猜忌。因怀疑童员外死另有蹊跷。姚程远还特意不辞辛劳将京城颇有名声的仵作请来为童员外验尸,却未曾验出结果。
  最终姚程远不得不怀揣着缅怀故友之情,送老友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虽见老友安稳下葬,可童员外的死却犹如一把尖刀横在姚程远的心头。每每想起此事,姚程远就是满满的心痛与内疚。再加上,姚程远后又得知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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