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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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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嫔妾没有落毒,怎么知道是什么毒?”
    “敬酒不吃吃罚酒!”萧贵妃狠厉道,“再不说,便夹手指!”
    “嫔妾冤枉,即便打死嫔妾,嫔妾也不知那是什么毒。”
    “用刑!”
    当即,两个侍卫押住赵怀薇,她动弹不得,两个内侍拿来夹具,套在她十指上。
    在电视上经常看到柔弱的女子被夹得十指红肿,还有十指废了的,没想到她薇儿也有这一日。
    心慌意乱之下,她看向燕天绝、燕惊洛,此时此刻,她竟然希望他们施以援手。
    一个是太子,一个是郡王,一个对她有情,一个对她有意,不会眼睁睁看她被夹断十指吧。
    这二人,容色不改,冷眼看她,像在围观,又似嘲笑她的愚蠢。
    芳心急得手足无措,却人微言轻,扭转不了局势。萧贵妃下了指令,两个内侍立即用力地拉,顿时,剧烈的痛袭来,击中赵怀薇,她没忍住,凄厉地叫起来,冷汗直下……
    随着他们逐渐用力,剧痛越来越厉害,她小脸惨白,双唇也失去了血色,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她觉得指骨碎了,手指断了,十指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然而,她没有落毒,绝不能认罪,因为,一旦认罪,便只有死路一条。
    那两个男子,静静地看她,眼中没有任何不忍与怜惜。
    侍卫持续地拉,她的十指又红又肿,已开始渗血,染红了夹棍。她饱受摧残的娇弱模样,宛若一朵惨遭踩踏的白莲,洁白蒙污,盈盈欲倒。
    看着公主遭这么大的罪,芳心泪流满面,却无能为力。
    赵怀薇痛得已经不出声了,默默地忍受这惨无人道的痛楚与折磨,虚弱地看他们。
    这个瞬间,她特么地想破口大骂,骂他们铁石心肠、见死不救。什么有情,什么有意,在生死关头,全都是假的,都是***坑爹、***狗屁。
    可是,她与他们非亲非故,有什么立场骂他们?
    又一阵厉害的剧痛袭来,从十指直击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考验她的承受能力。她咬唇忍着,唇已咬破,雪珠凝落,映着惨白的下颌,愈发显得她可怜。
    天旋地转中,她看见萧贵妃悠然饮茶,低垂的眼睫遮掩了她的心思……
    黑幕笼罩,她阖上双眸,失去了知觉……
    行刑的内侍停下来,禀奏道:“贵妃,昭容晕了。”





☆、剧痛 ☆
    “贵妃,父皇生死未卜,眼下当务之急是救治父皇,稍后再审问犯人也不迟。”燕天绝冷沉道,“既然她已受了刑罚,不省人事,不如暂且将她关押在刑房。”
    “太子此言不无道理。”萧贵妃起身,身子柔软,语气凛然,“来人,将贱人拖至刑房。”
    两个侍卫拖着昏迷的女子出去,芳心跟着去了。
    尔后,萧贵妃等人匆忙前往皇极殿,外命妇和宗室子弟则有序地离宫。
    荷花宴就此落幕。
    ————
    好痛……手指快断了……
    剧痛折磨着她,她躺在宫砖上,不安地扭动,额头、脸腮满是汗珠。
    醒来时,赵怀薇痛得直抽气。
    十指鲜血淋漓,不过血已经凝固了,青葱儿似的纤纤玉指变得红肿吓人。
    这双手会不会废了?
    次奥!
    又被人害了一次!又遭了一次罪!又要死不活地待在刑房!
    薇儿啊薇儿,你为毛那么笨、那么蠢?为毛一次又一次地被人谋害?你就不能聪明一点吗?
    手指一碰到坚硬的东西就痛得要死,她依墙而坐,悲催地叹气。
    老天爷,你玩我咩?
    不禁想起做两道甜点的过程,赵怀薇并没有假手他人,也没有离开过,唯一离开自己视线的便是她在花苑的时候,芳心在承欢殿留守。难道是芳心落毒、栽赃嫁祸给自己?
    可是,芳心是赵国六公主的近身侍婢,伺候她已有几年,主仆情深,芳心怎么会谋害主子?
    难道芳心被人威胁?或者被人收买?
    想着想着,她想起二十一世纪。虽然当嫩模的那几年很艰难,也遭过很多罪,却没有这里的妃嫔这么变态,使出那么多阴毒的招,一次次地杀她、害她,不达目的不罢休。
    太可怕了。
    如果,一觉醒来就回到二十一世纪,那该多好。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夜,深沉如渊。
    一抹黑影在殿宇之间纵横飞跃,如飞鹰利落神速,似鬼魅诡异骇人。
    最终,这黑影飞入刑房所在的院子,从窗台进去。
    房中漆黑,他将珍珠项链放在宫砖上,莹润的珠光照亮了一方黑暗,照亮了她苍白的睡颜与血迹斑斑的十指。
    他从怀中取出白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塞入她口中。
    赵怀薇感觉咽喉间有异物,猛地惊醒,那药丸便咕噜地滑下去。
    “无名,是你!”她惊喜地拽他的衣袖,不记得十指受伤了,疼得惊呼,龇牙咧嘴。
    “这粒药丸可治你手指的伤,不过没有外敷,复原较慢。”无名低沉道,坐在她身侧,背部侧对着她。
    “谢谢。”不知为什么,他在身边,看着他这张银面具,听着他沉厚的声音,她觉得心安,好像觉得什么都不怕了,人生又有了一丝希望。





☆、只想回家 ☆
    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夜遭罪了?凑巧吗?
    她幽幽道:“你知道吗?我又被人陷害了。”
    无名点头,“我知道。”
    是啊,他是鼎鼎大名的侠盗、剑客,无事不知,她这点儿小事,怎么会不知道?
    赵怀薇苦逼道:“上次你说来一招引蛇出洞,引出屡次害我的人。我想着先取悦陛下,没想到那人出手那么快,放毒蛇咬我,我差点儿就去见阎罗王了。接着,我故意在寝殿足不出户十日,暗中观察,以静制动,没想到那人全无动静。这次荷花宴,我猜想那人必定出手,却没想到在我做的甜点里落毒,栽赃嫁祸,令我防不胜防。无名,我是不是很蠢?”
    “你在明,她在暗,且她心思颇为缜密,布局亦精妙,的确令人防不胜防。”无名宽慰道,“那时,你可有注意到哪个人有可疑?”
    “我注意了,没发现谁可疑,萧贵妃掌控大局,镇定多于慌乱。”她灵光一闪,“会是萧贵妃吗?我总觉得,她过于镇定。”
    “照你这么说,她有可疑,但也只是可疑。”
    莹润的珠光映射在银面具上,照亮了他的深眸。
    这双眸子被银面具框住,却愈发显得深邃幽沉。
    赵怀薇长长地叹气,“这次在我的甜点里查到剧毒,即使陛下无碍,我也活不了。”
    无名淡淡道:“说不定有转机。”
    “转机?”她清冷地笑,“除非有人帮我,可是,没人帮我。”
    “你如何知道没人帮你?”
    “无名,你相信我没有落毒,是不是?”
    “信。”
    “谢谢。”
    他转头看她,她定定地看他,灵眸盈盈,泪光摇曳,那般凄楚、委屈。
    无名问:“怎么了?”
    眉骨酸痛,泪水悄然滑落,赵怀薇克制不住那股子悲酸,哑声道:“来到这里,我……不习惯……短短时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多次被害,我招谁惹谁了……我不想再留在这里……无名,我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带我回家,我只想回家……”
    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他转过身,正想安慰她,她却扑入他的怀中,靠在他胸前,泪水涟涟,低声抽泣,“这里的人好可怕,心如蛇蝎……我斗不过她们,也不想和她们斗……你轻功这么好,带我离开这里,离开燕国,好不好……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他揉着她的肩头,终究揽着她,深眸里的光泽渐渐暗迷。
    ————
    赵怀薇在刑房度过两日两夜。
    回到承欢殿的时候,是夜里,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守的侍卫说她可以走了,她恍惚地出来,回到熟悉的寝殿,还没回过神。





☆、嗜血恶魔 ☆
    芳心还没回来,元露服侍她沐浴更衣后,她躺在寝榻上,想着元露说的几句话。
    燕皇所中的剧毒,乃蜘蛛、蝎子和毒蛇所提炼的剧毒,所幸太医孙志坚对症下药,花了六个时辰救治,燕皇才捡回一条命。
    那么,为什么放她出来?他命人追查、查出不是她落毒?
    无论如何,她先好好歇息,明日再打听不迟,也许燕皇还会传召她呢。
    果不其然,翌日早晨,她刚用过早膳,皇极殿的内侍就来传旨,要她去见驾。
    来到皇极殿,宫女引她到寝殿。她看见,燕皇靠躺在锦榻上,萧贵妃正喂他吃粥,燕天绝站在一侧,神色漠然。
    赵怀薇下跪,恭敬地行礼。
    “还有两勺,陛下吃了吧。”萧贵妃柔声哄道,妙目盈盈,媚人得紧。
    “好好好。”燕皇笑着吃了,摆手示意,让跪着的人起来。
    宫女收拾碗碟,退出去。萧贵妃端正身子,美眸轻转,“昭容,你能安然离开刑房,是你的造化,也是太子的功劳。”
    赵怀薇心神一滞,道:“谢太子殿下令怀薇重获新生。”
    燕天绝略显倨傲,冠冕堂皇地说道:“事关父皇龙体安危,查明真相是本宫职责所在。”
    燕皇和蔼地笑,语声缓缓,“薇儿,这两日你受苦了。你十指有伤,速速传太医诊治。”
    “谢陛下关怀,臣妾不痛。只要能还臣妾清白,臣妾受再多的苦也愿意。”一个疑问浮上她心头,这件事真的水落石出了?真凶又是谁?燕天绝是如何查清真相的?
    “薇儿识大体,朕喜欢。”燕皇怜惜道,“你满面病色,先回去好好歇着,养好身子。伤好了再来伺候。”
    “是。臣妾告退。”
    踏出皇极殿,赵怀薇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却只能按耐着。
    回到承欢殿,太医来应诊,开了外敷内服的药便走了。
    所幸,十个指头能复原,不会废掉。
    午后,芳心回来了,主仆俩相拥而泣。
    原来,她也被关起来了,就在刑房附近。
    “那日我让你看着甜点,你是否离开过?”赵怀薇严肃地问,“不许说谎。”
    “奴婢没有离开半步,绝不会有人落毒。”芳心笃定道。
    那就奇怪了,落毒之人又是如何落毒?
    赵怀薇百思不得其解,吩咐宫人去打听消息,打听的重点是谁落毒毒害陛下。
    然而,宫人打听回来的消息,都是她知道的,根本没什么价值。
    这夜,她耐心地等一人前来,案上摆着四道小菜和一壶酒。
    果不其然,他来了。
    他沉步走来,着一袭墨色轻袍,面孔黧黑,冷寒如铁。昏红的暖光照在他身上,也温暖不了他的脸膛,他的周身环绕了一圈暗红色的光圈,仿若从地府来的嗜血恶魔。





☆、真凶 ☆
    “殿下救命之恩,我铭记于心。”她莞尔一笑,“今夜特意备了小菜和薄酒,聊表谢意,还望殿下莫嫌弃。”
    “这四道菜,我从未见过,你亲手做的?”燕天绝掀袍坐下,目光冷扫。
    “殿下尝尝?”赵怀薇为他斟酒,看不透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的十指皆用纱布包扎,伤势颇重,太医说至少十日才能复原,如何亲手下厨?这四道菜,还是她指导膳房的宫人才做出来的。
    而且,为他斟酒,已经是忍着痛了。
    他分别尝了尝,不带任何温度地赞道:“风味独特,口感尚佳。”
    说毕,他脖子一仰,饮尽杯中酒,饮得凶而急。
    她问:“殿下可否告知,落毒害陛下的真凶是谁?殿下又是如何查明真相?”
    荷花宴那晚,他见死不救,任凭她受刑,过后又追查真凶,她想不通他的意图。
    难道他想,先给一刀子,再给一颗糖吃?
    他可有想过,那一刀子进去,鲜血淋漓,身心已伤。
    “虽然你做的甜点中有剧毒,却也有可能是栽赃嫁祸。”燕天绝的眼中浮动着一缕清寒,“父皇危在旦夕,萧贵妃两次决意处死你,我阻止了。后来,孙太医解了父皇体内的剧毒,我便奏请父皇,彻查此案。”
    “真凶是谁?”赵怀薇最想知道的是栽赃嫁祸、害自己的人。
    “倘若真不是你落毒,那么,落毒的时机便值得推敲。”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做好甜点,命侍婢芳心留守承欢殿看着。我问过芳心,从她看守甜点至献上甜点,她没有离开过那两道甜点,因此,并没有人落毒。”
    “难道是妃子笑或水被人落毒?”她更想不明白了,做好后她尝过味道,却没有中毒。
    “元喜从芳心手中接过甜点,再让父皇品尝。如若妃子笑、水本身没有毒,那么,就只有这个短暂的时机可落毒。”
    “元喜是落毒之人?”她不敢相信,元喜服侍燕皇已十余年,是燕皇最信任的内侍,他为什么毒害燕皇?
    “元喜将剧毒藏在指甲内,趁父皇、庆王正在品尝第一道甜点、无人注意他的时候,将指甲内的剧毒抠落。虽然剧毒只是少量,却足以致命。父皇和庆王只是吃了一口已差点儿丧命,可见其毒性之烈。”
    这落毒的法子太高明,也太惊险,稍微不慎便会露馅。
    赵怀薇总觉得,元喜并没有动机毒害燕皇。
    燕天绝的目光犀利得直穿人心,“元喜伺候父皇十余年,一向尽忠职守,为什么毒害父皇?我正想找他问话,宫人来报,他服毒自尽。”
    她更惊讶了,“你如何确定是他落毒?”
    “服毒之前,他留下一封绝笔书,陈述始末。原来,他兄长是一名七品小官,清廉正直,不与那些心术不正的贪官同流合污。他兄长得知一名六品官贪赃枉法,决定上奏告发。那六品官先下手为强,做伪证诬陷他兄长私吞库银一万两白银,上奏朝廷。父皇大怒,命吏部从严查办。那六品官与其他官员联手,诬陷他兄长,他兄长百口莫辩,被判问斩。”





☆、阳刚体味 ☆
    “元喜进宫是为其兄长复仇?”
    “元喜进宫是机缘巧合。近来,他无意中得知,当年父皇没有查清案情,命吏部从严查办,以致他兄长含冤而死。因此,他认定,父皇要为他兄长之死负全责,便萌生毒害父皇的念头。他精心谋划多日,想好落毒的方法,便在荷花宴下手。”
    “他为什么服毒自尽?自知活不了?”
    “元喜服侍父皇十余年,主仆情谊深厚。只是他被仇恨蒙蔽了眼,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他见父皇危在旦夕,幡然醒悟,懊悔自责,自觉无颜面对父皇,便服毒自尽,以谢皇恩。”
    赵怀薇觉得,元喜毒害燕皇,虽然合情合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够有说服力。
    他想找个替死鬼,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不是王婕妤或姚贵嫔?难道他看自己不顺眼?
    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眉心微蹙,“殿下相信此案真凶是元喜,没有幕后主谋?”
    燕天绝模棱两可地问:“若有幕后主谋,你以为是谁?”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此案不是这么简单。”
    “英雄所见略同。”
    赵怀薇惊喜道:“殿下也觉得如此?”
    他黑眸微眯,“我对父皇说了,父皇说,此案就此作罢,不必再查。”
    她不可思议地问:“为什么?此乃关乎性命,怎能不彻查到底?”
    他摇头不语。
    不是不知,而是不想告诉她。父皇不许彻查,应该是被元喜的背叛伤了心,不想知道更多丑陋的真相。
    父皇,到底老了。
    ————
    寝殿静谧,两盏胭脂红纱宫灯为简朴的内室描上一层暗红的色泽,光影绰绰。
    燕天绝边说边饮酒,不知不觉一壶酒已剩一只空瓶,他却面不改色,只是眸中浮现一缕血丝。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可恨的是,十指差点儿废了,还是没能揪出害自己的妃嫔。
    赵怀薇恨得牙痒痒。
    如此一来,往后还要担惊受怕。
    夜深了,他还不走吗?
    她站起身,微微一笑,“如果殿下还想饮酒,我让宫人去膳房取一壶酒来。”
    此语的言外之意是:夜深了,殿下该走了。
    燕天绝安之若素地问:“此乃逐客令?”
    “时辰也不早了嘛,殿下日理万机,还是早点儿就寝,对身子好。”她硬是挤出微笑。
    “你关心我的身子?”
    他走过去,一步步进逼,她步步后退,退到了榻前,无路可退了。
    赵怀薇心慌意乱,他想做什么?
    喂,能不能不要靠得这么近?很热好伐……
    他伸臂揽紧她的纤腰,让她的身子贴着自己,接着抬起她的下颌,默然看她。
    “殿下……”她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具有攻击性的阳刚体味,可是手指受伤了,根本使不上力,“不要这样……”





☆、打赌 ☆
    “不要哪样?嗯?”燕天绝语声粗哑,暗夜销hún。
    “我怕热,不要靠得这么近。”
    “你和惊洛不是也靠得很近?”
    赵怀薇心神一滞,荷花宴那晚他看见自己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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