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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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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她穿了那个叫做至清的少年,也就是他的近身仆从的衣袍,跟他大摇大摆地离开凤朝凰。
    仆从应该是随着轿子徒步走的,不过他让她坐在轿内。
    轿内虽宽敞,不过两人并肩坐着,还是拥挤了点。
    她挨着边儿坐,暗暗揣度,他带自己去哪里,回宫吗?
    应该重申一下,不回宫。
    “你在凤朝凰唱的那曲子,倒是与众不同。”燕惊洛温和道,“你跳的那舞,很是……独一无二,你从哪里学来的?”
    “你也知道,我从未学过唱曲跳舞……今日那老鸨找人教我的……我也是现学现卖……”没有更好的说辞了,她只能拉如月下水。
    “如此看来,你倒是颇有天赋。”他的唇角滑出一抹轻逸的微笑。
    “郡王就别取笑我了。”
    “只是那舞、那曲,甚为惊世骇俗。”他侧首看她,俊秀的眼眸清亮灼人,“你跳得好,唱得也好,唱尽世间男女之情爱,倒像是你的所思所想。”
    说到这个话题,赵怀薇来了兴致,脱口而出:“爱情就是那么回事,男欢女爱嘛。不过在你们这个时代,男女不公平、不平等,女子没有地位,在爱情里也就没有发言权。可以说,你们男人有资格说爱,女人却没有资格说情。”
    刚说完,她就发觉,他目不转睛地看自己,目露惊诧与不解。
    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男尊女卑的古代,于是干笑道:“我意思是……在爱情中,男女不对等……女子总是受伤害的那一方……”





☆、我想抱抱你 ☆
    燕惊洛微微一笑,“因此,那曲子、那曲词,是你的心声?”
    赵怀薇尴尬地笑,“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有点儿……啊……”
    不知怎么回事,轿子剧烈地颠簸起来,左摇右晃,她也摇晃着,一下子往左倒,一下子往右倾,吓得连连惊叫。
    半晌,轿子才平稳下来。
    外头的轿夫交代说,前方冲来几头猪羊,乱闯乱撞,轿夫为了闪避,这才令轿子颠簸。
    她松了一口气,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正靠在他身前,而他也伸展双臂搂抱着自己。
    怎么变成这样了?
    赵怀薇挣了挣,燕惊洛并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
    “郡王……”
    “薇儿……”他低声呢喃,似叹息,又像午夜的天籁那般飘渺,“我想抱抱你。”
    她没有动,安静得像一只温顺的猫。
    因为,他的怀抱很温柔,这个温润如水、轻逸如诗的男人,让她觉得,不具侵略性。
    虽然这样不太好,还会给他错觉,但她还能怎么样?激烈地挣脱吗?
    或许,这只是一个友好的拥抱。
    燕惊洛的脸颊缓缓摩挲她的腮边,语声黯哑,“自那日在宫门前见你一面,我便彻夜难眠、一心牵挂。”
    这是表白吗?
    赵怀薇知道,他说的那日,是赵国六公主进燕国皇城的那日;也知道他对赵国六公主有意,却没想到,这么个温润飘逸的男人,竟是个情种。
    赵国六公主究竟惹了多少桃花债?
    ————
    轿子终于停了,赵怀薇连忙出了轿子,却见门庭的匾额上写着四个墨绿大字:青玄小筑。
    这里是燕惊洛的别苑?他想让自己暂住在别苑?
    虽然暂住在别苑也没什么,可是,刚才他在轿内的举动与表白,告诉她,不能跟这个情种再有任何瓜葛。
    “郡王,我还是回宫比较好……”她慢慢后退,“我不见了,陛下一定派人四处找我……”
    “先在此处歇歇。”燕惊洛快步走上来,扣住她纤细的皓腕。
    “你先放开我。”她使力挣脱,无奈他握得太紧。
    他不再多说,从身后握住她双臂,裹挟着她走进小筑,任凭她怎样挣扎也没用。
    如此看来,温柔只是他的表面或伪装。
    既来之,则安之。赵怀薇想了想,决定见机行事。
    来到后院厢房,侍婢服侍她更衣,之后带她到书房。
    这么晚了,他要跟自己谈什么?
    这书房清雅幽静,整面墙都挂着书画,那四幅岁寒四友最为孤高雅洁,看似孤芳自赏,实则香远益清、傲骨铮铮。
    她仰头赏画,梅兰竹菊四幅画,神似胜过形似,意境高远;题诗行笔一如行云流水,狂草纵情,恣意汪洋,气势磅礴,内中仿佛蕴藏着无与伦比的万千气象。然而,乾坤朗朗,心火烈烈,却局限于一花一草之中,无法有更大的突破。





☆、宽衣 ☆
    “你喜欢岁寒四友?”语意清冷。
    “只是随便看看。”赵怀薇转身,连忙掩饰短暂的惊慌,“夜深了,若郡王有事,不如明日再说?”
    燕惊洛示意她过来,从书案的一只檀木盒中取出一只血红与雪白相间的玉镯,“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玉镯色泽鲜艳,晶莹剔透,是顶级的好玉,只是色泽为血红,有些刺眼。
    她猜测道:“这是血玉?”
    他颔首,捉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就给她戴上。
    她连忙脱下来,“这玉镯太过贵重,我不能要。”
    “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他握住她双手,阻止她取下玉镯,“早在去岁夏,在邯郸,我就想把这只玉镯送给你。”
    “可是,我不想随便接受……”
    “我给你一日时间考虑。一日后,若你仍然坚持取下来,我收回。”燕惊洛语声低沉,很诚恳。
    “虽然我人在宫外,但我毕竟是昭容,是你长辈,怎能……”不得已,赵怀薇抬出自己的身份。
    “你未曾侍寝,只是担了虚名。若你应允,我自有法子除去你的身份,成为我燕惊洛的郡王妃。”
    这么一个兰泉明月般的痴心男子,对自己表明心迹,相信世间很少女子能抵挡得了这份深沉的情意。可是,她对他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如何与他在一起?再者,她不属于这里,说不定会突然回二十一世纪,怎能有感情羁绊?
    然而,想必无论她怎么说,他也不会改变主意,不如到明日晚上再说出自己的意思吧。
    她无奈道:“郡王,明日我答复你。”
    燕惊洛欣喜地笑,仿若皎洁的月终于冲破乌云的遮蔽,人世间重获清乳般的月辉,曼妙迷离。
    “对了,你右锁骨为何有刺青?自幼便有吗?”
    “我七岁那年,母妃病重,亲手为我绣了这个刺青。”赵怀薇不觉得这个鸾羽刺青有什么稀奇,许是在二十一世纪见多了吧。
    “原来如此。不过你母妃为何为你绣鸾羽刺青??”他颇有兴致地问,目光落在她的脖子,那刺青却被衣襟遮住了一半,“在凤朝凰二楼,我远远地看见你身上有刺青,如今近看之下,当真色泽鲜艳,栩栩如生,技艺非凡。”
    她拨开衣襟,露出鸾羽刺青,让他看个够。
    燕惊洛拉好她的衣衫,顺势搂她入怀,“往后不许在别的男子面前宽衣,只能在我面前。”
    擦!
    赵怀薇心中嘀咕:我只不过是让你看清楚一点,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好伐?
    她挣了挣,他越抱越紧,将她柔软的身压向自己。她不得不使出绝招,猛踩他的脚,他痛得轻呼,总算松了手。
    事不宜迟,她仓惶逃离。
    燕惊洛走出书房,看她没头苍蝇似的跑了,含笑的眸光一分分地冷沉,冷玉般的脸庞无喜无怒,高深莫测。





☆、你心中有我 ☆
    薇儿如何沦落青楼,为何会唱那惊世骇俗的曲子、跳那勾魂夺魄的舞,他很想知道,然而,他更想知道的是她为何性情大变。
    在邯郸赵宫,她是六公主,刁蛮骄纵,如今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刁蛮骄纵,机灵活泼,伶牙俐齿,平易近人,而且对男欢女爱有惊世骇俗的独到见解,仿佛看透了世间男女情爱,这又是为何?
    ————
    次日,一整个上午,赵怀薇寻机逃跑,却没有任何机会,侍卫、侍婢无时无刻盯着她,她觉得好像被人监视,根本逃不出去。
    午时,她让侍婢去请郡王。
    半个时辰后,燕惊洛终于来了,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你带我去哪里?”
    “先别问。”
    来到后门,他拉着她上了马车,马车飞奔,好似逃亡。
    她心中一动,难道老皇帝或者燕天绝已经查到自己的下落?如此,他才匆忙带自己离开青玄小筑?他带自己去哪里?
    马车一颠一颠的,他安之若素地坐着,眉宇冷冽,一袭无纹无饰的雅白轻袍流垂如云。
    无论何时,无论是何情况,他总是这般淡然从容,温润如泉,轻逸如风,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
    “郡王,我们去哪里?”赵怀薇不喜欢被人牵着走,忍不住问了。
    “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燕惊洛云淡风清地说出人生中重大的决定。
    “啊?”她震惊地说不出话,私奔?
    “天下七国,总有一个山明水秀、没有烽烟、没有战乱之地。”他握紧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她,“屋前,我们种一大片桃花;屋后,我们种一丛凤尾竹。清晨,鸟语花香,风清日丽,霞光璀璨,你我十指相携,漫步原野;午后,凤尾悠悠,竹叶清茶,你低眉微笑,我执笔挥洒,墨色晕染;夜晚,明月皎皎,星辰灿灿,桃香盈袖,相依相偎,厮守一世。”
    赵怀薇愣愣的,思绪跟着他描绘的那与世无争的美好桃源走,有些感动。
    那种宁静的日子,平淡,真实,幸福,是两个相爱之人的厮守与痴情。
    然而,若非深爱之人,那种世外桃源的日子便失去了意义。
    燕惊洛的眼眸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情丝,“与其等你答复,不如我带你远离是非之地,携手天涯。”他希翼地问,“薇儿,愿意随我远走高飞吗?”
    “不会有人追来吗?”她心中一动。
    “无人知道。”
    “反正我也不想回宫,那便……”
    “我就知道,你心中有我。”他激动地揽紧她,欣喜地笑。
    她将头搁在他肩上,龇牙咧嘴。
    眼下,只能忍忍了。
    这个机会绝无仅有,必须充分把握。随他离开燕国,路上再想法子逃跑。
    虽然她不知道应该去哪里,虽然前路茫茫,可是,和这个怀玉郡王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光溜溜的 ☆
    这日黄昏,途经一个小村落,燕惊洛说方圆几十里没有可歇脚的地方,便找一户农家借宿吧。
    花了一点银子,农家阿婆提供晚饭和热水,赵怀薇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必须洗个澡、从头到脚都舒服了才能睡得着。
    将温水倒进浴桶,一切准备就绪,她关上门,扒了身上的衫裙,跳进浴桶,沉浸在温凉适宜的水中,爽歪歪了。
    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张开来呼吸新鲜空气,全身心放松下来,她将头搁在桶沿,闭上双眸,享受这静谧、舒爽的时刻。
    虽然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有时还会隐隐的痛,但体力基本恢复了。过了今晚,她必须揪准时机逃离,逃得远远的。而最适合逃跑的地方,自然不是荒郊野外,而是繁华热闹的州镇,便于藏匿。
    就在她神游千里的时候,忽然,一个古怪的声音闯入她的宁静世界,吓得她猛地惊醒。
    是笑声!
    有人!
    赵怀薇往前看,屋门关得好好的;转头往后看,那扇木窗外竟然站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子!
    他正龇牙咧嘴地傻笑,嘴角挂着口水,还发出傻不拉几的声音,看起来是个傻缺。
    她吓坏了,双臂护胸,脱口尖叫,尖锐的叫声直要掀破屋顶。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她震了一下,转回头,却见屋门已开,一人闯进来。
    燕惊洛!
    赵怀薇吓傻了,呆呆地看他,好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目不转睛,目光落在她羊脂美玉般毫无瑕疵的身上,定住了——优雅的脖颈,瘦削的香肩,精巧的锁骨,鲜红的鸾羽,饱满的雪柔,点缀着晶莹的水珠,在昏黄烛光的映衬下,暖光流转,纯洁得令人不敢亵渎,又妖娆得令人血脉贲张。纯洁与妖娆,这两种特质完美地融合,勾魂夺魄,世间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抗拒如此美色。
    她陡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沐浴、身上光溜溜的,而他竟然闯进来……而后面的那个傻缺还在乐不可支地傻笑……
    啊……
    燕惊洛收回目光,从容不迫地走过去,恐吓那个傻缺,赶走他。
    然后,他潇洒飘逸地走出去,带上门,并无任何的尴尬。
    赵怀薇郁闷地蹙眉,愉悦的心情被那个傻缺破坏了,次奥……
    匆匆擦干身子,穿好衣衫,收拾好屋子,她躺在硬木板床上,想起刚才那一幕,就气得直咬牙。
    这户农家只剩一个房间,她睡硬木板床,燕惊洛打地铺,这是之前说好的。可是,发生了那件事,她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不妥。
    他推门进来,步履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心无端地揪紧,怦怦地跳。
    犹豫了片刻,她翻身起来,却又吓了一跳——他竟然已坐在床沿,目色沉沉地看自己。





☆、追捕 ☆
    “郡王,我觉得……”
    “我听见你的叫声,以为你出了事,才闯进去……”燕惊洛解释道,倒有几分坦荡磊落,“是我鲁莽了。”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
    他握住她一双柔荑,语声恳切,“薇儿,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我便成亲,可好?”
    她的脑子快速地运转。如果现在拒绝,对逃跑是大大的不利;如果应允,到时自己逃跑了,那不是欺骗?
    于是,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算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燕惊洛目光沉暗,慢慢靠近她。赵怀薇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在适当的时候,侧过头,他的唇便落在她腮边。
    好险。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他拥入怀中,动弹不得。
    他抱着她,大掌缓缓摩挲她的背。
    温香软玉在怀,脑海又浮现出方才那一幕——她站在浴桶中,娇躯白皙如雪、莹润如玉,那刺青鲜艳、灼烈得快要烧起来,形成鲜明的对照,为这完美的躯体平添二分妖娆。
    ————
    万籁俱静,只有知了的嘶鸣与虫蛙的叫声,仿佛整个天地只剩下他们和它们。
    燕惊洛刚放开她,却又拽住她的手,赵怀薇惊得心跳漏了一拍,见他面色一沉,便知事有不妙。
    死寂中,铁蹄踏击大地的声音隐隐地传来,越来越响,越来越重,像是踏在心坎上,那般沉重。
    不会是追兵吧……
    “应该是追兵。快,收拾包袱。”
    他敏捷地收拾细软、衣袍,然后拽着她奔出去。
    她慌了神,完全没了主意,任由他拽着跑,心蹦到了嗓子眼,快要跳出来了。
    虽然有点儿手忙脚乱,但是他尚算临危不乱,舍弃了马车,往农家东侧黑暗的草丛里一钻,希望躲过追兵的搜捕。
    骏马飞奔而至,共有二十骑。赵怀薇震惊地捂嘴,为首者竟然是他。
    燕天绝竟然亲自追来!
    燕天绝,你太看得起我了!
    他傲然跨坐于骏马之上,直如峭峰,稳如山岳。暗影笼罩下,这气势磅礴的黑影,成为一抹傲岸的剪影,仿是统帅三军的将帅,喋血沙场,生死不论。
    片刻之间,他们便将这户农家翻了个遍,闹得鸡飞狗跳,那阿婆和儿子被抓到院子,大刀在他们面前比划,他们吓得瑟瑟发抖。
    墨蓝的天幕宁静如斯、亘古不变,那下弦月单薄纤巧,清辉淡淡,被追兵的凶神恶煞惊得四散。
    一个兵卒道:“殿下,他们会不会往前跑了?不如往前追?”
    燕天绝站在清冷的月色中,一袭黑袍愈发深黑,广袂微微飘拂,给人一种邪戾、嗜血之感;清辉在他的脸膛流转,令他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更加吓人。





☆、不要! ☆
    他阴鸷的目光随意地扫过,扫到她藏身的这边,赵怀薇大气不敢出,全身冒汗。
    终于,他颔首。
    她大口地喘气,紧绷的身子立即松懈下来,这才发觉,身边的男子燕惊洛,正揽着自己。
    靠得这么近,几乎脸贴着脸,感觉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
    他并无尴尬之色,反而似有沉迷之意,她的脸腮立即热辣起来,窘迫地转过脸,继续关注前方的情况。
    得令的兵卒立即上马,却在即将扬鞭的时候听见燕天绝道:“且慢!”
    糟糕!
    赵怀薇的心揪得更紧了,扑通扑通地跳,手心里全是汗。
    难道他发现自己了?
    “将这二人杀了!”他语声冰寒,仿佛只是在下一个无关紧要的命令。
    “诺。”兵卒应道,举起手中的大刀。
    她震惊不已,他怎能随意杀人?跟阿婆母子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知道古代的皇室拥有生杀大权,但她就是无法接受,阿婆母子是普通的老百姓,为什么杀他们?
    若她不管、不现身,阿婆母子就因自己而死。
    燕惊洛紧握她的手,轻轻摇头,示意她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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