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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佬的古代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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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算算时间,五年前就是康德十六年,十六年将军在京都待了半年,期间来过岳州一趟,周老爷应该就是那时知晓的,“那您为何不写信给将军?”
“写了,怎么没写?我还没跟你算这一笔账呢。信寄出去一个月,回信将我女儿骂的体无完肤。是,我女儿出身低微,她娘我有幸识过两个字,门当户对这个词我再理解不过。你们国公家门槛高,可我女儿是我女婿明媒正娶,拜堂成亲了的,是你家老爷说休就休的吗?”
“沈老夫人别怒,我还奇怪为何你一看见我就拿棍子招呼我,原来是误会。我不是国公家的人,沈国公也不是我老爷,将军打从十八岁离开国公府之后就一直没回去过,现在自立门户,你的信件应当是驿站的人送错了。”
管家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不大相信驿站会弄错,当初将军留的地址事皇上刚赐下来的将军府位置,沈春花不可能会写到沈国公府去。其中一定有人插了一手,暗中很有可能隐藏着敌人,得尽快回去禀报将军。
“我就说我女婿怎么可能嫌弃我女儿,原来是他爹那个老不死的作祟,老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一脚踏在老男人行列的管家:里面肯定没有我。
“娘,当时我怎么没听见你们说起这事?”
“你那时在考秀才,我们哪敢告诉你。”
周中举面上有些过不去,“我爹脑子不清楚,不代表我脑子也不清楚啊。”
“所以你现在站在这,我也没赶你出去。”
管家有些汗颜,这也确实是亲娘了。
三人谈话用的皆是方言,单纯的谈话对十里这种完全听不懂的人没有任何学习意义,还不如看墙上的蜘蛛结网。
小东西长得挺丑,还能吐丝,有点研究价值。
管家注意到她时,她已经将蜘蛛捉在手上了,没像以往上去夺走,虽然他身高七尺,历经沧桑,但生平最怕多足怪,“小姐,快丢开,这东西碰不得!”
十里‘哦’了声,举着蜘蛛递递到他面前,“我要,你拿。”
蜘蛛最终被周中举处理掉,十里有些惋惜,不过屋里还有几只,等什么时候没人了再抓也不迟,乖乖随沈春花洗澡睡觉去了。
半夜时分,沈春花敲响周中举的房门,“中举,娘不是不想你光宗耀祖,可这人呐,靠别人终究靠不住,还是得你自己能立起来。等你考上举人,你姐夫才有底气将你弄上去,之前不告诉你也是怕你就此不愿再用功。”
“儿子知晓。娘,你觉不觉着阿拾有些怪异?小时候阿拾很是活泼,为何如今沉默寡言,而且……用手抓喜虫这事,不像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子能做的事。而且我听说京里官越大的人家规矩越大,姐夫同他父亲关系不甚友好,阿拾会不会被人欺负了?”
沈春花一愣,“不行,我要去问个清楚。”
刑管家还没睡,听她来意又将十里在渡玉城跟达子打仗的时候,受了刺激、神智不是很清、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说了一遍。
沈春花听完泪眼婆娑,“阿拾才多大,就受了这种罪,那战场是女娃娃能去的地方吗?刀剑无眼的,万一有出事怎么办?”
管家又被骂了一顿。
晨起,又是新日。
喔喔——喔、喔!
周家的公鸡一如往常敬业,早起打鸣,却不想今日被掐住了喉咙。
十里蹲在地上,一手抓着鸡,另一只手去掰它的嘴,想看看发音器官构成。她观察过了,周围没人。
第十四章
沈春花及时出现制止了十里,让她不要捉鸡玩,要是想吃,中午她把鸡杀了,给她炖汤。
得了自由的公鸡迈着高傲的步伐从十里身边走开,行至院门口,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使命。
走路姿态跟她养的大鸡和幺鸡一样,十里决定放过它。
饭应该是只吃两顿的,早上一般不吃,为了照顾十里,一家人吃完饭才去的地里。
周中举和林秀媛都有些不习惯,两个孩子倒是很开心。
水稻的产量不高,沈春花种了足两亩地。为了省银子,没喊人。
除去周中举在学堂当先生只能在家两日外,剩下的花个五六日也慢慢可以弄完。
当周中举问十里去不去时,沈春花怼了他两句:“阿拾才从京里来,插什么秧!种什么地!”转头又笑对着十里说,“阿拾,待会外祖母带你去镇上逛逛,昨日匆忙,没准备套新褥子,今日看缺什么,都买回来。”
买东西和下地插秧,十里选择下地,虽然她不知道下地插秧是什么意思,但管家会跟外祖母一起,有他跟着,这不许碰,那不许碰,她的研究大业很难得到发展。
十里指着正在装水的周中举道:“我跟他。”
“这……”
管家喂完驴进来,见沈春花犹豫的样子,笑道:“有舅爷照料,沈老夫人放心。当初小姐能一个人从京都走到北地,也不是那吃不得苦的娇女,插秧而已,就当体验食物来之不易。”
“什么!阿拾一个人从京都跑去北地的?你们怎么能让阿拾一个人往北地走,路上无人照应,起居艰难不说,遇上土匪怎么办?被人掳去了怎么办?稍微有个差池,那后果我都不敢想。”
土匪到没遇上,人贩子遇上一窝,这管家可不敢说,讪笑两声,转移话题,“将军已经处理了那群伺候不当的人,您放宽心,驴车可以走了,我送您去镇里吧。”
沈春花先是心疼十里,又是反复叮嘱周中举照顾好她,坐上车后对管家的念叨就没停过。
管家一边驾车一边反复心里提示自己:这是一个老妇人,是将军的岳母,她所说的都是为小姐好,不得顶嘴,不得动粗,虚心听教。
周中举有些意外十里会跟着他,有些开心,毕竟是从生下来就看着长大到能说会跑的孩子。
周子风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阿姐很好奇,爹说小时候他们还睡在一张床上。
虽然银票最终被周中举收走,但十里给钱的姿势很霸气,周子风很是认同这个阿姐,路上一直跟在她后边。
周桃夭有点想亲近十里,又有些害羞,牵着她娘的手走在前头,时不时往后瞄一眼。有时候对上十里的视线,十里一般会回个微笑,然后她就立马转过头看前面,装作正经走路的样子。
稻田在一块还算平坦的地方,四面都是景,一面一眼望去尽头是山,隔被一层雾笼罩,朦朦胧胧尽显水墨画的美感。
一头是树和水,高高的田埂往下是一个斜坡,近水那头,长着一排不规则的树。柳树居多,桃树也偶尔散落两三颗,树上扒着藤蔓,树下说不出名的草疯长,再是一块撒满石子的浅滩,水流叮叮咚咚很是悦耳。
周家的稻田临着溪流,地是用锄头挖了两个月开垦出来的。
稻田都是一片连着一片,大道小道将它们分割。不远处有人在劳作,零星的一两只老水牛背着犁,静默无声的犁地。也有稻田已经被青绿色铺满,泛起的水光夹杂在其中,煞是好看。
两块稻田有的隔着一条埂,有的隔着两条,为了形成水沟,方便灌水,鼻间尽是泥土的芬芳。
周中举也担心她难以适应,已经做好让十里在阴凉处玩的准备,没想到她却学着周子风脱鞋撸裤脚,毫不介意的踩进泥里。
周中举放下心,手把手教她怎么插秧,划分一块地给她,又让周子风陪着她,便去劳作了,偶尔抬头看她一眼,见她并无不耐,也安心插秧。
周子风看着十里手起手落,速度奇快,而且禾苗间距离不差分毫,又一次被惊住。
周桃夭早就注意到了,迈着小短腿瞪噔噔上前,讲手中的禾苗递给十里:“阿姐,能帮帮我吗?”
十里看她眼中饱含期盼,接过她手中的禾苗并无二话,一并插下去。
“阿姐好厉害!”周桃夭扯了扯一旁呆住的周子风。
周子风认同的点头,“嗯嗯,明天上学我要跟铁柱和三福说我有一个很厉害的阿姐。”
“我也要去跟青青说。”
日头渐高,林秀媛口有些干,直起身准备去喝水,视线往四周扫了扫,水也不喝了,“中举,孩子呢!”
周中举连忙往十里之前站的那块地看去,从那开始一直到田埂都插上了秧苗,秧苗立得规规矩矩,四四方方。
来不及感叹十里天生是个插苗好手,迫切的寻找三个溜走的孩子。
十里完成任务后,拿着碗从田中摸起刚才碰到的田螺、小鱼苗、蝌蚪、水蛭,然后又从靠近田埂的那块地的洞中,掏出一条黄鳝。
试着将他们一一扔到道上,观察离开生长环境的他们的反应,在蝌蚪和小鱼苗快死的时候又放回去,黄鳝自己溜了,田螺一动不动,水蛭被周子风一脚踩扁了,说是会吸血。
之后十里还没从泥里掏出什么有用的,就被一声哞叫吸引。看着体型庞大、皮肤灰黑的水牛,十里眼中逐渐泛起光亮。
十里指着老牛的地方,问两人:“那,去吗?”
周子风在学堂读书,会说官话,虽然有些口气,但还算清晰,知道十里听不懂方言,从今早起,就没再说过家乡话,“阿姐去哪,我就去哪!”
周桃夭虽然没去学堂,但家里都是读书的,也能说上一些,经过之前相处,对十里也逐渐放得开来,生怕两人丢下她,虽然害怕大牛,但还是坚持,“我、我也去!”
十里点点头,率先离开,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水牛旁边有人驱赶它犁地,周子风拉住想过去的十里蹲下,“阿姐,那人是村里的刘村长,最宝贝他家的牛,除了他,谁都不让碰。大强是他孙子都被他打屁股了,就因为他爬上了牛背,他肯定不会让你摸他的牛。阿姐,你先蹲在这里等着,我去引开他,等他走了你再出来,牛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阿妹,我们走!”
“啊?我、我想跟着阿姐。”
“你不怕大牛用犄角撞你了吗?”
“我跟哥哥一起。”
十里大致明白周子风不让她出去,蹲在地上透过草叶看两人的背影,观察他们想做什么。
周子风拉着妹妹绕了个弯跑到刘村长旁边,颇为着急的喊了几句话,周桃夭在一旁点头。
只见刘村长将牛绳交给周子风,然后火急火燎离开了。
周子风冲十里这边招手,示意她过去。
十里看着不足一米四的周子风,向他竖起拇指,单冲这份心性来说,这只幼崽绝对是个可造之材。
周子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之前还见在埂上歇息,怎么一眨眼就没了影?”林秀媛嘀咕道,忽然看见两个孩子朝刘村长跑去,眯着眼瞧瞧,拉住从溪边钻出来的周中举,指着老水牛那边,“在那,牛旁边跟村长说话那两个。”
“阿拾呢?怎么没见她?”
两人快步靠近,稍微离近了便开始高声喊他们的名字,后来看见十里,也不那么着急了,不过却没有放弃将他们带回去。
“阿姐,大牛就交给你了,你赶紧看,赶紧摸,能骑上它的背最好,回去告诉我是什么感觉,爹娘那边我拖着。”周子风听到两人呼喊,嘱咐完十里,拉着周桃夭迎上去。
十里看着周子风对两人说了两三句,然后周中举和林秀媛冲她笑了笑,就带两个孩子回去了,再一次感觉到语言不通的不便。
刚刚究竟发生什么?算了,反正主要目的是看牛。
十里先是感受了牛皮的硬度,然后开始测量它的体积、身高、腰围、体长。
测脚长时,因牛的四只蹄子埋在泥里不好测,不同重量的物体在泥里下陷的深度不同,所以,十里准备用手去摸,蹲下将手伸过去,还没摸上,大牛忽然抬腿踩向她。
十里当即抓住它的脚,起身将牛撂倒在地的同时往一旁跳去,泥水四溅,即便是她躲得快,衣服上还是沾了些。
刘村长跑回去发现房子没着火,又急匆匆跑回来,远远便看到一个人围着他的牛,边跑边大喊,“偷牛贼,你放开我的牛!”
牛倒下的瞬间,刘村长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我的牛!”
十里捕捉到这声音,往那看了一眼,毫不犹豫转身极速狂奔,是它先动的脚!
第十五章
为了不拖累战友,十里很明智的没有往周子风他们那跑,按着来时的路一溜烟跑回家。
十里打算换一身衣服,再换个发型乔装一下,当时牛主人离她有一段距离,她昨天刚来,这个没有电子设备的时代,应当是看不清她是谁。
沈春花跟管家去镇上了,家里没有人,门锁着进不去,十里不可能选择破门而入,土墙只有一人高,完全可以翻过去。
“奶奶,有小偷要翻墙进子风家里偷东西了!”
十里双手攀在墙上,转头看去,一小孩躲在家门口,探出一个头盯着她。没有过多停留,用力一撑,整个人凌空翻进院子。
那个男孩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奶奶,那个小偷好厉害,会飞檐走壁!”
等她换完衣服再翻墙出来,墙外站着一排的人。
刚刚那小孩、昨天的老妇人,还有他们来时跟老妇人说话的女人,以及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他手上还拿着一把大铁锤,十里多看了两眼。
铁匠娘子看是十里,松口气,拍了拍一旁的铁匠,“相公,把锤子收起来,这是春花婶子的外孙女,怕是没带钥匙才翻的墙。”
“哦,不是偷,那我们回去吧。”铁匠夫妻二人本来在锻造房中,三福来拍门说沈春花家里进贼,放下手里的活就出来了,此时没事,自然得回去工作。
刘二丫将三福拨到自己面前,笑道:“三福,这是你沈奶奶的外孙女,是子风的阿姐,也就是你的阿姐,快叫人。”
三福往后仰头看他奶奶,“子风的阿姐?子风什么时候有阿姐了,不是只有桃夭妹妹吗?”
“昨天刚来的,快喊。”
“哦,可她是子风的阿姐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喊?”
刘二丫有些恨铁不成钢,对十里尬笑道:“三福还小,怕生,他平常跟子风关系最好,阿拾你可要多照顾照顾他。”
十里记得昨日她跟沈春花为了五两银子起争执,她外祖母没要回来,于是伸出手道:“五两,还我。”
刘二丫顿时将三福遮在身后,上下打量十里,嫌弃道:“你一个城里来的千金小姐,什么金山银山没见过,天天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的,还跟我一老太婆问银子?那钱是你们给我的,现在又反悔要回去,就你这做派还说是京都来的,我看啊,八成你爹嫌弃你脑子不灵光,甩包袱给沈春花家,让她养你。三福,走,我们回去,你以后别跟她一起玩。”
“哦。”
虽然十里对自己的力道很有信心,但还是担心一不小心摔死了那只牛,急着赶回去,也没再理她。
到地里时,牛和牛主人都不见了。十里凑到周子风面前问:“大牛呢?”
“被村长带走了。”周子风拉着她悄悄躲到一旁,低声问道:“大牛是不是你给推倒的?”
“嗯?”
周子风又说了一遍,边比划:“大牛,倒地上,是不是你干的?”
十里点头,又补了一句,“他踢我。”
“阿姐,你真厉害,连牛都能扳倒!”周子风得到确认,很是兴奋。
“大牛,怎么样?”
“没事,好着呢。村长抱着牛哭喊的时候,我爹娘听到跑上去看时,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我怕村长怪我骗他房子着火,偷偷躲到一边看的。”
“子风,你们蹲在那干嘛?”
“诶,马上就来!”周子风高声应道,接着又叮嘱十里,“阿姐,我爹娘要是问你牛的事,你就装作听不懂,摇头便是。摇头,听明白吗?”
“明白。”
傍晚,沈春花和管家坐着驴车拉了一车东西回来。
管家欲将周秀才在镇里的房子买回来,被沈春花阻止了。
沈春花说,只有房子没了,才能让周中举铭记这个教训,时刻督促他用功,不要走他爹的老路。
管家沉默,对将军这个岳母有些敬佩起来。
两人正聊着,同样回家的王媳妇看见车上堆满车的东西,不由问道:“婶子,你上镇里置办这些东西作甚?”
“我外孙女来了,买给她装置房间呢。”提起十里,沈春花满脸笑意。
管家停住车,方便两人交谈。
王媳妇仔细看了看布料和桌椅木材,诧异不已,“婶子,您对你这外孙女可真好,这怕是镇里最好的一批了吧,得花多少钱啊?”
“我外孙女好不容易来一次,钱不钱的,不重要,我还怕这东西不够好,磨着她,毕竟是在京都那样富贵的地方长大的。”
“呀!婶子,您外孙女打京都来的?”王媳妇着实被惊着了。
“是啊,我外孙女她爹你还记得不,他早年当上了将军,定居在京里,最近阿拾说想我,才将孩子送来的。”
王媳妇面色有些怪异,“婶子说话是越来越有趣了,我赶着回家,再聊啊。”
“嗯,路上看着点路,别摔了。”沈春花说完,得意的笑了笑,驴车又开始走动。
王媳妇路上忍不住嘀咕,“这么好的布料还怕磨着,水哥的官当的是有多大,才能养出那样娇贵的人,如果当初……”
刘二丫等驴车走出一段路之后才往王媳妇身边凑,“王家媳妇,瞧见没?”
“啊?刘婶子,怎么了?瞧见什么?”
刘二丫挽着她的手,倾头靠近她耳边,小声道:“就车上那些东西,那少说也得个十来两,就从没见她这么舍得过。她外孙女叫阿拾,我见过两次,昨天还是我领他们来村里。那闺女整个人傻愣傻愣的,说话总是一字一顿,就没连起来过。还有,在镇上我给我孙女买胭脂的时候,碰见那赶车的打听春花家,那闺女就在一旁玩胭脂盒,打开盒子,伸手沾了胭脂就往嘴里放!”
王媳妇又是一惊,“还有这事,那这闺女岂不是个傻子?”
“也不一定,她外孙女那双眼睛亮着呢,没半点傻样。”
“可吃胭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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