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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佬的古代日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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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策马奔向战场,随手拔起地上插着的长。枪,杀入人群。
站在最外围的达子正握紧兵器,全神贯注听令,随时准备冲上去,锐利的枪尖从他脖子上划过,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疼就已经倒在了地上,步入黄泉。
其他人听到声音,扬起手中的武器与十里对上,但还未出手,胸口便被一杆枪插穿,然后又在瞬间拔了出去,血这才喷涌而出,那染血的见接着刺入下一个人胸口。
十里出手快准狠,晃一下长。枪,便能带走三四个人头,如割草一般迅速空出一大片空间。
达子的将领还没从马忽然失控的情况中反应过来,没有发现后方的躁动。
三皇子站在城墙上,远远看见达子的军队后方短时间内就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并且一路往前移,多日来的压抑和担忧一扫而空,脸上露出喜色。
站在他身旁的副将激动的高声喊道:“援军,是援军!兄弟们,不要放弃,坚持住,援军来了,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三皇子也是异常激动,涨红着脸,“众将听令,开城门,给我杀!”
将士们听到援军来了,看到了希望,身体内重新凝集起力量,听到这声命令,大声呐喊:“啊!冲啊!”
“冲啊!”
达子本来是攻城门,没想到他们反而冲了出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慢了半拍,木头都未来得及放下,胸口便被刀刃拉出长长一条口子,直接将胸腔割开,露出里面的器官。
如墨滴入清水,顷刻间便晕染大片。达子的将领反应过来,立刻下令迎击。
两方人马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四起,鲜血横流飞溅,兵器与兵器碰撞,惨叫呐喊声连连。
十里滞了一瞬,随后继续策马厮杀。
强者生,弱着亡,这就是战场,生命的死亡盛宴。
达子那方有人骑马想要迎战她,才到跟前打了一个照面,胯下的马便扬起前蹄,剧烈摆动身体,将身上的人晃下去,然后撒开蹄子逃离战场。
十里座下的马儿打了一个响鼻,似乎鄙视它这种怂样。往前奔走之余还能时不时撅起蹄子踢开上来拦路的人。
这马也是成精了。
前方达子的军队逐渐占了上风,三年前老阿达死后继任他位置的夷耶齐,看着这情况嘴角渐渐上扬。
现在他已经开始幻想攻下莫城之后,他的铁骑踏入昭国京都,他坐在昭国金碧辉煌的宫殿中,高高在上,昭国皇帝跪在他身下求饶的场景了。
此时匆匆跑来一人,满头大汗,焦急的向他禀告,“阿达,后方有敌袭。”
所以说,梦还是少做点的好。夷耶齐脸色一变,“哪方人马?”
“属下不知。”
“对方来了多少人?”
“只……只一人。”
夷耶齐瞬间放下心,满不在意道:“杀了便是,何必慌张。”
那人哭丧着一张脸,“杀不了,阿达,是杀神,她回来了!”
三年前,他参与了渡玉城一战,看到十里的武力后,心生惧怕,便没有凑上前,侥幸从她手上逃过一劫,所以认得她,知道她厉害,看见是她立刻跑来禀告,不然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完全不值得大动干戈。
夷耶齐心脏猛得一颤,整个人都有些摇晃,似乎要倒下去,好在最后稳住了。
战争结束后前两个月,他几乎天天晚上会梦见一杆红缨枪对着他的眉心刺来,后来随着时间推迟,他渐渐淡忘。开战之前他还担忧过会不会遇上这人,派人去打听,得知她失踪两年,心情别提多舒畅,直到攻下渡玉城都不见她出现,彻底放下心,没想到对方居然又跑出来了,怎么就不死在外面!
“怕什么!她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你多带些人将她困住,十个不够百个,百个不够千个,她总会有筋疲力尽之时,到时候就是她的死期,你务必让她人头落地!”
“是!”
后方倒下一批人,必定要补上去一批,两边都在消耗达子的人数,十里又一直骑着马王往前走。
不知不觉便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横跨了达子数万人的军队。
血也从长。枪枪尖滴落在地,十里还骑着那匹马,马的身上有了些伤痕,正在流血,十里身上的衣袍也沾染上了血迹,但脸上依旧白净。
她似乎能耳听八方,而且永远不知疲倦,抬手出枪拔枪,再插到另外一人身上,几乎没有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骑马冲上想要冲上前与她厮杀的,无一不是如同刚刚那人一样被自己的战马抛弃。
去禀报的那人握着枪的手止不住颤抖,这……这根本就拦不住啊!
三皇子正与他人厮杀,无暇顾及其他,最近两年他虽然学了不少本事,但以前毕竟荒废那十多年,在战场上需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敌。
贺副官早已经习惯战场上这种时时刻刻在生死边缘的生活,杀敌的同时还能兼顾周身的情况。
看见从达子中坐在马上将一杆长。枪舞成花的十里,眼睛瞪得老大,惊呼道:“沈侄女!”

第一百一十六章
安明庭听到沈字; 蓦地转头看去; 那人鹤立鸡群; 白皙妍丽的脸庞上一脸对生命毫不在乎的冷然; 抬手间便收走三四个人头。
她抬头朝他这里看了一眼; 三皇子下意识回以一个笑容; 没想到对方却扬起手中的长。枪; 枪尖对着他朝他扔来。
三皇子僵在那,瞳孔剧缩,直到长枪飞过他耳边插在他身后一个扬刀正要砍他的达子身上; 他才回过神,意识到对方救了自己一命。
十里没了枪,围在她周围的达子一脸兴奋; 举刀冲向前; 朝她挥去。
贺副官怒喊:“尔等敢!”说着带着人冲上前试图将十里救出来。
对方去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忙,只见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鞭子; 鞭子极细; 泛着银光。
她一手撑在马背上; 以此借力; 将自己腾空; 双脚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另一手拿着鞭子; 朝周围的达子挥去。
细鞭比刀刃还要锋利,直接横切过人的脖子。以十里为圆心; 鞭长为半径; 十里视野范围内细鞭扫过的扇形,无一活口。在她双脚落地的同时,人头落地。
细鞭虽然由铁制成,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刺,但是普通人也绝对做不到挥鞭就将人脖子扫下来,而且十里还是接连扫了一片人,足见她力气之大。
贺副官也着实被吓了一跳,这娃两年不见,咋变得这么厉害了?
十里也看见了他,朝他靠拢,“我爹呢?”
贺副官一脸怒意,“两天前在乱石林被那群杂碎抓走了。”
“活着就好。”十里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也没有起伏,似乎这人是死是活都与她没有关系。
“你这娃……也对,活着就好。”贺副官本来想念叨两句她缺心眼,转念一想,那种情况能活着确实不错了。“沈侄女,你这两年跑哪里去了,将军为了找你,白了半边头。”
“葛禄,昏迷两年。”
贺副官忽然暴起,大力砍了眼前扑过来的人,肯定道:“是西南王那个老东西把你抓去的!”
“不知道,应该吧。”十里抬脚将人凑上来的人踢开,那人往后退的同时还压着他身后好几人一起倒飞出去。
贺副官大笑,“侄女你力气见长啊。”
“嗯,前不久强化了一次。”
两人聚在一起,联手解决周围的敌人,很快就清出一大片空地,有十里在,贺副官甚至觉得有些清闲,在万人围杀中和十里谈笑自如。
三皇子隐约能听到他们谈话,想哭的心都有,两位大哥,这是战场啊!拜托你们叙旧也注意一下场合好吗?
达子自然是怒不可遏,这是藐视,赤。裸。裸的藐视他们,狰狞这一张脸,奋力冲向两人,扬刀的手也使出了毕生之力,但往往还未靠近,自己就先断了气息。
十里与贺副官堵在了城门的位置其他将士分布在周围绞杀敌人。
看着自己军队中的勇士的尸体在对方脚下堆积成山,夷耶齐怒目圆睁,抽出刀策马大喊着朝十里杀去。
“阿达,不能骑马!”方才去禀告的那人高声喊道。
话音刚落,马已经撅蹄子了。
能做阿达,夷耶齐自然是有几分本事,马并没有成功将他甩出去,甚至被他死死压住,于是就干脆躺在地上,等缰绳一松,立刻爬起来狂奔,顺着上大部队的路线逃亡。
十里听到动静,看见来人,笑了,她还没有去找他,他反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夷耶齐拿着刀站起来的同时,枪尖也对准了他的喉咙。
当即挥刀去砍,如此大力的撞击之下,长。枪纹丝不动,只是枪杆上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不可能,这不可能!夷耶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手中的长。枪。
十里冲他友好一笑,干脆利落的将他擒住。昭过的士兵尖她捉拿住了对方阿达,自觉将十里围起来,保护在中间。
周围的达子想要上来救夷耶齐,十里直接用枪尖低着他的喉咙,高声道:“想要你们阿达活命,就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
即便是在这样嘈杂的场面上,她的声音还是清楚的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达子这边的将领看到夷耶齐真的被抓了,顿时慌乱起来,士兵更不用多说,军队几乎就在片刻间就成了一片散沙。
跟在夷耶齐身边的魏文理微微眯了眯眼,指挥军队撤退。
场面顿时一片欢呼,莫城然守住了,却也损失惨重,出城的人活着回来的不过三分之一。
贺副官听到这个数字,沉默良久,特别是知道根本没有援军,只有十里一人时。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他们将对方的阿达抓住了,短时间内两方不会开战,甚至他们有可能用夷耶齐将沈瀚换回来。
副将、监军还有其他几个将领,为了这事吵了起来。
监军僵持要用夷耶齐去讲渡玉城换回来,副将僵持要换沈瀚。
说到激动处,监军拍案而起,“你说将沈将军换回来,但你又怎知他是不是已经投靠了北夷!”
“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将军与达子打了半辈子,杀过的达子比你吃的饭还多。就算是你全家都投靠了北夷,将军也不会!”贺副官不喜,怒道。
监军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他自然也知道这个理,但是渡玉城是昭国的要塞,能早一天要回来,就不要拖到第二天。
至于将领,昭国百姓如此多,还愁找不到?可渡玉城只有一座,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城池弄回来。
三皇子皱着眉头坐在上首,听他们争辩,嘴后拍了怕桌子,坚定道:“先救沈将军。”
刑管家跟着沈瀚一起来松漠了,沈瀚被擒,他吃不好,睡不好,日日担忧,人老了一大截。
十里见到他时,有些没认出来,身型瘦弱,头发几乎全白。
刑管家看见她老泪纵横,“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十里扶住他,道了声,“对不起,我来晚了。”
刑管家抹去眼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要是将军知道了得多高兴。您这两年去哪了?当初在凤栖山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里瞒去一些不该让对方知道的,其他将事情都一一跟他说了。
刑管家听言,对西南王恨得咬牙切齿,骂了几声后,才带着十里去安顿。
安叶暄在上一场战争中伤到了腿,这几天一直在床上躺着,忽然听到一个院子里的士兵谈论起刚刚那场战斗。
“那个姑娘真有这么厉害,你刚从外边回来,给我说说。”
“真就有你是没瞧见,好家伙,那姑娘一个人,骑着一匹马直接横跨过北夷的军队,她一枪下去,能将四五个达子串成串,走过的路上全是达子的尸体铺成的,而且,最后能够生擒北夷阿达也是靠了那姑娘。抬手之间全是煞气,我路过她身边都不敢直视她。”
“这姑娘莫不是江湖侠客,路过特意出手相救吧。”
“我听贺副官喊她沈侄女,都姓沈,你说会不会是沈将军的亲戚?”
吱呀——
门被打开,两人同时转头看去,扶门而立的安叶暄连忙上前搀住他,“世子,你腿还没好,大夫说不能下地,你赶紧上床上躺着,又什么事吩咐属下。”
安君庭并不放心两人来这里,但两人执意要跟着沈瀚来,便派了一个卫队专门负责照顾他们两个的起居与安危,这两人便是其中两个。
安叶暄抓住他急切的问道:“你刚刚说的那个姑娘在哪?”
士兵愣了愣,但很快回答道:“属下不知,不过应该是在贺副官那里。”
“带我去。”
十里奔波了一路,又接连染上了血迹,进城安顿下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边疆城池连年打仗,在这里居住都百姓并不富裕,将士们住的地方都是自己临时搭起来的房子,更多的是住帐篷。
贺副官与沈瀚是住在一起的,他将十里安顿在沈瀚以前住的房间。
安叶暄来的时候,贺副官还未回来,院门关着,当即让身边的人上前去敲门。
刑管家出去购买她用的东西了,不在院子里,十里沐浴完才出来开门。
院门没锁,安叶暄久敲不见人出来,干脆就推门进去等着。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手下意识握住腰上的剑,戒备的往那看去。
看见有些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脸,安叶暄忽然就红了眼,泪水涌现在眼底,伸手抹了抹眼睛,不能哭。
放下手时,脸上已经扬起了笑脸,“十里,你回来了。”
两年的历练,已经将他身上的不可一世的公子哥气势磨平,以前是他不懂,也不愿意承认。
这两年再疼再苦,他都是靠着想念眼前这人撑下去的,如今见到她活生生站在他眼前,只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揉进骨里,可是,不行,也不能。
十里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点头道:“嗯,我回来了。”
“两年不见,你还好吗?”安叶暄看着她,问道。
“挺好的,柳长亭呢?他怎么样了?”十里向他走去,细细看了看他的脚,“什么时候伤的?”
听到她开口问的便是柳长亭,安叶暄心微有些苦涩,笑容也不由失去了三分,但当她下一句问起他的脚时,又重新恢复。
“半个月前在渡玉城伤的,我觉得没多大事,大夫非让我躺着,我天天躺在床上,都快发霉了。”安叶暄先是笑着回答了自己腿伤的情况,后才回复柳长亭的事,“至于长亭兄,两年前在你失踪三个月后也不见了。他将自己的财产半数捐给了国库,请求父皇出兵寻你,父皇寻了三个月,没能找到,封了他一个侯位作为补偿,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十里失踪之后; 沈将军也没有心思再教他们; 于是就讲他们扔来了战事刚停歇一年的松漠。
金昺战事起后; 皇帝怕北夷也不安分; 便讲他们召回; 正要回去; 达子就打来了。
攻击猛烈; 他和三皇子留下来帮忙。三月先皇驾崩,他们回去了一趟。
太子登基,明庭身份尴尬; 干脆就请命跟着当时在外寻找十里听到战事起而回来的沈将军一起来渡玉城。
沈将军却被抓走,众人的心中其实很慌乱,他能感觉得出来; 如今十里来了; 那什么都不用怕了,只不过; 柳长亭……
安叶暄仔细去观察十里的反应; 发现她听到这话之后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 也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就再也没有问下去。
十里岔开话题; 在他身边蹲下; “我可以帮你把腿治好,但我有条件。”
“好。”安叶暄迫不及待答应。
十里挑眉; “往后三年,我说什么; 你做什么; 你必须完全听令于我,这也没有问题?”
“没问题。”能跟在你身边,求之不得。
“你要知道你的腿最多再过半个月就可以行走,没必要卖身三年给我。”
“只要是跟着你,别说三年,三十年都行。”安叶暄猛得意识到这样说太过暧昧,连忙掩饰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那么厉害,跟着你一定能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十里笑了笑,没有反驳。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是一个合格的域主必须学会用的手段。
治疗液效果太好,安叶暄忍不住问她这种东西还有多少。十里摇摇头道,并无太多。
这种东西存储在系统空间只是以防万一,她大多数装备都机甲上,机甲被炸毁,很多东西都遗失了。
安叶暄想要治疗液做什么她当然知道,这种疗伤药在星际来说都算得上是珍贵,更何况这个落后的原始星球。
如果能大量投入战场,何愁兵马不足的问题。
安叶暄见到十里本来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但被治疗液一事分散思维,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便作罢,一步三回头让人扶回去。
等贺副官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贺副官看着坐那一看便知是在等他的十里,盔甲还未脱下,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侄女,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十里也不跟他绕弯,她老松漠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沈瀚,“我爹现在情况怎么样?”
“难说,但应当没有生命危险。”贺副官摇摇头叹气道,“两天前他在乱石林被达子带走后,达子当晚便给我们开了条件,要我们用松漠将将军换回来,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做不了主,八百里加急送去京都,明天信应该能送到皇上的案桌上,就单他怎么决定了。不过你放心,按照圣上对将军的重视程度,他应当会同意的。”
十里抿唇,“松漠虽然荒凉,但是它的土地面积足足占据昭国的十分之一,他会不会同意,很难说。”
贺副官也沉默了。
十里又问:“昭国现状如何?”
贺副官将情况一一说明,有一些能和阿闽对上,先皇确实是今年三月驾崩的,只不过是因为病逝,并不如他所说是太子弑父。
她失踪那一年,科考完后,皇帝举行秋猎,太子差点丧命在猎场上,好在被人所救,皇帝也在那时受了伤,自此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去年腊月,合约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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