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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佬的古代日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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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中举从衙役那抢过刀就要朝他捅去,被拦下,场面一时有些喧闹,罗县令也不好呵止。
就在此时,齐大夫姗姗来迟,带着一个包裹上堂,将包裹摊开在地,是一件衣服,刚从泥里挖出来的衣服,“大人,这是草民在刘根院子中发现的,正是昨晚他身上所着衣物,村子里的人可以作证。”
刘根感觉头不疼了,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看到地上的衣服,各种心情涌上头,白眼一翻,彻底晕过去。
衙役也回来了,说那簪子确实是沈十里她娘周丽姝的。
罗县令诧异于这次真的不关十里的事,大手一挥将刘根打入大牢,择日问斩。
齐大夫昨天晚上去救人的时候正巧遇见刘根动手,默默观看完,想着天色太晚明日再跟十里说也是一样,便回去睡觉了。
一觉醒来,十里已经跟着众人去了衙门,匆匆忙忙将刘根埋掉的衣服挖出带来。
十里知道后悠悠叹了口气,早知有此物,她何必费那口舌与刘根逼逼,又何必浪费精神力去让他口吐真言。这具身体太弱,精神力往外这么一动,她得头疼上个两三天。

第三十八章
刘根和王小娟夫妻俩没了; 可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刘根的父母早几年过世了; 刘卢和他妹妹被王小娟他爹接去了镇里。十里去看过几次; 见王小娟他爹对他们还算不错; 便减少了关注。
沈春花被挑起了伤心事; 心情一直难以平静; 最后拉着十里去镇上二十里外的黎山看望周丽姝。
杏园村有路直接去黎山; 不用穿过镇子,但路途依旧较远,沈春花天还未亮便喊了十里起来收拾东西上山。
她刚来的时候; 沈春花带她来过一回,那时还是夏初,现已经是深冬; 路上处处都是枯败的景。
驴车在山路上颠簸摇晃的行走; 十里打量着周围的景色,目光凝视在一块杂乱的灌木丛; 顺着灌木视线移到地上; 干黄的草有被人压过的痕迹; 不止一点; 是一路。
“外祖母; 这片山头有什么体型大的动物吗?”
“这都冬天了,哪有什么动物出来跑; 更何况这条路去往黎山,隔段时日便有人走; 山里的动物都不会打这边来。”
“哦。”没有吗; 那这些行走的痕迹是人?
沈春花忽然想起十里山里动物的缘分,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今日你跟紧我,不要再去打野猪野狼。”
十里又哦了一下,随即小声嘀咕,“是它们先动的手。”
黎山上有许多墓,墓并不是一排排过去,而是杂乱无章,也许错落有序,但在十里看来,并无规律可寻。
沈春花在墓前念叨了好一阵子,又抹了好一会儿的眼泪,才用酒将纸钱圈起。
十里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里面睡着的虽然不是她母亲,但她占了她女儿的身体,这孝道就得由她来敬。
日子悠悠的过去,村里没有人再敢找十里麻烦,细想几次与她作对的不是死了便是进了大牢。
临近年关,说至多两月便回来的管家还是不见踪影,十里倒没什么感觉,沈春花会偶尔念叨两句。
周桃夭因为中毒,现在的胃有些弱,得好生养着,身子骨也不如以前活泼。
这日,十里跟着周子风还有林秀媛在镇上屯年货,罗县令带着一排衙役停在了她面前,“可算是找着您了,沈姑娘,京里来了人,说是接您回去的,此刻正在县衙,您去见见吧。”
“叫什么?长什么样?”如果是她爹来了,肯定会跟着管家去村里,而不是在县衙等着。
“是一位公公,名字不知道,只说他姓高。”高公公没说他是什么身份,只来接沈伯爷的女儿回京,派场很大,还有一块皇帝赐的腰牌,罗县令想不相信都难。
“公公?”十里只在别人家妻子喊丈夫的爹时听过,听罗县令这么说,看他的眼神就有些疑惑了。
罗县令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沈姑娘……有什么不妥吗?”
“没,走吧。”
见到人十里才明白‘公公’是一种职位。
沈瀚年轻的时候是京都的一大美男,十里继承了他几分样貌,周丽姝本身也不差,导致于十里那张脸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可因服装和她有意收敛的气势,让十里看起来有些平淡无奇,容颜也失了几分色彩,似乎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普通农家姑娘。
高公公在宫里摸爬滚打十多年,练得一双火眼,一行人进来的时候便放下杯子迎上去,冲十里行礼,“奴才高得意,给沈姑娘问安。”
换个人也许他就自称咱家了,但在十里面前他姿态还是得放低些,说白了他其实只是皇帝身边服侍的人,托了大总管的关系才得这个差事。
他来的时候,皇帝再三叮嘱对人客气点,要好生将人请回去,不要让沈瀚觉得他是为了将他女儿留在京都做人质,虽然他本意就是这个,但尽可能做好些,不惹人反感。
当皇帝的命都不太长,现在大昭的皇帝已经四十有四,二十三岁登基,二十一年的操劳导致他身体不怎么好,上一任皇帝就没有活过五十岁。
大昭不说四面楚歌,但邻邦都虎视眈眈。
还有,大昭的良将并不多,屡战屡胜的除沈瀚外就一个秦将军。百姓对沈瀚打退达子的余热还在,而且他又上交了兵权,皇帝不介意对他好点。虽说他中毒了,手用不上大力气,但太医说过调养几年便可好转,到那时沈瀚也不过四十二三岁,还领得好几年兵。即便是他拿不起枪,那也可以为大昭培养良将,所以,皇帝不可能会放他跑路。
沈瀚唯一的亲女儿,皇帝自然也得见着人,不然心难安。如果放任十里在外飘,沈瀚对沈家并无留恋,在京中再无牵挂,随时可拎包走人。之前是不知道人在哪,现在知道了自然要接回去。
十里打量着高公公,“你来接我回京?”
说实话,她来到这个星球一直在听这些人说京都,但她并不知道京都在哪,不过应该是这个星球的主城市。
高公公点点头,“是,沈姑娘欲何时启程?”
十里没回,反问:“我爹让你来的?”
高公公一时有些犹豫是否要说谎,毕竟此次来他是授了皇上的意,沈将军并不知情。
思绪转了几转,最后还是决定如实说,但也不能全部如实,“快岁底了,皇上见沈将军只身一人于心不忍,知晓沈姑娘您在这,问过将军的意思,便派奴才来接你了。”
“我不信。”十里直接反驳,坐在椅子上,端起下人刚端上来的茶,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去,放下杯子不再碰,抬头看着他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答上来,我就跟你回京。”
高公公的心在那短短一俩秒提起又放下,“这……沈姑娘要问便问吧,奴才尽力答,奴才没怎么读过书,答得不好,还希望沈姑娘相信奴才。”
“不会。”十里并没有为难人的意思,这个问题是他与他爹在单于都护府分开时便约定好了的。
沈瀚送十里来岳州沈春花身边便做好了两手打算,第一,他辞官成功,带着十里隐居。第二,皇帝留他在京,他无法离开,他接十里回身边,但怕有人打着他的名义将她骗走,便有了这个约定。
那时沈瀚纠结用什么暗号对接,十里抱着一只鸡和一颗蛋比划了好久才让他明白。
高公公也不知她说的‘不会’,是不会怪他答的不好,还是不会相信他。
忐忑之间,只听得对方问:“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高公公:???
罗县令还有随十里来的林秀媛和周子风都是一愣,谁会去纠结这个问题?可又不约而同思索起来。
高公公本来是打算回先有鸡,可仔细一想,没有蛋哪来的鸡,再一想,没有鸡又哪来的蛋,一时在鸡与蛋之间纠结不已。
年货还没买齐,十里可没有时间陪他耗,起身理了理衣服,“高公公慢慢想,等什么时候有了答案,差人去杏园村告诉我一声。答案对了,我立刻跟你走,答案错了,你打道回府,告辞。”
高公公想拦她,但立马就放弃这个念头,要客气的将人请回去,不能用粗。
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高公公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全是鸡和蛋,他不是被鸡下出来的蛋砸死,就是被蛋孵出来的鸡啄死。
回去的路上,周子风有些闷闷不乐,不,应该说是从见到罗县令开始了。
十里关心了一句,“在想什么?”
周子风情绪很低落,“阿姐,你是不是要走了?”
十里点点头,“嗯,快了。”
“你能不能不要走,我爹娘养得起你的,以后我也会努力抄书,多挣些银子给你当零花,不会比你在京都过得差……”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周子风去过最远最繁华的地就是镇上,他知道京都的人很富有,但也仅仅是一个概念而已,究竟多富有,大约就像陈生家那样。
十里笑得乐不可支,林秀媛叹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你阿姐的爹爹在京都,她自然是要回你姑父身边,跟你姑父一起生活。而且你阿姐在京都的零花,可不是你抄书那几个钱能比的。”
“啊?那就让姑父一起住在我们家,阿姐的零花也是姑父给的,这样就没问题了。”
林秀媛忍住笑,非常认真道:“你姑父在京都当大官,擅离职守是要被皇帝砍头的。”
周子风被吓住了,看了看他娘,又看了看十里,最后颇为不舍的对十里说:“阿姐,我不想姑父被砍头,你还是走吧。”
十里先是笑了一阵,后来收敛住,看着太阳沉下的天际,声音悠远漂浮,“我得等我爹来接我,我才会走,到时候你去劝劝我爹,看看他愿不愿意留下,这样我就不用走了。”
“好,等姑父来我一定会劝他留下。”周子风觉得这个提议甚好,毫不犹豫点头答应,就再应下的那瞬间,忽然想起他娘说的,“阿姐,如果姑父来的话,不就擅离职守了吗?”
“对,所以我爹不会来,我也不会走。”
周子风见十里如此笃定,信了她的话,郁闷一扫而空,远处的山都变得好看起来。
十里看着他那样,唇线微微弯了弯,没再说什么。
就算是沈瀚不来,她也迟早是要走的,可能不会去京都,但绝对会去其他地方,这个星球她还未探索完,怎可滞留于一方小天地。
不过,皇帝来了,将军还会远吗?

第三十九章
高公公最终答的是鸡; 十里说错了; 从基因起源和变异跟他讲起; 不过对方好像听不懂。
其实不管答的是鸡还是蛋都是错; 正确答案是“没有答案”。
虽然高公公答错了; 但他并没有走; 而是在罗县令家住下; 这一住便等到了刑管家。
快过年的前两天,刑管家带着一队人骑着高头大马踏进了罗阳镇,将县令吓得不轻; 一个高公公已经够难伺候了,再来一队那还得了?听到是将军的人后,脸笑成菊花; 颠颠地去迎人。
管家跟罗县令官方客套完; 得知他知道十里是将军的女儿后,再三谢了谢他这段日子对他家小姐的照顾; 虽然他并不知道罗县令是否有照料过十里; 但客套还是不可少的。
周家院门是开着的; 许是刚刚有谁出去了; 管家停下车的时候; 便听到周子风喊,“阿姐; 你再包下去,我们今天晚上就只能喝汤了!”
十里有些不服气得的回应; “我行的。”
管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正要出声,十里已经回望过来,“大叔,你找谁?”
管家的笑凝在了脸上,小姐又失忆了?疾步进去,颇为担忧的问周子风,“我不在这段日子,小姐可是又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周子风摇摇头,接着用很难过的话语说道,“阿姐在你走后没几天,追着一条蛇上山,遇见了野猪,然后把狼打死了,又捡回来一条狗。阿姐被狼咬了,昏迷不醒好几天,什么也不记得,大夫说是烧坏了脑子。”
管家:???
“遇见了野猪,打死了狼,捡回了……狗?”为什么他听不懂,是他已经老了吗?
周子风努力憋住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难过,“对啊,管家叔叔,你不知道那狼可凶、可大只了,卖了好多银子。”
管家还是不懂周子风要表达什么,放弃与他谈话,转而看向十里,“小姐,我是刑管家,奉将军之命来接你和老夫人他们进京。”
“高公公也这么说,不过我没答应,毕竟我不认识什么将军。”十里的眼神直视着他,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
高公公上门过几次,都是劝她跟他回去,她有些不耐烦,但罗县令陪着,她不好动手将人扔出去,所以就干脆让周子风配合一起了断前尘。
管家真慌了,上一次从达子那出来还能认出将军,这次连将军都不要了!
“哈哈哈!”周子风实在是忍不住了,大笑出声。
周桃夭从屋子跑出来问,“哥哥,你笑什么?是不是高公公又来了?”问完才看到站在院子里的管家,半年没见,有点陌生,往十里身后缩了缩,怯生生道,“管家叔叔好。”
管家也明白过来他是被耍了,也没生气,朝周桃夭笑了笑,看向十里,“小姐没事就好,对了,听谈话,高公公来寻过您?”
周子风道:“寻过,来了五次,我骗了他三次,不过他一次也没信。”
一次就被骗的管家决定不理他,微笑着对十里说道:“小姐,可是能流畅说话了?”
十里点点头,“能。”
管家很开心,又问了一些近况。
今日是准备杀猪的,林秀媛回娘家喊她家里人,沈春花则去请村里杀猪的。
十里虽然很想代劳,但被三个大人一口否决,为此她失落了一个晚上,甚至想过先下手为强。
沈春花领着人回来,看见院子里站着的管家一愣,“刑管事,你来了!”
管家看着她身后拿着刀杀气腾腾的膘肥大汉,也是一呆,“沈老夫人你这是……”
“过两日就年关了,年后不动刀,想着在年前将这猪杀了卖。”说完,沈春花指着猪圈那边吩咐后头的人,“猪在圈里,你们去抓吧。”
杀猪不可能在院子里,而是带到特定的地方,十里看着她养了大半年的猪就这样惨叫着被人拖走,心里有些难过,为什么不是她操刀,可恨!
于是她跟着杀猪的人走了,既然不能死于她手下,那她也要看着它死。
小幼狼现在跑得贼快,十里经常拿它做观察,一天中大半的时间它都是跟着她,见她走,也跑出去跟在后头。
周子风连忙牵着周桃夭跟上去,身后还坠着两条大狗。
杀猪在这个时候对普通的农家人来说是一件大事,沈春花去房里拿着装爆竹的篮子离开,“刑管家,你先在家里待着,我这还有事,待会回来。”
管家看着空落落的院子,以及院子桌上包了一半的丑得不像样的饺子,叹了口气,坐过去拿起饺子皮包起来。
周中举已经在那了,身旁还有两个木桶装着滚烫的热水在冬日的阳光下升气雾气,这是用来给猪脱毛的。
杀猪杀猪,得先把猪杀死,这是一个需要力气和胆量的活,而恰好,十里这两样都有。
十里以为凭她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在拿刀打架之类的粗活方面,村里人对她该是尊敬和重视的,即便是沈春花和周中举都拦着,但拿杀猪刀那人也会毫不犹豫将刀递给她。
可事实是,爆竹放完后,一群人把她晾在一旁围在那讨论用什么方式将猪断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她养的猪为什么不让她杀?
这让她想起了那时她花废了七七四十九道工序做好却没有吃入口的纯种鸡。
在众人的讨论声和猪叫声中,十里慢慢抽出腰间的短匕,估算了一下距离,用力掷出,短匕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空隙,直直插入猪的眉心。
猪并没有立刻死亡,大声惨叫引起在场所有人注意,然后奋力挣扎,两三秒之后才倒地。
场面顿时一静,十里慢条斯理走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短匕拔出,说道:“开剖吧。”
十里猎杀野猪打死狼村里人知道,但没见过,对她的武力值并没有什么概念,见到她就那么“嗖”的一下,一只活蹦乱跳两百斤的猪就死了,这才深刻的认识到她的暴力。
猪杀完了,村里的人都聚过来买肉,十里给自己留了四个大猪蹄子。
回去之后,管家在饭桌上与沈春花谈了谈。
沈瀚本来是要来这陪大家伙一起过年,收拾好东西废了大功夫避开皇帝的眼线,连夜从京都策马奔腾过来,可运气不好,半道上遇见微服出巡的皇帝,明明他逃出来的时候,皇帝还在宫中,真是见了鬼。
皇帝问沈瀚:“爱卿与朕甚是有缘,不知爱卿在此地所为何事?”
沈瀚强忍着把皇帝干翻的念头回答:“临近年关,臣思念女儿,欲往岳州岳母家一起度年。”
皇帝问了问身旁人,确有其事,大手一挥,颇为豪迈道:“岳州地界贫困,爱卿何不让你岳母举家搬去京都?”
然后皇帝直接差使了高公公来将十里接回京,周家一行人并不强求。
回到京都后,皇帝对沈瀚的监控更加严密,此次他已经打草惊蛇,没有一年半载皇帝对他的戒心是不会松懈的,沈瀚只得让管家来将十里他们接回京。
沈春花知道沈瀚来不了有些失望,对于举家搬去京都一事也很是犹豫,在这个小村子里生活已是勉强,近半年好起来还是因为十里的关系,去了京都那种繁华的地界,他们靠什么养活?
寄宿在她女婿家?不可能的,她没那么大脸。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去还好,她是他岳母,他供养她那是应当,可她儿子一家她女婿可没有义务去养。
沈春花与周中举商量后,决定不搬,等明年乡闱他若是考上举人,他们再前往京都也不迟。
十里听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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