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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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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我这个最好看,世上独一无二的。”
  她故意将那手表往成叹月面前凑,“你瞧,我是十点二十分进来的,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十一点就是午时了,该是吃饭的时候了,这东西啊,以后将会风靡整个世界,但我这块,才是最上档次的,谁也比不起!”
  成叹月不受控制地伸手,想要摸摸那手表,可夏锦华不让他摸,收了手回去,心疼地摸着那手表道:“大伯您可摸不得,这东西太金贵了,世上仅此一块,绝哥花了好多钱,请了好多工匠才弄出来的,这东西,不仅是实用,戴的就是一个面子,这么一戴出去,怕是皇帝老儿见了也眼馋,大伯您要是摸坏了,可是卖了玉城都赔不起的。”
  成叹月看着那手表,心痒痒得很,又是新鲜玩意,又这么实用,还这么有面子,他如何能不想要!
  若是能偷,研究中心里面的那口大钟早让他给偷回来了。
  如今看见夏锦华这手表,他简直路都走不动了。
  夏锦华分明是半点要拿那手表给他看一眼的意思都没有,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临走之时,还回头,放了一句话。
  “那事儿当真是不考虑?”
  成叹月如今心里面只有夏锦华的手表,只能那般眼巴巴地看着夏锦华和手表离去了。
  当晚,成叹月派人偷偷去了城主府打探那手表的事儿,但是如今的城主府戒备森严,高手层出不穷,他们已经完全进不去,更被说是找手表了。
  研究中心也去问了,倒还真是有几块手表,只是都是刚研制出来的,外形丑得要死,虽然能随时看时间,但是那外观实在是不敢恭维,毕竟只是半成品。
  唯一的成品在夏锦华那儿。
  第二天,糙汉回家报告。
  “妈,大伯父昨晚澡也没心思洗了,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的,你说他是不是得相思病了?”
  夏锦华笑了笑,摸了摸糙汉的脑袋,道:“你大伯父心情不好,你们继续去陪他去。”
  他将夏小左和夏小右给送到了成叹月那里,看见成叹月精神萎靡,定然是昨晚没有睡好。
  夏锦华也知道他为何没睡好,只是笑笑不语。
  离开了成叹月的小房子,她便出了学院,在城中七拐八拐地寻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子之中。
  驭狼族得罪了玉城,司空绝不忍看他们两方斗杀,便将驭狼族给接到了此处来暂时安顿,等成叹月气消了再送回去。
  夏锦华一来,狼毒花就迎了出来,问道:“夏姐姐,事情如何了?那‘熊掌精’气消了吗?”
  夏锦华进了屋,坐下,吃了点水才道:“早消了,你明天就去找他认错,以后你们的恩怨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驭狼族上下皆是高兴,他们来了夏城一个月了,因为那事儿,都还没去上过课呢。
  “那太好了,我保证以后不犯了,我一定会乖乖读书的!”狼毒花保证道。
  夏锦华放下水杯,闻着这房中味道怪怪的。
  酸臭、汗臭,混着这狼粪便的恶臭,再加上一点不明来历的堵心味道,闻得夏锦华连吃午饭的心思都没了。
  她瞧瞧那驭狼族众人,一个个灰头土脸,不知道是多久没洗脸了,他们还保持着原始种族的生活习惯,渴了喝天山下来的雪水,饿了大火烤羊肉,而且还穿兽皮做成的衣裳。
  一个个臭烘烘,脏兮兮,再看那脚下的狼,也是一个个臭烘烘,脏兮兮,招惹来大批的蚊子苍蝇。
  怪不得黄太狼跟着夏锦华到了门口就死活不进来了。
  太臭了!
  夏锦华揉揉鼻子,看那神采奕奕,又脏兮兮的狼毒花,猜想着若是成叹月看见她这幅尊荣,怕是杀了她的心都有。
  她直言不讳:“你这模样去道歉的话,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怎么才算是有诚意呢?”狼毒花十分诚恳地问道。
  “我带你出去,好生地洗洗干净了,再置办几身像样的行头,既然去道歉,就得带点诚意去。”
  实在是不想说,成叹月最讨厌脏东西了……
  狼毒花也自然是答应了。
  驭狼族也是有几个女子的,夏锦华索性便都带上一起了,去了洗浴中心里面洗了澡,又买了新衣裳、新首饰,又去妆品店里面买了胭脂水粉等。
  将那一众狼女打扮一新了,才敢放心地送狼毒花去找成叹月赔礼道歉。
  第二天,成叹月起床之后,首先洗了个澡,穿着大象裤头在屋里走来走去,心中还惦记着夏锦华的手表。
  忽然听见外间通传,“城主,夏夫人带着驭狼族的人来赔礼道歉了。”
  成叹月一听,脑门之上窜过几条黑线,咬牙道:“让他们等着!”
  等他梳洗换衣了才慢慢地出去,一出门,便就是眼前一亮,见那外间,夏锦华的身边站着一个异常美貌的女子。
  那女子约莫十五六岁,正当花季,着粉白色襦裙,乖乖巧巧地站在夏锦华身边,身段风流,冰肌玉骨,模样周正,还点着精致妆容,乌发之上有几丝简单的发饰,真是世间难寻的绝色女子。
  成叹月站在那处,眼中满是惊艳。
  ------题外话------
  马上收复小公举!

☆、115 注孤生

  此时夏锦华正在门口等着成叹月接见,她也没想到,将这狼毒花洗干净打扮打扮居然这么好看!
  狼毒花此时正站在夏锦华身边,有些小心,风吹得那裙裾一层层的漂浮,颇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似乎很是不舒服,动了动胳膊,提了提那极地的长裙,还是颇为不适应的感觉。
  特别是脸上还抹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实在是不舒服得很,但夏锦华说了不许动,如今是来道歉,这副行头是专门为了道歉准备,如此才显得十分有诚意,所以没道完歉,不能换下来。
  不仅是狼毒花,还有狼毒花的狼也洗得干干净净的,十分精神,夏锦华还顺便送去做了个驱虫,做了个发型,如今正神采奕奕地坐在狼毒花身边。
  一人一狼都有了新气象了!
  “他会原谅我妈?”
  狼毒花小心翼翼地在夏锦华耳边低声问道。
  夏锦华大口大气:“放心,他肯定会原谅你!我保证,他肯定连揍一顿都省了!”
  看夏锦华说得如此有把握,狼毒花也放心了。
  夏锦华又回瞧了一眼狼毒花,这般一个貌美的女子,莫说是男人,就连她都下不去的手,成叹月一向都十分爱护花花草草,肯定不会跟这么一个美貌的小姑娘置气的。
  更何况,夏锦华还忍痛献出了自己的手表,美人配名表,那成叹月说什么都不可能不原谅狼毒花,说不定,还真能凑成一段美满姻缘。
  她正高兴地臆想着,狼毒花看看自己手头的锦盒里面那精美的手表,实在是搞不懂那是个什么东西,“夏姐姐,这是个什么东西?是你们城里人戴的手镯吗?”
  “你别管,等会照我说的,把这个手表给他,说两句软话,我保证他以后都不找你的麻烦。”
  “哦。”
  狼毒花低头看那手表的时候,宅子大门推开了,成叹月出来了,咋一见狼毒花,不由得双目放光,眼中皆是惊艳。
  夏锦华看见成叹月那惊艳的目光,心中一动,看来是有戏了!
  若是能撮合了这两人,实在是天作之合啊!
  她心中乐得很,终于是要将这小公举给嫁出去了!
  她搓搓手,上前,露出了自以为最是和善的笑容来,道:“大伯,人我给你带来了,怎么处置就看你了,嘿嘿。”
  她话都说得这么明了,若是成叹月真有心,肯定是懂的,他若是看上了,驭狼族那边也是好说的。
  成叹月还在傲娇,那惊鸿一瞥的惊艳之色马上就收了回去,故意扭过头去,似乎很不乐的模样。
  狼毒花还愣在原处,正愣愣地看着成叹月,大概是没见过好看的男人。
  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大概就是司空绝了,而眼前这人,似乎比司空绝更好看,司空绝像狼,桀骜、苍野,可眼前这人,像是一块美玉,当然,狼毒花在草原上没见过美玉,若是要寻一个她觉得能形容这美丽男人的东西来,那大概就是月亮,那是草原之上能看见的最美丽的事物,她时常抬起头看那月亮,月亮的美是清丽、是绝尘,是捉摸不到的,是这世间所有事物都及不上的美。
  可如今,她总算是知晓了什么是‘色如中秋之满月’,成叹月这名字,大概就是这么来了。
  夏锦华看那痴痴的狼毒花,再看那假装高傲,心中分明在意得很的成叹月,便知道这是有戏了,她似乎能感受到,两人之间已经牵上了一根无形的绳,这头拴着成叹月,那头拴着狼毒花,夏锦华恨不得将那无形的绳给捏在手中,拉近他们的距离。
  看那两人都没反应,一个高冷,一个痴迷,夏锦华忙推推狼毒花,道:“快去给人家道个歉。”
  狼毒花如梦初醒,红着脸就上前,奉上了夏锦华给她准备的赔罪礼物,脚步轻轻地往前走了两步,但才走出两步,便出了意外了。
  她在那草原之上生活惯了,大碗吃饭,大步走路,可今天被夏锦华套了身及地的裙子来,走起路来诸多不适应的,才走了两步,便踩了裙子,重重地往前一倒,眼看着就要摔个人仰马翻了。
  夏锦华大叫一声,瞪圆了眼。
  眼看着狼毒花就要迎面栽倒了,那对面的成叹月忽然便一个飞奔向前,身形如风、宛若虚影,还满脸紧张,等那虚影落定的时候,夏锦华便看见成叹月一双有力的大掌正落在狼毒花的细腰之上,两人正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
  近距离一看成叹月这张俊脸,狼毒花倒抽了一口凉气,似乎是忘记了思考,只剩下一脸的痴痴,男的白衣飘飘,女的粉裙起舞,怎么一副人间美景啊!
  夏锦华一看那情形,差点兴奋得蹦起来。
  有戏了有戏了!他们老司空家马上就要有个新媳妇儿进门了,糙汉也终于是有妹可抱了!
  她搓着手,比给糙汉订娃娃亲还兴奋几分。
  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千万年,其实只不过是瞬间一息,狼毒花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在成叹月那强大的气场之下,她被碾压得似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脑子里想起了夏锦华教过的话,她肢体僵硬,紧张得无法呼吸,在成叹月怀中便奉上了那锦盒,道:“我、我是来给你赔罪,这个手表,是我的赔罪礼物……”
  成叹月看看狼毒花,看看她手中的锦盒,面上依旧是不屑一顾,但是夏锦华知道,他一定是高兴得飞起来——这狗日的就是臭不要脸!
  纵然成叹月想保持高冷,但是那暗藏惊喜喝惊艳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他肯定是看上了狼毒花了。
  剧情,正往着夏锦华构想的方向发展!
  猜想着,成叹月肯定会说出什么‘以身相许’的话来,夏锦华将台词都已经想好了!
  但是,见成叹月冷笑一声,伸手将那锦盒一夺,手一松,娇滴滴的狼毒花往那地上一滚,摔了个七荤八素。
  成叹月拿了锦盒,一脚将脚边的狼毒花给踹了出去,对左右道:“留一命便可。”
  几个玉城高手狞笑着走来,将那狼毒花给围在了其中,就要准备出手了,而成叹月已经拿了锦盒入了房中,给夏锦华留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
  夏锦华这才明白过来,那狗日的一开始惊艳的就只是狼毒花手中锦盒里的宝石手表!
  那一刻,夏锦华似乎看见那孤傲的背影之上,简单粗暴地写着三个字——注孤生!
  玉城高手开打了,狼毒花被打得‘嗷嗷’叫,可不能还手,见那玉城高手,下手完全不留半点余地,纵然对方只是个娇滴滴的绝色小美人。
  “夏姐姐,你不是说了他们不会打我的吗?”狼毒花在众多拳头脚丫之下哀嚎着。
  夏锦华忙冲了过去,喝道:“住手,你们堂堂几个大男人,怎么能如此殴打一个小姑娘,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了!”
  玉城高手果然住手了,往后面一退,换上了几个女高手……
  经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殴打,狼毒花奄奄一息,鼻青脸肿,捂着脑袋痛哭,可对方一点情面都不讲,将好好一格小美人活生生打成狗。
  那门后传了成叹月清丽的声音来,“给爷狠狠地打,不打得爷心里舒坦了,下一个趟那儿挨打的就是你们!”
  经过这么一喝,玉城女侠们下手更恨了,狼毒花哀嚎着,在那地上滚来滚去,但还是避免不了一个个拳头巴掌和鞋底。
  夏锦华气炸了,指着那门就骂:“姓成的,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说打就打!你玉城男人难道都是这么一个德行吗!”
  屋里传来轻飘飘的声音:“不是你让我随便打的吗?”
  “我……”
  夏锦华无言以对了,当初可是她答应了成叹月的,让狼毒花来任由他处置,说了便不能作数。
  所有一切都设计好,让成叹月和狼毒花看对眼,然后夏锦华从中斡旋,促成一段美好姻缘。
  就是没想到,特么的,成叹月本质是个臭不要脸的小公举!活色生香的大姑娘瞧不见,眼里只有那块手表!
  “哼!”
  夏锦华一跺脚,干瞪眼看着那狼毒花被群殴了足足一个时辰。
  最终,直到成叹月一声愉悦的声线传来,“行了,爷舒坦了,以后让那驭狼族的人走道都避着爷,不然爷见一次打一次!”
  高手们总算是停手了,夏锦华慌忙去才将那狼毒花给抬了回去,她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离去之前,夏锦华真想把自己的臭鞋脱下来扔那成叹月一脸。
  “你特么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将狼毒花给送去了医馆安顿好之后,夏锦华气冲冲地回了府,晚上与司空绝说了此事。
  司空绝听完,不由得‘哈哈’大笑。
  “大哥他如何是这般便能被美色所诱惑的!”
  成叹月光棍这么多年,前来自荐枕席的大姑娘小媳妇一抓一大把,可从来不见他心动,大概是看腻了,美色与夏锦华的手表比起来,肯定是手表比较让他在意。
  第二日,夏锦华去接了糙汉回家来吃饭,糙汉来报告道:“妈妈,大伯父昨晚一整晚都带着那花花绿绿的手表,可高兴了,半夜睡着睡着忽然就笑醒了,吓死本宝宝了!”
  “大伯父他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夏锦华磨牙,各种恶毒的字眼都骂出来了,“有,肯定有,他何止神经病,肯定是小时候包皮没割干净,长大了性无能、不举!”
  糙汉被娘亲忽然而来的气势吓倒,连忙问:“妈妈,什么是割包皮?”
  夏锦华想着,这是关乎孩子终身性福的事情,便给他们科普了一番,最后道:“包皮割不干净,鸟鸟上会长虫虫,长大了就会成为你大伯父那样的神经病。”
  当晚,夏锦华还是命人将一双孩儿送到了成叹月那里,看看他最近的反应如何。
  未料,第二天,成叹月就带着手表风风火火地杀了过来,逮着司空绝便问:“哪儿可以割包皮?”
  ------题外话------
  写到一半,楼下大妈大爷们开始准时的用歌舞来挥洒自己的青春,吵得我码字都不安宁,我出去转转透透气,转转回来继续写嗷

☆、116 傲来国剧变,欠揍的四狗子

  昨天夏锦华给糙汉科普了一下割包皮的事情,谁料糙汉去跟成叹月一五一十地说了。
  成叹月也知道夏锦华安插两个探子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两个娃陪着自己,日子也是过得十分畅快。
  当糙汉吃得圆滚滚,背着小背包从城主府回来的时候,他就重点问了他们。
  主要是想问问夏锦华又骂他什么了。
  糙汉两只对于夏锦华在家里骂成叹月的那些个恶毒字眼从来都不曾避讳,也许就是夏锦华不好当面骂,使唤了糙汉来复述一遍,当个传话筒。
  “你们回去,你娘又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了吗?”
  糙汉老老实实地回答:“妈妈说,大伯父有神经病,小时候包皮没割干净,长大了性无能,不举!”
  成叹月掏掏耳朵,面色淡定,夏锦华骂他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还说他是娇生惯养娇声娇气的‘小公举’。
  今天夏锦华的一番动静,他自然是明白得很,就是想让那狼毒花给勾引他,顺便撮合他们。
  可成叹月始终觉得自己还年轻,大好的青春还没享受完,世界这么大,他想到处走走看,不想做司空绝那种张口孩子、闭口奶娃的孩奴。
  反正这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大事儿司空绝已经完成了,他一点压力都没了。
  夏锦华能骂出那种话来,也是在他预料之中,他抖抖衣袖,露出了白色衣衫之下的皓腕,和皓腕之上那精美无比的手表,他真是越看越喜欢,眼中闪着痴痴的光,也不知道那弟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能设计出这么好看又神奇的的玩意儿来。
  不过,他品着那句话,有些疑惑了:“你娘可说了,那‘包皮’是何物?为什么要割呢?”
  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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