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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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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忠国公府上的事,庆隆帝也听说过一二。眼前这名看上去英气勃勃的男子,若是没有武胜的全力相护,恐怕早已在幼年夭折。
  此时,有他亲封的“云麾将军”一职和赏赐,他在府中的艰难处境将大为改观。
  武正翔高举双手,深深跪伏下地,朗声道:“臣,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抬起头时,已是星目含泪,哽咽道:“主上,属下谢主上厚爱!”这是用“影”的身份来道谢,是比之君臣,更加亲密的关系。
  揭发皇嗣一案,固然是为了尽忠职守,为主上分忧,但更多的是出于他的私心作祟。
  徐婉真的父兄,便是被这案子牵连,至今仍在大理寺狱中。
  他在暗中留意过,知晓涂山长、徐昌荣座师户部巩尚书、昭阳公主都先后出手照拂,未免打草惊蛇,给人留下话柄,他一直按兵不动。
  根据他之前跟徐婉真商议的,这件案子的症结还是在于找出真凶。否则,事关皇嗣,不是哪个皇亲国戚打个招呼就能放人的。
  大理寺也好,刑部也罢,都不会担下这个罪责。若是一直找不到真凶,徐昌宗父子也许就会这么一直,不明不白的关下去。就算关上一辈子,又能徒呼奈何?
  但,成事艰难,败事却易。
  尤其是在五月初八的“牡丹花会”上,他知晓了太子在打徐婉真的主意。虽不知何故,但昭阳公主明显也来者不善。
  这种紧要关头,仍被关押在大理寺的徐昌宗父子,就会变成徐婉真的软肋。救不出来人,但要在牢狱之中,悄无声息的死两个人,又是身负谋害皇嗣嫌疑的罪人,谁会追究?
  太子也好,昭阳公主也罢,只要祭出这个大杀器,徐婉真也只能任由他们拿捏。
  因此,揭露皇嗣一案的真凶,便变得迫在眉睫起来。
  在他原本的布局里面,是待今日将童华池捉拿归案后,才着手布局此事。
  但在“牡丹花会”上的意外,让他深深认知到,徐婉真这样风姿出众、偏偏身份地位低微的女子,已成为太子、昭阳公主眼中的棋子。
  若不尽快解决,迟则生变。等徐婉真果然受到要挟之时,已经是悔之晚矣。
  好在他早在去江南道之前,便知晓了皇嗣一案的疑点,顺手也布下一些线索。眼下虽是仓促之间提前发动,也能自圆其说,便下定决心甘冒奇险,先解决了这个心腹隐患。
  只要过了庆隆帝的疑心这一关,便万事大吉。
  他在忠国公府长大,自幼便几经生死。
  若不是有大哥武胜的一心看护,食同桌、寝同眠,早已不在人世。
  十岁的时候,大哥年纪渐长,袭了世子爵位,又领了神武军小校的差事。在府中的时间减少,他再是小心谨慎,也有两次差点惨遭毒手。
  大哥无法,只好将他引导庆隆帝的面前,成为影卫风组的一名普通成员。
  八年时光荏苒,他对庆隆帝有敬畏、有儒慕、有感激。这条命既然是主上给的,理应竭尽所能,办起差事来毫不惜命,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私心杂念。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偏偏这第一件发于私心之事,竟获得了如此大的赏赐,怎不让他心怀激荡!

  ☆、第223章 君臣相得

  他激动的情绪,离他最近的庆隆帝怎会看不出来?
  只以为他是骤然听到这样超出预期的封赏,欢喜得透了,却没料到武正翔内心的真实想法。
  庆隆帝微微弯下腰,伸出双手,亲手将面前这名少年英杰扶起来。
  武正翔就着他稳定的双手,顺势起身。
  眼前这名正在过五十二岁圣寿的男子,对他来说,亦师亦父,是主上,更是皇帝。
  是他将自己纳入庇护,给了十岁时那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小庶子一条生路;是他让前任“影”收自己为徒,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方能学成一身本领。
  这一刻,他多么想要将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吐露出来。但他更知道,眼前的男子虽有看着自己成长的深厚情分,然而更多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整个高芒王朝的主人!
  影卫最要紧的不是能力,而是忠心。实情一旦有丝毫泄露,别看此时花团锦簇,顷刻间就会迎来地狱!
  武正翔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双唇,忠心、私心、生、死,种种念头在他脑中激烈交战,生怕一个不小心,嘴巴就会吐露出实情。
  这看在庆隆帝的眼中,更认定是他真情流露不能自己。
  这孩子!庆隆帝面上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用手扶着他的双肩,温言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是不羞!”
  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道:“想当年,你才这么高。”他用手在自己的****的位置比划了一下,又道:“明明这么小个人,一双眼睛却像狼崽子似的,凶狠的紧。现在一转眼,都比我高了。往后好好办差,啊?”
  这谆谆嘱咐的语气,就像父亲在关怀心爱的孩子,师父在叮咛得意的学生,哪里还有半点君王的威仪?
  武正翔咽下到了口边的话,是了!是自己想的岔了,既然已经有了私心,坦白除了给主上添堵,让君臣离心,使庆隆帝失去一条有力的臂膀外,还有什么好处?
  不如留着自己一条命,往后更加搏命的为主上办差便是。今日这寿宴一共张开了两张网,史歆美这只小虫子已然落网,但更危险的童华池还逍遥在外!
  想到此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胸中激荡的情绪,朗声道:“翼之谨遵君父教诲!”
  “君父?”庆隆帝哈哈一笑,道:“这个称谓倒也新鲜。”
  看了一眼他眼中流露的真情,大笑一声:“好!好!往后你都这么叫。”
  相较于后宫那三千莺莺燕燕,庆隆帝更看重的是,是像眼前这样的热血男儿。
  若说宫妃们在他心中只是玩物、取乐、调整心情的工具,武正翔这样有能力又忠心的大好男儿,便是他统治这壮丽江山的左膀右臂。
  未料到这短短的交谈,使君臣相得,这种突如其来的情怀,比儿女情长更热血、更豪爽!
  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使庆隆帝如三伏天饮甘泉般,浑身舒畅!彻底冲淡了刚刚史歆美带来的那些不悦之情。
  早在武正翔跪下听封之际,专司制诏的内侍便走上前,拿出笔墨将圣旨“刷刷”写就。
  待这时君臣谈话完毕,方才呈上,让庆隆帝过目。
  庆隆帝看完,拿出贴身带着的印章盖上,道:“即刻颁发明旨。”
  制诏内侍躬身捧着圣旨退下,既然皇上命令即刻颁发,他便要立即拿去中书省存档用印,将圣旨装裱后,由中书令签发,再遣传旨太监前往忠国公府宣读圣旨。
  这“云麾将军”是从三品上的武官,圣旨也使用对应的贴金轴来装裱,以示恩宠。
  这边君臣相得,那厢假山出口处,紫陌搀扶起了面目全非的新月。
  刘昭媛环顾四周,见宫女内侍都已虽庆隆帝走远,但她仍然不敢大意,史歆美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她压低了声音,匆匆交代道:“紫陌,你先送新月回怡景宫敷药,我先回去‘宝林苑’。”
  紫陌面色犹豫,道:“就主子一人,会不会……”
  “不妨事。”刘昭媛摆摆手,道:“出来太久恐遭疑心。”说罢自己独自朝“宝林苑”快步走去。
  那边虽有付贤妃暂作掩护,但曹皇后是个耳聪目明的瞒不住,她也没想着要瞒。
  这会儿功夫,史婕妤遭废、早产的事情恐怕曹皇后早就得了信。但刘昭媛至少还是要做做表面功夫,让大家面上都过得去才行。
  紫陌扶着新月,悄声道:“今儿你受委屈了,在外头说不得还要委屈一番,做做戏。”
  新月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方才是实打实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要不是她牢牢记住刘昭媛吩咐的话,让她在紧要关头撇开和史歆美的关系,道出自己是贤妃派给婕妤使唤用的,这会想必早已受不住廷杖,一命呜呼了!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宫墙夹道朝怡景宫走去。
  紫陌扬眉吐气的走在前方,新月畏畏缩缩,捂着被打得形容凄惨的脸跟在后面。
  随着两人一路前行,宫中的流言蜚语跟长了翅膀似的,转眼间“史婕妤被废,连贴身宫女都被罚去怡景宫倒夜香”的消息,便传遍了整座皇宫。
  能在宫中生存下来的,无一不是察言观色的人精,只需微微一想,便知道这怡景宫又得了势。
  她们还没走到怡景宫门口,便连接碰到了好几波前来示好的宫女内侍,紫陌一一含笑迎上去,言辞之间丝毫不掩得意之色。
  末了还示意她们看身后跟着的新月,道:“瞧瞧!这就是往日里极得脸的新月姐姐,这往后啊,我们宫里的夜香就都归她了!”
  那些宫女都嘻嘻笑着,一边恭维:“我就说昭媛娘娘是个有后福的,这不,皇上多疼!”
  一边奚落:“哟!这是新月姐姐呢,这张脸我可真没认出来。这往后啊,要再见着您,我们都要绕着走了!”
  当下有宫女捧垠:“这却是为何?”
  “你想想看,专司夜香,那她身上得多香呀,你难道也想跟她一样的味道?”说着一群人嘻嘻哈哈笑起来,用手掩鼻扇风,仿佛真闻到了臭不可闻的味道。
  这样的情形,在宫中屡见不鲜。这里的生活准则便是如此,踩下爬上,欺善怕恶。

  ☆、第224章 背主的滋味

  这场戏,也演的差不多了。
  紫陌淡淡一笑,道:“先不与各位姐姐妹妹玩笑了,娘娘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众宫女齐齐道:“紫陌姐姐快去忙吧!”方才嬉笑着,三三两两地散去。
  紫陌带着新月踏入怡景宫的宫门,方才舒了一口气,带着她快步朝她的房间走去。
  进了门,待新月进去后,立即转身将门掩好,紫陌笑道:“这里便可放心说话了!”
  将新月拉到床前坐下,仔细一看,她肿胀的脸上全是蜿蜒而下的泪水。
  紫陌唬了一跳,忙道:“可不能哭,小心染了伤口!”新月哽咽的点点头。
  紫陌拉过她的手,柔声劝道:“都过去了,你心中也知道,非如此不能保住你的性命。”
  新月哑声道:“我知道,可是……”
  虽然早有预料,但她毕竟也只是十多岁的女孩,正是花一样绽放的年纪。此刻一张脸肿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复原。
  刚刚一路走过来,又听到不少讥讽之语。在宫中便是这样,一旦失势,用落井下石来逢迎新主子欢心的人不要太多。
  她哪里遭受过这个?一颗心只觉得委屈极了。眼泪便忍不住大颗大颗的往外流。
  紫陌打来一盆清水,拧了罗帕给她,道:“先净净面。昭媛娘娘失宠后,我们这宫中人少,但你仍需小心行事。这段时日,你千万别出宫门一步,等风头过了,再做计较。”
  新月接过罗帕,忍者痛,将脸上的泪水、污血、残妆逐一拭去。
  “可千万别再哭了!今儿好险,我那会生怕皇上将你给杖毙了。”
  紫陌提起那生死一发的瞬间,成功让新月停止了哭泣。是啊,无论如何,自己留得一条命在!
  待她擦干净脸,紫陌又换过一盆清水。从床边的一个黑漆描花双层匣子里拿出一盒药膏,道:“喏,这是昭媛娘娘提前给你备下的。”
  新月愣愣的接过药膏,喃喃道;“娘娘想得可真周到,我不过是个婢子。”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紫陌见她又要哭,笑道:“你啊!往日里是个嘴巴不饶人的,今儿是怎么了?这伤心也哭、高兴也哭,成水做的人儿了?”
  温柔的用罗帕给她拭去泪痕,打开药膏给她上药,道:“你就安心在这宫里住着,皇上来了避开远远的就行。你的事,娘娘放在心上呢,只寻个合适的时机,就把你放出宫去。”
  药膏散发着清凉的香气,涂在脸上,新月顿时觉得舒爽了许多,心中忐忑:“这样好的药膏……”
  “我们娘娘特意寻来的,能不好吗?就是为了让你这张脸能好好的。所以呀,你可千万别哭了,糟蹋了娘娘的一番好心。”
  “这样的好东西,我一个婢子,是怕受用不起。”
  “快别这样说,”紫陌边涂边道:“若不是你,今儿那史歆美怎么会走到假山那边去?从‘宝林苑’去御花园的路,可不止一条。”
  新月点点头。对,是她,亲手将婕妤娘娘推向了那条死路。
  她明明知道,那条路的前面是什么在等着婕妤,却仍然有意无意的,将她引向假山,落入刘昭媛布下的陷阱。
  无论有何苦衷,她此刻只是一个背主的宫女,新月难受的闭了闭眼。
  耳边却听到紫陌道:“你别在心里过意不去,那史歆美下手害我们昭媛娘娘的时候,可丝毫没有手软。那一环扣一环,要不是我们娘娘命好,哪里还有大仇得报的今日?”
  瞧了眼新月,又继续道:“她心狠手辣,碧云是从她娘家带进来的唯一一个丫鬟,对她忠心之极。就为了遮盖这事,眼也不眨就要将碧云置之死地。碧云托人找到我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她竟会下如此辣手。碧云本没有丝毫要背叛她的心思,这一切都是史歆美咎由自取。”
  紫陌将药膏厚厚的在新月脸上涂了一层,擦擦手道:“这便好了!晚间你净面后再涂一次。娘娘可说了,一日三次,不能漏了!”
  新月道:“多谢紫陌姐姐照拂。”
  “你也别多想,这个屋子眼下就住我一人。你就跟我同屋吧,折腾了这许久,你也累了,赶紧躺下歇歇。”紫陌手脚麻利的牵开被子,拉她躺下。
  新月躺平,仍由紫陌给她掖好被角,眼睛仍呆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紫陌心中叹了一口气,她虽然知道自己的抉择是正确的,但背主的滋味,仍旧是很不好受吧。
  只得温言安抚道:“你就想想,在你家乡等你的表哥。你都十七了,就算没有合适的机会,再熬一年,到了十八岁便能放出宫去。娘娘也会帮你留意着,多想想以后的好日子,啊?”
  听紫陌提起表哥,想到入宫以来,虽然时间漫长但仍然往来的那些书信,新月的眼中多了些许神采与活力,点点头,闭上眼沉沉睡去。
  紫陌轻手轻脚的出去,回身掩好房门。
  在她心底,是极感谢新月的。没了她,就算娘娘有人相助,事情也不会如此顺利。在她的能力范围内,能照拂的当然要对新月照拂一二。
  她脚步轻快的走到昭媛娘娘的寝殿中,取下一件事先准备好的雪絮连烟锦披风,用软罗一包,就往“宝林苑”走去。
  “宝林苑”的戏台上,云韶班刚刚唱完一出,祥隆班紧接着开场。
  这是一场武戏,锣鼓喧天,台上银袍小将扮相英俊,手中耍着枪花,“呔!”一声走了个八方步。这一亮相,引得众宫妃纷纷叫好。
  肖太后笑道:“去,问问这是哪家的武生?以前怎么没见过?这手上功底不错。看赏!”
  在她身后伺候着的丁嬷嬷凑上来笑道:“知道老祖宗好这口热闹,老奴我提前打听过了。这是祥隆班特意为皇上圣寿排的一出新戏,叫做‘震八方’。贺我朝开国以来,威震八方蛮夷臣服的不世基业。”
  这番话只听得肖太后眉开眼笑。高芒王朝开国,先帝卫太祖是她夫君,如今的庆隆帝是她亲生的儿子,这一番夸赞,将两朝皇帝都赞了个遍,教她如何不老怀大慰?

  ☆、第225章 江尘

  “好!好!”肖太后高兴的连赞了两个好字,道:“这祥隆班往日里不声不响,孝心倒是不错。你替我将那班主叫来,我问他几句话。”
  丁嬷嬷一个眼风,延庆宫的首席大宫女琉璃便安排下去。
  不多时,由内侍引着,从戏台那边上来一名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他体型富态,满脸笑意。在京城的戏园子里摸爬滚打好些年,今儿总算是熬出头了!能得到太后召见,不枉费他这一年来,流水般花出去的银子,和费尽心思排演的这处新戏。
  肖太后背后的丁嬷嬷对他微微点头,他心头大定,诚惶诚恐地四肢跪伏到地,行了一个大礼,道:“草民胡光见过太后!太后娘娘千岁!”
  肖太后温言嘉勉了他几句,夸道:“你这番心思是好的,哀家知道了。往后这宫里,少不得要多跑几趟,多练练新戏,给哀家瞧瞧。赏花罗十匹、贡缎十匹,金银裸子各一百个。”
  胡班头激动地连连磕头:“草民谢太后赏赐!”
  这赏赐的价值先不提,这么一来,他的祥隆班就把原先在宫中得脸的云韶班给比下去了!
  有了太后的亲口赞誉,无异于给祥隆班镀了一层金。往后这在戏园子也好,唱堂会也罢,银钱恐怕就要翻上一翻了。
  肖太后看着喜不自胜的胡班头,心神一阵恍惚。还是民间好啊,虽然挣扎求存,但这喜悦也能如此赤裸裸地流露出来。
  自己有多久,没有像这名班头这样开怀过了?遥想前朝末年那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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