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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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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刘家的族谱,正是“泽”字辈,小世子的名字就叫刘泽璟了。
  “哎呀,我的璟哥儿。”曾氏抱过小世子,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大口。璟哥儿用小手撑着曾氏的脸,咯咯地笑了出声,口水沿着没牙的嘴牵着线的往下滴。
  自己的亲孙子,当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曾氏也不嫌弃他的口水,拿了自己的轻容纱帕为他擦去口水,满眼只见到他的笑脸。
  簇拥着她的妇人们连连恭维道:“瞧瞧小世子跟夫人就的这个亲热劲,果然是亲祖孙。”
  “是呢,是呢!这眉眼,可不跟世子爷小时一模一样。”
  徐婉真在心头暗暗腹诽,就这么小的婴儿,哪里能看的出来像谁?
  平国公府里热闹了半日,开了晚宴招待这些近亲。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徐婉真才从垂花门里出来。武正翔在这里候着她,笑道:“还以为你不走了。”
  除了关系亲近的这几个姐妹,徐婉真也没什么手帕交。
  来到这里后,她又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见到刚出生的婴儿,难免多看几眼。
  “这么喜欢,不如我们早点回去多多努力?”武正翔看着她,眼里满是调戏的笑意。
  徐婉真身后跟着的丫鬟纷纷掩口轻笑,徐婉真没好气的飞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
  庆隆十年,是一个风调雨顺的年份。也许是上天怜悯百姓辛苦,这一年无灾无祸。
  太子临朝观政也愈发沉稳老练,已经可以做到主宰朝中大小事务的地步,求助庆隆帝的事也越发少了。
  庆隆帝看在眼里,一方面甚为欣慰,一方面又有些失落。但他的身子,不可避免的一日日衰落下去。
  曹皇后默默看在眼里,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非常复杂。嫁给他,令她整个人生的轨迹都发生了改变。
  年轻时,庆隆帝对她诸多冷淡,又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近几年,两人的关系大为缓和,谈不上生死相随的爱情,也有相伴多年的亲情。
  眼看他余下时日无多,曹皇后的心头也很不是滋味。
  幸好朝政有太子操心,她便尽力将手头的宫务操持好,让庆隆帝在后宫中能活得自在。
  有姜冰薇不计名分的陪在他身边,庆隆帝越发珍惜起不多的剩余时光。或去延庆宫和肖太后说说话,或去看看皇子公主们的功课,也去见见他昔日的妃嫔们。
  自他登基为帝之后,还从来没有这样悠闲过。这一年他放下所有的心事,足迹踏遍了后宫。若不是身子情况不允许,他甚至想要出门去看看走走,亲眼见见他治理下的大好河山。
  而在民间,这一年里发生了不少徐婉真所在意的事。
  涂曼芬在六月里嫁给了汪乐裕,当八月桂花飘香的时候,就传出了有孕的喜讯。
  涂曼芬出嫁后便是当家主母,汪乐裕早就和苏州的汪家断绝关系,自立门户。他信守承诺,让她仍然可以忙碌着棉花作坊的事。
  终于,在她诊出有孕的同时,棉花作坊里也产出了轻白柔软的棉花。
  双喜临门,宁先生在百草味设宴请了有功之臣,发了赏钱下去,棉花作坊可以正式开工量产。
  涂曼芬有孕之后,宁先生便不允许她继续奔波。和徐文敏商议了股份,便由徐文敏派出了管事进行后续事宜。
  在宁先生的主导下,成功做出了棉花。但她心性淡泊,对钱财并不十分在意,并没想过要垄断资源并以此牟利。
  她和徐婉真的初衷,是为了让老百姓们都能穿上既暖和又经济实惠的棉衣。而且,棉花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整个纺织行业都会因此受益。
  所以,宁先生所想,是能让这个技术能快速的推广普及到全高芒,而非为她独有。
  召集了徐婉真、徐文敏、涂曼芬一起商议之后,将棉花的纺织技术形成条陈,通过织锦坊上报给了朝廷。
  棉花做出来的成品,诸如棉被、棉袄、棉布等等,都交给徐家商号建起专门的作坊,扩大生产。并且,通过商号的销售网络,迅速的扩散到了全天下。
  宁先生将之前的棉花作坊,改成了进一步研究棉花成品的地方。比方说,徐婉真念念不忘的卫生巾。
  织锦坊本就管着纺织,这项新技术的出现,令徐昌宗也立下一功。
  太子对民间的新生事物本就很感兴趣,徐婉真在几年前呈上的鹅毛笔,如今已经通过学馆、商行遍布到全天下。
  鹅毛笔成本低廉,取材随手便可制得。降低了寒门学子的学习成本,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普及了文字,令民智初开。
  这次的棉花纺车等技术,令他看到的,远远不止商机这么简单。有了这样经济实惠的御寒之物,在冬日可供更多的老弱熬过寒冬。
  高芒立朝以来,才刚刚从前朝的战乱中恢复元气。历经先帝和庆隆帝的休养生息,大地焕发出了生机,人口也慢慢繁衍开来。
  一个国家要繁荣,无论是军力还是商业,不起眼的黎民百姓都是重中之重。
  更重要的是,将这样厚实的棉袄提供给边塞士兵,战斗力起码上涨三成。
  这,丝毫没有夸张。
  要知道,高芒虽然纺织行业发达,但绫罗绸缎价值高昂,平民百姓负担不起。
  在有棉花之前,百姓们所穿得最多的,是葛麻等粗麻捣练而成的麻布。这种麻布制成的粗布衣服,纤维很硬扎人皮肤,更关键的是,御寒功能极差。
  大户人家在冬天常常用来御寒的毛皮、狐裘等物,平民百姓更是可望而不可及。
  就算是守卫边疆的士兵,绝大多数也只有麻布衣裳穿。那些丝绸毛皮,只有极少数的将军、副将等人才有资格穿着。

  ☆、第970章 庆隆十年

  正是看到了棉花的军事价值,太子在赴实地验看了其真实性、可靠性之后,便让工部大力推广此技术。
  重赏了献上技术的宁先生和涂曼珍,诰封了宁先生为四品恭人,涂曼珍为五品宜人。徐昌宗也晋升了一级,成为织锦坊的二把手。
  棉花作坊的事进展顺利,从云岭那边也传来了佳音。
  徐婉真收到石静玉让商队捎来的信。信上说她已经在那里安置下来,置办了房舍田地。
  她还和徐家商号签下了契约,由她负责在云岭长期收购皮毛、药材等当地特产,等商队来之后便卖给商队。
  此外,商队也会将从京城带来的货物,放到她的店里售卖,赚取利润。
  在高芒王朝的律法里,嫁妆是女子的私有财产。既然她有高致远亲笔写下的休书,昌平候府在被抄家时,她的嫁陪嫁都安然无恙。
  说起来,石静玉并不缺这些银钱。但她到了云岭,总不能坐吃山空。有这样买卖的利润,足可维持她在云岭的开销,还可以经常补贴凯哥儿。
  所谓发配之刑,只要高家到了云岭就算完成。除了要定期给当地官府报备之外,高家在云岭拥有着相当大的自由,并不是坐牢。
  若是对于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地球村的现代人来说,这哪里算得什么刑罚?不过是换了一个城市,只是条件艰苦一些罢了。
  但是,对于交通不便、皇权至上的高芒王朝,将高家从京城发配,又将女眷全部充入教坊司,等于将这个家族连根拔起,没了根基。
  高家又被抄了家,在发配之时哪里还有什么随身财物?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连风俗口音都和京城完全不一样的云岭,凄惶之极。
  石静玉自愿来到云岭,照顾凯哥儿父子,也不能完全置其他高家族人于不顾。
  她一个弱质女流,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就算有徐家商号的帮助,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
  但她在信中,只报喜不报忧。但徐婉真却听商队的人说起她的事,佩服她的毅力。
  除石静玉安定下来之位,卢家兄妹也终于从京城回到了范阳。
  有了这小半年的筹谋布局,卢昆和卢敏君两人未给二房任何反抗的机会,一举拿下。当两人连联袂出现在卢家时,那些不明真相的族人才纷纷醒悟过来。
  他们毕竟是长房嫡孙,将二房谋害父母的证据公之于众,引起了卢家的重重震荡。
  最后,由卢家族长开了祠堂,和一众族老对此事进行了裁决。
  二房犯下谋害嫡长大罪,,铁证如山不容抵赖。主谋者沉塘,其他从犯剥夺在家族中的一切权利,罚去守祖坟。
  知情不报者,剥夺身上所有差事,下放到各地田庄上。
  至此,卢家二房烟消云散。
  卢昆不再游学,在族中埋头苦读。发誓要在下一次的大比中斩获名次,重振大房。
  九月里,徐婉真收到了从范阳送来的几车厚礼。在这个不年不节的时候,卢氏送礼,只能是为了表达对徐婉真伸出援手的感激之情。
  随着礼物而来的,还有一封卢敏君的亲笔信,和一名口齿伶俐的贴身丫鬟。
  在她的亲笔信上说,她欠下徐婉真一个大人情。这份人情,当徐婉真需要用到时,只需遣人跟她说一声,她自会全力以赴。
  此外,那名丫鬟带来一本古籍孤本,按她信上提到之处,徐婉真按图索骥果然发现秦始皇陵的些许线索。
  再根据信上的提示,在这几车礼物之中,找到了当初知雁口中的那本祖训,但之前所承诺的皇陵秘图并不在其中。
  卢敏君在信上解释,根据这些线索,她还在进一步追查秘图的下落。过去了好几百年,这份秘图岂是这么容易找到?
  她能在故纸堆中,找到这些线索已经是殊为不易。
  在出手之时,徐婉真便没有将这个报酬当真。毕竟年代久远,能不能找到,实在是要看运气。
  她给卢敏君回了信,问候近况之后,对秘图一事表示理解。
  在这一年里,徐家也喜事不断。
  高清扬为徐昌荣诞下一女,朱氏也生下了嫡长女。在上一辈,徐家全是男丁,没有一个女子。但到了徐婉真一辈,就还只有大房的徐文敏和徐文宇两名男丁。
  徐老夫人虽然盼着孙子,但也对这名孙女充满了喜爱之情。高清扬坐完了月子,咬牙为徐昌荣抬了一房良妾进来,又将其他的小妾通房都停了避子汤药。
  她连生两个女儿,期间还小产过一次,短时间里不能再孕育子嗣。
  但徐昌荣如今官运亨通,膝下无子怎么成?与其让他被同僚笑话,不如她主动一些,至少还搏了一个贤良淑德的名声。
  徐文敏则不急,他和朱氏两人是少年夫妻,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他有感于朱氏在他落魄之时的不离不弃,早早就表明了不要通房不纳妾的态度。先开花后结果,他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徐文宇下场通过了童子试,小小少年初露峥嵘。
  忠国公府中也办了一场洗三宴,卢氏诞下了嫡次子,忠国公为其起名为“俊”。至此,卢氏的世子妃地位无人能动摇。少了利害冲突,她和徐婉真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武超已年满八岁,资质过人足可继承家业。忠国公便发了话,武俊可一直陪在卢氏身边,由卢氏亲自教养,这让卢氏喜不自胜。
  九月一过,暑气开始慢慢消退。一场秋雨一场凉,天气慢慢地有了凉意。
  都说金秋十月,这日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意融融。徐婉真坐在院中的花荫之下,手持话本看了半刻钟,便觉得困意来袭,合上眼帘睡了过去。
  知雁拿了一张薄毯过来,轻手轻脚的为她搭上。
  阳光从高大的花木之间洒了下来,点点光斑映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优美的身姿。
  随着她的睡去,四周都安静了下来。下人们放轻了手脚,生怕打扰到她的好眠。树影婆娑,风儿轻轻,院中的一切都是那么静谧。
  突然之间,有人从院门处匆匆走了进来,踏破了这份安宁。



  ☆、第971章 恸哭

  青萝迎了上去,问过话之后才让来人稍候,自己则进来禀报。
  “少夫人,少夫人?”兹事体大,青萝只好叫醒徐婉真。徐婉真睁开眼睛,有眼泪沿着她的面颊淌下,泪意迷蒙。
  青萝大吃一惊,连忙拿出丝帕为她拭泪,“少夫人您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
  徐婉真摇了摇头,刚刚醒来的她嗓子有些沙哑,问道:“何事?”
  青萝的面容涌上悲戚之意,“少夫人,徐乐安前来报讯,涂家老太爷没了!”
  徐婉真猛地坐起,想起她方才梦中的内容。难道,刚才所梦是真,外曾祖父当真走了,特意前来给自己托梦?
  知雁见她面色骤变,忙呈上一杯热茶,道:“少夫人快定定神。”
  热茶滋润了她的嗓子,徐婉真缓过神来。想到方才在梦中的情形,不由悲从中来。
  刚刚,她在梦里见到外曾祖父一脸安详,嘱咐她好生守护着徐家。也让她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在有生之年守护涂家。
  这才刚刚惊醒,就听见外曾祖父去世的消息,这令她瞬间如梦似幻,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难道,在这个世界中真的有鬼魂吗?
  想想她见过的那名神秘青年,和原来的徐婉真在她体内留下的残魂。也许,真的有祖先英灵。
  闭了闭眼,她抚着心口暗暗发誓,“外曾祖父,你安心去吧。这一世,我会竭尽全力的守护徐、涂两家。”
  知雁伺候着徐婉真换了衣服,净过面,才让徐乐安来见。
  “大小姐,老太爷是昨夜晚间去的。今儿一早,邬娘子去唤他起床,才发现老爷子已经没了气息。”
  徐乐安神情悲痛的回禀。徐家刚到京时,幸得涂老太爷多方照拂。也以为他的存在,徐昌宗和徐文敏在狱中时才没吃多大苦头。
  因此,徐家上下对涂老太爷的感情很是深厚。
  消息得到了证实,徐婉真强忍着悲痛,泪光在她的眼中闪烁。
  她哽咽着问道:“家里,是怎么安排的?祖母怎么样了?”
  徐老夫人的年纪也不小了,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能不能经受住打击。
  徐乐安回禀道:“老夫人晕过去一回,苏三爷来诊治了,说是急火攻心需要卧床调养。”
  听到祖母病了,徐婉真恨不得立刻飞回徐家。
  “家里是大少奶奶在主事,”徐乐安继续禀道:“大少奶奶已经吩咐了人手先去涂家帮忙,家里的主子们收拾收拾,随后就到。”
  “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说一声,让大嫂等等我一起。”
  徐乐安拱手告退,作为徐家管家,这个时候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办。
  看着他出去,徐婉真坐在椅子上神情怔忡。涂老太爷逝世,徐老夫人病重的消息,令一向看重家人的她缓不过神来。
  她对涂老太爷充满了孺慕之情,这样一位博学、慈爱的老人家,徐婉真非常庆幸自己的血脉中,流淌着他的血液。
  她已经足够尽心,年节礼从未少过,只要得了闲暇都会去探望一二。但她毕竟是徐家嫁出门的女儿,为涂老太爷尽孝还轮不到她。
  这样一位老人家逝世,令她的内心隐隐抽痛,仿佛堵了一口气在心头,喘不上来。知雁在一侧担忧的看着她,见她面容的神采都黯淡了下来,眸子中都失去了光华。
  这个时候,她应该迅速换了衣服之后,赶去和徐家众人汇合,前往涂家吊唁。
  然而,她心里知道应该怎样做才是最好,身子却仿佛失了支撑一样不听她的使唤,愣是站不起来。
  青萝想要将她扶起,被知雁以眼神制止。她知道,这种悲伤的时候,非得让她自己宣泄出来不可。若是用外力干涉,心头这种难受之情,或许会变成郁气埋在体内,于身子不利。
  徐婉真的手搭在椅背上,水葱般的手指和红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手掌有些微微颤抖,她将力量集中在指尖上,想要借力站起身来。
  就在此时,门帘被一把掀开,武正翔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口。阳光从他身后照射进来,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他的身形像山一般沉稳,令她汲取到力量。
  从室外猛然走进来,武正翔的眼睛一时间还不能适应室内的光线。他微微眯了眯眼,看清室内情景后,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几步,一把将徐婉真揽入怀中。
  涂老太爷不止是徐婉真的外曾祖父,还是当朝一代大儒,骁骑卫对涂家动静也多有关注。他刚刚听见了涂老太爷逝世的消息,连忙放下手头的一切赶了回来。
  果然,就看见她伤心得不能自己的一幕。
  “婉真,”武正翔抚着她的背,放缓了语气道:“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他知道她的脾性,遇到再难的事情,都会按下所有情绪来面对、解决。她不愿意哭诉自己有多艰难,也从不诉苦。
  他很少见到徐婉真情绪激烈的时候,她总是那样清清淡淡的站在那里,如幽兰一般散发着独特的芬芳,又如金刚石一般坚定不移。正是这样的她,才越发令他心疼。
  但亲人逝世的痛苦,不比得其他事情,不是去克服就能消失的困难。
  这个时候,徐婉真需要的是将心中的情绪通通宣泄出来,而非强忍。
  徐婉真伏在他怀中,轻轻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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