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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嫡女奋斗史-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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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交易?”雷霸条件反射的升起了警惕之心。但那股甜香的味道越发浓厚了,在空中漂浮不定,他恨不得起身去追逐这股甜香的源头。
  “你对徐婉真梦寐以求,我可以让你得到她。但你必须答应我,有朝一日,有人拿着这块玉牌的一半来找你时,你要答应他一个请求。”女子的声音捉摸不定,从空中飘荡而来。
  她伸出手,将一块宝相纹玉牌推到两人面前的桌面上。这块玉牌早已呈波浪形被切割成两半,她收回其中一半。
  “什么请求?”雷霸还没被冲昏头脑,看着桌上的玉牌,并不伸手去拿。
  “放心,一定是你能做到的,不会让你冒险。或许是带他离开京城,或许是给他一笔银钱,诸如此类的事情。”
  “就这么简单?”甜香逐渐淡了,雷霸又能正常思考。哪怕是他,也知道如今要将徐婉真搞到手,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得到徐婉真,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吧?”雷霸有些担心。
  对面的女子一声轻笑,不知怎地,雷霸听出了一些轻视之意,好像在嘲笑他空有色心却无色胆。正想发作,那女子却道:“放心,只要你将她藏好了,任谁也追查不到你这里。”
  “那该怎么做?”
  两人约定了暗语,那女子道:“等时机一到,自然会有人来找你,你准备接人就是。”
  交易达成,雷霸拿过桌上的玉牌,转身就走。
  听香水榭的丁字号院,请客也好,被人请也罢,他来过不知道多少次,次次都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但因为这个女子的存在,连这里都变得诡秘异常。这一刻,他只想速速离开,那阵让他欲罢不能的甜香,让他觉得这女子绝不简单。
  出了院门,长随迎了上来,雷霸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明明青天白日的,日头还挂在天边发挥这余热,他却好像从夜里走出来一样,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他脚步不停的往外走去,走得越远,越是想不起那名女子的身形、相貌、声音,甚至整件事的经过都有些模糊。要不是那块玉牌还被他捏在手中,他几乎以为方才发生的那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雷霸深深吸了口气,突然觉得他今天就不该来赴约,更不该轻易就达成了这笔交易。可当时不知为何,脑子就好像被糊住一样,她说什么他都信了。
  算了!雷霸甩甩头上了马,这件事如果真的能成,他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又如何?想起徐婉真的妩媚身段,他浑身燥热起来,只是不知道这件事要等多久。
  雷霸离开之后,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无声无息的驶入丁字号院。
  从里面走出来一名女子,她浑身笼罩在一件红底黑纱的羽缎斗篷之下,裙角之下绣鞋上缀着的明珠若隐若现,兜帽下的容颜妩媚,赫然正是汪妙言!
  ……
  夜色渐渐深了,秋夜的风带着些许凉意,有丝丝细雨从空中飘落下来,滋润着院中的草木。
  采丝掌了灯,从正房中退出了,掩了房门。
  房里,徐婉真已经换了舒适合体的杭绸寝衣,倚在床边看着书。
  武正翔从净房中出来,抽走了她手中的书,强迫她看着自己,唇边绽放出一个魅惑的笑意:“娘子,在等着为夫吗?”
  他醇厚的音色,有着说不出的低沉诱惑,徐婉真看着他的星眸,沉醉在他营造出的这份柔情暧昧之中,不能自己。
  刚沐浴过的他,浑身散发出一种好闻的干净味道。许是因为他职责的缘故,以往徐婉真从未在他身上闻到过任何香味。只有在此刻,沐浴用的皂角混合着他的阳刚气息,形成一种别样的男人味,比她在前世经常闻到的男人香水味道还要好闻三分。
  黑发不再完成髻,就这样披散在他的肩头,合身的寝衣将他的肌肉曲线全都勾勒出来。
  虎背蜂腰,结实而自然的胸腹线条,这一切都令人着迷。让她忍不住叹息,他这样的身材,比那些天天泡在健身房的男模,还要引人犯罪。让人经不起诱惑,想要触碰。
  她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伸出素手,一一勾勒着他的肌肉线条。犹不满足,将他推到在床上,对着眼前任她施为的男色,上下其手。
  她这样主动,刚开始武正翔的唇边还噙着一抹笑意,须臾之后,双唇惊讶的微微张开,眼眸变得暗沉,呼吸也逐渐急促。
  “徐婉真!”他喊着她的名字,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翻身之间,宾主易位,徐婉真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下。
  她一对美眸潋滟,眸中有神光流转,妩媚的看着他,勾着一抹得逞的微笑。
  武正翔不敢想象,他竟然被自己的妻子给轻薄了!俯身含住她的樱唇,声音暗哑:“今夜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大掌一路向下,抚摸住她最敏感的山丘,轻轻一个动作,便使得徐婉真眼眸迷离,娇躯似水,浑身上下再没有半丝力气。
  感受到她的湿润,武正翔一个挺身,两人同时一震。这次的结合没有痛楚,只有无边的美妙滋味。
  徐婉真弓起身子,秀美的脚趾不受控制的收紧,如触电般的感觉像四肢百骸蔓延而去,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
  晶莹的汗珠沿着他脖颈之间的青筋往下滚动,滚过他愤张的胸肌,坚硬如铁的腹肌,最后才隐没不见,这样的美景,令人口干舌燥。
  徐婉真汗湿双鬓,发丝散乱,伸手攀住他宽阔的后背,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支点,才不至于无力承受。
  此时,武正翔不再是初哥。歇了两日,徐婉真的身子也恢复的很好,避子汤药到手,他的顾忌少了许多。
  这一夜,烛火高照,红帐摇曳,一室的春光旖旎,久久不散。
  良久之后,才从房中传出要水的吩咐,采丝忙让小丫鬟抬热水进去,自己则端着准备多时的避子汤药进房。

  ☆、第595章 另一笔交易

  几日之后,晋南侯府。
  雷成周打了一个哈哈,看着来人,皮笑肉不笑道:“那股风把指挥使大人给吹来了?我们府上犯什么事了?”
  武正翔也哈哈一笑,笑意不达眼底:“眼下没什么事,但如果侯爷您不识相,就会有事了。”
  雷成周垂下眼眸,借着喝茶猜测着他的动机。几息之后,他收了面上的笑意,沉声道:“阁下来意如何,请明说。”
  他不过是色厉内茬,雷家的案底,要是都揭发出来,够他死上好几回了。骁骑卫到底掌握了他什么,武正翔所为何事而来,必须要先摸清楚。堂堂骁骑卫指挥使,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登门。
  武正翔使了一个眼色,雷成周屏退了左右:“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你的事发了。”
  对这样故弄玄虚的话语,雷成周不为所动,心中跟笃定了,武正翔必有所求。
  这件事很好推测,如果骁骑卫当真掌握了他的罪证,而又向皇上呈报了的话,此时在他面前的,就绝不是武正翔一人,而是骁骑卫宣读上喻,围府抄家的阵势。
  所以,要么是对方掌握的证据不够,想要诈他一诈;要么,就是以此要挟他,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通了此节,雷成周便不急了,笑了笑道:“武指挥使,我雷成周一片忠心可鉴日月,绝无二心,您尽管放手去查。”
  果然是个老油条,不愧是赤手空拳挣出这番家业的枭雄!
  试探到此为止,武正翔正色道:“雷侯爷,你这话说得过了。当真没有二心,你就不会私底下贩卖铁器了。”
  雷成周心头一震,面上却分毫不显。这件事他做得那样隐秘,经手的人也都死的死、遁的遁,不料前有江尘,后有武正翔,都知晓了此事。
  “武指挥使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强作镇定,反问道。
  这次轮到武正翔不急了,闲闲的喝了一口茶水,无视他焦虑的眼神,半晌后才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吐出两个字:“白夜。”这条线索,自然是武锐告诉他的。
  看着雷成周面上的表情变幻,武正翔又道:“白夜处心积虑刺杀皇上,乱党头子被捕之后,民间余孽犹在。这条线索,我若是要追查下去,倒是便利的紧,现成的一桩大功。”
  雷成周握着茶杯的手一紧,一个斗彩鲤鱼藏青杯在他手下化作粉末,他松开手,瓷杯化成的粉末混合着茶水,滴落到地上。
  展示完武力,他才沉声问道:“你想如何?”
  武正翔微微一笑:“冬天不能出海,正好打造海船。过一些时日,徐家会派人手去泉州,招募水手打造商船,明年开春出海。你不能阻扰、还要给予便利。”
  雷成周深深的吸了口气,原来徐家也想要插足海路生意,这无异于在他的碗中抢食。
  但是,他贩卖铁器给白夜之事,一旦事发,恐怕顷刻之间,晋南候府便不复存在。这其中的利弊,他衡量的很清楚。
  只是,在同一件事情上,接二连三的被不同的人所要挟,让他心中极为憋屈。头一次为他所做过的事情,产生了悔意。
  “好,我答应你!”
  一旦下定决心,雷成周不再犹豫,枭雄本色尽显。
  “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事情谈成,武正翔也无意过多盘桓。
  “好走,不送!”
  武正翔走后,雷成周又坐了片刻,才让小厮进来清扫地面,更换茶水。
  一名眉清目秀的小厮为他呈上重新沏好的茶,走到一旁将武正翔喝过的茶水收走。正要离开时,发出“咦?”的一声惊呼。
  雷成周正有些懊恼,听到这声音正想喝骂,却看到武正翔坐过的那张黄花梨太师椅被那小厮一碰,一根蛛丝般大小的裂纹,从小厮触碰处裂开,瞬间便扩散到整个椅子。
  好好一章太师椅,在他面前崩塌,化作一堆粉尘。
  目睹了眼前奇景,雷成周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能无声无息的做到这一点,这位武指挥使的武功,究竟高明到了何等地步?
  至此,他才压下心底不满,彻底放弃了要对徐家海船做手脚的打算。
  ……
  何妈妈提着一个蓝布白花包袱,身后跟着一名梳着道髻、身材瘦削、约四十岁左右的女道士,她手握拂尘面容慈悲,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两人从侧门进了忠国公府,何妈妈引着路,朝着正院而去。
  范芊芊带着杏儿从陈氏房中转出来,看见女道士和何妈妈,露出惊讶的神色,转而敛礼:“见过何妈妈。”
  对她的恭顺,何妈妈一向很满意,嗯了一声问道:“夫人用过粥了?”
  范芊芊点头:“夫人午睡刚起,用过了。”
  “你退下吧!”何妈妈的口气倨傲,就像对待一名家养的奴才。
  范芊芊的手藏在袖中,紧紧捏着丝帕,微微屈身后便转身朝自己的小院中走去。
  杏儿跟在范芊芊身后蹦蹦跳跳,她不过是临上京时才买来的小丫头,没经过什么调教,也不懂得看人眼色,不知道范芊芊如今的艰难处境。
  她只知道,如今在忠国公府上住着,好吃好喝的日子,比在晋阳范家强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杏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女道士,见两人已经走远了,便凑到范芊芊跟前悄悄道:“小姐,府里怎么来了女道士,难道是谁中了邪?”
  范芊芊玉容一凛,喝道:“乱嚼什么舌根子,小心烂了舌头!我们在这府里是什么身份,有你乱说话的份吗?一个不好,你的小命都得搭进去。”
  杏儿虽然不知轻重,但她就得这么一个丫头伺候,若是没了,相信陈氏不会那么好心的给她配一个。她可不希望,杏儿有什么闪失。
  被她这一吓,杏儿猛地缩头,她不懂这其中的厉害,但既然小姐说了,那她听小姐的便是。
  喝止了杏儿,范芊芊却不由自主的思索起这件事来。
  府里莫名其妙来了一名女道士,这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还是在晋阳时,她听说过一些道婆收取大户人家的银钱,做下一些阴私之事。何妈妈找这种人来做什么?

  ☆、第596章 古道婆

  不过,不管陈氏要做什么,都不关自己的事。
  范芊芊收回心神,隐约觉得这个女道士,跟前几日二少夫人拒绝自己住进致远居有关。
  打住,打住!她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
  自己为了富贵前程,还没攀上高枝,就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人的基本权利。这些身在高位的夫人,她们的心思,自己还是不要胡乱猜测的好,免得无端招惹来祸事。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范芊芊加快脚步,将此事抛诸脑后。
  ……
  何妈妈进了屋子,给陈氏见了礼,引见道:“夫人,这位是古道姑。在我老家颇有些名声。”
  古道婆一身仙风道骨,在国公夫人面前也不卑不亢,含笑稽首:“无量寿佛,贫尼见过夫人。”
  陈氏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开门见山道:“听说你有些本事,可对付那起子邪祟?”
  古道婆不疾不徐:“道法自然,邪祟无处遁形,这却不是我的本事,是元始天尊庇佑世人。”
  高芒王朝崇佛抑道,道观的香火不旺,三清子弟日子清苦。这才滋生了古道婆这样的打着道法的幌子,行阴私之实之人。
  她们哪里懂什么道法,不过是懂一些五行符咒,帮后宅妇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谋取银钱罢了。只是在明面上,说得道貌岸然罢了。
  何妈妈拿出一道生辰八字,给古道婆看了,问道:“自从她进门之后,夫人时常心悸,你看看这道八字,是不是有什么妨碍?”
  古道婆心念一转,结合她在来之前何妈妈给她透露的口风,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过八字,煞有其事的捏了几个法诀,双目圆睁,射出精光看着陈氏,口中喃喃道:“鼠兔相克、牛狗相克,这八字是谁的?从属相和时辰上,都两两相克。怪不得!我一进门,就觉得夫人面相慈悲,乃大富大贵之相,只是眉心的竖纹破坏了面相,原来应在这里!”
  古道婆这一番做作似模似样,连陈氏都心头一动,半信半疑起来,问道:“当真?”
  古道婆郑重的点点头,问道:“这位在进门前,是否长期昏迷不醒?”
  陈氏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是否刚刚进门,立刻便醒了?”
  陈氏大吃一惊,看向何妈妈:“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除了武家和徐家以外,没人知道。
  何妈妈忙道:“老身只是请古道婆来府里除邪祟,没有多说半个字。”事机隐秘,在古道婆进门前,她当然不会透露,只是略微说了下陈氏不喜刚进门的这个媳妇,这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听何妈妈这么一说,陈氏原来只有五分相信,此刻变成了十分,连忙追问:“可有什么不妥?”
  古道婆摇头叹息道:“国公府有先祖庇佑,夫人更是有大福运之人。只是这名女子的八字与夫人相克,她一进门,就夺走了夫人的福运,才能立刻醒来,受此影响,夫人自然会觉得不适。”
  听她言之凿凿,陈氏恨道:“怪不得她一醒来,我就诸事不顺。这位道姑,可有什么化解之法?”
  古道婆弄了这么久的玄虚,就是为了听到这句话,当下稽首宣了声道号,才道:“元始天尊庇佑,自有化解之法。只是此法有碍阳寿,生出罪孽。”
  陈氏才不管那许多,罪孽而已,她手上又不是没有过,断然道:“有法子就好,你且说来。”
  “寻一件她的贴身衣物,和几根头发,贫尼作法之后,她将重新陷入昏睡,将这福运还给夫人。”
  陈氏闻言大喜:“如此甚好!”
  “不过……”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
  “不过因此法而生的罪孽,会落到夫人头上。要想无事,贫尼需在道观为夫人做上一场消灾法事,将功德银捐够,才可消除罪孽。”
  陈氏此时已经完全信了她的话:“好,需要多少银子?”
  古道婆之前只在州城中装神弄鬼,弄些银钱,还头一次到了国公府里。见陈氏深信不疑,想起进来一路上看到的富贵气象,狮子大开口道:“所费不菲,需两千两白银。”
  两千两就能让徐婉真这个碍事的人重新昏睡,陈氏觉得这笔钱很值得花。当下拍了板,让何妈妈先拿了五百两银票给古道婆,先将她在府中安置下来,等拿到她所需的物事,就开始做法。
  古道婆下去后,何妈妈道:“她在我老家名气很响,今日一见,果然有些本事。”
  陈氏点头:“只是这做法需要她的贴身衣物和头发,她那个院子铁桶一般,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
  这又回到了那个老问题,也是她原先想将范芊芊硬塞进去的原因。
  何妈妈思索片刻,出主意道:“我们的人进不去,她们院子里的人却是要出来的。夫人您想想,那个院子里那么多下人,老奴就不信人人都向着她,找不到一丁点机会?”
  “说的有理。”陈氏道:“让我好好想想,她陪嫁过来的人肯定是不能动,这件事不能走漏了风声。”
  何妈妈也一块想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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